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3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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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易将军大方欣然接受,却也没有动手,想起那些王夫被自己撩拨欲。火焚身却不敢发作的窘态,忍不住笑了出来,嗔道:“对,就你不正经!”
易寒十分气愤道:“对宫令你的美艳动人视目无堵,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拓跋宫令恼道:“说你不正经,你还越不正经!”她向来惜语如金,只是碰到易寒话儿就不知觉多了起来,其他男子在她看来都稚嫩的像个小男孩,只有易寒有趣,能撩拨她冰冷外表下一颗骚动的心,一个擅长男女之欢的女子又怎么会没有情。欲呢,只不过其他男子在她的眼中淡的如白开水一般。
易寒的风趣又岂是木讷粗鲁,只懂喊打喊杀的西夏男儿可比,她拓跋乌沁生错地方了,应该生在大东国,当烟花之地的一个老鸨。
在易寒眼中,拓跋乌沁也算是半个红颜知己,彼此关心帮助过,微妙就微妙在红颜这两个人,男女间的朋友总是比男子之间的友谊要多一丝微妙。
易寒道:“宫令,既然你不愿意让我见狼主,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叙叙旧,老朋友多年未见,我可很是想念。”
拓跋乌沁冷声道:“你以为本宫令是闲人一个吗?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你叙旧,你要清楚你现在不是王府,你的将军身份来到这西夏皇宫,我说你什么都不是,你就什么都不是,我现在就可以因为你擅闯进宫调戏宫女为由,将你治罪。”
易寒笑道:“宫令怎么舍得这样对待老朋友。”
拓跋乌沁硬邦邦的吐出几个字:“宫刑!且要悬挂城门示众!”
易寒不以为意,笑道:“又来吓我。”
拓跋乌沁冷声道:“我有那一次只是吓你,不是来真的,你是要束手就擒还是我叫人将你绑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你说真的?我是来见狼主的。”
拓跋乌沁笑道:“看来你不想束手就擒。”
什么束手就擒,易寒当自己回来探亲的,就算因为自己名义上不再是西夏的王夫,也是客人啊。
拓跋乌沁转身对着费听红绫,指着易寒道:“红绫小姐有劳你将他拿下!”
这易寒是红绫带进宫来,这会拓跋乌沁却要让红绫将易寒拿下,事情变得有些怪异。
连红绫也搞不懂,刚才宫令不是和他聊的很熟络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只不过拓跋宫令在宫里的命令就相当于狼主的命令,红绫心里也巴不得易寒遭殃,没有想得太多,说动手就动手。
易寒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逼和红绫交上手了,这可是沙夫人的侄女啊,他怎么能伤了她,却是步步让步,加上红绫身为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一时竟难分高下,这拓跋乌沁正与一个小宫女低声说些什么,只听这小宫女点头,就迅速离开。
一会之后,红绫已经骑虎难下了,她是小王子的师傅,倘若败在这个男子的手中,自己可就颜面无存,再没有资格成为小王子的师傅了,红绫狠下心来,手上没有半点留情,一定要将对方拿下。
全副心神与红绫交手的易寒,突然感觉臀部一阵刺痛,似被什么细小的东西扎到,怒道:“谁暗算我。”
一个灵巧的身影从空中潇洒的落地,表情冷漠淡定。
易寒望去,讶道:“拓跋绰!”
拓跋绰听到声音,也朝易寒望去,一脸震惊:“是你!”
拓跋绰忙走到拓跋乌沁的跟前,“他是”
拓跋乌沁打断道:“我知道!”
拓跋绰道:“知道,你还”
话还没说完又被拓跋乌沁打断道:“你见过我办事没有分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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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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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七节 风流
拓跋绰所用的暗器能让人变得无力反抗而束手就擒,这也因为能最快制服潜入宫内的刺客,避免在争斗中将其格杀而能够生擒拷问。
易寒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暗算,若非这些人都不想杀他,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这就是人常说的不幸中的大幸,谁一生都是一帆顺风,没有个磕磕碰碰的,主要是不要磕碰的太厉害了。
红绫见拓跋绰出手将对方制服并没有说些什么,心中反而暗暗庆幸,若不是拓跋绰及时赶到,自己可真要颜面无存了,也愧为一品堂的十大高手之一。
不过现在这男子被宫令定罪拿下,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向姑母交代,说起来也不是她的原因,她确实是想暂时放下两人间的恩怨,完成姑母的付托。
突然听见拓跋绰和宫令两人断断续续欲言又止的谈话,心中暗暗吃惊,难道连拓跋绰认识他,为什么她们两人都认识,我却不认识呢?
只听拓跋宫令朗声道:“将他绑起来。”
几个宫女冒了出来,用宫衣拧成绳子,将易寒捆绑成一颗粽子,却也没有惊动外边远处的侍卫。
拓跋乌沁走到红绫跟前,笑道:“红绫小姐有劳你了。”
红绫淡淡应了一声,“不必客气。”却问道:“不知道宫令要如何处置他呢?”这个时候却反而关心他来,主要是担心不好向姑母交代。
拓跋乌沁淡道:“按罪论处。”
红绫道:“宫令,他是姑母托付我带进宫来的,恳请宫令看在姑母的份上,网开一面。”
拓跋乌沁佯作犹豫片刻,点头道:“好,我会从轻发落。”
红绫道:“那我先告辞了。”她还要赶回去向姑母禀明此事,同时询问这个男子的身份,她总觉得事情的发生很是蹊跷,只有这个男子的身份才能解开谜底。
红绫走后,拓跋绰问道:“红绫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拓跋乌沁微笑点头,说着目光朝易寒瞥去,“估计我们的易大元帅又扮作小流氓调戏了红绫。”她当然也能看出红绫对易寒的憎恶。
拓跋绰冷声道:“也没少干过,不足为奇。”一语之后问道:“姐,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拓跋乌沁微笑道:“给他打扮一番,带他去面见狼主呗,还能拿他怎么样?”
