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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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一个有人看守的毡房,守卫见是谷浑笮就没有阻拦,任两个人走了进去。

    易寒走进去,看见红绫的待遇还不错,地面上垫着毛茸茸的毯子,只不过红绫手脚都被缚住捆绑在一根木柱边,嘴边也被塞住了,大概是不想听到她大吵大骂的声音吧,想不到高傲的红绫也有被人绑起来的一天。

    红绫好像睡着了,不过很快就突然睁开了眼睛,怒瞪过来。

    谷浑笮被她眼神一瞪,有些紧张害怕。

    红绫目光又冷冷的瞥了易寒一眼,易寒知道她怨自己妥协,可是在那种情况下,难道让他带着瑞雪和对方拼命,事情还不至于如此严重,何须拿生命开玩笑,若非自己和谷浑笮相识,现在的情况可就不会这么好了。

    易寒道:“谷浑笮,我想和她单独谈一谈。”

    谷浑笮感受到红绫对自己的不善,留在这里也没用,还不如让易寒劝说一番,于是点头应下,暂时走了出去。

    易寒走到红绫的身边,“你不要大喊大叫,我就帮你将口中的布给拿掉。”

    红绫不点头也不摇头,易寒就当她默认了。

    “你是来劝我嫁给他吗?”红绫沉声道。

    易寒朝外面看了一眼,见谷浑笮站在远处并没有在偷听,这才应道:“你觉得这是有可能的事情吗?你的自由我凭什么来干涉。”

    红绫沉声道:“那你来干什么?”

    易寒笑道:“做做样子,知道你的位置,半夜好救你出去。”

    红绫冷声道:“我今日受此侮辱,必须杀了他方才泄恨。”

    易寒道:“说起来也是你先要杀她,他报复你并没有错。”

    红绫道:“我不跟你讲道理,在西夏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要武力才是道理。”

    易寒反问道:“既然道理讲不通,为什么我会安然无恙的在这里,而你却被别人绑起来。”

    红绫应道:“我不知道,你走吧,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易寒道:“你不知道谷浑氏部落的来历吗?希望你能理智一点,不要越闹越大,好吗?”

    易寒的语气竟有点恳求。

    红绫很想答应,可是她咽不下这个口,特别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受了这样的侮辱,若不找回点颜面,她真不想活了。

    红绫摇了摇头。

    易寒也就不多说了,说再多也是废话,人的性格要是这么容易改变就不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了。

    “等我”易寒只说了这两个字就离开。

    谷浑笮见易寒走了出来,满怀期待的走来,“怎么样,她肯听劝了吗?”

    易寒笑道:“你早些时候也看到她的性子了,若我说她肯了,你也不会相信,不如放了她,让她心中欠你一个人情。”

    谷浑笮道:“除非她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否则我无法当着全部落人的面将她给放了。”

    易寒心中暗忖:“说到底你还是不想放,若真想放了她,暗地里将她放走就是,这又岂能难得倒你。”

    谷浑笮见易寒沉默不语,说道:“我担心等我父亲回来,他会下令对红绫进行处置。”

    易寒问道:“什么处置?”

    谷浑笮道:“若是男子,是要处死的,红绫是女子却要去衣受刀刑。”

    易寒问道:“你们私自刑罚难道不怕追究吗?”

    谷浑笮好奇的看着易寒,“她试图要杀我,我们报复,有谁会追究呢?”

    易寒看着谷浑笮理所当然的表情,也知道了这里不是大东国,自己对西夏的民风民俗并不了解,安慰道:“耐心一点吧,她会看到你的心的。”说这句话连易寒自己也不信。

    易寒返回毡房休息,在夜深人静的半夜悄悄醒来,瑞雪依然熟睡,易寒温柔一笑,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发现谷浑笮并没有派人来看守自己。

    溜了出去,潜到关押红绫的毡房,大部分已经熟睡,并没有设下岗哨,不过关押红绫的毡房外,两个男子还守职的看守着。

    要处理这两个人对易寒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将两人打晕,潜入毡房。

    易寒一进去,红绫就睁开眼睛,看来她一直没睡。

    易寒割掉红绫身上的束缚,红绫淡淡说了一句:“你来晚了,让我等久了。”

    易寒低声道:“我要等他们都睡着了才好行动,别说了,我们走吧。”

    红绫固执道:“不!我要先杀了他!”

    易寒这会当然不会说什么不要冲动之类的傻话,因为这样根本没用。

    “你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这样乱找岂不是惊动了别人,最后自投罗网,还连累了我和瑞雪,只要我们现在离开这里还怕报不了仇。”

    红绫立即改变主意道:“走吧。”

    易寒道:“我观察过了,他们的马圈养在东南方向的牢圈里,你先到那边等我,我回去带瑞雪和你汇合。”

    红绫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因为此刻的易寒镇定,部署的条条有序。

    易寒道:“别说了,走吧。”

    易寒返回毡房,将瑞雪叫醒,告诉他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讲,让他的吩咐做就是了。

    瑞雪年纪不小了,也懂,见到红绫欢喜道:“奉武训!”

    红绫已经准备好了三匹骏马。

    易寒却有些不放心,“瑞雪和我骑一匹吧。”这是逃跑,可不是游玩。

    三人无惊无险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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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三节 人间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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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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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名将 第三百四十三节 人间祸害

    瑞雪与易寒相处,潜移默化的受他的影响,瑞雪在西夏皇宫长大,受周围环境影响,性格上坚韧不拔是足够了,却不懂的变通,要治理好一个国家,更需要的是智慧而不是武力。

    回到皇宫已经是早上了,瑞雪依然神采奕奕充满兴奋,对他来说这种经历实在是太刺激了。

    在半路上,红绫就与他们分离,易寒也不劝她,现在的他,有些事情他管不着就不去管了,红绫要报复什么的,都不关他的事情了。

    望舒在寝宫里等了一夜,可是她却耐着性子,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来,直到看见易寒和瑞雪风尘扑扑的回来,才露出了微笑。

    望舒不必问也知道发生了事情,不过她却没有问。

    这会瑞雪终于露出疲倦之色,早上他还要跟着上品大人学习书文呢,可这会他真的提不起精神,只想好好睡一觉。

    望舒竟破例道:“瑞雪,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瑞雪欣喜若狂,立即领令退下,临走前还不忘对着易寒眨眼。

    瑞雪走后,望舒笑道:“看来你跟瑞雪相处的还不错。”

    易寒笑道:“我们是父子,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

    望舒问道:“你累了吗?”

