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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兰军队留下一些人严密的注意四周动静,让人直接在河边架上锅,将渔民留下来的渔获全都煮了,已经煮好的乳白色鱼汤,散发出勾人食欲的香味,埃兰军队的士兵,每人手上都有一小碗热腾腾的鱼汤,将鱼汤上的热气吹散後,喝下一口鲜鱼汤,鱼汤下肚,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突然脸色一变,变的青紫,口吐白沫,整个人剧烈的抽畜,直接倒地死了,很明显就是中毒的状态,看见的人直接将手上的碗往下一摔,大吼的说:「这汤有毒,不要喝!」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晚了,军队里已经约有十分之一的人喝下肚了,还造成了一定的混乱,原本军队有三十二万人,兵分二路本来就已经少掉了一半的数,在去掉十分之一,里面还不包含他们虐待而死的平民百姓,还没开打就已经造成了损失,这损失实在是有点惨重了。
相对於另外一边幼发拉底河的军队,虽然他们也遇到相同的问题,但领头的将领是比较谨慎的,除了一开始的沙地埋伏有损失一点人马外,在鱼的方面反而损失比较小,他们是让老弱妇儒先试毒,所以死的都是没什麽战斗力的人。
回到底格里斯河这边,当埃兰的军队喝下鱼汤时,原本没有上马在监视的那人,马上走到只有单人的马旁边直接上马,那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前面的控马的那人拉动疆绳,踢了一下马腹就带著众人往底格里斯河那狂奔,然後停在河岸边,坐在背後的那人架弓、拉紧弓弦,专挑骑兵射击,还做出挑衅的动作。
每名拿弓的人大约将箭袋里的箭消耗了一半之後,每人至少射杀了二至四位骑兵,终於引起骑兵队的愤怒,骑兵马上策马急追,但在过桥时,所有的马全都突然爆动起来,所有骑兵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都被甩下马背,被自己的马匹践踏而死,或是被甩出桥上受点轻伤,落入水里保住一条小命,但落水的只是少数,大部分都是死於自己的马下。
巴比伦这边的人,任务成功了,就离开了,还不忘用言语羞辱他们。
在他们离开时,埃兰军队终於知道是什麽引起马的爆动了,桥上有一颗颗用木头削出来圆形又布满尖刺的刺球,这些刺球被马踩到,陷进了马的脚底的肉里,这些马因为剧痛的关系,就引发了爆动,埃兰军又急又怒,要把这些东西清掉又很麻烦,就直接将本来在前方试阱陷的老弱妇儒趴在桥上,将石桥全铺满了,如果有反抗的,直接将头给砍了,死了就连反抗都没有了,当这些都做完时,巴比伦这边的人早就已经跑远了,而埃兰军也没有心情吃东西了,草草的将死掉的人往旁边一丢,就直接桥了。
幼发拉底河这边,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在他们损失了几匹马、几个人後,直接将被驱赶的老弱妇儒给砍了,直接铺在石桥上,军队急行而过,而挑衅的古巴比伦人,在他们的弓箭下死了一半,三个人轻伤,但还是让他们跑了,随即又回到军队里,略微调整一下,军队又整齐的出发了。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的交锋,对汉摩拉比来说底格里斯河这边的效果不错,幼发拉底河这边的效果大打了折扣。
☆、爱在西元前152
152
