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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番外
为什么会有这个番外?因为嘿嘿嘿
关于结局的猜想
亲妈版,明楼视角:
“大哥,天亮了。”
明楼在阿诚的轻言细语中被唤醒,朦胧之下惊觉对方的声音为何变回了年轻时的样子。
睁开眼,正巧对上阿诚深情的目光。
棱角分明的脸上还挂着刚刚从外面带进来的晨露,朝气蓬勃。
鹿眼含笑,亮如星辰。
“阿诚?”
明楼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记得自己睡去前,阿诚还穿着中规中矩的中山装,满头花白,如今这是
阿诚将明楼从床上扶起,细致地帮他穿上衬衫,马甲,西装。
再手法熟练地为他梳了个油光锃亮的大背头。
明楼看着镜中自己乌黑浓密的头发,笔挺的脊梁和猎鹰般的眼睛。
暗暗掐了掐手心,感觉到尖锐的疼痛,一时间千言万语如鲠在喉,震惊之下一向处变不惊的明楼湿了眼眶。
“现在是什么时间?这是哪儿?”
“一九四五年九月,我们在巴黎。”
番外
下午发糖晚上捅玻璃渣,我没精分也算是医学史上的奇迹????我很难得会被自己虐到的,宝宝们接好( ?° ?? ?°)
后妈版,明楼视角
“明大爷,明大爷,醒醒。”
睡前拉好的窗帘被人撩开,刺眼的阳光毫无遮掩地照射在眼睛上,将明楼的脸晒得通红。
他本能地抬手遮住眼睛,随便哼哼两声,权当是应了。
在被唤醒之前,明楼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他梦见自己在走出功德林监狱的那天,阿诚在夕阳下冲他招手,对他笑。
而后场景转换至一张干净整洁的小床上,年迈的阿诚拥着同样年迈的他,说来世还要在一起。
梦境坍塌,清晨降临。
明楼睁开混沌的双眼,扭头去看床头发黄的旧照片,相框里那人穿着黑色西装,笑得明朗又温情脉脉。
“明大爷,快起来洗洗吧,我们今天还得去公墓呢。”
是啊,还得去公墓,他怎么忘了,今天可是阿诚的祭日啊。
十五年前,明楼得到平反,他在离开田河农场的那天便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去寻找在脑子里魂牵梦绕的身影。
与世隔绝的二十年里,上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明楼站在熟悉又陌生的街头,微微有些不知所措。
闻讯赶来的政府工作人员将他迎回办公室,好烟好茶伺候着,可不能让革命老同志受了委屈。
明楼坐在曾经和阿诚一起工作了七年的办公室里,头顶的日本国旗早就被换成了鲜红的五角星,五星红旗一旁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画像。
烟雾缭绕中,明楼从那人嘴里听到了最不愿听到,却又几乎已经被自己确定的事实。
在他入狱十二年后,一场大革命将孤身在外的阿诚推向风口浪尖。
阿诚不愿写揭发信,他们的关系不知哪位有心人听了去,在如今这种形式下被公之于众,阿诚咬着牙,在上海各个街头被批斗,被教育,却对明楼的“汉奸”罪名只字不提。
最后他被钉在木柱上,随着一场大火化为灰烬,只留下一枚被烈火灼烧得劣迹斑斑的戒指。
从那时起,多年来未曾入梦的阿诚开始频繁进入明楼的梦境,原来是放不下对他的眷恋。
工作人员将阿诚仅剩的戒指和照片作为遗物还给明楼,问他要不要回北京。
明楼沉吟片刻,还是决定留下。
从明楼进入上海养老院的那天起,他便期待着自己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可盼来盼去,终究还是意兴阑珊地活了十五年。
明楼胸前被照顾他的志愿者带上白花,杵着拐杖走在并不平坦的小路上。
阿诚是在自己平反后才被安置在公墓的,底下连盒骨灰都没有。
明楼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新立的墓碑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一看便知那是被历史遗落的一缕忠魂。
“阿诚,你为何不等等我?”
明楼二弟明诚之墓,生于一九一三年一月初七辰时,卒于一九六九年戌时
明楼轻抚着碑上的字,微风拂过,卷起了被他戴在胸前的白花。
阿诚……
脸上的两行清泪被微风吹干,只留下淡淡的泪痕。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亲妈版,阿诚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