    易寒应道:“有点。”

    望舒道:“我也累了,那一起休息一会吧。”

    易寒这才发现望舒容身疲惫,似乎一晚没睡,柔声问道:“你担心了?”

    望舒笑道:“是有点担心。”说着转身,迈着依然优雅的步伐,斜卧在奢华的卧榻之上,

    黎明的阳光映入进来,照在插花瓶里纯白如雪的兰花,花贵动人,望舒披着一件鹅黄的丝绸披风,体态悠闲,却垂下眼睛,一只手托着脸腮,在闭目养神,撩起的披风之内只穿亵衣亵裤,脚上一双白色的绣花鞋翘翘撩人。

    易寒轻轻的走了过去,能听到她平缓的气息声,随着她的呼吸,丰满的胸脯起伏着,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看着她娇慵懒散的姿态,易寒有些动心,此刻的望舒倒像一个贵妇人。

    易寒在她身边不远处也坐了下来,这张卧榻可容三五个人平躺着都不嫌挤,易寒轻轻唤了一声:“舒儿

    ”

    望舒却不应,易寒细瞧,这才发现望舒竟睡着了,莞尔一笑,他也累了,也就在榻上躺下,闭着眼睛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醒来,却发现望舒不在了,当看见自己身上披着一件薄被,心想,大概是她不想打扰自己,所以静静离开。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一晚没有回来。

    望舒是一国之君自然不可能整天闲着来陪伴自己,在这里,易寒倒是感觉自己是个闲人了。

    他刚醒不久,拓跋乌沁就来了。

    “将军,是不是感觉有些无聊?”拓跋乌沁笑吟吟的问道。

    易寒笑道:“有点。”

    拓跋乌沁笑道:“那要不要到皇宫外面走一走啊?”

    易寒问道:“宫令你陪我?”

    拓跋乌沁笑道:“将军就真的这么想让我陪你,只可惜这宫中大小事情少不了我,要不,我安排个人陪你出去逛一逛吧?”

    易寒笑道:“也好,来这么久了,我还没和老朋友叙叙。”

    拓跋乌沁笑道:“那好,我先给将军安排午膳吧。”

    易寒用过午膳之后,拓跋乌沁就安排了一个人到来,却是拓跋绰。

    其实易寒一开始就估计这个人会是拓跋绰,果然是拓跋绰。

    拓跋绰一身西夏武士劲装打扮,腰配兵器,显得英气勃勃,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易寒站了起来,笑道:“拓跋小姐,有劳了。”

    拓跋绰显得很冷漠,转身道:“走吧。”

    易寒知道拓跋绰是属于那种性情冷漠的女子,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走出皇宫,易寒道:“拓跋小姐看你好像不太愿意跟我在一起,若是不愿意的话,你就先回吧,这兴庆府的街道我也很熟。”

    拓跋绰冷然瞥了易寒一眼,淡淡道:“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危。”

    拓跋绰素来孤傲自赏。对男子话都不愿多说半句,能这么说已经是难得了。

    易寒道:“那好吧。”却是他心里不愿意跟这块冰在一起,显得不自在,若是换做拓跋乌沁这个知心人可就有趣多了,拓跋绰又冷又硬的没有半点情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生生把易寒骨子里的风流潇洒给压抑住。

    拓跋绰问道:“你要去哪里?”

    易寒笑道:“这西夏的青楼我还没有去过,不如你带我去逛一逛吧。”

    拓跋绰冷冷道:“西夏没有这种地方?”

    易寒好奇道:“那西夏的男子平时都是到哪里寻欢。”

    拓跋绰冷笑道:“你若有本事,这大街上你看到那个就可以勾搭那个。”

    易寒惊讶道:“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遇到良家妇女可怎么办?”

    拓跋绰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易寒道:“那带我去良家妇女最多的地方?”

    拓跋绰阴沉着脸,话也不多说一句,转身带路,走到热闹的街道之上,满大街风情洒脱的西夏女子,拓跋绰却没有放慢脚步来。

    易寒忙道:“这里不就有好多良家妇女吗?你怎么走的那么快,给我点时间勾搭啊。”

    拓跋绰突然拉住易寒的手,走到一个身段丰腴的妇人身后,拉着易寒的手重重的朝妇人肥。翘的臀儿拍去,然后立即松开了自己捉住易寒的手。

    妇人“呀”的惊叫一声,转身回头,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易寒,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易寒却朝以一旁冷冷不语的拓跋绰看去,心想:“拓跋绰也会有这么调皮的时候。”

    拓跋绰那里是调皮,她是生恼。

    易寒突然认真的凝视着这个妇人,他的表情让妇人好生奇怪,突然易寒出声道:“十年不见,你容貌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我却沧桑老态,若不是你丰翘的臀儿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

    这番言语若是在大东国自然是荒唐下流,但是在风情洒脱的西夏,男女间身体的接触却不是那么泾渭分明。

    妇人顿时被易寒轻柔婉约的声音给打动了,听他语气有些伤感悔息,竟生出怜惜之情,非常不愿意的道出真相来:“你认错人了。”

    易寒激动道:“不可能,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不辞而别,我那是有万般的无奈啊!谁让我是一个男人。”

