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真情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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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很长时候的某一天,姚爱和徐强头一次共同欣赏陈先生的礼姚爱呵呵笑。
“陈大哥!”
“你知道我们宿舍那几个小女生都说他什么?”
陈先生侧脸,瞠目,期待着……。
“痴情郎!藏獒!就认一个主。”
陈先生“哈哈哈……。”笑得很开怀。
他们就这样边走边说……。
园中阵阵盛开的月季花香气,适时的扑入了鼻,潜入了脾,润泽了心。
人们无不留恋美好的事物。
不是跩,所谓美好!不就是世间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的,那分自己的圆满吗?
圆满?谈何容易!
陈先生听着姚爱的讲说,跟着姚爱傻乐。
陈先生果然给姚爱侃得五迷三罩,他只能被动地跟着感觉走。什么感觉?晕菜!晕菜,就是他此时的感觉。
他哪里会想到,姚爱是故意把徐强和她的事,说给他听。
他听到的这些姚爱和徐强的故事,不过是姚爱刚刚现编撰的,是再也不与别人讲说的故事。虚虚实实,亦有亦无。五分是现实,五分是想象。
姚爱告诉这位陈大哥,他和徐强是多么相爱,多么甜蜜。
陈先生还邀姚爱,有机会去a国游玩,一定来家里做客。
陈先生还强调说:“既然你是我的妹妹,那么我这个做哥哥的这点请求不过分吧?”
姚爱特高兴!“陈大哥!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
陈先生和他的小司机华文要回国了。
姚爱当然去送行了。
陈先生依依不舍之情,难以言表。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礼品盒,送到了姚爱手中。
姚爱不收,
陈先生变了面孔,冷峻。变了声调,冷厉。
“姚爱!你要承认我是你大哥,你就收下这份礼物,我们只是做个纪念。如果你喊我陈大哥,仅仅就是为了搪塞我,你就拒收我的礼物,你也就不要再叫我什么陈大哥了。”
姚爱立刻变弱,声音涩虚地说:“可是陈大哥,你的礼物一定很贵重,我又没有礼物送给你,多让人难为情啊!”
最后的话,姚爱几乎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
陈先生看着姚爱羞答答,很为难的样子,“哈哈”乐。“看你,这点儿礼物。对我来说,算个什么,把你难为得这个样。别纠结了!好好收着吧!我祝你和你先生永远相爱,白头到老。”
姚爱对着陈大哥哑然而笑。
“谢谢陈大哥,祝你一路顺风!”姚爱上前拥抱着陈大哥……。
“谢谢!谢谢!我们还会再见的。你的真心祝福,就是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陈大哥决然地跟姚爱分开做别。
姚爱一直看着他们走进登机口……
他们相互招手。
物。
礼盒一打开,便觉璀璨夺目:一条白金项链缀着的是与鸽子蛋相差无几的“祖母绿”宝石。
她真的是贵气十足,让人无法不受到视觉地冲击。
据说,这种珍贵的“祖母绿”宝石项链,一般是不知如何表达感情的人,送给他所爱的人的终生纪念。
徐强酸酸地:“恐怕我这辈子也买不起这样的礼物送给你!”
徐强只知这串宝石项链本身之昂贵,殊不知这串“祖母绿”宝石项链饱含的特殊意义,会更让他酸酸。
笔者知道。
这颗“祖母绿”宝石的寓意是:一生只送一人。无论时空如何转变,都不会忘记你!
紧张的复习正式开始了,因为马上既要考试。不到最后一时,谁都不敢放松自己。
图书馆里查资料的学生们,络绎不绝。图书室里的座位,就更成了抢手的了。
姚爱因为这一点,不去图书馆复习了,就在班级里坐了下来。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不挪窝。她能熬到最后教室里只剩了几个人,或者是最后。足见姚爱的定力是多么强!
教室里安静得很,因为最后一个同学也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跟姚爱打招呼:“姚爱!该出去换换空气了。大脑缺氧了,头都晕了。”“我也马上就走。”
王晓玲,李立和刘平平几个小室友,几个与她们年龄差不多的同学,嬉皮笑脸走进了教室,来到了姚爱桌前。
王晓玲端着个架子,煞有介事。她右手高高扬起一封信,还故意在姚爱面前绕了几绕。
“姚爱学姐、学姐、姐!她在以递减的方式逗趣姚爱,越叫越神秘……。”
姚爱绷起脸“晓玲!你累不累?不就想看那封信嘛!”
王晓玲把脸凑到姚爱脸前,“可我不想自己有犯法之嫌。”王晓玲把信递到姚爱手里。
姚爱既知道到了是徐强的信,也不在乎什么了。“刺啦”扯开了信封。
信——又重回王晓玲手中。
王晓玲抢来信后,抽出信瓤,抖开信纸,准备朗读——
可是却见王晓玲两眼一楞,停声,静气,收敛了笑容……
蔫蔫的把信传给了正扒眼睛看的刘平平。
刘平平看清楚了,信,仍然是两句话。字迹歪歪扭扭,她看不出是谁写的,她木然了。
她一声不响,把信递给了姚爱。
她们俩的表情,让周围正在哄笑的同学哑然了。
姚爱平静地看着手中的信:“如有来世,你仍是我的最爱。”
赫然醒目地一行字,尽管歪歪扭扭,表达的中心思想是清清楚楚的。怎么能不让几个小室友替姚学姐揪起了心。
从几层意思上分析,这都是一封诀别信。说它是临别遗言什么的,也应有其中一解。
信在姚爱手中抖,威威抖动的信纸被姚爱弃在一边。
姚爱一动不动,眼泪顷刻间流出……
无声无息,哀伤!
