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睡美人变身火凤凰

    1大堂，黄昏

    郭，白，吕，李，祝，莫

    白背着包，与众人道别，小郭跌跌撞撞下楼。

    莫小贝：这根糖葫芦，我藏了小半年，虽说长了白『毛』，但洗洗还能吃！

    白展堂：好孩子……你拿着喂小强去吧！

    吕秀才：这三两银子，是我准备给芙妹置办首饰的，你先拿着……

    白展堂：不用，我这有钱！

    吕秀才：拿着吧，掌柜的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白感动地拍秀才肩膀，拥抱。

    祝无双：这双靴子，是我前些日子给小六做的，你先穿着吧（白穿）怎么样？挤不挤脚？

    白展堂：再挤也得穿，甭管咋说，谢谢师妹的小鞋……

    李大嘴：这半拉冷馒头，还有这俩咸鸭蛋，是我从牙缝里抠出来的，你带着路上吃！

    白展堂：大嘴……我怎么记得你那儿还有半斤牛肉干呢？

    李大嘴：那是我留着磨牙使的（）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去！

    白展堂：算啦，时间不等人，我不在的时候，湘玉就拜托大家了，重话我也不想说，我只希望，我走的时候啥样，回来的时候还是啥样，要敢把湘玉饿瘦了，休怪我翻脸不认人，告辞！

    郭芙蓉：你不能走……眼看就天黑啦！

    白展堂：天黑怎么了？

    郭芙蓉：山里有狼，还有山贼，弄不好还有拍花子的！

    白展堂：我又不是小贝，你有功夫担心我，倒不如多陪湘玉聊聊，省得她寂寞，走了啊。

    郭芙蓉：等等……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白展堂：等我回来再说！

    郭芙蓉：我等不了，必须得今晚说，就咱俩，一对一的说！

    吕秀才：（惊）芙妹！

    白展堂：我来……小郭，你是个好姑娘，但不适合我，对不起！（朝外走）

    郭芙蓉：（拦）反正你就是不能走！

    吕秀才：（怒）郭芙蓉！

    白展堂：没事，交给我吧，小郭，秀才这人其实挺好的，真的，又有学问，心眼又不坏，除了平常说话不过脑子，办事丢三掉四之外，没别的大『毛』病，知足吧，水『性』杨花不是褒义词！

    郭芙蓉：你说谁水『性』杨花啊？

    众人：你！

    郭芙蓉：哈，既然这样，就别怪我明哲保身了，实话告诉你们，掌柜的早就醒了！

    2佟寝，黄昏

    郭，吕，白，佟，李

    佟躺床上，画外音：来人呐，救命啊，浑身又酸又麻，后背痒痒，还挠不着，这还不让人活啦，展堂，救救我，我保证再也不装睡啦……

    门开，小郭不由分说，把白拽进来，众人跟入。

    郭芙蓉：不信你自己看呐！

    白展堂：不可能，湘玉绝不是那种人，她要明知道大家担心，还这么装睡，我怎么会喜欢她呐？你们说是不是（众人点头）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湘玉好就好在实诚，而且成熟，她要连这点好处都没有，打死我也不能跟她呀，你们说是吧？

