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佟湘玉卖店赎仇人

    1大堂，夜

    佟，白，赛，郭，李，莫，祝

    佟湘玉：如果只选一个姐妹（指赛）我会选她，对，就是她，我前世修来的好姐妹！

    赛吃了一惊，手中的盆滚落在地。

    赛貂婵：佟掌柜，你……

    佟湘玉：不要叫我佟掌柜，如果你不嫌弃，以后请叫我湘玉姐！

    赛貂婵：湘玉姐，我……

    郭芙蓉：切，叫声姐姐，至于么你？瞧把她激动的！

    赛貂婵：你不知道，在这世上，一个人孤零零的，无依无靠，没着没落，那是种什么感觉！

    祝无双：（共鸣）我怎么会不知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孤独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赛貂婵：岂止是孤独，那种绝望，那种无助，吃了上顿没下顿，过了今天没明天，我……

    佟湘玉：不哭不哭，坐下一起吃吧！

    赛貂婵：我不饿，湘玉姐，我只想问你，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吗？

    佟湘玉：这个……你自己感觉吧！

    赛貂婵：我感觉你是真心的，从眼神里就能看出来，湘玉姐，我能求你件事吗？

    佟湘玉：啥事？没关系，你先说嘛，只要我能办得到！

    赛貂婵：你能把我从小翠手里赎出来吗？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我真的不能再跟她相处下去啦，再熬下去，我就得被她活活折磨死！

    佟湘玉：没那么严重吧？

    赛拉起裙子，佟看到伤痕累累，顿时惊了。

    佟湘玉：这……这都她打的？

    赛貂婵：这条是抽的，这是掐的，这是挠的，这是咬的……

    李大嘴：哎呀妈呀，小翠咋还咬人呐？

    赛貂婵：不是她，是她养的狗，不光腿上，还有身上……（欲脱衣，被佟拽住）

    佟湘玉：好了好了，不用看，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赛貂婵：不是想办法，是一定，我下半辈子就全靠你啦（拽）湘玉姐……

    佟湘玉：（甩）好，好，先吃饭，吃饭……

    2客房，夜

    翠，佟

    小翠：呵呵，想帮她赎身啊？给我个理由先！

    佟湘玉：没有理由（）就是觉得她这个人还不错！

    小翠：差点把你搞破产了，这叫不错？

    佟湘玉：那是生意嘛，她的本『性』还是很善良的！

    小翠：为了吞掉你这个店，过来偷帐本，还挑拨离间，还差点把你们送进衙门去，这叫善良？

    佟湘玉：那是以前嘛，我相信她已经改过自新了！

    小翠：佟掌柜，你不了解她，我不怪你，我跟她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佟湘玉：那你还忍心下那么毒的手？

    小翠：呵呵，她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打报不平啊？

    佟湘玉：那是你没跟我说！

    小翠：那我现在跟你说，她以前打我，比这狠的多，现在这些，都是我还她的！

    佟湘玉：小翠……赛貂婵，咱也甭废话啦，你开个价吧！

    小翠：那三千两吧，少一个子都不成，没钱的话，把你这店给我！

    佟湘玉：开什么玩笑？

    小翠：不肯就算啦，打报不平，是需要成本的，空口说白话谁不会呀？

    佟湘玉：这样，除了这个店，其它东西……

    小翠：我不稀罕，古董？我家老爷就是开古董店的，胭脂水粉？我家里要多少有多少，珠宝首饰？麻烦您老睁大眼睛瞧瞧，光我头上就戴了多少件！

    佟湘玉：你也不嫌重得慌哈？

    小翠：佟掌柜，我知道你们瞧不起我，一个小丫环，莫名其妙就得势啦，这叫啥？小人得志！

    佟湘玉：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啥都没说！

    小翠：都是熟人，跟我就甭客气啦，其实不光你，所有人都这么说，我们家，上到管家，下到仆人，当面见着我，都客客气气的，一扭脸就开始戳我脊梁骨，有那心狠的还扎小人，想咒死我，结果怎么样？本夫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得意到现在，不好意思，有点激动，不说啦，你去准备房契吧，没有房契，一切免谈！

    3佟寝，夜

    佟，白，

    佟从盒中拿出房契，仔细端详，白顿时惊了。

    白展堂：咋的？你还真想把店给她呀？

    佟湘玉：我还没想好，你觉得呢？

    白展堂：我觉得……还是你自己觉得吧！

    佟湘玉：那就给了她吧！

    白展堂：给了她，咱们咋办？

    佟湘玉：店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反正咱手里还有钱，到别处再开个店嘛！

    白展堂：湘玉，你可想好啦，那可是赛貂婵，你忘了她以前是怎么对咱们的啦？

    4回忆，赛貂蝉一状值千金

    赛得意洋洋地掏出帐本，佟一惊。

    佟湘玉：你……你把帐本还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赛貂蝉：我好怕呀，哈哈……限你今晚之前，搬离此地！

