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白展堂答错选择题

    1大堂，夜

    佟，白

    白铺开被褥，准备休息，佟拿着被褥下楼。

    佟湘玉：等等等等，多加点褥子，现在夜里凉！

    白展堂：不冷，回头冷了我再跟你说！

    佟湘玉：冷了就该感冒了，闪开……（铺褥）你这人就是这样，自己也不知道爱惜身体，回头冻病了，谁有功夫伺候你？试试吧！

    白展堂：哎呀，褥子还挺厚啊？

    佟湘玉：我连夜缝的，两条并一条，你先凑合睡，过两天找个弹棉花的，弄床新的！（上楼）

    白展堂：等等，你这就走啦？

    佟湘玉：（娇）不走，还想干吗？

    白展堂：聊会儿（搂）过来让大爷好好瞧瞧！

    佟湘玉：（挣扎）有人！

    白展堂：谁？这么晚了谁还来？坐好了，不许动啊！

    白把佟抱上桌塌，左右端详，佟有些羞涩。

    佟湘玉：有啥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不看不看，把眼睛闭上！

    白展堂：湘玉，你说我是哪儿修来的福气，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好媳『妇』呢？

    佟湘玉：呸！谁是你媳『妇』？

    白展堂：光是洞房，就进了两次，还不是媳『妇』？过来让相公抱抱，抱一抱那个抱一抱……

    佟湘玉：（闪）去去去，想抱也可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白展堂：说吧……除了个人**！

    佟湘玉：就是要问**，否则还有啥意思？不肯说算了，早点休息！

    白展堂：（拽）我说我说，你随便问！

    佟湘玉：如果当初，你同时见到我跟金湘玉，会选谁？

    2男寝，夜

    李，吕

    秀才正在写字，笔忽然一抖，墨点散开。

    吕秀才：啊……

    李大嘴：咋的啦？这张又写废啦？

    吕秀才：就差最后一笔，写的好好的，忽然感到一阵『逼』人的寒意！

    李大嘴：寒意？门窗都关着呐，没风啊？

    吕秀才：不是风，而是一种感觉，是那种油在火上，随时爆炸的感觉！

    3大堂，夜

    佟，白

    白敷衍地笑着，佟一脸娇媚摇着他的胳膊。

    佟湘玉：说嘛说嘛，这么简单的问题，需要这么想这么久吗？

    白展堂：你能不能换个问题？

    佟湘玉：不能，必须得说，而且必须实话实说，要敢骗我不得好死！

    白展堂：我要说了，你可不许翻脸啊！

    佟湘玉：我发誓，绝不翻脸，否则头发掉光，说吧，你会选谁！

    白展堂：嗯，应该是选她……你说过不翻脸的喔！

    佟湘玉：我不翻，如果当初，你同时见到我和展红绫，你会选谁？

    白展堂：会选展红绫，这不能怪我，是个男的，都会这么选！

    佟湘玉：为啥？我差在哪里啊？

    白展堂：不是差，是这样，你的综合指数最高，每门科目，都是八十分以上，是当老婆的最佳人选，而金湘玉和展红绫，都属于偏科的那种，大部分功课都不及格，但有两门是满分，这多吸引人呐？

    佟湘玉：呵呵，满分是吧？吸引人是吧？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佟不由分说拽起褥子，朝楼上。

    白展堂：喂，你刚说过不翻脸的啊！

    佟湘玉：（微笑）我没翻脸啊？

    白展堂：那你还这样？

    佟湘玉：我咋样了？这褥子是你的吗？（白摇头）那我凭啥不能拿走？

    白展堂：（拽）湘玉……

    佟湘玉：你放心，我说不翻脸就不翻脸，吵架，是小孩子的把戏，咱们是大人，绝不吵架！

    白展堂：不是，我选你还不行吗？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呐！

    佟湘玉：好好笑哎，你这么有幽默感，为啥不去写情景剧呐？

    白展堂：我还是比较钟爱有追求的行当，比如跑堂儿！

    佟湘玉：那您就慢慢跑着，在下失陪！

    佟不由分说，从白的怀中挣扎出来，愤愤上楼。

    白愣了半晌，抱头蹲到地上。

    4大堂，清晨

    白，佟

    白『迷』『迷』糊糊睁眼，被眼前的佟吓了一跳。

    白展堂：哎呀妈呀，干啥呀这是？

    佟湘玉：呵呵，你终于醒啦？我在旁边看了半天，就是不忍心吵醒你！

    白展堂：你……不生气啦？

    佟湘玉：生气？我为啥要生气？又不是孩子，你这个人呐！

    白展堂：（如获重释）不生气就好，你不知道，昨晚给我担心的，翻来覆去，怎么睡都睡不着，早上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湘玉，以后咱可别再这样了，多伤感情啊！

