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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是男女朋友!
萧洛凡跟许多多两人的眼神来回,许妈妈倒得看得清清楚楚。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时间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要先回去了。”许妈妈向容阿姨打了声招呼,拽着许多多走的时候还不忘瞪了萧洛凡一眼。
搞得萧洛凡心里老郁闷的,被许多多误会了不说,还被“未来的岳母大人”漠视。其实刚刚许多多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真的很想解释说,小雨只是我的妹妹而已。可是这样,又怕会伤害到小雨。
那天自从救了她之后,面对弱小的她,想要保护她的感觉油然而生,只是一种,像亲人一样的感觉,不想让她再受到伤害。
而另一边,许多多被妈妈拉着走出了孤儿园。“那个小子不就是那天晚上你喝醉酒的时候送你回来的那个吗?”质问的语气。
“嗯”许多多没有反驳,轻哼一声
“你们肯定有问题!”许妈妈盯着女儿的脸,断定的下了结论。
“妈,人家有女朋友的,不要乱说啦,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许多多白了老妈一眼,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再说,女儿早已经心有所属了。
“哦”那小子刚刚身边还站个了小女孩来着,许妈妈顿时恍然大悟。想起那个女孩子的脸庞,倒是跟小时候的许多多的几分相似。
“那个…妈,要不你先回家吧,我还有点事呢。”许多多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开口。
“你这臭丫头,都不想要妈妈了是吧!”许妈妈生气地拍了拍她的头。
“没有啦,亲爱的老妈,我要去帮芸补课啦,再见啦老妈。”还没等妈妈应允,许多多就逃一般似地往反方向走。蹦蹦跳跳得跟小孩子没啥两样。
无奈,许妈妈只好一个人往回走着,反正离家里也不远,走走呗,当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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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正躺在床上看小说,学校的周末格外地宁静,偶有鸟语跟花香袭来,一个人窝在宿舍里。同学们约会的约会去了,逛街的逛街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宿舍。没办法,谁让她被男朋友抛弃了,而唯一的朋友及死党还提前毕业了。这种人生,真是悲哀。虽然齐明也有再来找过芸一两次,托班上的女生带信,可芸的态度很冷淡,她对齐明是真正地死心了。
看着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看到易遥堕胎的那一章,心,像撕裂般的痛。故事的男主角刚好也叫齐铭,只是此齐铭非彼齐明呀,要是能够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男生,我就非嫁他不可了。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花落了就枯萎;错过了花期花怪谁花需要人安慰………。”
好听的铃声响起,芸开了扩音,可以听得到许多多那边汽车开过的声音。
“我在学校门口,你快出来呀!”许多多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着急地说。烈日当空,正是一天当中温度最高的时候,都快要烤成烧猪了。
“好啦,很快了。”芸挂了电话,扔下手里的小说。这才慢慢地从床上爬起。
换上一套白色的花边裙子,任长卷发自然地滑落着,随意而自然。慢慢地朝大门的方向跨去。
“多多美女召唤,不知有何急事?”芸一边走来,一边开着玩笑。
“没事,就是想妞陪爷逛个街,嘿嘿”说着,还一个劲地向芸扑去。两人就这样,你一追,我一赶地走沿着林萌道一直往前走。
“那个,多多,你跟莫子夕怎么样了?”芸缓缓地开口,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关于许多多,还是想关于莫子夕。那天晚上的事情还一直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像做了一场恶梦,又狠狠地,不想把它忘记,真是变态,芸在心里臭骂了自己一顿。
“也没怎样啊,上班天天见,不仅看见他,还看见很多人,比如舞若烟、萧洛凡。”
原来上天早就已经把这些人的关系靠拢在一起了,命中注定是要相遇,冥冥中注定是会有交集,可是未来的事,又有谁知道呢?
“舞若烟,那个坏女人?”看来芸对她的印象也是非常不好,说到她就一副气愤的样子。
“是啊,我们差点还打起来了呢!”许多多若无其事地开口,必须也没打起来,一切看起来貌似也风平浪静。
“打起来!!??”芸的惊叹之后又加了几个问号,虽然她也了解许多多的性格,跟人家打架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但是跟舞若烟打起来,万一要是忍怒了她,那麻烦可就大了。
“没事啦,没打…”许多多都不敢继续说了,她怕芸担心,只好掩盖一部分事情的真相。
“那就好…。还有那个,laimi董事长的儿子你也认识吗?那天是不是他送你回来的?”芸貌似想把所以的问题都问一遍,好像觉得没有每天跟许多多在一起,她的事情知道得也少了,总是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友谊,会因为而被时间跟距离慢慢的磨灭掉么?其实芸也好想把曾经发生的告诉许多多,毕竟,她是唯一一个能够倾诉的对象了。可是那些事实,在自己身上上演过的每一幕,都狠狠地敲击着芸的心,只能够漫无边迹地痛!
“你是说萧洛凡啊,我刚刚还看到他来着,你说巧不巧,我们上次在学校门口救的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那个叫什么小雨来着,难怪上次许多多救了她的时候还是那么一脸的漠然,原来是把自己当情敌看了,许多多哼一声。
“我还以为他喜欢你呢,看上次你喝醉时他紧张的样子”
我也以为他是喜欢我的,但是,不是!
