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5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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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看见她的指尖由于给自己拿食物,沾上了细小的糕点粒,却突然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表情看起来似乎吃干净残留在她指尖上的食物,可这个动作却让女子感觉十分的y荡下流,恼羞成怒的拿起盛放食物的盘子狠狠的砸在易寒的额头上,紧接着拔出腰间透着冰冷的佩剑,一脸愤怒的做了几个手势,示意易寒若敢再乱来,就一剑把他给杀了。
易寒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什么样的应付方式是最好的,那就是佯装疑惑不懂,却露出一副好饥饿的表情来,恍然就完全没有把含住她指尖当做一回事。
女子冷冷的盯了易寒一会,似乎释怀了,气也消了,见易寒眼睛也盯着她看,这个男子的眼睛却让她感觉心里不自在不舒服,却又捡起地上罗带结又把他的眼睛给蒙上。
易寒道:“我肚子还饿。”
女子冷冰冰的应了一句,大概是只是这样了。
女子没有说话,易寒却突然感觉,一条柔软的东西在轻轻擦拭自己刚刚被砸的流血的额头。
帐外突然又传来脚步声,一个人走进了帐来,只听这个女子用惊喜的口吻对着来人说了一句话,易寒也听不懂她说些什么,只是好奇来的是谁,为何这个女子的声音中透着喜sè,难道是子凤。
“香格拉,你来了,你快跟他说,再敢舔我的指头,我就一剑把他给杀了。”
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容神有些英俏,相貌美丽的女子,她一身干练的便服,却没有着戎装,看来她的名字叫香格拉。
香格拉露出好奇的表情,问道:“乌蒙,他为什么要舔你的指头?”
乌蒙便将喂易寒吃东西的经过讲了出来。
香格拉笑道:“乌蒙,说不定他就是你的摩罗儿。”
乌蒙恼道:“不可能,香格拉你别开我的玩笑,他是个大东国的jiān细。”
易寒这边听着两女用紫荆言语交流着,却半句都听不懂,却感觉后面进来的这个女子,声音有些熟悉,只是她紫荆言语的语调十分的怪异,易寒一时却也无法捕捉清晰印证,心中有些失落,却不是子凤。
香格拉笑道:“待我看看这大东国的jiān细长的什么模样,竟敢占乌蒙你的便宜。”
香格拉朝捆绑手脚蒙住双眼的易寒看去,在看待易寒的一瞬间表情猛地一惊,生怕自己看错了,却又认真的打量起他来,满身泥污,衣衫破烂不堪,双腿血迹斑斑满是伤痕,大腿处还负伤包扎绷带,这个狼狈凄惨的模样怎么可能呢。
香格拉又走近易寒身边,认真的打量一番,虽然不敢置信,心中却已经确认了易寒的身份,易寒竟会被当做大东国的jiān细被近卫营所俘虏,其中却必有蹊跷。
乌蒙见了香格拉的表情神态,问道:“香格拉,有什么不对吗?”
香格拉笑道:“没有,听你刚才一番话,我只不过有些好奇罢了,好了,我会把你的话传达给他知道。”
乌蒙露出如蒙大赦的喜sè,语言不通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应道:“香格拉,那就辛苦你了,我先走了。”
香格拉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出帐外,目送乌蒙离开,为了防备易寒逃跑,在帐篷外不远的地方有两个近卫营的侍卫在盯视着。
香格拉返回帐内,易寒听到她走进来的声音,出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香格拉却没有回答,一直走近易寒的身边,弯下腰来,附耳低声问道:“易元帅,你怎么会被当做大东国的jiān细被近卫营俘虏了?”
香格拉这会说着汉语,易寒立即记起她来,惊讶道:“是你!”
香格拉应了一声“是我”,紧接着解开易寒双眼的束缚。
易寒看着眼前这个英俏美丽的女子,不是那一直送信的紫荆信使又是何人。
香格拉微微笑的看着易寒。
易寒心中暗忖:“这会身份暴露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出声道:“你且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否则会让你家元帅难做。”
香格拉笑道:“我现在好奇的是易元帅你为什么会只身一人来到这里?”
易寒淡道:“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
香格拉眼神一丝惊讶一闪而过,却好奇道:“易元帅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可知道你成了我军的俘虏,我军便可以用你来牵制镇南军,甚至镇北军和南王府大军也不得不因为你而受牵制。”
易寒冷笑道:“没有想到你一个小信使懂得的东西还真不少。”
香格拉低声笑道:“我家元帅与易元帅约在白水岩见面的事情,军营之中除了我并没有人知道,易元帅还会认为我是一个小信使吗?”
易寒应道:“这么说你可不止一个小信使这么简单。”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放心,香格拉且不敢将易元帅的身份泄露出去,这件事情要等元帅来做主。”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香格拉笑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再傻也懂得,易元帅和我家元帅的交情并不简单。”
易寒道:“我直接说了吧,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见子凤一面,有劳你去通报一声了,小信使。”
香格拉好奇道:“我家元帅还没回来,难道易元帅不知道吗?”
易寒惊讶道:“还没回来,怎么可能,今ri一早在白水岩她明明弃我而逃,所以我才一路追赶到这里来,这会你却说她没有回来。”
香格拉闻言,一头雾水道:“弃你而逃,我家元帅从来不需要逃跑,她要走都是大大方方的走,易元帅可与我家元帅生了什么矛盾?”
易寒淡道:“你一个小信使也不要问太多,现在就将子凤叫来见我就是了。”
香格拉无奈道:“不敢隐瞒易元帅,我家元帅确实还没有归营。”
易寒疑惑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香格拉道:“我家元帅和与易元帅见面,元帅在哪里,怕是易元帅比我要更加的清楚。”
易寒不相信道:“真的还没有回来?”
香格拉点了点头,“香格拉没有必要欺骗易元帅,我家元帅确实还没有回来。”
易寒突然惊呼道:“该不会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吧!”
