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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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如雪霸道道:“那你就给我想办法,快去。”
红绫看了易寒一眼,只得硬着头皮退下,她知道表姐和姑父之间的矛盾,想让表姐回府却是难如登天,试一试吧。
红绫离开之后,易寒道:“沙元帅,贺兰的事情我们还是先好好商量一下。”
沙如雪猛的站了起来,朗声道:“商量什么,你若不肯帮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易寒苦笑不得,想不到沙如雪也会来硬的,无奈道:“这件事情实在太荒唐了。”
沙如雪不悦道:“荒唐在哪里?我说不荒唐就不荒唐,麒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要不要我全部在狼主面前抖出来啊。”说着说着竟威胁起易寒来。
易寒苦笑不得,“沙元帅啊,让我怎么说好呢,我易寒可是一片好心,你别把我当做衣冠禽兽,是女子就巴不得占为己有。”
沙如雪沉声道:“我不要你的好心,你就看在我们朋友一场,帮个小忙。”
说着竖起一个手指,“第一,我要在我活着的时候抱到孙子,第二,我受够她了,她不是不喜欢男人吗?老子就偏要给她安排一个男人,看看是她狠还是我狠。”
明明是亲生父女却说得似有深仇大恨似的,易寒却摇了摇头,他还是有自己的准则的。
沙如雪气的白胡子竖起,冷声道:“你若不肯帮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这时,苍狼突然走了进来,刚好听见沙如雪的话,一头雾水,沙如雪和麒麟的关系不错啊,怎么一见面就闹翻了。
忙朗声道:“什么事情非要闹僵呢,沙元帅有什么要求,麒麟你就答应他就是,这沙元帅老了,身体可不似当初。”说着连忙捶了沙如雪的后背几下。
沙如雪将怒火转移到苍狼身上,冷声道:“苍狼,你说谁老了,你死了,老子还活的好好的,信不信?”
苍狼笑道:“沙元帅,人都要服老的,你若肯服老,我就帮你劝劝麒麟。”
易寒心中暗忖:“这人老了,可真是脾气越暴躁,大概因为他们身份特殊,隐忍了太多年了,也就老了可以撒撒脾气。”
沙如雪沉默不语,算是默认,苍狼对着易寒笑道:“麒麟,到底沙元帅要你帮什么忙,你不肯帮?”
这种事情,易寒怎敢随便做主开口,目光朝还气着的沙如雪瞥了瞥,示意苍狼问他。
苍狼对着沙如雪笑道:“沙元帅愿不愿意和我这个老朋友说一说呢。”
沙如雪却不肯开口。
苍狼笑道:“凭我对你的了解,你沙如雪只有一件事情放不下,是不是关于贺兰的?”
苍狼好厉害,竟一语就猜中了。
见沙如雪朝自己瞪来,苍狼却笑道:“贺兰是你的心病,也是西夏的心病。”
“此话怎讲?”易寒闻言也好奇起来了。
苍狼笑道:“往往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有人想要得到,试问沙元帅,有多少勇士为了得到贺兰和她比武,却最后死在她的剑下。”
易寒惊奇道:“难道整个西夏就没有人是贺兰的对手?”
苍狼笑道:“真正的高手又怎么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呢?摩尼或许能胜过贺兰,可他知道就算自己胜了,得到的也只能是一具尸体,所以,麒麟你说这是不是沙元帅的心病啊,是不是西夏的心病啊,整个西夏的勇士竟连一个女子也征服不了,蒙羞啊!这心病不除,西夏男人无颜面啊。”
易寒道:“有没有这么严重。”
苍狼笑道:“麒麟,你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贺兰剑下无情,却有很多人要找她比武吗?”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应道:“我想是因为这里是西夏。”
苍狼举起拧的紧紧的拳头,“不错,因为这里是西夏,西夏勇士的尊严名声高于生命!”
一语之后淡道:“我想沙元帅是想让你出手,因为贺兰恨你入骨,麒麟你却依然活的好好的,或许她那把杀人无数的剑却伤不了你分毫,也因为你是个男子的身份,更是唯一一个能和贺兰似朋友一般交流的男子。”
沙如雪沉声道:“苍狼你虽聪明,不过你这一次却猜错了。”
苍狼有些意外:“猜错了?”
苍狼好奇的朝易寒看去,“那到底是什么?”
易寒一脸苦笑,却说不出那个荒唐的要求。
沙如雪问道:“苍狼,我问你,麒麟最擅长什么?”
苍狼立即应道:“领军打仗!”却立即改口道:“不对!是俘虏女人的心!”
易寒听到这个答案,实在哭笑不得,这两个老头子该不是串通好了来故意调侃自己吧。
苍狼问完,见沙如雪一脸平静,惊讶道:“你想让麒麟去若是如此,我也非但不会帮你劝说,而且还不会答应。”
沙如雪怒道:“苍狼,你说什么?
苍狼道:“沙元帅,说句不好听的,你可不要把麒麟给害了,你那闺女出手无情,别说杀了麒麟,就算对你动手,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你”沙如雪气的突然连连咳嗽起来,一口鲜血从嘴边流了出来,看来是急怒攻心。
易寒顿时紧张道:“沙元帅,我答应你就是,你不要气着自己。”
苍狼道:“麒麟,你不要”
话还没说完,被就沙如雪打断,“苍狼,你再说话,我就把你轰出去。”
对着易寒却温和道:“你答应吗?”
