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赛貂婵沦为小丫环

    1女寝，夜

    郭，佟，莫

    小郭闭着眼睛躺炕上，小贝往她脸上贴黄瓜片。

    莫小贝：今天怎么一天都没见着秀才啊？

    郭芙蓉：他到十八里铺收帐去了，估计得三五天才能回来，轻点儿，主要是眼角，对……

    莫小贝：小郭姐姐，这些『乱』七八糟的，都谁教你的呀？

    郭芙蓉：有的靠自己悟，有的靠观察和研究，往脸上贴黄瓜片，是听怡红楼那个赛貂婵说的！

    莫小贝：不会吧？她的话你也信？

    郭芙蓉：事实摆在眼前，你瞧人那皮肤，那打扮，那气质，再瞧瞧你那老嫂子……

    佟入，朝小贝作“嘘”手势，小郭没发现。

    莫小贝：我觉得我嫂子挺好看的！

    郭芙蓉：小样儿，还挺护着你嫂子！不提也罢，你那破嫂子，一提我就一肚子气！

    莫小贝：我嫂子招你惹你啦？

    郭芙蓉：她招我了，莫名其妙给无双写什么信呐？有什么好写的？光给她写不给我写，这算什么呀？

    佟湘玉：无双以前没收过信，这是个仪式，你要喜欢，我也给你写一封！

    小郭冷笑，闭眼哼歌，小贝推小郭，小声说话。

    莫小贝：给你台阶就赶紧下，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啦！

    郭芙蓉：这样，我要求也不高，以后你要再给无双东西，也得同时给我一份，任何东西！

    佟湘玉：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

    郭芙蓉：还包括信喔，你给她写了多少？

    佟湘玉：就一封，才两篇纸！

    郭芙蓉：我要二十篇，明天一早当众交给我！

    佟湘玉：二十……你当我是写作机器还是脑力民工啊？

    郭芙蓉：那就十篇好了，少一篇都不成，信的内容，主要是赞美我！

    佟湘玉：十篇纸，都是赞美？

    郭芙蓉：除了赞美，还可以歌颂，善意的批评也是允许的，但要注意尺度！

    莫小贝：什么叫尺度啊？

    郭芙蓉：比如说，你太不注意休息了，勤劳也要有个限度之类的，反正一定要情真意切，字斟句酌，写得不好，退回去重写，直到我满意为止！

    佟湘玉：唉，好吧，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写！

    郭芙蓉：等等（拔下佟的头簪）簪子先押我这儿，写不满十篇，就甭想要回去！

    接1佟寝，夜

    佟，白

    桌上是文房四宝，佟叼着笔杆喃喃自语。

    佟湘玉：生命中有你，有你（急）有你跟没你有啥区别？光叫我写，你自己咋不写呢？

    佟把纸团掉，扔到地上，白入。

    白展堂：咋的啦……（凑到桌前）写啥呢？

    佟湘玉：（遮）跟你没关系！

    白从地上捡起纸团：生命中有你……

    佟湘玉：（抢）还我！

    白展堂：哈哈，终于想起来给我写信啦？

    佟湘玉：谁说是给你写的？

    白展堂：不是我（冷）那你生命中还想有谁啊？

    佟湘玉：小郭，见我给无双写信，非『逼』着我给她写，十篇，我又不是秀才，写字用不着过脑子，我憋了一晚上，一页纸还没凑够，烦死人了！

    白展堂：早说呀，这种事……

    佟湘玉：（喜）就包你身上啦？

    白展堂：别逗啦，我又不是大嘴，啥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佟湘玉：不帮忙就赶紧出去，明天一早就得交信，没功夫跟你废话，出去！