拓跋绰内心微微一松,疑惑道:“那为何要拿下他?”
拓跋乌沁笑道:“难道不该给他点教训吗?居然还敢调戏我。”
“什么!他敢调戏你!”拓跋绰的声音透着几分愤怒。
拓跋乌沁见拓跋绰的情绪有些激动,反而安抚道:“也不算什么,你也不要太当真。”话虽如此,她还是很喜欢和易寒这种亲近的相处方式。
一语之后淡道:“拓跋绰,你下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拓跋绰也没有多问,知道拓跋乌沁做事从来不出差错,看了易寒一眼之后准备离开,两女并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堂姐妹。
远处的易寒见拓跋绰要走,喊道:“拓跋绰是我啊,你怎么走了。”
拓跋绰见易寒被捆成粽子一般,有些于心不忍,应道:“你放心,宫令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最多把你阉了。”
易寒大声道:“这还说不会对我怎么样。”
见易寒情绪激动,拓跋绰内心有种想笑的冲动,却不想逗留太久怕拓跋乌沁看出玄机来,她明白,这个堂姐一双眼睛可是清明到什么都能看出来。
易寒有点不敢相信,拓跋绰就这样扔下自己不管走了。
拓跋乌沁走了过来对着易寒妩媚笑道:“怎么样?易将军现在没有人帮了你了,你是我的了,我会好好对待你。”她原本就是个充满诱惑的女子,这会展露风情,更是充满魅力。
易寒半信半疑道:“宫令,你不会来真的吧。”
拓跋乌沁脸上挂着夺人心魄的淡笑,却没有回答易寒的问题,沉声道:“带走。”
突然只听拓跋乌沁道:“慢着。”说着将一条细长的手帕蒙住易寒的眼睛,易寒眼前一黑顿时什么的看不见,只闻到从手帕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宫廷女子,奇香百种,易寒却也问不出什么味道来。
易寒不知道拓跋乌沁要将自己带去哪里,他也始终不相信拓跋乌沁真的会惩戒自己,或许她只是想将自己带到刑房之类的对方,恐吓一下自己。
只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一间屋子,仅凭耳朵分辨出不少宫女在忙碌着什么,难道在准备阉刑的工具,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在这种又刺激又忐忑的等待中,终于听到拓跋乌沁的声音:“你出去吧,我亲自来。”
不会吧,这种血腥残忍的事情她想自己亲自动手,难道她有这方面的嗜好,喜欢折磨男子,看男子痛苦,不会骨子里跟宁霜一样变态吧。
易寒轻轻道:“宫令,你松开我的双眼,就算让我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一点。”
拓跋乌沁闻言咯咯娇笑起来,“怎么,似易将军这种男子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倒真的解掉了绑住易寒双眼的帕子。
易寒一看,眼前一张脸容,秀发高挽,发间插上一支挂翠的珠钗,显得雍容华贵,一张白皙娇艳的容颜,鼻梁挺。翘,颇具风情,樱唇红润,一双动人的眸子闪烁着烛焰一般的妩媚。
一袭淡粉色的宫衣裹着她美妙的身姿,流畅的曲线似山峦一般起伏有致,这副娇躯真的火辣辣的成熟,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蹂躏一番。
易寒喉咙咽了下口水,爱是爱,欲是欲,拓跋乌沁是属于那种能将男子的裸的勾引出来的女子,因为她实在谙练男女之道,就似美酒越酝酿越香味浓郁,让人回味无穷,而单纯外貌的娇美只是空壳子。
易寒问道:“不是将我定罪,要行刑吗?”
拓跋乌沁笑道:“马上。”
易寒道:“先说好了,这美人计对我可没有用,一会折磨不到我,你可不要灰心丧气,打骂泼洒。”
拓跋乌沁嗔怪道:“没一点正经,你啊,我不敢碰。”
易寒道:“对了,宫令,你有没有跟其他王夫勾搭成奸过?”
拓跋乌沁娇笑道:“想哩,只是总是半途而废。”
易寒好奇问道:“为什么?”
拓跋乌沁咯咯笑道:“还没开始,都就不支泄。身了。”
易寒一脸不相信道:“你有没有这么厉害。”
拓跋乌沁正色道:“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身份。”说着当着易寒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她身上的饰品不少,头饰、耳饰、链子、手镯,举止优雅的一件件从她身上拔除。
易寒笑道:“不必脱的这么彻底,你把衣服给全脱了就可以了。”心中暗喜道:“想不到宫令竟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
拓跋乌沁也未理睬易寒,似就自己一个人,慢而优雅的除去身上的束缚,
褪去身上的饰品之后,拓跋乌沁一头长发披散开来,荡落的一瞬,散发着女性妩媚的风情。
易寒看着她的神情举止,就似在欣赏一场动人心魄的春。宫秀一般,心中暗忖:“姜还是老的辣,这个成熟浓郁的女性风情岂是稚嫩少女可比的,女人有一种妖到骨子里,说的就是拓跋乌沁这种女子,她熟悉男女之道,并不感到羞涩。”
拓跋乌沁将宫衣也一并脱下,易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要在自己面前完全。
拓跋乌沁褪的只剩下抹胸亵裤的时候却停了下来,看着她那要甭裂衣衫的胸脯,浑圆玲珑的臀形,易寒的也慢慢的被勾引起来。
不过他还能保持平静,毕竟受过的诱惑太多了,这也是一种经验,好戏还在后头,太快冲动可不好。
易寒道:“怎么不脱了。”
拓跋乌沁一脸微笑,神情端庄没有半点放。荡,“衣冠是礼,我若褪的就是非礼苟合,易将军你要背负这个罪名吗?”