易寒点头道:“我答应,我会尽力而为。”
沙如雪微微一笑,伸出摸了摸自己嘴边的血迹,“说话太快,咬到舌根了。”
易寒闻言,顿时目瞪口呆。
苍狼淡道:“兵不厌诈,我曾跟你说他外表刚正不阿,其实是老狐狸,比易天涯还jiān诈。”
苍狼一句话得罪了两人,却也道出了真相,那一个能被称为名将的不是jiān诈的,jiān诈的是智慧,正直的是人品。
沙如雪这会心情好,也不跟苍狼计较,苍狼怎么说他都可以。
苍狼看着易寒露出可怜不忍的目光,虽然麒麟御女有道,可贺兰却是一个挑战,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愚蠢吗?沙老这一次有些自私了。
易寒也从苍狼的眼神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笑道:“在我们大东国,朋友之间要是两肋插刀的,我之所以不答应下来,并不是因为我畏惧担心,而是此事在我看来有些荒唐不可为,理不通,举无名。”
苍狼好奇问道:“麒麟担心狼主那边?”苍狼并未完全了解沙如雪的要求。
易寒道:“望舒倒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是无法衡量我自己心中的尺子。”
这句话有些深奥,苍狼有些不太懂。
沙如雪淡淡道:“我只不过想让麒麟给我沙家留给种。”
苍狼哈哈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就是不那么棘手了。”
文化背景不同,让易寒和两人对待事情的看法和认知不同。
苍狼笑道:“这会我倒是期待凶狠的贺兰变成小女子是什么模样。”
易寒苦涩的笑了笑了,江山易改本xg难移,有可能吗?或许贺兰的心会变,但是xg子却不会改的,就算她心里对你有好感,最多不会拿着剑指着你,想要她对你热情亲近,却是妄想。
老天作证啊,他对贺兰可是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心里真的想把她当做朋友看待,现在经过沙如雪提这个荒唐的要求,关系好像突然间混乱起来,若是顺利发展,自然不错,最怕就是关系因此恶化,易寒都打算离开西夏了,怎知却摊上这事,早知道,这沙府他就不来了。
沙如雪表情平静,虽然易寒答应下来了,却没有抱太大的期待,因为他知道贺兰是普天之下最倔强的人,怕是这一次让红绫出马,也请不动她回家来。
红绫突然走进大堂,“姑父,表姐回来了。”说着不忘对着易寒和苍狼打了招呼。
沙如雪有些惊讶,真的肯回来了,该不会是想回来杀易寒的吧。
其实红绫一开始并不能说动贺兰,幸好拓跋绰同行,不知道和贺兰说了什么话,贺兰就改变主意了。
沙如雪撇不下面子,冷淡道:“让她进来吧。”
“不必了,我来了!”
第三百四十八节 骑虎难下
() 这句冷冰冰的话语怕是近些年来,贺兰唯一对沙如雪说的话。
沙如雪沉着脸,见到贺兰心里却有几分欢喜,他越来越老了,人一旦老了,所追求的东西就不一样,不是财富,不是名利,而是最普通的,家、儿女、亲情,这种感觉沙如雪越来越深刻,或许他不再是一个征战沙场战无不胜的名将,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贺兰和易寒之间的恩怨,沙如雪和苍狼是清楚的,他们认为贺兰之所以会出现会因为易寒,所以从贺兰出现的那一刻,沙如雪和苍狼已经有了提防,或许贺兰明白当着两人的面对易寒动手,她有可能会因此而毙命,但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不会去考虑结果。 。。
场中最能缓和这种僵局的就只有苍狼了,苍狼也当仁不让,露出微笑正要和贺兰打招呼,怎知道易寒却先出声了,“贺兰,好久不见。”
贺兰淡淡的朝易寒瞥了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好久不见,几天前他们才明明见过一次面,难道他也跟自己一样,感觉几天是好久好久的吗?
这些天贺兰感觉过的很慢,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起自己和易寒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总是让她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她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每ri就是专心练武,追求武道的巅峰,可现在她发现,如果心里有烦恼,就无法静下心来做好任何的事情,红绫的到来,她有一刻的冲动想要来见易寒,因为与其在一品堂烦恼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满足自己想见的yu望,可与父亲的矛盾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知道拓跋绰告诉她,易寒马上就要离开西夏了,想见易寒的冲动才强烈到什么都阻止不了的,她到来的目的很清楚,只是为了见易寒,却不是与自己的父亲和好的。 。。
贺兰淡淡的朝易寒点了点头,表现的很是温和友善。
沙如雪和苍狼原本以为易寒定是自找无趣,贺兰一定会冷眼相对,见了贺兰的举动,心中不禁有些好奇,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甚至神态表情也没有半点仇和恨,他们知道贺兰是一个不屑掩饰自己喜厌的人,她脸上什么表情,心里就怎么想。
苍狼呵呵笑道:“贺兰啊,你总算肯回来了,沙元帅可一直在我面前念起你来,就算有再大的矛盾,终究是血脉相连,终究是父女。”
一句话却引得沙如雪和贺兰同时朝苍狼瞪去,瞪的苍狼心中暗忖:“父女都一样的倔一样的凶,我可是一片好意啊。”却将话题转移到易寒的身上,“麒麟啊,你和贺兰许久未见面,就好好叙一叙。”却忽略两人之间的恩怨,贺兰没有表现出对易寒的痛恨,他更不应该提起此事。
沙如雪冷淡道:“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回一品堂了,你母亲想念你,每次想要见你的时候,却不容易见到,你不会想每一次她都拖着不便的身子去一品堂吧。”沙如雪这番话既照顾了自己的颜面,又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更让贺兰台阶下。
贺兰冷淡道:“我不打算在这里住下,母亲我会时常来看望她。”
一句话就把沙如雪给激怒了,他已经做出让步了,这个逆女竟还敢当着他的面忤逆他,怒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就立即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以后这沙府不准你再踏入一步。”人在愤怒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总是绝情的。
贺兰冷冷道:“我本来就不打算回来的。”
易寒总算见识了贺兰的倔强,这个时候她还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来,和和气气接受沙如雪给她的台阶,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吗?可她偏偏就不干。
沙如雪气的冲到贺兰的面前就要给她一巴掌,却被易寒拦住了,“沙元帅,你别激动,我来和贺兰讲。”说着暗暗和苍狼使颜sè,让他带着沙如雪先离开。
苍狼立即知晓,上前拉着沙如雪道:“沙元帅,你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动气了,年轻人的事情我们已经管不着了,任她们去吧,我陪你去喝酒。”
苍狼扯着拉着将沙如雪拉走,沙如雪若是在场怕是僵局无法化解。
两个老头走后,贺兰冷淡道:“你找我什么事情?”