香格拉却笑道:“没有这个可能。”
易寒反而道:“怎么没有这个可能,这回来的途中就有一道天坑,说不定一失手掉落坑底了,死的都没有人知道。”
香格拉顿时露出怒容,不悦道:“请易元帅好好说话。”
易寒道:“我现在在担心,你别以为我在说风凉话,她明明先离开了,却没有归营,不是在半路上碰到意外是什么?你还是即刻召集人手搜寻一番,免得错失了救援的好时机。”
香格拉应道:“易元帅说的虽然有理,但是我却觉得不太可能,若一道天坑就让我家元帅失手,便不是我家元帅了,元帅还没有归营定有其他原因。”
易寒道:“希望如此吧。”
香格拉问道:“易元帅似乎很关心我家元帅的安危。”
易寒笑道:“你这个小信使觉得为什么呢?”
香格拉笑道:“我想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易元帅怕是爱上我家元帅了,所以这会才会连个人安危都不顾,一直追到我军营地来了。”
易寒哈哈大笑:“小信使,你觉得我会这么愚蠢吗?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豁出去不惜以身犯险并非爱上子凤,却是为了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香格拉摇了摇头,微笑道:“可惜我不相信。”
易寒却来劲了,“子凤虽然可算是私底下的朋友,可毕竟她是我在战场上的敌人,难道你不觉得爱上她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说着一副轻视的口吻道:“你一个小丫头,不懂大人间的事情。”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说的很有理智,可是易元帅刚刚才干了一件没有理智的事情,那就是一直追到我军营地来,被当成大东国的jiān细所俘虏的。”
易寒淡道:“我说过了,我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做,与这件事情相比,我个人的安危就显得一点都不重要了。”说着一副命令的口吻道:“子凤一回来,立马让她来见我。”
香格拉笑道:“我家元帅回来了,我自然会通知易元帅,至于元帅会不会见易元帅你,就看元帅的决定了。”
易寒不想与她谈论太多,说再多她也做不了主,之所以应付几句,却是因为这小信使知道自己的身份,让她清楚确认自己可不能轻易动的,在子凤还没有回来之前,有这小信使在,自己的安全也就能够确保。
易寒道:“我还有点饿有点渴,你去拿点吃的和水过来。”
香格拉微笑道:“好,易元帅请稍等。”说着走出帐外去。
一会之后,香格拉返回,拿了这水和食物。
却似刚才乌蒙一般亲自喂易寒喝水吃东西,至于易寒却也没有似刚才一般戏侃对方。
香格拉问道:“易元帅,你饱了吗?”
易寒淡道:“差不多了,我可是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请放心,有我在绝对饿不了你。”
说着却将挂着肩上的箱子取下,易寒这个时候才现她来的时候还背着一个药箱子。
香格拉在易寒面前蹲了下来,却没有动手,思考着怎么做。
易寒好奇道:“你要干什么?”
香格拉淡笑道:“易元帅身上有伤,我自然需要将这些伤口处理好。”
易寒问道:“这样做难道合适吗?不会有人怪罪你自作主张吗?”
香格拉笑道:“梅里让我过来,本来就是让我照顾你,这一些本来就是我的本分,又有谁会怪罪我,又怎么算是自作主张呢?”
易寒问道:“梅里是谁?”
香格拉应道:“她是近卫营的统领。”说着尝试xg的将易寒的裤腿挽上,只是易寒的整条裤子基本都被荆棘割破,这伤口遍布双腿,只是挽起裤腿并不能够完全擦拭伤口。
突然瞥到易寒大腿的两处严重伤口,惊呼道:“易元帅,她们对你动刑了?”
易寒看见她的目光所向,知道她在问什么,应道:“这两处伤口是子凤割的。”
香格拉问道:“元帅为什么要对易元帅你动手?”
易寒道:“你只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不必知道原因。”
香格拉道:“易元帅,我要将你整条裤子都脱下来,清洗你的伤口,否则你的伤口在这种环境下会溃烂的。”
易寒爽快道:“脱吧,你觉得该怎么做,就尽管去做,不必问我的意见。”
香格拉笑道:“谢易元帅的信任。”
易寒道:“是我该感谢你才是。”最快阅读小说大主宰,尽在看书啦网,欢迎登陆。kanshu。阅读全文!
第四百三十四节 稳坐敌帐
说是褪下易寒的裤子,香格拉其实却是在剪掉易寒的裤子,因为他的裤子已经破烂的再不能破烂了。
为易寒擦干净伤口,敷药的过程一切正常,没有发生尴尬的情况。
易寒对着香格拉道:“你是女子,终有许多不便,去找的男的过来吧。”
香格拉笑道:“这里是元帅的近卫营,全部是女子,没有男子,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大军驻扎的营地离近卫营有一段距离。”
易寒笑道:“难道就这样一直捆绑住我吗?吃喝拉撒都要经你之手?”
香格拉笑道:“我不在乎,就是不知道易元帅你在乎不在乎?”
易寒笑道:“你很像我的一个婢女。”
香格拉笑道:“哦,哪里像呢?”
易寒笑道:“性格,举止都很像。”
香格拉问道:“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易寒笑道:“算是好事吧,至少我很自在,不会太尴尬,小信使,你叫什么名字。”
香格拉笑道:“香格拉。”
易寒问道:“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香格拉笑道:“在紫荆国意思是盛放的鲜花。”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算是一朵鲜花,只是却还含苞待放,并还没有盛开。”
香格拉微笑不应,却问道:“易元帅这会还有什么需要吗?”
易寒文雅道:“我想要更衣?”
香格拉应道:“我这就给易元帅拿一件衣衫给易元帅换上。”说着转身。
易寒喊道:“慢着,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是个俘虏,穿的再漂亮又有什么意义,我的意思是说我要方便。”说着看了看香格拉,““方便”和“更衣”是同一个道理,你懂吗?”
