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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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好久！”
“所以不懂都可以问我。”
“好！”
两人一拍即合，大聊特聊，什么都聊，连喜欢去哪里购物都说了。
接下来几天的上课，左未末对方可可更是刮目相看了。她所知道的，可比她自己多很多。什么问题在她手上都能解决。在课堂上的表现也很活跃，深受老师喜爱。
“可可，你太厉害了！”
刚下课，左未末便冲到了方可可的位置，兴奋赞道。
“这些内容，都是我自学过的，我只是背出来而已，并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才不是！”左未末拉起方可可的手，“以你现在的知识量，你完全可以去考试了，为什么还来上培训班？”
“没那么夸张。”方可可轻笑，“虽然也有可能会考上，不过这个培训班每次考试都会猜题，而且次次都会中，我是冲着这个来的。这样不是更有把握吗？”
“是这样吗？怪不得这个培训班的学费贵得离谱！”
左未末如梦初醒，她一点都不知道这个内情。
、赐给她最好的礼物
“没那么夸张。”方可可轻笑，“虽然也有可能会考上，不过这个培训班每次考试都会猜题，而且次次都会中，我是冲着这个来的。这样不是更有把握吗？”
“是这样吗？怪不得这个培训班的学费贵得离谱！”
左未末如梦初醒，她一点都不知道这个内情。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才会来这里读的。”
“不过猜不猜题对我来说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学到东西。”
“你还真是乐观。有很多人平时学习很厉害，也学到了东西，可考试的时候就是怎么也考不过，这个时候这样的机构就有存在的必要了。”方可可勾起嘴角，“像你这种应该很难理解吧？
左未末一愣，看着方可可，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方可可轻轻一笑，拍着左未末的肩膀，“我刚刚是闹着玩的。不过这样的机构还是存在的，而且很多。只要给钱了，即使不来上课，最后一节课来拿题，回去通宵背诵，说不定真能考上呢。”
“啊？”
左未末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样？那些努力学习的人，考不中，岂不是很亏？”
“这就是现实。”方可可迈步向前，“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对等的。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想要学习，就要付出努力；想要拿题，就要出钱。不过有时即使你真的那么做了，也不见得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左未末停住，看着方可可的背影。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人儿，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她的人生经历到底是怎样，能发出这样的感慨？
“你怎么不走了？”方可可回头，“是不是我说了什么你不中听的话？”
左未末摇摇头，走了过去，“可可，你给我的感觉是，你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故事，但是不要只想着负面信息，久而久之，这个人都会很消极的。”
方可可弯起嘴角，“你是想说我很消极吗？”
“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好像很辛苦。”左未末低头，“对不起。明明不了解你，还说出这样的话。”
“是。”方可可握着左未末的肩膀，“你都不了解我，就不要说这么不负责的话了。”
左未末抬头，一脸错愕。
每一次方可可总能心平气和说出这样的话。明明没有顾忌对方的感受，可听到她的话，却莫名地生不起气。
“未末，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你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不谙世事，连说话都格外的天真。”方可可捧起左未末的脸，“你是本来就是这样，还是装出来的？”
左未末一怔，方可可为什么这么说？
方可可松开手，笑容更深了，“是不是被吓到了？”
左未末怔住，没有回答。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被方可可能若无其事提出这样的质疑而吓到了。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
“我刚才是说笑的。你的反应好直接。”
方可可抿嘴轻笑，“我说话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她害怕的，还是来了
方可可松开手，笑容更深了，“是不是被吓到了？”
左未末怔住，没有回答。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被方可可能若无其事提出这样的质疑而吓到了。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
“我刚才是说笑的。你的反应好直接。”
方可可抿嘴轻笑，“我说话就是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左未末扯起嘴角，无奈一笑。
已经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习惯。
“我现在还是有点不太习惯。虽然你说是开玩笑，但我还是无法当做没有听到。”左未末搭上方可可的肩头，“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辛苦的事情，要是找不到人诉说，我愿意当那个倾听的人。”
“倾听？”方可可摇头，“抱歉！面对你，我做不到。”
“！”
“你不要放进心里，确切的说，我面对谁都做不到。”
方可可拿开了左未末的手，向前走，“我们明天见！”
左未末看着方可可慢慢离开，满心复杂。
回到家中已是深夜，敖允却还是在等着她。每一次不管多累，左未末只要回来，看到等待她的敖允，所有的疲劳都会一扫而光。
她有时会在想，敖允是不是有什么魔力，不过她更相信这是上天赐给她最好的礼物。
“怎么对着我傻笑？”
“怎么对着我傻笑？”
敖允伸手把左未末抱在怀里。
“突然觉得你好耀眼，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左未末伸手捧着敖允的脸，“我有时在想，你是不是魔法师，总能给我，我想要的。”
“我不是魔法师，我只是比别人多关心你一倍，知道你在想什么。”敖允伸手戳了戳左未末的鼻子，“你就好好享受就行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左未末靠在敖允身上，“有你在真好。”