易寒笑道:“其实你这番模样更是动人,若有若无,若真若虚,就似不停的挠着我,让我不上不下悬在半空。”
拓跋乌沁微笑道:“将军是什么感受是将军的事。”说着拿出一把剪子来,目光撇向易寒微微隆起的腹下,笑道:“似将军这种伟岸的男子,那个地方也应该是过人一等吧。”
易寒心中暗忖:“该不会想在老子热血沸腾的时候一刀剪掉吧,这可就过分残忍了。”嘴边笑道:“要不你先瞧看一眼,觉得是珍稀宝贝,就不忍心下手了。”
拓跋乌沁双眼一眨,抿了一些嘴唇,却没有说话,那表情就似乎要用檀口来将易寒吞下一般。
剪子却慢慢的朝易寒大腿朝上易寒,易寒不知道是刺激还是紧张,双腿忍不住打了个抖。
拓跋乌沁淡道:“别抖,否则一会剪不准了。”
“嚓”的一声,拓跋乌沁却没有往易寒的敏感部位下手,却是剪断捆绑在他身上的宫衣。
易寒笑道:“吓死我了。”
拓跋乌沁道:“将军喜欢这样对吗?”
易寒笑道:“蛮有趣的。”
易寒解除束缚,突然将拓跋乌沁一把搂在怀中,一手捉住她拿着剪子的手,讪笑道:“似你这种柔弱如水的人儿,可就不要动这没危险的东西。”
拓跋乌沁笑道:“我拿着剪子的时候可不少。”
易寒顺着她的手腕蜿蜒抚摸她光滑柔腻的手背,“叮”的一声,剪子掉落地上。
易寒笑道:“宫令,你真听话。”
拓跋乌沁臀儿突然轻轻扭动起来,浑圆饱满的翘。臀磨蹭易寒隆起的敏感和大腿,一阵快感袭来,易寒的喘了口气息,双手不知觉的垂下。
拓跋乌沁臀儿滑动到易寒的膝盖处,身子垂直立起,却挣脱开易寒的怀抱,盈盈站在易寒的面前。
易寒笑道:“宫令,好手段,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死在你的胯下。”
拓跋乌沁道:“将军,我不是一个荡。妇,任何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本事,就似将军擅长领军打仗。”
易寒道:“错,本将军最擅长的不是领军打仗,而是这床上之道,今日棋逢对手,不如较量一番。”
拓跋乌沁微笑道:“那将军要先问狼主肯不肯,若狼主有安排,我自然奉陪到底。”
一语之后淡道:“好了,水温应该刚刚好,请将军沐浴一番,更衣整带,我也好带你去见狼主。”
易寒这个时候才看见屋内有一个大桶,桶中雾气袅袅升腾,散发的着淡淡的芳香,“原来是准备让我沐浴啊。”
拓跋乌沁娇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此刻易寒衣衫都被刚才那帮宫女给撕裂了,这脸上就更不用说了,满是唇印。
易寒道:“多谢宫令体贴关照。”这模样确实不好去见望舒。
拓跋乌沁笑道:“凭我和将军的情分,将军不必客气,别人可就没有这么好的照顾。”
拓跋乌沁为易寒宽衣,手脚熟练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表情自然并不因为易寒是个男子而感觉异样。
倒是易寒,感觉到拓跋乌沁柔嫩的手指触碰自己的肌肤,忍不住生出了感觉,腹下敏感已经昂起。
拓跋乌沁瞥了一眼,笑道:“我以为将军定是伟岸惊人,想不到也是普通人一个。”
易寒笑道:“活好不在器大,再者说着这男女之道讲究个情调,没有个情调,找跟树一般粗的来满足宫令,宫令肯是不肯啊。”
拓跋乌沁啐了一声,她自然明白这些,再者说了,易寒的尺寸也远远超过普通人,只不过在故意调侃易寒。
突然易寒贴近拓跋乌沁低声道:“宫令内中狭小紧密,可不要太贪心了,免得承受不住了。”
拓跋乌沁突然感觉一股暖流涌出,暗恼道:“居然敢来撩拨调戏我。”
却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易寒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淡道:“将军下水吧。”
热水浸润肌肤,让易寒感觉温暖舒适,如沐春风,阵阵暖流涌上心头,他身子懒洋洋的靠在桶便,闭目享受。
忽觉一对温软如玉的小手,缓缓搭在他的头上,揉。捏起来。
易寒只感觉头皮发麻,全身舒坦无比,拓跋乌沁的手法真的太好了。
易寒闭着眼睛享受着拓跋乌沁的拿捏,突然感觉拓跋乌沁双手从他肩膀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用指缝摩擦他胸口的敏感点,突其不意的,指尖拈住他的敏感点,易寒顿时颤栗起来。
这什么意思,撩拨我。
只听拓跋乌沁淡淡道:“推拿天池穴、中脘穴、神藏穴、鹰窗穴这四个穴道能让人疲劳尽消。”
“真的?”易寒已经感觉拓跋乌沁正在往下移动了。
“真的”,拓跋乌沁只是应了两个字。
由于拓跋乌沁双手又探入手中,身子必须下俯,身上渐渐沾上了水,而她饱满的胸襟就枕在易寒的后颈之上,压的易寒抬不起头来,个中微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易寒道:“这桶好像有点大。”
“不大”,只听拓跋乌沁说完,便绕到易寒的前面,一条腿抬高迈过桶面,光洁的小脚一现便涉入水中,另外一条腿屈膝着跨了进来。
亵裤紧紧贴着她大腿的肌肤,线条无痕,易寒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她修长双腿的动人春色,拓跋乌沁身子已经浸入说中,面向着自己,水波荡漾了几下,荡到她的脖子又漾了下来,抹胸湿透变得透明,胸前浑圆饱满如玲珑珍宝一般,顶端的凸挺的嫣红也映入眼中,湿润贴身的抹胸,看起来色温润美玉。泛着晶莹的光泽。酥。胸颤巍、抖动不停。
易寒顿时感觉心头如火烧一般的热,伸手就将拓跋乌沁搂在怀中。
拓跋乌沁想不到易寒会突然如此激动,沉声道:“易将军请松手,我才好为你擦拭身子。”
易寒道:“我被你擦出火来了。”
拓跋乌沁情急之下喊道:“将军忘了狼主了吗?”
