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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西元前155
155
埃玛尔这的埃兰军与法姆带的一营骑兵队安静整齐的站在二方,全场静默,但空气很沉重,战事随时一触即发。
在全场静默时,在巴比伦後面的几辆拉车,从上面跳下来三班後勤兵,将拉车从马匹上解开,利用骑兵将他们的身影给遮挡时,开始忙碌的把盖在拉车上的布掀开,将拉车上的东西拿下来,行动迅速且安静的在骑兵後面组装成一个个的拒马,把拒马组装後好固定在地上,一个个的将三发式的弩箭装备在手上,腰上带著一把大刀,躲到拒马的後面,当一切准备就绪时,战争也开始了。
☆☆☆
在後勤兵准备时,法姆就在前面喊话拖延一点时间,法姆知道他平常虽然是个战斗狂,但并不代表他不知轻重,而这一战主要是重在消耗对方兵力,尽量让双方的兵力打平。
但从一路上埋伏的消息传来,就是眼前这只埃兰军损失最少,也最谨慎,从这边来看,目前这个军队领军的人,很不好对付。
目前是埃兰近十六万的大军对上巴比伦的三万大军,会输是没有悬念的,但是谁说他们要力拼到底了?虽然是不可能将埃兰军全灭了,至少有把握以一半的兵力(一万五千)换到埃兰军二到三万人。
海姆看著前方的埃兰军的统领,沉重的开口说:「自己过国家不好好待著,打上来做什麽?」
埃玛尔严肃的说:「你们的土地是肥沃的,你们无法了解我们生活在吃不饱、穿不暖,还要靠山生活的日子。」
海姆面无表情的说:「那并不代表你们可以催毁别人的国家,从你们这一路打上来你们至少烧毁了二座城,屠杀了上万的人,还不将人当一回事,动不动就以杀人或是虐待为乐,如虫子一般将每座城洗劫一空!」
埃玛尔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法姆:「除了埃兰人是高尚的,其他人全是贱民,只配给我们擦鞋,让我们踩在脚下,亲吻我们的脚跟,还要露出感谢的笑容。」
海姆带一点愤怒的说:「所以你们是想要征服我们,让我们在你们的脚下被践踏,以彰显你们的尊贵?」
埃玛尔高傲的说:「这是当然,我们还要控制对外贸易的通道,将商业的主动权抓在手中,让你们这群贱民来恳求我们开放通道,让我们看看你们这些贱民下贱的姿态!」
海姆淡淡的笑了,笑容里隐隐带著怒气:「你们这些高贵的埃兰人,似乎还在昨天被我们这些贱民杀了不少人,还中了不少陷阱呢?你们可真高贵啊!简直就是蠢货!!」海姆心里暗想後面的後勤兵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
埃玛尔觉得他的尊贵被侵犯了,带著一点怒气说:「好!很好!你们这群贱民,就让你们知道厉害!」说完就对著他的军队说:「给我往第一、第二骑兵营,给我冲,让他们见识我们埃兰军的厉害,打得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是贱民!」第一、第二骑兵营从军队中冲向巴比伦的军队,埃玛尔没有跟在第一、第二骑兵营里,把自己留在剩下的十万大军里,用看到恶心物的眼神,看著巴比伦的军队。
海姆表面上生气但眼神很理智的说:「冲!!」
海姆带著手上的三万兵冲上,在快要跟埃兰军接触时,巴比伦军突然後撤,埃兰军心中一喜就要追上去,就在快追上时,巴比伦军突然向二旁散开,一排拒马就出现在眼前,地上突然多了很多的木刺球,跑在先头的马不是撞在拒马上,就是踩到木刺球痛的挣扎,造成一点小混乱,当埃玛尔注意到前方状况时,还是慢了一点,至少已经有一、二百匹的马中招了,躲在拒马後的後勤兵在埃兰兵短暂的混乱时,趁机抢了几匹马,杀了几名埃兰兵就骑著埃兰的马离开战场。
埃玛尔的第一个反应爆出口的是:「长蛇阵!」
埃玛尔旁边的传令兵一听,就敲打战鼓,鼓声快速的敲击十下,然後重重的往敲击鼓侧二下,带领这二营兵的营长,很快就下令说:「长蛇阵。」
本来四四方方向方块一样的队型就变了,化为六条,一条一万人的长条型队伍,队伍行走方向由最前方的二人轮替,完全抓不住他们下一步会往那边走,就像是蛇信一样,用来分别方向,而在他们的後方就像是毒蛇的獠牙,蓄势待发,随时都可以咬向前方的敌人。
对埃兰军来说战鼓是整个军队的灵魂工具,每一个节奏都代表不同的意思,就像是巴比伦在用的号角,用长短音的组合来代表不同的意思。
☆、爱在西元前156
156
分成二边的巴比伦军队很快的就组成六组,一组五千人的锥子阵型。
埃兰军的长蛇阵想要将巴比伦军包围起来,然後将巴比伦军给吞掉。
当毒蛇遇上锐利的锥子,蛇想要把锥子吃掉可能吗?先不说咬不咬的动,就算能吃下肚也消化不了,还可能将自己的胃或食管给伤了,更何况在吃下去之前也许也先被锥子给钉死,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嘛!
