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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皇上,如今木鸟已经初步做成,但距离皇上让它飞的要求还差一点东西?
差什么?
木鸟之所以不会飞,是因为它没有心,它不像人一样会流血,但是它如果有了人的血,说不定就会飞了。
驸马爷,皇上身子可还弱着,经不起你这样吓着,时间不早了,依奴才看,驸马爷还是早些回府吧,来人,送驸马爷,一个太监的话音刚落,守在门外的侍卫就进了来。
放肆!现在本宫正与皇上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插嘴了,本宫现在就是杀了你,皇上也不会有半句阻挠!冯绍民厉声训斥着说话的太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侍卫腰间的剑,唰的一声在说话太监的喉间划出一道血口,瞬间血流如柱。
拿着木鸟的人接收到冯绍民递来的眼神,迅速将木鸟对准喷血的位置,刹那间,一只木鸟变成了血色,而后竟离奇的飞了起来,木鸟在殿内飞了一圈后,缓缓的朝着殿外飞去,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木鸟看去,不管是皇上,太监,还是侍卫,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在场有个人已经悄悄离开了。
没多大一会儿,木鸟慢慢的落了下来,最后完整无缺的停在一张石凳上,冯绍民看了看离开的那人,已经回来了,便上前拿起了木鸟,皇上,这个木鸟飞完了这一次便再也飞不起来了,如果皇上还想再看,可以随时诏臣进宫。
好,冯绍民,朕有一个问题,它真的是要沾上人血才可以飞的吗?
是也非也。
此话怎讲?
木鸟终究是木鸟,它根本就飞不起来,可是人不一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他既然能做得出来,也必定会想尽办法让它飞起来。
朕还是不懂。
呵,皇上,木鸟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讨论,今天时候不早了,皇上早些休息着吧,微臣也该回府了。
嗯,来人,送驸马。
夜幕下的丞相府,较比起往日,似乎多了几分冷清,张绍民的书房外把守着四个侍卫,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书房内的密室里,张绍民看着冯绍民拿来的圣旨,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冯兄,你是怎么办到的?
呵,偷来的。
偷来的?
不错,偷来的,冯绍民仍一笑。
宫里可都是上官海的人,你是怎么办到的?张绍民还是不可思议这手里的圣旨。
变戏法。
变戏法?
嗯,变戏法的班子我早已经找到,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进宫,直到那天你提醒了我,我就将计带他们进了宫,并找来了江湖上有名的神偷盗来了这圣旨。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有了圣旨,就能够调动军队了,事不以迟,我马上命人去传旨。
不,张兄,军队我们现在不能随意调动,现状是最好,我们现在首要做的是救出皇上,掌握京城安全。
那你说怎么救?
明日中午吩咐你手下的人,在宫门外三里处候命,随时准备进宫救驾。
好,我这就去安排。
张绍民相信着冯绍民的话,离开了密室去安排人手,冯绍民看着空白的圣旨,嘴角露出了笑意,用不了几天,这天下又是皇上的了。
车夫缓缓的勒住缰绳,马车平稳的停了下来,站在门边台阶上的上官海上前一步拱了手,老爷,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请。
马车上下来一位老者,对上官海点了点头,走进了提督府内,上官海将老者引入一间屋内,并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准打扰。
上官,小姐在宫里住得可还好?
回王爷的话,小姐已不在宫里住,她住到了公主府。
什么?公主府?谁允许她离开宫里的?岭南王一听天心不在宫里,拍了桌子怒目道。
下官失职,王爷请息怒,此事我已禀报公子,公子说无妨,所以下官才陪小姐去的公主府。
明天让皇上下旨,诏小姐入宫,以后不准她再出宫,明白吗?
是,下官明白。
玉玺的下落找到没有?
还没有,不过下官觉得十有八九在驸马手里,所以下官已经派了人潜入公主府寻找了。
务必要快,本王已经和各大将军商量好起兵之事,只待玉玺到手便可成功。
王爷,下官有一计,能逼驸马交出玉玺。
哦?说。
只要天香公主在我们手里,驸马一定会就犯的。
这?岭南王抚了抚胡须,权衡了片刻道,明天还是让小姐住在公主府吧,小姐不知道我们的事,一个天香只怕不能逼驸马交出玉玺,再加上心儿,哼,本王就不信驸马不就犯!
王爷,使不得,心儿小姐怎么能做为我们的棋子呢?
你难道不明白小姐要住在公主府的意思吗,本王这次就要断了她的念想,也要看看冯绍民对她究竟有没有情意。
属下明白,那王爷这些日子是住在属下府里还是?
