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旧爱已成如烟往事

    1大堂，夜

    燕，祝，郭，吕，莫，李，白

    佟湘玉：以后这个店，你想来就来，我不会赶你，但请恕我不能再包你吃住了，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至少，给彼此留点体面和尊严，好吗？

    白懵懂地点头，佟礼貌地微笑了一下，上楼。

    白展堂：这……这是什么招数？

    郭芙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刀两断！

    白腿一软，被无双扶住，坐到一边发呆。

    镜头依次扫过，画外音再起。

    白展堂：我又被甩了，我又被甩了，我又被甩了……

    吕秀才：苍天呐，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们男人被甩呢？难道让我们占据一次主动权就那么难吗？老白，为了帮你讨还这个公道……郭芙蓉，你被甩了！

    郭芙蓉：死秀才，你这是什么眼神？又不是我甩了老白，再说谁叫他耍坏心眼的？这就是报应，报应！

    祝无双：这次会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师兄就又恢复单身啦，师兄……

    莫小贝：又没打起来，没劲……秀才，小郭姐姐，下次就看你们的啦，千万别让我失望喔！

    李大嘴：唉，真羡慕你们，分手都能拆成两次，我跟蕙兰，连一次正式的都没有，蕙兰……

    燕小六：又不说话啦？那我自己说，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话说这山东好汉武二郎……

    白豁然起身，众人一惊，白拱手。画外音结束。

    白展堂：大家保重，后会有期！

    白朝外冲，被小贝拽住。

    莫小贝：白大哥，你不能走，你走了，谁给我讲故事啊？

    白展堂：小贝，白大哥心里烦，只是出去散散心，等心情恢复了，我给你带冰糖葫芦回来，三层糖衣带夹心的，我保证，乖啊！

    郭芙蓉：出了事就逃，真不愧是传说中的盗圣啊！

    白展堂：郭芙蓉，你跟秀才再怎么吵，我说过风凉话吗？

    祝无双：我觉得小郭说的对，你就是这种人嘛！

    白展堂：祝无双，当初你被秀才甩了之后，我说过啥没有？

    吕秀才：咳……说你的事，不要跑题！

    白展堂：事已至此，还有啥好说的？分就分了，各安天命吧！

    祝无双：我不觉得这是天命，你跟掌柜的，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面对生死，都没含糊过，为这么点小事就分手，老实说，我觉得很蹊跷。

    郭芙蓉：好像是哎？感觉像是为了分手而分手！

    白展堂：嗯？你俩啥意思啊？

    李大嘴：就是说掌柜的有猫匿呗，难不成是绿帽子？（）她俩说的啊，跟我没关系！

    祝无双：师兄，你实在想走，我们也拦不住，但我希望你走之前，至少得把真正的理由弄清楚吧？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2屋顶，夜

    佟，祝，郭

    佟枕着胳膊遥望星空，小郭和无双爬上来。

    郭芙蓉：哈，你果然在这儿！

    佟湘玉：对不起，我想一个人呆着！

    郭芙蓉：好啊，你把我俩当成野猫好了，喵～～

    佟湘玉：我没心情开玩笑，真的，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祝无双：不好，除非你说明白，为什么要跟我师兄分手！

    佟湘玉：如果你的男朋友对你耍心眼，想出各种计策来对付你，你会咋办？

    祝无双：如果是一般的男朋友，那就分手好了，可这个，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哎！

    佟湘玉：那又怎么样？他的人品有问题，以后还咋过日子嘛？

    郭芙蓉：他人品有问题，那某些人呐？躺床上装植物人，打死不肯睁眼！

    佟湘玉：咳……你们先下去，我没话跟你们说！

    祝无双：你没话，我们有，缘份缘份，光有缘不够的！

    郭芙蓉：幸福得靠自己争取，我跟秀才，分都分了，现在怎么样？

    祝无双：归根结底，还是得知道自己要什么！

    佟湘玉：呵呵，你俩爱看彩虹吗？我小时候爱看，现在不爱，绚烂过后一片空白，心里只剩下失望。

    郭芙蓉：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佟湘玉：我跟他，天地也拜过了，洞房也进过了，双方的家长也都算认可了，一般人到这时候，就该开始新的生活了吧？可我们呢？你跟秀才还时不常亲热一下呢，我跟展堂，拉个小手都得酝酿半天，我已经老大不小的了，再这么耗下去……我也是女人呐！