    佟湘玉：这么容易就伤感情，咱俩的感情也太不值钱了吧？

    白展堂：那倒也是，咱都一块经历过生死了，这点事，算啥呀？

    白起身下地，伸脚探鞋，探了半天。

    白展堂：哎我靴子呢？

    佟湘玉：我刚给你洗啦！

    白展堂：洗了，那我穿啥呀？

    佟湘玉：我刚晾出去，要么你先凑合着穿半天？

    白展堂：湿的鞋，咋穿啊？

    佟湘玉：那倒也是喔，实在不行，我这儿还有双靴子……

    佟像变戏法一般，拎出一双新靴子，白大喜。

    白展堂：哎呀，这是新买的？啥时候买的？

    佟湘玉：喜不喜欢？

    白展堂：喜欢，还是湘玉知道疼人啊！

    白正想穿，被佟拦住。

    佟湘玉：穿也可以，先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许脱下来！

    白展堂：我不脱，好不容易有双新靴子……

    白穿到一半，神『色』一变，努力穿鞋。

    白展堂：这靴子好像有点小啊？

    佟湘玉：新鞋都小，穿两天就撑大啦，来，我帮你穿！

    佟帮白穿靴，白神情痛苦，咬着牙下地，走了两圈。

    白展堂：不成，这鞋实在太小了（）再小也穿，绝不辜负你的心意！

    佟湘玉：那就好，好好穿着，千万别让我看见你偷着脱鞋喔！

    佟笑盈盈上楼，白苦着脸坐下『揉』脚。

    白展堂：老天保佑，千万别再有后招啦！

    5大堂，清晨

    白，佟，郭，祝，李，吕，莫

    早饭上桌，白一瘸一拐坐下，众人陆续就座。

    佟湘玉：鞋穿得习惯吗？

    白展堂：习惯，刚开始还有点挤脚……现在更挤！

    佟湘玉：我忘了告诉你，这双靴子有点缩水，汗越多鞋越小，所以你得注意，千万别有脚汗！

    白展堂：呃……这个，我会注意的，大家吃饭！

    佟湘玉：等等，今天有个小节目，我特意准备的喔！

    莫小贝：那就赶紧上，再不出门就迟到啦！

    佟湘玉：听好了，选择题喔，在你最饿的时候，面前有一盘白面馒头，和一盘馊的窝头，你会选哪个？

    莫小贝：废话，肯定是白面馒头啊！

    佟伸着筷子逐一指众人，众人陆续回答。

    李大嘴：白面馒头！

    吕秀才：白面馒头！

    郭芙蓉：白面馒头！

    指到白的时候，佟的筷子忽左忽右，白跟着筷子『乱』动，终于停住。

    白展堂：白面馒头！

    佟湘玉：你确定？

    白展堂：呃……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佟湘玉：选择正确答案，能够获得脱靴子的机会喔！

    白展堂：馊窝头，就是它了！

    话音未落，佟把一盘窝头砸在桌上。

    众人面面相觑，白无奈，拿着窝头啃起来。

    佟湘玉：好好吃喔，一个都不许剩，否则就算前功尽弃！

    6大堂，日

    佟，白

    白捂着肚子直反胃，佟笑盈盈靠过来。

    佟湘玉：胃里还难受啊？

    白展堂：没事，刚吃的全吐了（）不是故意想吐！

    佟湘玉：我知道，一口气吃了这么多，还是馊的，真难为你了。

    白展堂：那啥，既然吃了，我这靴子能脱了吗？

    佟湘玉：想脱就脱吧（白大喜，正想脱）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送东西给你了！

    白展堂：不是，你不说选了正确答案，就能脱靴子了吗？

    佟湘玉：正确答案，是馊窝头？

    白展堂：这……

    佟湘玉：只要不疯不傻不聋不瞎，每个人的答案都是白面馒头，只有你，会选那种答案，你的品位，还真是怪啊？我这个正常人，确实不能理解哎！

    白展堂：我错了，真的，你就当我啥都没说，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选窝头……也不选她们！

