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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小哥出行在外,界主重疾缠身,提前下旨,赐了宅邸。
8.老师接旨,在新宅等小哥,小哥回来发现被拉郎配了,so...
第3章 心牢上
“ 你们都出去吧,不用服侍吾了。”
“ 是。”侍女们依言退下,随后关上了房门。
整个屋子终于只剩他一个人了,他慢慢挪到镜台前坐下,着手除去华丽而繁重的发饰。
先是钿金的镂花簪子,然后是圆润的东珠璎珞,一头浓密而顺滑的长发就这么倾泻而下。
他松开了衣襟上方的纽袢,将那描金织锦的紫色常服置于矮几之上。做完这些之后,他才开始细细打量铜镜里的男子。
那个人骨肉均匀,身形颀长;肤色白皙,柔光皎然。深紫色的长发几近曳地,眉心一点胭脂痣,更衬得整个人眉目如画,柔媚入骨。
秀美而端庄的脸,隐忍的神情。眼神带一点朦胧,像是新雨过后静谧的湖面,泛着许多烟笼雾蕴似的的哀愁。
明明他也是如此风姿昭然,只是为什么恍然间他想起了殢无伤看封光时的眼神,那里面有他一直想得到...却从来不敢碰触的东西。
一个人的心如果变得柔软,就连手段都显得苍白无力。明明有无数种方法可将封光逐出府去,可是到最后,他竟然什么都没有做。
殢无伤的心,从来都不在他身上。即使没有即鹿,也会有击珊瑚,没有击珊瑚,也会有封光。
不过是我所爱着的人,不肯爱我罢了。但好在没有爱,还可以拥有所爱之人的陪伴。
他的心在黑暗的深渊里沉没,又被许多冰冷的枷锁束缚,勒得他连呼吸都那么费力。浓稠的黑雾突然蔓延开来,瞬间就夺走了他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亮。
再次醒来之时,身子沉重,心口隐隐作痛,浑身布满了潮湿而粘腻的汗水。想要挪动一下手指,却被另一个人握的死紧。
“ 你醒了。”
“ 嗯” 无衣轻咦了一声,这才发现斜坐在床沿的殢无伤冷若冰霜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有些波动的神情。
“ 御医已来看过,你身子不好,便安心养着,别再管那些劳神费力之事。”
无衣眸光瞬间暗了暗,又刻意调整的温婉郑定:“ 此事...嗯...日后再述吧,御医怎么说”
完全不受他委婉之言的影响,殢无伤神情不虞的开口道:“ 御医说你素有心伤,忧思难解,气血不足,宜静养不宜动气。”
停顿了一会,殢无伤才缓和语气道:“ 你无须多想,你与封光,从来不同。吾可以宠她怜她,却不能敬她慕她。”
“ 吾没有多想,吾只是忧心国事。”
殢无伤眸光一闪道:“ 是国都失踪人口一事会不会与近日里风头正劲的末世圣传有关”
“ 查探一事,并无确切进展。若是没有奸细,末世圣传又如何能对国都之事了如指掌此事时间地点与封光进府之日如此接近,你难道从未怀疑过”
殢无伤冷哼一声道:“ 不会是封光,她之性子不像。”
无衣听得此言,亦是无话可说。纵观封光往日之行为,除了拈酸吃醋,撒娇弄泼之外,竟无半分异样表现。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还待细说,却被殢无伤打断道:“ 吾遣人送你去寂井浮廊住一阵子可好那里远离尘嚣,对你的心疾有益。”
“ 哈那里的气候寒冷,吾实在是待不住...”还说什么敬他慕他,一转眼就巴不得他远离此地,好和封光过二人世界
做梦!他觉得眼眶发热,却又强忍着不流下泪来。好在殢无伤并未深究,只嘱咐厨子做了清淡的吃食来,先是自己用了一些,又盯着他将剩下的用完。
用完饭之后身上略有薄汗,但多少也有了些力气。他起身吩咐芳枝准备热水沐浴,回过头来之时,意外的发现殢无伤还在。
“ 你今日...不走” 无衣试探性的开了口。
殢无伤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魅惑的紫眸里似乎出现了一丝茫然。洁白而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花瓶里的一枝虞美人。
那花朵,浓紫凄艳,犹带着露水,吐露着如潮的芳华。鲜艳的花瓣缓缓绽开,在无言的空气中酝酿着疼痛的甘美,更在谁的拂动下轻轻颤动。无衣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随后就有些脸红。他急急走到屏风后面,殊不知那一抹艳色早已落进了殢无伤眼中。
沐浴完毕后,他先将柔软的长发用一根布带松松系住,又在雪白的衬袍上加了件便服。从屏风后转出来之时,身上还微带一点潮湿的水气。他走进了内间,殢无伤便一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意味。他不敢再看,只得微低了雪白的臻首,不管不顾的直往床边走去。
还未走到床沿,就被殢无伤拉住了抱在怀里。无衣没有抬头,只是深深闻着殢无伤身上,那种清冷而淡雅的香气。