许多多笑了一声,“你还真以为我是万人迷啊,那可就不得了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公司那么多钻石王老五,我马上泡一个去”许多多搂着芸的肩,此时的她特别像个男孩子,再加上今天一身中性的打扮,就差没有戴鸭舌帽了。
说真的,自从打算放弃莫子夕之后,生活好像失去了很多奋斗的意义跟力量。原来的爱情是如此的有魔力,它可以让你努力两年,去争取一件遥不可及的东西,也可以在短短几天的距离,让你看清事实的真相,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打破所以在脑海里曾经编织过的美丽的梦。两年的暗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它就像给了青春一道明媚的伤口,无论什么时候想直,你依旧还是会觉得疼。
阳光越来越炙热,学校两旁的这边林萌道,仿佛怎么走,也走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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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只是因为咖啡太烫了
二十五、只是因为咖啡太烫了
几天的努力,工作也慢慢地进入了轨道,开始了解到,原来助理不并不是像花瓶一样用来当摆设看的。彻底地拉开了与学生时代的距离,逐渐适应社会的脚步,缓缓地跨出第一步,再向前。
许多多安静的伏在电脑桌前,认真地编排着莫子夕这一个星期的行程。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莫子夕一天至少有两个饭局,而许多多,也必须到场。慢慢地学会了喝酒,虽然她并不喜欢酒这个东西,但是在交际桌上,它可是敲门砖。大多时候,莫子夕看到她快要支持不住了,也会帮她挡掉、或者直接喝掉客户敬的酒。这一段时间来,每天与莫子夕形影不离,虽然说已经决定了要放弃,可是一对上他如浴风春的眼眸,内心的还是会不安的跳动。
看着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而那个叫舞若烟的女人,再也没有来找过他。听外界的传言说,是因为莫子夕跟别的女人在约会的时候,正好被舞若烟抓了个正着。继上次的裁员风波之后,莫子夕就被董事会委以重任,成为了laimi的当红人物,不用说,身边更是招惹了不少的狂风浪蝶,面对这些蜂涌而至的女人,许多多不禁冷哼一声,不管那些女人是冲着莫子夕的身份跟地位来的还是因为他帅气的脸又不经意地掳掠了少女的芳心,许多多都一笑置之。
因为只有她知道,一切的外表,都只是假象。莫子夕,是一个不甘心落后于人前的人,是一个有着很强的野心、想要成为laimi最高统治者更甚至是a市的业界的主导人。而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还是棋子罢了。
我想,舞若烟应该就是最好的例子。
laimi也慢慢地走回了正轨,在莫子夕的带领中,股票开始上涨,之前预算在6月份上市的新项目也终于得以开展。公司把之前拖欠的工资也一次过的发完了,每天上班、下班、吃饭,三点一线的生活,面对着同样的人,同样的工作,生活就这样波澜不惊地慢慢地耗着。
而许多多老妈则在家的小区里开了个奶茶店,芸在往着期考冲刺,据说她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有回过家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关于恋爱的事,许多多想也没有再想过,心就像被冰封了一样,任何人热情似火,也不能将此融化。策划部的曾浩然在这个时候正对许多多展开热烈的追求攻势,一天一束玫瑰,办公室里的女孩子羡慕得不得了。但许多多一般都视而不见,除了拒绝,还是拒绝。
而萧洛凡,也曾试图地来找过许多多,而许多多一直都是避而不见。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上次舞若烟说她是他的“情妇”!那次在夜舞城,萧洛凡为了救她跟芸,竟在自己女朋友的面前吻了她。可以想象,那个叫小雨的女孩子有多少地伤心。一闭上眼,现在满脑子都是小雨上次那个落寂的神情,对于一切外来的伤害,莫然地对待,那个眼神,不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该有的。
半个小时后,终于把行程表安排得满满的,想必莫子夕今天会很忙,华丽丽的两场宴会,回来后还会召开董事会。而许多多今天得了莫子夕的特批,不用陪他出席。
恰好莫子夕不在办公室,许多多没有敲门就进来了,把行程表跟文件稳稳地放在桌面上,还帮他擦了擦桌子上的灰尘。
突然看到桌子角落里的那一张照片,还是那个充满阳光的午后,照片上的人,是莫子夕,篮球框下矫健的身影,许多多曾经在学校的宣传栏上看过这张相片,是学校的“狗仔队偷拍的”,还被大肆宣扬地说,莫子夕是a大最耀眼的校草。记得那时,围观的人多得像蚂蚁一样,许多多挤也挤不进去。
没相到这张照片他还留着,那年的时光,他是否也一样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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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姐,您先进去等一下,莫总他有事出去了。”这是接待科娟儿的声音。许多多闻声向外看去,透过的玻璃门,一个身穿皮制短裙的大波浪长发女生在门外站着,她推门走了进来,右手挎一个黑色水钻包包。
抬头,原来是她,舞若烟!她怎么又来了?
许多多直接漠视,当没看到一样从她身边擦过。“许助理,麻烦帮我倒杯咖啡,加半颗糖,谢谢”舞若烟扯高气扬地开口,把包包往沙发里一扔,舒服地坐了下去。
许多多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过头去。叫我倒咖啡?你算哪根葱啊?