哪有这样问的,这不摆明关系吗?若无正事,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
易寒却擅长化解这种僵硬的气氛,笑道:“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
贺兰冷淡道:“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聊的。”
易寒笑道:‘怎么没有可聊的,我和你之间能聊的太多了,例如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贺兰俏脸一冷,霜冷冻人。
易寒却毫不畏惧,“是不是你救了我。”
“是!”贺兰决然应道,可是冰冷的表情却没有变化。
易寒目光勾勾的打量着贺兰武士服下xg感动人的身体,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真可惜,我当时不是清醒着。”
贺兰被易寒的目光盯着却有了异样的感觉,这一刻她很排斥,却无法抵御,冷冷道:“你的眼睛最好收敛一点。”
易寒露出微笑朝站立不动的贺兰走去,刚刚靠近的时候,贺兰下意识的就去拔剑,却被易寒按住,“剑不是我们要交流的东西。”
贺兰低头看着易寒按住自己手背的手,又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倘若是朋友她可以不在乎身体的接触,若是涉及到男女方面的,易寒的这个举动已经很严重。
贺兰看着易寒的眼睛,想从他眼睛看出他内心的想法。
易寒的眼睛很清澈,没有半点sèyu的味道,关切坦诚友好,这让贺兰自然并接受他的靠近。
易寒笑道:“贺兰,你救了我,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贺兰冷淡道:“不必感谢!”
易寒笑道:“可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办到。”这是一个诱饵,同样也是非常危险的,因为贺兰可以提出任何的要求。
顺着易寒的话,贺兰不仅往这方面思考,自己会向他提出什么要求呢?她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若真想要的,是再尝到那攀登至巅峰的感觉。
易寒一直在暗暗打量贺兰,试图寻找到这个女人身上的破绽,当他看见贺兰眼神流出丝少见的期盼,这让易寒欣喜万分,原来她也有期盼的东西,继续勾引道:“你想要提出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
贺兰是不会提出心里想要的那个要求,因为这样,她就不再是一个有尊严的贺兰,能挺直腰板和易寒说话的人,她会变得受他掌控,被他征服而没有自我,对于一个独行du li的人来说,这个自我的念头是很强烈又很敏感的。
易寒道:“既然你不想提要求,那我就用我报答的方式来报答你,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四个字让贺兰迷茫,一时无法清澈分辨正常的行为方式。
易寒为什么要说我的朋友这四个字,因为他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必须要用我的朋友四个字来掩饰,他双手捧着贺兰那张霜寒冷漠的俏脸,凝视着她的眼睛,贺兰一时竟忘记了做出任何的反应来,她只是一动不动。
突然一个吻印在她的额头上,当她恍悟这样的行为已经超越朋友的界限时,易寒又出声打断她继续思考的思绪,“这样最能表达我内心对你的感谢,贺兰,我知道你因为救我做出那样的决定是如何的艰难,你清高,甚至不屑沾染上半点有关男女间那点事,在你看来你所坚定的尊严重过你的生命,但是你还是做出来了,因为你把我当做朋友,为了朋友你放弃了你心中认为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我的朋友,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因为朋友的分量是什么什么东西都不能够衡量的,包括生命,尊严。”
易寒这一番鬼话却对贺兰极为有效,这也是易寒的本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贺兰依然沉默一动不动。
“我的朋友,这个时候你需要一个拥抱!”说着轻轻的将贺兰拥抱在怀中。
母亲也用这种方式拥抱着自己,贺兰想知道易寒的拥抱和母亲有什么不一样,她抬起头朝易寒看去,看着他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睛。
自然、无私、感激、欢喜。
贺兰内心并不排斥反感,因为她感受不到其他男子对她的占有贪慕,那种要征服她的念头,她是不被任何人征服的,任何有这样念头的男人都该死。
苍狼和沙如雪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惊讶万分,麒麟竟三言两语就将贺兰给抱住了,怕是他是唯一一个让贺兰心甘情愿被人拥抱的男人。
比起喝酒,这一刻这两个老头更想知道,易寒是如何来征服贺兰,两个老头无法理解,只能认为易寒是女人的克星,就算贺兰也难逃其手。
这个时候红绫突然走了进来,笑道:“易将军,那你又该如何感谢我呢。”
红绫的声音让贺兰从迷茫中回神,轻轻的离开易寒的身体,离开他的拥抱,内心却莫名的生出一股十分厌恶红绫的情绪。
易寒很是好奇的看着红绫,“红绫小姐,此话怎讲?”
红绫笑道:“救你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否则你以为一品红香的毒是那么容易解的。”
躲在暗处的两个老头,听到一品红香却不明白是什么东西,他们是领军打仗的大将军,可不是江湖人士。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突然却发现贺兰目光朝这边冷冷瞪来,知道贺兰发现了她们,贺兰是个练武之人,听觉敏锐,刚才是因为易寒的话而迷茫,这会收敛心神却立即发现。
贺兰话也不说,冷漠的离开大厅。
沙如雪不悦红绫的突然出现,这妮子无端端来添乱干什么?
