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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摩拉比从盖帝斯的背後抱起他,感觉盖帝斯虽然跟以前比起来比较有肉了,但他今年也已经十三岁了,跟平常的孩子比起来,还是营养跟不太上,实在是不过强壮,瘦了一点,在加上他的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盖帝斯抬头看向抱著他的汉摩拉比,盖帝斯脸上带著笑意,但眼里还是不免偶尔闪过一抹担忧的说:「你一定会赢的,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像狗一样狼狈,看到我们就会自动闪边站的!」
莫非心中有一点酸涩的感觉,他很痛恨现在他没有肉身,他想抱抱汉摩拉比,让他知道我在他的背後,永远的支持他,但他只能忍下酸涩,用威胁的口气说:「你如果不赢的话我一定给你好看!」
汉摩拉比知道这是属於莫非的关心,只是不敢明说而已,有点倔强的可爱。
汉摩拉比放下怀中的盖帝斯,故作幽默的哀怨著一张脸说:「我一定会打胜仗回来的,不打胜仗回来的话,我怕会被你们给欺负了!这样我可就难过噜~~」
这个表情一下就让盖帝斯和莫非发出噗哧一声逗笑了,把刚才有点严肃的气氛给打散了。
笑了一阵子後,莫非就在盖帝斯的耳边小声的说:「我们将那东西送给拉比吧!」
盖帝斯眼睛一亮也同样小声的说:「你是说本来要在他生日时送的那个吗?」
莫非笑著说:「是啊!就是那个。」
盖帝斯兴奋的说:「好啊!今天赶工一下应该能在明天天亮前做完。」
莫非眼睛灵活的转动著,正在想主意:「是啊!所以我们先把他支开吧!不要让他看见!」
盖帝斯的眼睛也灵活的转动著,正在想主意:「没问题,但是要怎麽做呢?」
汉摩拉比对於二个人小声说话,偷偷摸摸的样子充满了好奇,但还是按下心中的好奇,希望能看出什麽来。
盖帝斯跟莫非又小声的叽哩咕噜一阵子後达成了共识,眼里同时都有了一点不怀好意,然後盖帝斯出招了,盖帝斯手上拿著一杯清凉的白水故作殷勤的说:「亲爱的王,站著有多累啊!坐著坐著。」
汉摩拉比笑著,顺著盖帝斯的话坐在椅子上。
盖帝斯又说:「天气这麽热喝点凉水消消火,不要太劳累了。」
莫非笑的自认为很妖媚(在汉摩拉比的眼里是笑的诡异,嘴角疑似有点抽畜,眼睛好像快闭起来的样子),用自认为很嗲的声音(在汉摩拉比看来是学女孩子又学不像的声音)说:「唉呀呀!亲爱的王,怕您无聊,就让非儿我来陪你聊聊天吧!」
汉摩拉比一听就想爆笑出声,但还是把笑意给压了下来,但嘴角还是有点抖动,汉摩拉比也故作风流的说:「好啊!我的非儿,不知你想跟本王聊什麽呢?」
莫非故作娇羞,还狂丢媚眼(在汉摩拉比的眼里,莫非的眼睛像是在抽畜)的说:「唉呀!亲爱的王,不知您知不知道,知道妾身喜爱您,又怕您知道,也怕您不知道,更怕你知道又装不知道,非常怕您不知道又装作知道,还怕别人知道您不知道,又害怕别人不知道还装作知道,让非儿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小心肝儿乱乱跳呢?」
盖帝斯也娇羞的说:「哥哥说的是,盖儿也很喜爱(亲情的)王,怕王不知道,又怕王知道,也怕王知道又不想知道,更怕王知道装不知道,非常怕王不知道装知道,怕别人知道王不知道,又怕别人不知道又装知道,还别人都知道只有王不知道,唉~~~真是让盖儿伤透脑筋了,真的不知道王知不知道呢?」
汉摩拉比心想:他在二个人的什麽知道不知道的攻势下被绕晕了,搞不懂他们真正想说什麽,不过他确实知道了一件事,这二个小家伙在赶人了吧!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他们在,在待下去可能又是一连串的知道不知道了。
於是汉摩拉比笑著说:「你们这二个人的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啊!想要我走就说声嘛,说了一串知道不知道的事来绕晕我,还用故意用怪异的表情来逗我,我走了就是了!」
莫非跟盖帝斯同时想:怪异的表情?没有吧!我的表情我自认为不错啊!可以骗倒全天下的人呐!