你这儿本王就不住了,有什么事本王会命人来找你的,时候不早了,你先去打点一下明天的事宜,本王走了。
是,下官恭送王爷。
晨早的议政殿内,文武百官不时的交头接耳着,都在讨论着今日的事宜,冯绍民带着圣旨出现在殿内时,大家皆安静下来,走入人群里,冯绍民看了看文武百官,将手中的圣旨举在头顶,便道各位大人,圣旨在此,请各位大人跪下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门提督上官海拥兵自傲,假传圣旨,今革去九门提督之职,关入天牢待朕亲审,空缺提督之职暂由丞相张绍民掌管,钦此。
冯绍民的圣旨刚一念完,下面人群便躁动起来,独上官海愣跪在地,他看着冯绍民手中的圣旨,摇头不相信。
上官大人,你还不接旨?冯绍民走近上官海一步,将圣旨做交付状。
冯大人,你说下官假传圣旨,可有证据?
上官大人,说你假传圣旨的人是皇上,不是本官,本官只是奉旨办事而以,来人,脱去上官大人的官帽朝服,关入天牢!
慢着!上官海挣开冯绍民的随身侍卫,起了身,大家都知道皇上如今病着,许久不上朝,而这圣旨又是突然诏告,我怎么知道大人你是不是要铲除下官,假传圣旨!
放肆!上官大人,你是朝廷命官,该知道这假传圣旨的后果,本官可犯不着,你若不相信,看了圣旨自然就知晓,如若还是不信,那就只有请皇上来了,不过到时请了皇上来就不会是这种结果了。
无论如何,我今日都要见到皇上,上官海穿过人群就要离开议政殿,而守殿的侍卫见到上官海递来的眼神,欲将整个议政殿包围。
冯绍民早以料到上官海会抗旨不尊,但她并不害怕上官海离开,困为她根本就没想过会让上官海活着离开议政殿,上官大人,你莫不是要抗旨不尊?
哼,下官只信皇上亲口说的话。
各位大人,上官大人抗旨不尊,又屡次顶撞本官,现有先皇御赐金牌,可先斩后奏,本官今日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斩了上官大人。
冯绍民语毕,抽出身旁侍卫腰间的剑就刺了过去,上官海眼看危险就要来,也抽了侍卫腰间的剑应着战,只可惜他虽武功不弱,但跟冯绍民比起来,还是略差一些,不一会儿,冯绍民就打落了他手中的剑,将剑抵在了他的脖间,守殿的侍卫欲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没有动。
成者王,败者寇,要杀要剐,随你便!
上官大人,你是一个可造之材,可惜你跟错了主子,冯绍民说着实话。
哼,冯绍民,败在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我只是恨,张羿败在你的手里,我也败在你的手里,你最好对天心小姐用些心,否则的话,我就是做了鬼,也会夜夜搅的你不安宁。
上官海看着冯绍民恨语着,也无心再活下去,别了头抵着脖间的剑,直直的倒下去,脖间的热血,丝丝渗落在冰冷的地上,他的眼还未闭上,那里面写满了不甘心。
午夜梦回,冯绍民被生生吓了醒,外面已是初冬,即使是屋内,也能感到丝丝寒意,可冯绍民额上已布满了汗珠,她惊叫了一声心儿,便吓坐了起来,帐外的烛火,仍在缓缓的燃着。
绍民,你梦到什么?吓成这个样子?天香抬手拭着冯绍民额上的汗珠,关心的问着。
我,我梦到心儿了,冯绍民边答着天香的话,边下了床去穿衣服,她现在迫切的想看到心儿。
绍民,你去哪儿?绍民?天香对冯绍民的这一举动有些不放心,也马上下床穿了衣服跟着冯绍民。
冯绍民来到东厅,直接就去了天心的房间,进到房内,看到空着的床,冯绍民紧张的大喊了起来,心儿,你在哪儿,心儿。
冯绍民担心着天心,天香担心着她,天香从来没有听过冯绍民的梦里出现过别人的名字,这是第一次,也是最让她心疼的一次。
冯绍民边找边喊着天心的名字,天香就在她身后默默的跟着,找遍整个东厅,也没有找到天心的人影,在冯绍民几乎要发狂的时候,有个丫环进来了,冯绍民抓住丫环的胳膊就问天心在哪儿,丫环说天心公主在花园烧纸,因怕她冻着,便回来取件披风。
不等丫环的话说完,冯绍民是直奔花园而去,看到天心的人,冯绍民二话不说,就将天心紧紧的搂进了怀里,不言不语,倒是天心,看到旁边的天香与丫环,极力挣脱冯绍民的怀抱。
心儿,你在花园里做什么?半夜三更怎么不睡觉呢?天香问。
我?我?天心拉开与冯绍民的距离,今天是上官大哥的头七,我想烧点纸给他,白天在府里不方便,所以,我想等大家都睡了再烧。
好,我在这里陪着你,冯绍民从丫环手里取过披风披在天心的背上,既而弯了腰拾了纸钱丢进盆里。
别,你不必为他烧纸钱,天心挡住冯绍民的手道。
呃?好,我就在这儿陪你,冯绍民自然是明白天心话里的意思,她这个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为死了的人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