“我有你，也很满足。”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方可可吗？”左未末抬头看向敖允，“我总觉得她好有故事。”
“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故事，这个很正常。”
左未末摇摇头，“感觉她不同。”
左未末将今天和方可可的对话，告诉了敖允。
“是有点奇怪。”敖允摸着下巴，想了想，“她本来就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左未末低头，“只是感觉怪怪的。”
“可能是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不要太在意。只是一个同学，没必要花那么多心思。”敖允伸手握住左未末的手，“别人的事情，不要深究，也许她并不希望你这么在意。”
左未末点点头。
虽然同意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在意。方可可给她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可是自己之前明明没有见过她。
……
第二天
徐信律师行
“请问左未末小姐在吗？”
门口传来了问询声。
左未末刚好走向门口，听到了，走了过去。
“我就是。”
“这是申昊先生让我拿给你的律师信。”
那人把信递给了左未末之后，转身离开了。
左未末看着手上的信，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害怕的，还是来了吗？
、只有你这种人才适合
左未末刚好走向门口，听到了，走了过去。
“我就是。”
“这是申昊先生让我拿给你的律师信。”
那人把信递给了左未末之后，转身离开了。
左未末看着手上的信，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害怕的，还是来了吗？
左未末拆开了律师信，如同她预料的一样，申昊要跟她争默子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在她看到这份信的时候，左未末的脸色还是变得惨白了。
徐子言走了出来，看到左未末手上的律师信，大致明白了。
拉着左未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申昊还是这么做了。”左未末深吸了一口气，“以现在的我根本不可能打赢他。”
徐子言点头，低头想了想，开口提议，“你要不要试着庭外和解？说服申昊让你照顾默子？”
“行得通吗？如果可以，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总要试一试的。至少你该弄清楚他想要默子的理由。”徐子言看向左未末，“之前你不是说过了吗？他在默子这个问题上，一直不肯退让。那么持久的坚持，可能是有什么原因也说不定。”
被徐子言这么说，左未末也觉得有问题了。之前怎么没有想到？
“或者你试着从另一方面入手。”
“另一方面入手？”
左未末不明白徐子言的意思。
“这个孩子除了申昊想要，他周围的人都不想要，不是吗？”
徐子言一句点醒了左未末。
肖华和方蔷蔷都不想要默子。而肖华是申昊的母亲，方蔷蔷是申昊的情人。只要他们反对，申昊听从，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看着左未末渐渐露出笑容，徐子言也稍稍放心了。
他提的建议只是一时的，要是都失败了，最后是免不了上法庭的。他不过是在帮左未末拖延时间而已。
左未末再次月越方蔷蔷出来，是在两天之后。
两人相约在上次碰面的地方。
“这么快就找我出来，难道想要反悔不成？”方蔷蔷冷冷地看着左未末，“不要以为你这样做，能有什么胜算。”
“我？后悔？”左未末讥笑一声，“我的脑子没有抽，干嘛会后悔？我约你出来，另有目的。”
“什么？”方蔷蔷敌视地看着左未末，“你不要给耍花招。”
“怎么说，你也算是一个集团的老总，你会让我在你眼皮底下耍花招吗？”
方蔷蔷被这么一说，心中的防备也松懈了一些。
“我问你，你要默子吗？”左未末开门见山，“让默子当你女儿，你要吗？”
“拜托！我还没有那么老，老到有女儿。而且这是你的女儿，我干嘛要养？拖油瓶，我没有兴趣！”
方蔷蔷一脸嫌弃的样子。
“那很好！现在是申昊想要默子，我不想给。你刚才也明确表态了不要默子。那为了彼此的利益，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让申昊放弃？”
“就是这个意思。我只要默子！申昊这种男人，只有你这种人才适合。”
、感激不尽
“你的意思是要我让申昊放弃？”
“就是这个意思。我只要默子！申昊这种男人，只有你这种人才适合。”
“说清楚点，是你配不上申昊。”方蔷蔷鄙视一笑，“自己是什么身份，最好要有自知之明。”
“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自知之明，特别是一些自以为是的人。”左未末毫不示弱，“我认为是粪土的东西，你觉得是宝，也是你的自由。”
“你什么意思？”方蔷蔷咬牙，“你不要忘记你现在有求于我。”
“应该不是有求于你吧？而是互帮互利，不是吗？”左未末站起，“我只是想要默子，其他的，你要怎么做，随便你。”
“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不要到时再来抢我的男人。”方蔷蔷扭头，“我会想办法让申昊不要默子的。”
“那就感激不尽了。”
左未末头也不回，离开了。
一出餐厅，走了几步路，就意外地碰到了方可可。
“末末，你怎么在这里？”方可可眼中略带惊喜，“连出来逛街都能遇到，我们真是有缘。”
听了方可可这句话，左未末有种怪怪的感觉。可能是之前被韩珠追求的后遗症，总觉得还是不喜欢这样的话语。
左未末甩甩头，她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不可能每个女人都看上自己的。至少眼前的方可可不会，看她就像是那些刚出来工作的小妹妹，没有那么深的城府。
左未末微笑，“我刚好来这边有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那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方可可拉着左未末的手，“要是没事，陪我逛街吧。我本来是约我男朋友过来的，可是他临时放我鸽子，我一个人逛很无趣。”
左未末莫名得松了一口气，方可可有男朋友，那刚才确实是自己多心了。
“好啊。”
心情一放松，左未末爽快地答应了。
“走走走，我发现有家店的衣服超好看的，这边……”
方可可完全没有跟左未末生分，拉着左未末到处逛，还买了好多东西。逛完，天也黑了。
“今天谢谢你，末末。我好久没有逛得这么尽兴了。你也知道男生就是不喜欢这种逛街活动，每次都是爱理不理的，站在旁边。”方可可扬起满脸的笑容，“下次还能找你出来逛街吗？”
左未末举起手里的几袋东西，“要不是你拉着我，我哪能这么满载而归。你约我出来玩，我当然会奉陪的。”
“真的吗？好开心！”