汉摩拉比用手在盖帝斯跟莫非的头上各自摸了一下,就带著满满的笑意离开了。
在汉摩拉比离开前,莫非跟盖帝斯同时开口说:「明天早上在来一下,有点事要跟你说。」
盖帝斯还塞了三、四张的羊皮纸给汉摩拉,要他看一下。
汉摩拉比将羊皮纸给收了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将羊皮纸细细的看了遍,越看眼睛越亮,神情里有说不出的惊喜,就差点高兴的发出欢呼声来了。
☆、爱在西元前149
149
隔天早上,汉摩拉比到了盖帝斯和莫非的房间,一进去就看一个小小的人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莫非也缩成一团在飘在空中睡著了,桌上还零散的摆著乱一堆小工具,汉摩拉比温柔的看著盖帝斯和莫非,汉摩拉比将盖帝斯以公主抱的方式轻轻抱起来往房间往床上放,这样一个动作还是让盖帝斯从沉睡中醒来了,当盖帝斯醒来张开眼的那一刹那,那双迷蒙的双眼,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莹绿色,让汉摩拉比以为现在莫非正在他的怀中,甩甩头将脑中莫非的影像给甩掉,让自己清醒一下,这时盖帝斯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说:「王你来啦!」
汉摩拉比轻轻的嗯了一声说:「怎麽这麽累?眼睛下面都出现了一点黑影了。」
难得的盖帝斯露出了属於小孩子的娇态说:「不就才刚睡下嘛!
汉摩拉比淡淡笑了一下:「这麽说是我在打扰你们了?那我离开好了。」说完就故意要转身离开。
看盖汉摩拉比有意离开的样子,盖帝斯急的用带著一点刚睡醒的淡淡鼻音说:「别啊!先等等,把莫非叫醒了吧!他有事要说啊!」
汉摩拉比带著淡淡的笑意,轻捏盖帝斯小巧的鼻子,盖帝斯就知道他被耍了,好气又好笑的说:「快把睡美人给唤醒吧!他需要来自於外星人的呼唤。」
外星人?!这啥?反正大约不是好话吧!於是汉摩拉比自动忽视了外星人这几个单个读知道,组合在一起又看不懂的词了,先把莫非唤醒了在说。
也许真的是累了吧!叫了好久莫非才醒来,莫非迷蒙的张开翡翠绿的双眼,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後才真正的清醒过来,但眼里还是带上一抹睡意,然後懒懒又带点刚睡醒的轻微鼻音说:「你来啦!」
在汉摩拉比的眼里,莫非刚张开眼睛的样子,那翡翠绿的眼睛跟盖帝斯眼里闪过的一抹绿色,又让汉摩拉比以为在眼前的人是盖帝斯,汉摩拉比越来越混乱了,逃避似的将头转开,不去看莫非和盖帝斯,莫非和盖帝斯对汉摩拉比的不以为意,也没发现他的异状。
汉摩拉比用有点僵硬的语气说:「找我来有什麽事呢?」
盖帝斯从床上的角落里拿出一个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条很简陋的用黑色粗绳串起的项鍊,项鍊上最中间有一颗约三指宽的琥珀色圆形猫眼石,二边个自有五颗颗打磨成圆形,但打磨的很粗糙,而且每颗约有姆指大小的暗绿色珠子,二边白色珠子後接著一颗虎类的犬齿,最後二边各用一颗红色比暗绿色珠子略大的珠子做结束。