易寒见贺兰离开,喊道:“贺兰,慢着。”
贺兰却没有停下脚步。
红绫挡在易寒的面前,笑道:“易将军,我也救了你的xg命,你打算如何好好感谢我。”
易寒却有些无奈,自己可是煞费苦心才搅乱贺兰的心神,被红绫这一捣乱全功尽力弃了,笑道:“红绫小姐,你在跟我开玩笑,故意来调侃我。”
红绫笑道:“要不要我说一说易将军身上”突然却闭嘴不讲,因为她也发现了有人在偷听,话锋一转:“易将军,要不我们到院子走一走,慢慢说,你一定很想知道真相,我就是那个知道真相的人。”
这句话说动易寒,易寒点头道:“好。”
两人走到院子一处安静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易寒问道:“红绫小姐,你所说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
红绫淡道:“一品红香是霸道的y毒,而且你中毒很深,贺兰是想单独一人为你解毒,她武功虽高,却不善长此道,中间身子就承受不住了,是由我接下来为你的毒,这就是真相。”
易寒有些惊讶道:“你们两个”他不知道红绫为什么向自己说出这个真相来,但是他却不想负责,却道:“红绫小姐,这毒是你下的。”
红绫道:“是我下的,但是我有把握能解你的毒。”
“为什么呢?”易寒这个为什么问了很多歌问题,他想让红绫全部回答,却不想一个一个来问。
红绫道:“好多事情的发生都没有为什么?易将军我是来索取回报的。“
易寒呵呵笑道:“红绫小姐你虽然也救了我,但是这下毒的人是你,恩怨相抵,可就是两不相欠了。”
红绫目光锐利的看着易寒,嘴角却露出微笑,这个男人果然特殊,这么好的机会他居然是想方设法的拒绝,永远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想要得到。
易寒也笑呵呵的看着红绫,这红绫笑盈盈的模样可比她孤傲冰冷的时候难对付。
红绫笑道:“易将军,我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易寒“哦”的一声,“红绫小姐的品德让人佩服。”
红绫笑道:“将军救了我,红绫也想报答将军,请将军提出一个要求吧,无论什么要求,红绫都会答应。”
“真的什么要求都答应?”易寒佯装激动道。
红绫心中一喜,看来主动出击,才是他一贯的做法,应道:“什么要求都答应。”
易寒喜道:“我现在有一个烦恼。”
红绫笑道:“将军请说。”
易寒道:“沙元帅和贺兰都是我的朋友,我想让他们父女重归于好,不知道红绫小姐有没有办法帮助我。”
红绫闻言,笑脸顿时y沉下来,“这个忙,我帮不了,因为没有人能说动贺兰。”
易寒笑道:“红绫小姐有这一样一份心我已经很感激了。”说着深深施了一礼。
面对男人,红绫向来都是得心应手,都是她在主导整个变化,可是易寒却让她一筹莫展,甚至有种挫败的感觉,她也是个骄傲的人,越是难以征服,越想要征服。
红绫突然笑道:“将军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易寒立即问道。
红绫低声道:“由将军来说动贺兰。”
易寒问道:“你不是说任何人都无法说动贺兰吗?”
红绫笑道:“眼前的情况是如此,但是你若是能够征服贺兰,情况就不一样了。”
“哦,怎么样才能征服贺兰呢?”易寒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红绫笑道:“将军再中一次一品红香的毒。”
易寒道:“此事有些冒险,若这一次贺兰不肯救我,我岂不是危险。”
红绫笑道:“贺兰若不肯救你,红绫会救你。”
易寒笑道:“倘若红绫小姐突然改变主意,我不是要遭殃。”
红绫笑道:“将军认为我会舍得你死吗?”
那看着易寒的眼神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易寒笑道:“红绫小姐你是在玩火。”
红绫嫣然笑道:“那将军想不想玩呢。”
易寒笑道:“红绫小姐,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孤傲,清冷自若的女子,可是现在我却感觉你身上有种有种荡。妇的味道。”他停顿了一会才让自己说出荡。妇两个字。
红绫笑道:“西夏女子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都是风情洒脱,并不扭扭捏捏,易将军或许是因为不习惯才会认为红绫是个荡。妇,我红绫其实什么男人都可以欺辱霸占的。”既抬高了自己的身价又解释自己的行为。
易寒心中暗忖:“确实,她说的没错,谷浑笮想要沾染她半分却都不可能,她直率表达自己的情意,却有其特有的人格魅力。”
易寒骨子里也是个风流的人,两人真可谓一拍即合,只可惜现在的易寒懂得收敛控制自己的放。荡本xg。
易寒朝红绫看去,突然看见红绫凝视自己的眸子透着温柔,心头一荡,却感觉到继续下去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易寒道:“红绫小姐,你的主意虽好,但是思考再三却觉得不妥当。”
易寒的话,可让红绫大感失望,她感觉易寒有些懦弱,不敢勇敢面对前进,若是以前这样忸怩怕前怕后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眼的,只是因为他是易寒,她更欣赏的是,易寒那一次在河边面对贺兰依然能够放诞不羁,毫不畏惧的调戏贺兰。
心中有一个念头,我征服不了这个男人,他软硬不吃,自己无论出什么招用在他身上都是软绵绵的没有效果,就让他永远美好的活在我的心中吧,想到这里也就释然,微笑道:“易将军,我有个要求,在我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你就是我心中的英雄,我想给我心中的英雄一个吻,表达我的爱慕和尊敬。”
易寒看着她诚恳的眼神,她就似一个需要怜爱安慰的小女孩,竟伸出手抚摸她的秀发,微笑的点了点头,这会心中感觉红绫刚才的把戏并不是狡诈,只是一个调皮任xg的小女孩想要满足自己心中的那份期待。
红绫感受到易寒温暖的爱抚,捉住他的手烫贴在自己的脸颊,十分依恋的摩挲着,已不是刚才那个谈笑自若,胸有成竹的红绫。
红绫娇声道:“我要吻你。”
易寒露出微笑,只感觉她的这个吻很纯洁,只是代表少女时的爱慕和尊敬,名声在外总是让人盲目的崇拜,但真正认识了解他,他却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一个普通人。
红绫俯视易寒,慢慢的踮起脚尖,将自己娇艳的红唇缓慢的移动到易寒嘴唇上,她的目光很诚恳,她的微笑很真实很迷人,点水轻轻一吻,易寒感觉到女子柔软的嘴唇,很温馨很美妙。
易寒觉得足够了,这一个吻应该结束了,可是突然红绫却含住他的嘴唇,她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眸子却是紧闭,让人感觉她的真诚,却不是在调戏。
红绫的亲吻技巧熟练,摇摆的粉颈来增加和易寒嘴唇的摩擦,妙鼻轻轻吐香气全洒在易寒的脸上,她气喘嘘嘘,吮吻间若有若无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似引诱又是恳求易寒快点回应她。
易寒也不知道怎么就接受了她的引诱很恳求,或许他骨子里认为,男女接吻是一件美妙动人的事情,情感真实的交流,不应该错过浪费。
易寒抱着红绫,嗅到她甜美的醉人气息,双掌抚摸她的颊颈,细嫩柔滑的肌肤传来微弱的体温。
两人激烈的缠吻着,红绫的熟练让易寒不必花心思去引导她,他只需要使出自己的全部本事。
红绫柔软的丁香小舌不知疲倦,让易寒畅快淋漓。
远处,两个身影出现,正一动不动的看着热烈缠吻的两人,她们看到这一幕,心中都充满着愤怒,一个是放。荡!一个是下流!
