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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一边的墨却被逼的接近发狂,他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回事,一个又一个的忽视自己,明明这个人的命在自己手上,他的生死取决于自己,偏偏这些人竟敢在自己面前闲聊,察觉到枪口的贴近,血辰猛地回过神,看向那人爬满血丝的眼,瞳孔中带着打量。
当事人已经如此开口,此事应当作罢不再继续追究,然而为何这人还如此看着自己,血辰抬手再次握住枪支,同时左手探入衣摆的下围,众人看到这一幕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看这两人如此僵持,眼中有些担忧。
严华淼见状抹向自己的配枪,而见他如此举动上将眉头一皱,他知道此举意味着什么,于是他抬头对一边的墨说道“此事即已言明,事情便是终结,把枪放下吧,这对你对他,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结果。”
目光再次集中在墨的身上,看着他站在那里发丝挡住他眼眸,指尖的枪微微颤动,整个人凌乱于风中,众人上前一步不明白他执着什么,扭头看了眼彼此眼中都被困惑所充斥,其中一位道“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已经结束了没事了,你这样做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没有人会责问你。”
那人看了眼严华淼,却见对方也点了点头,于是那位继续劝说,严华淼此时最希望的不是将墨置之死地,而是自家向导从他的枪口下解救出来,保证他的安全,剩下的事来日方长自可慢慢料理,何必急于一时。
“血辰,把枪放下吧,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上将开口道,然而血辰却没有回答,他将枪口对准墨,手却握住腿侧的一物时刻准备着。
严华淼听到这话看向一旁的上将,瞳孔中散着不悦,却只是点拨到“上将您曾想向我承诺他的安全,然而出现了这种情况,现在您想让我的向导再相信您的许诺,恐怕不太可能,除非您让他先把枪放下,否则若我的向导今日被他子弹擦伤皮肤,我保证会让他因我的子弹丧命。”
话音透着彻骨冰冷,但其中却充满着不容反驳,他的气息冷若寒霜,抬起枪将准镜定在那人的头颅,倘若它有妄动,就让去往黄泉,空气中透着散不去的□□味,万物的呼吸停滞只留下一片静籁,有人想站出来打个圆场,却发现张开嘴也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于是场景越发冷凝,墨见此仰面大笑“够了,真是够了,你们一个个的站在这里,开口说这些有的没的,个个的充当好人,好像只有我是罪人。”他说道这里眼中带着些许癫狂,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这么虚伪,这么伪善,明明他们原本也是希望弄死这个向导的,可是现在封莫云来了,事情出现了转机,一个个的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洗白,好像这样便能掩盖自己曾经肮脏心思。
抬头看向众人道“看看你们自己,转头看看你们彼此的嘴脸也不觉得好笑,你们和我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然而呢,你们站在那里承受着荣光,而我却在这里在这帝都慢慢腐朽,公平吗?”说道这里他的声音猛地拔高,枪口有些颤抖。
见众人没有说些什么,他继续道“你们是世家的名流身份高贵举足轻重,而我却一文不值,在这里忍受你们举手画脚,现在用你们的口吻命令,让我把枪放下,可笑。”
说罢,墨转头看向严华淼道“你真是可悲,但不单是你,你们所有人都可悲,现在无论你说什么,你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便是你的向导在我的枪口下,他的生死取决于我的心意。”
听到这话一位中将握紧拳头上前道“你想要世家的尊崇那便去吧,过去的王家,曾经的李家,哪一个不是名门望族,然而现在呢,他们在哪里,你还能看到他们的后人吗?”