    从易寒的语气,这个妇人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子一定充满故事,甚至她多么想自己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女子,十年,他依然记得,多么痴情的男子啊,竟出声道:“我不怪你了。”

    拓跋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甚至以为易寒真的与这个女子十年前就认识,否则否则怎么可能如此。

    “真的吗?”易寒突然激动的将妇人搂抱在怀中。

    妇人被易寒强壮的臂膀一搂,娇哼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贴在易寒身上,似乎这一刻他对自己做什么事都不在乎。

    拓跋绰见事态突然演变的不可收拾,凶狠的将妇人从易寒的怀中揪开,冷声道:“你认错人了。”

    妇人顿时不悦,泼洒道:“不用你管。”目光不忘狠狠的瞪着拓跋绰。

    拓跋绰冷声道:“刚才那巴掌是我打的。”

    妇人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就要与拓跋绰扭打起来,拓跋绰毫不留情一脚的把她踹倒在地,骂道:“荡。妇!”

    易寒见事情越闹越大,拉着拓跋绰迅速离开,这西夏女子虽然风情洒脱,却没有大东国女子的温婉含蓄,似刚才那妇人,男子见了都吃不消。

    两人快步走了几个街道之后,这才放慢脚步,拓跋绰狠狠的把易寒的手甩开,冷冷道:“松手!”

    易寒无奈道:“还不是你闹了。”

    拓跋绰冷声道:“你真够放。荡下贱的,这种货色,这种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易寒笑道:“我脸皮不厚,怎么可能得到你家主人的心。”

    易寒在拓跋绰心中有两面,一面是战无不胜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一面是放。荡下流的好色之徒,这两面都是他,大概是他身上这特异的气质才让狼主对他另眼相待。

    其实拓跋绰想的太简单了,易寒得到望舒的心是靠一颗真挚的真心。

    一会之后,拓跋绰领着易寒来到一处地方,好像是一处道场,因为进出门口的都是西夏武士装扮,身揣兵器。

    易寒好奇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要找良家妇女吗?这里面的女子全部是良家妇女,却不是你在街上遇到的那些荡妇。”

    易寒好奇道:“真的?可我感觉不太像啊。”因为他刚才就看见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女子,装扮与拓跋绰差不多,神情冰冷,这一看就是硬石头,这拓跋绰该不是想阴我吧。

    拓跋绰没有回答,却领着易寒走了进去,易寒却没有注意大门牌匾上写着一品堂三个字。

    一品堂历史悠久,是培育西夏武士的地方,皇宫里的高手侍卫大多出自一品堂。

    进了大门,易寒这才发现内中竟是一个宽敞的场地,就似一个比武的场地一般,场地上罗列有十八般兵器,刀,剑,枪,矛,斧,匕首,只有你想的出的兵器,这里都有。

    有的独自一人练习,有的在交手切磋,场面看似混乱,却又井然有序。

    当中还有一些女子,这些女子几乎与男子没有什么区别,混杂在一起,男女不分。

    有人看见拓跋绰走了进来,目光都朝这边飘来,却没有人上前打招呼,却也不敢明着对视,心想拓跋绰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一次来的目的是为什么,发现今日真是一个热闹的日子,红绫和拓跋绰都来了。

    一品堂是个凭武力论尊卑的地方,拓跋绰是十大高手之一,却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上前攀谈的。

    拓跋绰停了下来,对着易寒道:“这些女子全都是良家妇女。”

    易寒目瞪口呆道:“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让我调戏勾引她们吧。”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吗?调戏她们可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易寒摇了摇头道:“不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砍成几段。”

    拓跋绰讥讽道:“你就只会调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易寒道:“可我从来不强来的,都是你情我愿的,就似刚才。”

    拓跋绰道:“现在不是更好证明吗?你想强来也强来不得。”

    拓跋绰突然朗声道:“我身边这位,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他随便想勾搭那个就能勾搭那个,所以我就带他来见识见识,西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荡。妇。”

    易寒心中大感冤枉,这话是你对我说的,这会却污蔑我是我说出口的,拓跋绰这话出口明显就让自己犯了众怒。

    这些武士中有人道:“是个汉人。”汉人和西夏人在容貌上差异不大,加上有许多人在西夏经商贸易,所以渐渐的也就不分西夏和汉人之别,只是有些时候还是要区分的,就似此刻。

    易寒苦笑无奈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却一脸得意,期待看到易寒的洋相,这里是一品堂,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不差,这会看他如何应付。

    易寒朗声道:“误会!误会!我不是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我是说我身边这一位是荡。妇。”

    众武士闻言一惊,这男人死定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绰,拓跋绰的凶残冷酷可是众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绰拔剑怒吼道:“你说什么?”

    易寒应道:“我说你是个荡。妇。”他可是一直对拓跋绰彬彬有礼,拓跋绰却拿他来开刷。

    拓跋绰怒火上头,她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过,也不顾的易寒的身份,一脚就踹去。

    易寒早有预防,躲了过去,嘴边说道:“动手动脚就好,可别动刀动剑啊。”

    拓跋绰还真是只动动拳脚,并没有出剑,打算就是凭着一双拳头也可以将易寒揍的惨不忍睹。

    众武士见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绰的愤怒之下安然无恙,均暗忖:“难怪敢戏弄拓跋绰,原来是有真本事,这拓跋绰平时对男人冷目相待,今日总算遇到对手了。”

    在两人打斗中,技高一筹的易寒还真的调戏起拓跋绰来,时不时摸摸小脸,蹭蹭臀儿,却是怀着报复的心理,你不是逼我调戏良家妇女吗?我就先来调戏你。

    拓跋绰像一头暴怒的雌狮,恨不得将易寒撕成碎片,今日易寒让他颜面扫地,若不是他的身份,这个男人死一百回都不够。

    突然一声娇喝声传来:“拓跋绰让开,我来。”

    来人速度如电,手持一把锋利宝剑朝易寒身上刺来。

    易寒虽然反应敏捷,手臂上还是被对方割了一剑,迅速后退几步朝来人望去,差点没有把他吓坏,来了一个跟难缠的,多年不见的贺兰!

