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黛玉回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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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有喜,最高兴的莫过于贾琏了,他各方报过喜后,就守着凤姐哪里都不让她去,家里下人敲打了一番,厨房亲自去吩咐,凤姐的饮食要特别小心,王夫人那里送来的东西一概不许端到二奶奶面前。
凤姐姐也被身边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吓着了,为了孩子的平安,不得不小心。她央求我把丁香借给她,说有个懂医术的丫鬟在身边,心里踏实一些。我问过丁香,她不大情愿,可主子的请求不好拒绝的,也就收拾着过去了。
宁府秦氏身子越发不好了,凤姐姐有孕自是不方便过去。听说贾珍急的满城寻找良医,贾蓉给他老子赶到庙里斋戒祈福,尤大奶奶急的也病了,宁府不大安宁。
我无心关心此事,老太太接到扬州的书信,父亲身染重疾,特派人接我回去。我一听急的不行,怎么还是逃不过命运呢,父亲身边有皇上的暗卫,还有师兄派去的侍卫,都没能保护好父亲吗,师兄不在身边,也没有在空间找到他,我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派人到诚王府打听,说世子不在京城。
我忙忙的收拾行李,王嬷嬷和白芍留下看着院子,碧云有了身子回了林宅静养,林家强管着济世堂,还得照顾碧云,只有福叔陪我回去。
派人给北静王妃去信辞行,说明缘由,请她多关照济世堂和农庄,我带着雪雁,白果,白英和贾母辞行。
外祖母不放心我独自回去,一定要琏二哥和衙门告假,送我回去,还嘱咐若父亲康复了,还把我带回来。凤姐姐有孕在身,我坚决不让贾琏相送,大舅舅发话也让贾琏陪我回去,说他媳妇那他和邢夫人自会照应,让贾琏放心,有半点闪失找老子算账。
我看推辞不过,悄悄从空间装了一瓶灵水,交给丁香,说此乃救命神水,二奶奶万一有生命之虞,偷偷给她喝下,可保的一命,切记切记。
宝玉闹着要同去,被老太太劝住了。我坐在回去的大船上思绪不断翻滚,父亲是受伤还是中毒?灵水能救得了父亲吧。皇上在江南撒的大网要收网了吧,看来江南要变天了。
无心观看江边两岸景色,一路焦心前行,只希望船开得快些,再快些。
大船终于到扬州境界了,我从跳板下来,一身玄衫,俊逸飞扬的师兄在码头等我,不及坐上马车,师兄飞身上马,把手递给我:“小七快上马,林大人快撑不住了。”我毫不犹豫握住他温暖的大手,不在意身后众人的目光,提身上马,坐在师兄身后,马儿飞速想御史府奔去。
一路快马加鞭,到了府前,师兄先跳下马背,把我抱下马背,缰绳丢给门前小厮,大管家水伯哽咽着说:“小姐回来了,快去看看老爷吧。”
我提着裙子一路狂奔,到的父亲房前,喊道:“父亲我回来了。”
房门打开,师父和师姐从里面迎了出来,不及行礼,师父说:“师父无能,你去看看你父亲,也好让他安心。”
我扑到床前,三年未见的父亲,瘦的颧骨都露出来了,双眼紧闭,脸色灰暗。我握住父亲干枯的大手,流泪呼唤:“父亲,玉儿回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呀。”用力握着他的手,他却毫无反应。
师姐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含泪说:“小七,别哭了。”她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师兄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递给我,“林大人中的毒和家父一样,是毒魂水。”
我从桌上水壶倒一杯白水,乘机把灵水掺入其中,师兄轻轻扶起父亲,我把水送到父亲嘴边,可水倒进去,又流了出来,父亲已不知道吞咽,师兄捏着父亲下颚,我慢慢把水喂了进去,喂了半天方喂了半杯。
师兄放父亲躺下,我一动不动盯着,下人来报贾琏一行人进府了,管家自去安排住处。
琏二哥进来,见过父亲,看此情形也是手足无措,陪着伤心一会儿,我让管家带他下去歇息。
到了晚间,父亲仍没醒来,管家不时来报,有扬州大小官员及夫人上门看望父亲。我实在没有精力,托师姐在府中居住几日,帮我接待那些夫人,前厅交给琏二哥应付。
趴在父亲床前一夜,天色渐渐亮了,我握着父亲的手突然感觉他的手动了一下,我不敢相信,喊到:“师兄,你来看看,父亲的手是不是动了。”
师兄在外间陪我坐了一夜,听我呼唤,掀开门帘快步进来。我们围在父亲身边,仔细观察,父亲脸上手上慢慢有黑色污垢渗出,灵水起作用了,身体毒素慢慢在排出。
唤雪雁安排人打水,派几个身体强壮的小厮服侍父亲沐浴更衣。换了几次水,才洗干净,小厮们把父亲抬到新换过被褥的床上,我用帕子给父亲擦着头发,父亲脸色好了很多,呼吸平缓。
“丫头,我来把个脉。”师父坐到床前凳子上,两指搭再父亲手腕上,又看看瞳孔和舌苔,“你昨天给他吃了什么?身体没有继续恶化,还有好转的迹象。”
“是神仙水,一位白头发老道人给的。”我胡诌到。
“还有没有,给我看看。”师父说。
我随手翻出三个小瓶,递给师父一瓶“就三瓶,这瓶给师父拿去研究,不过老道说了,这神仙水,只可在生命危急时用,减缓生命力流失,不包治百病。”
“你父亲中的毒魂水和诚王爷一样,但他比诚王爷中毒更深,神仙水可保住性命,解毒还得茜香国黑凤莲,黑凤莲据说为仙人所种,茜香国世世代代守护着它,对了,小六你上次从茜香国为王爷求药,黑凤莲还有没有啊。”
水珏大道:“黑凤莲百年花开三朵,花朵摘下百年不朽,周围各国虎视眈眈,国王为保一国平安,作人情送出两朵,皇宫只留了一朵,不过还有三年又是此花开放时间。”
“等父亲身体恢复一段时间,我就带父亲去茜香国求药,师兄不知茜香国有何条件才肯舍一朵给我,请师兄给国王传信,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对师兄深行一礼。
“师妹不要太着急,还是先调理林伯父的身体要紧,我这就写信派人快速送往茜香国。”师兄扶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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