    郭芙蓉：嗨，说了半天，就是想嫁人啦！

    祝无双：早说呀你，跟我师兄说一声不就得啦，你要怕羞，我跟他说去，现在就去……

    佟湘玉：别去，你一说，他一定会同意，为了我他啥都肯做，甚至是付出生命，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郭芙蓉：那不就得啦！

    佟湘玉：可我就是不能确信，我憧憬的这种生活，是不是他想要的……

    郭芙蓉：那你直接问他不就得了吗？

    佟湘玉：我问，他一定会说是，可心里呢？男人跟女人不同，平淡和温馨，对我来说也许是一切，但对展堂来说，也许一钱不值！

    祝无双：我看他还挺习惯这种生活的，否则早发牢『骚』啦。

    佟湘玉：等到发牢『骚』，就来不及了。这么久以来，我只有在假装昏睡的时候，才能听到几句甜言蜜语，我总不能老是装睡吧？秀才再面，该说的该做的，人家一点都不含糊，可展堂呢？

    3男寝，夜

    白，李，吕

    秀才拨灯信，白躺在秀才床上，大嘴在炕上抠脚。

    吕秀才：老白，你放心，有我在，绝对没问题！

    白展堂：啥玩艺儿没问题啊？

    吕秀才：你跟掌柜的，绝对还有下文，再怎么说，我也是过来人！

    白展堂：不一样，你过的是阳关道，我过的是独木桥。

    李大嘴：那我就是高空走钢丝！

    吕秀才：去，为啥说你走的是独木桥？

    白展堂：小郭，脾气再臭，心里还是喜欢你呀！

    吕秀才：瞧你说的，掌柜的不喜欢你呀？

    白展堂：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

    李大嘴：哪种喜欢啊？

    白展堂：这样，你见蕙兰第一眼是啥感觉？

    李大嘴：就是她，再也没别人了！

    白展堂：我说的就是这意思，我对湘玉，也是这个感觉，但她对我，好像不是。

    吕秀才：那又怎么样？我跟芙妹也是日久生情嘛，以前她多烦我，恨不能一掌拍死我，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的（）老不老实的，反正就那意思！

    白展堂：我最近其实一直在想，如果当初，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在湘玉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搭了一把手，那我再出现，她还会喜欢我吗？

    李大嘴：肯定不会（秀才咳）咋的啦？我又说错啥话了？

    白展堂：你没错，湘玉对我应该是感激大于喜欢，还有依赖，这点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我一直很矛盾，不敢说，也不敢动，一直耗到现在。

