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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啪!”“嗖——啪!”“嗖——啪!”……

    “唔……”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眼泪也止不住地落下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对不起……呜……”

    “可不可以原谅我……”

    细细的红痕逐渐覆盖了整个屁股,连成了一片片深红色。祝寒栖痛到两腿发抖,他再也拿不起藤条,只能停了下来。

    祝寒栖伏在桌面啜泣,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人过来柔声安慰他了。

    “呜……”

    不知过了多久,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祝寒栖心里一惊,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是个陌生号码,来自外地。祝寒栖盯着屏幕,过了几秒才颤抖着接通。

    “喂?”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

    “滕臻?…”祝寒栖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哭腔,“是你吗?”

    电话立刻被挂断了。再拨过去已是无法接通。

    滕臻说了声谢谢,把借来的手机还给了工作人员。他正在录制一档音乐偶像养成节目,按照节目组规定,在录制期间不能使用手机和外界联系,即使滕臻在后台有关系,也没有走过特殊。可是这一天他却再也忍不住,借了个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却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给祝寒栖任何联系他的机会,祝寒栖还记得他吗?或许已经找了其他s作伴了吧。

    他没想到刚拨出去祝寒栖立刻就猜出了是他,这让他更加心烦意乱,连原本想说的那句“生日快乐”都没有说出口就挂了电话。怕祝寒栖再打来,他迅速地拉黑了祝寒栖的号码。

    滕臻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实在是……玩不起。过了这么久也没办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一条不忠诚的狗罢了,谈感情实在有些可笑。明明下了决心要离开他,偏偏还是恋恋不忘。

    刚才听见祝寒栖的声音,他不知为何想起了以前祝寒栖挨打过后眼泪汪汪地趴在他怀里的样子。今天是他生日,他过得开心吗?有人陪他吗?应该会有吧,他那么出色的,绝对不难找到玩伴。

    是以前自己太自以为是。

    滕臻不愿意再多想,继续投入了节目的准备。滕臻参加这一档节目之前就已经被定好了名次,按顾永清的意思,他可以活到倒数第二集——他的唱功在选手里算是中上,但也不是特别拔尖,舞蹈也一般,但是他胜在舞台经验丰富,而且创作能力强,虽然进不了决赛,但也十分亮眼。别的选手大多是改编作品,他则多为原创,走的嘻哈风格也很特别,节目播出之后吸了不少粉。

    他的经纪人田畅趁热打铁,给他接了一部青春校园题材的电影,让滕臻出演男主外加创作电影的主题曲。

    “最好不要吧,我没学过表演。”滕臻不太情愿,觉得拍电影有些浪费时间。

    “这可是吴导演的戏呢!也是看在顾总的面子上才给你谈下来,”田畅以为滕臻是怕自己演不好,热情洋溢地鼓励他,“你不要怕,你不才大学毕业嘛,大学总谈过恋爱吧?这也是大学校园的爱情故事嘛,就当本色出演了。”

    滕臻有些无奈,走进了化妆间。做偶像之后他不得不注重自己的外形,以前觉得祝寒栖摆弄的那些瓶瓶罐罐太麻烦,现在自己也要每天被涂一层又一层。以前因为祝寒栖剪掉了自己的脏辫又重新留了一遍,现在为了配合电影造型不得不剪掉。又是祝寒栖,总是想起祝寒栖。滕臻拿到了剧本,那个所谓的校园爱情没法让他共鸣,他的校园爱情只关于祝寒栖。

    滕臻完全没有任何拍摄经验,虽然进组前找了老师紧急辅导了一番,拍戏时还是很难进入状态。吴导演以严苛而出名,对滕臻这样的新人也丝毫不会放低要求,虽然也没有骂他,但怎么也不让过,一遍接着一遍地让他演。

    滕臻本来就是个喜怒都会挂在脸上的人,很少会去掩饰自己表情,让他去表演另一种情绪对他而言十分困难。可是他接了这部戏,就不得不学习这项技能。把自己原本的情绪收束起来,展示出另外一副完全不同的样子。他日复一日地不断练习,总算能勉强达到吴导演刁钻的要求。