由此可见,每当埃兰军想要将巴比伦军围起来吃掉时,巴比伦军总是会在即将型成包围之前,从埃兰军的长长的队伍中间,将蛇的腹部给破开,从埃兰军的包围中闯出去。
在巴比伦军破开长蛇阵多次以後,埃玛尔才觉得不对劲,又下了一道指令:「军队集合!」
「咚咚咚咚恰……」埃兰的鼓声又响起了。
埃兰军很快又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整齐的方块阵形,法姆下令阻止埃兰军集合,但还是失败了,当埃兰军集合成方块阵时,巴比伦的锥型阵只能在边缘做一些干扰的动作,不敢深入敌军之中。
二方军队沉默了,埃兰军的统领埃玛尔高傲的说:「你们这群贱民,只敢在旁边挠痒痒是吧!你们就看我们是怎麽把你们一个一个杀光!」
巴比伦军对埃兰的方块阵无可耐何,於是法姆皱著眉向在他旁边的一名组长勾勾手指,那一名团长就飞速的来到法姆旁边,法姆低声的在团长耳边说了几句话,这名团长马上就眉开眼笑的说:「是!下属一定做到。」
团长回到他领军的位子上,把组长集合起来,让五名组长各带二十个人,五组组长发了一包东西给这二十个人,让这五组人做特殊任务。
那五组人马一齐向最靠近他们的右边队伍飞奔过去,当靠近时就将手上的布包丢过去,当他们这一扔,埃兰反应过来的直接把布包拍掉,没有反应过来的被布包砸中,布包本来就没有绑紧,这样一丢,里面的东西都撒出来了,有些在还没有砸到人时就已经散开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掉在地上,也没人注意掉了什麽东西,埃兰军全都笑翻天了,还直说:「就拿布包来攻击我们啊!你们这群贱民,用布包来帮我们挠养养的吗?没什麽本事就低头下跪向我们认错,我们还会原谅你们的!」
埃兰军的笑骂声,巴比伦军充耳不闻,巴比伦军反而拿出一只三发的手弩装备在手上,法姆淡淡的下了另一个命令:「燕型阵」
巴比伦军本来的锥型阵很快就变成了燕型,阵型排列好,法姆口中马上就爆出:「冲!」这个字,队伍里代表冲的号角声也响起了,巴比伦军开始攻击埃兰军的右方,埃兰军也开始反击,但才刚动作,很多马匹就发出了痛苦的嘶呜,爆动的在原地仰起前身的,脚根本不太敢落地,很快的右边这股兵力就被巴比伦军吃掉了,移动速度加上手上的手弩,真的就像一只燕子一样,动作优美又快速,燕子用他的小巧的鸟嘴轻轻一啄,就将人给啄出一个血淋淋的洞,他的双翅时收时放的展现他完美、流畅的飞型技巧,翅膀经过的地方带走一片片的血光,现在在战场的上巴比伦军就像是一只淋满鲜血的美丽血燕。
埃兰军也方阵也时收时开,像一个网子一样,想要将巴比伦军给困住,但巴比伦军只是在边缘沾了一下,收割几个人命就换边,重覆了好几次,让埃兰军烦不胜烦,终於有人受不了的不顾阵型,很快阵型就乱了,埃兰军突然就像一盘散沙一样各自攻击,也不听埃玛尔的命令及鼓声,这让巴比伦军的进攻更加顺利了,这场战斗直至天黑二方才收兵。
战斗结束,埃兰军统计伤亡,骑士将近损失了一个营;巴比伦统计伤亡约一万人,战果比想像中要好。
☆、爱在西元前157
157
回到埃兰另一个军队索里这边,当中午派人去农庄那回来後,他的军队只剩五万五千了,其他五千人凭空消失了,仔细一想,索里知道他被设计了,直接带人去农庄里仔细的查探,每一间的农房里都有淡淡的血迹,连一些角落里也有尸体,死样多种,但最多的还是喉咙被划破而死的,但这些人最多也才一、二百人,那其他人呢?