    李大嘴：失策失策，你俩那种关系，只要出手，保证得手！

    白展堂：得手，不代表幸福，我最怕的就是她后悔，回头结了婚，生了孩子，再见着真命天子，心里开始犯嘀咕，那时候我咋办？我是捆着她，还是放了她？还是一指头戳死她？

    一声惊雷。

    白展堂：吓唬谁呐？有本事你就劈死我，别回回干打雷不下雨！

    白开门出屋，站了半晌：下雨了！

    4大堂，夜

    佟，白

    窗外有雨声，不时闪亮，紧接着闷雷。

    白在桌塌上辗转反侧。楼上的佟也是如此。

    白下床，张开双臂，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打了盆冷水，洗脸，定神。

    佟起身，坐在床边，呆呆入神。打开首饰盒照镜子。

    白想上楼，走了两步，又退回来。

    佟想出门，出而又回，坐到桌边。

    白展堂：数到十，如果打雷，我就上去！

    佟湘玉：数到十，如果闪电，我就下去！

    佟／白：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静场，半晌，两人都很失望，躺回床上。

    天际一亮，一声霹雳。

    两人同时起身。

    白展堂：刚才是我数快了，这个点正合适！

    佟湘玉：闪电来得慢，是因为路上耽搁了！

    一个朝楼下，一个朝楼上，在楼梯中间相遇。

    佟／白：你还没睡？

    佟／白：你不也没睡！

    佟：你饿吗？／白：你冷吗？

    佟／白：你说什么？

    佟湘玉：你……早点休息，晚安！（朝楼上走）

    白展堂：湘玉……夜凉，多盖条被。

    佟湘玉：你也是！

    佟缓缓上楼，白欲言又止，看着佟消失在楼梯口。

    白展堂：数到十，如果再打雷……

    佟湘玉：数到十，如果再闪电……

    佟／白：我就豁出去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静场，半晌，白开门，把手伸出去。

    白展堂：雨停了，停了……

    5大堂，清晨

    佟，郭

    小郭站在门外，拄着扫把张望。佟下楼，凑过去。

    佟湘玉：看啥呢？

    郭芙蓉：彩虹，你瞧那边那片云彩……

    佟湘玉：我不瞧，你也不许瞧（回屋）你今天咋起得这么早？

    郭芙蓉：是你起得晚，他们几个早就起啦！

    佟湘玉：早起了，那人呐？

    郭芙蓉：送老白去了，我本来也去，老白叫我留下来看家！

    佟背对着小郭倒茶，忽然僵住，半晌，继续倒茶。

    佟湘玉：他说了要去哪儿吗？

    郭芙蓉：没说！

    佟湘玉：那他……要去多久？

    郭芙蓉：不是多久，没有，就谈不上。

    佟湘玉：他说以后不回来了？

    郭芙蓉：差不多吧？反正就算回来，也是看我们的，跟你没关系。

    佟湘玉：这是他的原话？

    郭芙蓉：别问了，既然你已经作了决定，就别管他说什么了，反正都分手了。

    佟湘玉：是啊，呵呵，自己的路，还得自己走嘛。

    郭芙蓉：你上哪儿去啊？

    佟湘玉：回屋躺会儿（上楼）

    郭芙蓉：（嘀咕）我看您是回屋哭会儿吧！

    6佟寝，清晨

    佟

    佟快步进门，保持笑容，翩翩起舞。

    佟湘玉：郎君呀，你是不是饿得慌呀，呀呼伊呼嗨，你要是饿得慌呀，请你就对湘玉讲，湘玉我为你溜肥肠，溜呀吗溜呀吗溜呀吗……

    越唱越慢，眼看哭出来，猛醒。

    佟湘玉：不行，我不能哭，不能哭（笑容可掬）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面有个老和尚，还有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讲谁的故事呢？