香格拉美眸盯着易寒,眨了眨几下,突然恍悟,扑哧一笑,却点了点头,应道:“易元帅,我明白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要说得这么文雅含蓄,我才能听的懂。”
易寒笑道:“你们若松开我的手,我就能够自己解决了。”
香格拉却笑道:“我却不能给易元帅你松绑。”说着走近易寒身边,低头朝他的被剪成短裤的裤子看去,却没有动手,大概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显得并不习惯自然。
易寒问道:“香格拉,你见过男子的身体吗?”易寒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像一个长辈一般。
香格拉摇头道:“没有。”
易寒又问道:“那你有爱人吗?”
香格拉又微笑的摇了摇头。
易寒笑道:“我说的没错,你虽是鲜花,但却还含苞待放。”
香格拉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问道:“易元帅,我该怎么做呢?”
易寒淡道:“解开我的裤子,把东西掏出来就好了。”
香格拉点了点头,却突然在易寒的跟前蹲了下来,脸孔近距离的靠近易寒腹下的那个敏感部位。
易寒却觉得她这个姿势有些不对劲,指正道:“你站着就可以了。”
香格拉哦的一声,站了起来,扯下易寒的裤子,好奇的盯着易寒的那个部位,易寒从她的目光感觉她确实真的没有见过,倒是没有表现出羞涩难堪,紫荆国的女子果然比大东国的女子要洒脱许多。
易寒提醒道:“你是不是不应该一直盯着看。”
香格拉恍悟,不好意思的笑道:“请见谅。”说着端来一个类似花瓶的铁制器皿,一手扶着易寒的那东西。
香格拉好奇的盯着看,易寒再次提醒道:“香格拉,你不该这么一直盯着看。”
香格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转过头去,将目光移动到别处去,只感觉手上的东西一阵颤动,一阵水声传来,过了一会之后便停了下来,问道:“好了吗?”
易寒道:“好了。”
香格拉便送手,提上易寒的裤子,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沾上几滴水迹,倒什么也没说,拿出一块布轻轻擦拭掉。
易寒道:“以后你给我松绑,让我自己来吧,我保证在未见到子凤之前绝对不会逃跑。”
香格拉轻轻一笑:“没有关系,再多几次就习惯自然了。”
易寒道:“你不嫌弃自然最好,我还巴不得有人伺候呢。”
香格拉笑道:“能伺候易元帅也是一种荣幸。”
易寒道:“夜深了,你先去睡吧,明早再过来。”
香格拉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感觉香格拉倒是一个贴心温婉的女子,这让他对紫荆国女子的印象大为改观,曾以为男女平等的紫荆国女子,应该似泼辣妇人一般,香格拉的表现却让他印象完全改观,看来无论是那个地方,天下的女子都一个模样。
隔日一早,梅里走了进来,易寒刚醒来不久,这会是个俘虏,除了吃喝拉撒,这洗漱什么的倒可以完全省略掉了。
梅里问道:“昨夜,香格拉照顾的可好。”
易寒应道:“极好。”说着问道:“你家元帅可回来了?”
梅里应道:“还未归营,不过你若等不急,大可以先将这个重大机密告诉我。”
易寒应道:“我并不着急。”说着又道:“我说完之后,你就可以立即杀了我吗?”
梅里应道:“我没有这个权利,一切要等元帅来定夺,我之所以有些着急,是因为怕延误时机。”
易寒露出一副不关乎自己的表情道:“那你只能祈祷你家元帅早点回来,否则延误了时机,那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梅里道:“怎么不关你的事,若是延误了时机,自然是要把账算在你的头上。”
易寒道:“我拼死前来通报,就是这个待遇,难道不该将我松绑,让我恢复自由,我不会傻得想要逃跑的,这里才是我能够得到庇护的地方。”
梅里冷淡道:“对不起,近卫营地,不能让你自由活动。”
易寒笑道:“你终究还是信不过我。”
梅里应道:“我不得不防。”
就在这时,香格拉走了进来。
梅里先出声道:“香格拉,你来的好早。”
香格拉笑道:“统领既然让我照顾他,自然需要尽职。”
梅里看着香格拉端着一盘食物,说道:“我们还没吃上,他倒是先吃上了。”
香格拉笑道:“统领既然让我来照顾他,说明他很重要,我总是不能让他饿死了吧。”
梅里道:“香格拉,因为你懂得汉语能够与他交流,这样能免去很多麻烦。”说着又道:“对他不要太好,我先走了。”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待梅里走了一会,易寒才问道:“香格拉,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香格拉解除易寒眼睛的束缚,笑道:“统领说不要让我对你太好。”
易寒不悦道:“为什么不要对我太好?”
香格拉笑道:“或许易元帅你的表现不能够让她满意吧。”
易寒道:“这个女子一定很冷酷很无情。”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你倒是说对了,梅里向来是公事公办,确实少了一些人情味。”说着道:“易元帅,来吃早餐吧。”
梅里突然走了进来,冷若冰霜道:“香格拉,你刚才叫他什么?”
两人见到梅里突然出现,均心中一惊,没有想到梅里居然会在帐外偷听。
易寒这个人善于圆谎,刚要说话,梅里突然拔剑架在易寒的脖子,冷声道:“你不要说话。”说着朝香格拉看去,沉声问道:“香格拉,你刚才称呼他什么?”
香格拉神情平静,淡淡道:“易元帅啊。”
梅里沉声问道:“哪个易元帅?你为什么会认识他,他不是叫胡大志吗?”
香格拉靠近梅里,嘴边淡淡道:”就是叫易元帅啊,昨夜他告诉我的。”突然却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抵住梅里的腹部,沉声道:“梅里,现在就给他松绑。”
梅里冷笑道:“香格拉,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仅仅一晚的时间你就被他迷倒了吗?”
