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

    「我想，我确实是爱上了你。」

    「无可自拔的，纵容自己的心犯下了这错误。」

    「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我愿意让我的余生同你一起在硝烟中度过，给每一座城市带去我们的欢笑与灾难。」

    「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所以啊，谁都不能阻拦我们的爱情。」

    「哪怕是我一直无力反抗的我的父亲。」

    「我愿意为你杀了他！」

    「……」

    「可我才知道，原来……」

    「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爱我。」

    「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一定是属于我的，joker——」

    「and i love you.」

    “你怎么从重案组逃出来的？”

    “……我会撬锁。然后我挟持了一名警官作为人质，我很抱歉，那时候时间已经不允许我慢慢解释了。”劳拉捂着温热的水杯，肩上披着毛毯，在审讯室接受戈登的问话，“我向他们要了辆警车，向关着哈维的地方奔过去，幸好我赶上了。”

    “你是否知道小丑在重案组埋了□□？”

    劳拉拿水杯的左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好一阵，她摇着头，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他从没告诉过我们这件事。”

    “好了，好了，没事了。这不是你的错，是小丑干的。”

    “如果我能早点知道，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了对不对？……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女孩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戈登不得不停止对她的问话。

    “你先休息一下。”

    他走出来，心理医生接着他走进去安抚女孩的情绪。

    “可能这女孩她有点良心在。”戈登把资料扔在桌子上，“一时脑热被小丑吸引了，临时又反悔？”

    “我觉得她没毛病，只是个叛逆的女孩儿，我们不能让小丑毁了她整个的人生。”哈维不赞成用对待罪犯的方法去对待劳拉，“为什么你依然满怀着对一个未成年少女的恶意呢，戈登？”

    “不要因为她救了你就让感官影响了你的大脑，检察官。”戈登摇摇头。

    哈维插着腰，皱眉看向登特，“这明明是个一心向善的女孩，她不过是被恶人蛊惑犯下了错误，谁的人生没有犯过错？你非得把她推向那些堕落的人渣使她被同化成一个社会的败类吗？！”哈维.登特拿起劳拉的资料，“你也看到她是一个多么优秀的孩子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看你就有这个打算。”

    “够了，先生们！”从回来以后就一直很沉默的瑞秋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不管怎样，这件事在小丑被抓住以后都会尘埃落定。当务之急不应该是找到小丑吗？”

    哈维别过头去，戈登推推眼镜，“她说小丑没有准确的据点，最近的前一段时间他是窝在废弃的火车站下面，我们的人找过去时，那儿已经没人了。”

    “所以我们就只能这么等着，等待小丑的下一次破坏，再让无数人因为那疯子莫名其妙的念头牺牲吗？”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但这时候谁都没有什么好主意。

    “只能先调查整个哥谭的监控……”但说实话哥谭的监控器没几个能用的。

    “戈登警长，布鲁斯.韦恩来了。”警员接了通讯之后，对戈登报告。

    “他来这里干什么？”

    “警长，他已经进来了。”

    话音刚落，布鲁斯.韦恩专属的放浪甜美语调就响起来了，“噢，瑞秋你好哇，谢天谢地你没事，天知道在我得知你被坏人抓住的时候有多担心你。”

    转眼，他才看到哈维.登特和吉姆.戈登，“哈维，吉姆，你们好。我听说你们把我家的女孩儿关起来了？”

    “你家的女孩儿跟着小丑干了一票大的。”戈登没什么好气的说，当初韦恩家发生那件事的时候，还是刚参加工作的戈登给八岁的布鲁斯.韦恩披上毛毯的呢。转眼间当年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可以说戈登是一步步看着布鲁斯.韦恩“堕落”下去的，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但她不是改过自新了吗吉姆叔叔，更何况她还没亲手干过什么坏事。”

    “你怎么知道她没干过坏事？现在不确定的就是这点，照理来说她是应该坐牢的。”

    “你都说是照理来说啦，所以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把她领走了？”

    戈登叹气，“哪有你这样从警察手里抢犯人的。”

    “她不是犯人。”布鲁斯.韦恩抿着嘴，嘴角微微勾起，他看着戈登。

    这时候心理医生回来，表示女孩的状态不太好。

    最终，布鲁西宝贝儿还是大摇大摆的把劳拉领走了，以“韦恩庄园更适合她平复情绪”的名义，但谁知道还会不会还来。

    韦恩家在哥谭市内真的可以接近为所欲为。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布鲁斯开着他那辆银色的布加迪威龙，私底下的他远没有公众面前的那么开放，他的本音也不是那种甜美的音色。

    就连他的笑容也含蓄了几分，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从傻白甜笑变成了胸有成竹的温柔总攻笑。(作者视角)

    “挺好的。”劳拉这次是坐在副驾驶了，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疲倦的把脑袋靠在车窗上，连安全带都懒得系了。

    “你看起来可不怎么好。”

    “是啊，当然不好。”眼眶哭的红肿了，脖子也哑了，身上的衣服还是件脏乱的囚服。

    “所以那天，我去医院看你的时候，你的伤是……”

    “嗯。”

    于是沉默在车里酝酿了一会儿，布鲁斯一手扶方向盘，抽出一另只手摸摸女孩的头发，他似乎永远偏爱于摸女孩的后脑勺，很流畅的从上往下顺着毛。

    “没事了，我们回韦恩庄园，我给你买了很多新衣服，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他语调温柔，那双刚蓝色眼睛就这样专注的看着你，瞬间所有的疲倦与心酸都会褪去，布鲁西宝贝儿散发荷尔蒙的时候任何女人都会沉醉其间。

    女孩转过脸来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放松了些，她凑过来，泪水浸湿的脸颊触碰在布鲁斯干燥的皮肤上，她轻轻在韦恩的脸上落下了一吻。

    带着湿润的气音从鼻腔里哼出来，布鲁斯听到她在自己耳边说：“谢谢你，布鲁斯。”

    thank you,bruce.

    最后的“s”音里带着呜咽和嘴唇闭合的温柔……

    被撩了。

    布鲁斯.浪迹花从多年的花花公子.哥谭最有钱的阔佬.韦恩被一个未成年的女孩撩了！

    一百个小人儿在心里打转尔，蝙蝠侠不争气的叹了口气。

    但是这时候女孩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布鲁斯……你的脸”

    “是的，被一个热辣的美女留下痕迹了。”瑞秋打的。她看到自己跑去救她的时候非常生气，她认为自己作为蝙蝠侠的职责不该把私人情感放在第一位，而自己爱着的也正是这个正义感爆棚的女子不是吗。而在知道蝙蝠侠选择的其实是哈维的时候，布鲁斯.韦恩和瑞秋.道斯的缘分彻底也就尽了。名为“蝙蝠侠”的枷锁是他们两人间永远跨不过去的那个坎儿。

    瑞秋比他更早认识到这点，所以她走之前就留下了信，一直放不开手的，其实是他自己。

    “哈维向瑞秋求婚了，她答应了。”

    “那真是……太好了。”

    “你拯救了一个家庭，劳蕾尔。”

    女孩微微牵扯嘴角，露出了离开小丑后的第一个笑容。

    “只要你不感到遗憾的话……我猜你喜欢道斯小姐。”

    “怎么大家都发现了？但是她好像对我不怎么感兴趣啊，我可是很伤心呢。”

    “如果他们举报婚礼的话……请务必要让我到场。”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