“真的。”左未末低下头，“说实话，我没有什么女性朋友的。你算是第一个跟我比较好的，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也很开心的。”
“那是因为末末太好看了，那些不跟你做朋友的女生都在羡慕嫉妒恨。”方可可拍着心口，“我就来当你的第一个女性朋友吧。能有这个头衔，我才是赚到了！”
方可可凑近，开玩笑说道，“不过我可不会把你介绍给我男朋友哦。末末太漂亮了，我男朋友看上了，咋办？”
、添上了不同的色彩
方可可凑近，开玩笑说道，“不过我可不会把你介绍给我男朋友哦。末末太漂亮了，我男朋友看上了，咋办？”
“怎么可能？我可是结过婚，有小孩的。”左未末摆摆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不过不介绍给我，我也省事，我就想跟你当朋友，掺杂其他东西就复杂了。”
“不是吧？你骗人吧？你你你你……有小孩了？”方可可一脸震惊，“太不敢相信了！你的样子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就已经有小孩了？”
“人不可貌相。我可不是像你那么嫩的小孩儿。”左未末看了看手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不然会太晚。我们下次再聊。”
“好！路上小心。”方可可挥手，“我等我男朋友来接我。”
左未末挥挥手，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离开了，方可可一直目送着她离开。
坐在出租车里的左未末满心欢喜，今天真的是一个好日子。不仅方蔷蔷答应她，愿意帮她，还交到了一个好朋友。
她的全新人生又添上了不同的色彩了！
回到住处，敖允一眼就看出了左未末的心情好坏了。
走上前，“今天出去一整天，看来是遇到好事了。”
“当然。”
左未末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我买了好多东西。”
说着，就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了，“这是买给我爸的，这是我妈的，默子的玩具，我也买了好多，算是大丰收。”
敖允看着摊在沙发上的东西，虽然开心，但是心里莫名地失落。明明只是一丝丝的表情变化，却被左未末捕捉到了。
左未末伸手揉了揉敖允的眉头，“干嘛要皱眉又不皱眉的？”
“没……”敖允扭过头，“我哪有，看到你开心，我也会开心的。”
“虽然是这样，不过你……”左未末吧敖允的脸掰过来，正视着自己，“我还是知道你在想什么的。”
左未末从剩下的那个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敖允。
“我重要的人需要的东西，我都有买的。”左未末微笑，“你看看喜欢不？”
敖允脸上瞬间布满笑容，“只要你给的，我都会喜欢的。”
左未末夺过盒子，自己拆开，“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就帮你拆吧。是领带，虽然你不怎么穿西装，但是你是队长，偶尔也是要出入一些正式场合的，到时候就不会没有领带搭配了……”
左未末的话音刚落，唇上就多了一层温热。
看着左未末一脸错愕的表情，敖允自责地退了回去。
“抱歉！自从确定了我们的关系之后，我就一直想要这么做，总觉得怎么都不够，想要把之前错过的，全都补回来。可能是我太……”
敖允的嘴被左未末侵占了，所以他的后半句说不出来了。
深深的，绵绵的，热热的。
好喜欢这个吻，敖允陶醉其中。
“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
左未末与敖允面对面，距离只有几厘米。
、永远呆在你的身边
深深的，绵绵的，热热的。
好喜欢这个吻，敖允陶醉其中。
“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左未末与敖允面对面，距离只有几厘米，“慢慢地从整个事件抽身出来，渐渐成为了一个旁观者，我也看清了全部。我之前太傻了，太幼稚了，太任性了。”
左未末眼波流转，“敖允，你愿意带着我长大吗？我想要脱离之前那个不成熟的自己，让自己长大。你会带着我吗？”
敖允情不自禁地湿了眼眶，他怎么可能说不？
伸出宽大的手臂，环住左未末，“我不是一路陪着你吗？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即使我们的关系从好朋友变成了现在的情侣关系，我永远都不会变。就算以后我们从情侣再变成朋友，我依旧会是你最好的朋友，永远呆在你的身边。”
这么温暖的话，左未末很本能地感动哭了。
她真是傻，原来一直没有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在意敖允。一直以来的好朋友关系，只不过是自己依赖他的借口。
“我也觉得不够。”左未末缓缓抬头，“我也想要把之前错过的，补回来。”
左未末主动凑近，在敖允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缓缓移动，轻轻如雨点落下，她要把敖允之前为她做的一切都转换成爱他的行为。
敖允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位置，“这种事情，当然是我来主动。以后要是真的散了，你也可以说，是我主动的，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才刚开始，你就想着结束吗？”左未末双手勾着敖允的颈部，“直觉告诉我，我们会走得很远。因为我们在过去的七年里，都对彼此很了解。七年都能走过来，为什么会散呢？当然，要是你敢这么做，你也必须呆在我身边，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遵命！”
敖允俯身，相拥……
翌日
“今晚还是要去上课吗？”敖允端着早餐走向饭桌，“学习是好事，但是不要让自己太累。”
“知道了，你都说了好多次了。”左未末吃着早餐，“我还知道你心疼我，所以今天故意早起做饭给我吃。”
“感动吗？”敖允坐了下来，“要不要我以后每天都这么做？”
“这样是很好，不过你会不会很累？”左未末担心问道，“你自己也是有工作的，因为我……”
“为了左未末，多辛苦都值得。”敖允打断了左未末的话，“不要认为这是甜言蜜语，我是发自内心，想要帮你减负。”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左未末咬着面包，“我昨天就是和方可可逛得街。这小女孩不错。之前不是跟你说，她说话很奇怪吗？可是昨天跟她相处之后，才知道她那么阳光，可能是被学业压得太辛苦了，才会说那样奇怪的话。平时的样子明明很活泼开朗。”
“可是这个态度转变不会很大吗？”敖允边吃边说，“你想想，前天还在说什么不能跟你倾诉什么的，昨天就能跟你开心地逛街，会不会……”
、有敖允就够了
“可是这个态度转变不会很大吗？”敖允边吃边说，“你想想，前天还在说什么不能跟你倾诉什么的，昨天就能跟你开心地逛街，会不会……”
“你看！你职业病又出来了。”左未末拧眉，“她可能当时心情不好，不要给我妄自揣测。”
“也是。”敖允放下筷子，“我之前听她的名字，还以为她跟方蔷蔷有什么关系。查了下，没有发现异常。”
