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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得拆穿他,他怎么不说说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来找任盈盈的嘛,不就是为了秘密商讨救任我行的事情嘛。前几天和令狐冲喝酒时看见的绿衣老翁肯定是绿竹翁了,而绿竹翁常年和任盈盈一起出没。估计他们误以为我是东方不败的亲信,是被东方不败派来盯他们的。

    不过,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事情目前我还不想掺和,于是避重就轻的说:你千万别说,你跟了我半天,就是好奇我长什么样啊。

    本来说的好好的,真没想到这家伙会突然拔刀向我砍来。我跟他离得远,要跑也很容易,可我要是跑了,岂不是显得老子怕了这个龟儿子。

    弹出狼爪接住迎面而来的刀锋,要打架是么,老子陪你打,反正我现在也还没想好去哪。

    打了几招我才发现,这家伙其实是为了试我的招,也没有什么杀意。不知他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向问天武力值还不错,东方不败一百分的话,他能打八十分,而我嘛至少能打九十五分,所以说,他完全不是我的对手。

    不过,反正他也没有恶意,有人给我味招,其实也蛮好玩的。我没当回事,没想到他会突然赤手在我脸颊上抹了一下……我只觉的脸上一凉。

    妈的,这龟儿子是为了摘老子面具啊!

    他一得逞便不打了,我虽然生气,却也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可他说的话着实气人,他无不嘲讽的说:我当东方不败找了个什么人来当右使呢,武功倒是当真不错,可这副模样么——呵呵,原来是个跟他一样的娘娘腔!莫不是也练了葵花宝典吧?哈哈哈哈……

    说着把面具往我手上一塞,竟还恬不知耻想拍我的脸。我用拈花指把他的咸猪手吧嗒一下弹开,弹得他一个踉跄。他估计没想到我会用这么大力道,似乎非常诧异,捂着手背皱眉瞪我,表情却依旧充满揶揄。

    我被他气得够呛,破口大骂起来:格老子的,龟儿子哪只眼睛看老子娘娘腔了?葵花宝典?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东方不败凭什么会把葵花宝典给我看?你他妈才娘娘腔,你全家都是娘娘腔!

    老子——老子怎么就娘娘腔了!我不懂,为什么总有人觉得我像女人,难道跟前世有关,是气质上出了问题?

    说真的,我并不是长的很女气。我有一对眉峰高挑的浓眉,眼睛也不是特别大,最多只能算的上匀称。长了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是没错,可我的眼神是极富侵略性的。鼻梁也很男性化,不过鼻头比较小。嘴巴更不是什么樱桃小口,嘴唇不饱满也不算薄,唯一有点骚的是我的嘴角不笑的时候也会微微扬起。脸型也不是那温婉的瓜子脸,轮廓分明。

    不过,我性格冷淡,喜欢一个人乐得悠闲,所以总是看起来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好像不管干什么都没精神似的。

    向问天没想到我讲话这么粗鲁,被我骂的一愣,随即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笑了老半天都没停下来,摆明了是在戏弄老子。

    我觉得更气了,瞪着他继续骂:你他妈笑个屁啊?小心老子打你!你以为老子打不过你吗?老子弄死你!

    我举手就准备掴他,向问天见我像是要来真的,这才停了下来,跳开一步捋了捋胡子,依旧是调侃的语气,说:小伙子年纪轻轻,脾气倒是不小。我看你比东方不败有骨气,不如跟我一起干番大事,如何?

    哎哟,看来是想来帮任我行拉票了。老子又不是傻,东方不败也好,任我行也罢,还不全都是为了自己的野心,视人命如草芥的人,而且任我行说不定比东方不败还自私残忍。

    而且,我这个右使不管是不是自愿当的,在旁人看来都是东方不败封的。所以,所有人都会觉得东方不败对我是有知遇之恩的,而我要是这么吃里扒外两面三刀,别说任我行了,老子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向问天这是明摆着设好陷阱等着老子往里钻啊。我勾勾嘴角,狠狠白了他一眼,说:行了,别再试探我了。不管你们想要什么,老子都不会当你的棋子。

    向问天愣了愣,突然严肃起来,说:当年东方不败乘任教主练功的紧要关头,用奸计夺得教主之位,实在是为江湖人所不耻。小子,我看你武功不错,又是个有骨气的人,才给你这个出头的机会。你要是自甘堕落,情愿落得那杨莲亭一流,跑去当东方不败的娈童亵物,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娈童?我擦!还杨莲亭?我他妈……算了,跟个根本不了解我的人吵什么,不过,如果真有杨莲亭的话,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算了,直接问就是。

    于是我故意说:杨莲亭是谁,没听过。

    向问天用审视的眼神看了我半天才说:你当真不知杨莲亭吗?

