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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终于可以好好地享用他的大餐了。粗着呼吸如虎豹般凑近李煜。李煜倒底是一个白嫩精细的人,沐浴后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香气,清爽干净。赵匡胤含住刚刚被他咬破的颈部伤口舔咬,激得李煜神经质颤抖。
“啊……别咬…………”李煜的声音也变了,低低的,带点绵软,像钩子一样。他使劲偏过头去不看那不堪的景象,殊不知把自己最脆弱的脖颈胸口都送到了赵匡胤口下。屈辱的泪水混着汗水浸湿竹塌。
赵匡胤在他胸口流连。李煜短促地啊一声,就自己死死压住,只是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赵匡胤瞥见他隐忍不发默默流泪的模样,心下一软。“哭什么?朕弄疼你了?”
“唔…………”异样,恶心,无法言喻的耻辱。他忍不住恨恨地瞪赵匡胤。
瞪得赵匡胤心头一把火烧的更旺。他本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直接解了衣物。
李煜眼前一黑。
“啊!”这一次是真正的惨叫了。
李煜痛得不管不顾挥动手臂,啪的一声正好打在赵匡胤脸上。虽然不重,可是激起了赵匡胤的狠劲。他撕下床帘将李煜三两下捆住手腕,吊在床头。
李煜哪见过这种阵仗,抽噎不已,浑身痛得厉害,手也动弹不了。赵匡胤见李煜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大手滑到他腰间使劲卡住。李煜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折磨才刚刚开始。
赵匡胤终于让李煜忍耐不住发出可怜的声音。唱惯风花雪月的嗓子被,强迫着发出哭叫声,是那样动听撩人,拌和着床榻的嘶鸣在深秋夜晚有几分旖旎,几分悲凉。
门外听见动静的巧朱蹙眉,看见楼前梧桐树上盖满叶片的厚重白霜。
“疼……”差点被弄晕的李煜忍不住哀声求饶:“唔……陛,陛下……求求您……啊……”“叫我元朗,重光。”最后二字仿佛在心中口中酝酿百遍,说出来时情深如许。
意识混乱的李煜没有听出赵匡胤自称的变化,一个劲地哭叫:“元朗……不要了……停下……”
“不许不要。”
“唔……”
赵匡胤沉浸在对李煜全面的占有之中。
对比身在上位的赵匡胤,李煜此时的境况就要惨得多了。兴致上来的醉鬼莽汉才不会关心他一逞□□的对象是否承受得住。
就当是受了场刑罚。李煜咬牙想着,忍耐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痛楚和酸痒。
赵匡胤的大手卡在李煜腰处固定,只是不小心用力过猛,很快留下几指淤青。这样类似的痕迹在李煜身上还有很多,原本莹润洁白的身体斑斑点点,不堪目睹。
李煜虽然软弱,可自尊自傲,向来最为鄙视那些媚上事主的奸幸。如今不仅屈服投降,连身子也迫行了那种,那种苟合之事。心理的强烈厌弃和身体上的巨大折磨逼得他快要疯癫,若不是脑中尚有一丝理智提着他,加上十分担忧女英和仲寓,怕早就不管不顾地和那混账同归于尽了。
李煜已经很尽力去压制自己的声音了,可赵匡胤正值虎狼之年,平日上就十分勇猛,这下兴致大涨,出手不知轻重,李煜受着这屈辱痛苦的刑罚,实在忍不住痛呼,眼泪汗水流个不住,把身下上好的锦缎铺面都打湿了。
“疼?疼更好!”赵匡胤俯身贴近李煜,在他耳边呢喃,声音似乎十分清醒。“记住我,重光!”
“不管是江南,还是你,永远都是属于朕的!”
李煜瞪大双眼看着赵匡胤,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醉酒。
但是很快,他就没有精力去判断这个了。
巧朱在屋外守了两个时辰,屋内的动静没有断过。只是起初还有违命侯哀戚的求饶,后来又是婉转的□□,渐渐地就没了声息,倒是陛下粗重的喘息从未停歇。
巧朱生母是个温婉的江南女子,她小时候也去过那繁花似锦的江南,心中对江南是饱含爱意的。她忠于陛下,可也忍不住同情爱戴那位江南云雨中走出的文雅才子。
若作词人真绝代,可怜薄命为君王。
巧朱哀叹,默默敛下眉眼,任凭寒霜染衣,直到鸡鸣。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没有脖子以下描写!!!这是可怕的刑罚!!!
☆、微寒
清晨,巧朱被朝钟震醒。
晨曦洒遍宫廷,巧朱站在楼上俯瞰,只觉得宫墙红艳如血。
早有识相的小宫女拿好洗渥用具候在一边。巧朱接过领头宫女的面盆,呆默片刻后,屋内传来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来人。”巧朱挥手示意远处宫婢跟上,自己端了面盆进房。
“陛下。”巧朱低头缓步,看见一个熟悉的膏盒滚在墙角,心下一哽。
赵匡胤只着亵裤,袒着他健壮的上身跨坐在床边:“更衣。”
不少跟来的宫女低头,羞红了脸。
巧朱视若无物,温顺地执衣上前。虽然赵匡胤将床帘放下大半,可她眼角一撇,不出意料地扫到一节手臂。
那是怎样的惨景。
好好的一节手臂,巧朱还记得它昨晚的纤细白皙,只是如今,腕部磨破了皮,血肉模糊;手指尖似乎因为用力拉扯过度都裂了,手背,臂膀上全是咬痕吻痕,衬着苍白的皮肤,好像人都要去了。
“巧朱。朕是不是待你太好了,都忘了你的本分?”赵匡胤不喜不怒道。“陛下!”巧朱闻言大惊,扑通跪下,身后的一众宫侍都乌压压匍匐。
“看好你们的眼珠子。”赵匡胤起身套上外袍。“宣太医。”
“是。”巧朱冷汗涔涔。
…………
“唉。”太医院的李太医摸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叹息。
巧朱问道:“怎么了李太医?可是……小主子有什么不妥?”
