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局外人识错苦肉计

    1大堂，夜

    白，佟，吕，郭

    佟湘玉：白展堂，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就别想睡！

    白展堂：嘿嘿，我本来就没想睡，躺了一整天，也该起床锻炼锻炼喽。

    白起床下地，作广播体『操』。

    白展堂：一二三四，二二得四，三二得六，四二得八，五二一十……

    佟湘玉：呵呵，你不肯说没关系，小郭，去把小六找过来！

    郭芙蓉：找小六干吗？

    佟湘玉：抓小偷，一千两银子，判个死缓绰绰有余（吼）还不快去？

    小郭转身出门，被白拽住，惊愕地看着佟。

    白展堂：喂，佟湘玉，你真的假的？

    佟湘玉：知道怕了？那我再问你一遍，钱是哪儿来的？

    白展堂：我发过毒誓，不能说，反正不是偷的！

    佟湘玉：呵呵，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小郭！

    郭朝外走，被白拽住，挣扎。

    郭芙蓉：哎呀，我的脚好像扭到了耶！

    白展堂：别逗了，我刚抓的是胳膊好不好？

    郭芙蓉：胳膊也扭了，还有腰，以及各个主要关节，现在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一步也走不了啦！

    佟湘玉：好，你不肯去，那我自己去！

    佟朝外走，被白拦住，再次对峙。

    佟湘玉：怎么？阁下还想杀了我灭口不成？

    白展堂：湘玉，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这几天，咱俩再怎么吵，再怎么闹，我心里其实一点都不难受，因为我知道你吃了人参，情绪不太稳定，但总有一天会恢复正常，所以我一直都忍着！

    佟湘玉：喔哟，那我还得谢谢你喽？

    白展堂：听我说完行吗？这几年，咱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风雨之后，我以为，你会了解我，会跟我有些默契，可我错了，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走回头路，那就一定不会，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能确信，那我真的没啥好说了，也许，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留下来！你多保重，后会有期！

    白大步出门，佟跟了两步，欲言又止，泪下，捂嘴上楼。

    小郭惶急，不知所措，秀才掏出纸偷看。

    吕秀才：啧啧，好一招偷梁换柱，果然是立竿见影啊！

    郭芙蓉：你嘀咕什么呐？

    吕秀才：没什么……

    郭芙蓉：（抢）拿来吧你给我（念）欲擒故纵，先惹急了，再往怀里一搂……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吕秀才：这这……这跟我没关系，都是老白想出来的！

    2街头，夜

    白，米，恭

    白朝外走了两步，忽然停下，神情肃穆。

    画外音：好强的杀气……

    人声渐入，小米和恭长老拉扯着走过来。

    白转身上房，趴在屋顶偷听。

    小米：您老等会，先听我说完行不行……

    恭长老：啥都别说了，待本长老冲将进去，照着胸口一人一掌，谁敢逃跑，照着背心再来一掌！

    小米：别呀，我只是想叫您帮我吓唬吓唬他们，不是真动手！

    恭长老：那好吧，不动手也行……我动脚！

    小米：那还不如动手呐！

    恭长老：动手更好，正好叫他们见识一下，啥才叫原汁原味的降龙十八掌！

    小米：别呀，我……我求您了，他们都是好人呐！

    恭长老：好人会罚你钱呐？你见过哪个好人会问乞丐要钱的？

    小米：他们……要不您还是先回去吧，这事就算啦，回头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恭长老：住口！你的轻功还不错嘛！