他听见殢无伤沉稳而有力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突然觉得心里无限宁静,就是这一刻立时死去,也没有什么不好。
默默坐了一会,才听见殢无伤低沉清越的声音响起:“ 吾们...休息吧。”
“ 好...”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殢无伤抱起,轻柔的放在软榻之上。他的衬袍已经散开,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
桃花般的颜色从他的眼角蔓延开来,他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安,春葱般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然而殢无伤竟什么都没做,只仔细拢好了他散开的衣襟,再蹙眉将他抱在怀里道:“ 睡吧,吾守着你。”
“ 嗯...”诱人的红晕从他脸上褪的一干二净,他沉默回应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4章 心牢下
恍然间,他又回到了布置好了的新房,他头戴凤冠身披霞帔,在冷清的空房里正襟危坐,等待着一个也许永远也不会到来的良人。
所幸的是,他并没有等多久,殢无伤就出现了,还带着一身冰雪融化了他那颗炙热的心脏。
“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作为一个女人一样,嫁给吾”殢无伤粗暴的撕开了华贵的喜服,将那苍白柔弱的身子狠狠压在身下。没有温柔的抚慰和甜美的爱语,有的只是无休无止的疼痛。
滚烫的分身在干涩的甬道里狠狠碾过,身体内部像是着了火,从柔软的肠道一直烧到脆弱的心脏。敏感的穴肉像是被无数弓弦反复拉扯着,被撕裂又被填满,再继续等待下一次撕裂。身下的薄褥被他死死扯住,他急促的喘息,竭力使自己不至于昏迷。努力向后退去,却被殢无伤抓住了纤细的腰肢,再一次深深贯穿。在那样刻骨的疼痛中,他咬破了舌尖,尝到了血液腥咸的味道。黯然看了殢无伤一眼,谁漠然的眼神里只有极其明显的憎恶。
你恨我是么恨我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难堪可我要不这么做,我这一辈子,就再也没机会了。
就算得不到你对我的爱,但至少能得到你对我的恨。
我是下贱,我下贱到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用姻盟这条纽带将你和我紧紧绑在一起。从此之后,你便再也不能漠视我,因为我才是那一个,有资格站在你身边和你共度一生的人。
你不愿你不愿又有什么办法哈哈哈只要我愿意就行了。
无衣放缓了呼吸,竭力使自己放松一些。他眼角的红痕宛若胭脂勾成的细细眼线,合着眼底徐徐化开的浓雾,更显魅惑万分。殢无伤微微一怔,身上的动作却愈加粗暴。在加剧的疼痛中,无衣微侧过脸去,眼眶里不可抑制的渗出眼泪来,在枕巾上留下了浅浅湿痕。
这算什么自作自受明知对方不会好好待他,也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只是没想到竟连缓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的身体像是被一把沉重的锋刃缓缓剖开,鲜血挥洒,骨肉分离。这种不知何时,就会肚破肠流的恐惧感,终于使他叫出声来:“ 轻一点...好么...”
回答他的是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撞击。他对谁的毫不怜惜感到心寒,更觉委身下嫁的自己颇为可笑,便不再开口相求,只默默流着眼泪。
“ 无衣师尹,你不是很想做吾之夫人么你哭什么”
泪眼朦胧间,被扳正了面孔,直面身上肆虐的男人。他生怕被看出心中真意,只得故作淡漠道:“ 你以为吾愿意如此若你早早同意吾之提议,事情又何至演变于此”
“ 哼”殢无伤轻蔑一笑,扯住了他柔软的长发,促使他被迫仰起优美的颈项。
他自觉分外难堪,忙低垂双眸,不去看殢无伤的神情。正在隐忍间,却听殢无伤嗤道:“ 你若不愿,坊间流言,为何不向界主澄清吾早已说过,吾之心中只有即鹿,其他人吾怎会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么他咬紧牙关,片刻后才艰难回道:“ 吾如何能向界主澄清即鹿逃婚一事已传开,吾也只能利用坊间传闻,说是你吾倾情,酒后失德,才致使即鹿离家出走。若他知晓了所谓真相,又会如何处置即鹿如此藐视皇权,界主定会治即鹿个逃婚重罪。吾本有心拖延时间,暗中寻找即鹿,再伺机平息流言。奈何你出行在外,界主忽染重病,时日无多。他以为你吾情投意合,便强行下令,吾毫无准备,也只得出此下策。你无须介怀,吾本也只打算和你做一对假...夫妻...”这里是骗人的...