易寒似受到了什么刺激,立即松开手,苦笑道:“宫令,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拓跋乌沁手掌抚摸易寒的脸颊,笑道:“你是男子,我明白,先忍忍,一会我会让你舒坦的。”
拓跋乌沁一双柔滑的手为易寒擦拭清洗身上的污秽。
易寒只能默念静心咒,压抑住澎湃暴涨的欲。火,沐浴在水中,额头的热汗却不停的渗出来。
拓跋乌沁见他忍着难受的模样,心中暗暗偷笑:“也没见过这么老实的,我叫你不要动就真的不要动,看他平时嬉笑放。荡,这关键时候还真把持正经起来。”双手有意无意的朝易寒腹下敏感摸去。
易寒顿时喘着粗气,大喊大叫道:“不行了,再被你撩拨,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可不是圣人。”
拓跋乌沁却捏的紧紧的,“这也地方也要洗干净,将军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感到羞耻。”说着掌心重重的推揉了几下,立即能感觉到易寒的敏感膨胀,筋脉搏动就似乎握住一颗条状的心。
易寒道:“我不羞耻,问题是我把持不住了,你别太高看我,把我当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易寒下边被拓跋乌沁蹂躏的呜呼一声,既想让她松手,又不想让她松手,只得强行克制。
拓跋乌沁听到易寒的叫声,问道:“痛了?”
自语道:“我知道这地方敏感脆弱,这样吧,我换种方式。”
说着捡了一片飘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里,突然潜入水中去。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与女子的幽地不同,这地方显得空阔一些,不会紧紧的将你纠缠住,却有一股吸力,还有一条如蛇一般湿润柔滑的东西蜿蜒盘绕着。
易寒脑门一悸,顿时感觉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过了一会,拓跋乌沁冒出水面呼气,气息嘤咛,鼻息喘急。
易寒看见这张娇艳如花的脸容,立即吻上拓跋乌沁嘴唇,拓跋乌沁想把他推开,手掌搭在易寒肩膀的时候,却立即紧紧缠住他的脖,心中想到:“不管了,放纵吧。”
羊脂白玉般光滑浑圆的酥。胸紧贴住他的胸口,与他疯狂的吻在一处
沐浴一事已经完全变了味,成了纵情尽享鱼水之欢,喘息声,呻。吟声掺杂难分。
拓跋乌沁就似一个吞噬男子精华的狐狸精,一次又一次的耗尽易寒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让易寒举旗再战。
拓跋乌沁可以慰籍自己的方式太多了,强壮器具雄伟的男子,制作精妙的工具,或者是自己灵动随心所欲的双手,但每一次都是在宣泄自己的,只有这一次感觉到多了一份男女之爱,爱。欲交融,心灵被融化了。
两人面对着面,累的不停的喘息,过了许久易寒才道:“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拓跋乌沁道:“你占有了我。”
易寒突然恍悟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己怎么可以占有拓跋乌沁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作为一个男子进入作为女子的她的身体,似乎就似梦一般不真实。
拓跋乌沁道:“起来吧,我帮你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去见狼主。”
易寒道:“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
拓跋乌沁道:“水已经凉了。”说着竟主动扶着易寒起来,她其实也很疲惫,幽地还一阵火辣辣,就似还有几只虫子还在不安的蠕动着,这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易寒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交。欢还是苟合。
心中真想把他当做一件泄。欲的工具,可是看着他的脸,她知道这当中还多了几分情爱。
易寒穿好衣裳,问道:“狼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拓跋乌沁笑道:“杀了我。”
易寒道:“会吗?”
拓跋乌沁笑道:“可能吧。”
易寒道:“那我不是害了你。”
拓跋乌沁微笑道:“我活的也够长了,能一次也不错。”
易寒讪笑道:“你承认刚才了。”
拓跋乌沁愉悦的微笑不可否认,“确实,欲在男女情爱间占有很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
易寒道:“那你就把这当做彼此让我们愉快的方式之一,就似我们愉聊,身心都感觉满足愉悦。”
拓跋乌沁道:“倘若你是个无情的人,绝对要伤透无数女子的心肝。”
易寒道:“但是我是个有情的人。”
拓跋乌沁道:“太多情也不是好事,这会让你情债累累,勒的喘不过气来。”
易寒道:“宫令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必对你负责。”
拓跋乌沁笑道:“西夏对贞洁看的并不似你们大东国那么重,再说了我早非处子之身。”
易寒道:“那你的处子之身献给谁了,是否还惦记着他。”
拓跋乌沁淡笑道:“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处子之身已经被上位狼主夺取,那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他进来没多久就泄。身了,不似你能让我欲仙。”
易寒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问道:“你孤单吗?”
拓跋乌沁淡道:“习惯就自然了。”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嫁人呢?”
拓跋乌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军,我有四个名义上的丈夫。”
易寒一讶,“你已经嫁人了,还有四个丈夫?”
拓跋乌沁笑道:“我没嫁人,不过他们四人履行丈夫的职责。”
易寒道:“例如呢?”
拓跋乌沁道:“例如会关切照顾,会促膝长谈。”
易寒道:“你们会交。欢吗?
拓跋乌沁微笑看着易寒,许久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却笑道:“这个问题对你重要吗?”
易寒道:“不重要,我只是随便问问。”突然又问道:“你爱他们吗?”
拓跋乌沁想了想,应道:“就似朋友,又似亲人吧,我也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们。”
易寒道:“你回答的如此模糊,我可以肯定你不爱他们。”
拓跋乌沁目光深远道:“我想所谓的爱只是情。欲在作祟,所谓的专一是占有欲在作祟,所以世间才有变心一说,否则爱了又怎么会变心呢?”