“好呀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就调查别人？”左未末拿着筷子戳了戳敖允的肩膀，“你就放心。我可比以前小心翼翼了，而且也不可能每次都是我被盯上吧？”
“那不是后遗症吗？”敖允咧开嘴，故意坏笑，“你不知道你是霉运集合体吗？什么坏事，你都要沾沾才满意。”
“什么？”左未末鼓起嘴巴，“你的乌鸦嘴还是赶紧闭上比较好。说不定就是因为你说了，我才会遇上。”
“是是是，是我的错。”敖允站起，“我有必要提醒左未末大人，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左未末抬头看钟，弹了起来，“这么晚了？不行了，我要走了！要迟到了！”
“走吧。”敖允牵着左未末的手，“我送你去。”
左未末幸福的嘴角弯起，点头。
珍惜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比什么都重要。
回到公司，徐子言就直接让左未末进办公室找他了。
“想到方法了吗？”徐子言开口问道，“昨天看你心事重重离开了，是不是找到解决方法了？”
左未末暗暗吸了一口气，她忘记了跟徐子言说了。这件事是他帮她的，她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他的。
“已经付诸行动了，但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左未末看着徐子言，“希望能成功。”
“要赶在开庭之前，庭外和解，所以你要加紧步伐了。”徐子言一脸严肃，“你也不想自己败诉吧？”
“真的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吗？一开庭就输的地步？”
“我上次不是已经帮你分析了吗？”徐子言站起，盯着左未末，“这么快就气馁，可不是我认识的左未末。你已经尽人事了，接下来就是等待事情的发展了。”
左未末点头，徐子言说得对。
“学习怎么样？”徐子言走到左未末的面前，“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左未末知道徐子言是关心她，不过这么个距离也太近了吧。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支支吾吾答道，“嗯……都能理解。”
徐子言进了一步，“不用跟我客气，只要不懂，随时都可以找我。”
左未末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好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左未末逃一般地出了办公室。
徐子言扶着额头，叹气，“敖允可以，我就不行吗？为什么选择了敖允？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我也是喜欢了你那么久的……”
左未末回到座位，抬头看向办公室的方向，也叹了气。
徐子言这么明显，她是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有什么其他的插曲了，现在的她，有敖允就够了。
、对你的恩典
左未末回到座位，抬头看向办公室的方向，也叹了气。
徐子言这么明显，她是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有什么其他的插曲了，现在的她，有敖允就够了。
徐子言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着左未末，辅助着左未末的工作。
左未末依旧上班，上课。
敖允也跟以前一样。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徐信律师行
“开庭一再押后，这是怎么回事？”左未末握着刚收到的信，“是不是申昊又在耍什么手段？”
“并不是。”徐子言低眉，“申昊这一个月来都接到了很多大案子，时间都用在那边了，也没有时间来应付你这边了。”
“那我是不是该高兴？”左未末握紧手上的信，“我本来是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很不甘心。为自己被他小瞧了，而不甘心！”
“我明白。”徐子言拍着左未末的肩膀，“高兴的同时伴随着失落，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样一来，你不是更有时间准备吗？”
“也是。”左未末松了手，“我现在不是为了这个愤愤不平的时候。接下来就是，司法考试了，我不能再分心了，一定要拿到律师证！”
“嗯，一定可以的！”徐子言满怀信心，“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成功的。只要你通过了，我会雇用你，成为我们律师行的律师。”
“这……”
“你是想说，刚出来的律师没有什么知名度，这样很冒险，是不是？”
左未末点头。
“冒险固然有，但是这算是投资。说不定你以后就会是一颗闪闪发亮的明星。要是现在不把你留下，岂不是我的损失？”
“哪有人像你这么说的？你根本就没有看到我辩护过一场案子，就断定我会成功。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
“那你是希望我认为你不行吗？”
“当然不是！”
徐子言轻笑，“连自己都这么快否决了，那就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错。”
虽然不知道徐子言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左未末还是很高兴，无形中给了她鼓舞的力量。
“不是我泼你冷水，你要成为像是申昊那么成功的人，还需要时间的沉淀，所以即使成为了律师，也不要操之过急，明白吗？”
左未末低头，这个事实，她一直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菜鸟，怎么可能跟一只长期混迹在律师界的狐狸相比。即使如此，她还是想要超越他。
正在这时，左未末的手机响了。
左未末示意自己要听电话，出去了。
徐子言看着左未末的背影，越发觉得她的魅力越来越迷人了。害他想要放弃，都不舍得放弃了。
茶水间
“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左未末的语气很不友好。
“对一再放过你的恩人，这样的态度，好吗？”
“申昊，我可不记得你是我的恩人！”
“默子的抚养权这个案子，我一再往后推，你才能撑到现在，参加考试。难道不算是我对你的恩典吗？”
、回到我身边
“申昊，我可不记得你是我的恩人！”
“默子的抚养权这个案子，我一再往后推，你才能撑到现在，参加考试。难道不算是我对你的恩典吗？”
“我可没有求过你这么做过。你要开庭，我随时奉陪。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你自身的原因才会一再推迟。少吧你自己的事情推在我身上！”
“真是变了呢。以前你一句话都不会反驳我。”
“是不是不见一段时间，你失忆了？这话，你已经说过了！”
“我记得。只是忍不住想要再说一次。我想要问你，对于我的仁慈，你是不是有心动了？有没有再次爱上我？”