由于星巢侵犯,再加上帝国对边界守卫只使用世家子弟,致使多个世家望族已没有后代可供传承,他们的荣耀是用血换来的,也是用血维护的,最终因再也没有鲜血可供养那个战场,而走向衰亡,这便是世家的命运。
哪怕有很多世家想要摆脱,可是军部的需求摆在那里,所有的世家必须在直系中出一个男丁,奉献一条生命,无人能够避免规则就是如此,世家们从未抱怨过,那些享受他们用鲜血换来和平的人,然而却没想到会被积怨至此。
然而此时无论怎么说,无论怎么做事情已然无法挽回,墨看着血辰对准自己的枪,又握了握自己的枪,随后开口道“我知道你的枪里没有子弹,你空举着没有任何意义,我劝你不要让自己死得可笑。”
然而对此血辰只是挑了挑眉说道“你可以试试。”话语落下,枪声响起,鲜血喷溅,墨向左闪躲以避开血辰的枪,却没料到一道寒光从上抽出割伤手腕,与此同时另一声枪声响起。
☆、付出代价
那子弹正中他右手, 瞬间他痛苦的倒在地上,看着他的模样,血辰冷哼了一声,抬头看向远方“诚如你所说我的枪里没有子弹,可这不代表我任人宰割,更不代表你有这个勇气和我赌命。”
原本以那样的角度开枪血辰不可能幸免, 然而为了防止万一, 更由于不确定血辰的枪中是否真如他所想没有子弹, 他侧身躲闪,这使得角度出现偏差, 也许只要给他机会, 他便可以调整枪口再次瞄准, 然而无论是血辰,还是严华淼都没有给予他这样的机会。
血辰抽出绑在腿侧刀刃,借着那片刻压低身形,向上一道光影割伤了他持枪的手腕,因为这突然的疼痛墨放开了手中的枪, 而严华淼同样也抓住了这机会,使得他彻底失去了开枪的能力。
抬头看向天,阳光投射在血辰的脸上,却他的瞳孔中慢慢发散成七色光彩,最终充盈了他的整个世界,“血辰!”严华淼高喊一声,身影在阳光下滑行, 衣角携风振动,张开双臂抱住血辰已失去力量的躯干,跪在地上以头贴着他的侧脸,不断的呼唤他的名字,然而却等来一声呜咽。
“不要吵我没事,只是有点轻度贫血,就一会我很快回来。”身体被熟悉的气味包裹,瞳孔微微聚焦然而不到片刻有涣散开来,随着危机的解除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过度失血的后遗症显现出来,他的视线归于一片黑暗。
看着严华淼崩溃的神态,跟过来的几位医生看了眼彼此,随后走上前道“严少将,交给我们吧,我们会处理的不会有事。”转头看向医生的双手,又见血辰倒在地上无比苍白的脸,犹豫了许久没有动弹。
医生再次将手伸了过来,诚恳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少将,我们是医生,不会因任何目的把伤患交给任何人,请您对我们抱有信任。”话音轻柔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决心,严华淼低头碰了一下血辰的脸,却发现他的体温如此的冰冷,此时的他周身透着一股死气。
意识到这一点,严华淼小心的变换姿势,宛若臂怀里的人是流水制成,只要稍有移动就会飞溅而出,稍有缝隙就会流散逝去,长呼一口气严华淼看向那医生道“拜托您了,无论怎样请一定要挽救他的生命,这一切伤痛不应由他承担,拜托。”
将他的身体安置在担架上,严华淼再三鞠躬,医生见到这幕低下头,闭上眼只是说道“我们会竭尽全力。”说完这句,他便转身再不忍心看严华淼的脸,将视线放在血辰的伤口上,又看被染红的地面,原本是大喜的颜色,却吞噬生命宛若深渊,抬脚向前,医生皱紧眉头将眼镜从上衣口袋抽出,此时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谢谢,那无比厚重的声响让他的身形一顿。
发丝垂落指向地面,严华淼鞠躬控制住喉咙中的哽咽,直到医生消失在视线尽头才直起身,缓缓的侧转身形看向身后,眼框中的泪水已被怒火蒸干,枪支上膛,严华淼转头指向那边的墨,开口道“我想我们之间应该算一算了。”
面对他的怒火,墨向后退了几步,人皆有畏死之念,他也是常人,面对黑漆漆的枪口怎能不心生畏惧,“严少将,严华淼,你要当着众位将军的面行凶吗?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是什么结果吗?”他尖叫的退后,目光扫向四周,希望能有人开口迎合,然而看了半天,没有一人开口。
他慌了彻底的慌了,握住自己受伤的手腕喊道“严华淼,你的向导已经成那个样子了,你杀了我也于事无补,与其在这里找我算账不如去陪你的向导,他一定很需要你。”声音颤抖的厉害,他的瞳孔不断发散,视线中严华淼的身后附着死神的背影,此时的他已将镰刀举过头顶,很快将收割一条生命。