    白展堂：不想听建议啦？

    佟湘玉：啥建议？（拽）说嘛说嘛！

    白展堂：我小时候写作文，先生不看质量光看字数，所以，这方面咱是专家，凑字数有几个诀窍！

    佟湘玉：等等等等，等我记一下！

    白展堂：用不着，一听就会，第一，字体必须很缭草，比如刚才那个，当你写到生命中有你，后面的句子想出来，直接来一狂草，反正她也看不明白，回头问你，你就说忘了。

    佟湘玉：好主意，还有呢？

    白展堂：第二，一定要说圈话，一句话翻来覆去说好几遍，就跟喝醉酒一样，回头问起来，就说你写的时候太激动，情绪失去了控制……

    佟湘玉：展堂，你真是个小天才，还有呢？

    白展堂：就这两天，对付小郭绰绰有余，写去吧！

    2大堂，清晨

    佟，郭，祝，翠，白

    小郭擦桌子，白端着粥从厨房出，小口吸喇。佟下楼。

    佟湘玉：这是你的信，昨晚紧赶慢赶写了整整一宿，还没来得及检查，有错别字别怪我啊！

    郭芙蓉：现在没空，呆会儿！

    佟湘玉：你拿着，我得回去补个觉，实在是困的不行了！

    郭芙蓉：（怒）我都说了呆会儿……

    无双打着哈欠出，小郭变脸，作无限惊喜状。

    郭芙蓉：哇塞，这封信真是给我的吗？

    佟湘玉：是给你的！

    郭芙蓉：这么厚……嗯？怎么才九篇？

    佟湘玉：这已经是我的极限啦，我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啦！

    郭芙蓉：嘿嘿，那根簪花……

    佟湘玉：归你了，戴也行卖也行，我绝无怨言！

    郭芙蓉：等等，能麻烦你帮我戴上嘛？

    佟湘玉：你自己不会戴啊？（）好好好，我帮你戴！

    佟帮小郭戴簪花，小郭瞟着无双。

    郭芙蓉：谢谢湘玉姐，芙妹真的好感动，礼物虽小情谊无价，长长的簪花，代表着久久的牵挂！

    无双闷哼，冲出门去，佟跟出去。

    佟湘玉：无双，吃了再走嘛！

    祝无双：不用啦，我上街吃俩煎饼就够啦，以后我的事您就别『操』心啦！（愤愤走开）

    佟湘玉：小郭，现在你满意啦？

    郭芙蓉：一般般啦，只是把上一局扳回来而已！从今往后，她不来招我，我肯定不招她，她要招我，那就别怪咱心狠手毒喽！

    小郭哼着曲回后院，佟苦着脸上楼。

    白展堂：瞎折腾啥呀？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们也不嫌累得慌！

    白挠着头坐回去，正准备喝粥。

    门外一声娇媚的“aloha”，白一惊，呛到。

    珠光宝气的小翠身段妖娆，摆着『性』感pose站在门口。

    小翠：展堂葛革，还记得我吗？

    白展堂：你……是哪位啊？

    小翠：我呀！（白愣着）我！真不记得啦？好好想想，怡红楼那个……

    3回忆，赛貂蝉一状值千金

    佟湘玉：这位是怡红楼的赛貂蝉赛掌柜，给赛掌柜看茶！

    赛貂蝉：用不着，我是来拿钱的，拿完就走。

    丫环：一秒钟都不耽搁！

    白展堂：拿钱……拿啥钱啊？

    佟湘玉：上次小郭不是把她店给砸了嘛，咱还欠人家五十两。

    赛貂蝉：是一千两！

    佟湘玉：啥？

    丫环：十个一百，就是一千！

    赛貂蝉：我叫你们帮我照顾扈十娘，就能抵消这五十两，可你们呐？

    丫环：你们呐你们呐？

    白展堂：我们照顾了呀！

    赛貂蝉：人呢？

    丫环：人呐人呐人呐？

    赛貂蝉：你们知道请这么大的腕，我得花多少钱？

    丫环：得花多少钱？

    赛貂蝉：没有腕儿顶着，我得少挣多少钱？

    丫环：少挣多少钱？

    白展堂：那也不能全算在我们头上吧？

    赛貂蝉：瞧您这意思，是想赖帐？

    丫环：是不是？是不是？

    佟湘玉：不可能，咱都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

    赛貂蝉：别咱，你是你，我是我！

    丫环：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他更不是他！

    白展堂：我不是我，还能是你啊？

    赛貂蝉：要么，你就交一千两银子，要么，你就交人！

    佟湘玉：我上哪儿给你找人去？

    赛貂蝉：我的要求其实不高，唱功好不好无所谓！

    丫环：无所谓！

    赛貂蝉：会不会跳舞也无所谓！

    丫环：无所谓！

    赛貂蝉：盘儿亮不亮，条儿顺不顺……

    丫环：无所谓！

    赛貂蝉：谁说无所谓？要的就是盘儿亮条儿顺会来事，能帮我顶过这阵就行。

    佟湘玉：盘儿亮条儿顺，你看我咋样？（）开个玩笑！