“如果你是打过来说这样的话，我挂了！”
“不要那么急。你不是都记得吗？也就是说，你还记得我要追回你这件事吧？”
“可惜你什么都没有做，我也不会再傻傻地跳进坑。”
“正如你所说，我之前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来做这样的事。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松口气了，所以我要开始了。”
“你不用开始，你做梦都不要想到我可能跟你在一起！”
“不是做梦，而是争取。我讨厌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你不是要考试了吗？这一期的题，我拿到了。要吗？”
“不要！我要靠我自己的实力，我跟你不一样！”
“是吗？可是你想要靠你自己跟我争默子的抚养权，前提条件不是成为律师吗？要是这一次不成功，不就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吗？”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想要说你会让我不通过考试吗？”
“我没有这么说，但是意思差不多。”
“申昊，你好卑鄙！”
“在这样的职场，不卑鄙，怎么生存？不要忘了前三年你就是用着卑鄙赚来的钱过日子的。”
“你……”
“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回到我身边，要么永远是资料整理员。”
申昊挂断了电话。
左未末气得紧紧握紧了手机，申昊太卑鄙了！在这个行业里，他就真的只手遮天了吗？竟然还能左右司法考试通过名单吗？
她该怎么做？怎么办？
一个身影在左未末的脑海中闪过。下一秒，左未末就笑了。没想到这样的时刻，她想起的是敖允，而不是同为律师的徐子言。
她真的是越来越依赖敖允了，不过她很高兴自己能在这个时候想起敖允。即使告诉敖允，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但至少对敖允坦诚，没有秘密。
晚上回到家，左未末就把申昊的话都告诉了敖允。
敖允听完，怒气不断上升。
“真是狡猾！”
敖允恨不得现在跑过去，揍申昊一顿。他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他是这么卑鄙的人，还同意左未末嫁给他？
“那你怎么想？难道要答应？”敖允紧张询问，“我告诉你，我不准！不管如何，我也都不准你这么做！”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左未末握着敖允的手，“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更何况现在的我？”
、你被潜了？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左未末握着敖允的手，“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更何况现在的我？”
“这就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敖允揽过左未末，“还好你并没有因为这个威胁动摇。”
“我想过了。”左未末趴在敖允的胸口，“默子抚养权的案子虽然我真的很想要靠自己来争取，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拜托徐子言了。即使我当不成律师，让徐子言出面，这一场争夺，也不见得就是我输。”
“你要放弃考试了吗？”敖允低头，“这可是你一直以来的坚持和努力，我不准你放弃。就算申昊能左右，你也不要轻言放弃。”
“我没有说过我要放弃。我刚才跟你讲的，是我最坏的打算。考试，我还是要参加的，即使不会过，我也想要证明自己。”左未末抬头，微笑，“我已经不是那么脆弱的女人了。我有自己的骄傲。要是因为申昊插一脚，我就放弃了，我之前的努力不是很苍白吗？”
“这才是我的未末。”敖允抱紧左未末，“你尽管去考试，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左未末知道敖允这话是在安慰她，不过她心里还是甜甜的。果然选择告诉敖允是对的，他总能让自己的坏心情转好，也能让自己拥有那份充实的安全感。
“尽管已经知道结果，我还是会全力以赴的。”
左未末轻轻吻上敖允，像是给他保证一样。
隔天晚上
“末末，你今天怎么比之前更加努力了？”
方可可看着埋头学习的左未末。
他们都会在下课之后找个地方继续学习。要是平时，现在已经是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了，可是左未末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可可，你之前说得对。这世上就是有很多潜规则。可是即便是如此，我们也要迎难而上！”左未末握上方可可的手，“我要比之前更努力，让那潜规则去死！”
方可可眨巴着眼睛，左未末怎么突然讲起这样的话题？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的，没想到你到现在还记得。我当时只是发发牢骚而已，你不要当真。不过你到现在才有反应，这个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当时我没有放在心上，现在遇上了，才知道……”
“遇上了？！”方可可大声一吼，“你被潜了？”
“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左未末压低声音，让方可可不要那么激动，“我只是打个假设，不是真的遇上。”
“你不要瞒我了。”方可可轻捂着自己的嘴巴，小声说道，“你刚刚明明说是遇上了，你不要给我打哈。我对这种行为可是深痛恶觉的！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语气和神情不是吓到了吗？”
左未末扯扯嘴角，她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可是知道吓到她，也不做点解释。
看着左未末略带抱怨的眼神，方可可吐吐舌头，“我这不是逗你玩吗？
、怎么可能不成功
左未末扯扯嘴角，她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可是知道吓到她，也不做点解释。
看着左未末略带抱怨的眼神，方可可吐吐舌头，“我这不是逗你玩吗？我哪知道我那个样子，你真的会当真。我在大学也是话剧社的，演戏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难。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你好单纯，所以就想要玩玩你了。”
“玩玩？”左未末掰了掰手掌，“看来我得修理一下你了……”
“闹着玩的，别当真。”方可可摆出求饶的手势，可怜巴巴地看着左未末，“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左未末噗嗤一声笑了。