    讲着讲着，眼泪流下来，赶紧擦。

    佟湘玉：我没哭，眼睛酸了，不是哭，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面有个老和尚……

    终于忍不住，趴到床上大哭起来。

    7大堂，日

    佟，郭，吕，李，祝

    小郭低头干活，大嘴拎着菜篮入，无双接过。

    祝无双：今天我做饭吧！

    李大嘴：为啥呀？

    祝无双：某些人胃口不好，做点开胃的菜，吃多少算多少。

    李大嘴：你做饭，那我干啥呀？

    郭芙蓉：你去准备点消肿的『药』膏，抹眼睛的那种。

    李大嘴：消肿……谁眼睛肿了？

    郭芙蓉：呆会儿你就知道了，腥风血雨，已经缓缓地拉开了序幕，大家各自珍重吧。

    吕秀才：掌柜的不会太凶残吧？

    郭芙蓉：不会，她只是提早进入更年期而已。

    佟湘玉：说谁呐？谁进入更年期啦？

    佟笑眯眯下楼，众人惊恐，后退。

    李大嘴：掌柜的，你……挺好的吧？

    佟湘玉：好，我有啥不好的？咋了这是？出啥事了？

    吕秀才：老白不是不想跟你打招呼，就是……

    佟湘玉：慢慢慢，谁是老白？哪个老白？我好像不认识姓白的！

    郭芙蓉：不认识最好，回头半夜难受，千万别找我们哭诉。

    佟湘玉：哭诉？我为啥要哭？

    李大嘴：（感佩）哎呀，知道人家为啥能当掌柜的不？看出差距来了不？你以为都跟你们似的，碰着屁大点事就哭，就吃不下东西？

    佟湘玉：少废话，回屋干你活去！

    李大嘴：今晚无双做饭！

    佟湘玉：为啥？

    李大嘴：她说怕某些人胃口不好……

    佟湘玉：谁胃口不好？不是说本掌柜吧？

    众人：不是！

    佟湘玉：是也没关系，呵呵，别忘了，我可是点苍山七绝宫的第九代宫主，某些人，某些事，只要我不想记着，那我就可以随时忘掉，否则白学移魂**啦？

    8大堂，接上场

    佟湘玉：还愣着干吗？都等着看我流眼泪吗？

    李大嘴：哪儿能啊？掌柜的，经过这事，我对你就俩字——服了！

    佟湘玉：我对你也俩字……少来！赶紧做你饭去，晚上给咱弄个红烧蹄膀，再来只烤羊腿，越肥越好，多放点辣子，还有剁椒鱼头，剩下的你自己弄吧，最好油一点，给大家都补补！

    李大嘴：知道了，请好儿吧您呐！

    大嘴回后院，小郭疑『惑』地看佟，佟扭头看她，小郭赶紧干活。

    佟湘玉：把扫帚放下！

    郭芙蓉：我还没扫完呐！

    佟湘玉：不要扫了，这就挺干净了！

    郭芙蓉：那我把桌子擦了！

    佟湘玉：不用了，你收拾一下，陪我去趟十八里铺，无双也一起去吧。

    祝无双：去十八里铺干吗？

    佟湘玉：听说那边新开了家绸缎庄，咱去逛一下，好久都没置办新衣裳了！

    郭芙蓉：哈哈，想用购物来缓解内心的伤痛，高竿嘛朋友！

    佟湘玉：，反正我想明白了，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

    祝无双：买买东西，就是对自己好啦？

    佟湘玉：所以说，你还是年轻，再好的人也会背叛你，只有首饰和衣裳不会！

    祝无双：（嘀咕）切，不知道是谁死活要分手，到头来还说人家背叛！

    佟湘玉：嘀咕啥呢？

    祝无双：没什么，你爱逛街，自己去，我还得巡街，恕不奉陪（无双出）

    佟湘玉：你爱去不去，等咱逛完街，再看看老刑（娇笑）好久不见，还怪想他的！

    郭芙蓉：喂，你真的假的？

    佟湘玉：什么真的假的？你去是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啊！

    郭芙蓉：去去去，等我先换身衣裳。

    佟湘玉：不要换了，现买现穿，这才叫舍命shopping，走着！

    佟拽小郭和无双出门，秀才跟出去看了半天。

    吕秀才：老白的担心还是有点道理的，人才刚走，就开始找下家啦？

    9大堂，夜

    佟，郭，李，吕，祝，莫

    饭菜满桌，大嘴端汤上来，小贝闷闷不乐。

    李大嘴：先吃吧，别等她们了，再等菜该凉了。

    莫小贝：你们吃吧，我先回屋做功课了！

    吕秀才：别走，中午没吃多少，晚饭再一口不吃，你这是要成仙呐？

    莫小贝：我吃不下！

    李大嘴：吃不下也得吃，人走了，又不是死了！

    莫小贝：（怒）怎么说话呐？你才死了呐！

    李大嘴：好好好，我死了，你先吃一口，算我求你了，否则我跟你嫂子没法交代……

    祝无双：小贝乖啊，你白大哥不会走太久的，他答应过，一定会回来看咱们的！

    莫小贝：可他为什么要走呀？为什么呀？原来不是挺好的吗？我嫂子为什么要跟他吵架呀？吵就吵呗，我跟同学还吵呐，吵完了还不是好好的，走什么呀？白大哥走了，以后谁给我讲故事，小郭姐姐欺负我，谁帮我欺负她呀，白大哥……