“严华淼你要想清楚,若今日此地我死在你的手里,你会因此付出代价,那些军部的老不死也不会放过你,你的那些敌人更会借此让你付出代价。”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望以此唤醒严华淼的理性,然而不是每时每刻人都由理智掌控,都能做到事事从利弊角度出发,倘若人真能做到这点,也许便不能称得上是人了。
尽管代价惨重,且于事无补,但严华淼的脑海中已没有这些,他现在只想让这人付出代价,那怕这代价会牵连自己受罚,枪口对准,他一步步的前进,丧礼的曲调随着脚步奏响,然而此时被一人中断。
“上将,我请您不要阻拦,因为您的行为没有任何的意义,任何的劝说于我都是枉然,今日谁都救不下他的性命。”严华淼冷冷的看向对方,枪口没有片刻的偏移。
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墨瞬间送了一口气,抬手抓住上将的裤脚,宛若抓住了一个保命符,然而等待他的是上将冷冷的一瞥,随后一个用力将裤脚抽回,强大而不容质疑的力道,将他带了一个踉跄,看着自己手中空无一物,墨觉察到事情不妙,紧忙抬头希望能得到上将的怜悯,然而一切都是枉然,那人甚至不愿意自己的目光在他身上稍作停留。
上将抬头迎着严华淼的愤怒道“此事并非为他,而是为你,至于他我自会让他付出代价,但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不要将自己折进去,更何况即使想要他的性命也无需急于一时。”
话音落下,然而这一切话语宛若不存在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在严华淼的耳中已听不见任何声响,他只想着取这人的性命,若有人阻挡那便一并。
枪口瞄准,严华淼道“请您让开,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想来与您无关,况且这一切不正是您企盼的结果吗”如果没有这人扣住自己的向导,就不会给这人机会,如果不是他不肯尽心医治血辰,就不会让这些奸小有机可乘。
是他不相信自己所言,也是他执意要将血辰扣住,甚至寻觅机会意图将他置之死地,无论面前这人是为了谁好,自己的向导深受重伤昏迷不醒是事实,身后的那个男人是他副官也是事实,竟然如此自己为什么不能杀,又有什么杀不得。
见严华淼并未有收手的意思,众位将军有些头疼,此事若真的发生,恐难判别处理,于是其中一人也走到墨的身前道“少将所有的事总需思量后果,希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将此事交由我处理,我势必会做到不偏不倚,保证公正。”
墨听到这话瞳孔猛地一缩,心下窃喜,而面对这话严华淼却只是冷笑几声道“上将我的向导因他身受重伤性命垂危,但我若将他交由您,您会让他付出等同的代价吗?”虽然此事墨做的过分,但还罪不至死,血辰身上的伤口非他所为,而是由于剧烈的运动旧伤复发,他大可说自己并不知情,对此谁能指责。
而严华淼绝对不是给他狡辩的机会,今日今时他是必要为自己的挑衅,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枪口对准,所有人止住呼吸,而此时突然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在抬到一边接受紧急治疗的血辰闭着眼道“不值得,不值得为了他浪费一颗子弹,更不值得为他脏了你的手。”
话音落下,严华淼猛然停下,转头看向一遍的血辰,眼中带着犹豫“血辰······”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血辰却摇了摇头,看向远方道“等到他伤好了,将他打发到那战场上去吧,在那里他会知道他和你的不同,更会知晓世家的身份给予你的不单有获得荣光的机会,更有无数如影随行的死亡。”
血辰知晓什么人在战场上能活下来,什么人不能,将他送到哪里不过是换一个地方埋葬,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就像上将说的,很多事不必急于一时一刻,该到的总会到的,闭上眼血辰陷入了浅眠。
而此时有些疑惑在脑海中闪现,想了许久总觉得一人的动机不会如此简单,严华淼在上将的手下不是一两天,若是想要报复也无需等到现在,何必挑在此时下手自找麻烦,而且看上将的表现,他对这人的心思并不知晓,可见往时定是隐忍不发,那到底是什么诱使他将这种想法付诸实践。