    佟湘玉：呵呵，直的知错啦？

    白展堂：真的错啦，大错特错！

    佟湘玉：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再犯错啦？

    白展堂：同类错误，绝不再犯，我对天发誓！

    佟湘玉：好吧，你可以脱靴子啦！

    白大喜脱靴，佟接过，上楼。

    白展堂：等等等等，脱了靴子，我穿啥呀？

    佟湘玉：要么穿这双，要么光脚，你自己选吧！

    7大堂，日

    白，佟，李，燕，客人

    白穿着小鞋，掂着脚走路，浑身难受，大嘴拎菜篮入。

    白展堂：等等等等……

    白从篮中拿黄瓜，被大嘴抢回。

    白展堂：咋的？吃你根黄瓜不行啊？

    李大嘴：千万别怪我，掌柜的特意吩咐过，从今天开始，未经允许，任何人禁止进食，包括我自己！

    白展堂：她没在，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没吃！

    李大嘴：那一盘窝头，不都让你吃了吗？

    白展堂：全吐了，现在饿的直抽抽，赶紧的……

    白抢过黄瓜，身后有人轻咳，转身看，佟在楼梯口微笑。

    白讪笑着擦拭黄瓜，轻轻放回篮中。

    白展堂：以后下锅前先擦擦干净，注意卫生……

    大嘴回厨房，白捂着肚子，满屋『乱』转，凑到客人桌边。

    白展堂：正吃着呐老许？

    客人甲：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白展堂：没事，你一个人点这么多菜，不怕撑着啊？

    客人甲：吃不完，就打包带走！

    白展堂：干菜能打包，这汤汤水水的，怎么打包啊？

    客人甲：我带了个砂锅，怎么着？还有问题吗？

    白展堂：咳……没事，您吃，有事叫我啊！

    8大堂，接上场

    白脱靴『揉』脚，有人轻咳，迅速穿上，扭头看，是客人，松了口气，凑过去。

    白展堂：吃得挺香啊曹掌柜？

    客人乙：这菜不错，跟大嘴说一声，最近手艺见涨！

    白展堂：呵呵，呵呵……（盯着菜讪笑）

    客人乙：怎么着？坐下一块吃点？

    白展堂：那多不好意思啊？

    客人乙：嗨，跟我还有啥好客气的？坐坐坐！

    白左右看看，欢天喜地坐下，夹口菜，正要吃，小六进门。

    燕小六：曹掌柜，有日子没见，病好啦？

    客人乙：肺痨早好啦，刚得了肝炎，又不是什么大病，死不了人！

    白吓了一跳，放下筷子。

    白展堂：那啥，我还有点事，曹掌柜慢吃……小六，手里拿的啥呀？

    燕小六：桂花枣泥云片糕，邱员外的小外甥从苏州带过来的！

    白展堂：那啥，你好像不爱吃甜食吧？

    燕小六：我一吃甜的就牙疼，所以特意拿来给你们的！

    白展堂：还是小六仗义，交给我吧，谢谢啊！

    白迅速拆包，正想吃，佟出现在面前。

    对峙半晌，白无奈地把糕点交出去，狂咽口水。

    佟湘玉：想吃吗？（白点头）作梦都想吃？（狂点头）那就作梦去吧！

    9大堂，黄昏

    白，佟

    白饿得昏昏沉沉，坐在门口，捂着肚子发呆。

    佟湘玉：哟，展堂，你这是咋了？

    白展堂：（迅速起身）我没事，挺好的，浑身都是劲！

    佟湘玉：那就算了，本来还想给你拿点吃的！

    白展堂：等等……说实话，我有点饿！

    佟湘玉：早说呀，乖，把这盒云片糕吃了！

    白展堂：真的假的？

    佟湘玉：呵呵，你都饿了一天啦，再不吃点东西，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白展堂：（感动）湘玉……

