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一次的小打小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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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廷,恭喜你,没有被分到赫奇帕奇。”德拉科抬着下巴,大模大样地对伊利斯伸出了手,“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你好。”伊利斯象征性伸出手和马尔福握了握,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一直抬着下巴,脖子不累吗?”

    一旁响起了轻微的憋笑声,是之前站在德拉科旁边的黑发女生。“闭嘴,潘西。”德拉科脸生气得通红,却令人意外地没有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伊利斯。

    台上的麦格教授卷起羊皮纸,拿起分院帽离去了。

    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鼓掌欢呼。

    霍格沃茨的晚宴十分丰盛,格里芬山谷只有在圣诞节的时候才会有这么丰盛的大餐。

    伊利斯边吃边和旁边的“血人巴罗”交流着。伊利斯很识趣地没问巴罗有关于他身上血的事情。巴罗是斯莱特林的幽灵,给她讲了很多霍格沃茨的趣事。听故事可比看书有趣多了,就连旁边板着脸的小少爷德拉科也显然被吸引了,探着一只耳朵听着。

    而之前的爵士则是差点没头的尼克,格兰芬多的幽灵。对于伊利斯没有被分到格兰芬多这件事,尼克对她投来了遗憾的目光,同样投来遗憾目光的还有格兰杰小姐。

    这让伊利斯有点难受。

    斯莱特林有什么问题吗?至少衣服就很和眼缘,而且还有会讲故事的巴罗。想到格兰芬多的狮子院徽,还有小狮子一样的格兰杰小姐,伊利斯灵机一动。从魔法袍的口袋中掏出笔纸画起来。

    “你在画什么?”德拉科眼睛轻瞄了一眼伊利斯,伊利斯没有回答。看着看着,马尔福嘴角勾起了狡猾的弧度:“哈,勉强像一个斯莱特林。”对此,伊利斯只是轻佻眉头,表示回应。

    伊利斯停笔,拿出魔杖悄悄施了一个魔咒:“annimative!”然后按照皮尔斯教的方法将纸折成一个小飞机,瞄准格兰芬多的长桌,向格兰杰小姐飞去。

    好学的赫敏此时正在和格兰芬多的级长珀西·韦斯莱谈论课程学习,虽然她对于伊利斯分进了斯莱特林有点失望,她以为她们能成为朋友,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她更多。

    “我真希望直截了当,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我对变形术特别感兴趣。你知道,把一样东西变成另一样东西,当然,应该是非常困难…”

    “你应当从小的东西变起,比如把火柴变成针什么的…”

    “你说的对,这听起来简单…噢!”赫敏正在说着,一架纸飞机准确地撞到了她光洁的额头。珀西也吓了一跳。

    赫敏瞪着眼睛环顾四周,怒气冲冲寻找着“凶手”。然后她就看见了斯莱特林长桌上的伊利斯对她挑了挑眉,手上示意着她打开纸飞机。

    皱着眉头,赫敏打开了飞机,罗恩,哈利还有纳威也好奇地凑上头来。纸上画着一只正在睡觉的狮子,然后一条小蛇偷偷溜过来咬了狮子的鼻子一大口。狮子发怒地追赶着蛇,但小蛇却很灵活,窜上了大树,愚笨的狮子却躲闪不急撞晕在了树上。小蛇缠在树上,咯咯地笑。

    赫敏越看越生气,将纸揉成了一团。罗恩的脸涨得通红,而纳威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画的寓意。对面长桌上的伊利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哦,还有马尔福也是。

    “我就说,斯莱特林没有一个好人。”罗恩气呼呼道,“所有的坏巫师都是从那里出来的。”

    “斯莱特林应当被扣分。”赫敏对着珀西说,她知道级长拥有扣分权力。

    “我想我不能,校规上没有写到这一条。”珀西耸了耸肩。见多了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之间冲突的他表示,这连恶作剧都算不上。

    “那,我们可以回击回去。”哈利建议道

    “可是你们会让画动起来吗?”纳威在一旁小心地问。

    这下罗恩和哈利都泄气了,赫敏盯了一眼对面“笑靥如花”的伊利斯,道:“我会学会的!”

    斯莱特林长桌这边,德拉科很满意地拍了拍伊利斯肩膀:“干的不错,看看他们吃瘪的样子,多好笑。”

    “我只是告诉他们蛇也会很厉害,他们不应该看不起斯莱特林。”伊利斯道。

    “看不起?!斯莱特林可是霍格沃兹最好的学院,那些泥巴种可没有资格加入这里。”德拉科又抬起了他的下巴:“虽然我没有听过你的家族,可是既然你被斯莱特林承认了,我也会勉强接受你的,斯莱特林也承认强大的巫师。”

    “泥巴种?”没有理会马尔福后面的话,伊利斯比较在意这个听起来就不好的称呼。

    “就是那些没有巫师血脉却会魔法的人的蔑称。”罗温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然后对马尔福到:“不过马尔福先生,我想这个词有失礼节吧。”