“算了。看你这么诚恳道歉的份上，我就放过你。”
“我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方可可一脸好奇，“你把我的胃口都吊起来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说，这怎么行？”
左未末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方可可，当然只是挑了部分来讲，说自己听到了一些流言之类的，申昊威胁她的事她就没有说出来。
“什么嘛！这太过分了！怎么能说要就要，不要就不要？！”方可可气鼓鼓说道，“虽然你说这是你听来的，但一定有这么一回事的。看哪个人不顺眼，即使考过了，也不会把他潜掉。这不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模一样了吗？！我绝对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左未末淡然一笑，她已经气过了，现在已经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了。
“你就好好复习，你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的。”左未末安慰道，“你又没有得罪什么人，不是吗？”
“也是。”方可可抱着左未末的手臂，“你也不会的。你跟我一样没有得罪什么人，不是吗？”
“……”
左未末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拍了拍方可可的手背，当做回应了。
告别了方可可，左未末正准备回家，方蔷蔷的车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上车。”
左未末深吸一口气，这两天都是什么日子，不想听的话，不想见的人都接连出现了。无奈摇头，上了车，来到了我们之前见面的地方。
“什么事？”左未末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直接问道。
“你忘记你我的协定了吗？”方蔷蔷挑眉，“说实话，我根本也不想见到你。但是我想到既然你我都在为了彼此而合作，有必要跟你说一下情况。”
左未末拧了拧眉，既然是这样，她也不得不留下了。她也想要知道方蔷蔷到底进行到什么地步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方蔷蔷一定没有成功，不然申昊也不会打那样的电话过来。
“申昊是不是一直不肯放弃默子的抚养权？”左未末反问。
“差不多是这样，不过……”方蔷蔷得意地勾起嘴角，“由我出马，怎么可能不成功？保证让他放弃。”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出来跟我说这些？”左未末厌烦说道，“你早点让申昊放弃，我轻松了，你也如愿了，不是很好吗？”
……
、抢来的东西都看不住！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出来跟我说这些？”左未末厌烦说道，“你早点让申昊放弃，我轻松了，你也如愿了，不是很好吗？”
“所以我才会找你出来，要你跟我们划清界限。”方蔷蔷瞪着左未末，“申昊都放弃了默子的抚养权了，你为什么还要打电话给他，缠着他？”
“已经放弃默子的抚养权？”左未末怀疑自己误听，“你是不是说错了？”
“我说得很清楚。一开始申昊是不同意的，但是我根本就不想带个拖油瓶，好吗？”方蔷蔷冷哼，“与其如此，我还不如自己生一个！”
“你的意思是，你以自己生一个的借口游说了申昊，让他同意放弃了默子的抚养权？”
方蔷蔷指着自己的脑袋，“所以笨的人，就是再怎么讲解那都是笨的。我说生一个，那是什么时候？申昊就因为我这句话就会放弃？是你不了解申昊，还是真笨？”
左未末眼珠一转，幡然醒悟，“你怀孕了？”
“还不算没救。”方蔷蔷往后一靠，“不过我堂堂一个老总，为了留住个男人，才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左未末算是听明白了。
“你假怀孕？”
方蔷蔷魅惑的笑容浮现，“这不是挺好？方便了你我。我要的是申昊，你要的是默子。我们两个人的目的都达到了。我这一次让你出来，就是要你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左未末轻嘲一笑，“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方蔷蔷神情忽的紧张又可怕，“你是想要反悔吗？！！！”
左未末手指轻摇，“你这句话应该去问你的申昊。因为我就在你接我之前才接到申昊的电话，他还在用默子抚养权的事情威胁我，让我回到他的身边。”
左未末站起，弯身，慢慢凑近，“是你的魅力不够呢，还是说我变得迷人了？申昊吃回头草，说到底是谁的责任？”
“你……”
方蔷蔷握紧了拳头，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出现了。
“怎么会？”
方蔷蔷咬牙，全身轻抖。
“你是不是不想放手了？”方蔷蔷瞪向左未末，“刚才你的话是骗我的！是不是？！！”
“骗你？”左未末支起身子，冷笑，“我不屑于这么做。申昊那样的货色只适合你。现在是他对我死缠不休。真的要说起来，是不是你这个现任让他生厌了？”
“什么现任！”方蔷蔷用力呼出，“我们根本就还没有结婚，他怎么可以……”
“哟！这么说，他是对你这种情妇没有兴趣了，在外面又有新欢了？”左未末轻蔑一笑，“还是说‘得到的东西就弃之不顾’了，反而去追求‘得不到的’？”
“得不到的？”方蔷蔷抬头，“你是想要说，我自己送上门，比不上你这个爬墙的贱女人吗？”
“说话尊重点。”左未末冷冷扫过方蔷蔷，“记住！只有贱男人，没有贱女人。说到底，是你的能力不足，抢来的东西都看不住！”
、我送你回去
“说话尊重点。”左未末冷冷扫过方蔷蔷，“记住！只有贱男人，没有贱女人。说到底，是你的能力不足，抢来的东西都看不住！”
方蔷蔷猛地站起来，“这件事，我会自己搞定！你要是敢对申昊出手，你就死定了！”
“最好是！”左未末斜眼一挑，“我可不想被申昊缠着，我对他完全没有兴趣，就是倒贴，我都不要！既然是你的所有物，你就好好管管！”
“不用你说，我也会！”
方蔷蔷气愤转身，离开了。
左未末叹气，坐下。
她再一次感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把眼睛睁得大一点。申昊竟然是在这么一个烂人。明明答应了方蔷蔷，却来招惹自己。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吗？现在的方蔷蔷变成了曾经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就是曾经的方蔷蔷吗？
左未末仰头，“申昊啊，申昊啊，你能不能不要让我对你再失望下去，可以吗？”
左未末深吸一口气，站起，走了出去。
才走出去，方可可就扑过来。
“末末，你有没有怎样？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我都快要担心死了。”
左未末一头雾水，方可可是在做什么？