    两人四目相对!

    众人心想:“这男子惹怒了小母老虎,把大母老虎也招来了,麻烦大了。”

    拓跋绰虽然凶残冷酷,可比起杀人不眨眼的贺兰,比较之下就是温柔了,在西夏,任何人都不敢招惹贺兰,因为她真的会杀了你,而拓跋绰却会手下留情。

    拓跋绰原本一肚子怒火,看到贺兰之后变的有些紧张,却反过来担心易寒的安危,朝易寒挥手:“你快走!”

    拓跋绰的举动可真让人看不懂了,难道拓跋绰和这个男人刚刚是在闹着玩的,可看拓跋绰刚才的举动可是真怒啊,再者说了依拓跋绰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易寒却笑道:“见了老朋友,怎么能说走就走,这样太没有人情味了。”

    贺兰持剑对着易寒做了一个动作,其他人看见了,顿时惊呼出声。

    拓跋绰见了,这会却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将易寒带到这里来了,这会贺兰要与易寒分出生死,这是武士之间的规矩,只要易寒答应下来,任何人也无权干涉。

    易寒见其他人的反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问道:“拓跋绰,贺兰是什么意思?”

    贺兰出声道:“我要与你生死比武!”

    拓跋绰暗暗朝易寒使眼色,让他不要答应。

    易寒道:“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你就纠缠我,好!今日我就答应你。”

    拓跋绰大声喊道:“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场比试只有一人死亡才算结束。”

    易寒道:“我只能说你们的规矩真是太野蛮血腥了。”

    拓跋绰将手中的剑朝易寒扔去,喊道:“接着!”

    易寒却扔拓跋绰抛来的剑在自己的面前掉落,没有伸手去接。

    这个举动让人感觉怪异,难道他想要空手与贺兰比试吗?要知道这是一场直到一人死亡才分出胜负的比试。

    易寒道:“贺兰,我不想在这里,我想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不受别人的打扰。”

    “好!”贺兰爽快应了下来。

    众人闻言大感惋惜,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巅峰对决,怎知道这个男人却出了一个馊主意。

    这时红绫也走了出来,看见易寒和拓跋绰都在场,又发现气氛有些怪异,心中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红绫走到拓跋绰身边,低声问道:“拓跋绰,发生什么事情。”

    拓跋绰脸无表情道:“贺兰要与易寒进行生死比试。”

    红绫惊讶的脱口道:“这怎么可以,我们要阻止他们!”

    拓跋绰无奈道:“易寒已经答应了!”

    他居然答应了,红绫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男子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他勇敢不畏惧死亡,可是这一刻红绫宁愿他是一个胆小鬼,她有些黯然的垂下头来,到底希望谁获胜呢?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易寒和贺兰骑着马离开一品堂,远离兴庆府城区,来到城郊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

    红绫和拓跋绰却也尾随,尽管她们心中不想看到残酷的结果。

    易寒与贺兰面对着面,两人相隔大约三丈远。

    贺兰淡淡道:“你不用兵器?”

    易寒一脸轻松,摊手道:“为什么要用兵器呢?”

    贺兰冷声道:“你不用兵器一点机会也没有。”

    易寒转移话题道:“贺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想要与我比武?”

    贺兰沉声道:“以前我是想攀登武道的巅峰,现在我想光明正大的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就这么恨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三个字顿时让贺兰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想起和易寒初见时的种种往事,他嬉笑自然,潇洒无比,他下流卑鄙,狡诈奸猾,但是不管如何,当时的易寒都是她的朋友,她真的想杀了他吗?其实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堵在心头的心结罢了。

    现在易寒又在她面前说起朋友这个字眼。

    红绫对着拓跋绰低声道:“表姐好像有点犹豫了。”话刚说完就听见拓跋绰朗声道:“出手吧。”

    易寒问道:“真的非比不可?”

    贺兰也不在废话,出招朝易寒刺去,这场比试易寒被迫开始,不过易寒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避。

    手无寸铁的他被贺兰逼的身上满是剑伤,贺兰怒吼道:“出手!堂堂正正的战胜我,否则我看不起你!”

    易寒道:“可我不想杀了你,若你真下的了手就杀了我吧,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最后一句易寒也是怒吼出来的,这个女人顽固不化不可救药了。

    贺兰冷喝道:“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一剑朝易寒心窝口刺去。

    易寒这一次也不躲了,站着原地也不躲避。

    红绫和拓跋绰见此,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贺兰手中的剑在要扎中易寒心窝的时候,却锋头一斜,从易寒腋下滑过,她终究没有杀了易寒。

    远处两女见此情形,心头一颗大石顿时落下,暗呼好险!

    易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不是要逼我吗?那就让你尝尝被人逼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贺兰看了易寒一眼,悲酸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易寒在看到贺兰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不其然,贺兰持剑朝自己脖子摸去,这场比试注定有一个人要死,既然她杀不了易寒,就只能自刎。

    “唰”的一声,贺兰却发现自己没有死,易寒用自己的手臂挡在自己脖子前面,他的手臂上被割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从他的手臂溢出,染红了他的衣袖,也滴落在自己的鞋面上。

    拓跋绰已经克制不住要冲过去了,却被红绫拉住,“不要过去,我想事情已经有了转机!”

    易寒露出微笑道:“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必须为你挡剑!”