    郭芙蓉：这样，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你给她解『穴』，她要不醒，我跟你姓！

    白展堂：这可是你说的，葵花解『穴』手（数下）怎么样？

    郭芙蓉：掌柜的，差不多得了啊！

    众人瞪着，小郭拍佟的脸，白顿时怒了。

    白展堂：郭芙蓉！（掰手指）

    郭芙蓉：且慢，能不能给我一分钟？

    白展堂：你想干什么？

    郭芙蓉：就一分钟，我跟她谈谈，一分钟之后，她要再不醒……我就归你了！

    吕秀才：（惊）芙妹！

    郭芙蓉：出去，放心啦，我有分寸，一分钟，保证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寡『妇』！

    众人看着白，白寻思片刻，转身出门，众人跟出。

    佟豁然起身：快快快，快帮我挠挠，上点上点，再上，就是这，美得很美得很，刚才可把我痒死了，行了我先睡了！

    郭芙蓉：佟湘玉，你到底想装到什么时候？

    佟湘玉：我怎么知道？刚才展堂的话你也听见了，我要现在就醒，那不真成骗子啦？

    郭芙蓉：你本来就是个骗子！

    佟湘玉：哎呀，我知道，这不是没办法嘛，两个月喔，带薪喔！

    郭芙蓉：（指）耗子！（佟尖叫）哈哈，进来吧！

    众人冲进来，佟赶紧闭眼瘫倒。

    郭芙蓉：刚才那声听见啦？

    白展堂：听见了……你个妄想狂，放开湘玉！

    白扶着佟，放回原处，小郭恨的牙痒。

    白展堂：郭芙蓉我警告你，以后再敢拿湘玉开玩笑，休怪我娶了你！

    秀才气得直喘，大嘴帮他拍背。

    李大嘴：没事没事，老白不是那种人，娶完了肯定还你（）不娶不娶，走走走……

    大嘴扶秀才出，小郭长叹，出门，白给佟盖被。

    白展堂：你放心，我跟她开玩笑呐，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娶，等我找到千年人参，把你救活了，咱俩马上成亲，说起来，咱俩已经成两次亲了，下一次，保证是真的，争取年内就要孩子，我喜欢男孩，你呢？我怎么又说起来了？不说啦，你乖点，我保证尽快回来……

