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佟掌柜收到诅咒信

    1大堂，清晨

    佟，燕，郭，祝

    小郭擦桌子，不时朝后张望，无双匆匆忙忙出，小郭拦住。

    郭芙蓉：等等等等……

    祝无双：有事回来再说，眼看迟到啦，小六要骂人的！

    郭芙蓉：就两句，一，把琢子还我，就我那天给你那个破的！

    无双摘下琢子，递给小郭，小郭取出另一个，无双一愣。

    郭芙蓉：这是新的，昨天下午淘回来的，你戴着试试，看合不合手！

    祝无双：慢……你想干什么？

    郭芙蓉：相亲那事，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心里……你先戴着！

    祝无双：算啦，那种事情，又不是你能控制的！

    郭芙蓉：可我不想欠你人情（吼）戴上！

    无双无奈，戴上琢子。

    郭芙蓉：下面说二，以后我要再见到你跟秀才眉来眼去动手动脚，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祝无双：嗯？我什么时候跟他眉来眼去动手动脚啦？

    郭芙蓉：没有是最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祝无双：喔……（挠头朝外走）

    郭芙蓉：还有，我衷心祝你能早日得到幸福，这是真心话！

    无双强笑，点点头，出门。佟下楼。

    佟湘玉：你俩这关系，看来是好不起来啦？

    郭芙蓉：谁说的，我刚还祝她幸福呐，真心的！

    佟湘玉：祝福，又不用花钱，廉价的很，你要喜欢，我每天祝福你一千次。

    郭芙蓉：那我每天诅咒你一千次！

    佟湘玉：无所谓，咱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就是把我咒死了，呸呸呸，大清早的说这干啥？干你活去！

    小六冲入：无双呐？

    郭芙蓉：刚出去，你没见着她吗？

    燕小六：这个无双，那边还等着她押犯人呐！

    佟湘玉：押什么犯人？

    燕小六：就是那假洋鬼子，已经判下来啦，没收所有非法所得，驱逐出境！先不跟你们说啦，我得赶紧找无双去（朝外冲，回）对了，这是你的信！（出）

    郭芙蓉：新鲜，还会有人给你写信？

    佟湘玉：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个朋友都没有？我从小到大人缘好得很，想我的人多得很！

    佟拆信一看，表情僵住，手颤抖，小郭凑过来念信。

    郭芙蓉：天黄黄，地黄黄，我家有个夜哭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佟湘玉：你看这一段！

    郭芙蓉：三日内请将此信转发七封，括号，必须是最亲近的人，括号毕，否则你将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最爱之人死于非命……韩娟？不会是你那从小一起长大的韩娟吧？

    佟湘玉：这么难看的字，不是她还能有谁？

    2佟寝，日

    佟，郭

    佟搓着手满屋『乱』转，小郭坐在床边。

    郭芙蓉：你的人缘还真不错（佟怒视）我是说真的，我就收不到这种信！

    佟湘玉：郭芙蓉！

    郭芙蓉：咳……那韩娟，不是跟你关系挺好的吗？

    佟湘玉：好？好？好她还给我寄这种信？

    郭芙蓉：估计她也是转发的吧？括号里说，必须得是最亲近的人，这说明你是她最亲近的人，你得为此感到高兴啊！

    佟湘玉：哈哈，我好高兴，好高兴啊！

    郭芙蓉：那你慢慢高兴去吧，我下去干活啦！

    佟湘玉：站住，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忍心扔下我一个人不管？

    郭芙蓉：我怎么管呐？人家咒的是你，又不是我！

    佟湘玉：那你……（瘫坐）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怎么摊上这么个朋友？

    郭芙蓉：嗨，实在不行，你也转发呗。

    佟湘玉：我转发，发给谁去？

    郭芙蓉：谁最亲近就发给谁呗（）除了我啊！

    佟湘玉：呵呵，呵呵……

    郭芙蓉：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佟湘玉：我就问一句，你一定要说真心话（握手）小郭，你是我的好姐妹吗？