    佟湘玉：好啦好啦，不要废话，赶紧吃吧！

    白打开盒子，拿起糕点，狂吃起来，表情僵住，出门吐掉。

    白展堂：啥玩艺儿啊这是？

    佟湘玉：云片糕呀，邱员外给小六，小六又给了我的！

    白展堂：谁家云片糕这么咸呐？呴死我啦！

    佟湘玉：啊，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给你之前，我往上撒了点盐！

    白展堂：你……

    10男寝，黄昏

    吕，李

    秀才忽然打了个冷战。

    李大嘴：咋的啦？

    吕秀才：昨天晚上那种寒意，又来了，而且明显比昨晚更厉害！

    李大嘴：不至于吧？

    吕秀才：信我的没错儿，很快就要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11大堂，黄昏

    佟，白，郭

    佟湘玉：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糖哎！

    白展堂：这么大人啦，糖和盐分不出来啊？

    佟湘玉：对不起喔，我在厨房，看到两个罐子，看起来一模一样，里面都是白花花的，我一不留神，就做了一个错误的、让我后悔终生的选择哎！

    白展堂：湘玉，你说过不翻脸的！

    佟湘玉：我没有翻脸啊？哪有证据表明我跟你翻脸了？

    白展堂：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佟湘玉：怎么？请问你是在指责我吗？

    白展堂：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这回我认啦，以后甭指望从我这儿听到一句真话！

    佟湘玉：你还有理啦？你给我站住，白展堂！

    白愤愤回后院，佟气得直喘，小郭凑过来。

    郭芙蓉：他又怎么招你啦？

    佟湘玉：跟你有关系吗？干你活去！

    郭芙蓉：呵呵，以前我跟秀才吵，你们看热闹不算，还说风凉话，口口声声说我幼稚，现在轮到你俩，吵的比我们还厉害！

    佟湘玉：换成你，吵得更厉害，没准都出人命啦！

    郭芙蓉：拜托，我的心胸没你想的那么狭窄！

    佟湘玉：喔？那你知道昨晚发生了啥事吗？

    10大堂，接上场

    郭，吕，佟

    郭芙蓉：（怒）太过分啦！

    佟湘玉：换成你，你会怎么办？

    郭芙蓉：呵呵，想知道吗？（吼）吕轻侯！

    地动山摇，秀才一路小跑飞奔过来。

    吕秀才：来了来了来了来了……（祈祷）老天保佑！

    郭芙蓉：不要慌，就是随便问你几个小问题，一定要老实回答喔！

    吕秀才：我尽量吧（）保证实话实说！

    郭芙蓉：听好，如果当初，你同时碰到我和金湘玉，你会选谁？

    吕秀才：这还用问吗？肯定选你呀！

    郭芙蓉：我要听实话！

    吕秀才：这就是实话！

    佟湘玉：敢说假话，一家老小死光光！

    吕秀才：死光光！

    郭芙蓉：那如果是我跟无双呢？

    吕秀才：还是选你，只有你，唯一的你！

    郭芙蓉：如果无双和金湘玉呢？

    吕秀才：还是你，除了你，不可能有别的选择！

    郭芙蓉：行了，回去吧（秀才擦汗，走开）怎么样？

    佟湘玉：他的回答你信么？（小郭摇头）那不就得了？

    郭芙蓉：先不管这个，我也给你作一道题，你觉得，难听的真话，和好听的假话，你选哪个？

    佟湘玉：我……

    11男寝，夜

    白，李，吕

    白躺在炕上，肚子咕咕叫，大嘴拿个馒头。

    李大嘴：赶紧吃，千万别让人看见！

    白左右看看，正想吃，秀才入，白吓了一跳，馒头掉在地上。

    李大嘴：你也是，进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最后一个馒头！

    吕秀才：实在抱歉，刚在生死之间走了一趟，心有点慌！

    白展堂：咋的啦？

    吕秀才：芙妹把我叫过去，问问题，答错一道（用手砍颈）咔嚓！

    李大嘴：啥问题啊？

    吕秀才：如果当初同时碰上她和金湘玉，我会选谁。

    白展堂：你选的谁？

    吕秀才：废话，肯定是芙妹啊，否则我还能活着回来？

    白展堂：那你心里怎么想的？

    吕秀才：心里……就先甭管啦，保命要紧，她们还让我发毒誓，敢说假话，一家老小死光光，哈哈，不好意思，早就死光光啦，跟我斗？

    白展堂：你这么骗她，心里不难受啊？

    吕秀才：我要不骗她，浑身就会很难受！

    白展堂：呵呵，早知道这样，我也不说实话啦！

    吕秀才：你说的实话啊？怪不得今天吃那么多苦，啧啧……

    白展堂：你说她们女的怪不怪？一边埋怨你不说实话，一边又『逼』着你不说实话，寻思啥呢？

    李大嘴：哎呀，我以前一直挺羡慕你俩，到今天才发现，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吕秀才：作人难，作男人更难！