香格拉绷紧俏容道:“梅里,你不要问太多,等元帅回来了,你自然会明白。”
梅里冷笑道:“香格拉,你忘了我的身份吗?却想来挟持我。”说着突然出手想要反擒住香格拉。
易寒突然一动,肩膀狠狠的撞在梅里脸颊上,一击就将梅里击倒在地昏迷不醒。
易寒对着晕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梅里道:“我可没有忘记你的身份,可你却太小看我了。”
香格拉“啊”的一声惊呼出声,“易元帅你怎么把梅里给打死了。”却有些紧张的弯下腰来查看梅里的情况,待发现梅里还没有断气只是晕过去,这才舒了一口气。
易寒淡道:“你放心,她还没有死,只是暂时晕过去而已。”
香格拉道:“易元帅,那现在怎么办?”
易寒好奇道:“你不是早就有了安排吗?我刚才只不过是配合你的行动。”
香格拉显得没有主意,说道:”我也不知道,情急之下就做了出来。”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刚才做的很好,这样吧,我们想把她捆绑住,等子凤回来了,一切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香格拉思索片刻之后应道:“梅里是近卫营的统领,她若不见别人会怀疑的,这件事情迟早会被人发现。”
易寒惊讶道:“难道你想杀人灭口?”
香格拉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得想个办法将梅里给藏起来,不要被人给发现了,等元帅回来了,再让元帅来给她说。”
易寒点了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子凤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
香格拉道:“元帅做事素来有分寸,易元帅倒不必太过担心。”
易寒问道:“那现在把梅里藏在哪里呢?”
香格拉突然喜道:“我知道一个地方,绝对能够藏的住梅里?”
易寒问道:“什么地方?”
香格拉道:“元帅的住处,那个地方平时除了我进出之外,外人却不可随便入内。”
易寒问道:“那现在又该以什么样的办法将昏迷的梅里带到子凤的住处呢?”
香格拉低声在易寒耳边耳语一般,易寒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这是个好办法?”
夜深人静,梅里失踪的时间还不算太长,近卫营中还没有人察觉。
关押易寒帐内,香格拉对着易寒道:“西南方面有两个侍卫,易元帅你可有把握。”
易寒笑道:“你放心!”
被捆绑住手脚的梅里冷冷的盯着两人,嘴巴被塞上了一块布,却什么声音也发布出来,这会她已经知道这个俘虏就是镇南军的主帅麒麟,在刚刚证实的那一刻心中惊讶不已,这会心中有无数个疑惑想要问清楚,只是嘴巴被塞住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香格拉又问道:“易元帅,你可记得怎么走?”
易寒笑道:“你说了好多次了,我早就刻在脑子里了。”说着又道:“香格拉,谢谢你肯为我冒险。”
香格拉微微一笑,“易元帅,我不是为了你而冒险,我是觉得我应该这么做。”
听着两人对话的梅里,表情更加的疑惑了,为什么?为什么?脑子里有无数个疑团。
这会易寒手脚的束缚已经解除,反而梅里却被捆绑住手脚,易寒对着香格拉道:“香格拉,等罪了。”说着一拳将香格拉击倒,紧接着擒抱梅里冲出帐外去,用最快的速度靠近西南方向的两个侍卫,两个侍卫刚刚有所反应,便被易寒各赏了重重的一脚,倒地不起晕了过去。
做完这一些之后,易寒化作一道黑影朝子凤所在的住处奔驰,成功的进入一较为特殊的帐篷,一者夜深人静,二者有了香格拉的指点,过程倒是有惊无险。
进入帐篷之后,易寒将梅里放下,巡视了帐内的环境一眼,子凤所居住的帐内显得有些宽敞,正中一张大案,案上摆放公文一类的文件,左侧有一个架子陈列了几本书籍,右侧却是一张低矮普通的床榻,布局简单倒不复杂。
这也是自然,行军打仗临时搭建起来的地方,能雅致精细到什么程度。
易寒突然感觉到梅里冷冷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朝她看去,能够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许多复杂的情绪,笑道:“我知道你很好奇,等子凤回来之后你就会明白了,现在你就当做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不要想问太多。”
说着发现帐内有一张椅子,就似到了自家的地方一般,从容的坐了下来,完全没有半点紧张。
易寒此刻深陷紫荆国大军营地,这一份淡定从容让梅里感觉他配的上麒麟这两个字,当时麒麟说他叫胡大志,她就曾怀疑过他有可能在说谎,有可能是敌人派了的探子,对于易寒的话不敢轻信,却无论也没有想到他会是镇南军新到的主帅麒麟将军,就算要来探查我却军的敌情,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是由麒麟亲自出马,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与元帅还未归营有关,麒麟一直说要见元帅,这到底是又为什么呢,梅里心中有无数个疑惑,这每一个疑惑都让她心里十分的着急,却低头思索着。
易寒闲坐了下来,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包纸,好奇的打开,发现却是一包还没有晒到火候的茶叶,只是嗅了一口,就立即发现是上好的茶叶,细细一辨才发现这便是子凤冲泡款待自己的茶叶。
易寒闲坐着,显得无聊,却也没有翻阅案上公文探查紫荆情的打算,在他想来,紫荆文字自己也不识的,看了也是没有。
突然却瞥到案上有几张揉成一团的废纸,这才好奇的走了过去。
低头思索的梅里看见易寒的动作,立即激动起来,被捆绑了手脚却依然想要阻止易寒。
易寒道:“你放心,我不识紫荆文字,根本就没有想到窥探你军的军事机密。”
梅里呜呜几声,似乎在说些什么,由于嘴巴被塞住,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易寒笑道:“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说话。”说着又笑道:“昨日我被捆绑了手脚,你却趾高气扬,现在却完全反过来,人生很奇怪对吗?有的时候处境在一瞬间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见梅里还朝自己挪滚过来,淡淡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我就将你绑的更紧更牢一点,可就连动也动不了了,你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吧,我想你不会想要尝试的。”
梅里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依然我行我素,继续朝易寒挪移靠近。
易寒走到她的身边,随手将她提起,走了几步远才将梅里放了下来,淡道:“慢慢滚吧。”说着走到大案上坐了下来,丝毫不理睬缓慢的朝他挪移靠近的梅里。
易寒捡起地上的纸团,嘴边淡道:“你弄错方向了,出口却是在你的背后。”
易寒摊平被揉成一团的纸团,上面写满了文字,他一眼就看出是子凤的笔迹。
内容却是写给自己的信,只是最后却没有送出去,看来是斟酌一番之后,又重新写了一封。
这时外面传来喧闹声来,看来她们已经发现了,易寒走到帐篷的门口,轻轻的掀起一角门帘朝外面望去,只见外面兵荒马乱的,声响十分的巨大,整个近卫营几乎全部出动了,原本寂静的近卫营在无数火把的照耀下亮如白昼。
看完这些之后,易寒返回案上位置淡定从容的坐了下来,好似他就是这军营里的元帅,却不是一个被搜捕的逃犯。
梅里惊讶的看着淡定从容的易寒,实在想不出他如何能够如此的镇定从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难道他不清楚外面的喧乱正是因他而起的吗?他何以能够如此从容淡定的稳坐元帅的帐中,难道因为他就是麒麟吗?