    “哼,泥巴种就是泥巴种。还轮不到你一个做木头的来教训我。”

    “您是想失去自己的魔杖吗?马尔福先生。”罗温的语气平和,但眼中显然压抑着不悦。

    伊利斯也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教授桌上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斯内普教授严苛的目光扫过伊利斯三人,伊利斯觉得背脊有点发凉,德拉科也感觉到了什么,没在说什么,拉着他的小跟班们挪了位置。

    “罗温你怎么来了?”伊利斯问

    “白蜡,涂在魔杖上可以安抚悬铃木。我正好带在身上。本来想回去给你,可是现在我们并没有分在一起,所以我就趁现在给你了。”

    “谢谢,罗温!认识你太好了!”伊利斯高兴地接过瓶子,给了罗温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了,我该回去了,作为一个拉文克劳,我想我不应该在斯莱特林的长桌待太久。”罗温轻轻推开了兴奋的伊利斯。

    “这有什么问题吗?”

    “还记得我告诉你神秘人是哪个学院的吗?”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伊利斯不赞同道。

    “总有些头脑简单的会迁怒不是吗?”罗温耸肩。

    罗温离开不久,台上的邓布利多再次站了起来。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格兰芬多的长桌扫了一下。“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最后,我必须告诉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伊利斯不以为意。越是这样说反而越会激起人的好奇心。格里芬的地下仓库就是在埃尔伯三番四次警告下被伊利斯发现的。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

    伊利斯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头脑空空,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粪土。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这首校歌,而伊利斯则挑选了小星星的旋律,很快就唱不下去了。这是皮尔斯教会她的第一首歌。最后只有格兰芬多的一对孪生兄弟仍随着《葬礼进行曲》徐缓的旋律继续歌唱。

    邓布利多用魔杖为他们俩指挥了最后几个小节,等他们唱完,他的掌声最响亮。

    “音乐啊,”他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一年级的斯莱特林跟着级长杰玛法林走出了餐厅。惯例站在队尾的伊利斯被赫敏给拦了下来。

    “有什么事情吗?格兰杰小姐?”伊利斯挑眉问到。

    “拿上你的这个!”赫敏丢给伊利斯一个揉皱的纸团,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走开了。伊利斯讪讪地摸了摸头,打开了纸团,上面的画被涂得一团糟,还有人用笔在上面写了一句:韦廷哭鼻子大笨蛋!

    伊利斯挑了挑眉。。

    前面的级长在催促掉队的人,伊利斯应了一声,随手将纸团揣进兜里,跟了上去。

    沿着大理石楼梯向下,一行人来到了霍格沃茨的地下室。经过厨房还有魔药课堂,他们来到一堵潮湿的石墙。

    “梅林!”杰玛对着石墙喊道。石墙应声而开,大家拥挤着进一门狭长、低矮的地下室,伊利斯发现这个地下室应该是在湖底。整个休息室是半透明的,墙由黑色的哥特式大理石砌成,天花板是水晶雕刻的透明半圆,可以看到头顶上粼粼的波光。天花板上用链子栓着泛绿光的灯。室内有一壁炉,带有雕刻精美的壁炉台,旁边有些雕花椅。常常可以透过窗户看见一些巨大的章鱼或奇怪生物。

    接着杰玛站在公共休息室正中间,向大家介绍起来:

    “恭喜你们!我是级长杰玛法利。我很高兴欢迎你们来到斯莱特林学院。我们学院的标志是一条巨蛇——最聪明的一种生物,我们的学院的颜色是祖母绿和银色,我们的公共休息室入口在地下室的一个隐蔽处。你们可以看到,我们透过窗户可以直接看到霍格沃茨湖的湖底。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一条巨型章鱼在窗外溜达,有时候甚至可以看到更有趣的生物。我们喜欢自己居住的地方有一种神秘的水下乘船的气氛。”

    “现在,有些关于斯莱特林的事实你应该要了解,相反有些关于斯莱特林的谣传你应该忘记。首先,我来告诉你一些传言的事实。你也许听到过关于斯莱特林的谣言——我们都喜欢研究黑魔法,斯莱特林只招收有家族是有名望巫师的学生之类的造谣。你不应该相信那些与我们竞争的学院所说的事情。我不否认我们学院出过一些黑魔法师,但是其他都三个学院也都有黑魔法师——只是他们不愿意承认而已。是的,我们是有招收名望巫师家族后代的倾向,但是现在,你也可以发现很多斯莱特林的学生有至少一个家长是麻瓜。”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事实,其他三个院都闭口不提的:伟大的梅林也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是的,梅林本人,历史上最有名的巫师!他所有的知识都是从斯莱特林学院里获得的!你想追随梅林的脚步吗?或者你更愿意跟着前赫奇帕奇学生伊格兰廷·普菲特发明会自己清洗的抹布?我想答案很明显。”