    郭芙蓉：（甩）不好意思，我家就生了我一个！

    佟湘玉：（握）那我总算是你最好的朋友吧？

    郭芙蓉：（甩）我最好的朋友，是喵喵！

    佟湘玉：谁？

    郭芙蓉：我养的波丝猫，七岁了，眼睛贼亮，回头有机会我抱来让你玩啊……

    小郭朝外溜，佟伸手拦住。

    佟湘玉：郭芙蓉，叫我转发的可是你！

    郭芙蓉：我不是说除了我吗？

    佟湘玉：为啥除了你，给个理由先……

    郭芙蓉：理由就是……耗子！

    佟跺脚尖叫，小郭趁机溜出门去。

    佟湘玉：哼哼，你以为这就能逃得我的手掌心吗？

    3大堂，日

    郭，吕，佟

    秀才低头算帐，小郭擦桌子，不时朝楼上看。

    秀才凑过来：芙妹，你看什么呐？

    郭芙蓉：边儿去……对了，呆会掌柜的无论给你什么东西，你都不要接。

    吕秀才：嗯？她会给我什么呀？

    郭芙蓉：这你甭管，反正就是不要接，打死也不接！

    佟缓步下楼，小郭溜向后院，秀才有些怯。

    吕秀才：呵呵……掌柜的早啊！

    佟湘玉：几点了还早？昨天的帐算的咋样了？

    吕秀才：差不多了，我看看，郝掌柜还差七八两银子没结……

    佟湘玉：到底是七两还是八两？

    吕秀才：我正算着呐，稍等一下啊……

    秀才打算盘，佟左右看看，把信递给秀才。

    佟湘玉：这封信，你帮我看看！

    吕秀才：好啊……

    秀才欲拆信，佟大喜，小郭在厨房轻咳，秀才反应过来。

    吕秀才：不对呀？为啥要我看？你自己不识字吗？

    佟湘玉：呃……眼睛有点不舒服，有点老花，你帮我看看嘛！

    吕秀才：还是算了吧，信哎，怎么能让别人看，牵涉个人**的！

    佟湘玉：无所谓，我对你，没有**（拽）来嘛！

    吕秀才：（闪）别别别，大白天的，注意影响！

    佟湘玉：（怒）你看是不看？

    吕秀才：我又没说不看……

    佟湘玉：（拍桌子）那就赶紧看！

    秀才不知所措，小郭一看不好，冲出来。

    郭芙蓉：哎哟哟，肚子疼，疼得受不了啦！

    佟湘玉：你捂得好像是胃吧？

    郭芙蓉：那就是胃，疼得直抽抽，你瞧我这一脑门子汗！

    吕秀才：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吃坏东西啦？（小郭猛使眼『色』）啊……走走走，我带你看大夫去！