这份淡定的气魄,却不得不让梅里心生佩服,她从来不敢想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来。
第四百三十五节 人性的弱点
易寒的淡定乃是来源于他的有恃无恐,并非本身他就有梅里所想象的超然气魄。
近卫营几乎全营出动追捕易寒,只留下少数人驻守营地,帐外的喧闹声飘远,渐渐的又恢复了安静。
梅里心里也知道怎么回事,暗暗骂道:“这群笨蛋,怎么也不懂得搜捕营地。”
其实也不能怪她们,却是香格拉有意误导,说梅里被易寒所擒拿朝八坑山方向逃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走近帐内,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香格拉,她的下颚脖子周围有些肿红,却是刚刚被易寒所打。
梅里见到香格拉,目光充满愤怒的盯着香格拉这个叛徒,香格拉倒不在意梅里愤怒的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后,却朝易寒望去,说道:“她们已经被我诱骗往八坑山方向追捕去了,现在所有人都已经你擒走了她们的统领。”
易寒淡淡应道:“好”。
梅里道:“在元帅还没有回来之前,你就呆在这里,不要走出帐外去,除了我没有人会进入这里来。”
易寒又淡淡应了一声“好”,说着却问道:“香格拉,这附近是不是有一条小溪?”
香格拉应道:“营地的北边确实有一条小溪,你问这个干什么?”
易寒道:“我有东西遗落在溪边,可否劳烦你办我拿回来?”
香格拉道:“很重要的东西吗?若不重要就算了。”
易寒笑道:“很重要了。”
易寒都这么说了,香格拉只得应道:“好吧,我明日一早就过去找找看。”说着这会才将目光转移到梅里身上,说道:“不要为难她。”
易寒淡笑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你放心,当然她得老实一点,否则我就必须使用些手段让她安静一点,不要试图挣扎逃跑。”
香格拉走到梅里的身边,看着她轻声道:“梅里,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的疑惑和不解,他是镇南军的主帅,我却为什么要帮他而反过来对付你,这其中的复杂,我也不尽然了解,只有等元帅回来才能够说的清楚,你想一下他身为一军统帅为何会孤身一人来到我军的营地,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背叛。”
梅里只是冷冷的瞪着香格拉,可恼的是,她却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隔日一早,香格拉送来吃的,顺便说明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易寒问道:“子凤回来了吗?”
香格拉摇了摇头,苦笑道:“易元帅若是元帅一直没有回来,怕是成了一个死局了。”
易寒好奇道:“她身为一军统帅,难道可以一直不归营吗?我怀疑她发生了意外,否则不可能现在还未归营。”
梅里听到易寒的话,表情立即认真严肃,关注起来,对来,元帅虽然时常一日独自出营,可是隔上一天她就会回来,可这一次已经走了好些天了,却没有回来,若不是发生意外又是什么,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担心。
香格拉显得惊慌失措道:“易元帅那现在怎么办?”
梅里闻言,心中暗暗冷笑,“他是敌人,香格拉你居然向敌人询问解决办法。”说着呜呜几声,吸引香格拉朝自己看来。
易寒闻言,并没有立即回答,却思索子凤有发生意外的数种可能。
香格拉听到梅里的叫声,朝她望去,见她一直的朝自己打眼色,示意自己去通风报信,让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却不是让一个敌人来想办法。
香格拉犹豫了一会,差点就被说动了,最后却朝梅里摇了摇头,气得梅里恼怒的瞪着她。
易寒道:“再等两天吧,若再没有消息,我再考虑是否回去。”
香格拉道:“易元帅,那先吃点东西吧。”
易寒却朝梅里看去,笑道:“那她怎么办?”
香格拉淡道:“自然也不能把梅里给饿到了。”
易寒笑道:“我的意思的说,她要吃东西必然要拿掉塞住她嘴里的布,可是突然她大喊大叫起来怎么办?”
香格拉道:“这倒是一个难题。”
易寒问道:“香格拉,你想出办法了没有?”
