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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多礼,只是见酒茨刚才和宝宝聊的甚欢,不知可否告诉杜某聊的是什么呢?”
酒茨回头瞟陆瓷一眼,不知该不该说,陆瓷见状垂下眼帘,眼珠子飞快的左右滑动。
酒茨瞬间明白,但脑子一时短路坑坑巴巴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合理的借口。
这在杜染之看来就是两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还打算瞒着自己暗度陈仓,杜染之顿时更气但他也没说话就盯着酒茨微笑。
“公子。”走廊外一声呼唤缓解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公子,林景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公子还是快去吧,悠然就不用公子送了。”
杜染之目含警告的看了陆瓷一眼,转过身向云轩礼节性的告别后迈步走向林景之。
待到杜染之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弯处时,云轩才回头乱七八槽的揉了揉陆瓷的脑壳。
“你这小子才多长时间不见,又长高了?”
“哈哈哈,不过这身板怎么还这么弱?”
陆瓷对于近些年里云轩的有无杜染之在场的前后区别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一把拍掉云轩在头顶上作怪的手,翻了个白眼。
“云公子,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
“好好好,小公子别气。”云轩腼腆的拽拽衣袖,“咳,我就是想问,公子都喜欢些什么。”
陆瓷作为这五年来一直被杜染之栓在身边形影不离的人,在某人的威逼利诱下的确是记得不少这方面的事。
本着帮助男女主感情发展的原则,他就事无巨细的一样样说了。
“他穿衣衫不喜熏香;别看他整天和白天鹅似的,其实他喜欢黑色;他喜欢吃饭之前先喝一小碗汤;他喜欢吃甜的;他喜欢红色的开的艳丽的花;他喜欢写字;他喜欢……”
陆瓷说不下去了,平常一样样不联系到一起还意识不到,这样汇总的件件叙来,才发现这些喜好和上个世界的封江是如此相似。
“封夏,我喜欢写字,喜欢黑色,喜欢喝汤,喜欢甜点,喜欢商业,喜欢这一切,不是因为它们本身,而是因为将他们带给我的你。”
“我对这世间一切的在意,都比不上对一个你的喜欢。”
有的时候,陆瓷会突然异想天开,觉得杜染之就是封江,但多年来的工作经验告诉自己这不可能,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怎么了?”
云轩这边心里默记记得好好的,突然就见陆瓷停下不说,紧接着眼睛就红了。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有暗恋对象的女人,心肠就格外的软和,怎么能见得了如此可爱通透的小孩在自己眼前委屈?
于是手就不由自主的去擦眼泪,正巧这时陆瓷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她,云轩一时尴尬不已,不知道手该不该收回来就停在那不动。
那边杜染之听得心不在蔫,不经意的回眸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浓郁的阳光下,海棠正好,云轩含情脉脉的抚上陆瓷脸庞,而陆瓷乖巧的望过去。
“哎,公子,别走啊,公子,属下还没汇报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使人神经病发作:)
另,不知道是不是熬夜使人头脑发炎,我打算大修第一个世界:)不想返回去看也没关系,对以后世界影响不大:)
☆、娇宠小公爷和白切黑温润丞相
“你给我好好地写,今天下午不抄完一千遍就别吃晚饭!”
“凭什么抄的总是你名字?从小到大我抄得都认不出这三个字了!”
“反正我不抄,饭谁爱吃谁吃去。”
隔着一张桌案,陆瓷坐在软垫上与杜染之对视,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陆瓷不知道刚才杜染之抽什么风,走过来二话不说一把拉走自己,连向云轩打招呼都没打。他总觉得最近几年杜染之抽风的频率频繁上升。
“真不抄?”
“当当然!”话音未落,陆瓷跳起来绕过桌案就要往外跑。
“跑,你跑给我看看。”
杜染之提着陆瓷的衣领将人转过来拎到自己面前。
虽然这五年来陆瓷长高了不少却只及杜染之胸口,让他这么一提,陆瓷脚尖连地面都碰不到。
“你放我下来!”
“怎么?”杜染之笑出声,“丫鬟碰得,悠然碰得,就我碰不得?”
“刚才见你和那丫头聊的甚是开心,她说不出口聊什么,不如你来说说?”
陆瓷:……怎么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公子,我突然又想抄你的名字了,如此琅琅上口、超凡脱俗、清新婉约的名字,不抄个千遍真是人间憾事啊。”
“那倒用不着,抄名字怕累着你的手,不如说说刚才悠然为什么摸你的脸?”
陆瓷突然福至心灵,他说杜染之犯什么病,原来是吃自己的醋了。不就是让你老婆摸一下吗,他一个被摸的还没说什么,倒是有人替摸人的出头了。
“可能是因为悠然把我看成你了?”
这话说的陆瓷自己都不信,更别提杜染之。
果然杜染之听了之后,硬生生给气笑了,将陆瓷放在桌案上,弯下腰与陆瓷视线齐平。
“你倒是看看,我哪里与你相像?”杜染之两指夹住陆瓷两颊,抬起来左右看了看,“起码我这双眼睛是比不上你的灵活,刚才站在走廊里眼珠左右转得累吗?”
陆瓷:……
“公子。”
伴随着规律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林景压低的声音。
“这次就先饶过你,要是还有下次”
杜染之没有将话说完,用手轻轻拍拍陆瓷的脸颊,留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后,整理整理衣袖就出去了。
“公子。”
林景一路垂头跟在杜染之身后随对方进入书房,默默转身关上门。
“何事?”
“属下是来询问公子对属下刚才汇报内容的指示。”
杜染之“哗”的一声打开折扇掩饰性的扇了扇,事实上,他刚才根本没听见林景说了什么。
“咳,刚才考虑的对策尚有不足,不如再说一遍,我再仔细考虑一下。”
“公子,属下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林景抿了抿嘴唇开口,“小公子身体娇贵,带他来也帮不上忙还徒添麻烦。”
“属下以为,公子太过宠爱小公子,凡事只要一和小公子有关就失了常态,不如把小公子”
“林景。”杜染之收起扇子放在桌上,眼神冷冽,语调平淡,“做你该做的事,其他的,我自会分辨。”
“是。”林景垂下眼帘,“属下要汇报的事情有三,其一,苑城现已有五分之三的地区河流完全干死,多数百姓集中在南部地区;其二,那些壮丁不信我们的承诺,非要公子当面许诺才肯入兵;其三,平远侯确实趁公子离京时多次派人潜入府上,似乎在寻找什么。”
杜染之沉默的转过身,背对着林景,一时无话。
“其一其二,明天我亲自去处理,至于其三,”杜染之轻轻敲着桌沿,半边脸遮在阴影里,“去给我挖小公子和平远侯的关系,结合五年前江家丢奴才的那件事一起挖。”
“是。”
第二天早上,杜染之用完早膳准备出门体察旱情。
“宝宝呢?还没起床?”杜染之一边朝门口走,一边叮嘱陆伯,“等他起床,务必要让他吃早饭,别让他到处乱跑,如果他非要出去就派人跟着他。”
“哈哈哈,公子对他真是比我一个老头子还啰嗦。”
“公子。”
“悠然,怎么来的这么早?”杜染之视线向云轩身后一扫,“你的那个丫头呢?”
“公子说的是酒茨吧?她啊,说是下午来找小公子有事,上午还在家忙着呢,就不跟过来了。”
杜染之听后,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转头就叫陆伯过来。
“陆伯,去,现在、立刻、马上把小公子给我从床上叫起来,就说是我要带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