易寒道:“爱和欲本来就很难分清楚。”
拓跋乌沁温顺在依偎在易寒的胸膛,“就让我这一刻做一个小女子,做你的妻子吧。”
易寒抚摸她的秀发,心想:“她真是一个成熟而睿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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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节 父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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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八节 父子之间
穿衣整戴之后,拓跋乌沁帮他把胡子也刮掉,看着容神英武,丰采耀人的易寒,拓跋乌沁微微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这个年纪刚好到了人生中最有魅力的年华,加上他身上风流与睿智的气质,已不是寻常男子就能比较的了。
拓跋乌沁笑道:“这才像点样子。”
易寒照了下镜子,也发现自己经过一番更衣打扮,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刚进宫像个流浪汉,这会却成了一个优雅华贵的佳公子,“多谢宫令了。”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见了你这副模样一定心花怒放,说不定会回心转意,将其他的王夫打入冷宫,专宠你一人。”拓跋乌沁阅男无数,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一定的根据。
易寒笑道:“你是说我将他们全部比下去了。”
拓跋乌沁点了点头,“也不是说你长的比他们英俊威武,而是你身上透出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魅力,这是女子最难抵挡的。”
易寒笑道:“不知道宫令能不能抵挡的住。”说着肆无忌惮的搂着她的细腰。
拓跋乌沁轻轻将他的手掰开,“你不是已经得手了吗?”
易寒笑道:“我得到的只是宫令的身子,却不知道得不得到宫令你的心。”
拓跋乌沁淡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吗?男子得到女子的心不就是为了得到她们的身子,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易寒笑道:“此话差矣,假如仅仅得到宫令你的身子,没有得到宫令你的心,在宫令看来,我只是宫令泄。欲的工具罢了。“
拓跋乌沁笑道:”那得到了身子又得到了心又当如何呢?”
易寒哈哈大笑:“那我就完全得到宫令你,宫令你也完全属于我。”说着嘴角的笑意意味深沉。
拓跋乌沁道:“好啦,我带你去将狼主,希望狼主看到你能够因此而回心转意。”
易寒笑道:“她怕是不会回心转意了。”
拓跋乌沁好奇道:“为何?女子总是心肠柔软的。”
望舒休了自己本来就是为了自己,根本不存在变心一说,又怎么会重新纳自己为王夫呢,拓跋乌沁却不明白个中缘由,看来望舒却没有向她吐露此事。
易寒笑笑不语,淡道:“我们走吧。”
拓跋乌沁转身,摇摆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步步生莲,风情万种,让易寒着迷,心中暗忖:“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妖精,我刚刚才与她激烈纠缠结束,这会就又忍不住了。”
拓跋乌沁领着易寒来到望舒批阅奏折的书房。
拓跋乌沁道:“狼主这些日子变得更勤快了,除了休息就是在处理国事。”
易寒知道望舒是为了快点能够让瑞雪继承狼主之位而做好准备,她已经等不及了。
坐在大案上的望舒轻轻抬起头来,神情有些疲倦,尽管她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国家政事上面,却感觉永远处理不完,没有尽头,她尽量不去想易寒,把自己当做一个不需要情感慰籍的女子,因为一想到易寒心中就会充满思念,思念无法转为了相见,心情就会变得幽怨,这心神不宁还如何处理好国家政事。
一个宫女立即端上茶水,并拿出一条帕子擦拭望舒额头渗出的几点汗水,批阅奏折处理国事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似在处理一道又一道的难题,极为耗费心神。
望舒看着窗外黄昏的红光,什么时候我才能似从前一样自由自在,人人都争着要当帝王,却又岂能体会帝王的苦处,似个平民一般三餐基本能够饱腹也是一天,成为帝王锦衣玉食也是一天。
天还没黑,望舒又埋下头来。
拓跋乌沁的声音在书房外传来,“狼主。”
望舒抬头微笑道:“宫令进来。”
拓跋乌沁走了进来,露出愉悦的笑容道:“狼主,我带了一位男子来见你,也许狼主会相中。”
望舒明白拓跋乌沁的话中之意,若是自己相中就纳入宫中,过段时间就正式封为王夫,淡道:“已经够多了,我没有太多时间精力用在他们身上,让他回去吧。”换做别的时候或许她会见一见,因为她喜欢从别的优秀的男子身上看到易寒的影子,一点点相似也好,可是这会她却没有这个兴致。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这个女子不一般,或许你不想错过。”
望舒看着拓跋乌沁的神态表情透着深意,好奇道:“什么男子我没有见过,好吧,你就带进来让本狼主瞧一瞧。”
一个身段雄伟,头戴星冠,身穿金缕华衣的男子埋着头走了进来,似其他男子一样,在自己面前显得很卑微。
拓跋乌沁沉声道:“还不叩见狼主。”
望舒却朗声道:“慢着,先抬起头来。”
当望舒看见易寒那张充满微笑的脸,用他充满温柔的眼睛凝视自己的时候,欢喜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差点就要跃条起来,身份养成的雍容华贵让她没有失态,站了起来朗声道:“除了他,你们都退下!”
拓跋乌沁看见狼主的神态,心中已经清楚了,看来狼主对易寒还有情意念念不忘,这一个休了的王夫依然抵过好几个新欢。
两人站着彼此凝视对方,直到书房只剩下两个人,望舒见易寒愣愣站在原地,嗔怪道:“你怎么还不过来。”
易寒道:“没有狼主的吩咐,不敢对狼主无礼。”
望舒咯咯笑道:“你就爱作怪,你若是真的把我当做狼主就不会这么大胆的看着我。”
易寒闻言立即垂下头,似其他的男子一般。
望舒恼道:“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若再敢离开我半步,我就砍了你。”声音有几分威严也有几分娇俏。
见易寒抬起头来,望舒道:“过来。≈ap;a;quot;
易寒老老实实的走到望舒的身边,却没有挨的太近,保持一段距离,没有任何的举动,显得尊畏。
望舒觉得起来,好奇问道:“你怎么啦,见到我不高兴吗?”
