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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唐山海是假的，我是为了你才来上海的。”逃命途中，徐碧城并不在乎唐山海的性命，竟然此时跟陈深告白。

    陈深攥着胶卷，担忧着唐山海等人的性命，对于徐碧城如此的告白心中了然，并无感动，多日的耐心消失殆尽，“这种时候说这个？徐碧城你脑子没问题吧？所以你对唐山海一开始就是欺骗，为了个男人欺骗了你的组织来到上海？这种爱情徐碧城你觉得我会感动？现在唐山海生死未卜，为了你我引开敌人，你跟我说你爱我，你来上海只是为了爱情，跟唐山海跟你的信仰都没什么关系，这合适吗？”

    “我……我想要你走，我回去……”

    “你回去？”陈深闻言，脸色更是可怕，瞪着徐碧城，“回去让他白做了那么多，甚至可能白白牺牲吗？除了你脑子里那点情情爱爱，你是不是连心都没有了！”

    徐碧城脸色苍白，陈深却不再看她。到了安全的地方让徐碧城下车，交给汪姐安排，还把胶卷也给了汪姐。自己开车返回去，他得去帮唐山海他们。

    霍震霄没跑多久碰到了赶来救援的陶大春带的飓风队等人，带着他们返回救唐山海。

    李默群那边人手分出去追人，对比起陶大春的飓风队，形势倒对霍震霄他们比较有利。但是那些跑出去的人很快又返回来聚拢了，眼看对霍震霄和飓风队形成包围之势，双方僵持时，陈深开着车闯入阵中点燃路边的房子烧起大火。霍震霄与陶大春跳上他的车，带着飓风队剩下的几人一起逃出了包围圈。

    陈深看了又看，发现车上没有唐山海。

    “唐山海呢？”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陈深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盘。

    25

    唐山海被李默群抓住了，双方鏖战的时候，他被塞进了李默群的轿车里，昏迷不醒。

    26

    国共两党共同得到了归零计划。徐碧城没有返回重庆，失踪了，成了在上海独自谋生的小市民。她想加入中gong，被陈深拒绝了，因为她信仰不纯粹，让李小男也觉得不妥。后来谁也没有再见过她。

    归零计划失窃，李默群深感在日本人那里无法得到信任了，况且日本人太平洋战场失利，恐怕蹦跶不长了，转头又通过唐山海跟戴老板暗中联络。

    所以唐山海被李默群抓住不但没受什么酷刑，还好好得到了医治，被暗中好吃好喝地藏了起来，对外李默群说他是军统卧底，找了个假尸体取代他，顺便通缉了毕忠良和陈深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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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人大势已去，无条件投降。

    抗战胜利后，霍震霄终于再次见到了已经是军统副局长的唐山海。这次他没犹豫，混进了军统的庆功宴会拽着唐山海在洗手间乱啃了一通。

    不久，戴老板飞机失事，军统局群龙无首，蒋校长进行重组，军统昔日风光不再，眼见国共两党又将重启战局，战后国民政府高层诸多官员与民争利“五子登科”的闹剧也让唐山海倍感失望，主动离开了军统内部争权夺利的漩涡，远走香港，干起了唐家的老本行——经商，顺便带走了陶大春等一帮没有后台被裁员的老军统兄弟。

    霍震霄当然也带着自己那些不愿离开的兄弟跟着唐山海到了香港，他和唐山海一黑一白，霍老大和唐老大并肩，两人黑白两道通吃，风头无俩，在香港那个总体和平但也藏污纳垢新旧交替的时代里总算能维持住自己一方小小的安宁。

    建国之初，新国家与各国不能有效正常的贸易，霍震霄和唐山海没少干“走私”各种内地急需物品包括钢材等重要工业产品输送至内地的事情，负责他们这条“走私”线路的是秘密人员陈深。

    霍震霄觉得冤家路窄，把他当情敌。

    陈深冲唐山海调笑几句，霍震霄回家就要把唐山海做几次。唐山海总是抗议无效，很是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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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年唐山海生日，霍震霄把人灌得半醉了，哄着他穿上了高开叉的旗袍狠狠干了一通。唐山海喘息求饶之余，忽然想不通，明明初次见面权宜之下才暂且即兴假装了一回情人，怎么后来这事就成真了，眼看这辈子就要这么交代了。

    霍震霄听他小孩子似的抱怨嘟囔，越听越乐，一边把人抱在怀里温温柔柔地捅，一边亲他发红发烫的耳朵。

    你傻啊，要不是早想你当我老婆，我才不乐意给你装小情儿呢。我想了我那小糖葫芦想了多少年了都，怕他变了，怕他不甜了，怕自己永远只剩这个念想了。可是你来了，那就注定是我一辈子的情人，要即兴，也得即兴一辈子。

    （end）

    番外

    当然是此处应有车车车。略。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