    贺兰怒吼道:“当日在大东国皇宫,你怎么不把我当朋友。”

    易寒笑道:“我当日把你当做敌人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把你当朋友,所以你现在才能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贺兰怒吼道:“我宁愿你当日一剑杀了我。”

    易寒摇了摇头,竟似兄长一般的抚摸贺兰的秀发,“是你的固执冲动酿成的悲剧,为什么你现在还不明白,恨我吗?其实你不恨对吗?当日我若是纵容你,你越看不起我对吗?本身你就将我置于两难的境地。”

    贺兰悲酸道:“可现在我们两人必须有一人死,这是规矩。”

    易寒心中暗暗不屑,可笑的规矩,你死板到跟我讲规矩,那我就跟你讲规矩,“我手无寸铁,至始至终从来没有还手过,这算是比武吗?”

    贺兰一愣,“可你答应我了。”

    易寒道:“我只是答应你出来走一趟叙叙旧,却没有说答应和你比武啊。”

    见贺兰整个人愣住了,易寒继续道:“你仔细想一想,我口上可有说过答应与你比武的话。”

    贺兰咬牙切齿道:“你竟敢骗我!”

    红红的眼眶却成为破涕为笑的证据。

    易寒一副无赖的模样,淡道:“骗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这人我没办法和你正常说话。”

    贺兰推了易寒一把,怒道:“滚开!”

    易寒“哼”了一声,贺兰这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流了许多的血。

    贺兰从自己身上撕了一条布,和伤药一起递过去,冷酷道:“先把伤口包扎了。”

    远处的两人看着这一幕,只感觉易寒这个人真是充满神奇,刚刚还要决出个生死,这会却像朋友一样。

    易寒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突然说道:“还不够。”

    “嘶”的一声,伸手从贺兰的身上撕裂了一条布来,他撕的部位不太对,刚好是贺兰饱挺的胸脯。

    胸襟部位的武士服被易寒撕裂,顿时暴露出隐藏在里面如雪的肌肤,还有那一对包裹在亵衣内若隐若现

    优美浑圆的酥。胸。

    远处的两女见此,均闭上眼睛垂下头来,一脸绝望,原本已经转危为安,易寒这个举动怕是又闹出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只感觉原本强壮的心脏在易寒面前真的不堪折磨。

    易寒继续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抬头好奇的看着贺兰,“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贺兰口中冷冰冰的迸出几个字来,“我后悔刚才没有一剑杀了你。”

    易寒哈哈大笑:“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平淡无味吗?多了我却有几分变化和乐趣,你不将我当男人看,视若朋友,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非你喜欢我?”

    贺兰冷笑道:“我是不将你当男人看。”

    突然毫无征兆的出剑朝易寒腹下敏感部位刺去。

    红绫和拓跋绰好不容易才顶着压力睁开眼睛,立即就又闭上眼睛,不忍看下去。

    易寒却安然无恙的站在贺兰一丈之外,笑道:“我知道你真的敢动手,所以这一次我”

    话没说完,贺兰一个旋风腿就朝易寒脸上扫来,这一刻她十分厌恶眼前这个男人的这张嘴脸。

    一个穷追不舍,一个拼命逃跑。

    看的红绫和拓跋绰有些无语,怎么看都不像真的,好像在嬉戏,可凭借对贺兰的了解,这却是真实的,不是在嬉戏,说到底,原因在那个毫不在乎,当做玩笑的男子身上。

    易寒被贺兰追的跳入河里,讪笑道:“有种你就也跟着跳下来,让我好好欣赏你湿衣贴肌的模样,我还真想看看你这只母老虎的身材是怎样的动人。”

    红绫闷闷道:“真是不知道轻重,这伤口浸水,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拓跋绰应道:“生命都可以拿来开玩笑,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拓跋绰可还真看不透易寒,易寒再怎么胡闹又怎么会拿生命开玩笑,其实刚才贺兰就算真敢刺下去,他也能保证自己不毙命,这叫艺高人胆大。

    贺兰干脆在河边盘坐下来,“我就在这里守着,看你能不能在河里呆一辈子。”

    易寒这下倒是愣住了,无话可说。

    远处的两女,见两人真的就这样僵持起来,有些无奈,一个无耻,一个无聊,倒也只有他们做的出来。

    一直僵持到黄昏,两人都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满身伤口却浸泡在河水的易寒开始感到不好受了,摊上贺兰这种女人真是倒霉八辈子了。

    两人也无法继续等下去了,两人走到贺兰的身边,“我们回去吧。”

    贺兰冷淡道:“你们先回去,等我阉了他就回去。”

    拓跋绰心中暗忖:“你阉的了吗?要是阉的了,早被我阉了。”

    红绫道:“表姐,他救过我的性命。”

    贺兰冷漠道:“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拓跋绰有些忍不了了,对着河中的易寒道:“你上来,我不会让她阉了你的。”为了易寒,拓跋绰居然敢跟贺兰叫板。

    贺兰冷冷的朝拓跋绰瞥去,拓跋绰毫不示弱道:“别人怕你贺兰,我拓跋绰可不怕。”

    怎么因为一个男人,而让拓跋绰和贺兰闹翻了,让红绫感觉河中的男人真是一个祸害,这祸害不除,这天下的女人就不太平,也带着怨气道:“干脆将他毒死算了,免得这么多事。”说着当真掏出一个瓷瓶来。

    疾步走到河边,将红色的粉末洒落河中去,易寒身上有伤害,这毒药可以立即通过伤口渗入体内。

    贺兰和拓跋绰同时一惊,一个夺走红绫手中的瓷瓶,一个将她推开。

    易寒大喊道:“红绫,没有想到你才是最凶残歹毒的那个。”

    红绫闻言心中暗忖:“傻瓜,我是在救你,不识好人心!”

    贺兰和拓跋绰竟不约而同的跳入河中,迅速朝易寒游去。

    红绫见此暗暗冷笑道:“装模作样,刀子嘴豆腐心,还不如我红绫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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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四节 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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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四节 杂念

    人xg本来就是很复杂很奇妙,例如一对吵架中的男女,彼此恶言相向,突然危险降临,会变得怎么样呢?