易寒用官方的口吻道:“能见到狼主当然高兴了。”
“那”
望舒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在生我的气,我虽然招了好几个王夫,可是我一个也没有碰。”
易寒好奇道:“那你怎么向他们交代。”
望舒笑道:“你果然在意,凭什么就准你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可以厮混,我就不可以有几个王夫。”说着嫣然笑道:“我是狼主,就算不给他们交代,他们也不敢向我索要,不过你既然问起,我就告诉你,免得你堵在心里难受,夜深人静,熄灯漆黑,安排个女子慰籍他们就是了。”
易寒问道:“那天亮了,他们不就发现不是你了吗?”
望舒笑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当然是他们来我的枕宫为我侍枕,完事之后就立即送出去,你以为还可以在我的枕宫待到天亮啊。”
易寒好奇道:“你有没有偷听过啊。”
望舒淡道:“时有耳闻,不过大多时候我都不在。”
易寒道:“那你就忍的住。”
望舒笑道:“这就是女子与男子的区别,紧紧是情。欲并不能诱惑一个女子。”
易寒道:“狼主,真委屈你了。”
望舒道:“还不走近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易寒朝前迈了一小步,望舒恼怒道:“再靠近一点,没挨碰到本狼主不准停下来。”
易寒迅速两大步挨紧望舒,突然就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望舒“呀”的讶叫了一声,却欢笑起来,这才满意易寒的表现。
易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凝视着她那张有些疲惫却充满愉悦的脸,“看你这么辛苦的模样,我好心疼。”
望舒心中一甜,柔声道:“无碍,你能来见我就很开心了,对了,你是不是太过挂念我,所以才千里迢迢来看我。”说着目光已经有点感动了,兴庆府到京城可是一段不近的路程,快马奔程也要二十来日。
易寒此刻只想让她开心,善意谎骗道:“是,我是专程来看你了,顺便处理一些私事。”
望舒说完,温柔的依偎在易寒的胸膛,柔声道:“你知道吗?刚才我还在想你,你就突然出现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喜悦,原来快乐有时候只是这么简单,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易寒笑道:“那是因为你太久没见我了,若是看久了,你就会烦,腻味了。”
望舒轻声道:“不会的,我永远看不够,看不腻。”
感受到望舒的爱意和温柔,易寒情动,将望舒抱坐在书案之上,望舒立即感受到易寒的粗鲁、狂野、,轻声道:“这是书房。”
易寒看见望舒从帝袍中探出的一双穿着贴身亵裤的腿,腹下立即有了反应,立即感觉胀痛酸麻,刚才与
拓跋乌沁太过激烈,已经完全被她榨干,这会却是有心无力,将情。欲攻势转化为柔情攻势,柔情道:“我只是想好好看着你,恨不得将你捧的高高在上,你想到那里去了。”
望舒脸颊发红,有些尴尬,自己竟误会他了,嗔道:“谁知道你啊。”
“你不必再捧我了,你已经将我捧成狼主,我却只想当你的小妻子。”
易寒单膝蹲下,在望舒面前似只是一个卑微的人,“将你捧成狼主还不够,我要把你捧上天,当做女神。”
望舒咯咯笑道:“我不要做女神,女神太神圣了,我想做个有七情六欲的女子,尝尽凡人的喜乐,夫君你想我吗?你爱我吗?”她似其她女子一般,柔情爱意面前,心里话脱口而出。
易寒道:“我想你,我害你,我的舒儿是如此的动人美丽。”
女以悦己者为荣,男子的情话能够让她们感觉欢愉,这也是爱情酝酿的方式之一,时日一久情意越浓。
望舒坐在大案上,似一个小女孩一般荡的一双脚儿,易寒顿时迷醉在她动人的情态中,忍不住扒掉她的鞋子,看着她粉嫩白皙的小脚,只看见可爱极了,恨不得将其捧在怀里呵护一番。
就在易寒要扒掉望舒另外一只鞋子的时候,望舒却调皮的轻轻朝他脸上踢了一脚,看到易寒脸上立即多了一个鞋印子,咯咯笑道:“我不让你脱。”她感觉自己在易寒面前就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放下了身份,只是当初那个第一次遇到他的望舒,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易寒会哄着她,疼爱她。
易寒此刻无法形容自己到底有多爱她,他真想把望舒都融入自己的身体,将所有的所有的给她,只要她能够开心,听见她开心的笑声,竟有些下贱的把脸又凑过去。
望舒看见易寒的举动,有些好奇道:“你干什么呀?”
易寒道:“你不是踢的开心吗?那就让你再踢一次。”
望舒能够感觉到易寒话中的包容与溺爱,他为了自己可以受委屈,也可以变得卑微,轻轻晃动小脚道:“不踢了,踢够了。”
见易寒笑的很开心,望舒柔声道:“夫君,你站起来。”
待易寒站起,望舒跃下大案,依偎在易寒的怀中,“我要你比我高,这样我就能够俯视你。”这句话的意思并不仅仅字面上表达的如此而已,她想告诉易寒,无论什么时候,易寒都是主,她是副。
易寒柔声道:“舒儿,今晚由我来为你侍枕好吗?”