拦住焦头烂额的方可可，抓住她的肩膀，认真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说的都是什么？”
“因为……因为……”方可可泪眼汪汪，“我们分开不久，我有话跟你说，又折了回去，看到你被一辆车给接走了。我立即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上去了，到这里一直在门口等着。我还以为你被什么人威胁了……”
方可可急急说了一大段话，“之前才听你说了什么潜规则……看你神情沉重上了车，两人说话的神情都那么可怕……是不是真的被怎么了？末末，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我会帮你的。不要还害怕……”
左未末扑哧一声笑了。
“你怎么还笑得醋来？”方可可嘟着嘴，“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好不？”
左未末摸了摸方可可的头，摇头，轻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根本就不是受什么威胁？你看到的那个女人，是我朋友。我们只是单纯地聊天而已。”
“真的吗？”方可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可以骗我哦。”
“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左未末心中欣慰，今天总算是遇上了一件好事了，没想到方可可这么担心她。这算是朋友之间的担心了吧？这么说，她是真的交到朋友了？
“那就好。我好担心。”方可可抱住左未末，“你要记住我都是支持你的！不管别人对你做什么，不要在强权面前臣服！”
“知道知道。”左未末拍着方可可的肩膀，“没事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不行！我送你回去！”
方可可一脸不许拒绝的神情。
“好好好。让你送，让你放心。”左未末脸上溢满了开心的笑容，“确保我安全到家，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要让她被奇怪的人盯上
“好好好。让你送，让你放心。”左未末脸上溢满了开心的笑容，“确保我安全到家，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样才对！”方可可拉起左未末的手，“指路。”
还没有到住处，就遇上敖允了。
“你怎么在这里？”
左未末有些惊讶，平时很少在半路遇到敖允的。要么是他接她回家，要么就是她提早回家了。
“因为你迟回来了，平时这个时候都到家了。我有点担心就出来走走，看看能不能遇上。”敖允挠了挠后脑勺，“你是不是又要说我瞎担心了？”
换做平时，左未末也许会。但是今天遇到太多事了，能发现方可可这么好的朋友，还能看到自己所爱的人担心着自己，无疑是给左未末强大的安慰了。
左未末摇摇头，挽上敖允的胳膊，“谢谢你出来接我。”
“咳咳……”方可可故意轻咳了几声，眼珠子转动，“你……不给我介绍介绍？”
左未末拍着自己的脑袋，“抱歉！一时忘记了。”
“明白明白！”方可可讪讪一笑，“老公出来接你，这么甜蜜的事情，我懂的。”
“不……”
左未末想要反驳，却被敖允抢白了。
“你应该是方可可？”
方可可闪着大眼睛，猛点头，“是是是！你知道我？难道末末平时有提起我？”
“这是当然，总是说你是她的好朋友。”敖允柔和一笑，“她很少称赞别人的，你是第一个。”
“真的吗？”方可可开心地握住了敖允的手，“我也听末末说她结婚了，没想到老公这么帅！”
“我叫敖允。”敖允弯起眉，“谢谢你一直陪着末末学习。”
“我一个人学也是学，两个人也是学，没有什么差别的。”
方可可握着敖允的手，就是没有放。
敖允尴尬地笑了笑，示意方可可松手。
方可可立即收回手，赔笑，“你看我，一看到帅哥就犯傻了。”
“你不要一直说他帅，会宠坏他的。”左未末在一旁打趣，“他其实不咋地。”
“谁说的？”
“谁说的？”
敖允和方可可同时反驳。
“你们倒是很有默契。”左未末故意吃味说了声笑，“这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这么快就达成共识了。”
“不要误会。”
“不要误会。”
又是异口同声。
“哈哈哈……”左未末大笑了起来，“真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我刚才是逗你们玩的。”
敖允和方可可同时松了口气，要是造成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既然有护花使者，我的使命就完成了。”方可可往后退了几步，笑嘻嘻，“我先走了。”
“好。”左未末点头，“路上小心。”
“敖允大哥，你要好好看着末末哦，不要让她被奇怪的人盯上。”
方可可补了这句跑远了。
敖允扭头看向左未末，“什么奇怪的人？是不是申昊又找你麻烦了？”
左未末低头算是默认了。她也不像瞒着敖允，想要对他坦诚，好好经营这段感情。
深吸一口气，把申昊的事，还有方蔷蔷说的话都告诉了敖允。
、想要得到你
左未末低头算是默认了。她也不像瞒着敖允，想要对他坦诚，好好经营这段感情。
深吸一口气，把申昊的事，还有方蔷蔷说的话都告诉了敖允。
“看来申昊在耍花招了。”敖允皱眉，“是不是发现他把你放走是一种损失，现在想要把你追回来吗？”
左未末伸手握住敖允的手掌，“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不可能往回走，不管申昊怎么做，都不会动摇我的决定。就算是拿司法考试不过，默子的抚养权要别人来争取也行，我也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我不想让默子在心术不正的人身边长大。”
左未末定定地盯着敖允，“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敖允反握着左未末的手，轻拥着左未末，“我明白，我都知道。”
左未末说的这一段话，就是为了让他安心，让他明白她现在的心里只有他。这个用心，他怎么可能无视？
“我支持你，只要是你需要的，我无论如何都会帮忙。”敖允双臂紧了紧，“至于申昊用考试威胁你这件事，我不会让他……”
“不要为了我，去惹火他。”左未末抢白，“我不想你因为我，得罪申昊。”
“你是怕我斗不过申昊吗？”
“你也知道申昊他涉及的范围很广，要是因为我，你被他盯上了。一旦有了你的把柄，会很麻烦。”左未末眉心一紧，“我是担心你，并不是说你怕申昊。”
“我知道。”敖允摸着左未末的头，“所以我才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
“你只要听我诉诉苦，我就很高兴了。”左未末趴在敖允心口，“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也不想你为了一再地违规，你明白吗？”
“傻丫头，你不要想那么多。”敖允握起左未末的手，往里走，“我心里有数。”
左未末点头，跟着敖允走了回去。
远处，一个身影渐渐消失。
翌日
半天的工作很快就过去，左未末正琢磨着等下吃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申昊。