    小米：我没练过轻功啊？

    恭长老：我没跟你说，上面的朋友，是您下来，还是我上去呀？

    白一跃而下：在下白展堂，还未请教？

    恭长老：恭长张！

    白展堂：见过张前辈！

    恭长老：我姓恭，叫长张！

    小米：恭长老是我们丐帮的恭喜发财四大长老之一！

    恭长老：不是之一，是首席，你是干嘛的？

    小米：他是同福客栈的跑堂儿！

    恭长老：喔？一个跑堂就如此了得，看来今天没白来，动手吧！

    白展堂：别别别，我一跑堂，哪儿打得过您呐，您老是江湖前辈，大人大量……

    恭长老：你打还是不打？打，我舍命奉陪，不打，我进屋换个人打去，你任选一个吧！

    3佟寝，夜

    佟，吕，郭

    佟湘玉：（惊）偷梁换柱？啥意思嘛？

    郭芙蓉：刚才那出，明明是你在指责他吧？中途被他偷换了概念，反过来指责你，这就叫偷梁换柱！

    吕秀才：还有金蝉脱壳，等到矛盾激化到不可调和的时候，就往地上一躺，随便装个疼啊，病啊啥的！

    郭芙蓉：这招主要是利用咱们的同情心，是吧侯哥？

    吕秀才：正是，除了无耻，我已经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

    佟湘玉：你才无耻，展堂不是那种人！

    郭芙蓉：（摊纸）那这些又算怎么回事啊？

    佟湘玉：秀才，作人要诚实，不要啥事都往人家身上推！

    吕秀才：我冤枉啊我，这真是老白亲口说的！芙妹，你是相信我的喔？

    郭芙蓉：我相信你，但你别想往外摘，这些歪理邪说，就算不是你想出来的，试图散播也是大罪，回头等这事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佟湘玉：别说了，我不会信的，我已经错怪了展堂一次，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展堂……

    郭芙蓉：打住，深呼吸，眨眼睛，用力眨，再『揉』一下，眼泪倒回去啦？

    佟湘玉：倒回去了，从眼睛，一直流到心里去啦！

    郭芙蓉：拜托，哭管什么用啊？还是先想想怎么把老白找回来吧！

    佟湘玉：他都说成这样了，还怎么找得回来呀？展堂，我错了，你要是听得见，就赶紧回来吧……

    楼下传来打斗声，佟两耳不闻。

    郭芙蓉：嘘……

    佟湘玉：不要劝我，我哭会就好了！

    郭芙蓉：没劝你，楼下好像打起来啦，不信你听！

    4街头，夜

    白，恭，米，佟，郭，吕

    恭和白对立，小米紧张地看着，恭垂着双臂。

    小米：恭长老，您的胳膊……

    白展堂：胳膊没事，只是被我点住了，休息一晚上就能动啦！

    恭长老：呵呵，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白展堂：别这么说，拳怕少壮，中了我的葵花点『穴』手，还能继续活动的，您是第一个！

    恭长老：哈哈，这种虚招子就算了吧，再问一遍，你叫什么来着？

    白展堂：白展堂！

    恭长老：嗯，白展堂，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终于到了该退休的年纪啦。

    恭朝外走，小米跟过去。

    恭长老：别跟着我，我自己会走，你还跟？

    恭转眼消失，白口喷鲜血，瘫倒在地。

    小米：没事吧老白？

    白展堂：好一招亢龙有悔！

    小米：老白，老白，快来人呐……

    佟推门出，见状大惊，奔过来欲扶白起身。

    白的画外音：啊哈，还是舍不得我吧？

    白展堂：别碰我，让我一个人静悄悄地离开这无情无义的人世吧！

    郭芙蓉：（咬耳朵）金蝉脱壳！

    佟湘玉：你才脱壳，再胡说我翻脸的！

    郭芙蓉：呵呵，小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米：我正睡着，忽然被吵醒了，就见老白一个人自言自语，又打又闹！

    白展堂：（惊）小米？！

    小米：我正想拉他，他已经躺地上了，我还以为他发了羊癫疯呐。

    白展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天打雷劈啊你？

    佟湘玉：天打雷劈的，恐怕是阁下吧？

    佟愤愤回屋，小郭幸灾乐祸。

    郭芙蓉：哈哈，玩砸了吧？还爱情三十六计？留着哄小孩去吧！

    小郭回屋，白怒视秀才，秀才退开。

    吕秀才：不是我，是她严刑『逼』供……啊疼疼疼！

    小郭揪着秀才耳朵，回屋关门。

    小米：怎么样？挺得住吗？

    白展堂：别碰我，你刚才为啥要撒谎？

    小米：恭长老是我找来的，把你打成这样，佟掌柜不得找我算帐啊？没招她，都已经快呆不住了，这要真招了她，以后还怎么混呐？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来我扶你，先到我那儿躺会儿，有事明天再说……