埃兰军从二条河开始向巴比伦进攻,先过来的是底格里斯河这边的军队,埃兰军以骑兵为先锋,在快要接近时,巴比伦城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号角声,城墙上突然站出有半个营的弓箭营聚精会神的射箭攻击,攻击分三轮,二匹次轮流射击(一轮五千人,当第一轮射击完时装填箭羽时,换第二轮射击;当第二轮射击完时,换第三轮射击,周而复始约一个小时後换第一匹半个营的人射击轮流射击),後勤兵在城墙上不断的运送箭羽,用号角传递著讯息。
当接近到一定距离时,响起了一长一短的号角声,巴比伦城的城门轰隆隆的打开了,当门完全打开时一个营的骑兵从里面整齐划一的冲出来,在二方骑兵快要接近时,巴比伦这方的骑兵突然散了开了,一排的拒马出现埃兰骑兵的面前,埃兰的骑兵反应不急,连人带马撞上了拒马,拒马後面藏著一组拿著长矛的步兵。
当埃兰的骑兵撞上拒马时,人从马背上摔到地上,摔到地上的人常因为闪躲不急,死在马蹄下;有些马直接撞死在拒马上,但有些人虽然摔在地上了,伤的不重,还是有杀敌的行动力,通常这些人,比较靠近拒马的,会死在藏在拒马後面的步兵手里,比较远的会死在弓手的手里,或是在混乱中被其他的马踩死或人砍死,很快的埃兰的骑兵损失就比巴比伦的还多,在意识到情况不对时,埃兰这一方的骑兵统领开始带著人撤退了,准备要重整旗鼓再一次进攻。
这个撤退的实在是迟了,原本後面的步兵、弓箭兵已经追上来了,骑兵的後路被堵死了,形成了进退不得的局面,正要叫这些埃兰兵撤退时,埃兰步兵、弓箭兵的後面传来马匹奔跑的声音,埃兰军被夹攻了,只剩下一个方向可以撤退,那个方向是唯一可以跟自己国家的军队汇合的地方,於是骑兵统领大喊:「向左方前突围!那边有我们的援军!」
埃兰军一听,马上就士气大涨,努力的往左方突围。
巴比伦的士兵一听埃兰军要向左方突围,就故意边打边露出可以让他们向左方前进的缝隙,脸上还带著一点窃笑,等到埃兰军突围的差不多时,他们不管骑兵还是其他兵种,他们才刚刚踩上一块很大片又湿润,还有连马在上面奔跑都会滑倒的石板地面,突然天空多了好几只带著火光的箭羽射向他们面前的地面,地面就突然燃烧起来了,熊熊的火光将他们前方的这块地给占据了,很多的骑兵和少数的步兵被烧死在里面。
埃兰军就在後有追兵、前面大火的情况下被包围了,埃兰军统领如一只战败的公鸡选择了投降,如果有反抗的拉接当场死亡,被埃兰军驱赶而来的百姓,被接进巴比伦城里,每位被接进去的都被集中在一个地方,这是巴比伦的正面交锋的第一场赢利。
但这场赢利来的实在是太快了,快的来不及准备下一场的战斗,至於被俘虏的埃兰军,他们的身上的危险的装备、马匹、其他打仗用的器具,才刚被收进城里时,埃兰的援军就来了。
从幼发拉底河那来的埃兰军因为比较谨慎,所以来的也比较迟,当幼发拉底河这的埃兰军到达战场时,第一时间就让骑兵绕过火光,用势无可挡的气势冲向被虏俘的士兵,将守在他们旁边的巴比伦士兵全部杀死,连巴比伦留在外面的一小部分的骑兵也被杀的精光来不及回城,巴比伦城的城门也在埃兰军杀人的时候关闭了,埃兰军将被虏俘的士兵带走,带回他们那边重新整编队伍,当队伍整编完时,天也已经黑了。
埃兰这边一路上加上平民百姓,损失了将近十万人,剩下的兵力加上平民百姓、老弱妇儒也只剩下二十四万人左右,兵力还是胜过了巴比伦;巴比伦这边兵力损失了约二万多人,剩下约十九万的兵力,总兵力还是有五万的差距。
☆、爱在西元前153
153
黑夜降临,今天是个无月之夜,只徒留点点星光在夜空闪烁,夜里温度下降很快,不同於白天的炽热,反而还带点丝丝的寒意。
距离巴比伦城约二里处,好几团的火光在夜里恍动,每团火光旁边都坐了好几十个人取暖或是烹食物,还支起一个个的十人住的帐蓬,其中一个帐蓬特别的高大,这帐蓬里传来一交谈的声音。