    易寒也拼命朝岸边游来,可是刚动几下就发现自己在河水中浸太久了,伤口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麻痛。

    两女游到他的身边,各揪着他的一只手臂就往岸边迅速游去。

    将易寒拉上岸之后,贺兰掏出短匕,一副要大刀阔斧的模样,拓跋绰却对着红绫沉声道:“解药拿来。”

    红绫突然惊呼道:“洒错了,我洒的是一品红香。”

    拓跋绰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红绫道:“是从西普陀的妖僧那里夺来的。”

    一旁的贺兰闻言,仔细观察易寒来,发现他双眼发红,身体发烫,神智变得模模糊糊,一品红香原本就是烈xgy毒,易寒全是都是伤口,这毒药通过伤口进入体内血液,中毒很深。

    拓跋绰也注意到了,易寒中的毒真的是一品红香,这会就算怪罪红绫也改变不了什么,对着贺兰道:“怎么办?”

    贺兰沉默不语。

    红绫淡道:“既然是我的过错,就由我来负责。”

    贺兰和拓跋绰闻言不约而同的朝红绫看去。

    红绫淡道:“还能怎么样,难道任他这样死去吗?”她的话合情合理。

    拓跋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只能如此了,而且红绫又是心甘情愿的。

    贺兰什么话也没说,突然将易寒抱去,朝远处走去。

    拓跋绰愣在原地,看着走远的贺兰,问道:“她想干什么?”

    红绫淡道:“为他解毒呗。”口气十分轻松,一点也不担心。

    拓跋绰实难想象,贺兰会为一个男人做出这些事来,何况刚刚她还要杀死易寒,这种关系的转变快的拓跋绰难以接受。

    拓跋绰道:“那我们干什么?”

    红绫淡道:“等着吧。”

    拓跋绰恼道:“都是你,好端端的下什么毒药。”

    红绫道:“你又不是不了解贺兰,我若不这么做,她真的会在这岸上守上个三天三夜,我下药的时候就想过了,你们不愿意给他解毒,我就来给他解。”

    拓跋绰讥讽道:“红绫,人家都说你是妖艳外表冷漠心肠,想不到你也变得洒脱放。荡了。”

    红绫冷笑一声,毫不示弱道:“拓跋绰,你我都心知肚明,刚才你不顾一切扑到河里的一幕我都看在眼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就算失去xg命我也要保证他的安危,这是我的职责,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红绫笑道:“你和我什么男人没见过,这种男人没见过吧,奇异、特殊,你和我都有好奇心。”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竟敢打他的念头,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红绫沉声道:“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我才会打他的念头,你敢我怎么不敢。”一语之后轻轻道:“试问,在许久就一直活在你耳边的男人,让你对他充满好奇,突然有一天他真实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半点动容也没有吗?”

    拓跋绰冷笑道:“这种男人你吃的消吗?”

    红绫淡淡道:“等吃不消那天再说呗。”

    拓跋绰冷声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狼主你的意图?”

    红绫微微一笑:“拓跋绰难道不心虚吗?”说着柔和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盯着拓跋绰。

    拓跋绰沉默许久才抬头淡淡看了红绫一眼,眼神已经变了味道,带着排斥厌恶。

    红绫笑道:“拓跋绰,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因为你嫉妒了。”

    拓跋绰冷笑道:“你凭什么让我嫉妒。”

    红绫盈盈笑道:“因为我敢说出心里话,你却不敢。”

    拓跋绰笑道:“我承认他是一个奇异特殊的男人,我也承认我对他充满好奇心,但不代表我能接受他那些让人厌恶的行为。”

    红绫一脸惊讶道:“拓跋绰你也会厌恶别人的行为,只要不惹到你,你不是从来不管别人的行为吗?”

    拓跋绰怒道:“可是他惹到我了。”

    红绫若有所思道:“这样啊,照你的脾气,你应该杀了他,为什么他还活的好好的。”

    拓跋绰恼羞成怒,突然拔剑,“红绫,你再说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红绫忙道:“好,我不说了,你还是把身子弄干了再说,否则被那个倒霉鬼撞上了,你吃亏,他该死。”

    拓跋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武士服紧紧裹住自己动人的身躯,玲珑曲线完全暴露,似没穿衣服一样。

    红绫朝贺兰走远的方向望去,表情充满深意。

    贺兰抱着易寒走远,她想走的更远一点,至少能找到一个隐蔽一点的角落,可是怀中的易寒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烫。

    贺兰没有继续走下去,把易寒放在草地上,周围空旷,易寒就似躺在一张天然的草床上,漆黑的周围,就似熄了灯火的房间内,这让贺兰心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感觉就像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

    贺兰这会感觉衣衫湿透,反正是要脱衣服的,她褪下让她难受的湿衣,漆黑的环境给她一丝安全感。

    饱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坚实挺。翘的臀儿,修长结实的双腿,贺兰是个习武之人,身体充满着健实的爆发力,又不失女xg的y柔之美。

    。身子的贺兰朝易寒脸上望去,他闭着眼睛,若是此刻盯着自己的身子看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她知道至少不会似此刻一般从容淡定。

    只是脸上还有些犹豫,突然听见易寒口中痛苦难受的哼声,贺兰下了决心,弯下腰来,褪除易寒的衣衫,当她手指触碰到易寒身上那些数不尽的伤疤时,神态有些动人,父亲的身上也有很多这样的伤疤,这些伤疤证明了他是个勇敢的男人,他是个经历生死磨难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贺兰从来没有对男人动心过,易寒也没有过,她一直将易寒当做一个很好的朋友,可是这一刻她身为女子却被易寒的男子阳刚之气所吸引,内心有些动容。