    秀才扶小郭出，佟跟了两步，冷笑。

    佟湘玉：走就走，我最亲近的人，又不光你俩！

    4厨房，日

    佟，李，白

    大嘴正炒菜，拿勺尝味，佟入，大嘴递过。

    李大嘴：刚出锅的，来尝尝咸淡儿……怎么样？

    佟湘玉：人间竟然有如此美味，大嘴，我为你而自豪！

    李大嘴：我也是……

    佟湘玉：你也为我自豪？

    李大嘴：不是，我那意思是说，我也为我自己自豪！

    佟湘玉：咳……这个，鉴于你最近的良好表现，本掌柜决定……

    李大嘴：（握手）哎呀，掌柜的，终于决定涨工钱啦！

    佟湘玉：去！我是说，我决定给你写封表扬信！

    李大嘴：（冷）喔……行，你先搁那儿吧！

    佟湘玉：（热）表扬信哎！

    李大嘴：知道，不就是夸我能干嘛，嘴上说两句就行啦，用不着整这不着四六的，行了，我得干活，麻烦你先出去，借光……

    佟湘玉：我亲手写的哎，你不拆来看看？

    李大嘴：不是，你咋回事啊？明知道我不认字，你这是干啥呀？嫌我文盲？直说呀，我一厨子，不认字又能咋的？至于整这景吗？

    白吸着鼻子入：啥玩艺儿这么香？

    李大嘴：你来得正好，这封信，帮我念念！

    白展堂：好啊……

    佟湘玉：我跟大嘴说正事呢，你不要跟着瞎搀和！

    白展堂：咋叫瞎搀和呢？信里写的啥呀？（）大嘴不认字，我帮他念念怎么啦？

    李大嘴：喔，我不认字也就算啦，还不让别人念，您到底啥意思啊掌柜的？

    佟湘玉：我……我懒得跟你们废话，信还我！

    佟从白手中抢信，愤愤出门。

    李大嘴：她还生上气了？对，我是文盲，那也是小时候家里穷，念不上书，你以为我不想念书啊？你以为我不想多认俩字啊？什么人呐这是？

    5大堂，黄昏

    佟，祝，燕，白

    佟在门口张望，神『色』焦急，无双和小六入。

    佟湘玉：啊，你们可算回来啦，来来来，坐下喝口茶！

    燕小六：不喝啦，先给我们整点吃的，这一天，累得我哟，站都站不住！（欲脱靴）

    祝无双：不许脱靴子，人家还得做生意呐！

    燕小六：我脱我的靴子，跟做生意有啥关系？

    祝无双：就你那汗脚……

    佟湘玉：没关系，想脱就脱，自己人嘛，到这儿就跟到家一样，来我帮你脱！

    燕小六：（躲）等等，佟掌柜，有什么话直说！

    佟湘玉：我能有啥话嘛？你这个人呐，警惕『性』也太高了，就凭咱俩这交情，我还不能对你好点啦？

    燕小六：算啦，我我我还是回家再脱吧！

    佟湘玉：燕捕头留步，这封信，麻烦转交给你师父！

    燕小六：喔……信里说的啥？

    佟湘玉：就是有日子没见，问候他一下！

    燕小六：那就直接带个口信呗，正好我明天要去十八里铺，要不你跟我一块去？

    佟湘玉：不不不，还是写信比较好，比较正式！

    燕小六：喔，可我师父不认字！

    佟湘玉：又是一个，厨子不认字也就算了，你们当捕快的怎么也这样？

    燕小六：佟掌柜，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师父！

    佟湘玉：（慌）我咋侮辱他了？不要胡说，我对你师父可是一片真情啊……

    白从后院出，无双看到，用手肘碰佟。

    祝无双：行啦，你少说两句吧！

    佟湘玉：我说错啥了嘛？我跟老邢，那是多少年的交情？说句不好听的，展堂要是没来，没准我现在都嫁给老邢啦……

    白展堂：我要不在，你就嫁给他？这就是所谓的后备军吧？

    佟湘玉：展堂？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白展堂：别解释了，我知道我的份量，你们聊，我回屋躺会！