贺兰想转身就走,眼不见为净,可是她的双脚却似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迈不动。
而拓跋绰的反应更为激烈明显,捂紧拳头,小脸绷的铁青。
易寒正沉醉于男女间最美好的交流,红绫却注意到两女的存在,她将丰满的酥。胸紧贴易寒胸膛,娇呼道:“抱紧我,我的英雄!”
易寒抱紧红绫,此刻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应心而生,自然而发。
拓跋绰终于克制不住了,怒吼道:“红绫,你这个荡。妇!”
拓跋绰的怒吼声让易寒回神,立即离开红绫的身体,尽管靠近她贴近她很美妙,但是易寒还是克制冲动,保持理智,原本纯洁的一吻已经变了味道,充满裸的爱。yu。
回头看见贺兰也在场,心中立即有种不好的预感,其实贺兰又不是他的恋人,他与其她女子亲密又和贺兰有什么关系,但是易寒却觉得这一幕让贺兰看见是一件坏事,影响很大。
贺兰心中恨不得在红绫身上刺几个窟窿,可是她凭什么,就算他们做出再丑陋的事情,自己也无权干涉。
贺兰很平静的朝两人走了过来,她的脚步似平时一样的平稳,但是易寒却感觉莫名的压力。
反倒是红绫,却充满着兴奋,心中感觉自己似在想贺兰炫耀什么。
易寒看见贺兰盯着自己,他能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是怎样的无所适从,怎样的无奈,他和红绫亲密纠吻没有什么大错,错就错在被贺兰看见了。
贺兰突然很平静的道:“你说过你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可以向你提出任何要求。”
易寒一愣,却点了点头。
贺兰突然看着红绫,红绫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
贺兰把目光转向易寒,淡道:“我要求你以后不准和红绫有任何亲密的行为。”
易寒听到这个要求,傻了,这要求有些怪异。
红绫顿时变脸,直呼其名怒道:“贺兰,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贺兰却懒得回应红绫,对着易寒道:“你答应不答应!”
拓跋绰心中暗暗得意,活该!
易寒想点头,却有那么一丝犹豫,因为事关红绫的尊严。
红绫突然站着易寒的面前,朗声道:“看着我,你愿意让别人控制你心里的意向吗?”
易寒看着红绫那张坚定又认真的脸容,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你很美丽动人,美丽动人到任何男子都为为你动心。”
红绫露出微笑,易寒却转移目光对着贺兰道:“好,我答应你。”话说出口的瞬间,从也从红绫的头上离开。
红绫内心十分愤怒,生平没有的愤怒,愤怒到她无法控制自己,突然指着贺兰道:“贺兰,我要和你生死决斗!”
原本暗暗感觉痛快解气的拓跋绰,听到这话却是一惊,只听贺兰淡淡道:“好,我答应你。”
易寒头立即大了,他小看了红绫了,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对着红绫摇头道:“红绫,不要这样。”
红绫却冷笑一声,“你是个懦弱胆小的人,我要让你知道,你的勇气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贺兰冷淡道:“现在就开始,还是另择ri子。”
易寒怒喝道:“贺兰,你闭嘴。”
极为少见的,贺兰被易寒一喝,却保持沉默。
易寒大声道:“我宣布,你们的比武无效。”
红绫冷笑道:“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易寒大声道:“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是我风流放。荡,你们要比武就找我比武好了。”
红绫淡道:“明天一早,在你习惯杀人的地方。”说完转身就走。
贺兰也冷漠的离开,看着朝不同方向离开的两女,易寒不知道该去追谁。
只要拓跋绰还站在原地,过了一会,讥讽道:“自寻烦恼!”
易寒道:“现在怎么办?”他知道这并不是玩笑,这很严重。
拓跋绰恼道:“我没有办法,在明天早上之前,你自己想办法阻止她们。”
易寒怎会想到一个吻,竟会惹出这样的事端来,他真的只是想满足红绫简单的要求而已,明天之前,想想只要能够阻止贺兰,红绫那边并不是太难,我豁出去了,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搞定她。
第三百四十九节 复杂烦恼
() 拓跋绰突然道:“你这样子不行?”
易寒回神好奇道:“什么不行?”
拓跋绰道:“你太温柔了,软绵绵的不行。”
易寒又好奇道:“我那里温柔了,软绵绵了?”
拓跋绰道:“你想不想听我的建议?”
易寒道:“当然,这能给我帮助。”。 。
拓跋绰思索着如何更直观的把自己内心想要说的表达出来,突然朝着易寒怒道:“打我?”
“啊!”易寒张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拓跋绰沉声道:“打我,狠狠的扇我一巴掌!”
易寒道:“拓跋绰,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拓跋绰道:“我让你打我,你都不敢打,你这么的软,如何能比贺兰霸道强势,一旦让贺兰感觉自己处于强势的位置,就会一直压迫你,让你无法翻身,你也永远没有机会征服她,就似当ri在河边,你知道为什么最后能够化险为夷吗?就是因为你够男人,够勇气,够霸道,你一旦足够强势霸道就显的她软弱了。”
易寒淡道:“我从来不打女人。”。 。
拓跋绰朗声道:“可是你要征服贺兰,就必须学会打女人,在西夏女人并不是靠甜言蜜语就能哄到手的,更不是仅仅靠温柔就能够让她屈服的。”
易寒道:“你是在颠覆我为人处世的准则。”
拓跋绰道:“相信我,不要对贺兰太温柔,否则你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太多的话语,永远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易寒笑了笑的看着拓跋绰,“难道你比我更懂得如何俘虏女人的心?”
拓跋绰道:“你不懂西夏的女人,你不懂从一品堂出来的女人,更不懂贺兰。”
易寒道:“你说我不懂女人,那我与望舒之间算什么?”
