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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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色脸色发白,沉沉的站了起来,因为坐得太久腿有些轻晃,她扶住床沿,脸色深沉的看向孟非白,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和苦痛,显然孟非白说的正中了她的下怀。
“你是谁?”白酒色低声道。左手已是伸到腰后,她早在几年前就有了腰后藏刀的习惯,她盯着孟非白,只要孟非白有稍微的不对劲,她便能顷刻间寻得孟非白的死穴,不死及伤。
孟非白当做没看见,摇了摇手,表情有点酷。她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似乎丝毫没感觉到白酒色的杀意。
“我是孟非白!”语言简短,口气平常,却让白酒色松了一口气。
白酒色收了短刀,缓缓坐下,“对不起”她缓缓开口满是歉意。“这些天想了太多事情,感觉脑子快炸了,谢谢你解决了这几日一直苦恼我的事。”
“不杀我了?”孟非白随口叫道,拿过桌上的贡梨啃得吧唧吧唧响。心想这家客栈还真不错,竟然还提供梨子。啊,鲜嫩多汁!
白酒色冷笑了几声,“杀还是要杀你的,毕竟这么了解我。”
孟非白使劲的咳了几声,脸被梨子呛成猪肝色。
白酒色看不过,拍了拍她的背,“成,你这直接被梨呛死也省的我亲自动手了。”
孟非白咳了半天,眼泪都要咳出来了,“我这鞍前马后的为你拼命赴死的,看病人也不收医药费,治你都没要你药材钱,给你解心结老娘都不收义务劳动费的!老娘我!我我我。。”
“养了个白眼狼!”
“对对,养了个白眼狼!”孟非白没好气接道。
“那你是谁?为何接近我?为何帮我?”
孟非白这个时候反倒支支吾吾了,眼睛转了几圈白酒色一看心想这货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扯淡的话了。“说实话!”
“你你你。。是我主子。咳对就是主子”孟非白支吾了半天,脸再次涨成猪肝红,似乎说她是她的主子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
白酒色捏了捏下巴,眉毛拧了几个结,她疑惑道:“有这么丢人?”
孟非白翻了个白眼,一脸恨铁不成钢,“对!丢人!你是我玄族中我见过最没本事最窝囊也是最没威信力的主子。”
白酒色无语。是这样吗?不带这么诋毁人的!
不过玄族她倒是听过,相传这玄族是云尚里最隐世的护国神族。族里出来的子民随便出来几个都是非常让人望尘莫及的角色。白酒色看了看孟非白,觉得传言实在有些掺了水分。传言云尚的开国女皇便是得了这玄族里的人相助才做了皇帝,此后便将玄族封为护国神族,要说单单是几个人又如何能助女皇成了大业,要得皇位,必须手握让人畏惧的军权,玄族有一组神兵,当年开国女皇根基能稳,正是这神兵起得八分成效。如今孟非白说她是她的主子,白酒色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来她是哪里哪天哪地走了这么大的狗屎运?居然玄族出现了!!
“你是玄族人?那你还认我为主作甚?”白酒色想也不想就问到了事情的中心点。说实话,她是不怎么信的,就算信也不过是信个三分。走了这么多年狗屎运,你要她某一天遇见一个疯女人那疯女人告诉她她是护国神族里子民的主子,咳。诚然,此事着实是有些喜感。
孟非白看她一脸不信的样子,血都快呕了出来,她虚弱的说道:“你以为我想?老东西点名道姓的说你日后有所作为,要我们来瞧瞧你,如果看得过眼,就跟你打江山,如果看不过眼,就当游历江湖。”
“感情是我让你看过眼了?你们?除了你还有人?”白酒色满不在乎道。有种被个馅饼砸到头有点晕的感觉。
孟非白“切”了一声,“你别想得那么简单,单凭我们玄族几个人你是不可能夺得天下的,如果想获得其他人的支持,你还得看机缘。我是闲着无聊,看你也和我口味,就跟你了,你可别想太多,想做什么,主要看你。路还远着呢”
白酒色有一种咬了一口馅饼发现馅饼原来只是天上的云棉做的一般的感觉,虚的!什么劳子你算个命说我有作为我就真能有作为,更何况这种算命,其他人可能信,白酒色是定不会信的。
“除了你还有哪些人?你们认主可有什么方式?”白酒色捏着下巴问。既然是个隐世神族,自是有得不一般吧。
“一块玉佩!”孟非白头也不抬,玩着手上的指甲。
“在哪?”
“早就给你了!”
白酒色突然想起了她们相遇孟非白抢她烤肉的场景,那个时候好像是得了一块什么什么玉佩,只是她都没注意看就塞入了兜里,打算日后没钱吃饭也可以顶上一阵。
。。。白酒色摸了摸兜,底下有个硬邦邦的状物,白酒色掏了出来放手上把玩。好在没丢,差点被垫那不平衡的桌子底了。
咦,这样式好生奇怪。该玉匀净无暇,晶莹剔透,一侧琢齿状卷叶形,成六角花形,此玉成半月状,另一侧光滑无比,中间一根红线,显得格外显眼,增添美艳。但有一个小缺口,不像是一块完整的玉。
“此玉是不完整的。如果认主,该玉原有者是真心相待的话,生线便会显现出来,剩下三块在我的师兄弟手里,你若是得到了四块玉拼到一起,便有一个大惊喜给你。”
白酒色笑了笑,“那你还真好骗,这么快就真心了。”
孟非白鼻孔朝天。“这不过是认主而已,我若是不想认你做主了这玉便会随我心意隐了生线,所以说你别得罪我啊!”
白酒色想了想,正打算还问些什么,忽感觉到床上的帐子微微动了一下,白酒色敛了神色,感觉护在床边,盯着脸色苍白闭着眼的离轩。
“离轩,离轩。”白酒色念道。
孟非白叹了口气,推开白酒色,“去去去,别挡着空气。我来看看。”
白酒色被推到一边,忍了忍没有发作。谁叫她半点医术都不懂?!
孟非白把了把脉,蹙眉不语,随即把爪子伸到离轩的胸前,正欲掀开衣襟。白酒色终于发作了,伸手一拦,面色不善。
“你干嘛?!”
“看病啊!不会以为我想非礼吧!我去,我是大夫!他是病人好吗!虽然是你的菜!但不见得是我的菜啊!我可是。!”
白酒色眉毛抖了三抖,满脸不快,“闭嘴!好好看病!我来脱衣。”
孟非白白了她一眼,她不想和这个小心眼的女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