    门“嗵”的开了，大嘴连说带喘。

    李大嘴：你，不用走了，人参，小六，已经找着啦！

    3大堂，黄昏

    燕，钱，白，郭，吕，李，祝，南

    白飞奔下楼，大嘴跟下。小六得意洋洋喝水，碗被白抢下。

    白展堂：人参呐？

    燕小六：着嘛急呀？（）保证有，你放一千个心！（拿碗，又被抢下）再这样我可不给了啊！

    白展堂：好好好，你先喝着，快点喝……别呛着！

    小六放下碗，志得意满，环顾左右。

    燕小六：关于人参，啊这个，得来不易啊！

    李大嘴：那可不咋的？要不说您才是捕头呐？否则不都成捕头啦？

    燕小六：那是，我听说，有人穿我靴子，还嫌小？

    白展堂：没有的事（）我这就给您脱下来（脱靴）

    燕小六：别，二手靴，就怕传染脚气！

    祝无双：我明天再给你做一双！

    郭芙蓉：一双哪够穿啊？起码三双，工钱让老白出，人参呐？

    燕小六：要说这事，还得感谢咱们娄知县，他一听说这事，二话没说，直接沏了壶茶，明前绿，全是最嫩的茶叶尖，听说非得是下雨天才能摘……

    白展堂：还是两双吧，三双我有可能负担不起！

    燕小六：（迅速）娄知县知道钱掌柜家有千年人参，就跟我说了，我过去一说，钱掌柜当场就答应了！

    白展堂：那人参呐？

    燕小六：钱掌柜答应了，可他夫人……

    白展堂：我找她去……

    4大堂，接上场

    白刚出门，被钱夫人堵了回来。

    钱夫人：不用找啦，我送货上门，瞧仔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千年人参！

    白展堂：（伸手）多谢钱夫人！

    钱夫人：（缩）哎？我又没说白给，我跟佟掌柜虽然是故交，可还没铁到那个份上！

    吕秀才：你想要什么，直说好了！

    钱夫人：除了这店，你们还有什么呀？

    众人一惊，互相交换眼神，白走过来陪笑。

    白展堂：钱夫人，这店不是我们的，所以我们也做不了主，您看看，还没有别的办法？

    钱夫人：那就麻烦了，这人参我也是花大钱买的！

    白展堂：多少钱？

    钱夫人：一两银子……

    吕秀才：（豪迈）我掏了！

    钱夫人：一年，一千年就是一千两，零头还没算呐！

    吕秀才：（怂）谁还喝茶？我去烧点水！

    郭芙蓉：问题是，我们怎么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千年人参？

    南宫残花：能不能先让我看看？不好意思（嘀咕）芦、皮、纹、体、须……真品，不，应该是珍品，我从没见过品相这么好的人参，已经成人形了！

    钱夫人：怎么样？要就掏钱，要么交店，你们自己选吧！

    郭芙蓉：能不能再便宜点？

    南宫残花：按市价来说，一千两绝不算贵（）当然，能便宜点最好！

    钱夫人：好，既然都是街坊邻居，我就打个折，九百九十九两！

    白展堂：我买了！

    众人一惊，白掏出银票，钱惊愕地接过。

    白展堂：这是一千两银票，兑不了我把命给你，找钱吧！

    5大堂，夜

    白，郭，南

    白搓着手满屋『乱』转，小郭在一边试探。

    郭芙蓉：老白，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白展堂：反正不是偷的，你知道这个就行了，怎么还没来啊？

    郭芙蓉：等我去帮你催一下啊！

    小郭朝厨房走，南宫端碗上，小郭接过。

    郭芙蓉：我来我来，就这么一碗啊？

    南宫残花：浓缩就是精华！

    郭芙蓉：（闻）噫……这人参汤，正常人能喝吗？

    南宫残花：正常人谁喝它呀？一般都是得了重病之后，体虚气弱，拿它来吊命的！

    郭芙蓉：喔……那正常人喝了会有负作用吗？

    南宫残花：应该没有吧？

    郭芙蓉：那就行了……

    南宫残花：但也有可能会上火！

    郭芙蓉：上火怕什么？吃瓜子还上火呐！

    南宫残花：那是灶里的火，咱这可是三味真火，烧起来就灭不下去！

    郭芙蓉：无所谓（嘀咕）这就是害我们担心的代价，我烧死你！

    小郭端碗上楼，白紧张地跟上去。

    白展堂：加小心别打了，一千两一碗呐，哎哟，还是我来吧小姑『奶』『奶』，真是怕了你！

    6大堂，夜

    郭，李，南，莫，祝，佟，吕，白

    众人围坐，不时朝楼上看，神『色』焦急，小郭翘着脚磕瓜子。

    吕秀才：芙妹，你就一点不着急？

    郭芙蓉：急，急有啥用？人就是不肯醒，血招没有，摊上这么个掌柜的，真是前世积了大德！

    莫小贝：不许你诋毁我嫂子！

    郭芙蓉：我错了，刚出炉的香瓜子！（被小贝打落）你爱吃不吃！

    莫小贝：吃吧，迟早吃上火了，烧死你！

    大嘴冲到楼梯口：掌柜的睁眼啦！（冲回去）

    众人：哇……

    无双和小贝相拥而泣，秀才欲抱小郭，被瞪，只好跟南宫热烈握手！

    南／吕：终于醒了，醒了就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大嘴又冲出来：掌柜的开口说话啦！

    祝无双：说的什么呀？

    李大嘴：水……

    祝无双：还说什么了？

    李大嘴：我要水……等我再回去听听（冲回去）

    莫小贝：嫂子，我以后再也不逃学再也不偷吃零食啦！

    郭芙蓉：这话你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莫小贝：为什么呀？

    郭芙蓉：人呐，不管啥时候，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明白吗？

    莫小贝：不明白，但我终于明白了一点……你没人『性』！

    吕秀才：小贝……你终于长大啦！

    小郭欲发作，大嘴冲出来。

    李大嘴：掌柜的下地啦！

    众人：太好了……不愧是千年人参，一睁眼就下地，赶上马驹了！

    李大嘴：掌柜的冲出来啦！

    众人：嗯？

    李大嘴：只见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飞奔，我们看慢镜头，起跑晚了，但她步子很大，很均匀，像一头矫健的四不象，正应了那句老话，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一眨眼的功夫，刘易斯被远远地甩在了后头，紧接着是印度尼西亚的蒙哥马利和埃塞俄比亚的格林，然后是我国的田径名将刘翔，啊，对不起，那是隔壁赛道……