拓跋绰道:“狼主不一样,她的xg子更像大东国的女子,她曾是人间人间至美至善的御月公主,你花言巧语善于欺骗,所以才能夺走御月公主的心,可这一套用来贺兰身上根本没用。”
易寒想了想,思考拓跋绰这番话的可行xg,贺兰的xg情有点似刀女,冷漠冷酷,对男女之爱不屑轻蔑,想想若不是宁霜设计陷害,自己和刀女发生那件事情,他与刀女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刀女曾恨他入骨,现在却对他有爱,这有点先破后立的味道,倘若没有选择最正确的方法,凭着自己那套对付女子的手段用在贺兰身上只是隔靴搔痒,或许有一天靴底会被自己挠破,可那许多多么漫长的一段时间啊,如今在明ri一早之前他却必须搞定贺兰,若不用霸道厉害一点的招数,如何能成功搞定贺兰,想到这里应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拓跋绰突然问道:“你有信心在一ri之内征服我吗?”
易寒好奇的看着拓跋绰,问道:“征服你?”
拓跋绰道:“倘若你连我都征服不了,更征服不了贺兰。”
易寒道:“这有关系吗?”
拓跋绰决然道:“有!”
易寒盯着拓跋绰,出声道:“我有信心征服你,但是没有信心在一ri之内征服你。”
拓跋绰突然莫名其妙的扇了易寒一巴掌,“那你为什么还婆婆妈妈的不赶快行动。”
易寒捂着自己的脸,只感觉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征服你。”
拓跋绰一脸轻蔑,冷笑道:“连我打你,你都不反击,一点尊严也没有,我最看不起你这种没有血xg骨气的男人。”
易寒淡淡道:“我从来不打女人,尽管她们犯了很大的错误,我也不会违反我的准则。”
话该说完又挨了拓跋绰一巴掌,拓跋绰一脸轻蔑,挑衅道:“来,打我啊!”
易寒克制自己的怒气,“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却退后一步,小心提防拓跋绰突然再次出手。
易寒真的太温柔了,太有风度的,温柔到让人感觉这是懦弱,让拓跋绰不知道该爱还是恨。
拓跋绰大声喊道:“来打我啊,你这个孬种!”
“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这个时候易寒还保持理智,并没有让自己做出冲动的举动来,他真是温文尔雅翩翩公子的典型代表。
拓跋绰怒道:“我怎么做,你才肯打我。”
易寒微笑道:“你见过我欺负女人吗?”
拓跋绰怒道:“你的那些行为比欺负女人更可恶,是欺辱。”
易寒淡道:“那是你才这么想的。”
拓跋绰沉声道:“我问你,我怎么做,你才肯对我动手?”
易寒想了想道:“除非你做出像滥杀无辜这样恶劣的行为来。”
拓跋绰道:“好,你等着!”
没过一会,她就擒着一个沙府的侍卫来到易寒的面前,这么健壮的一个汉子却被拓跋绰一个小女子揪在手中,无法挣扎。
易寒正在为这一幕景象感觉怪异的时候,拓跋绰突然道:“我现在就杀了他。”
易寒还以为拓跋绰在恐吓自己,却突然看见她手上的剑朝那侍卫的脖子上割去,一道血痕,“呃”,那侍卫应声倒地。
易寒大怒,没有多余的思考,一巴掌就狠狠扇在拓跋绰的脸上,冷青着脸,指着拓跋绰,怒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拓跋绰捂着火辣辣,已经印出一个鲜艳掌印的脸,却露出了笑容,“我没有杀了他。”
易寒一讶,立即低头查看那侍卫的鼻息,气息平稳明显还活着,那脖子上只不过被割了一道浅浅的伤痕,却是被拓跋绰用暗劲打晕了。
拓跋绰的声音传来,“你总算像个男人了,就这样打着贺兰吧。”
易寒道:“你是恨我,所以巴不得我让贺兰杀死吗?”
拓跋绰露出微笑,“我是恨你,但已经是过去了,否则你认为我挨了你一巴掌还能够无动于衷吗?”
易寒不悦道:“可你打了我两巴掌。”
拓跋绰道:“那你为什么不再打我一巴掌,不够的话,再打十巴掌,再不够的话,让你的拳头让我屈服求饶。”
易寒道:“就算我杀了你,你也不服屈服求饶。”
拓跋绰道:“我会,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做到。”
易寒走进拓跋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拓跋绰被自己扇的发红的脸颊,温柔道:“还疼吗?”
拓跋绰却毫不客气的膝击易寒的小腹,怒吼道:“不是怜悯,不是温柔,你要的是征服,男人征服女人的那种霸道,威风。”
一语之后还愤愤不平道:“你以为孤傲的红绫喜欢的是你张俊脸吗?喜欢的是你这些下流放。荡的手段吗?她之所以动心是因为你早就是她心中的英雄,威风凛凛的男子汉,她崇拜你,倘若你不是麒麟,你在红绫心中什么都不是。”
拓跋绰冷冷的补充一句,“连条卑微的狗都不如,红绫会像一条卑微的狗献吻吗?”