    多学多练也好,即便是以后不接电影,也少不了要演戏。他选择走进大众的视线,就不得不把本来的自己藏起来,展现出一副完美的样子。他的家世和履历都被顾永清精心修饰过,大部分人只知道那个神情冷淡的说唱歌手叫tz,爱深扒的人知道他真名叫滕臻,毕业于k大,却没有人把他和之前处在风口浪尖的帝恒集团联系起来。他收获了不少狂热的新粉,但原先他在地下的那些老粉丝却很多都开始看不惯他。他们看不起他走上偶像类节目,“玷污”了小众的嘻哈文化,他们更看不惯他一副冷淡而“装逼”的样子——看过tz以前巡演的人都知道滕臻原本有多爱笑,滕臻骤变的气场让那些老粉很不舒服,觉得他是为了吸粉故意立了新人设。

    滕臻在新开的微博里偶尔也会看到一些老粉追过来辱骂的私信和评论,指责他忘记了初心。他从来不会回复,也不会删除,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无视。

    他并不是不会在意,也并不是不会怀念那个可以肆意嬉笑怒骂的过去,可是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都不明白,他并不是不想笑,只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滕臻主演的电影第一站宣传路演被安排在了他的母校k大。滕臻听见经纪人给他安排的行程,心里有些微澜。

    除了那个走过场的毕业答辩,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来过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真的不能来的理由,他只是不敢。

    他怕见到祝寒栖。

    第一站的安排显然也是因为他的缘故,他自然是不能缺席。他和电影的主创人员一起走进了学校的大礼堂,站在前面朝着人群看过去,间歇地分区搜索。来的人里女生居多,男生仅仅只占一小半,他视力极佳,不必细看,一眼扫过便知道那个方位没有祝寒栖。换一个区域,还是没有。

    导演已经讲完,轮到他发言,他走上前,前半场他已经看完,目光投射到后半场,依然没有找到。

    祝寒栖没有来。是他多虑了。

    滕臻愈发烦躁,匆匆结束了发言。今天算是他主场,他无法提前离开,甚至不能露出任何不耐烦的神情。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旁边找到自己的助理。

    他给助理看了一眼祝寒栖的照片,写下了祝寒栖的工作室位置,吩咐到:“你去这里,看看这个人在不在学校。”

    “噢,好的,”助理钱怀宇是个做事挺靠谱的小伙子,但这会儿他也没明白滕臻的意思,有点傻愣愣地问道:“然后呢?”

    “没有然后,”滕臻皱起了眉,“就看看他在不在。”

    助理不一会便发来了信息:“我正好看到他和另一个男生一起出来,听见他们说要去云幻,是否要跟?”

    “不用了。”滕臻的眼眸瞬间变得阴冷。

    他知道云幻,那是个gay吧。

    路演结束之后他立刻让司机带他去了云幻。还好,祝寒栖现在一个人,并没有看到助理之前说的什么男生。但是祝寒栖一副喝到神志不清的样子,周围隐隐绰绰有不少伺机而动的目光,让滕臻愤怒到了极点。

    这只野狗实在欠管教。

    他朝他走了过去。

    (一百一十四)

    滕臻去了顾氏娱乐之后找了原本在k市帮佘敏月开车的司机帮他开车,但他一直没换车,还用着当时哥哥送给他的那辆车,连车里的香氛和摆件都没有换过。他把祝寒栖从酒吧带了出来,祝寒栖大概真的喝了不少,走路都走不稳。滕臻听着背后错乱的脚步声,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车里。他刚刚坐定,祝寒栖也跟了进来,坐在了他的旁边。

    狭小的空间立刻染上了一股淡淡的酒气,让滕臻皱了皱眉。祝寒栖酒量很差,也没什么必须要喝酒的场合,他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见到祝寒栖喝酒。他现在经常去gay吧吗?如果自己没来,祝寒栖一个人回得了家吗?还是随便找一个人过夜?