香格拉摇了摇头道:“没想出来。”
易寒笑道:“不如用我的办法吧。”
香格拉露出好奇的表情,不知道易寒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难题。
易寒站了起来朝梅里走了过去,梅里也好奇的看着易寒,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能够让自己解除了嘴上的束缚却不会让自己大喊大叫。
易寒温和道:“我现在给你解除身上的束缚,不过你可要答应我不能喊叫,否则我就杀了你。”
梅里闻言,心中却暗忖:“这人怎么这般愚蠢,竟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来,实在可笑,以为说杀了我就能够威胁到我吗,我且先假装答应他,待他拿掉塞在我嘴里的布条,就立即高声示警。”
香格拉闻言,连忙道:“易元帅,万万不可,梅里是不是受你威胁的。”
易寒却已经动手,不过他的手却不是移动到梅里的嘴边,却是朝梅里的衣襟伸去,嘴边淡淡道:“我最擅解人衣了。”
香格拉看着易寒的动作,一时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只见易寒的双手正灵活的解开梅里的上衣,上衣的铠甲一眨眼就被他解开扔到地上来,梅里也终于反应过来,挣扎反抗起来。
香格拉也恍悟过来,忙奔上前去,用责问的口吻道:“易元帅你干什么?”她绝对不容许易寒侮辱梅里。
易寒转身笑道:“你们都放心,我可还没有到这么下流无耻的地步。”
香格拉当然不会相信,事实就在眼前,胜于雄辩。
易寒向香格拉举起手来,笑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碰她的。”说着又转身去解梅里的衣衫。
香格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犹犹豫豫间,易寒那双善解人衣灵巧的双手已经将梅里的上半身褪的只剩下一片遮羞的抹胸,抹胸并不能够完全遮掩梅里高耸的胸脯,脖子下那到深深的雪白乳沟充满着性感和诱惑。
梅里是个军人,是个侍卫,所以她的身材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娇柔,却有一种阴柔的健美,腰肢纤细而显得那么有力量。
被易寒褪的上半身只剩下一片抹胸的梅里,情绪显得激动而愤怒,饱满的胸脯连连起伏着,却似在表达她优雅的女子身份。
易寒目光忽略梅里诱人的胸脯,却将双手移动到梅里的下半身,先脱掉她的鞋履露出一双白皙的脚丫子,这还没完,紧接着双手移动到梅里的腰际,解开她的罗带结,将她的长裤褪了下来,因为梅里的脚腕处被绳子捆绑住,易寒就干脆用梅里的佩剑将她的长裤刮断,用力一撕,“嘶”的一声,梅里的长裤却不知道被易寒扯成了几片。
易寒的动作表情完全不像在非礼褪下一个女子的衣衫,却就像在做着一件程序化的事情。
长裤被撕扯掉,梅里的下半身只身下一条刚刚覆盖大腿的短亵,短亵完美地勾勒出她臀儿连着大腿的动人曲线,她的臀儿丰满,而大腿健美充满弹性,这让她的女性曲线更加的丰满有致,爆炸性的透着吸引男性的致命诱惑力。
任何女子最怕的就是浪子流氓,梅里已经慌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显得不知道如何应付,竟朝呆呆失神看着的香格拉投去求救的目光。
香格拉立即恼怒道:“易元帅你干什么?”
易寒将梅里横抱起来,转身面向香格拉,笑道:“好啦,就是这样?”
梅里在被易寒抱起的一瞬间,喉咙情不自禁的“呜”的一声,只感觉被一个男子这样抱着非常奇怪,抱着她的男子阳刚有力,心里涌出一丝被征服的怪异感觉来。
香格拉恼怒道:“易元帅,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寒低头看着梅里一眼,被他横抱在怀中的梅里迎上易寒的目光,心中又一阵怪异从未感受过的怪异感觉,目光竟是一呆。
易寒对着香格拉笑道:“她现在这个模样被我抱在怀中,你觉得她会不会大声呐喊引来别人前来呢?”他这番话说过香格拉听,也说给梅里听。
香格拉无奈道:“易元帅,你好卑鄙无耻啊!”
易寒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说着却暗暗观察梅里的神色,判断她是否受自己的威胁。
易寒说杀了她根本没有用,可偏偏这个办法却能够起到作用,梅里身为近卫营的统领,若是被部下看到这一幕,威严脸面何在?更难忍受的是以后可要承受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谈论此事,却是无法在军中立足,这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她当然也可以一死,可就算死了也无法洗清名声,同样会受人指指点点,她可以光荣的战死,却不是这样窝囊蒙受污秽名声死去,了解女子心理的易寒已经捉住了梅里的死穴。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说我卑鄙无耻,看来这个办法可行。”
香格拉心中暗忖:“确实,也许梅里不受人威胁,可是这个办法却让她不得不从,死梅里不怕,可此事若被军中将士知晓,她却再无立足容身之处,更别提威严如初了。”
易寒笑着梅里道:“好了,我们来吃东西了,饿坏了你这样动人的美人,可真是让人心疼。”
易寒脸上坏坏的表情加上轻佻的口吻,让梅里心中一团怒火,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恨的要将他生剥活剐。
香格拉无奈的看着易寒,这里可是紫荆大军的营地,他丝毫没有半点紧张感,反而表现的似在自己的后花园一般的轻松惬意,居然还有调戏梅里的兴致来。
易寒伸手拿掉梅里口中的布条,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行为,只要梅里不顾一切的高声大喊,那他可就要置自己和香格拉于危险之境,当然他依然可以挟持梅里来威胁近卫营的侍卫不敢对自己动手,可香格拉怎么办,却不得不跟自己走了。
梅里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瞪着易寒,用冷入骨髓的声音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可不要恐吓我,一恐吓我,我心里就会害怕,一害怕就会做出过激的行为,就像这样。”说着手指轻轻的刮过撑。涨的抹胸都包裹不住暴露出来那一片白皙的弹性肉儿。
梅里敏感被撩,刺激到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来,这却是本能反应。
香格拉有些看不下去了,不悦道:“易元帅,够了。”
易寒显得有些无辜道:“香格拉,是她先恐吓我的。”
香格拉沉声道:“不管如何,够了!”