尽管最后拓跋绰侮辱了他,易寒却没有生气,淡淡道:“原来你贬低别人起来也是这么的毒辣。”
拓跋绰如何会贬低他人,若真的激怒了她,她的剑就是最好的回应,岂会似跟易寒这般纠缠着,不停的气着自己,她不是为了贬低易寒而说这些话,而是要让他明白清楚一点,拓跋绰大声喊道:“对于你,再毒辣的话我也说的出来。”
易寒淡道:“或许我无法了解你们西夏女子吧。”
拓跋绰突然解开自己的黑sè腰带,将武士服从中间摊了开来,露出贴身长裤和亵衣。
易寒明显惊讶,看着她那被撑着的饱饱的胸襟,这显然有异她一贯的作风。
拓跋绰显得平静从容,冷冷道:“你不是好sè如狂吗?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敢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确实能够沾染到拓跋绰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的身子是一件让人激动兴奋的事情,易寒却淡淡道:“我对你没兴趣。”
拓跋绰朗声道:“是没兴趣还是不敢做,你的眼睛望着哪里,告诉你,这种眼神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你瞒不过我。”
易寒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瞥到拓跋绰身上动人的部位,只是本xg对女子身体美丽的欣赏,并不代表他就是想占有拓跋绰,易寒轻轻的将她的武士服拢合,淡道:“不要再闹了。”
拓跋绰扯开易寒的手,再次将武士服摊开,暴露女xg动人的玲珑曲线,沉声道:“你若是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现在就脱光我的衣服。”
易寒淡道:“脱光你的衣服就能证明我是个男人吗?我并不这么认为,拓跋绰你的身体就是你的尊严,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践踏你的尊严。”
为什么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态度呢,若但是他是这个态度,而不是轻浮放。荡,自己对他一定很有好感,当自己想要他证明自己的时候,他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过分,这个时候她要的不是易寒的温文尔雅,她要的是易寒能够征服女人的气概,只是他太温和了,这并不能够征服贺兰。
拓跋绰挺起胸膛,十分靠近易寒,将自己饱满的胸襟抵在易寒的胸口,昂起头看着他,表情充满高傲。
易寒一动不动,很平静的看着她,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拓跋绰突然托着易寒的下颚,让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嘴唇突然凑了过去,檀唇印在易寒的嘴唇上,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这很明显是一个吻。
“既然你不是男人,那我就将你当成女人,让我来告诉你西夏男人的本sè。”
易寒闻言,只感觉很可笑,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
拓跋绰却用行动来证明,她的手指捉过易寒的脖颈,留下一道鲜红的指痕,粗鲁的撕开易寒的衣衫,粗鲁的揉压着易寒的胸膛。
虽然她没有什么技巧,这滋味也不让易寒感觉,但是她的逆袭,却让易寒感觉很是撩拨人。
拓跋绰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易寒,手指突然狠狠的扎入易寒胸口的肌肉,似乎要把他的心给挖出来一样,举止的粗暴,表情的凶狠,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女子。
易寒感觉胸口有些痛楚,虽然他还可以忍受,但是却不想拓跋绰继续下去,伸手去捉住拓跋绰扎入他胸口肌肉的手,拓跋绰却突然把他的手给扇开,狠狠一巴掌就打在易寒的脸上,“老实点!”
易寒感受到火辣辣的脸庞,心头一阵茫然,这已经是第三巴掌的,让他感觉自己的脸生来就是给拓跋绰来扇的,耻辱吗?可是从拓跋绰的眼神却没有感受到侮辱的味道,那是凌厉霸道的眼神。
拓跋绰冷笑道:“不服吗?那我就cāo到你服为止!”
她既然会说出这种粗鲁到极点的话来,易寒的脑袋已经晕头转向了,完全无法适应这种节奏。
看着易寒依然木讷的表情,拓跋绰的内心都要气疯了,这一刻她感觉易寒是世上最懦弱胆小的男人,什么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都是狗屁,狗受到凌辱都懂得反咬一口,他却连半点反应也没有,拓跋绰内心充满愤怒,愤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必须立即将这愤怒全部发泄到易寒的身上。
她粗暴的将易寒推到在地上,已经被震撼住的易寒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就这样任拓跋绰将他推到。
直到拓跋绰残忍的要用剑鞘敲断他的双腿时,易寒才本能的做出闪躲,看着草地上留下的痕迹,刚才那一下被拓跋绰敲中,可真是要断腿。
拓跋绰立即压住易寒的双腿,她无需用什么技巧,只需要简单粗暴就可以了,因为此刻在她眼中易寒只是一只不会反抗的羔羊,他是这么的软弱可欺。
拓跋绰身子压了上去,一对饱满的胸脯就落在易寒的脸上,沉声吼道:“舔着,让老娘爽。”
舔着!老娘!爽!短短的一句话,却有好几个让人刺激扎人的字眼,天啊!易寒完全被震撼的脑袋飘在云端,这还是那个冷若冰霜不容男人亵渎半分的拓跋绰吗?此刻的她是如此的泼辣粗鲁。
拓跋绰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他惊讶,每一个变化都是那么快,让他刚刚适应一个举动就被拓跋绰接下来的举动给震撼了,这让他一直都处于震撼无法及时做出反应处理的状态,所以他成了一根木头。
拓跋绰将饱满的胸襟压迫蹭着易寒的脸庞,双手揪着他的头发,又冷又硬道:“再不动嘴,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木讷愣了许久的易寒终于做出一个正确的反应,用力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拓跋绰推开,这力道足足将拓跋绰推离一丈远的地方,在拓跋绰后跌落地的时候,易寒的怒吼声传来:“拓跋绰,你疯了吗?”
拓跋绰没有回应,却立即站了起来,似头雌狮朝易寒飞扑过来,整个人将刚刚站起来的易寒又扑到在地上。
拼了拼的扯着易寒的裤子,“老娘要cāo。死你!”