    滕臻想着纷乱的心事,靠在后座一言不发。他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和祝寒栖开`房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看着窗外不知如何开始。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地把小狗约了出来,但是他的小狗很乖,不等主人要求就自己跪了下来。

    现在也差不多。祝寒栖已经跪在了他的脚边,费劲地叼起项圈手柄递到他的手上。滕臻接过手柄,感觉手心一阵湿湿痒痒的酥麻——祝寒栖正在舔他的手。滕臻摘下墨镜,仔细打量着祝寒栖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你情我愿的游戏而已,没有必要想太多。他打开了那个从后备箱取出的黑色皮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套皮质护具,戴在了祝寒栖的手肘和膝盖。

    祝寒栖是个优秀的,已经被调教得很出色,自己甚至不用费什么心神,祝寒栖原本就知道应该怎么取悦男人。滕臻拽着狗链让祝寒栖的脸贴近自己的胯下,祝寒栖虽然醉得眼神迷离,却还是迅速地咬开了拉链,熟练地含住了他的性`器。

    熟悉的舒爽直冲头皮,可是滕臻却突然没什么射出来的兴致。他草草地让祝寒栖口了一会儿就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整理好了衣服带着祝寒栖下了车。他牵着祝寒栖一步步地爬,像在遛一只大型犬。这里没有人,只能听见祝寒栖急促的呼吸声。

    滕臻把自己的狗牵回了自己的家。这个家已经很久没有人过来住,但定期有人过来打扫,勉强还有以前的样子。爬行的路程太长,祝寒栖在门口累得瘫倒,滕臻抱起他,把他放在了客厅的地毯上。他剥掉了祝寒栖的衣衫,看见了他戴着贞操锁,屁股上还有几条红痕,像是藤条留下的。

    滕臻的情绪失控了片刻,又平静了下来。只是游戏而已,他对自己说,不必太过当真。他抽出皮带,给祝寒栖的屁股染上了一层自己喜欢的颜色。祝寒栖醉酒时含糊不清的呻吟格外诱人,只是未免太不经玩,他不过是给祝寒栖戴上了眼罩玩了会儿滴蜡,祝寒栖就喊出了安全词。

    “滕臻……滕臻!……”

    那一刻滕臻有些困惑,一时没明白祝寒栖到底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还是在叫自己停止。他熄灭了蜡烛,烛泪凝固在蜡烛表面,祝寒栖的眼泪却从眼罩边缘溢了出来。

    滕臻立刻摘下了那个黑色的皮质眼罩。晶莹剔透的眼泪还是不断地从那双紧闭的眼眸里滚落,划过浅红色的脸颊,像花瓣上沾染的雨珠,被风吹过,滴在了滕臻的心尖,氤湿了自己这一晚所有铺成好的字句。他能感受到祝寒栖的心绪——那些眼泪并非出于疼痛或是快乐,祝寒栖在害怕。滕臻能感受到,却不知道祝寒栖为何如此,也来不及斟酌,本能地吻住了他哭湿的眼角。

    “别怕,我在呢。”

    游戏已经被叫停,没法再玩下去了。滕臻此时不得不面对游戏之外的祝寒栖。他有些说不出地烦闷,粗鲁地一把撕开静电胶带,把祝寒栖从固定的椅子上解下来。

    祝寒栖像是酒劲又冲了上来,一直哭个不停,死死地捏着滕臻的衣角,一个劲地往滕臻的怀里钻。

    ”宝宝不哭了,嗯?”滕臻努力把自己从自己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平静地安抚着祝寒栖,“我带你去洗澡,乖。”

    抱起祝寒栖的时候滕臻硌到了那个金属贞操,让他又起了一阵说不出的恼怒。他从祝寒栖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钥匙,打开了那把锁,连锁带钥匙一起狠狠地丢进了垃圾桶。

    他在浴缸放满了水,把祝寒栖放了进去,溅起的水花把他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

    “呜……烫……”祝寒栖红着眼睛呜咽,“不要……”

    滕臻没理会祝寒栖断断续续地讨饶,他来回抚摸着祝寒栖性`器根部被贞操锁勒出的红痕,声音有些发冷:“谁让你戴的?戴多久了?”

    祝寒栖像是没有听见滕臻的问话,一脸委屈地看着滕臻:“疼……”

    祝寒栖的眼神太过无辜,反而激起了滕臻的施虐欲。

    “自`慰给我看,”他面无表情地抓着祝寒栖的手,让他自己握住自己的性`器,“射出来就不疼了。”

    (一百一十五)

    祝寒栖听话地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