索里走到一条泥巴路上,路上的脚步是慌乱的,上面也有有人想将脚步掩盖,但做的没有很完全的痕迹,顺著这些痕迹走,一路上渐渐的开始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血迹直到一个填了一半的坑前才停止,坑的旁边还有一些凌乱离开的脚步,依上面脚步的痕迹来看,人应该离开不久现在如果追上去的话应该还是追的到的。
於是索里就带著五万五千的埃兰军跟著脚步追上去,由於在昨天的战斗时,马匹已经死了、跑了或是被巴比伦带走了绝大部份,索里的军队里没有几匹马,剩下的马只刚好组长级以上的一人一匹,还有带上他们的军粮和埃玛尔给他们的一点军备。
跟著凌乱的脚印越跑越远,突然脚印追到一半就断了,索里还正在想为什麽脚印不见时,突然脑袋一痛,人也摔下马,手摸到脑袋的痛处,虽然看不到,但是还摸得出来那是一根长长的东西,这长长的东西尾巴还有点像鹅毛之类的触感,索里知道他脑袋中箭了,还是一箭穿脑的那种,所以他现在应该是死了,当他意识到自己死了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就这样在部下注目下死了。
当索里中箭落马时,天空突然落下箭雨,尤其是坐在马背上的最先中箭死亡,下达命令的统领死了,连团长也死了,现在最高指令就是组长发部,但组长很多,再加上这一阵箭雨,埃兰军内部完全混乱了,除了几名组长发布了比较有用的命令,将手上的盾牌高举到头顶,集中蹲下,这样就可以抵挡箭雨了,但目前完全没有突围的可能性。
这一阵的箭雨让没有即时反应过来的埃兰军,损失了一万二千多人和发部命令的高层,这让埃兰军一无所措,完全处於被动的情况。
当箭雨停下来时,从四面八方传来阵阵地板振动的感觉和巴比伦军的冲天杀气,剩下的埃兰军被巴比伦军的气势吓到了,加上刚才自己的四周死了不少同胞,敌方根本没有死半个人,这种感觉很可怕、很可怕,就像是一群走路迷途的羔羊,後面追有一群很凶恶,而且准备把自己拆吃入腹的狼群。
突然开始有人直接跪地求饶,巴比伦军对於即时跪地求饶全部用绳子将手绑起,绑成一串一串的,至於反抗的全部直接就地杀了,但因为小部份的反抗,让部分的人逃,巴比伦的兵力也没有埃兰人剩下的兵力多,而巴比伦这一番行动,一共只动员了四个团(二万)的人,俘虏了埃兰军一万一千人,共杀了一万四千人,逃了三万人,
这跳跑的三万人自动跑回了埃玛尔的军队里。
此时,埃兰兵剩下十八万兵力,巴比伦剩下十八万兵力上的差别不大,接下来的战争不好打了,很可能完全就是消耗战了。
☆☆☆
夜
汉摩拉比进入了莫非的房间,莫非瞟了汉摩拉比一眼,也不理他就继续低头研究他的东西,本来在桌上只有地形盘和纸笔的,现在还多了一个巴比伦城附近的放大地图,地图上位於城门前的一大段距离的空地上,上面放著一颗颗白色和黑色的棋子,黑色的棋子上排出一个燕子的形状,白色的棋子排出四四方方的阵型,在城门的後方相当於农庄的位置,上面压著一张纸,纸上面只写二个字:陷阱。
在距离农庄的一段距离,上面盖了一张纸,附近排上少量的黑棋,纸上放入比黑棋还多的白棋,纸上面写了个字:坑
在过了这个坑字纸的一段距离,上面排著一个方队的大量白色棋子,还有四周有黑色比白色棋子还少量的黑棋,黑棋里有一颗黑棋上写了一个字:弓。
☆、爱在西元前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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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摩拉比走到莫非旁边,将双手搭在莫非的肩膀上说:「不要这麽累了,休息一下吧!」
莫非将身体往後靠,靠进汉摩拉比的怀里,闭上酸涩的眼睛说:「也好,接下来我也帮不上忙了,兵力上的差距我已经帮你拉平了,就剩下这个目前最难啃的骨头了。」莫非突然讽刺的说:「不过想起来还真好笑,埃兰领军的二位统率怎麽差这麽多?一个足智多谋,一个愚笨、懒怠、又爱耍小聪明,还易怒,如果当初一开始攻城的是足智多谋的这一位,我们国家可能就保不下来了,真是多亏这个笨蛋统领,好好的一个军队就这样败在他的手里。」
汉摩拉比听完也讽刺的笑了一下:「原本稳赢的战争就败在他的手里。」
莫非突然淡淡的笑了说:「那个笨统领死了,还跑了约一个营的士兵,应该是回到那块骨头那边了,那块骨头会将那些士兵重新编排过,加上一点适应期,再加上今天的战斗,他们也需要一点调息的时间,我们也需要,所以大约就三天吧!最快第三天埃兰就会再次带兵攻上了,这块骨头一定不能给他靠近我国,如果被他靠近了我们就输了,虽然食物不缺,但城门会被破开、城墙会被投石器砸破,那时就真的国破家亡了,所以这是一场我们是不能输的战争。如果按照计划来,拉尔萨国只肯出兵帮我们,我们就稳赢了,只希望没有变数……」莫非越说声音越小声,最後只剩下潜潜的呼吸声,就像是睡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