易寒一边拉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扯着拓跋绰的双手,在纠缠中,双臂已经被拓跋绰留下许多火辣辣的指痕,易寒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拓跋绰疯了,就似走火入魔了一样,她不是拓跋绰。
纠缠了一会,拓跋绰见无法将易寒的裤子扯下来,改变策略,化爪为拳,双拳疯狂的落在易寒的肩胛之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易寒只感觉自己双臂疼痛酸麻,他并非不是拓跋绰的对手,只是此刻要对付发了疯的拓跋绰必须从真格,易寒的理智还是清醒的,他不想伤害拓跋绰,所以在纠缠中他就吃了大亏。
拓跋绰见易寒那双烦人的手总算老实下来了,立即动手扯下易寒的裤子,那属于男人的阳刚立即暴露在她的眼中,拓跋绰现在只有狂躁,见到男子的。部位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
她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干什么,可是看见易寒的。部位缩成一团,却停顿下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你奈我何啊?”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还有心情取笑拓跋绰。
拓跋绰目光透出凶狠之sè,“我自然有办法。”说着干净利落的扯下自己的抹胸,一对白嫩秀气的酥。胸顿时微颤颤的呈现在易寒的眼幕之中,刚从束缚中挣脱开来的胸脯轻轻晃动着,像一个优雅的生命,它舞蹈着,又撩拨勾引着。
易寒看见拓跋绰表情中带着得意的冷笑,目光朝自己的小腹瞥去,他也低着头望了过去,自己的。部位已经本能的昂起。
拓跋绰突然扑了上去,那架势似乎要用臀儿将易寒给压死,易寒心中暗忖:“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这一下去,你如何能受的了。”
易寒双臂已经疼痛酥麻,可是他的双腿依然能用,双腿并着用力的将拓跋绰踹开。
拓跋绰的身子又再次被易寒踹的老远。
易寒连忙将被拓跋绰强行扒下的裤子扯了上来,这个时候拓跋绰却立即翻身跃起,的胸脯在空中荡漾出一道美丽的波纹,她的身体虽美,可是举动却是凶残,双拳一击落在易寒左右大腿之上。
易寒只感觉痛的双腿都麻痹起来了,这可真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就像要杀了我一样。
拓跋绰捡了自己褪下的腰带,开始捆绑易寒的脚腕。
这会易寒认为已经不能再让步了,再让步,局面就无法收拾了,自己在沙府院落一个隐蔽安静的地方被拓跋绰强暴,他无法接受这个设定。
双腿被拓跋绰按住,易寒靠着腰里直坐起来,躬着身子向前,肩膀一扭,用肩胛狠狠的朝拓跋绰脸上撞去。
拓跋绰专注于捆绑易寒双脚,这一击却却全无防范,吃了个实,身子狠狠的摔撞在地上。
半边脸颊淤青,嘴角流出鲜血,她没有生气,却露出了笑容,只是这一刻的笑容看在易寒的眼中却显得那么恐怖。
“今ri你若无法征服我,我就会让你知道女人也可以残忍到让你在痛苦和耻辱中结束生命。”
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我占有你之后,就会阉了你,再慢慢的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慢慢品尝我刚刚饱尝这温暖的它的诱人秘密。”
她一定疯了,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必须不顾一切的制止她,易寒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易寒笑道:“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尝到如此刺激的游戏。”
拓跋绰闻言,内心愤怒到极点,她不是要易寒的屈服,她要的是易寒那不可一世让她胆战心惊的强势,他的冷酷,他的凶残霸道,拓跋绰发了疯的一脚朝易寒胸膛踩了下去。
易寒突然在地上翻转身子,躲避拓跋绰愤怒的一脚,用肘子朝拓跋绰的另外一脚撞击,拓跋绰双脚离开,整个人失衡落地,易寒毫不客气的一掌打在拓跋绰的后颈之上,这是人身体上的弱点,这一掌的力道虽然不大,却足够将拓跋绰打晕过去。
见拓跋绰晕了过去,易寒才松了口气,联想刚刚发生的事情,简直让他难以置信这是真的。
虽然易寒四肢被拓跋绰拳头打的麻痹无力,但是他却不想再这种地方呈现这样的局面,对自己对拓跋绰都不是一件好事。
稍微处理了自己纠缠中凌乱的衣衫,连忙将扔落地上的抹胸给拓跋绰穿上,看到她那张依然愤愤不平的脸,心中莞尔:“在我心中,你还是个女孩,发起疯来却也是个凶狠的女孩。”
将武士服给拓跋绰穿上,基本已经遮掩住她大部分动人的chun光。
易寒认定拓跋绰是走火入魔了,先将拓跋绰的双手双脚给捆绑住,捆着她双手的是拓跋绰的腰带,捆着她双脚的是自己的腰带,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扯了块布条塞住拓跋绰的嘴巴。
现在身处沙府,可无法这样就将拓跋绰带走,易寒决定先将她弄醒,看她恢复正常了没有再说。
偷偷摸摸的找了工具弄了点水,沙如雪的府邸也不是什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的地方,倒也没人去发现注意他。
易寒将水泼洒在拓跋绰的脸上,“哗”的一声,拓跋绰立即就清醒了过来。
易寒十分认真的打量起拓跋绰来,“你好点了没有?”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想问你正常一点了没有。
拓跋绰狠狠的朝易寒瞪了一眼,习惯xg的想要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边被塞住了,很快她就发现,非但自己的嘴巴,连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心中却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暗忖:“总算觉悟了。”
拓跋绰虽然要易寒霸道的将她征服,但还是骄傲的昂起头,瞥都不瞥易寒一眼。
易寒见了她这习惯xg孤傲的姿态,觉得她应该恢复正常了,伸出拿掉塞在她口中的布,怎知道拓跋绰趁机一口死死的咬住易寒的指头。
易寒痛的哼叫起来,拓跋绰却挑衅的瞪着他,一副你奈我何,来打我啊的姿态。”
易寒冷声道:“再不松开,我就不客气了。”
拓跋绰却将他的话当做放屁,非但不松口要咬的更狠,血丝从她嘴唇流了出来,可那是易寒的血,易寒气的真想狠狠扇她一巴掌,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可是一看见她刚才被自己撞击的淤青的脸颊,却不忍心在往这张俏脸上动手。
易寒认为拓跋绰依然在发疯还没有恢复正常,难道就忍着她这样咬着,没有办法。
拓跋绰见易寒还无动于衷,贝齿又加了点劲道,似乎真的要把易寒的指头给咬断。
打又不能打,劝又劝不动,手指的疼痛又在加剧,在这个时候,突然瞥到拓跋绰摊开的武士服那两团似
安静小兔随着呼吸一般轻轻起伏颤动的酥。胸。
易寒立即有了主意,只剩下一只能够zi you活动的手就朝拓跋绰探去,虽然他的手指被疼的厉害,可是易寒的动作却不粗暴,而是将拓跋绰的酥。胸包裹在掌心。
当易寒手掌触摸到拓跋绰的胸脯,拓跋绰立即“嗯”的发出一声闷哼,牙根也微微一松。
易寒得意的认为自己得手的时候,拓跋绰的牙根又是一紧,让易寒感觉刚刚舒缓的疼痛立即又强烈起来,看来刺激还不够,这一次我要让你身体酥软无力,连合拢上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掌心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