李立转身去找郝爱武,这些小室友和同学们都不知对姚爱说些什么,只是就那么围着她。
郝爱武急匆匆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架起姚爱就往寝室走。她一回手,“你们都别怕,该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去吧!我照顾她就行。”
同学们点头应是。
晚饭了,郝爱武打来了晚饭。
姚爱不吃。
姚爱就这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两天。她的心里一阵阵绞痛,眼睛则是一直在流泪。
郝爱武跟辅导员商量的结果是给她输液,老师说她几天不吃饭身体怎么能支撑下去。
就这样,姚爱因为输液的关系,总算起来了,也开始吃饭了。
这些天,她只是学习,不说一句话。
室友跟她说话,她一要张嘴,眼里就一片血红,声音就哽咽,她就不说了。
郝爱武实在憋不住了,“我领你去个没人的地方,你嚎它一顿,别憋着不哭,我们都快让你弄出神经病了。”
姚爱看着郝爱武,知道她心直口快,她,替她着急上火。
姚爱轻轻摇摇头,她看着郝爱武心中暗暗思忖:嗨!她的经历,她们怎么会知道;她和徐强现在的关系,她们又怎么会知道!她就是哭出个五湖四海三江水又能怎模样!嗨!我和徐强的缘分难道就此了解了吗?
姚爱镇静了自己,告诉小室友:“你们都别挂着我了,去班里复习吧!我这个样就在宿舍学习了,不好去班里了,你们想着好好记笔记就行。”
其实让姚爱最痛苦的还有一点,就是不敢给家里打电话问个清楚明白。她怕老人一听此信像自己一样接受不了,病了怎么办?
不过她坚信,徐强很可能是重伤了,残疾了。他这是主动跟我提出分手。
因为来信都好几天了,也没有部队和家里的什么消息。她忽然心里又敞亮了!
对呀!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哪怕他就是一瘸一拐,站在自己的面前,也无所谓。
这么一想,姚爱心里又有了安慰。
刘平平回来了,一进寝室就先看看姚爱。然后才说事:“告诉姚爱考试定在下周一。”
姚爱对考试倒是没什么担心的,看着刘平平:“平平!咱俩去水房洗洗衣服怎么样?”
“行啊!咱俩这就走,这会儿水房人少,用水更方便。”
姚爱刘平平个人那这个人的脸盆和衣服,并肩而行。刚走到水房拐角,一辆半新不旧的绿色越野车迎面开来。
姚爱不看见这车还挺好的,她一见这军车是两腿发软。心往上一提,闭上了双眼。
她认定这辆半新不旧的车,不是徐强上次开的那辆。
她默默告诉自己:“部队来消息了!”
车“嘎!”一声停下来了。
她没有勇气睁开眼……
只觉得自己被人紧紧抱住,她要窒息了。心中顿觉火热,无疑问,是徐强回来了。
光天化日,清明校园,有谁还敢强抱女生。
这她才睁开了眼……。没错!就是徐强。
姚爱挣脱了徐强的怀抱,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
徐强被她看得甜到了心窝。
“嘿嘿嘿!别检查了!哪也没问题。”
姚爱忘乎所以,一头拱在徐强的怀里。
徐强这才对着一边傻立着的刘平平礼貌地点点头。
洗脸盆跌在地上,衣服散落在地上……。
刘平平先是惊呆,后是惊喜,再后来就是惊讶!
整个过程刘平平看了个正着,她没法再呆下去了。低头捡起姚爱摔在地上的衣服,说了声学姐我回去了,悄然离开。
而姚爱徐强竟还是旁若无人地又搂抱在一起,他们一句话都没有了。
刘平平上气不接下气跑到了教室,看见郝爱武她们是还气喘吁吁。
“那个,那个军官哥哥回来了!全须全尾,毫发无损!”
在场的同学们都叫了起来,为姚爱欢呼!
原来这些日子,迟迟没有部队的消息,同学们也都在背地里谈论,可能是军官哥哥去前方作战,身受重伤……。
姚爱随徐强回了家,等待姚爱的是徐强的不顾一切……
吃饭、聊天……。
姚爱知道了事情原来是任正从中作祟。
一场虚惊就这样过去了。
然而这一场虚惊,像催化剂一样,彻底加快和转变了姚爱的态度。她妥协了,答应徐强先领结婚证,但不举办婚礼。
他们的心,从此是彻底的连在了一起。
徐强在考试前一天又回家了。
姚爱早早的又被勒令而回。
没办法,谁让自己没有坚守住自己的决定,顺从了呢!
一番的亲昵过后。
徐强憋不住了,“姚爱!你就要放假了,咱俩什么时候回你家一趟。去见见你父母,我的岳父岳母大人呢!还有咱们也该商定一下办婚礼的事。”
姚爱先是不吱声,然后慢吞吞“就先这样不行吗?”
徐强看上去可是很委屈。“你说,到现在我都没见过你的父母,我的岳父岳母大人。你说,这让人家知道了,不得说我是个浑人。你说,我冤不冤。你说,这事让人知道荒唐不荒唐?”
姚爱只好说“我们不已经结婚了吗?我现在不是已经又把我自己的全部,交给你了吗?”
徐强没办法,愤愤然:“姚爱!你为什么不让大家伙知道我们俩结婚了呢?我们的婚姻为什么不能公开呀!为什么就不能昭告于世啊?”
姚爱看着徐强欲言又止。
她想告诉徐强,她的妈妈爸爸是不会来参加他们的婚礼的。没有爸爸妈妈参加的婚礼,她就是不想举办。因为没有意义!
姚爱一头扎在徐强的怀里,一副豁出来的架势。
“我是把自己又交给你了,别的免提。”
徐强一看姚爱这个动作,就又没话说了。只管是激动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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