如果可以，左未末根本不想接申昊的电话，可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左未末还是接通了。
“考虑得如何？”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的脑子没抽，收起你那恶心的话！”
“即使成不了律师，不能得到默子的抚养权也在所不惜？”
“你的耳朵是聋了吗？”
“态度不好这么不好，我都说了，我要的，只是你回到我的身边。”
“当初你不好好珍惜，现在又来找我回我。申昊，你到底在安什么心？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
“也不是这么说。当初跟你在一起，都没有看到你这么不同的一面。现在的你，让我很感兴趣。想要接近你，想要了解你，想要得到你。这就是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的事情。”
“说什么鬼话？你都在忙，现在说这样的话，你认为我会信吗？”
、就是想要你！
“也不是这么说。当初跟你在一起，都没有看到你这么不同的一面。现在的你，让我很感兴趣。想要接近你，想要了解你，想要得到你。这就是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的事情。”
“说什么鬼话？你都在忙，现在说这样的话，你认为我会信吗？”
“你确实在忙，但要看看我在忙什么了。要是花时间忙着观察你，这个忙也是很值得的。”
“拜托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这个就因人而异了。以前的你可是很喜欢我说这样的话……”
“那是以前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拜托你清醒点！”
“现在是清醒了，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你有完没完！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是想要你！”
“方蔷蔷呢？！你之前不要我，要了方蔷蔷，现在要回我，是不是等我回到你身边，你又要去找方蔷蔷了？”
“第一，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不要你。之前是一直要求离婚的，我只是单方面的配合，达到你的要求而已；第二，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让方蔷蔷成为我的老婆，我跟她不过是逢场作戏，老婆的位置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差劲！申昊我怎么就没有早点发现你是这么无耻的人？！！你这人差劲到了极点，我怎么现在才知道？！我不管你说什么，现在这些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请你放弃纠缠我！在我看来，你和方蔷蔷很配，都是卑鄙小人！你没发现吗？”
“是吗？”申昊轻笑，“你原来还是了解我的。之前什么都不跟你说，是认为跟你说了也是白搭，现在才发现我真的不了解你，没有吧你看透。你果然值得我追回来。”
“申昊你脑子有病吗？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没听出我是在骂你？！”
“听出来了，所以才毫不掩饰地表现自己的性情，这样让你更加透彻地了解我，以后我们再在一起，就不用担心之间有代沟了！你说……”
左未末还没有听完，手机离了自己的手，快速抬头，却看到徐子言正在拿着她的手机，对着手机说话，“申昊！她不再是你认识的你那个左未末了，你死了这条心！要是你再敢打来骚扰她，我以骚扰罪起诉你！”
啪嗒！
徐子言狠狠地合上手机，递给了左未末。
脸色很差，看着左未末，“以后他的电话，你就不要接了！跟他多说无谓！”
左未末眨巴着眼睛看着徐子言，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徐子言，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又是吃味，好复杂的感觉。
“敖允都跟我说了。如果是为了默子抚养权的事，你不用担心。再怎样，我跟申昊也算是在律师界数一数二的，真的打起官司，申昊未必就是赢。”
左未末缓缓低下头，敖允果然还是出手了。嘴角慢慢弯起，不过敖允这样为她着想，她很开心。至少他是真的在担心她，这样的感觉暖暖的。
“你干嘛不说话？”徐子言低头，凑近，“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不能阻止我对你好
“你干嘛不说话？”徐子言低头，凑近，“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徐子言突然靠过来，吓得左未末往后仰，却忘记自己的椅子是没有后背的，整个人失去重心就往后倒去。
就在她快要后背贴地的时候，徐子言用力拉住她的手，往他自己怀里一拉，由于惯性，左未末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抱。
左未末耳根咋的红了，连忙推开了徐子言，低着头，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时候不是该说对不起的时候，而是另外两个字。”
徐子言低头看着左未末，笑容亲切。
“谢……谢谢……”
左未末尴尬地道了声谢，顺带用余光瞄了四周。还好他们都去吃饭了，律师行里没有其他人，要是让其他人看了去，岂不是又是流言蜚语了？
左未末一想到这个，下意识又往后退了几步。
“刚才谢谢你。”左未末抬头，小声说道，“我是指申昊的事……”
“他是不是老是打电话骚扰你？”徐子言沉声问道。
“是这两天的事……”
“以后是他的电话，都不要接。一定要接，就让我接。如果是在家里，就让敖允接。”徐子言认真说道，“虽然很不想承认敖允是你的男朋友这件事，但总的来说，他还是比较靠谱的。”
左未末眨了眨眼睛，这种微妙的感觉是什么？为什么会觉得徐子言其实也不错，只不过不是自己喜欢的？
左未末甩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敖允什么都告诉你了吗？”
“只是说了申昊用默子抚养权的事威胁你。”徐子言收了收手指，“一定还有什么没说的，那家伙就是这样，只会说让我帮忙的部分，其他的一字不漏。”
徐子言看向左未末，“还有什么瞒着我吗？我能知道吗？”
左未末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来。
本来就很麻烦了徐子言，如果还让他为自己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左未末决定像敖允那样，什么都不说。
“没有。”左未末摇头，“你能帮我打官司，我已经</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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