    或许这即将要做的事情,让她坚不可摧的内心有了一道裂痕,人世间的男女之情趁机而入。

    贺兰眼力不错,就算在这漆黑的环境下,她的眼睛也基本能辨别事物,可是她别过头去,手掌顺着易寒的大腿朝上摸索,摸索属于男子的阳刚之物。

    不知道是不是贺兰手掌的抚摸,易寒的呼吸变得粗重,声音透着难受。

    贺兰的手掌触摸到绷紧的肉一样的东西,坚硬中透着温柔,圆圆的比剑柄要粗一些,手掌竟无法合拢,她知道这个就是属于男人特有的东西,当这个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就完成所谓的男女交。欢,贺兰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似乎她从来就没有情。yu的冲动,可是这一刻她却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

    一想到这东西即将要刺入自己私密从来没被人窥见的部位,贺兰有些难堪,有些排斥,有些刺激,心跳怦怦加快起来。

    想到易寒刚才手臂挡住自己自刎的一剑,你都肯为我挨剑,我这么做又算得了什么,不想及男女之异,仅仅因为友谊,贺兰反而感觉释然自在,将臀儿移动到易寒的小腹,双腿微微蹲了下来,易寒的阳刚只是轻轻的刮过她的大腿内侧,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贺兰立即感觉自己的腿有些酥酸,一把呻。吟声就要脱口吐出,却被她生生扼在喉咙内。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其中过程,却不懂其中的技巧,想来不就是刺进自己身体,可真正做起来却没有这么的简单,至少她不懂的做这种事情之前需要爱抚,女子的私密部位是个神奇的天地,虽可伸可缩,能容大物,但前提是需要刺激湿润。

    摆弄了几下,却没能让贺兰如愿以偿成功进入,反而被那阳刚撩拨的身体不自在。

    贺兰这时发现自己的姿态十分不雅,这姿势就似在“更衣”一样,想了一想,换了个姿势膝跪下来,双脚紧夹易寒双肋,臀儿压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慢慢的将自己臀儿的正中部位往易寒大腿根际靠近过去。

    还没完全接触,就被易寒那被自己压弯下去的阳刚给抵住了,贺兰只能收复翘起臀儿来。

    摆弄了几下,还是没有办法进入,那东西就似狂风中的乱草拂来荡去,好不容易准确的抵到贺兰的私密部位,蹭了几下,蹭的贺兰腿发软,没有进去反而从她的臀肌滑出来。

    这东西一直在挑战贺兰的耐心,她变得有些烦躁,怎么就这么的难,难道男女间做这种事情都要这么先折腾一番吗?

    贺兰干脆站了起来,若是易寒这会清醒,她一定大发脾气,只是易寒依然半昏半醒着。

    贺兰站了一会之后,又蹲了下来,这次却不着急,伸手捉住易寒的阳刚之物,认真打量了一番,又用掌心揉了几下,了解这东西的特质,突然感觉这东西又膨胀坚硬起来了,松开手,竟垂立不倒。

    这次还不进去,贺兰双腿落在易寒腰部两侧,瞄准目标,狠狠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感觉就似一把剑生生扎入自己的身体,然后要把自己的身体撑裂,这种刺痛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额头已经冒出汗来,心中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女人要做荡。妇,难道就是想这样虐待自己吗?这滋味真的就这么的好受吗?

    贺兰感觉自己内中火辣辣的疼,似乎受伤了,想想平白无故弄这么一根粗壮的东西扎入自己的身体内,不受伤才怪呢。

    可是饱满的东西却让她一种满足的感觉,就似这感觉暖洋洋的在宽慰她的伤痛,并捣弄撩拨她的心肝肺,贺兰感觉自己体内似流出什么东西来,暖洋洋的,十分的舒缓安详,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让人十分的愉悦,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扭动自己的身体。

    轻轻扭动一下,这种愉悦的感觉立即变得强烈,就似一个魔鬼一般勾引着贺兰继续下去,贺兰发现自己扭动的幅度越大,自己的身体就越欢愉,扭动的越快,这种欢悦就越尖锐,好像身体的每一片肌肤都在活跃的焕发生机。

    对于一个追求武道巅峰的女子来说,是很有追求和冒险jg神的,贺兰无师自通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怎样动身体更欢愉,她就怎样动,慢慢的动作从扭动变成了耸。动,贺兰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激烈,就似在练剑一般,不知疲倦的挥出没一剑,而身体在寻在那种欢愉的巅峰。

    情。yu渐渐占据了她的身心,让贺兰将身下的易寒当做追求那巅峰欢愉的工具,她忘了自己,就似一个痴迷武道的人,不停的攀越,不停的追求着。

    终于贺兰身体紧绷,攀上愉悦的巅峰,脑袋一片空白,一种震撼人心的快感在瞬间弥漫了她的全身,身体里面有一股奇妙的热流在全身的经脉流动着,让她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忘记了一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内心深处在悸动和震颤着,就似死去又似上了天。

    过了一会,舒畅愉快的疲惫会慢慢的袭来,贺兰身子柔软无力的趴在易寒的身上,身下还不愿意离开易寒的身体,她不想让那暖洋洋的悸动离开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敏感到能感觉身下的东西带着生命力在活动。

    贺兰不知道武道的巅峰在何处,可是这一刻她却尝试到了快乐的巅峰,看着易寒的脸,贺兰心头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爱意,让她的双臂抱紧易寒,在他的怀中躺着,似在云端飘着,身心轻柔舒适。

    原来男子的这东西这么厉害,难道有这么多的女子要做荡。妇,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一个荡。妇,但刚才的感觉让他永生难忘,人世间竟还有如此奇妙的感觉。

    贺兰很疲惫,只想好好在他怀中躺着,向来坚强的她,能夺人xg命的刀剑也不能让她柔弱半点,可这会却被那看似无害毫无杀伤力的东西折腾的身体酥软无力,就似进入她的内心深处,从内到外将她完全征服。

    看着易寒的那张脸,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留恋,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易寒的脸庞,烫热却让她立即缩手,心中一惊,“怎么?难道还没好吗?”