    佟猛冲出来，飞奔下楼，嗓音嘶哑。

    佟湘玉：水，我要水，我的水呐？

    白追下来：你都喝那么多了，不能再喝啦，你瞧这肚子鼓的……

    佟湘玉：我要水，水，我的水呐？

    佟神情亢奋，满屋『乱』转，冲到后院，白追出去。

    佟湘玉：啊哈哈，我的水……

    白展堂：这是洗过衣裳的脏水……

    “哗……”众人愣了半晌，“噗嗵……”

    白展堂：湘玉……快来人呐，湘玉跳井啦！

    7天井，夜

    佟，白，郭，李……

    众人冲进来，围在井口，白扒着井口悲鸣。

    白展堂：湘玉……

    佟湘玉：我没事，大家放心，我会游泳，死不了！

    莫小贝：嫂子，你快点上来吧，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佟湘玉：小贝乖啊，嫂子再泡一会就起来！

    白展堂：湘玉，你赶紧上来吧！

    佟湘玉：你下来！

    白展堂：别再折腾了，回头该着凉啦，湘玉……

    李大嘴：哎呀，这满天白呼呼的，啥玩艺儿啊？

    郭芙蓉：水蒸汽！

    8大堂，夜

    佟，白，郭，李，吕，祝，莫，南

    饭菜满桌，众人欣喜地等着佟吃晚饭，佟快步下楼，如同日本红卫兵上身。

    佟湘玉：你们咋还不吃？

    白展堂：等你呢，来……

    佟湘玉：你们吃吧，我不饿，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做，你们也快点吃，时间可不等闲人！

    白展堂：你想干啥呀？

    佟湘玉：为了明天，我们万众一心，齐头并进，年轻的伙计们，让我们张开双臂，拥抱朝阳！

    李大嘴：现在还不到二更呐！

    佟湘玉：那就等待吧，在这漫长的黑夜里，让我们积蓄力量，蓄势待发，聚沙成塔，积少成多，美好的未来，就在不远的前方，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左右东西南北中发白，所到之处无不披靡……

    白展堂：湘玉？你……

    佟湘玉：（握手）我没事，展堂，能感觉到我手的温度吗？

    白展堂：哎呀，在井里泡那么长时间，咋还这么烫呢？

    佟湘玉：烫就对了，手的温度，就代表心的温度，所有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们，让心脏跳跃起来，让热血沸腾起来，让激情燃烧起来，让青春飞扬起来！

    佟絮叨起来，众人交换眼『色』，瞪住南宫。

    南宫残花：不是我，我这辈子也不会再使移魂**啦，我发过毒誓的！

    佟湘玉：你们怎么还不吃？生命是有限的，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生命啊伙计们！

    众人低头扒饭，佟转着圈絮叨。

    佟湘玉：我想过了，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网上自有黄金屋，就是没有颜如玉，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伙计？

    李大嘴：掌柜的啥意思啊？

    吕秀才：意思甭管，反正都是褒义词！

    祝无双：但就是听着别扭，怎么听怎么别扭！

    佟湘玉：听着别扭？那我不说了，我做！

    佟『操』起扫帚，众人大惊。

    佟湘玉：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坐享其成的剥削者，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我，一个脱胎换骨的我，一个视事业为生命、视爱情为事业的我！

    佟狂扫一气，烟尘满地，众人端着碗躲到一边。

    南宫残花：老白，你先别担心，只是人参的劲儿太大，回头等消了火就好了！

    白展堂：你肯定吗？

    南宫残花：这个……反正火肯定能消下去，就是不知道啥时候。

    白展堂：无所谓，只要人还醒着，再大的火，我也受得住（喊）湘玉蒋，干巴爹！

    9大堂，日

    郭，白，佟，李，吕

    小郭伸着懒腰出，伸到一半，僵住，眼前焕然一新。

    郭芙蓉：怎么回事？

    白展堂：湘玉昨晚干了一整宿，刚睡下去！

    郭芙蓉：怎么样？心情稍微好点了？

    白展堂：呵呵……（吼）别坐，还是站着比较好！

    郭芙蓉：为什么呀？

    吕秀才：桌椅板凳千万别碰，只要沾上一点灰，她就得重擦好几遍！

    白展堂：昨天半夜，我正得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把我叫起来，连枕套带被褥，当场洗了一遍，连条被单都没放过！