“怎么,没听到么?要不要我再说一遍。”舞若烟一边照着小镜子整理着头发,一边尖声尖气地说。
好,喝咖啡是吧,我就让你喝个够。
许多多转过身去,微微一笑,“没问题,请您稍等。”
舞若烟忙着整理自己的仪容,而没有看到许多多偷笑的嘴角。
许多多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差点跟莫子夕撞了个满怀。
“好痛!”许多多捂着撞上莫子夕胸膛的额头。
莫子夕看着她微微发红的双眼,关心地开口,“没事吧,要不要擦点药水。”
“没事”许多多没好气地应了一句,还白了他一眼,径直地往外走了。
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啦,这么大的火气。莫子夕疑惑地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进去后看到舞若烟连自己都吃了一惊。此时,她正翘起二郎腿悠然地坐着,今天穿着一身的超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看到莫子夕进来,嘴角盛开丝丝抚媚的笑,妖艳而美丽。
莫子夕没有开口,径直地走到电脑桌旁的椅子坐了,隔开了两米多的距离。
看到莫子夕没有搭理自己,舞若烟从包包里拿了一盒香烟,随意抽出了一支,娴熟地把它夹在食指与中指间,“借个火,忘带了。”
冲着莫子夕一笑,还带了那么一点勾引的味道。
“俗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们俩的交情不止这么简单呢”舞若烟加重了交情两字的声音,“怎么,现在就是借个火,也不能么?”谄笑着,不知道是在嘲笑莫子夕,还是在嘲笑自己。玩遍天下无敌手,竟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动了心,而他,只是把女人当成是棋子跟玩物而已。呵,你以为我舞若烟会这么甘心被人家牵着当猴耍吗,慢慢来,别急,游戏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莫子夕不想把事情闹大,以她的性格,把laimi吵翻天了都有可以。拿出抽屉里的打火机,给她递了过去。
看着一步步往自己走来的这个男人,舞若烟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舞若烟点燃了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瞬间烟云吐雾,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找我有事吗?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好聚好散的,我想你应该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女人吧。”莫子夕脱了外套,往沙发上一坐,开口门见山地说。
“那不可以做朋友吗?我想,以为莫总跟我爸还是会有生意上的往前吧。”把最有利的王牌拿了出来。
呵,好聚好散,你以为我甘心像别的女人那样被你这样无情的抛弃吗?很快,一支烟吸完了,舞若烟又点燃了一根。
没想到这个女人那么难缠,当初若不是她自动送上门来,莫子夕才不会去上她。不过,对面舞若烟这样的尤物,应该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抗拒得了,更何况人家还主动投怀送抱。
许多多终于把精心调制好的咖啡送了上来,“请喝咖啡。”把托盘捧到舞若烟跟前,语气里不卑不亢。
舞若烟正在气头上,想也没多想,把咖啡三两口地喝了下去。
“这么咸,这…。这是什么咖啡。”舞若烟一口把它喷了出来,许多多躲得远远的。
“咸吗?怎么可能,这是按陈小姐您的要求调配的呀!”许多多躲在了莫子夕身后,装作一脸的无辜。
“你!”舞若烟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莫子夕则在心里偷笑着,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快点走。“多多,你再去给陈小姐冲一杯咖啡吧,记得了,这次不准出什么差池。”子看到舞若烟张牙舞爪想要发飙的脸孔,莫子夕转过身去朝许多多吩咐着。
“噢!”委屈地应了一声。
这次许多多不敢造次,小手段玩一次就走了,玩多了,连莫子夕也保不了她。其实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会那么讨厌这个女人,最心爱的男人、跟自己闺蜜最心爱的男人都被她给染指了,许多多打从心底里讨厌她,鄙视她。
咖啡端来了,许多多有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咖啡很烫,许多多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
舞若烟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才缓缓地拿过咖啡。咖啡太烫了,舞若烟没有接稳,而许多多又很快地松开了手,就在那一刹那,咖啡全部倾泻在舞若烟的胸前。
“啊……。。!”舞若烟大声地尖叫着,咖啡真的很烫。
胸前湿漉漉的一大片,舞若烟不停地用纸巾擦拭着。许多多则在一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这一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咖啡太烫了。
“陈小姐,要不我去拿件干净的衣服来给你换洗吧”看到舞若烟这副狼狈的模样,许多多也怪不好意思的。
“不用了!”舞若烟恶狠狠的回绝,拿起沙发上的包包盖住胸前被咖啡撒脏的地方,瞪了许多多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走的时候,还把门关得噼啪响。许多多,这个仇,我们算是结下了!
许多多,看了一眼莫子夕,抱歉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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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绑架事件
三十、绑架事件
舞若烟气极败坏地走出了凌华大厦,眸子里失去了刚刚嚣张的火焰,极度扭曲的表情把美丽的脸庞变得狰狞,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使旁过的路人不时的注目。
刚坐进舒服的空调车里,窗旁就出现了一个行为怪异的男人。大热天的他一身长袖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还带个黑色墨镜,让人看不清楚表情,长长的鸭舌帽。舞若烟觉得这个人好熟悉。
他使劲了敲了敲舞若烟的车门,基于好奇心,舞若烟想也没多想就把车窗缓缓地放下。男子把墨镜摘了下来,露出了清秀的脸庞。原来是齐明。
“怎么,找我有事么?”舞若烟若无其事地开口
“没事,只是路过,打声招呼。”齐明咧开嘴笑了笑,浓浓的眉毛上弯着,带了点男孩的纯真。
“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舞若烟不知道的是,齐明已经整整跟踪了她三天了,而现在的偶遇,也只不过是他设下的局而已。齐明只是想拿回他自己应得的东西,而舞若烟,差点就毁了他的一生。
车子缓缓地绕着a市前行着,在夜舞城前面拐弯的地方,齐明悄悄地拿出了一起藏匿在口袋里的小刀,趁着舞若烟一不留神,把刀抵在她小腹上。
舞若烟打了一个冷震,冰凉的感觉透过薄薄的丝质衣服传了过来。双手在微微地颤抖,车子也东摇西晃起来。“你想怎样?”威魄的声音,可语气里又是满满的惊吓。
“没怎样,我只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开车,开好一点。”齐明的语气很凶。眼神里没有了当初的纯真,是谁,让他变成了这样?好好的一个在校学生,有着大好的前途。是金钱,还是罪恶,还是现实的残酷,使他一步步走向深渊?