    我实在很不耐烦跟个不相信我的人废话,不想浪费时间了,于是直言:算了,老子懒得知道。不过你听好了,任我行练得吸星大法源自于前朝的北冥神功,可惜他只有前半段,没有后半段消化所吸内力的方法,总有一天会暴毙在这缺陷之下。你就算不辞劳苦的把他救出来了,他也活不了多久的,所以就麻烦你别费心拉我下水了,谢谢。

    向问天听我这么一说,顷刻间脸色大变,上来就要抓我。我早有准备,微微一侧身便轻松闪过。他估计知道自己抓不到我,所以没再动手,只是心急如焚的紧紧盯着我,迫不及待问道:你怎么知道吸星大法,还知道这功法的缺陷,你还知道什么?又凭什么这么肯定任教主所得功法不全?还敢大言不惭说任教主寿数不多?

    我说:你觉得青城道观自东汉起便被誉为天师道创始是骗人的吗?信不信由你咯。

    向问天脸色更难看了,暴跳如雷的又想来抓我,我闪身一躲,可他却不识抬举跟我不依不饶了起来。他本来就不是我对手,又性格耿直,在加上他现在十分焦急,心烦意乱,被我虚招一晃便拈指封了穴道,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我总算出了口恶气,心情颇好,得意洋洋的拂袖戴上一张狐狸脸面具,对他说:嗨哟,向左使完全不用来找我麻烦的,自有独孤九剑的传人会帮你嘛。何必多此一举呢?不过嘛,你这样一提醒,我倒觉得有帮帮东方不败的必要了,他可比任我行合我胃口多了。那么,后会有期了,向左使!

    我一边说一边把琵琶往背上一背,头也不回的溜了。必须快点儿,不然等到他冲开穴道就没这么好打发了,到时候肯定得浪费我好大一番功夫。

    tbc

    ☆、16、

    林平之命运的轨迹应该已被改写,我的夙愿也算是了了。再说,就算他是林御歌的轮回转世,可他不记得我了,何必偏要巴巴的自讨没趣?

    说不失落不难过绝对是假的,可接下来应该去找我爹汇合了,我青城派的一团乱麻也是时候该好好理一理了。

    我一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还遇到了田伯光。没想到田伯光会上来跟我打招呼,挤眉弄眼话外有音,似乎是想求我帮他治什么毛病,又不方便明说。据说是被不戒和尚喂了毒,又讨不到解药。

    我一边弹千本樱,懒洋洋对他说:嗨哟,田伯光,我跟你不熟吧?别说你得了病,就是你死了,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啊。

    只见田伯光一边谄媚的给我倒酒一边唯唯诺诺的说:余少侠宽宏大量神功盖世,田某之前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还不计前嫌的救了我两次。求您就再大人不计小人过一次,救救我吧!

    我搭了他的脉,差点没一口酒笑喷,憋着笑告诉他:阳痿没得治。

    田伯光苦着脸赔笑,说:您就别敷衍我了,求您了。您连天花都治的了,这天下怎么会有您治不了的病啊?

    我说:你去找平一指,反正我不给你治。

    田伯光说:平一指说他治一人便要杀一人。可我这病又要不了命,治好了还不知道这世间要多多少人,他总不能跟在我后面杀,不治。

    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实在好玩,我揶揄的说:是啊,平一指说的没错啊,很有道理么。平一指怕阎王爷找他麻烦,不给你治,我也怕啊。

    田伯光说:哎哟……余少侠你就别再奚落我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那些沾花惹草的事了,还不行么!

    我说:既然戒了,治不治都一样。

    说完我便继续弹我的琵琶不再搭理他。他看着我大眼瞪小眼,可惜一点办法也没有。见他一副抓耳挠腮又无计可施的样子,心情别提多美了。

    田伯光过得如何我不在乎,不过我就是喜欢看别人笑话。

    到嵩山派的时候正直傍晚。雨毕黄昏,乌云散尽,暖风斜阳。

    坐在嵩山派门口的大石头上等人通传,没一会儿左冷禅便亲自来将我请了进去,态度的礼让客套的有些诡异。他特地替我安排了房间,让我和我爹好叙叙旧,说已经摆好晚宴,是为了给我接风洗尘。

    他这些做法看似合情合理,可我总觉得有些过为已甚。我们来嵩山是客,更何况我爹从名义上说,还是来投靠他,求他庇佑的。这不科学。

    我爹见了我,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只黑着脸说:你来这里做啥子嘛?