    李大嘴：你说搬就搬呐？我们凭啥听你的？

    赛貂蝉：不听啊？没关系，我先给大家念两条，大家听的时候，一定把自己想象成娄知县，然后体会一下那种怒不可遏、欲杀之而后快的心情，听好了……三月十七日，酒水十六两七钱，菜肴二十三两八钱，净利二十七两五钱，税款，竟然是零耶，哈哈哈……

    5佟寝，夜

    佟，白

    佟湘玉：我知道，她以前是害过咱们，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作人得向前看！

    白展堂：向钱看你还管这破事儿？

    佟湘玉：我说的是前后的前，不是花钱的钱！

    白展堂：不管哪个钱，你也不能胡来，这个店虽然是你的，但大家的心血都在里头，这么大的事，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吧？

    佟湘玉：好吧，那就投票决定！

    6佟寝，接上场

    佟，白，郭，李，莫，祝

    佟湘玉：投票前，我先声明，我对赛貂婵没有一点好感！

    李大嘴：您说的是哪个赛貂婵啊？

    佟湘玉：原来的那个，我现在见了她，还是有一种大耳刮子抽她的**！

    郭芙蓉：切，不知道谁管人叫姐妹！

    祝无双：而且是那种前世修来的好姐妹喔！

    佟湘玉：那不都是让你俩『逼』出来的？我之所以想帮她赎身，绝不是因为有钱没地花，她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再这么熬下去，迟早会被小翠折磨死，我希望，大家想一下，如果你沦落到这副田地……

    郭芙蓉：那我就认命，谁叫我以前作恶多端，这就叫报应！

    佟湘玉：无所谓，你怎么想是你的自由，我决定，投赞成票！

    莫小贝：我也赞成，不在这儿开店，咱可以去别处嘛，这破地方，我早就呆腻啦！

    李大嘴：我反对，好不容易把人头混熟了，换个地，不定还得吃多少苦呐！

    郭芙蓉：我也反对，别人也就算啦，赛貂婵？有没有搞错？

    祝无双：我……赞成，如果换成是我，我一定希望有人来救我！

    白展堂：我反对，没有理由（）我主要还是怕她耍心眼，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啊！

    佟湘玉：三票赞成，三票反对，要么等秀才回来再说？

    7大堂，日

    佟，翠，赛，白，郭

    佟湘玉：昨天晚上，我们连夜开了个小会，三票赞成三票反对，还剩个秀才，过两天才能回来！

    小翠：对不起，我没那么多时间！

    佟湘玉：最多两天，他赞成，那我们就把店给你！

    小翠：佟掌柜，你以为我很想要你这个店吗？看着跟一猪圈似的，我拿来干嘛使啊？我提出这个要求，就是想看看你们的诚意，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冲赛）你真以为奇迹会发生吗？

    赛貂婵：你再等两天，等秀才回来，不管他怎么选择，我都会认命！

    小翠：你早就该认命啦，从我踩到你头顶的那一天开始，你就不该再抱有任何幻想啦！

    赛貂婵：小翠……

    小翠：我没听错吧？你刚管我叫什么？

    赛貂婵：夫人，我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小翠：好，你先跪下，磕仨响头再说！

    赛愣了一下，咬牙，正要跪下，被佟扶住。

    佟湘玉：小翠，你用得着这样吗？

    小翠：我再说一遍，我的名字不叫小翠，我叫赛貂婵！

    佟湘玉：你以为换了名字，换了身份，你就能变成她了吗？

    小翠：我变成她？开什么玩笑？她有什么好的？我为什么要变成她？变成她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佟湘玉：你不要激动嘛，我只是随便说说！

    小翠：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小翠，收拾行李，上路！

    赛貂婵：你自己走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小翠：哈哈，就等你这句话呢，正愁找不着机会收拾你，自己送上门来啦……