    郭芙蓉：对此，我深表同情！

    李大嘴：你还是先同情一下自己吧，从今天开始，你的活她都干了！

    郭芙蓉：那我干什么呀……她不会想开除我吧？

    吕秀才：比开除更惨，她让你去扫大街！

    郭芙蓉：凭什么呀？

    白展堂：湘玉说（）这个镇，是我的家，既然是家，就得有个家的样子，绝不能各人自扫门前雪，保护环境，从我做起……这个我是指你啊！

    郭芙蓉：喔，我扫大街，那你们呢？

    白展堂：秀才每天吃完晚饭，义务扫盲，大嘴挨家挨户拜访孤寡老人，小贝一放学就得发传单，宣传环保知识，无双不归她管，暂时放过，而我……要组建本镇第一个反扒队，每天的指标，十个！

    郭芙蓉：上哪儿找那么多小偷去？

    白展堂：少一个，扣一文，每天就是十文钱，一个月下来，我还得倒贴一钱银子！

    郭芙蓉：这还让不让人活啦？老白，她作成这样，你就没啥好说的？

    白展堂：我能说啥呀？人家说的句句在理。

    李大嘴：问题是，咱有这心也没那力呀！

    吕秀才：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她睡着（）当我没说！

    白展堂：说也没关系，我是得找她谈谈了！

    10佟寝，日

    佟，白

    佟正在擦桌子，擦得很仔细，白轻轻推门。

    白展堂：你咋还没睡呐？

    佟湘玉：擦完桌子，找我有事啊？

    白展堂：也没啥大事，就是想找你聊聊，自打你醒过来，咱俩还没单独说过话呐。

    佟湘玉：喔，你想说啥嘛？没关系，说嘛！

    佟自顾自擦桌子，不解风情，白嗫嚅了半晌。

    白展堂：还是算了吧，改天吧，等你忙完了再说！

    白朝外走，佟拦住。

    佟湘玉：你不想要我了是吧？

    白展堂：没有啊？

    佟湘玉：那你为啥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觉得跟我没法沟通了？是不是？

    白展堂：不是，你这不正忙着呢吗？

    佟湘玉：你要觉得跟我不好沟通，可以明说，我尽量改！

    白展堂：不用，等你消了火，自然就……

    佟拍桌子：白展堂！

    白腿一软：有话说话，你拍桌子干啥呀？

    佟湘玉：你说的对，我确实有火，但我不想消，我窝囊了小半辈子，第一次这么精神抖擞，第一次这么充满干劲，这个状态，我觉得很好，好极了的好！

    白展堂：你觉得好就行，我没意见！

    佟湘玉：不，你明明有意见，就是不说，这样的你，我很不喜欢！

    白展堂：那你喜欢啥样的？

    佟湘玉：我喜欢本来的那个你！

    白展堂：我本来就这样啊？

    佟湘玉：算了，我跟你没啥好说的，朝阳已经升起来了，懒惰的人们赶不上它的脚步！

    白展堂：那就甭赶了，反正朝阳也会变成夕阳！

    佟湘玉：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记得你以前很乐观的，对待人生的态度很积极，从来不说这种混帐话！

    白展堂：好，我混帐，我认了，您一个人追赶朝阳去吧，恕不奉陪！（愤愤出门）

    佟湘玉：你这个态度我很不喜欢，不喜欢！

    佟坐到床上，气了半天，起身擦桌子。

    佟湘玉：有限的生命，不是拿来怄气的，美好的未来，只能靠双手来创造……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