进入帐蓬里,帐蓬地上铺著一张柔软的兽皮地毯,中间还放著一张方形矮桌,在帐蓬的最里面的角落里,已经有已经铺好的棉被的床。
在矮桌最里面的那端,盘腿坐著一位表情严肃,眼神锐俐、眉毛较一般人略粗、高挺的鹰勾鼻、饱满的薄唇,古铜肤色的帅气男子,但他右脸颊旁边有一道,从眼睛边划到近嘴角的刀疤,这个道疤完全破坏了这名男子帅气的模样,为这名男子带来凶猛的气势。
在这名男子的对面,站著一名身形略小,白肤略白,看似道貌岸然,实则吃不了什麽苦,但眼里时不时的闪过猥锁、不服和阴险的眼神。
埃玛尔冷眼看著眼前站著的男子说:「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十六万大军怎麽就少了近十万呢?」
索里敛下眼里的情绪说:「路上有埋伏。」
埃玛尔冷哼了一声:「你以为让你带著三万只的虫子是假的吗?」
索里眼里闪过一道阴险的神眼说:「不就是那些虫子造反吗?不然怎麽会这惨呢?」
埃玛尔眼神狠狠一瞪:「你找的藉口可真好,早不乱晚不乱,就是在你手里的时候乱?」
「我……」索里才刚要开口说话,马上就被埃玛尔打断,「你不用再找理由了。因为你!计画被打乱了,没辨法形成夹攻,你还被收缴了不少的兵器,光这样就足够让你死千万次了!」
索里沉著一张脸说:「叔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他们受到像死一样的教训的。」
埃玛尔冷冷的说:「明天,你带著你剩下的兵打一场胜利给我看吧!希望你可以好好利用你的脑袋,如果再失败,你就死吧!」
索里说了一声是就带著浓浓的愤怒离开了。
埃玛尔在索里离开後就闭上眼睛,微微的了一口气,对於他这个侄子他真的无可耐何。
☆☆☆
巴比伦城背面的城门悄悄的打开一个小缝,陆陆续续有人从里面出来,出来的人都往城门不远处的农庄集合,一共约有一组(一千人)的人马,换上农人的粗布衣,将身上的兵器除了不易发现的小刀外,全都藏了起来,还在农庄各个角落做出不少的陷阱,而正在生长的作物可以吃的就收起来,还不能吃的就毁掉,不留半点的可食用的粮食在外面,原本住在里面的人全部都被带离农庄。
在巴比伦城里闹轰轰的,除了平民居住区和军队,其他地方到处都有制作工具的人,连身份底下的贱民、监牢里的犯人、制作器具的工人全都在不眠不休的加工,制作出对他们来说新式的武器,三连发的弩和几台大型单发的弩,大型单发的弩箭比较特别,弩箭尾部用长绳子紧紧的系住,专门来破坏大型的攻城武器。
在皇宫内部的汉摩拉比,听著部下报告各种的资料和战况,看著莫非和盖帝斯前几天拿的羊皮纸,前三张羊皮纸上是、木刺球、拒马、弩和大形弩的设计图,最後一张是附近可以埋伏或是怎麽埋伏的计画图。
莫非精神不好的听著汉摩拉比留下的护卫带来的消息,随著听著消息,不断的变动地形图上的棋子,一下皱眉,一下又笑了,在笑的时候就低下头就著油灯的火光,底头在羊皮纸上写著字或画图。
☆、爱在西元前154
154
天才刚亮,埃兰军由索里领军的六万人,悄悄的绕到巴比伦城的後城门,打算先把在他们後面的村庄先占了,确保粮草无缺,就算要打持久战他们也不怕。
同一个时间,巴比伦城的城门就先打开了,一队队的骑兵在城门前整齐排列,还用马匹拉著几车的东西。
整整一个营的骑兵由法姆为统帅,在法姆一声出发下,骑兵就脚步划一的出发,在快到埃兰军那时,由埃玛尔领军的埃兰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
索里领军的埃兰军,实在是很不顺,也不知道是天生倒霉还是刚好运气不好,他这一次领军反而把他的小命给赔进去了。
索里想说只不过是一个农庄而已,不用带太多人过去,於是让手下的一个团长带上五千名士兵过去把农庄控制在手里,自己则在离农庄和巴比伦城一段距离的地方休息,等待好消息。