听得此言,殢无伤怒意更甚道:“ 你做的这一切,是为了替即鹿担罪哈即鹿不愿,你为何要同意界主之赐婚婚期将至,你才告知吾她逃婚一事,是想让吾沦为慈光笑柄无需介怀你令吾颜面尽失,吾又如何会让你好过。”殢无伤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泄愤似的在他身上耸动。
无衣微微一愣,更觉心凉。他抖索着嘴唇,无心辩解。雪白的面容湿漉漉的,淡藕色的唇角被咬破了,染上了罂粟花一般的色泽。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单方面的酷刑中,获得了些异样的趣味。甬道渐渐变得潮湿滑腻,在欲望的进攻下,发出击水般淫靡的声音。
“ 啪...啪...”这声音像打在心尖上,他微阖了眼低低呻吟着,就连身前绵软的青芽都有了苏醒的迹象。
即使如此,他烟笼雾蕴般的瞳眸里,依旧倒映着深刻的痛楚。遗留在被单上的落红似凋零的春花,细腻得有种楚楚动人的风致。
极致的美丽,美丽到想让人不留任何余地,全数摧毁。殢无伤机械般的动作突然停下,谁抽出了狂嚣不止的欲望,又将他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紧窒的穴口被再次撑开,火热的长蛇不管不顾的直往里捅去。一边被毫不怜惜的进入着,一边被箍紧了劲瘦的腰肢。
“ 唔唔...”他又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哀声叫唤,承受着身后殢无伤强而有力的撞击。“ 贱人,这样你都能快活”顶端已渗出爱液的青芽被修长的手指抓住,底下的两个小球哀怜的抖动着,妄图分去一些温柔的疼爱,却只迎来了同类激烈的碰撞。
“ 松...松开...唔唔...”体内敏感的那一点被无心蹭过,前端的出口又被堵住。越来越多的白液聚积在顶端,却始终得不到发泄。他的声音几近失控,徒劳的扭动着,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去掰开谁的手指,却被抓住了反扣在洁白的被褥上。
“ 唔...唔唔...”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涨,针扎般的刺痛感越来越明显。“ 求你...别这样...唔唔...”他无助的甩着头,雪白的臀肉无意识的摩擦着。
前端的束缚终于消失了,沉积已久的白液畅快的喷发着,小穴里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紧缩感。“ 嗯...”殢无伤闷哼了一声,浓稠的精液也在无衣体内迸发,烫着了柔软的肠肉,又将谁半软的分身挤出。透明的肠液,艳丽的鲜血,粘腻的白液从穴口慢慢溢出,顺着雪白纤细的双腿缓缓流下,滴滴答答的汇成极端淫靡的一团。
房间里满是情事过后的味道,殢无伤受不住的打开了窗,又将他翻过身来摊平。汗湿的紫发贴在他颊边,桃花般的红晕映着泪光,竟显得分外清丽勾人。殢无伤却是不为所动,眼神从他脸上游移到下身,那里正是一片狼藉。
“ 真脏...”谁厌恶的偏过头去,用褶皱的被褥草草擦了一下身体,才套上了方才脱下来的衣物。
无衣死死攥着被单,刻意自嘲道:“ 哈这话说得...不是你把吾弄脏的么”他柔弱无骨的躺在床榻上,眼神里带着一点点星光,像是在诱惑月色与他共舞。
“ 啧...”这个字请读qie,请自行想象傲娇的甩头,谢谢殢无伤极其漠然的看他一眼,随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他卸下了刚刚还无懈可击的神情,一动不动的躺着,静静体味着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痛,真的是很痛啊,即使是那样的疼痛,可他还是觉得快乐,从内到外都被侵占,整个人就像被打上了殢无伤的印记。即使被认为是自甘下贱,使计逼娶,又如何呢
哈哈哈...他在黑暗中笑出声来,抑制不住的发抖,抑制不住的喘息。那个时候,他总认为,他无衣师尹,有容貌,有手段,有心计,更有时间。他耗得起,总有一天能把百炼钢变成绕指柔,他对自己说:你不要爱上我...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死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