    5街头，日

    佟，白，郭，米

    白运气，呼吸吐纳，半晌，睁开眼睛。

    小米：怎么样？恢复过来了没有？

    白展堂：死是死不了，功力至少得打个六点五折。

    小米：不会一直就这样了吧？

    白展堂：那倒不会，只要营养跟得上，总能练回来！

    小米：营养……啥意思啊？

    白展堂：意思就是，给我找点吃的过来，补充一下体力！

    小米：有馒头你要吗？

    白展堂：你啃过的，再给我吃？

    小米：（掰）这半没啃过（）『摸』过也不行啊？不脏，你瞧我这手……是该洗洗了（）行你等着，我这就帮你要去啊！

    白展堂：等等，千万别说是我要的啊！

    小米：有数（起，坐）还是算了吧！

    白展堂：又怎么啦？

    小米：有人专程给你送吃的来啦！

    佟端着托盘，笑眯眯走过来，白顿时端起架子。

    白展堂：哟呵，这不是佟大掌柜吗？早啊！

    佟湘玉：早，昨晚睡得可好？

    白展堂：托您的福，睡的特香，一觉睡到大天亮！

    佟湘玉：刚起啊？那你还没吃呢吧？

    白展堂：暂时不饿，就算饿了，也只能忍着，贫者不食嗟来之食嘛！

    郭芙蓉：又不是给你的，你瞎起什么劲啊？

    佟湘玉：不许胡说！人家再怎么说也是闯『荡』过江湖的老前辈，这点骨气还是值得钦佩的！

    白展堂：呵呵，呵呵……

    郭芙蓉：小米啊，你要是不嫌弃，这些吃的就归你啦！

    小米：这这……这合适吗？

    佟湘玉：有啥不合适的？你赶紧吃嘛，我看着你吃，不吃我拿回去啦！

    小米：吃，吃……

    白展堂：看我干啥？人家给你，你就吃呗，慢点吃别噎着，噎死了没人给你送终！

    佟湘玉：噎着没关系，咱有汤啊，小郭，去把银耳莲子羹热一下！

    6街头，接上场

    小郭端碗出，小米又吃又喝，白直咽口水，轻咳。

    小米推碗：我吃饱了，托盘先放我这儿，回头洗完了我给你们送回来，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佟湘玉：好吧，下次想吃，跟我说，千万别客气喔。