    赛貂蝉：今晚之前，要么交钱，要么交人，否则就等着公堂见吧……

    4大堂，清晨

    白，赛，翠

    白恍然大悟：啊……

    小翠：想起来啦？

    白展堂：（热）想起来啦，你是怡红楼那个小丫环，你叫啥来着？

    小翠：呃……小翠！

    白展堂：对对对，小翠小翠（冷）对不起，我们已经打烊啦，您请回吧！

    小翠：一大清早就打烊？

    白展堂：不好意思，这是本店的新规矩，请吧……

    小翠：喂，人家赶了好几百里路，就是专程来看你的耶！

    白展堂：看我？

    小翠：对呀，就是你……（柔）展堂葛革，许久不见，你还好吗？睡觉的时候还磨牙吗？

    白展堂：你睡觉时候才磨牙呐，你还说梦话呢你！

    小翠：对呀，梦话都是呼唤你的名字，我每天晚上都梦到你哎！

    白展堂：别别别，你到底想干啥？直说好了！

    小翠：找老朋友叙旧叙，不可以吗？

    白展堂：可以，但我们这儿没您的老朋友，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没有！

    小翠：切，佟掌柜不是？郭姑娘不是？吕秀才不是？还有那个胖厨子，叫什么来着？

    白展堂：李大嘴！

    小翠：就是他，他做的饭我都吃过，还不算朋友？楼上还有空房吧？我比较喜欢套间……

    白展堂：别别别，我这没空房啦，别说套间，单间都没有！

    小翠：那我住你那屋（白一惊）开玩笑啦，展堂葛革，怡红楼早就倒啦，我就是想害你，有条件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就不干啦，小翠，翠儿，磨蹭什么呐？赶紧进来呀……

    5大堂，接上场

    赛吃力地拎着两大包行李入，布衣粗群不施粉黛。

    赛貂婵：呵呵，白大哥，我们又见面啦！

    白展堂：赛掌柜？你怎么成这样啦？

    赛貂婵苦笑：一言难尽……

    赛被小翠扭住耳朵拽到一边，大声求饶。

    小翠：你还学会聊大天啦？我怎么跟你说的？未经本夫人允许，禁止跟任何人说话！

    赛貂婵：白大哥是熟人！

    小翠：小翠，你是不是皮子又紧了？

    白展堂：等等等等，她叫小翠，那你叫啥呀？

    小翠：我嘛……赛貂婵！

    白展堂：你俩换名啦？

    小翠：不光名字，还有身份喔，啊哈哈……

    白展堂：呵呵，合着还真有山不转水转这一说哈？

    小翠：这就叫命运，奇妙而又无常的命运！（环顾四周）唉，没来之前，我一直在想象，有朝一日，回到这里，将是什么感受？现在终于知道了！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起舞）在心头……

    赛貂婵：呵呵，呵呵……

    小翠：小翠，心里什么感觉？跟咱说说！

    赛貂婵：没什么感觉（）挺亲切的！

    小翠：除了亲切呐？

    赛貂婵：咳……还有点伤感，不过就那么一点点！

    小翠：只有一点点？小小年纪，不要说谎喔！

    赛貂婵：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啊？你想听什么就直说好了，我说给你听！

    小翠抽出一根藤条，在手上轻轻地拍打，赛脸『色』骤变。

    小翠：嘿嘿，请问您是在跟本夫人顶嘴吗？

    赛貂婵：奴婢不敢，奴婢知错啦！

    小翠：少废话，把行李拎上楼，我想跟展堂葛革单独聊会！

    白展堂：回头再聊，我帮您拎行李吧！

    小翠：用不着，让她拎，否则白吃我那么多饭啦？愣着干吗？等我帮你拎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怎么当丫环的？再磨磨蹭蹭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死你？

    赛苦着脸拎行李上楼，白跟上。

    小翠四处张望：唉，感觉好是挺好……可这儿怎么还是跟猪圈似的？

    6客房，日

    白，赛，佟

    赛拎行李入，白伸手欲接，赛赶紧躲开。

    赛貂婵：使不得，让夫人看到，又该用藤条抽我啦！

    白展堂：咋的？她还真敢动手啊？

    赛撩裙子，白吓了一跳，赛的腿上伤痕累累。

    赛貂婵：这还只是腿，有些地方……

    白展堂：你自己留着看吧，你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赛貂婵：呵呵，怡红楼倒闭之后，我负债累累，跟小翠一起被卖到了关东，一开始，我俩都是丫环，没过多久，她就被老爷纳为小妾，又过两个月，元配因病去世，她就成了夫人！