照着齐明的指令,舞若烟很快地就把车开到了目的地。这里是郊区外,离a市有一千多公里的距离,周围荒无人烟,恰好这里又有一间破房,看来,齐明是事先早已准备好的。
“下车”齐明用刀抵着舞若烟的脖子,丝毫都不敢放松。而舞若则四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着要用什么方法逃脱。
“进去”齐明一步步地把舞若烟逼进房子里。里面很暗,有细碎的阳光透过小窗洒了进来,地上有很多积水,可能是因为长年漏水的原故,不时地发出难闻的发霉味。
齐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舞若烟五花大绑地绑在窗户的铁杆上,拇指一般粗的绳子勒得她生疼。她奋力地挣扎着,手脚已经动弹不了了,波浪大长发已经乱得一团糟了。再不反抗就再真的没机会再逃跑了。她像发了疯的野兽一样狠狠地朝齐明的右臂上大咬了一口,直到流出鲜血的血液,整个齿间都充满血腥味,她才肯慢慢地松开口,整张脸都僵硬了,睁着无神的双眼盯着齐明。
齐明尖叫了一声,用左手紧紧地按住被咬过的伤口,上面可以明显得看到两排整齐的牙印及溢出的血丝。他怒目的看着舞若烟,“你这个贱女人。”狠狠地一巴掌甩了过去,除了那道深深的巴掌印之外,手掌上的血迹也留在了她的脸上。
舞若烟没有出声,她知道,要是此时她还敢再说点什么的话,下场决非是只打一巴掌那么简单。她在心里冷笑着,只要能出得了这个门,齐明的死期就不远了。
齐明好不容易把伤口止住了,开始按原计划进行的阴谋。他捡起地下的包包,从里头抽出舞若烟的手机,一排排号码翻列吧。终于找了她爸的号码,脸上掠过一丝笑,刚想要播过去,却马上打住了,若是让她爸知道了,万一她爸爸报警,他们陈家财大气粗,即使敲诈成功了,也很有可能会抓到他。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她爸知道。
齐明翻了翻电话本,发现了一个叫双月的人,他知道,这个人是舞若烟的好姐妹,还是舞夜城的合伙人之一,舞若烟出了事,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打了过去,终于在响第七声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你搞什么鬼啊,破坏了姐的好事”电话那头传来抱怨声,声音轻轻柔柔的,很好听。
“想救你的好姐妹,马上准备五十万,不准报警,否则撕票”没等那边有回应,齐明就快速地把电话挂掉了。
“喂喂…”另一端的双月还在朝着手机猛喊。
“宝贝,怎么啦?”被窝里的男人爬了出来,赤裸着上身,双手一个劲地在双月身上吃着豆腐。
双月把刚刚解开的衬衣扣子系上,“遇到了点急事,我先走了”头也没抬,双月整理了一下衣服,飞快地离开了。
留下房间里欲要发怒的男人。
双月来到了舞夜城,马上聚集了一大群人手,带上家伙,准备硬碰硬。恰好这个时候,电话又来了,“钱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到什么地点接应?”双月提高了十二分精神
“在郊区,一千公里外的小茅房,你按照我说的去走,就行了”齐明故意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双月听出来他是谁。舞若烟散落的头发,血迹斑斑的脸上多了几分苍白。
呵。
双月冷笑着把电话挂了。原来是齐明这个小白脸!
声音被她听出来了,反倒是不怎么担心了,量他也不敢怎样。既然他抓了舞若烟,那我们就去抓凌晓芸,看谁比谁着急。
带了几个亲信,走了夜舞城的大门。天,突然有点阴沉沉的,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
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了双月几个面前,车上有两个很大的麻包袋,袋子里的“东西”在极力地挣扎着。“搞定了没有?”双月一跳上车,开口便问,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指了指麻包袋,示意凌晓芸就在里面。
“怎么有两个?”双月诧异
“当时我们把凌晓芸拽上车的时候,有个死丫头死缠着不放,就一棍子把她敲晕一起带来了”那人开口解释
“好,开车”双月吩咐道。
“呜…。放开我,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芸好不容易扯掉了封上她嘴巴上的胶带,放声地开喊。
“别急嘛,一会就带你去见你的情郎,哈哈”双月开口大笑,精致小脸变得扭曲。
根据齐明的指的路,很快就找到了他所说的那间茅房。下了车,双月走在前面,后面是三个带了凶器的男人,抬着麻包袋里的芸跟许多多就像拎着两小棉羊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齐明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应该差不多到了,他打通了双月的电话,“到了没有?不准耍花样,不然小心舞若烟的贱命!”
“不敢,我已经到门口了,我一个人来了,你开门”双月很有把握,有凌晓芸在手,还怕他不乖乖地就范。
发现门只是虚掩着的,双月推门进去。高跟鞋踩在湿气重重的地面,还差点滑了一跤。再往前几步,模糊地看到两个人影,屋内很黑。
“别过来,把钱放下,然后离开这里,我自会安全地把舞若烟送回去。”齐明尖锐的匕首抵着舞若烟的脖子,双眼直直地盯着门口,细微的光线正好照在双月的身上。
舞若烟闭着眼,呼吸得很急促,“哈哈,齐明,就算你拿了钱,也休想这里走出去。”
“你这个贱女人,你再说!”齐明急了,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死命地往墙上撞。直到感觉有微热的液体流过指尖,他终于生获一丝理智,停下了手。
听到舞若烟痛苦的尖叫声,双月急了,“把她们带进来。”
许多多跟芸被重重地扔在地上。许多多终于在疼痛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住了,周围也是黑压压的一片。顿时反应过来,刚刚是为了救芸,所以被坏人抓了。
“芸,你怎样了,芸??”许多多奋力地挣扎,嘴角不断地在喊。
“我在这里,多多”芸的声音多了几分抽泣,都怪自己不好,还连累了多多。
“啊!好痛…”
“臭娘们,叫什么叫!”恶狠狠的声音从一男子口中传出。
齐明听到芸叫喊的声音,以微微地痛了一下,该死的,双月竟把芸给抓来了,真是卑鄙无耻。
齐明很爱芸,当初所谓的背叛也是逼不得已的,他妈妈得了癌症晚期,住院化疗需要一大笔钱,而他,偏偏死要面子,不肯向芸开口借口,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
“双月,你想怎样?你要是敢去凌晓芸一根头发,今天就是你好姐妹的死期。”齐明的声音有一点颤抖,说话的时喉结处暴起青筋,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
“呵,齐明,你以为你还有谈判的筹码吗?你马子现在在我手上,要是不想她上什么事的话,就乖乖地把舞若烟放了吧,不然,哼!”双月命他们把袋子松下,把许多多跟凌芸放出来了。
“啪……。。!!”两个巴掌印出现在芸的脸上,这个声音,使齐明的心跳都乱了一拍。