整个项鍊,作工虽然粗糙,但每颗珠子都是从最原本的形状不规则的矿石开始打磨的,要打磨成圆的必需要有足够的耐心,还要在珠子上穿出让黑绳经过的洞也很不容易,光那细致的活就不知道要做多久了,汉摩拉比一时之间忘了刚才怪异的感觉,感动的接过项鍊,将项鍊直接戴在身上。
当汉摩拉比将项鍊戴上时,盖帝斯和莫非同时在他面前做出单膝跪地、双手手指交握成拳、头微微垂下来,汉摩拉比被盖帝斯和莫非的动作惊吓到了,但也不阻止他们,他们喃喃的低语著,给予祝福的祈祷,二个人的声音渐渐合在一起,盖帝斯所戴的手鍊上那个菱形的绿水晶发出一道莹绿色的光芒,这道光芒将汉摩包里起来,当这道绿芒渐渐消失时,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悄的在琥珀色的猫眼石里汇集隐藏起来。
而已经在军队里忙到快翻天的「三圣母」,在汉摩拉比身上的绿芒消失时,身上突然闪过一抹莹绿色的光芒,因为这道光芒太快了,看到的人全都认为自己眼花了,也就都不在意了。
在祈祷完毕後,盖帝斯跟莫非就用自己一晚没有睡,累到快翻、他需要补眠的理由把汉摩拉比赶出去,汉摩拉比各给了他们一个拥抱後就离开了,盖帝斯躺在床上眼睛张的大大的开始发呆,莫非一直呆呆的看著窗外,只勉强的吃了一点东西就继续发呆了,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爱在西元前150
150
夜
约二百个人在路上荒无人迹的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放下一个兽夹,然後盖上一层薄薄的沙,留下一半的人默默的找个比较高的地方用沙子将自己掩埋在土里,手里拿著一把弓和一只箭,箭上绑著一个水袋,一动不动的等待著,当这些都做完後,另外一半的人就撤退了,留下埋在沙里的人眼神里有著一抹坚定,这是一场必死的战斗,但为了国家、为了家人,他必需这样做,这是一种荣誉。
天快亮时,约一千人穿著平民的衣服,在二侧河边捕鱼,他们不畏寒冷的踩在冰冷的水里,在水面下,脚边附近有一包用石头压著的东西。
巴比伦城里一夜无声,只有即将打仗时的紧张气氛和已经蓄势待发的军队,空气里有专属於沙漠的乾燥又苍桑的味道,天慢慢的亮起,地面传来连续震动的声音,埋伏在沙漠里的人紧紧抓著手上的弓和箭,眼睛不断的注意外面的情况,静静等待敌方的经过。
远方因为奔跑的关系,滚滚的黄沙漫天飞起,听著众多纷乱的脚步声,埋伏的人紧紧皱著眉头,这脚步声很凌乱,不像训练有素的官兵,接下来的景像让埋伏的人无不咬牙切齿。
当敌方接近时,先映入眼廉的是被追赶,而且身上无任何装备或防护的老弱妇儒,在这群老弱妇儒後面还有几名带著愉悦笑意的骑兵在追赶,如果跑慢的就一个鞭子打下去,或是用刀子直接收割人命。
在这几个骑兵後面,是一群队型整齐的步兵和运送粮食的兵马;在步兵旁边都是步伐整齐、训练有素的骑兵;最後就是平民尚且还有战斗力的青年,虽然他们身上也没有任何的防护,至少他们身後没有骑兵在追赶,但身上都带著攻城的武器和其他消耗型的兵器(弓箭、投石器的石头……等),在他们旁边还有骑兵穿梭在其间,严密的盯著他们,怕他们群起反抗。
被追赶的老弱妇儒被残忍的当成领路试陷阱的先锋,埋伏的人就眼睁睁的看著这群老弱妇儒踩上他们昨天布好的陷阱里,很快的就有人的脚被兽夹给夹断了,本来就混乱的队伍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或是痛哭的声音,有人因此停止不动,但也只会整个人被抓起来,往疑似有陷阱的地方丢而已,