    我被他严肃的语气斥责的一愣,只敢撒娇说:啊,啥子嘛?这段时间我可想爹了,还给爹带了礼物呢。

    说完我乖巧的从兜里掏出我沿路买的一些糖果糕点,递给我爹。

    我爹接过糕点,尝了一口,说:好吃。

    可不对劲,我爹的眼中竟有泪花闪烁。他说:侯人英讲你得了辟邪剑谱,是真的吗?

    我说:没有啊,怎么可能!

    我爹桌子一拍,大喝了一声:混账东西!跟爹也不说实话吗?

    我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非常古怪,似乎是不希望我说实话似的。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说:真的没有啊爹,我学的不是辟邪剑谱,而是——

    我爹没等我说完,上来就给了我一记耳光。这还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打我,我眼眶霎时便红了,委屈又莫名其妙的愣着,吓得缩在椅子上摸着脸不敢做声。

    我能看见爹的眼神中充满了黯然、心疼和抱歉,却继续冷声斥责,他说:逆子,既然加入了魔教,还来找我干嘛!我余沧海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我爹的样子真的不对劲,难道是我们被监视了?他刚才说,侯人英说我得了辟邪剑谱……可侯人英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心中一团乱麻,正欲抽丝剥茧之时,左冷禅就推门进来了。他笑的虚伪,说:余观主不必动怒,就算是教训儿子,也要有话好好说嘛。更何况,浪子回头金不换不是?

    这家伙刚才一直在听我们讲话。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典型的没安好心,装腔作势。

    不对劲。从我踏进嵩山派开始就一直觉得怪怪的,特别是嵩山上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爹的表现更是特别的奇怪。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还没想出来,左冷禅又说话了,他说:宴席已经准备好,就等着余观主,和余公子就坐了。

    我看了一下,除了我和我爹,侯人英、洪人雄、于人豪都在。贾亮也来了,坐在我边上一脸的傻笑,滔滔不绝的跟我讲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可又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什么我爹吃了什么拉了几天肚子啊,侯人英丢了剑买了新的啊,洪人雄又跟人赌钱输的精光啊之类的。我被他说的不耐烦,干脆问他:你知不知道左冷禅跟我爹为什么要结盟,又约定了什么?

    贾亮挠了挠头,说:不知道啊,师傅跟左冷禅结盟了吗?好像有这回事吧,你去问大师兄吧,他知道的清楚一点。

    听他这么说,我便看了眼侯人英。只见侯人英正在跟左冷禅说着什么,态度恭敬讨好,谄笑胁肩,看的我当下就心中一凉。我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侯人英肯定有问题。

    这时候左冷禅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大笑着说:这杯敬青城派的众豪杰,看的起我嵩山,买我左冷禅的面子,愿意和我嵩山结盟。我们武林正道,本就是一家,理应联起手来对抗魔教。余公子,你说是不是?

    这是要质问我魔教右使的事情吗?可是那是东方不败单方面所为,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他啊!可这事我没法说清楚,只能端着酒杯,起身跟他客套,说:左盟主说的是。

    左冷禅说:好,我左某人先干为敬!

    嵩山派的其他人纷纷附和,没办法,只能跟着干了。

    刚喝完,左冷禅就又说话了:余观主怎么不喝啊?这开局的一杯,谁都不能抵赖啊。

    左冷禅看着我们全都把这第一杯喝了,才再次开口道:左某听闻余公子这段时间得了林家的辟邪剑谱。既然嵩山和青城已经结了盟,那余公子是不是也该将这剑谱拿出来跟我们嵩山派也分享一下啊?

    卧槽,就知道左冷禅没安好心。可我什么时候得了辟邪剑谱了?

    ——侯人英!见鬼的侯人英为什么要这么跟左冷禅胡说?叛徒!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不明白,侯人英到底图什么啊。

    我说:左盟主说笑了,我怎会有林家的家传剑谱?

    左冷禅听了之后却大笑起来,看了看侯人英之后,说:余公子不用掩饰了,你师兄都告诉我了。我们也都知道,这段时间你每日跟在华山派后面,难道不是为了从林平之身上得到辟邪剑谱?现在又突然离开了,难道不是因为剑谱已经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