    佟带小郭回客栈，小米把托盘推给白。

    小米：你放心，刚才都是假吃，好东西，咱一口没动！

    白展堂：这还差不多……

    白正想吃，眼前多了两双脚，抬头看，是佟和郭。

    佟湘玉：哟，小郭，这不是咱店里的托盘嘛？怎么跑这儿来了？

    小米：这是你刚端给我的，什么记『性』？

    佟湘玉：我端给你的，怎么跑他那儿去啦？

    白展堂：那啥，小米叫我帮他看看……看里边有没有下毒！

    佟湘玉：看出来了吗？里边有没有毒嘛？

    白展堂：没有（给小米）你可以吃了（吼）吃啊！

    小米无奈，大吃起来，白靠到墙边。

    白展堂：还有事吗？没事闪开，别挡着兄弟晒太阳！

    佟湘玉：对不起，我们这就走啊！

    佟走到一半，又回来，扔了一个铜板。

    佟湘玉：不好意思，钱虽然不多，拿着买俩烧饼去吧！

    白展堂：（怒）拿回去！

    郭芙蓉：切，又不是给你的，你跟着凑啥热闹啊？

    白展堂：呵呵，呵呵……

    佟湘玉：哎对了，还有这一千两银票（小米眼前一亮）我先留着，啥时候有零钱，啥时候再找给你。

    白展堂：不用找了，拿着花去吧！

    佟湘玉：使不得，咱俩啥关系，我凭啥花你的钱呀？是吧小郭？

    白展堂：给你就拿着呗，回头置办点好嫁妆，省得谁娶了你，心里亏得慌。

    佟湘玉：你……

    郭芙蓉：（咬耳朵）欲擒故纵！

    佟湘玉：哈哈，你随便说，嫁不嫁无所谓！

    白展堂：你是无所谓，我不一样，一千两银子买个自由身，值不值？问你话呐小米！

    小米：值……（佟怒视）不值（白瞪）别问我呀，我一小乞丐，哪懂这个呀？

    白展堂：那我再问你，假如佟掌柜非要嫁给你，你娶不娶？（冲佟）别生气啊，我只说假如！

    小米：别的姑娘我不敢说，但佟掌柜，还是算了吧！

    佟湘玉：（怒）为什么？我有啥配不上你的？

    白展堂：哎哟，怎么还带『逼』婚的呀？快来人呐，可不得了喽，号外号外，大掌柜向小乞丐『逼』婚喽，不顾世俗偏见演绎旷世畸恋喽……

    佟湘玉：好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郭芙蓉：嗯？怎么不回店啊？上哪儿去啊？

    佟湘玉：（咬牙）上街……罚款，我罚死他们！

    白展堂：佟掌柜走好，别闪着您那水蛇一般的水桶腰（一块石头扔过来，闪开）

    小米：她都这样了，你就别招她啦！

    白展堂：呵呵，你不懂，肯生气就好，就怕没动静，扶我起来！

    7大堂，日

    白，李，吕，祝，莫

    小米扶白入，大嘴飞奔出来。

    李大嘴：哎呀老白，你没事吧？

    白展堂：没事，扶我进屋……怎么了？

    李大嘴：对不起，你不能进来！

    白展堂：（惊）为什么？

    李大嘴：掌柜的今早吩咐过，没经过她的允许，任何人不许私自放你进屋。

    白展堂：我就进来了，咋的吧（大嘴亮菜刀）干啥？你还想砍我呀？

    吕秀才：老白，你千万别怪大嘴，我们都发过毒誓的！

    莫小贝：只要你的脚沾地，我们就全家死光光！

    白展堂：你全家不早就死光光了吗？

    莫小贝：不是还剩我嫂子嘛？

    白展堂：少废话，今儿谁敢拦我我就点谁！

    吕秀才：那我们就只能报案了，祝捕快！

    祝无双：咳……

    白展堂：无双，你也不让我进门？

    祝无双：这是人家的店，总得尊重人家的意愿嘛。

    白展堂：呵呵，他们领工钱，帮她是应该的，你也帮她？

    祝无双：我……（拔刀）我是个捕快，捕快的职责就是保护百姓！

    白展堂：好一个保护百姓，行，不进就不进，无所谓，就当我从来没认识过你们，患难见真情？终于知道啥才叫真情了！

    小米扶着白朝外走，众人围到门口。

    祝无双：这招能行吗？会不会把师兄惹急了呀？

    吕秀才：就是要把他惹急了，这招欲擒故纵，本来就是老白发明的！

    莫小贝：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门外，白冷笑。

    白展堂：果然如此，嘿嘿，跟我斗，你还嫩点儿，走着！

    小米：你要上哪儿去啊？

    白展堂：让她瞧瞧，啥才叫真正的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米扶着离开）

    8大堂，日

    佟，李，吕，郭，莫，白

    佟和郭进门，小郭把一袋钱砸在桌面上。

    吕秀才：今天罚了多少？

    郭芙蓉：二十多两！

    吕秀才：多少？（翻袋子）这……

    郭芙蓉：跟我没关系啊，都是她罚的！

    李大嘴：不是，二十多两，那得罚多少家啊？

    佟湘玉：二十多家嘛，每家一两，都是最高限额，我看谁还敢『乱』搭『乱』建。

    郭芙蓉：拜托，人家只是把被子拿出来晒了晒！

    佟湘玉：后院不能晒吗？非要拿到街上晒？你也晒我也晒，那街上还怎么走人？

    郭芙蓉：那也不至于罚一两吧？

    吕秀才：再这样下去，把全镇的人得罪光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佟湘玉：我本来就不想做了（）去去去，该干吗干吗去，不要老在我面前晃悠！