梅里气的英俏的脸容绷的铁青,双眼透着无尽的恨意。
易寒并不在意,恨就恨呗,坐在大案前,让梅里横卧在他的大腿上,这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凝胭白肌,温香暖玉可真是动人啊。
易寒拿着一块食物递到梅里的嘴唇边,说道:“吃吧,吃饱了,我就可以消停了。”
梅里却紧闭双唇,只是冷冷的盯着易寒。
香格拉突然说道:“还是我来吧。”说着走上前来,打算喂梅里吃东西。
梅里冷声道:“香格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香格拉垂头不语,易寒却不悦道:“话怎么这么多,到底吃不吃,不吃我立即把你嘴边给塞上了,你以为老子有那么多闲工夫服侍你,喂你吃东西之前还要脱掉你的衣服。”
香格拉劝道:“梅里,吃点东西吧,易元帅不会伤害你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没必要折磨自己。”
梅里沉声道:“他虽没杀我,却做了比杀我还要可恶的事情,我若不死一定会杀了他雪耻。”
易寒淡道:“这么遥远的事情你就先不要操心了。”
梅里突然张开,打算将食物连着易寒的手一并咬住,易寒却早有防备,食物到了梅里的口中,手指却立即缩回,笑道:“早就知道你会这么干了。”
香格拉见梅里终于想开了,肯吃东西了,这会这个情形,心里实在有些不自然,说道:“易元帅,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梅里听香格拉要走,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担心起来,说道:“香格拉,你留下来。”
香格拉看了梅里一眼,轻声道:“梅里,你放心吧,易元帅一言九鼎,说到做到。”说着走了出去,却是朝营地的北边方向走,寻找易寒所说遗落在溪边的东西。
易寒喂了梅里吃了些东西,这个过程却再没有做出调戏非礼梅里的举动来,见她吃的差不多了,打算塞住梅里的嘴巴。
梅里却连忙喊道:“慢着!”
易寒笑道:“哦,什么时候,还没吃饱吗?”
梅里沉声道:“我一直不明白。”
易寒问道:“不明白什么?”
梅里问道:“你真是麒麟?”
易寒笑道:“你觉得像吗?”
梅里道:“有的时候像,有的时候却不像,你敢孤身一人闯到我军营地来,深陷敌营之后,却从容不惊,这份表现让我感觉你并非普通人。”
易寒微微笑的听她说话,却没有回应,只听梅里继续道:“可你的有些行为确实卑鄙无耻到让人不敢相信你就是光明磊落的麒麟。”
易寒反问道:“难道你觉得我还有更好的办法让你不饿死又不大声喊救吗?”说着淡淡道:“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梅里问道:“既然你是麒麟,你是镇南军的主帅却为何要孤身一人冒险来到我军营地,难道你不知道你被俘虏之后的严重后果吗?”
易寒淡道:“我想要做的事情比我的安危还真是是不值一提。”
梅里沉声问道:“你想做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比起你这一军之帅的安危还要重要?”
易寒笑道:“你还不够格知道,等见到了子凤,我自然会说。”
梅里好奇道:“你和元帅认识的吗?”
易寒笑道:“我和子凤算是私底下的朋友,当然在战场上我们是敌人。”
梅里问道:“香格拉是元帅身边的人,正是因为她知道这些所以才会帮你。”
易寒应道:“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梅里问道:“元帅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现在还未归营。”
易寒道:“我若是知道子凤在哪里?我就不会在这里等她了。”
梅里冷声道:“你倒是很大胆,竟敢潜藏在我军营地等人。”
易寒淡道:“我刚才说了,为了办成这件事情,我已经将我个人的安危置之度外,好了,你老老实实的呆上几天,等子凤回来了,我自然会放了你。”
梅里冷笑道:“你放了我的那一刻,我会立即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放心,有人一定会阻止你的,你若想少受些怨屈,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不要惹我。”
梅里冷声道:“你不怕我不顾一切后果,大声呐喊将人引来?”
易寒淡淡笑道:“有时候威严脸面比个人的性命要更重要不是吗?你们这些女子啊,就是个个都这样,才会处处受男子挟制。”这会说话的口吻随和很多,倒让人感觉不像敌人了。
梅里沉默不语,在被塞住嘴巴的时候她有很多话想问想说,这会能够自由言语了,却又感觉说任何话都是废话。
易寒突然问道:“躺在我大腿上舒服吗?”
梅里闻言,咬着牙脸色苍白的怒瞪着易寒,久久却没有吭出一声来。
易寒淡淡笑道:“我听说紫荆国是男女平等的,女子跟男子一样的洒脱,而且你还是个军人,难道不应该不拘小节吗?何以却如此在意,对了,把我当做一个畜生,不要把我当做一个男子,你就不会那么在意了。”
梅里冷声道:“洒脱并不代表可以接受侮辱。”
易寒淡淡一笑,“好了,争辩这些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你老实呆着。”
易寒想要方便,搜寻了一下,终于发现了一个瓷壶,瓷壶精致小巧,上绘青花图案,显得美观雅致,壶口偏宽大。
瓷壶很干净,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清洗干净后的清香味道,若没有见识的人还以为这是茶壶一类的东西,主要是这瓷壶干净的没有沾上半点污秽的痕迹。
易寒端着瓷壶认真的打量的一番,梅里目光也朝这边飘来,看着一眼之后又垂下头去,静静不语。
易寒有心捉弄梅里一番,自语道:“你们紫荆国的茶壶倒是做的蛮精致小巧的,只是这壶嘴却做的有些偏大,实用性不大,这一倒水,不是把壶里的水一下子全倒了出来吗?”
梅里闻言,情不自禁的暗暗偷笑起来,心中恨不得他真的把这当做茶壶盛水喝,应道:“紫荆国的文化你这个大东国不懂。”
易寒笑道:“那今日还得好好研究一下紫荆国的文化。”却也不着急方便,拿着瓷壶走近大案,对着梅里问道:“你渴吗?”
梅里立即应道:“不渴!”生怕易寒拿这东西盛水喂她喝水,回答的倒也迅速。
易寒道:“不必倔强,渴了就说,我并不会为难你。”
梅里冷声道:“我说过了,不渴!”
易寒好奇道:“你平时不喝水吗?”
梅里冷声道:“不必你管。”
易寒坐了下来,香格拉只带来了一个杯子,杯里有水,易寒道:“只有一个杯子,我想你不会想要和我共用一个杯子喝我的口水吧。”
梅里沉声道:“当然!”