这名团长带著五千名士兵进入农庄,农庄里早早就有人开始在耕种了,这群士兵觉得这些农民根本对他们构不成什麽威胁,於是一进入农庄就分散了,只说大约什麽时间把这些农民聚集在哪里。
这些农民出乎意料的淳朴与热情,每个看见士兵的农民都会很热情的打招呼,或是把人带到家里,农民的家是很简陋的,除了做茶的厨房跟厕所会分开外,床跟客厅就是同一个地方,农民让这些官兵背对著床板坐著,送上一杯茶水让他们略微休息一下。
在如果只有单人的埃兰兵坐在农民的家里,悠閒的喝上一杯茶水时,在他背後的床板突然掀开,从床板底下出现一个人,这人将手往前一伸,捂住埃兰兵的嘴,将手上的小刀往他们的脖子上一抹,将人往後面一带,就将埃兰兵带进床板底下,这人将床板归位,家里又回复了平静,农民也像是没发现什麽的继续工作了。
如果是二个人,农民会一起加入刺杀的行列,然後将身上的衣服换过一套,身上的血迹也差乾净了,又会笑呵呵的出去工作,大约重覆了二、三次後,就会将藏起来的兵器拿出来,然後一个闪身,人就躲藏起来了。
如果是二人以上,顶多在外面送上几杯茶水,连家都不给他们进。
每个农民的家里大约死了三、四个人後,团长才意识到怎麽好像有人少了,当他有意识到时,埃兰军已经损失了近五百人,这些农民却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团长开始让人一间一间的去找这些农民,却没有在屋子里发现,偶尔会在屋子外发现农民的踪影,但只要一去追,农民很快就会消失不见,然後陆陆续续传来埃兰兵的惊叫声,往惊叫的地方跑去,这名埃兰兵已经死了,死法千奇百怪,有被放在地上的三叉耙子插进脑袋死的、有被木头砸死的,还有房子突然塌了,被房子压死的、还有被绳子吊在空中吊死的……。
到後面埃兰军怕了,这些陷阱又让他们死了一百多个人,深怕一个踩错就踩到陷阱,於是埃兰军慢慢的在他们约定好的地方集合了,每个人脸上都怖满恐惧,在他们集合的差不多要离开时,在他们的前方突然传来地板震动的巨大声音,听这声音就知道来的人不少,埃兰军知道他们又受到埋伏了,本来埃兰兵就已经惊吓不小了,在这样一闹,全部的埃兰军调头就往後跑了,才往後跑没多久,他们面前又传来地板震动的声音,於是埃兰军更慌了,慌乱中还踩死了不少自己人。
埃兰兵完全没有人意识到他们是被引导著,直到他们的踩地上突然一个下陷,跌入巴比伦早就挖好里面插满了削尖木头的大洞,这一跌死了不少的人,加上混乱後面的人又看不到前方的情况,於是一个推一个的进入洞里,这一死就死了近一千六百人,兵力损失了将近一半,连团长也一起死在里面,埃兰兵完全就是群龙无首,成了小绵羊了,一个一个害怕的蹲在地上说投降。
这是一场巴比伦没有死半个人的小战役,还俘虏了二千多人。
好笑的是埃兰军认为来的人不少的巴比伦军才一千五百人,这些人分成三匹,在不同的方向及时间用力又快速的踩踏地板,做出人数很多的错觉,前一、二次是这样,到後埃兰兵已经混乱了,这招根本用不著,只要带人跑跑步埃兰兵就会被吓到了。
这场战争在後面有人评论说,什麽将领带出来的兵就是不一样,这个埃兰将领本来就是个贪生怕死、又爱亨乐的人,连手下的兵也这样,所以败的很快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索里直到近中午时才疑惑为什麽出去的兵还没有回来,派人去查探之後,带来全军消失部分人死亡的消息,索里脸色马上黑了,愤怒的让人去查,但那农庄里早就已经没有人了,要查也查不出什麽来,索里只能把这口恶气给吞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