    “澄清了一些关于我们的谣言。是时候告诉你们一些我们的事迹了,我们是这个学校最酷最尖利的学院。我们的目的就是胜利,因为我们在乎斯莱特林的名誉的传统。我们的同学也非常尊重我们。是的,有些尊重里还带着淡淡的畏惧,因为我们在黑魔法界的名声,但是你知道吗?有的时候也很好玩,在无人敢涉及的领域有着鼎鼎大名。可以暗示其他的学生你可以看整个图书馆里的书【意思是包括□□区】,看别人还敢不敢在你的文具盒上乱刻乱画。但是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很喜欢我们的院徽,巨蛇,代表着:狡猾,强大,还有经常容易被误解。”

    “比如说,我们斯莱特林的学生都会相互照顾——拉文克劳不也这样吗。但是不像有最多书呆子的拉文克劳,总是攀比着自己的成绩,我们斯莱特林更像是兄弟姐妹一样。霍格沃茨的走廊经常有小陷阱让一些粗心的人上当,如果你身旁有斯莱特林院友帮助你继续前行的话,你是非常幸运的。就我们而言,一旦你成为了蛇院的一员——精英中的一员。因为你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招收学生看重的是什么吗?伟大的种子。你被选入这个院是因为你有成为伟大的人的潜能。好了,看看你周围在公共休息室的这些人,如果你觉得他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或者是了不起的地方,劝你不要说出来。因为如果分院帽把他们分来这个学院,他们身上就一定有伟大之处,不要忘记了这一点。”

    “说到注定没有伟大慧根的人们,我还没有说到格兰芬多呢。现在,很多人说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代表的是一个世界的两个对立面。个人来说,我认为格兰芬多只不过是一群想成为斯莱特林的人。注意,有些人说萨拉查斯莱特林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看重同样天分的学生,所以我们和格兰芬多也许很相似。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是在讨好格兰芬多。他们想打败我们就像我们想打败他们一样。一些你们需要知道的事:我们学院的幽灵是血人巴罗。如果你和他相处得好的话,他也许会帮你吓吓你想吓的人。只要别问他身上的血渍是哪里来的就好了,他不喜欢别人问他那个问题。公共休息室的口令每两星期会改一次,注意查看公告栏。不允许带其他学院的学生来我们的公共休息室,并告诉他们我们的口令。我们公共休息室已经有七百年没有让外人进来过了。我想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了。”

    “我相信你们会喜欢我们的寝室的。我们的床是传统的四柱床,挂的是绿色的丝绸帷幔,床罩上面还有银线的刺绣。墙上挂的中世纪的挂毯诉说着著名的斯莱特林的伟大的冒险,还有银色的灯笼从上天花板吊下来。听着窗外湖底的轻柔波浪拍打窗户的细声,你会睡得很安稳的。”

    “现在,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男生宿舍在左边,女生宿舍在右边。你们的行李已经被运到了每人的床位。”

    杰玛说完,新生们都散开来。伊利斯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写有自己名牌房间以及自己的床位,毕竟加了伸缩咒后,只有她的床位东西最少。一个背包,就是伊利斯全部的行李。阿玛杜斯躺在她的床上熟睡着。伊利斯亲昵地抱起它蹭了蹭,而这只懒猫只是稍微抖了抖胡子。

    “看来你真的很拮据。”一个黑发的姑娘走进了房间,对伊利斯道。

    “抱歉,你是说?”伊利斯没太明白。伊利斯认出来这个黑发女孩是之前跟在德拉科旁边的人,看起来应该就是自己另外一个室友了。

    “德拉科说你只买得起两本新课本。”黑发姑娘的语气中带着点怜悯,“伊利斯韦廷,可怜的姑娘,被两个幽灵在格林森林养育成人。不知道是被哪个家庭抛弃的纯种。哦,对了,我叫潘西帕金森。无论如何我们现在是室友了,既然都是斯莱特林,我想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你好,帕金森。”伊利斯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她并没有注意到潘西字里行间的挖苦,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格林森林是什么?格里芬山谷对外的伪装吗?以及潘西为什么知道埃尔伯和皮尔斯是幽灵的事情。

    “叫我潘西就好。”伊利斯反应平淡,潘西倒是失去了找乐子的兴致,“你今晚干得真漂亮。”

    伊利斯以为潘西是在说自己捉弄格兰芬多的事,她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不,我只是想证明…”

    “我很少看见德拉科吃瘪的样子。”潘西继续说着。

    “啊…哈哈…是吗?”

    换上睡衣后,两个女孩又随便交谈了几句。伊利斯了解到潘西和德拉科原来是青梅竹马,而潘西家善于收集情报,所以才知道了关于皮尔斯和埃尔伯的事情。并且潘西表示她会帮忙保密并且不会歧视她的。伊利斯则是干笑着收下了潘西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