    白展堂：那老爷是不是审美畸形啊？放着你不娶，娶她？

    赛貂婵：谁叫她会跳舞呐？我家老爷就好这口，当初还是我送她学跳舞的，所以说，这就叫命运！

    白展堂：那你俩这回来，是想干啥呀？

    赛貂婵：故地重游，对她来说，是种乐趣，对我……

    白展堂：没事，别哭，人嘛，谁还没有个倒霉的时候……

    赛忽然大哭起来，白手足无措，劝也不是走也不是。

    赛貂婵：可我也太倒霉啦！我现在虽然还活着，心早就死啦，我想过要逃走，可我什么都不会，逃出去还不得活活饿死啊？我也想过寻死，可我就是没有勇气，最后只好留下来，就这么熬啊，熬啊，不知道要熬到啥时候，这种破日子，我真的是一天都过不下去啦……

    白正想劝，佟笑呵呵入，见状大惊。

    佟湘玉：来客人啦……这……

    赛貂婵：佟掌柜，是我！

    佟湘玉：你？（狠）哟呵，这不是著名的赛掌柜嘛！

    白展堂：她现在叫小翠！

    佟湘玉：我跟老朋友说话，有你啥事？出去！

    白无奈出门，佟坐到赛对面。

    佟湘玉：赛掌柜，这回不是专程来探望我的吧？

    赛貂婵：不是……咳，佟掌柜，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我！

    佟湘玉：你错了，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是讨厌你！

    赛貂婵：这也太直白了吧？

    佟湘玉：还有更直白的，这里不欢迎你，请吧！

    7大堂，日

    佟，赛，翠，白

    赛拎着行李下楼，佟跟在后头，小翠迎上去。

    小翠：佟掌柜，好久不见，是我，怡红楼的那个！

    佟湘玉：少废话，这里不欢迎你们，另外找个客栈去吧！

    小翠：小翠，这是怎么回事啊？

    赛貂婵：人家不是说了嘛，不欢迎咱们！

    小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翻脸啦？是不是你又说错什么话啦？

    赛貂婵：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小翠：还敢跟本夫人狡辩？看来不动点真格的是不行了！

    小翠抽出藤条，追打赛貂婵，佟吓了一跳。

    佟湘玉：这这这算啥意思？

    白展堂：还看不出来？风水轮流转，她俩调个啦！

    佟湘玉：住手！你凭啥打她？

    小翠：我的丫环，我爱怎么打怎么打，爱怎么骂怎么骂，管得着么你？

    佟湘玉：我警告你，不要再打她了，她啥都没说，是我主动赶你们出去的！

    小翠：无所谓，过程我不管，我只看结果！（追打）

    佟湘玉：好了好了，你们可以住下，但有一个条件，你不要再打她了，否则我马上把你们赶出去！

    小翠：没问题，还不谢谢佟掌柜？

    赛貂婵：谢谢佟掌柜，您的大恩大德，赛……小翠永世难忘！

    赛拎着行李上楼，小翠唠唠叨叨跟上去。

    小翠：走快点，再敢磨磨蹭蹭，一鞭抽死你，赶紧把行李归置好，然后把我内衣和袜子洗了，再给我烧两大桶水，本夫人要洗个大澡，再给我弄两瓶老干妈辣椒酱，不辣我就一鞭抽死你……