芸捂住脸,不敢坑声,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倒是许多多,拼了命一样地上前跟双月扭打起来,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撕掉着对方的头发,就被两头凶猛的老虎,势要把对方吃掉一样。
旁边的三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就把许多多拉开,朝着她的肚子狠狠地就是一踢。
“啊…”许多多痛苦地呻吟着。
芸跑目前护着许多多,那个男人朝着芸肚子狠狠地又是一脚。“好痛!”芸快要支撑不住了,双手捂着肚子,慢慢地蹲了下去。
听了这个声音,齐明的心都跳到嗓子缝里去了。双月手上的筹码,确实是自己最致命的伤。
“你们放开她,不然,我立刻就杀了舞若烟!”齐明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了,即使这次拿不到钱,也决不希望芸受伤。
“哼,我等三分钟,你再不放了舞若烟,就休怪我不客气。”双月也下了最后的通碟。
“芸,你怎么啦,芸…。。”许多多带着哭腔,鲜红的血迹从芸的下体流了出来,开始满屋子都是很浓的血腥味。许多多紧抱着奄奄一息的芸,心里彻底地慌了,“救命啊,你们快救救她,她就要死了”许多多歇斯底地大喊,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芸的身上。
“齐明,你真他妈的是个王八蛋”许多多恨死齐明了,要是这次芸有什么三长两短,肯定饶不了齐明。
齐明听到这里,手上的刀“乓”一声掉到了地上,他朝门口方向冲了出来,紧抱着芸,摸到她裤子上的液体,是血,好多血。他一下子懵了,心里乱成了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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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芸流产了
三十一、芸流产了
“芸,你醒醒啊?”齐明抱着芸痛哭了起来,嚎啕声穿透了整个屋子,许多多也在一旁抽泣着。
舞若烟被解救出来,双手有着很明显的勒痕,脸上也有着已经干了的血迹,波浪大长发披散着,湿了一大片。双月扶着她,一步步地往门口方向走着,看样子体力不支,已经摇摇欲坠了。
双月看到自己的好姐妹竟落到这番田地,向旁边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随即他们便一拥而上,把齐明拉扯起来,对着头就是一拳,手脚齐上,并往死里打。齐明蜷缩在地上,忍受着一切疼痛,地上的积水泡浸着头发,传来冰冷的触觉,暂时还维持着感应,再过几分钟,恐怕就要晕过去了。
看着晕倒的芸跟被暴打的齐明,许多多慌得六神无主,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流,摸索着拿出手机想要报警,马上就被旁边的双月抢了去。
“住手!”声音从外面传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许多多终于破涕为笑,她转过头,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萧洛凡一身的黑,双手优雅地插在口袋里,俊朗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朝许多多吹了吹口哨,咧开嘴,像一个小孩般地笑着。
正在把齐明往死里打那几个人闻到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站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气。许多多看了看眼睛紧闭的齐明,下意识地探了探他的鼻子,幸好还有气。
“许多多,你没事吧?”萧洛凡伸出手,想把许多多扶起来,许多多看着眼前的他,既开心,又害怕,她多想朝他伸出手,让他保护她,带她离开。可是,心里又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在咆哮着,她只怕自己会深深地迷醉这个漩涡里,深深地,无法自拔!
她始终没有伸出手,只是在茫然,沉禁在自己的念想里,仿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看着突然来到的这一大群人,双月不敢轻举妄动,而此时,舞若烟已经因为疲倦过度,休克了过去。
始终还是牵不到她的手!
萧洛凡的眼睛掠过那么一丝失落,他回过头,招呼身后的人把许多多他们带走。
许多多只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双脚无力地走着,鞋子上面沾满了泥巴。而芸跟齐明则被抬上了车。她很担心他,她努力地回过头,而萧洛凡只给了她一个身影,她想喊,她想出声,可是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发不出声响。下一秒,头好沉,重重地昏睡了过去。
………………………………
等许多多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正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而旁边,萧洛凡趴在床沿睡着,看样子刚刚睡沉。许多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头好痛!医生说她可能是惊吓过度,所以一睡就是几个小时。
终于慢慢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是萧洛凡救了他们。那芸呢,芸现在在哪里?
许多多着急地扯掉了自己手上的正在打点滴的针孔,顾不得疼痛,急促地想要跳下床。“你想干嘛?”萧洛凡醒了,他立刻制止了许多多的动作,不让她离开病床。
“你放手…放开我啊!”许多多在用力的挣扎着,她真的很担心芸,只想快点能够看到她。
“芸她……她…。”萧洛凡吞吞吐吐,貌似有什么事情想要隐瞒着。
“芸她到底怎么样啦?我要去看啊!”许多多使劲地掰着他的手,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她流产了!”声音很平静,许多多也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再问一次,“什么?你说什么?”许多多的眼睛睁得很大,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可能呢,芸怎么会怀了孩子呢,流产了,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
许多多一直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她哭着,流着泪,“我求你了,你让我去看看她吧!”
萧洛凡终于松开了手,许多多像疯了一样冲出病房…………。。
病床上的芸,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气,眼神空洞洞的。她在朝天花板看着,已经足足两个小时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
当她醒来时,被医生告知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孩子没了!