    小翠追打赛貂婵，佟想劝，被吓回来，一片大『乱』。

    佟湘玉：展堂，小郭，赶紧的，又出事啦！

    小翠忽然愣住了，赛貂婵用剪刀顶住自己的头颈。

    白和郭从后院冲出来，都愣住了。

    赛貂婵：你再敢打我一下，我就不活啦！

    小翠：好啊，有种你就动手，别人我不了解，你我还不知道？苦肉计，蒙他们可以，蒙我？哈哈……

    赛扬手朝自己戳去，白窜过去抢救，晚了一步。

    赛肩膀受伤，小翠大惊，朝赛扑过去，被小郭拦住。

    郭芙蓉：拜托，人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着？

    小翠：我……我看看她是不是装死！

    白愤怒地伸手到她面前，手上都是鲜血。

    白展堂：你装死能装成这样？这是人，不是畜生，闪开，再跟过来不客气了啊！

    众人扶赛上楼，小翠瘫坐，脸上是担心和愧疚。

    8佟寝，日

    佟，赛，郭

    赛吃力地穿衣裳，遮住肩膀，小郭端着盆。

    郭芙蓉：没事，就是一般的皮外伤，伤得不深，换两次『药』就行啦！

    赛貂婵：谢谢你啊，谢谢！

    小郭出门，佟入，赛挣扎起身。

    佟湘玉：你躺好，不要起来，有事就喊，我们都在呢！

    赛貂婵：喔……那她呐？在不在外头？

    佟湘玉：你不管，她要再敢『乱』来，我叫人轰她出去！

    赛貂婵：那我的卖身契……

    佟湘玉：你不要急，我已经决定了，不等秀才啦，这个店给她好了！

    赛貂婵：湘玉姐……

    佟湘玉：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好感，只是看你可怜！

    赛貂婵：仅仅是可怜吗？

    佟湘玉：否则还有啥？你不会真以为我把你当成好姐妹了吧？

    赛貂婵：呵呵，我没那么傻，我这辈子干过很多坏事，但只干过两件傻事，第一，就是跟你竞争！

    佟湘玉：说这干啥？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赛貂婵：还是让我说吧，好久都没人肯认真听我说话啦！

    佟湘玉：你在那个家没有朋友吗？

    赛貂婵：谁都知道小翠恨我，所以没人敢接近我，为了哄她开心，她们还合着伙欺负我！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她买回来，这是我干的第二件傻事！

    佟湘玉：也不能这么说嘛！

    赛貂婵：你不知道，当初她父母双亡，她那个赌鬼叔叔前脚把她卖进青楼，我后脚把她买出来的，五十个女孩，单挑了她，买回来之后，连名字都是我给她取的，还给她雕了块翠玉，五十两银子，比她还贵呐，现在是越想越后悔，想当初，给她好吃好喝好穿的，找人教她跳舞，亲自教她作人……

    佟湘玉：作人？怪不得她会变成这样？

    赛貂婵：这可不是我教的，小翠以前很淳朴，也很善良，我当初打算害你们的时候，她还帮你们说过不少好话呢，后来就变了，从一只羊，变成了狼，也许，这就叫人『性』吧？

    门外，小翠脸『色』一变，想推门，半晌，转身离去。

    9佟寝，夜

    赛，翠，白

    赛睡在床上，小翠悄悄潜进来，坐在床边小声说话。

    小翠：你真是命好，干了那么多坏事，还有人同情你，宁可倾家『荡』产，都要帮你，可我呢？你当初把我买回来，是因为好心？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说我是狼，那你自己呢？

    赛貂婵：小翠，我渴，要喝茶……

    小翠吓一跳，发现是梦话。

    小翠：切！作梦都不忘了使唤我？你真是无『药』可救！

    赛貂婵：小翠，咱回家吧！

    小翠：回家？

    赛貂婵：等钱赚够了，咱就回家，放风筝，回家，给你找个好婆家……

    小翠：小姐……

    小翠握住赛的手，赛幽幽醒来，看到小翠，猛醒！

    赛貂婵：快来人呐，救命啊，杀人啦……

    小翠：别喊，喊什么呀？再喊我就不客气了啊！

    赛起身下床往外逃，出门，小翠追，被白堵了回来。

    白展堂：你想干什么？

    小翠：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

    白展堂：少废话，你给我（抢过小瓶，闻）

    小翠：放心吧，这是白『药』，给她治伤用的！

    白展堂：你会那么好心？

    小翠：不是好心，她要死了，谁帮我拎行李啊？

    佟湘玉：她以后不会再帮你拎行李了，这是房契，她的卖身契呢？

    小翠：对不起，我不卖啦，小翠，你赶紧休息，明天一早，跟本夫人上路！

    小翠出门，佟和白面面相觑，赛急得直哭。

    赛貂婵：湘玉姐，现在怎么办啊？

    佟湘玉：不急，等我好好想想，想想……

    10大堂，清晨

    翠，郭，佟，李，白

    小郭扫地，小翠匆忙下楼，四处『乱』转。

    郭芙蓉：哎哎哎，正扫地呐，长没长眼睛啊？

    小翠：小翠呐？

    郭芙蓉：哪个小翠？你不就是小翠吗？

    小翠：我那丫环，你们把她藏到哪儿去了？

    郭芙蓉：喂，我警告你，讲任何话都要讲证据，否则告你诽谤！

    小翠：我还告你拐带人口呐！

    郭芙蓉：告去告去告去，瞧你小人得志那德『性』！

    佟湘玉：吵吵吵，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小翠：佟掌柜，你知道拐卖人口是什么罪吗？