此事若是自己多想还好,若是真的有人看上自己的脑袋,想来他一定还有举动,留这人一条命也出自这种考虑,毕竟只有斩草除根,才能免除后患,而现在自己便是放着他,以便顺藤摸瓜看看他的根到底在哪里。
见那人庆幸的脸,血辰缓缓将双眼闭上,心中长叹一口气,想来面前这人还不知自己死期将至,黑暗沉静下来,而就在远处的皇宫宣亲王站在楼阁上,看着皇宫内的一角满是担忧“人因外物而变并不稀奇,然而成今日这般却未免让人觉得可悲。”
☆、小心眼
外面的风从窗帘的缝隙中涌入, 一阵一阵带着芳香,血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明亮的红色发丝往日为他增添几分活力,今日却衬的他的脸颊更显苍白,坐在他旁边的严华淼已数日没有合眼。
如此的消耗使得一贯强悍的哨兵,也忍不住一顿一顿, 他努力的支撑着自己, 控制自己不要趴在桌子上彻底倒下, 然而疲惫的精神已难以维持清醒。
站在他旁边的布科,见如此情形有些担忧, 开口道“医生说很快他就会醒来的, 队长去睡吧, 这里我会守着的。“话音落下许久,然而那边迟迟没有答复,直到身形再一个踉跄,严华淼才开口道”没事。”
说完这句他便再次沉默下来,不是他不相信布科, 只是上次的教训让人心有余悸,记得就是那时血辰昏迷,那些人闯进医疗室将他带离,虽然事后并无大碍,被检测出的基因异常没有将他置之死地,但倘若自己当时在场,一定不会让那些人将自己的向导带离。
想到这里, 严华淼再次打起精神,此时见躺在床上的血辰睫毛颤抖,严华淼紧忙凑上前,视线慢慢的明亮血辰睁开了眼,抬头只见严华淼的面孔出现在视野中,眼眶乌黑神情带着浓浓的关切,嘴角微微上挑扬起头展开笑颜。
“傻笑什么?”严华淼开口,神情带着责怪,而此时的血辰则恬不知耻的说道“看你好看。”严华淼听到这话有些无奈,看了眼放在不远处的水,起身准备它取来,然而身体却被一个用力猛地环住,紧接着倒在那床铺上。
“血辰别闹。”严华淼拍了拍他的头让他让开,然而血辰却对此毫不理会,只是像耍无赖般开口“我好累,闭上眼陪我睡一会好不好。”随后他用力的在严华淼的脖颈上蹭了又蹭,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耐不过这人软磨硬泡,严华淼缓缓的闭上了眼,使自己沉浸在软软的床铺中,本打算哄睡血辰便离开,然而疲惫的身体哪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仅仅是片刻就陷入了深眠,意识沉·沦在黑暗的静谧中,梦乡里伏特加的醇香将他紧紧包裹让人迷乱,那是血辰独有的气息。
而一旁的血辰则蹑手蹑脚的从床铺上跳下,抬手将杯子往上拉了拉,看着他乌黑的眼袋,抬手刮了下他的鼻梁,视线柔和的说道“都像一只熊猫了还不睡觉,乖乖的在这睡上一会,外面那些讨厌的家伙我去处理不要担心。”抬手将他紧皱的眉头熨平,轻柔的蹭了蹭他的脸颊。
起身看向身后,只见布科站在那里,于是血辰对他点头示意,屏障建立于这房间中,使得外部的嘈杂远离这清净之地,抬脚慢慢向前脱离屏障,对布科道“看着他点,不要让人叨扰到他,告诉他我就在外面,那些苍蝇我去应对。”
布科见状有些犹豫的看向血辰,毕竟此时的血辰身上还带着伤口,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然而就在他想开口时,血辰早已开门离去,没有给他半点劝说的机会,抬脚开门只见几位将级都在这里。
见只有血辰一人出来,靠在墙上任家上将神情不耐的开口道“真不知道您是多大的胆子,竟然敢对联邦的少将出手,看来是上次监狱蹲的不够过瘾,这次想在里面常驻。”
他开口刁难不留一丝情面,而旁边的几位上将听到此话神情不悦“任家上将,我想我们来这里并非挑刺,况且上次那事已被证明是误会,竟然如此何必旧事重提,若您是这种态度,只会让我们协同工作变得困难。”
其中一位上将对这人的不识时务很不爽,然而没办法事关重大不得不带着这人,若非如此他们一定将这人撇的远远,免得带来更多的麻烦,见被如此挤兑任家那上将一瞬有些难堪,只得转过头愤愤的冷哼一声。
对此血辰看着他开口到“上将我对帝国的监狱真的不太感兴趣,相比我觉得联邦的监狱环境更好。”他冷不丁的开口,众人一惊,其中一位上将忙站出来打个圆场“算了算了,都是误会,就算犯了什么应是无心。”
然而他虽如此开口,血辰却不愿作罢,上前一步双眼紧紧地锁定任家那人道“误会?不是误会,不过上将一定不知那次我干了什么。”任家上将见血辰的双眼紧紧锁定自己,下意识的后退有些紧张的问“你干了什么?”