    细细一看,确实易寒没有好转的迹象,可我刚刚已经和他交。欢了啊。

    贺兰也顾不得沉浸在他的怀抱中,立即站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双腿软的差点站不稳,露出苦笑,她竟会连站都站不稳。

    穿上衣服,迅速离开,要找红绫问个清楚。

    红绫和拓跋绰在河边耐心的等待着,突然看见一个身影迅速靠近过来,一辨之下却是贺兰。

    贺兰来到红绫跟前,立即问道:“怎么他还没好?”

    红绫问道:“表姐,你和他交。欢了吗?”

    贺兰冷若冰霜道:“做了。”

    红绫道:“那可能是他中毒太深了?”

    贺兰沉声道:“那怎么办?救不了他吗?”她的口吻已经预示她要发怒了。

    红绫道:“多与他交。欢几次。”

    贺兰闻言,表情似遇到什么惊畏的东西,心怦怦又快速跳动起来,这一次都让她变成这样,这要是多几次,甚至她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能再坚持一次,她从来不畏惧伤痛死亡,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让她畏惧,可这一刻她发现终于有了。

    红绫道:“你若是承受不住,就我来吧,反正这件事因我而起。”

    贺兰冷然道:“不必了。”立即转身返回。

    在转身的一刻,她有些后悔了,可心里却不愿意和红绫分享易寒。

    红绫看着贺兰冷然的背影,脸上露出不悦之sè。

    拓跋绰却好奇问道:“很艰难吗?”

    红绫笑道:“你找个男人尝一尝不就知道吗?”

    拓跋绰闻言顿时俏脸一绷,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脸变得更冷了。

    贺兰返回,看着易寒,看着他那依然屹立拔起的阳刚部位,牙一咬,心一狠。

    这一次可比刚才顺利多了,很快就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熟悉的愉悦很快就有袭来,原本疲惫的身体在愉悦的刺激下,又活跃起来。

    突然贺兰感受到一股热浪在自己体内迸发爆开,在被这股热浪冲刷下,贺兰又再次尖吟一声,只是这一次没有刚才那般到达顶峰却差了一点点。

    贺兰离开易寒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私密部位脆弱的只要轻轻一触,就让身体发软。

    她就这样在草地上躺了许久,恢复了点体力,这才想起刚才在自己体内迸发的东西,望去这才注意到易寒那部位的顶端流出似口水一般粘粘的东西。

    她也不是全然不懂,却也半懂不懂的。

    扭动着身体,伸出手去触摸易寒的脸颊,她已经尽力了,这对手太强大了,不但摧毁她的身体还摧毁她坚强的灵魂,这是一个无法战胜的对手。

    易寒依然呈现中了y毒的迹象,可她已经没有能力再继续帮助他了。

    贺兰吃力的站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的腰肢保持挺拔,迈着酥软的双腿再次来到河边。

    比起上一次,拓跋绰看出了贺兰的吃力和疲惫,心想还有什么能够将贺兰折腾成这副模样,就算身上负伤累累,贺兰也是会挺拔腰肢,不会倒地的。

    红绫嘴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心中暗忖:“表姐,你这会知道厉害了,知道吃力了吧,你这不畏惧任何东西的女人,也知道世间还有东西能折服打败你。”

    贺兰道:“我累了,你们两人谁愿意救他。”

    红绫故意朝拓跋绰看去,冷若冰霜的拓跋绰唰的脸就红了。

    红绫淡道:“表姐,你好好休息,我来吧。”说着迈步从容离开。

    贺兰突然想对红绫说些什么,突然又闭上嘴巴。

    拓跋绰很好奇,为什么坚韧不拔的贺兰会变成这个模样,可是她又不方便问出口。

    突然贺兰出声问道:“拓跋绰,你和男人交。欢过吗?”

    “没有!”拓跋绰决然应道。

    贺兰问了一句之后却没有下文,将拓跋绰吊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贺兰问道:“这知道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这么多的荡妇吗?就似我们攀登武道的巅峰让人yu罢不能。”

    拓跋绰狐疑道:“有这么的奇妙?”

    贺兰没有回答,闭上眼睛休息养神。

    比起贺兰,红绫熟悉许多,她了解男人,更了解和男人交。欢的过程,在这方面与贺兰相比她更像个正常的女人,并不压抑yu的本能,红绫在一品堂其中曾有过爱人,但是她冷漠的和恋人分开,却和十大高手的摩尼在一起,就算优秀如摩尼,红绫也离开了他,她发现她对这些男人根本没有爱,只是的本能让她追求新鲜刺激,与是男人就要的荡。妇不同,经过了这两个男人之后,红绫宁缺毋滥,许久了,与男人不再有任何纠缠,好像她本来就是一个孤傲清高的女人,了解红绫情爱经历的拓跋绰才会说她妖艳外表冷漠心肠。

    摩尼很优秀,但是红绫还是离开了他,没有半点留恋后悔,直到遇到易寒,就像再次遇到一座可以攀登征服的高峰,在没有遇到易寒之前,红绫就对麒麟充满好奇,并幻想过。

    红绫看到躺在地上。身子的易寒,兴奋的就似看见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已经开始湿润涌动了,那熟悉的感觉又再次回来了,就似一个攀登到武道巅峰的人,突然惊奇的发现自己可以再上一重天。

    红绫虽然情动,却没有似荡。妇一样扑过去,她伸出手掌温柔的抚摸易寒的脸盘,动情的凝视着易寒的那张脸,温柔道:“你知道吗?你是多么的神秘,让我多么的好奇,就似一个让我永远无法解答的问题,今ri我终于可以解开这个答案了。”

    红绫俯下身来,亲吻易寒,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他的每一片肌肤,他身上的伤疤让她着迷,就似品尝着这个男子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故事,她的心在激情澎湃,可是她的动作却依然温柔,生怕错失任何一点细节,她便吻着边数着伤疤,从来没有人似我这么耐心细腻过,对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