前两天就一直开始呕吐,她一直以为是吃错东西了,可是想起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为了保险起见,她去买了验孕棒测试,结果真的是有了。她很恨,疯狂地锤打着自己的肚子,她决不能够让这个小东西生存下来,所以,她做好了一切打算,想要去做人工流产。
而现在,医生告诉她说孩子没有了,可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呢?仿佛就像生命中很重要的东西被狠狠地抽空了一样,她一闭上眼,就能够看到那个将要成形的孩子,慢慢地从自己的体内流出,甚至不留一丝痕迹,在她的世界里,销声匿迹,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不是很讨厌这个孩子的吗?为什么还是开心不起来?为什么?心里在狂喊着。
许多多跪坐在床底,拉着芸的手,慢慢地在安慰她,可芸就像没听见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双眼直直地盯着某一个地方,整个身体维持这个姿势已经足足两个小时了。许多多很担心,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话,哄着她,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顺着方向,流到了芸的手心。
感觉到掌心炙热的温度,芸终于有了一点知觉,她慢慢地转过眼,看了看许多多,然后又继续发呆,双眼依旧是空洞着,就像中了魔咒的木偶,任人摆布般地僵硬着。嘴唇也没有一点血气,像死尸般惨白惨白的。
萧洛凡就站在窗外,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许多多。看着她伤心难过而流泪的样子,不知道有多想为她擦干眼角的泪滴,然后,去保护她,不要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若不是许多多跟芸被抓走的时候刚好被浩子看到了,否则萧洛凡也不能这么及时的赶到,后果将不堪设想。萧洛凡不敢再想下去了,以后一定要派个人在许多多身边保护她,万一再出了什么事,他最恨的人,肯定是他自己。
一阵局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病房,这个人萧洛凡认得,他是芸的父亲,凌氏企业的创始人。
“我的乖女儿,你怎样了?”凌老扑在床边哭了起来,老泪纵横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酸。他接在女儿住院的消息,马上从巴黎赶了回来,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往医院里赶。
他在使劲地哭喊着,好像芸也无动于衷。“这怎么回事?乖女儿,你应我一声啊,我是爸爸啊!”
“伯父,您不要太激动了,芸她没事的!”许多多拉开他,轻声地安慰着,眼角的泪珠也停不住般地往下掉。
“多多,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啦?”凌老一把抓住许多多的双手,不停地摇晃着。
“我…我不知道。。”拼命地摇着头,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眼睛已经哭得肿肿的了。
“哈…哈哈……。。”芸大笑了起来,声音有点让人害怕
“乖女儿,你怎么啦,你不要吓爸爸啊?”凌父抹了一把眼泪,轻轻地握住了女儿的手。没料到,芸竟猛地把他推开,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在地。
“现在你满意了吧?我搞成今天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你,你开心了吧?哈哈……。。”
“孩子啊,是爸爸的错,你原谅爸爸吧!”凌父一脸的忏悔。旁边的阿才叔,脸上多了两道泪痕,芸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搞成这个地步,心中自然是非常内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谁能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许多多一千个不解,一万个不解。为什么芸什么都没有跟她说……。看到芸这个样子,心里比任何人都要痛,恨不得去帮她承受所以的痛苦,即使是让她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穿着一身白的护士小姐走了进来。“你们干嘛?病人需要休息,快出去。”这个护士貌似礼貌不太好,“病人不能再受刺激了,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她手里长长的针筒在上着药水,看着那个尖锐的针孔,许多多不禁打了个冷振,芸从小就怕打针的,不行,
我要在这里陪着她。
“你们快出去!”护士小姐用力地大喊了一声,许多多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芸,慢步走了病房。凌父也跟在身后走了出来。通道里,人来人往,凌父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发。难道自己真的做错的,当初就应该知道,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毁了女儿的一生。只可惜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了,莫子夕比他想象中要狡猾得多,本想拿孩子来要挟他,没想到孩子就这样没了,还害得女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后悔。
许多多靠墙站着,心中的情绪也一时之间平静不下来。看着自己的好友发生了那么大件事,却只能静静的围观,任何忙也帮不上。口袋里的手机在振动着,许多多拿起来接听,“喂,妈”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了,又要加班啊?”许妈妈在电话的一旁扯开嗓门大声地说着。
“没…很快就回来了。”许多多挂了电话。
“伯父,我就先回家了,我明天再来看芸”
“哦。。好!”凌父稍稍抬了一下头,脸上没表情,机械地回答着。
许多多往大门的方向走着,右手上有微微的鲜血溢出,可能是因为刚才太用力地去撕掉打吊瓶的针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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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吻得天昏地暗
三十二、吻得天昏地暗
刚走到医院的门口,阵阵的晚风袭来,寒气逼人。许多多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缩了一下身子,身上单薄的职业装让自己感觉丝丝冷了。再往前走着,热闹的人群也稀散了,来往的车辆也不多,计程车更是少见了,怎么办?
正在担心着的时候,突然肩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许多多回过头来,是他!萧洛凡把许多多的身子裹在外套里,搂了搂她的肩,脸上的表情很温柔。“我送你回去吧!”柔软的嗓音,就像怕惊扰了夜间的精灵,不忍大声说话。
“好”许多多没有拒绝,因为这个时候,她需要人安慰,她需要!
两人就这样并肩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在将要横过马路的时候,许多多心中一惊,眼神里多了一丝畏惧,看着灯光的闪烁,汽车的鸣笛声,川流不息的人群,她害怕地,慢慢地牵上的萧洛凡的手。萧洛凡感觉轻软的触觉从指尖传来,他没有看许多多,就这样握紧了她的手,牵着她,等待下一次红灯的转绿。
感受着彼此的温度,萧洛凡带着许多多,穿过马路,安全地到达另边。在这个喧嚣的人海里,许多多明明听见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这种感觉,既紧张,又兴奋,不行,心跳越来越快,许多多猛地想甩开萧洛凡的手,没想到,萧洛凡竟握得紧紧的,十指紧扣着,丝毫都不给机会许多多逃脱。
许多多小脸涨得通红,眼神中带了那么一点嗔怪,嘟起了小嘴,“放开啦,少吃我豆腐。”
“谁吃谁豆腐啊,刚刚不知道是谁先拉着我的人来着!”萧洛凡笑着,“那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咯。”虽然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可是许多多还是觉得他很欠扁。
“你!……”许多多自知理亏,这个丫头生气的时候,连眉毛都是上扬的,萧洛凡忍不住想多调侃一下她。
“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喊人了。”许多多故作生气地威胁道,被风吹起的刘海调皮地飞舞着。
“你喊啊,我不怕。”萧洛凡扬起迷人的嘴角,左手优雅地插在口袋里,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样子。
“非礼啊…救命啊……。。”许多多一边挣扎着想要逃掉,一边朝路过的行人大喊。萧洛凡没想到她真的会喊,真是太低估这个丫头了。
偶然路过的人也停了下来,并在一旁指指点点着。这个夜,仿佛又有热闹起来了。许多多得瑟地在心里偷笑了,看你这次还不死定了。“救命啊,大家救救我,我不认识这个人的”边说还边努力地从眼睛里挤出两潭汪汪的泪水,一脸受伤的表情,还一个劲地想甩开萧洛凡的手。
萧洛凡愣住了,这个女人也太能演了吧,这样也行??!!