当兽夹被清完时,老弱妇儒也已经少了一半的人了,在後面追赶他们的骑兵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因为受伤不能走动,反正只要是停下脚步的人会直接被後面的步兵和骑兵像在踩平地一样的踩过去,所以在地上不走动的人只会一个一个的被踩的面目全非而亡,这是很残忍也很现实的画面,这些画面不断刺激著这些正在埋伏的人。
在埃兰的军队路过他们面前时,埋伏的人从腰上拿出一把小刀,将弓箭上的水袋戳破了几个小洞,小心的不碰到水袋里的液体,小刀用完後,就用嘴叨住小刀,然後马上的塔弓射出,朝埃兰军队的上空飞去,让水袋里的液体,撒在军队的皮肤上,当做完这个动作时,埋伏的人又拿出一只箭边退边逃的,离开战场,在离去时,还不忘多射几只箭杀人,让埃兰的混乱发生的久一点。
在水袋里的液体滴在埃兰的军队里的人身上时,只要是有碰到皮肤的,马上就会传出一点焦味,皮肤上会有烤焦的痕迹,如果不及时用清水清洗的话,这液体就会在身融出一个洞,让人疼痛不已,这个混乱持续了好一阵子才结束。可惜的是,这个行动才伤不到几百个人;唯一庆性的是他们没有反应过来,反而让埋伏的人给跑了。
这是埃兰跟巴比伦第一次短暂的交锋,消耗不掉他们多少主力,但这次行动的结果来说,巴比伦还是小赢了一场。
☆、爱在西元前151
151
埃兰接下来在往巴比伦的路上没有遇到过其他的埋伏,路上从原本黄沙滚滚的逐渐变成乾硬的泥土地和一些黄中带绿的杂草,在快要到达底格里斯河时,一路上的泥土已经变的柔软,翠绿色的草也成片成片的长,还有几块长著农作物的田地和木制的小木屋,完全就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埃兰终於在将近中午时到达了底格里斯河与巴比伦相接的石桥附近,在石桥附近的河的二岸有一群渔民就在河边补鱼,这群渔民的收获已经足够让军队里的人,都好好的喝上一碗新鲜的鱼汤,吃到一点点的肉沫了。
埃兰的将领让骑兵仔细的观查四周,在四周看不出有什麽埋伏,反倒是这些渔民看到有军队过来,另一岸的渔民挥挥手向靠近埃兰这岸的渔民呼喊了几声,就带上自己的渔获跑了,而靠近埃兰这一岸的渔民,马上害怕的连渔获都不管,还慌张的不小心跌进水里。在埃兰军队没注意时,这个慌张跌倒又起身的动作,让每渔民手上都多了一个不怎麽显眼的小布包,然後一群人就乱轰轰的就跑了,埃兰军队也没有任何怀疑的将这些渔获给接收了。
这群渔民在经由靠近埃兰那一端的桥,跑到另一端,渔民手上的小布包每隔一小段距离就会不见,反而是桥的地面上多了一颗颗的小东西,在过桥之後,这群渔民就跑到埃兰军队看不见的角落里潜伏起来,角落里有一堆乾草,将乾草拨开里面是好几把的长剑、弓和箭袋,每个箭袋里都有好几只箭羽,一半的人将长剑别在腰上,然後潜伏进旁边的小木屋里,一间小木屋里有四匹马,有五间小木屋,五组人马,这一半的人安静的将马牵出,静静的等待著消息;另一半的人将弓拿在手上,背上箭袋,其中三人坐後面,没上马的那人紧贴在墙角,不断的观察埃兰军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