    白展堂：作个既不撒谎又招人疼的男人，难上加难！

    12大堂，夜

    郭，佟

    佟湘玉：我实在想不出来，要是你，你会选哪个？

    郭芙蓉：呵呵，秀才是哪个，我就选哪个！

    佟湘玉：可是他撒谎哎！

    郭芙蓉：我知道，可那又怎么样呢？老白不撒谎，你就高兴了吗？

    佟湘玉：我……

    郭芙蓉：以前都是你说道理，今天我也给你说一次，这件事归根结底，是你那个问题出了问题！

    佟湘玉：出了啥问题？

    郭芙蓉：如果当初，哪有那么多如果？我们总说缘分缘分，什么叫缘分？上天给你机会，这叫缘，你利用机会，这叫份，两个条件缺一不可。上天没给机会，你用你的假设，来获取机会，这算什么呀？

    佟湘玉：就是假设嘛，开个小玩笑……

    郭芙蓉：那你还那么当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这份感情，包涵的不光是我和秀才两个人，还包涵了我们走过的路，一步一个脚印，每个脚印，都变成一道绳索，把我们捆在一起，越捆越紧。而那些没有绳索绑着的人，一阵风吹过，就啥都不剩了！什么叫缘分？自己回去想想吧！

    13大堂，夜

    佟，白

    白铺开被褥，准备休息，佟拿着被褥下楼。

    佟湘玉：等等等等，多加点褥子，现在夜里凉！

    白展堂：你……

    佟湘玉：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问那种愚蠢的问题，你的脚还疼吗？

    白展堂：（躲）别……（警惕）你想干啥？直说吧！

    佟湘玉：我就是看看你的脚……

    白展堂：我脚挺好的，谢谢你啊！

    佟湘玉：我不会再作弄你啦，我发誓！

    白展堂：呵呵……

    佟湘玉：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白展堂：这个……

    佟湘玉：这样可以吗？

    白愣了一下，佟凑过来，正准备开吻，白忽然闪开。

    白展堂：那啥，在此之前，我能吃点东西吗？饿了一整天，胃都饿抽抽啦……

    14男寝，夜

    李，吕，郭

    大嘴躺炕上，秀才写完字，搁下笔，端详。

    吕秀才：这也许是我这辈子写的最好的一幅字了，明天就把它裱了，给你当结婚礼物。

    李大嘴：用不着，还是直接给红包比较实惠！

    吕秀才：不要拉倒，我自己留着，给无双，她肯定要！

    李大嘴：呵呵，要是当初小郭没回来，你和无双已经结婚了吧？

    吕秀才：嗯……也不是没有这可能！

    李大嘴：也就是说，你对无双，其实还有那么点意思？

    小郭进门，秀才没发现，大嘴变『色』。

    吕秀才：应该有吧？当初她亲我的时候，有过那么一点！不过这种事，很难说的，人不可能一辈子不犯错误吧？最重要的是，犯了错误，及时改正！

    李大嘴：哎呀秀才，还是你觉悟高！

    吕秀才：还不都是被『逼』出来的？娶鸡随鸡，娶狗随狗，既然决定要在一起，就得牺牲点什么，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以后再苦，我也不会抱怨的，不过，如果能让我重新选择……

    李大嘴：你肯定选小郭，信我的没错！

    吕秀才：也许吧？不过既然是假设，能不能两个都娶呢？

    郭芙蓉：能……

    吕秀才：（惊）芙妹……

    郭芙蓉：娶两个，也得分大小吧，谁是元配啊？

    吕秀才：当然是你啦！

    郭芙蓉：也就是说，你还是想娶她喽？

    吕秀才：不是，芙妹你听我说……

    15大堂，夜

    佟，白

    白推开碗，放下筷子，美美地『摸』着肚子。

    白展堂：呼……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美的一碗面！

    佟湘玉：只要你喜欢，我每天都下给你吃！

    白展堂：湘玉……

    佟湘玉：展堂……

    深情对视，越靠越近，眼看贴上，小郭在外面喊将起来。

    郭芙蓉：排山倒海！

    佟湘玉：不管她……（靠近）

    郭芙蓉：分筋错骨手！

    白展堂：跟咱们没关系……（靠近）

    郭芙蓉：鸳鸯连环腿！

    佟湘玉：踢死人她自己偿命……（靠近）

    郭芙蓉：惨绝人寰白骨爪！

    李大嘴：秀才，醒醒，醒醒啊，你不能走，你走了，谁借我钱花呀，秀才……

    佟和白长叹一声，苦着脸回后院。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