他一把搂过许多多的腰,另一只手探上她的背,这个姿势,无比暧昧。许多多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拽着萧洛凡的衣服。萧洛凡慢慢逼近,对着许多多的樱唇就吻了下去,狠狠地,不留余地的吻了起来。绕过甘齿,吮吸着她嘴里的芳香。顿时,许多多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加速,只能任由萧洛凡摆布着。
旁人看到这里,“原来是小两口吵架”……。路人渐渐地散去,可萧洛凡还没有把许多多放下来,一遍又一遍地掠取着她齿间的味道,卷着她小舌,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丝毫不肯松械。就这样,吻得天昏地暗…。。
“嘤…。。嗯…。。”许多多艰难地发出声响,她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萧洛凡的唇,直至,有淡淡的血腥味溢出。萧洛凡终于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不安,这才慢慢地抽离。
许多多使劲地推开了萧洛凡,回想起刚刚的一切,全身发烫,好像发了高烧一样。他、、他他他,他刚才,吻我?
我是该学电视上的女主角一样,打他一拍掌好,还是应该甩开离开。又气又怒的情愫在滋生着。许多多扬起手,想给他狠狠地打过去,可是看到他唇上的血迹脑子就浆糊了,“你。。你流血了…。?”瞪大着眼睛,我明明只是“轻轻”地咬了他一口而已啊。“你痛不痛啊!”许多多心里竟掠过一丝难过。
“我没事,因为是你咬的”萧洛凡咧开嘴笑着,像偷吃了糖果而得到满足的小孩子,男人就是这样,给了他糖吃,即使你现在给他一拍掌他也不会生气。
看着他那欠抽的样子,许多多生气了,把肩上的外套往他身上一扔,“我不理你了,你欺负我!”转身就走了。
萧洛凡跟着她身后,慢慢走着,看着她的身影,她的一言一语,她的一颦一笑,一勾唇,一挑眉,都是自己眼里最美的风景,能够有这样一个女生在身边陪伴着,夫复何求?
“喂,你别走那么快啊”眼看着许多多越走越远,萧洛凡赶紧追了上来。
“喂什么喂,人家有名字的”许多多怒着瞪了他一眼,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明明不是要很生气的吗,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强吻自己了。真是个可恶的男人,没事长这么帅干嘛啊!
“好好好,许多多大小姐,那就让小的送你回家吧!”萧洛凡嘴角笑开了花。
“谁让你送啊,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别跟着呀!”刚好有一辆计程车路过,许多多招了招手,车子停了下来。
许多多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车,在萧洛凡没走到来之前,“啪”地一声把车门关上,“司机,开车”许多多开口道。
“喂”,萧洛凡拍打着车窗,“开口啊”
满脸着急的表情,他只想,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可以站在她身边,保护她。
许多多假装不去看他,让司机赶紧开车。车子很快地就开走了,萧洛凡在身后观望着。从车窗的镜子里,许多多清楚地看到的萧洛凡脸上的表情。莫名的情绪心里滋生着,明明很想要生气,却生不起来,许多多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自己该不会是脑子秀逗了吧?
车子开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穿过一片林荫道,徐徐的晚风轻轻拂来,月光撒下洁白的光景,给这个夜里增添了一丝神秘。许多多却无心看风景,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糟,像是有无数根丝丝线线缠绕着。
……………………
终于回到了家,许多多蹑手蹑脚地开门,踮起脚丫子想要走进卧室,她连灯也没有开,就怕惊醒了老妈。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灯一下子亮了,橘黄的灯光打在许妈妈脸上,瘦小的身子裹在宽大的睡衣里,然而又是一脸的严肃。
许多多吐了吐舌头,笑了笑,迎上去亲昵地圈着老妈的手,“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回来,你还知道要回来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叮叮叮…。。!”古老的挂钟敲响,许多多看了一眼,刚好过了十二点。气氛安静得出奇,诺大的空间里只剩只得见挂钟的摇摆声。
“妈,别生气啦,我只是临时有点事,回来得晚点嘛!”许多多撒着骄,一个劲地往老妈怀里蹭。被绑架的事,哪敢告诉她啊,只能随意找了个借口希望能够搪塞过去。
“有什么事,有什么急事比回家还重要吗?”许多多妈边说着,眼泪也边流出来了,自己的女儿从没有试过这么晚才回家的,自己一个劲地在家担心得要死,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妈,妈别哭了,最多我答应你,以后都早点回家咯,行吗?”许多多轻轻地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滴,妈妈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碎的鱼尾纹,无情的岁月就这样把年华夺走。许多多眼里闪着泪花,抱紧了妈妈。
两人就这样,在宁静地夜里紧抱在一起。许妈妈这么多年来,一个人把许多多拉扯大,当过服务员、卖过路边摊,曾挨家挨户地借过钱,而她那个死没良心的爸爸,许多多出生还没满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抛下她们母女,远走天涯了。为了他所谓的、该死的理想,竟抛妻弃子。
许多多很恨、很恨这个被称为她爸爸的人,就算、即使这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承认这个人是她老爸。
半晌。
“好了,我熬了你最爱的喝的丝瓜汤,我去热一下。”许妈妈推开许多多,马上转头往厨房方向走着,其实,她是不想让许多多看到脸上的泪。胸前湿了一大片,这是许多多在她怀里的时候所流下的眼泪。
许多多看着妈妈的背影,在橘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瘦弱了,不知道妈妈这个娇小的身躯是怎样扛起这个家的,从大学毕业的那天,许多多就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在a市有个立足之地,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妈妈。
还有那个,另她努力了两年的男人,努力过,伤心过。莫子夕,终于决定了要放弃。而现在,妈妈才是她唯一想要坚强的理由,她要靠自己的努力,扛起家,扛起这个责任,不想再让妈妈受苦受累。
那一夜,许多多觉得自己想通了很多。静静地躺在床上,把过去记忆的门阀关上、终止。明天,开始新的一开!