望舒心头一荡,她也是女子啊,她也有情。欲啊,何况在自己的情郎面前,这种情。欲在爱的鼓动下越发澎湃,她能感觉到自己幽地已经暖暖湿润起来了,她已经情动了,却骄傲道:“我已经将你休了,自有其他人给我侍枕。”
易寒道:“那你是感觉我让你快乐一点还是别人让你快乐一点。”
望舒生恼,小嘴朝易寒的胸口就咬了一口,不偏不斜刚好咬到易寒的乳。头。
咬了一口之后,有些恼怨道:“这是我的地方,我要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谁也救不了你,你不是好色如狂吗?我就将这皇宫的宫女排好队,一个一个上,看你受的了受不了。”
易寒道:“我只要你一个。”
望舒闻言立即转恼为喜,紧紧抱住他的腰,“我也不舍得的。“
就这样,两人在书房里亲亲热热的说着情话,恍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直到天完全暗了下来,书房内漆黑一片,两人都看不清对方,这才恍惚时间流逝飞快。
望舒安排陪着易寒用了完膳之后,一起躺在属于望舒一人所有的那张垫起金黄的软絮的大床之上。
两人挨的紧,聊起天来,说着说着,望舒竟累得,满足的在易寒的怀中睡了过去。
易寒感受到怀中望舒的呼吸声,心灵已经得到足够的慰籍,我能与她同床共枕,彼此感到到地方的体温气息,已经是前生修来的福分,心中只有爱没有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在拓跋乌沁身上耗尽了精力还是他对望舒的爱已经到了另外一种境界,有爱则是欲。
隔日一早,望舒笑道:“相见瑞雪吗?他现在不是一个婴儿,已经是一个小男孩了,会骑马射箭,会舞刀弄枪了。”
易寒喜道:“想,那他会不会写字作画呢?”
望舒笑道:“好像对这些不感兴趣,并没有继承你的天赋。”
易寒道:“那一定不是我的孩子。”
望舒闻言,泼辣的朝易寒屁股踢了一脚,“再说一遍,我砍你的头。”
易寒挨了一脚,却笑嘻嘻道:“我跟你开玩笑的。”
望舒冰雪顿时融化,走了过来揉着易寒的屁股,“夫君,我也跟你开玩笑的,疼吗?”
易寒道:“你现在越来越调皮机灵了。”
望舒娇笑道:“都是从你身上学来的。”
这是宫女在外朗声禀道:“狼主,小王子来了。”
易寒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瑞雪见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会怎么样,自己从来没有在他身边,他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脑子里顿时胡思乱想起来。
望舒看着易寒笑道:“你紧张什么,他是你的儿子。”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见他就有些紧张,舒儿你说他会不会怪我这么多年没在他的身边,他会不会怨我不肯认我。”
望舒一句话却将易寒打入无底深渊,“他并不知道你是他的父亲。”
易寒道:“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望舒淡淡道:“我说他的父亲已经死了。”
见易寒顿时呆愣住的模样,望舒笑道:“不过我告诉瑞雪,他的父亲是个不可一世的英雄,他很崇拜你,你知道有些事情我根本无法向他解释。”语气中却有深深的无奈。
易寒释怀道:“舒儿,不怪你,怪我。”
望舒嫣然笑道:“也不怪你。”
易寒道:“那怎么向他表面我的身份。”
望舒却没有回应,对着外面朗声道:“让小王子进来。”只穿着单薄的便服坐在大炕上,易寒却四处张望,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因为这会他还只是穿着内衣长裤,就似一个与狼主通奸的男子一样。
望舒朝易寒招手,“你”
易寒却钻进内卧去,看着易寒紧张的模样,望舒忍不住嫣然一笑。
瑞雪迈步走了进来,他已经快八岁了,西夏男儿十三岁就可以从军,再过几年他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瑞雪施礼道:“儿子见过母亲。”在正式场合他会叫狼主,私底下就叫母亲。
望舒却不似在易寒面前表现的那般娇俏可人,一脸威严端庄,“瑞雪,上品大人说你最近的书可学的不怎么样。”
瑞雪道:“母亲,儿子都把时间用在其他方面了,所以搁下了。”说起扬起手中的鹰,有些骄傲道:“母亲,这鹰是我亲手射下的。”
望舒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母亲,你没仔细看吗?这是一只雄鹰,我一箭就射中了它。”发现母亲并没有称赞自己两句,瑞雪显得不太满意。
望舒淡道:“我看见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瑞雪表情有些失落,望舒见此温和道:“要成为一国明君,文治武功缺一不可,这文你要多加补习,要治理好一个国家并不仅仅靠马上英勇。”
瑞雪点了点头,突然凑到望舒的身边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母亲,你什么时候再邀请易爷爷来做客。”
易天涯在西夏时日不短,护短的易天涯对于自己的亲孙子自然疼爱有加,已经和瑞雪有了深厚的感情,只是碍于特殊原因,瑞雪并不知道易天涯就是亲爷爷,只亲昵的称呼一句易爷爷。
望舒温柔的抚摸着瑞雪的头,柔声道:“想他了吗?”
瑞雪点了点头,“我还想让易爷爷带我去杀狼呢。”
望舒心中暗忖:“你怎么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带你去呢。”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朝内卧的方向瞥去,不知道易寒听了这话会不会伤感。
望舒多虑了,易寒这会只有即将相见的紧张,哪有什么伤感。
瑞雪突然问道:“母亲,你在看什么?母亲是不是又给瑞雪做衣衫了。”
望舒在闲暇的时候曾亲手为易寒缝制衣衫,也就顺便为瑞雪做了一套。
瑞雪说完就双脚下地,朝内卧走去。
易寒躲在里面,望舒刚想喊住,想想还是算了,怎么见面都是见面,让瑞雪看见自己和易寒关系到亲密无间可以同床共枕,或许他更容易接受。
易寒看见轻细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知道瑞雪走进来了,十分的紧张,心想:“我还是不要这种情况下和他见面的好。”躲在更衣之所,半点声音也不敢出。
瑞雪走进来,突然看见床褥零落,又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他自幼习武,嗅觉听觉敏锐,否则怎能一箭射中天上的雄鹰。
瑞雪听到人的呼吸声,那是易寒紧张发出的声音,大声喊道:“是谁!”难道是亚父,可是母亲从来不留他们在自己的寝宫过夜的啊。
瑞雪在皇宫长大,见识通理远超同龄孩子,毕竟有这么的智才睿士在教导他。
瑞雪一喊之后,竟聪慧到没有轻举妄动,朗声问道:“母亲,你屋内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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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节 形形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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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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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九节 形形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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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淡道:“你想好怎么跟他说了吗?”