易寒笑道:“那这个瓷壶给你用吧。”说着将杯子里的水倒入瓷壶里。
梅里失神惊道:“你这个笨蛋,这个瓷壶是方便用的!”
易寒佯装惊讶,“你怎么不早说。”说着打量着瓷壶,又有意的打量着梅里只着短亵的凹凸部位。
易寒的目光暗示性极强,让梅里感觉十分难堪不自在,怒道:“不要这么盯着我看。”
易寒笑道:“经过你这么一提醒,还真的有点像。”说着用手指比划丈量着瓷瓶宽大的口子,嘴边轻声道:“恩,差不多大小。”
梅里咬牙切齿,却沉默不语。
易寒淡道:“我看这瓷瓶也蛮干净的,既然水都倒了进去,就不要浪费了。”说着将瓷壶递到梅里的嘴边,笑道:“我当然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的,只能委屈你了。”
梅里虽然口渴,别过头去,避开靠近嘴边的瓷壶,易寒却要绕了过去继续将瓷壶递到她的嘴边,梅里一是打死也不张开嘴的模样,心中对他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易寒哈哈大笑:“这就害人之心不可有,你有心害我出丑,却怎知道反而害了你自己,这件事情教导我们一个道理,要与人为善,切不可心存害人之心。”
梅里冷声道:“你早知道了,却是在故意羞辱我。”
易寒笑道:“我看起来有这么蠢吗?虽然它长的真的想茶壶,可我分明就闻到一股骚。味。”
这话够粗鄙够低俗的,就算梅里这样的女子也听的耳根一阵火辣辣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沉默就是最好的应对方式,所以她保持沉默不语。
易寒也不继续戏弄她,见她好长时间没喝水,这嘴唇都干裂了,拿起水杯递到她的嘴唇边,说道:“这水我还没饮过,你先喝就不算喝了我的口水。”
梅里实在渴的不行,人可以不吃饭却不可以不喝水,她不想冤枉的被渴死了,她还要活着报仇呢,接受了易寒的好意,竟张开嘴唇。
因为实在太渴了,尽把一杯子的水全部喝掉了。
易寒放下杯子,笑道:“你也不给我留一点。”
梅里这才恍悟,看着一眼,见到眼前这个男子一脸阔达洒脱,觉得此人虽然可恶,但是没有泯灭良心。
易寒笑道:“是不是突然间觉得我这个人还不错?”
梅里冷哼的一声便过脸去,易寒看着梅里冷冷的模样,心中暗暗笑道:“比你更冷更厉害的女子我都对付过,你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易寒在帐内找了个角落,解开腰带,站着就方便起来。
梅里惊讶道:“你干什么?”
易寒淡淡应道:“女子用的东西不适合我用,我还是按照我的习惯和方式来。”
梅里不可思议道:“你堂堂一介元帅怎么在大帐内随地方便。”
易寒笑道:“回去我一定向镇南军的将士宣传,我在敌人的帅帐内撒过尿,镇南军的将士听完一定会开心的哈哈大笑,我可很期待,子凤回帐之后,闻到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梅里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这个男子真的无耻下流的无法言喻。
易寒坐了下来,却也不与梅里调侃了,拿着一本书籍阅读起来,同样的是一本大东国的,因为是大东国文字他却也是能够看懂。
梅里看着易寒安静阅读的模样,这会才感觉到他有几分堂堂正正的大将之风,这人到底是天下闻名的麒麟,还是一个下流卑微的无赖,想着想着心神恍惚,只感觉他叫人难以琢磨,不容易被看透。
一旁悄悄的安静的看了易寒一会,突然感觉尿意来袭,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强忍着。
只是这种事情却是越忍越痛苦难受,只感觉大水要冲破大堤宣泄出来了,可一想到这种属于女子隐蔽的秘密居然要向一个男子开口,梅里就咬紧牙根强行忍住,英俏的脸容却涨绷的十分的难看。
易寒突然听见梅里咬紧嘴唇发出轻微痛苦难受的声音,忘了过去,立即看到梅里似中了剧毒一般痛苦难受的表情,惊讶道:“你到底怎么了?”
梅里突然发狂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方便。”与其羞耻的染湿裤子,不如开口说出来。
易寒连忙恍悟,刚才自己还记得要询问,只是突然看见子凤的,一时就忘记了,说道:“我不可能给你松绑,所以你不要认为我这是在非礼你。”
梅里绷着脸道:“不要废话,快点。”
易寒动手褪下梅里下半身唯一的短亵,梅里蹲着,易寒将瓷壶移动到她的臀儿下面,却君子的转身朝帐内较远的地方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一股水柱强烈冲击瓷壶的声音来。
易寒走到较远的地方,耐心的等待,过了一会才听见梅里舒坦的哼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也是,易寒心中暗忖:“虽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怕是她以后在我面前难以抬起头来。”突然恍悟,我想那么多干什么,我的人生与她根本不会再有交集,却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梅里看着站在远处背对自己的易寒,心中暗暗道:“我一定要杀了他,否则此事我一生不得安宁!”
易寒知道她已经完事了,却还是问道:“好了吗?”
梅里淡道:“好了。”
易寒转身淡道:“要是香格拉在就好了。”
梅里垂头不语,心中羞愧难堪,却又带着几分恨意和愤怒,只敢易寒伸手移动到她的臀儿下面,身体立即传来一股极为不安的忐忑,待感觉到他将瓷壶移开,这种不安才渐渐平稳下来,突然身下感觉到柔软的物品正在擦拭自己最为的部位,身体哆嗦的颤栗一下,惊叫出声来。
刚喊出一个音来,嘴巴立即被易寒捂住,只听他冷冷道:“再叫,我真的杀了你。”
梅里怒瞪着易寒,充满愤怒的眼睛竟发红起来。
易寒警告一声之后,扯上她的短亵,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端着瓷壶将瓷壶放下,一举一动平静的就好像在做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一般。
他刚才那个举动,本算是贴心,只是在梅里的感受却是一种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