    门外人声渐入，白带着群众冲过来。

    白展堂：严正抗议，滥用职权！（群众跟着喊）

    众人冲出去，佟怒不可遏。

    佟湘玉：白展堂，你什么意思？

    白展堂：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他们犯了什么错，要罚这么多钱？

    佟湘玉：这是我的职责，有牌子为证！

    白展堂：你有牌子，咱有嗓子（喊）严正抗议，滥用职权！打倒佟湘玉，建立新秩序！（群众跟着喊）

    佟湘玉：够啦，我警告你们，再敢胡闹，每人罚银一两！（群众一惊）

    白展堂：没关系，罚多少我给，现场多少人？兄弟全掏了，严正抗议……

    佟湘玉：这还让不让人做生意啦？

    群众：你也知道要做生意啊？我们做生意的时候，你干了什么？我们招你惹你啦？连她家的伙计都看不下去了，自己还觉得怪不错的，什么人呐这是？

    白展堂：行了，让她继续做生意，咱不招她，到别处喊去，哪儿热闹上哪儿喊，严正抗议……

    白带着群众边喊边撤，佟气得瘫坐，众人面面相觑。

    9大堂，夜

    佟，燕，祝，郭，吕，莫，李

    小六从佟手里抢牌子，佟不肯放，小六拽了几下，抢走。

    燕小六：行了，你也别灰心，娄知县说了，这事不能全怨你，毕竟你只是个女流之辈，又没有经验，但你有这份心，已经很不错啦，希望你吸取经验教训，牢牢记住，胆敢与群众为敌，只有死路一条！

    白靠在门边：燕捕头说的好，这就叫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

    佟湘玉：白！展！堂！

    白展堂：佟！湘！玉！

    两人对峙，画外音再次响起。

    郭芙蓉：好恐怖……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吗？

    吕秀才：奇怪，我为什么会起鸡皮疙瘩？

    莫小贝：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冷？是不是冬天到啦？终于可以打雪仗喽，万岁……

    李大嘴：蕙兰，你冷不冷？冷就加件衣裳，千万别冻着自个儿。

    祝无双：养猫的话，就怕到时候叫春，乌龟不叫春，可就是没什么情趣，实在不行，养只鹦鹉？就怕胡『乱』传话，到底养什么呀？烦死了……

    燕小六：他们怎么又僵住了？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话啦？师父，你在哪儿啊？

    画外音结束。

    佟湘玉：展堂……

    白展堂：别，跟你不熟，以后请叫我白先生！

    佟湘玉：白先生，这张银票，您拿回去……

    白展堂：这本来就不是给我的，这是老包临走之前……

    佟湘玉：不要说了，你的话，我一概不信……咱俩分手吧！

    白先是一惊，强作镇定。

    白展堂：真逗，咱俩不早分手了吗？

    佟湘玉：上次说的是气话，这次是真的，你前面那招叫隔岸观火，现在火也观的差不多了，下面就该混水『摸』鱼了吧？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对自己心爱的人，还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白展堂：我没有啊（）就跟你没使过似的！

    佟湘玉：我使，只是为了确认你到底有没有使，昨晚你说我不够了解你，现在，我想我已经足够了解了！

    白展堂：湘玉……

    佟湘玉：听我说完好吗？以后这个店，你想来就来，我不会赶你，但请恕我不能再包你吃住了，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至少，给彼此留点体面和尊严，好吗？

    白懵懂地点头，佟礼貌地微笑了一下，上楼。

    白展堂：这……这是什么招数？

    郭芙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刀两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