    佟湘玉：我的神呀，这还是当初那个小跟屁虫吗？

    白展堂：不是她是谁？瞧她小人得志那样！

    佟湘玉：展堂，我心里咋这么不舒服呢？感觉堵得慌！

    白展堂：同情心又泛滥啦？

    佟湘玉：这要是我，沦落成这个样子，被小郭或者无双用鞭子抽，还得替她们洗衣裳烧水掐腰捶背，那得是什么感觉啊？啧啧，难以想象！

    8天井，日

    赛，郭，翠

    赛端盆入，正欲洗衣，小郭从女寝出，仔细辨认。

    郭芙蓉：不会吧？赛掌柜，你啥时候来的？

    赛貂婵：郭姑娘好啊，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郭芙蓉：哇塞，你这身打扮很前卫嘛！

    赛貂婵：不要取笑我啦……

    郭芙蓉：哪有？现在外头流行这么穿吗？我好久没出门，有点跟不上『潮』流啦！

    赛貂婵：跟不上就别跟啦！

    郭芙蓉：那怎么行？你这条裙子在哪儿买的？料子好特别啊！

    赛貂婵：这个，就是一般的粗布，麻的！

    郭芙蓉：麻的好啊，透气，手感也相当不错，里面肯定搀丝了吧？一『摸』就能『摸』出来，关中就是土呀，这种料子听都没听说过，你头上『插』的这是……

    赛貂婵：就是一般的竹筷子！

    郭芙蓉：哇赛，感觉不是一般的特别，现在流行自然风吗？

    赛貂婵：呃……应该是吧，自然就是美嘛！

    郭芙蓉：哇赛，你脸上这两朵红晕是怎么弄的？感觉好自然喔，不是胭脂吧？

    赛貂婵：呃……应该不是吧！

    郭芙蓉：哇塞，我刚发现，你的皮肤也没以前那么白啦，现在是不是开始流行黄脸啦？

    赛貂婵：我的脸很黄吗？

    郭芙蓉：不但黄，而且很糙哎，现在的流行，真是弄不懂啦，这就叫病态美吧？回头我也试试看，但我这脸型，弄得太黄，不会好看吧？哇塞，你的眼圈是红的哎，这是眼影吗？涂的好均匀哎，哇塞哇塞哇塞，你的眼睛在泛光哎，这就是传说中的隐形眼镜吗？

    赛貂婵强笑着摇头，泪光闪烁。

    郭芙蓉：嗯？你……不会是哭了吧？

    赛赶紧擦眼泪，小翠拿着藤条入。

    小翠：哈哈，你果然在聊天！

    赛貂婵：我没有，我……

    小翠：你就是欠打！

    小翠追打赛貂婵，追出，小郭在旁边愣了半晌。

    郭芙蓉：这这……这难道也是流行吗？

    9大堂，夜

    佟，白，赛，郭，李，莫，祝

    饭菜满桌，众人就座，无双和小郭对坐，面『色』不善。

    佟给无双夹菜：青椒肉丝，我亲手炒的喔！

    小郭轻咳，佟只好给郭夹了一筷子。

    佟湘玉：你也吃，大家都吃，趁热吃啊！

    祝无双：不好意思，我不爱吃青椒！

    李大嘴：那就给我吧（）咋的啦？我又说错啥话啦？

    郭芙蓉：你没错，我只是觉得，某些人有点过分，掌柜的亲手炒的菜，亲手给她夹到碗里，她不吃，这算什么？甩脸子也得讲点章法吧？

    祝无双：好，我吃，我一个人全吃了！

    无双端盘，把菜往自己碗里扒。

    郭芙蓉：今儿可算开了眼喽，什么叫自私？什么叫吃独食？

    白展堂：你俩有完没完？整天阴一句阳一句的，折腾啥呢这是？

    祝无双：谁折腾了？没折腾，我跟郭姑娘关系挺好的！

    郭芙蓉：错，不是挺好，是极其之好，不是姐妹胜似姐妹，是吧湘玉姐？

    佟湘玉：那是，那是……

    祝无双：湘玉姐，既然说到这儿了，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佟湘玉：好，你问吧！

    祝无双：如果只能有一个妹妹，你打算认谁呀？

    佟湘玉：这个……菜快凉了，赶紧吃吧！

    郭芙蓉：不着急，菜凉了我去回锅，说嘛，打算选谁呀？

    佟湘玉：咳……这个问题，会不会有点太狭隘啦？

    祝／郭：到底选谁？

    佟湘玉：呃……这个……展堂？

    白欲开口，被无双和小郭的眼神吓住。

    白展堂：人家又没问我，你还是自己选吧！

    佟湘玉：大嘴？

    李大嘴：哎呀妈呀，掌柜的，你手艺见涨啊，青椒肉丝相当不错，回头跟你好好学学！

    佟湘玉：小贝？

    莫小贝：呃……我有个嫂子就够啦，不需要姐妹！

    祝无双：湘玉姐，有些事情，是回避不掉的！

    郭芙蓉：你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输掉的那个，不许哭鼻子喔！

    祝无双：也不许拿男朋友和同屋当撒气包喔，是吧湘玉姐？（佟点头讪笑）

    郭芙蓉：笑什么呀？选呐！

    佟湘玉：好，如果只选一个姐妹……

    赛端着盆疲惫地下楼，佟如获救星，伸手一指。

    佟湘玉：我会选她（小郭和无双大惊）对，就是她，我前世修来的好姐妹！

    赛也吃了一惊，手中的盆滚落在地。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