血辰抬起头好似想了许久,片刻后嘴角挑起开口道“他们给我下的罪名是强闯军事基地,殴揍联邦士兵,貌似前面还有几句,但是我不太记得了,不过看您这身板应该用这两句就足够了,毕竟您的身体状况不及封莫云,殴揍这两个字用在您身上也就足够了。”
抬起头看向任家那人,以眼神询问他,是否要试试看这殴揍是什么样的力度,是否想和封莫云一样躺进中央医院的重症监护,若是想自当成全,要不然岂不显得过于吝啬不近人情,要是不想就老实的蹲在墙角,祈祷自己不会记起那日他的诬陷,否则自当奉还。
见他如此说道,其余的将军皱紧眉头,虽然早就听说这个向导和其他向导性子不同,但没想到差别会如此显著,然而现在管不了那些,他们来此是受命前来调查这人,其中包括他和联邦的关系,以及他对封莫云出手的原因。
而其中一人想到这里低头道“那个我很抱歉,在这个时候前来,但有些事关系到我们履行职责,所以我们必须前来确认,希望您能配合。”他仔细的观察着血辰的神情,见他没有过多的抵触才再次开口提出问题。
血辰听到种种话语,有件这人小心谨慎抬头道“上将,我的哨兵也受命于军部,帝国若不安宁我同样也会困苦,我和联邦的关系并不复杂,我出生在一个垃圾星,在那里长大和联邦本没多大的牵扯,觉醒了向导也就那样的过,后来受伤被联邦向导塔发现捕捉,再后来因为联邦没有对向导的死刑所以被流放到帝国。”
“流放?”将军们看了彼此看了一眼,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见他看了眼任家的上将,瞬间明白过来,而血辰此时也开口道 “关于那段录像的证明,你找联邦索要,至于别的问题我恐怕不能回答。”
见血辰如此开口,其余人觉得有些为难,他们受命来调查此事总不能无功而返,于是一再追问好似不死不休,而严华淼此时翻了一个身,血辰意识到不能再拖,只得回答道“出于嫉妒产生的错觉。”
“嫉妒?”这词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但接下来血辰的回答会更让他们震惊,“是的,嫉妒,当封莫云来了以后,我发现严华淼对他处处在意甚至和他私会,然而我不确定这一切,希望能肯定后再做打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封莫云的消息无孔不入让人发狂,故而我决定铤而走险。”
话音到这里已然终结,但这只是原因之一,不足以让血辰产生杀念,更重要的是封莫云对严家的布控让人觉得不安,他时刻的跟踪,不听警告的上前,这一切行为使他下定决心,但这个原因血辰是不会告诉他们,无论是什么原因致使封莫云不追究责任,但自己确实承了这份情,理当保守秘密维持协定。
对于这点众人并不知晓,然而先前的一句已经足够给他们造成冲击,其中一人愣了许久磕磕绊绊的说道“可是,可是严华淼是哨兵,封莫云也是哨兵。”看着血辰的脸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然而却听那人反问道“所以呢?帝国法律规定两个哨兵不可以在一起吗?”
一句话堵住众人的嘴,帝国法律确实没规定两个哨兵不能在一起,可是哨兵和向导匹配这是常理,然而这话说出口,血辰只是偏了偏头“不符合常理的事一定不会发生吗,这以什么保证,何况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严华淼对封莫云如此关心,甚至愿意为他在我面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