    佟湘玉：这话说的，我咋听不明白呀？我拐带谁啦？

    小翠：小翠……也就是赛貂婵！

    佟湘玉：怪了，你不就是赛貂婵吗？

    小翠：我是说原来的那个！

    佟湘玉：原来的……我好像没见过，你们见过吗？

    众人：没见过，听说怡红楼倒闭之后，她就被卖到关东去啦，再之后就没见过了。

    小翠：你们睁着眼睛说瞎话！

    白展堂：我们还明人不说暗话呐，你的丫环，自己不看好，偷着跑了，凭什么赖我们呀？

    郭芙蓉：就是，告到衙门也不怕人笑话你？

    小翠：呵呵，跟我来这套？

    李大嘴：对呀，我们就是黑吃黑了，怎么着吧？

    祝无双：想上衙门，我带你去！

    郭芙蓉：想打架，我正好有空！

    莫小贝：想吃糖葫芦，你买单！

    佟湘玉：去，你想找人，自己想办法，我们没功夫伺候你！

    小翠：哈，无所谓，区区一个丫环，跑就跑了，就当是丢了条狗！

    小翠愤愤上楼，赛从厨房探头，被佟推回去。

    11大堂，日

    翠，佟，郭，赛，白，李

    小翠拎着行李下楼，到门口，招呼佟。

    小翠：佟掌柜，如果你再见到她，请帮我把这个转交给她！

    佟湘玉：嗯？这是啥嘛？

    小翠：这块翠玉，是我欠她的，还有她的卖身契，就当是利息了！

    佟湘玉：这……

    小翠：有机会的话，麻烦你转告她，我其实并不恨她！

    佟湘玉：那你还把她打成这样？

    小翠：那都是还她的，从小到大，她打了我三千六百七十五下，我还她了二千七百五十四下，她还欠我九百二十一下，看来是没机会还了。

    佟湘玉：呵呵，光记着打，她对你的好，你咋不记？

    小翠：我都记着，一点都没忘，她对我好，只是像养狗一样，喜欢的时候哄两下，心烦了就打两下，她对我越好，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后来我得势了，第一件事就是跟她换名字，我以为，换了名字，心里就可以好受一些，可我错了，不管怎么换，换成啥，我始终是她买回来的，这是永远都换不掉的，一生的耻辱！

    郭芙蓉：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小翠：你没当过丫环，不可能理解这种感受，无论如何，请转告她，我是人，不是狗！

    赛貂婵：我从来就没把你当成过狗！

    小翠：你……

    赛貂婵：小翠，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小翠：记得……

    赛貂婵：五十个女孩里，我为什么单单挑中你，那是因为你的眼神，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那么热忱，那么倔强，哪怕吃再多苦，也不服输，当时我感觉，这不就是我妹妹吗？把你买回来之后，我是打过你，但哪个姐姐不打妹妹的？我破产之后，为什么走哪都要带着你？难道就为让你给我倒茶送水掐腰捶背？我后来之所以那么恨你，不是因为你打我骂我欺负我，而是因为，谁都可以对我不好，只有你不行，因为你是我妹妹啊！

    小翠：小姐，你别说了，我……

    情绪失控，小姐妹扑到一起抱头痛哭。

    12大堂，日

    佟，白，郭，祝，赛

    众人送小姐妹出门，小翠和赛一人拎了件行李。

    小翠：行啦，就送到这儿吧，以后有空，我们会回来看大家的！

    佟湘玉：看归看，以后可不许打她啦！

    小翠：废话（把藤条递给佟）这个就送给你啦，各位保重，后会有期，姐，这边……

    众人目送小姐妹离去，白回屋，佟轻甩藤条。

    郭芙蓉：瞧人家那姐妹情，再瞧咱这个！

    祝无双：湘玉姐，上次那个问题，您好像还没回答吧？

    佟湘玉：那个问题，暂且不提，我先问问你们，一定要老实回答！

    祝／郭：行，你说吧！

    佟湘玉：你俩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姐姐？

    祝／郭：有！

    佟湘玉：亲姐姐？

    祝／郭：对！

    佟湘玉：那你们觉得，赛貂婵那番话，说的好不好？

    祝／郭：好！

    佟湘玉：有没有觉得别扭的地方？

    祝／郭：别扭……没有！

    佟湘玉：那就得啦，我觉得，赛貂婵说的最好的一句话就是：哪个姐姐不打妹妹的？

    祝／郭：嗯？

    佟湘玉：为了当好这个姐姐，只好委屈你们啦，看鞭……

    祝无双：葵花点『穴』手／郭芙蓉：排山倒海！

    佟当场被点住，嘴角流血。

    郭芙蓉：以后再挑妹妹……

    祝无双：最好找个没练过武功的！

    小郭和无双勾肩搭背进门，佟一滴清泪滑过眼角。

    佟掌柜的画外音：有没有搞错？开个玩笑也不行啊？来人呐，救命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