    小贝越说越委屈，哭起来。佟唱着歌，拎着袋子，欢天喜地进门，小郭跟入。

    佟湘玉：哟，咋了这是？谁欺负咱们小美人啦？

    莫小贝：嫂子，你为什么要让白大哥走啊？

    佟湘玉：哪个白大哥？我认识吗？是不是你们书院的？

    莫小贝：你……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呀？

    佟湘玉：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瞎管，看嫂子给你买的新衣裳……

    小贝接过，扔在地上，踩了几脚，奔回后院。

    佟湘玉：这孩子……不管她了，吃饭吃饭（闻）美得很美得很，大嘴手艺见涨啊，值得表扬！

    佟自顾自吃饭，众人面『色』都不好看。

    祝无双：你们吃吧，我没胃口（出）

    吕秀才：我还有帐没算，诸位慢吃啊（出）

    李大嘴：厨房还烧着水呢，我回去看看火（出）

    佟湘玉：咋了这是？爱吃不吃，小郭……

    郭芙蓉：没胃口，走了一路，累死我了，回屋躺会儿（出）

    房间里转眼只剩佟自己，佟吃饭的速度越来越慢，终于停下。

    半晌，又吃起来，险些噎到，强咽，拍胸口，脸『色』一变。

    佟湘玉：呵呵，原来心真的会疼……再疼也得吃，我绝不让任何人看扁我！（狂吃起来）

    10男寝，夜

    郭，李，吕，莫，祝，佟

    郭芙蓉：知道什么叫愤怒吗？想体验一下吗？跟她去逛一次街，能把人活活气炸了！

    吕秀才：怎么了？

    郭芙蓉：进了店之后，跟伙计抛媚眼，咱就不说了，见了掌柜的，为了打折，五文钱的折扣，拽着人家的袖子（学）求求你来，便宜点来，以后来七侠镇，我亲自招待你来……

    李大嘴：结果打折了吗？（）咋的啦？我又说错啥啦？

    祝无双：也许她本『性』就是这样吧？

    郭芙蓉：本『性』？哈哈，真正的本『性』还在后头呐，见着老刑，第一句就是，刑葛革，人家想死你乐啦……

    莫小贝：（怒）你胡说，我嫂子不是那种人！

    郭芙蓉：小贝，我也希望她不是，不过很可惜，咱们都看错她了！

    祝无双：你也是，如果是我，当场就臭骂她一顿！

    郭芙蓉：骂了，没用，我一说老白，人家说，谁是老白？哪个老白？我好像不认识姓白的呀？

    祝无双：哼，原来她那些话，都是幌子，都是骗人的！

    吕秀才：哪些话呀？

    祝无双：懒得跟你们说，早知道她是这种人，当初我就应该对师兄死缠烂打！

    郭芙蓉：我也是（）只是配合一下情绪，没别的意思！

    莫小贝：讨厌，我再也不想理她了，可怜的白大哥，你在哪儿啊……

    佟湘玉：哟，谁又欺负咱们的小美人啦？

    小贝闷哼，转身出门，众人脸『色』难看。

    佟湘玉：都没睡呐？

    众人：不困！

    佟湘玉：那就帮我干点活，弄个招聘启示出来。

    众人：招聘……

    佟湘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换个跑堂生意更火！

    郭芙蓉：不对吧？咱们原来有跑堂吗？

    众人：没有！

    郭芙蓉：没有跑堂，还换什么呀？掌柜的你没事儿吧？

    佟湘玉：呵呵，这套对我没用，明天一早，把启示贴出去，否则月钱扣光！

    佟转身出门，众人面面相觑。

    郭芙蓉：真正的腥风血雨，终于拉开了序幕！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