易寒讶道:“不是由你来说吗?”
望舒眼睛睁大,一脸无辜的看着易寒。
易寒无奈道:“好好好,由我自己亲口来向他说。”
“我来服侍你更衣。”
由西夏最至高无上的女子来服侍他更衣,易寒心中可充满了成就感,满足感。
拓跋乌沁不请自来,“狼主有什么吩咐吗?”心想,易寒昨夜留在狼主的寝宫过夜,看来两人已经和好了,看到狼主荣光满面,是不是靠着他的床上功夫将狼主征服了,想起易寒被自己榨干了精力,还要卖力侍候狼主一定很辛苦,心中暗暗偷笑起来。
望舒淡道:“宫令,辛苦你了,不必操心了,我和王夫去看看瑞雪。”
拓跋乌沁心里明白,退了下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暗暗朝易寒抛了一个媚眼。
让易寒看的心惊肉跳,这个狐狸精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当着望舒的面和自己。
“宫令是不是很动人。”望舒的声音突然飘来,做过一国之君少不了要察言观色,望舒的这份本事已经练的炉火纯青,见易寒表情有异,试探性的问了出来。
拓跋乌沁明明很妖媚很动人,易寒自然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往往你越想掩饰事情的真相的时候越适得其反,相反堂堂正正说出内心的想法却至少能够赢得别人的信任,易寒笑道:“舒儿,你常在宫里,不是比我要清楚。”
望舒声音有些冷,“我是问你,又不是让你来问我,在你眼中她到底是怎么样的?”
易寒一副之乎之也的模样道:“俗话说的好,食色性也,似宫令这种成熟美艳的女子当然能够撩拨男子的情。欲,但不可否则的是,宫令也是一个厉害的女子,就似一朵娇艳的玫瑰,在你想要去摘她的时候,往往会被她扎伤,我还是老老实实念着我家的舒儿。”
望舒这会却不吃他甜言蜜语的这一套,“你是什么德性的人,我很清楚,好色如狂,否则也不会去招惹那么多的红颜知己。”语气有些幽怨不满。
望舒虽然早就心宽释怀,但人是有脾气的,有时候借此来责斥易寒也是难免。
“我问你,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想占有她?”
这个问题可是问的十分的尖锐,让易寒一时难以回答,他刚才已经说了拓跋乌沁成熟美艳,难道这会能说自己不想,怕是说出望舒也不行,可是又不能说行,讪讪笑道:“我们还是快点去看瑞雪吧,我迫不及待要见他。”
望舒微微一笑,知道易寒故意岔开话题,微笑道:“夫君,我可不是以前的舒儿了,倘若不懂看透人心又如何能成为明君,又如何能将国家治理的条条有序,你想就想吧,我也不能泯灭你的本性。”
说着凑到易寒耳边低声道:“宫令有一向职责就是教导狼主御女欢爱,更兼教导宫女闺房之欢,她了解男子,也知道男子想要什么,更懂得让男子快乐,别看我挑的几个王夫英姿雄伟,在她面前可就软弱无能,我劝你没有几分本事不要去招惹她,免得被她看了笑话。”
易寒道:“我有没有本事,难道你不清楚。”
望舒脸微微一红,道:“好了,不说了。”
易寒笑道:“是你先跟我说的,我才配合你。”
望舒冷斥道:“都说不说了,还说,我真的该好好安排一下,将你送到她的面前,让你明白到底是乐还是苦。”拓跋乌沁也曾向自己说起这方面的话题,毕竟是她职责所在,望舒为了易寒也就姑且一听,听了内容之后,才知道这是一门学问,越了解越深不可测,环境、心态、情感、技巧,太多太多了。
易寒试探性讪笑问道:“若我真的和宫令发生关系,舒儿你会怎么样。”
望舒冷声道:“立即把你阉了。”
易寒心头一阵凉意,却笑道:“那这么做你不就得不偿失了吗?我以后可不能让给你侍枕了。”
望舒一副毫不在乎的语气道:“我爱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身子,你可知道西夏皇宫有一种叫鬼面的工具。”
易寒道:“不清楚,不过听着名字就感觉应该是很恐怖的东西,是型具吗?”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是一个面具,戴上这个面具,五官就完全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到,在面具的嘴部镶有一根微微向上翘的象牙,原本象牙白润如玉,却被纹刻上“云拓”的图案
,充满邪恶的气息,所以这面具就被称为鬼面。”
易寒问道:“云拓是什么?”
望舒应道:“云拓是西夏传说中最邪恶的鬼神,喜淫”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下来。
易寒好奇问道:“那这面具干什么用的?”
望舒恼道:“就是戴在你们这些男子的脸上不说了,走吧。”
望舒话说一半,吊的易寒不上不下的,“说清楚一点嘛?”
望舒嗔恼道:“都说不说了,你再惹恼我,晚上我就给你戴上。”说着冷傲的转身先行,留给易寒一个清冷的背影。
易寒忙追了上去,没有望舒陪同,他在这西夏皇宫可是寸步难行。
书房内,野利都彦正在教导瑞雪书文功课,见瑞雪魂不守舍,朗声道:“小王子,你有没有在听?”
瑞雪应道:“在听呢,老师。”其实是因为母亲一会要过来,他有些分神。
而红绫在离书房不远处的兵器库呆着,思索姑母对自己说的一番话,姑母并没有告诉自己那个男子到底是谁,当知道那个男子被宫令拿下之后,姑母却没有半点紧张,表现的十分从容,难道姑母根本不担心那个男子的安危,只是对自己说:“不必在操心那个男子的事情。”
越是如此,红绫心里越是感觉好奇,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她也不例外,他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连姑母的表现也是这么的奇怪,她实在想不出来在西夏有那个人能够符合这一些列奇怪的事情的人。
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拉住一个神色有些紧张的宫女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宫女应道:“狼主马上就要过来了。”狼主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