求收藏,小叶子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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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查明真相
三十三、希望查明真相
漫无边迹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每一个点,每一个瞬间都在脑海里回放着。许多多连上班都有点心不在焉的,一个早上不是打翻了杯子,就是送错了文件。
莫子夕关心地开口:“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说着,便伸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没事,就是头有点晕”许多多娇羞地避开了他的手,既然决定真的要放弃,还是保持点距离好,以后,就只有简单的上司跟下属的关系。看到许多多这样直接地躲开他,莫子夕好像觉得心里有点不爽,这个小女人不是一直很喜欢自己的吗?那为什么还要这样躲着他,难道?还想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想到这里,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笑,这些把戏也未免太嫩了一点。看得出来,许多多跟她那个有着百万家产的死党凌晓芸一样,都是不暗世事的小女孩,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不知道还能保留多少纯真。
想起凌晓芸,一夜情的那天晚上的每一幕都在莫子夕的脑海里演出着,这个女人,为什么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去死缠着他,让他负责?如果说,她是属于很开放型的还能说得过去,可是,她还是个处女啊。难道是不屑他?呵,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逃出他的手掌心的,凌晓芸,也不例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看来,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那,没事我先出去了。”许多多在想着别的事,根本没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ok”莫子夕回应,眼神转回了电脑这边。
许多多抱着一大叠文件走出了莫子夕办公室,轻轻地把门关上。看着这么多工作就烦心,桌面上已经堆得像一座小山那么高了,看来今天得加把劲把工作做完,才能快点去医院看芸。许多多长叹了一口气,自从她从学校出来后,貌似跟芸的沟通变少了,甚至连芸有小孩,许多多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是后知后觉。而现在,更担心的是,舞若烟肯定不会放过齐明的,因为她非常清楚芸跟齐明的关系,这件事肯定还会牵扯上芸!不行,这件事一定要快点解决,她不想芸再次受到伤害,想起昨晚芸那个失神落魄的样子,整个人都已经呆滞了,许多多只要一想起就觉得心疼。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想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芸,以前是这样,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可是,这件事要怎么解决呢,舞若烟的势力,自己又不是没见识过。这个时候,脑海里念头一闪而过,许多多想起萧洛凡,对,他一定有办法的,舞若烟很怕他,每次只要他在在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萧洛凡总是能够带着她安全的离开。想到这里,许多多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吻,纸档的文件被她揉在手里,微微地折皱了,脸上泛起层层红晕。
“多多,你看看你,小脸红成这样,嘿嘿,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小莉打水时刚好经过,看到许多多一脸幸福的表情,忍不住调侃她。“啊!哪有啊?”许多多反驳,不可置信的摸摸自己的脸,有点微微发烫。
“怎样?那个曾浩然应该没有再缠着你了吧?”小莉大喝了一口水,干脆般了个凳子在旁边坐了下来,女人八卦的能力真是不容小视啊!许多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从上回他亲眼目睹我把他送的玫瑰扔进垃圾桶后,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了。”
其实不能怪许多多绝情,这个曾浩然实在是太难缠了,像扔掉的黏黏的口香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许多多都已经那么直接的回绝他了,他还是那么执着的每天一束玫瑰,还每次都当着公司同事的面告白。最后那次,许多多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便随手把他送的花一扔,让他以后都别再来了。曾浩然当场傻眼,面子丢尽,颓废地在众人的嬉笑声中离开。这件事整个公司都传地沸沸扬扬得,许多多简直就成了女生们的楷模,还说从来就没有见过像许多多这么倔、这么有个性的女孩子呢!
而莫子夕则在一旁偷笑,他当然知道许多多是因为心里有他而拒绝别人的。直至一个多星期后,貌似大家都已经渐渐地淡忘了这件事。
可是此时,小莉还在一旁谍谍不休地说个不停,许多多只能一个劲地点头回应着。小莉是个很活泼的女孩,许多多来到公司的第一天,是她带着她去熟悉环境的,所以关系自然要比其他人好一些。像很多人一样,她有一个又高又帅的男朋友,每天接她上下班,许多多羡慕的不得了。
半响,小莉终于说够了,这才依依不舍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上的杯子里的水已经被她喝掉了一大半。许多多彻底地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很小莉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但是太八卦的女人任谁也接受不了。大多时候,总是小莉在说着话,而许多多只能在一边听,不时地还要赔上笑脸。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许多多马不停蹄地把工作做完了,桌上的文件慢慢地从一堆小山移为了平地。把最后一份文件送到莫子夕办公室,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这个时候,同事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许多多独自一人走出了办公楼,才刚搭上电梯,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虽然没有备注名称,但是许多多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号码是萧洛凡的。
“下班了吗?”很温柔的声音,略带了点沙哑。许多多的心振了一下,难道,心中真的很期待这个电话吗?
“嗯,那个,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拜托一下你。”许多多开口,很希望他不要拒绝。
“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萧洛凡毫不犹豫地回答,边把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
“就是昨天的事,我想你帮我查一下,齐明跟舞若烟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想她再伤害到我身边的好朋友,特别是芸。”许多多急迫地开口,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件事处理好。
其实不用许多多开口,这件事萧洛凡也已经在暗中调查了。原来,因为齐明母亲生病了,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疗,才不得已勾搭上了舞若烟。夜舞城,顾名思义,当然不会是一所做着正当生意的娱乐场所,在自己室友的“诚荐”下,齐明找到了舞若烟,凭着他阳光帅气的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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