    白回后院，佟一声长叹，瘫坐。无双挥手。

    燕小六：（小声）那我先撤了啊，你的心意，我会转告我师父的（出）

    6大堂，接上场

    佟沮丧地趴在桌上，无双拍背，小声哄着。

    祝无双：没事的，你放心啦，我师兄气量没那么小！

    佟湘玉：我倒不担心这个，唉，韩娟啊韩娟，你为啥要这么害我呀？

    祝无双：谁害你了？

    佟湘玉：没谁……无双，你说句心里话，我是你的好姐妹吗？

    祝无双：当然是，在我心里，你比亲姐姐还要亲！

    佟湘玉：那就行了，这封信你拿去！

    祝无双：什么呀？

    佟湘玉：我的一些真心话，你拿回去慢慢看……

    无双接信，情绪激动，几欲哭泣。

    佟湘玉：咋了这是？无双？

    祝无双：没事，真的，我只是有点激动，这封信，是我这一生收到的第一封信！

    佟湘玉：不会吧？

    祝无双：我从小就没爹没娘，也没什么朋友，师兄那么懒，连张便条都没给我写过，湘玉姐……

    佟湘玉：湘玉姐？呵呵，这就改称呼啦？

    祝无双：以后我就叫你湘玉姐，行吗？

    佟湘玉：（敷衍）行，行，你爱咋叫咋叫……

    祝无双：你不是我，不会明白，这封信对我的意义，人生的第一封信，它意味着，我从此不再孤单，还意味着，在这世上，还会有个人，重视我，珍惜我，把我当成自己人……

    无双越说越激动，佟终于受不了，抢信。

    佟湘玉：你还是把信还我吧！

    祝无双：（惊）湘玉姐？

    佟湘玉：无双妹，这封我写的不太好，等我拿回去重新润『色』一下，给你写封真挚点的！

    祝无双：（抢）用不着，只要有字，我就很满足啦！

    佟湘玉：（抢）我的字太差，等我回去练练……

    祝无双：把信还我……

    两人抢起来，佟把信放到嘴里嚼烂，咽下。

    佟湘玉：你放心，过两天我重新给你写一封，肯定比这封好得多！

    7男寝，夜

    白，吕，李，郭，祝

    白躺在炕上，大嘴拿馒头入，众人跟入。

    李大嘴：你真不吃啊？

    白展堂：不吃，拿走拿走！

    李大嘴：本来就不是给你的（）好歹吃点，把你饿坏了，掌柜的拿我们撒气，那谁受得了啊？

    白展堂：不可能，我在她心里没那么重要！

    吕秀才：哎呀，你就不要说气话啦！

    白展堂：我说气话？要是小郭说，你走了她马上改嫁老邢，你不生气？

    吕秀才：芙妹不可能说这种话（）掌柜的也不可能！

    白展堂：别逗啦，那是我亲耳听见的！

    祝无双：这我可以证明，确实说啦！

    白翻个身，继续唠叨，佟进门，只有白没看到。

    白展堂：早知道她这样，我那天就应该跟展红绫多聊聊，聊好了，没准现在已经手拉手把歌唱啦！

    佟湘玉：唱啥歌嘛？

    白展堂：呃……分手总要在雨天！

    佟湘玉：你们都出去，我跟展堂有话说！

    白展堂：不许出去，有啥话，就在这儿说！

    佟湘玉：出去……／白展堂：留下……

    出去留下，来回数次，小郭急了。

    郭芙蓉：有完没完？不就是收了封诅咒信吗？至于折腾成这样吗？

    白展堂：慢慢慢……诅咒信？

    郭芙蓉：掌柜的今早收到一封信，让她三天之内转发七封，还必须得是最亲近的人，否则就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最爱的人死于非命之类的！

    李大嘴：也就是说，你今天想把它转给我？

    佟湘玉：不是，我主要是……收到也没什么啦，你也可以转发嘛！

    祝无双：湘玉姐，你给我的那封信……

    佟湘玉：这个，无双你听我说……

    祝无双：那可是我这辈子收到的第一封信啊，它对我意味什么，你知道吗？

    佟湘玉：我知道，我……

    祝无双：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出）

    李大嘴：我也不要看到你！（出，回）这是我屋，你出去！

    佟看众人，叹口气，垂头丧气出门。

    8屋顶，夜

    佟，白

    佟在屋顶发呆，白上来，拿了条毯子，给佟披上。

    白展堂：眼看入冬了，别老在屋顶呆着，冻坏了谁有空照顾你啊？

    佟湘玉：展堂，我……（靠入怀中）

    白展堂：无双和大嘴那边，我已经帮你劝过了！

    佟湘玉：喔，他俩还在生气吗？

    白展堂：大嘴还行，无双气得直哭，哄都哄不好，后来我跟她说，要是你收着这种信，你咋办？她想了一会儿，就不言语了。反正明天你得再哄哄，给件首饰陪个不是，应该没啥大问题。

    佟湘玉：我要早知道这样，打死也不会干那种傻事啊！

    白展堂：呵呵，你也知道是傻事啊？

    佟湘玉：我当然知道，可我实在没办法，明知道这是『迷』信，可那话也说得太毒了，倾家『荡』产也就算了，最爱的人死于非命，这谁受得了啊？

    白展堂：她说死，我就真死啦？她要有那本事，还用给人写信？直接招呼啦，归根结底啥叫『迷』信？先『迷』而后信，先把你吓『迷』糊了，叫你不信都得信！那封信就是利用人们对未知的恐惧，大多数的『迷』信活动，利用的都是这一点（抒情音乐）所以，让我们提高自身素养，坚持党的一贯领导，坚定革命信念，坚守工作岗位，努力学好三个代表，手拉手、肩并肩，把先进文化发扬光大（唱）三个代表就是好（合唱）就是好……

    佟湘玉：道理我都清楚，可我就是当局者『迷』！

    白展堂：以后再碰上这种事，直接跟我说，别老自己一人扛着，否则还要我干啥？

    佟湘玉：嗯……还记得那首歌吗？

    9大堂，夜

    佟，白，韩

    白快步下楼，挥手让佟回去。

    白展堂：行了行了，你先回屋睡吧，我自己会铺床。

    佟湘玉：那不行，我不在，你自己铺，我在，怎么能让你动手？（铺床）以后洗衣裳做饭这些小事，全都归我，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白展堂：我的事，就是把你保护好，然后跟你一起手拉手唱着歌谣白头到老！

    佟湘玉：展堂……

    白展堂：湘玉……

    两人对视，慢慢靠近，当然，天杀的敲门声及时响起。

    佟湘玉：（怒）打烊啦（继续敲）谁呀？

    韩娟：我……

    佟湘玉：你是谁呀？

    韩娟：你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佟开门一看：韩娟？

    韩娟：正是在下！（佟猛然关门）喂，湘玉，你这是干吗？

    佟湘玉：这里不欢迎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韩娟：佟湘玉，我招你惹你啦？

    佟湘玉：你还有脸说？我警告你，再不走我就报官啦！

    白展堂：过了过了，人家怎么说也是你发小儿，吵归吵，你不能动真格的，这大晚上的，她一女的，又不会武功，万一出点事，你不得后悔一辈子啊？

    佟沉思半晌，开门，韩娟入。

    韩娟：你总算肯开门啦？

    佟湘玉：我开门，是为了做生意，你在这儿留宿，每晚三两银子！

    韩娟：（惊）三两？

    佟湘玉：不爱住别住，从这儿往东十五里，有家客栈，你往那儿去吧！

    韩娟：你……好，三两就三两！

    佟湘玉：先交钱后住宿！

    韩掏银子，佟接过，用牙咬。

    韩娟：加小心您那后槽牙！

    佟湘玉：谢谢关心，楼上请吧！

    韩娟：等等，我还有行李……

    佟湘玉：自己拎，本店不管你这些破事！

    10客房，夜

    佟，韩

    佟举着蜡，带韩入，韩放行李。

    佟湘玉：就这屋，饿了自己上厨房，想洗澡，自己烧水，没事不要找我！

    韩娟：等等，你连个蜡都不给我留啊？

    佟湘玉：蜡得另外算钱！

    韩娟：我给你钱！

    佟湘玉：三两一根，这半根，算你二两，谢绝还价！

    韩娟：佟湘玉！

    佟湘玉：何夫人！

    韩娟：我能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佟湘玉：呵呵，到现在了，还在跟我装傻是吧？

    韩娟：如果是因为我说你坏话，那我先给你陪个不是！

    佟湘玉：嗯？你说我啥坏话？

    韩娟：上次回汉中，别人问我你过的咋样，我……

    佟湘玉：（怒）你说我啥了？

    韩娟：就是……你这里确实不富裕，男朋友也就那么回事，当然，我也没说他是小白脸，但别人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佟湘玉：小白脸？有没有搞错？

    韩娟：你先别生气嘛，我这人你也知道，嘴上没个把门的……

    佟湘玉：少来这套，不要避重就轻，接着交代！

    韩娟：除了这个……我可就真不知道啦！

    佟湘玉：你不知道？好啊，这封信是咋回事？

    韩娟接信看，吓一跳。

    韩娟：这这……这也太毒了吧？

    佟湘玉：嗯？这封信……

    韩娟：是我的字迹，但绝不我写的，我可以对天发誓，信要是我发的，全家死光光！

    佟湘玉：不是你，还能有谁嘛？

    韩娟：是谁你先甭管，那七封信你转发了吗？

    佟湘玉：『迷』信活动，我咋会参加？这种小把戏，留着唬孩子去吧，你早点休息，明天再说！

    佟出，韩娟瘫坐，神『色』彷徨。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