“心内郁结,五脏受累;舌淡苔薄,脉弱气虚;这些倒还好,只是…………”李太医顿顿:“这位主子是不是……于房事上有伤?”
巧朱顾不得羞,连连点头:“是,有些妨碍……这…………”
“男子不同于女子。这位主子本就常年体虚,房事要少;如今其谷道有损,出入有碍,若再不加调养,怕是寿数大减……”
巧朱听着听着知道不妙:“那可有什么法子?”
“老臣下去会写一个方子,照方抓药,一日三餐后服用,先将养一月看看,此间小主子不能动怒,不可行房。”
得命退下后,李太医心下感叹,官家忒不怜惜,把一个江南水土好不容易精细养出来的人糟践得不成样子。不过他也只能在心底感叹,毕竟天家私事,他在其位谋其职,尽了本分便罢,再多却不能。想到大宫女超乎寻常的关心,李太医心下摇头,到底太年轻,不知这样的关怀对于那位主子是伤害。
李煜自那日后高烧三天才退。醒来时恍惚将喂药的宫女认作赵匡胤而惊恐打翻药碗。深褐色的药渍污了浅色的被褥,宫女们不得不抱怨地换下,动作粗鲁。
不怪宫女们的差别待遇,官家那日尽兴而去后就再未来过,只宣了个太医来瞧。他们这西楼里住的不是哪宫娘娘,而是个不会下蛋的违命侯。此等私密自然不能让人知晓,那些女侍都是平日里宫里得力的大宫女,猛地被调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失去权威还担着风险——万一哪日官家腻了要解决了那违命侯,知道这事的人少说要割条舌头。
而且那违命侯一个男人,雌伏于下…………不少宫女是瞧不上这种勾当的。枉论他身为国君,却长了副女子样貌,优柔寡断,在位愍忧,要他们说,李煜是个无能者,失败者,注定要淘汰,消失在这深宫院墙中的。
宫女也是有追求的。虽然她们很多注定一生蹉跎在宫中,但要是侍奉对了主子,自己得好处不说,家中人也会倍感自豪,行事方便。
现在……这叫个什么事!为首的翠玲想想自己侍奉贵妃娘娘时每月五十两的进奉,再想想自己现在,呵,每月能省下自己的口用就不错了!
宫女收拾好床褥药碗,翠玲看了看手中空的药碗,蹙眉叫手下小宫女带走,不提重新煎一碗的事。心中甚至隐秘地希望那个病秧子早点去了的好。
李煜好不容易止了咳。他只穿了一件亵衣,刚换上的被褥丝滑冰凉,激得他打哆嗦。不过他没有质问宫女,而是静静躺下,目光流转,停在案几上一枝金丝盏上。亮丽的花朵像是太阳一般。
——呼,好冷。
…………
“陛下!陛下!您不能就这么进去,里面有病气…………”
“朕没有吩咐过你们,你们就是这样敷衍做事的吗!熏香呢?地暖呢?伺候的人呢?滚!去叫太医!”
好吵啊。李煜迷迷糊糊地想。不过发冷的身体忽然一下子暖和许多,鼻尖传来清淡温馨的熏香味道,舒服得他很快堕入黑甜的梦乡。
“咳咳咳。”药汁的温苦口感把李煜从昏睡中唤醒,视线模糊里只看见一个月白色的人影。那人体温很高,几乎算得上灼热的气息扑在自己脸上。
“重光……重光……乖,张口。”
“女英……”听见有人呼唤自己,语气担忧缱绻,李煜下意识地想到那个温柔体贴的女子。揽住李煜的赵匡胤手臂一僵,随即更紧地抱住他,语气低沉:“李重光,看清楚,朕是谁?”
李煜有些病糊涂了,这会子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目光呆滞地看着赵匡胤,蹙眉:“疼……好勒……放开。”赵匡胤快被他呆呆的模样逗乐了。眼珠转转,看到碗里尚余大半的药水,心中一计浮现。闷声含下一大口药汁,赵匡胤把李煜从怀里提上来,就一口贴上去。
“唔!”李煜无力反抗,被灌下一大口苦涩的汁液神智彻底清醒。待看清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后“啊”的一声,双手撑在对方胸膛推搡。他努力偏头,身体的记忆还在,忍不住挣扎颤抖。
赵匡胤不管他虚弱的挣扎,单手制住后故意恶声恶气:“别动了,喝药,不然……”言毕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整的李煜一愣。“朕不介意再来一遍上次的事。”
李煜潮红的脸颊滚烫,像一颗熟透的果子。赵匡胤怜爱益甚,亲昵地又贴近他吻吻。李煜实在没法反抗,还以为他真的要做那档子事,只能低声乞求:“陛,陛下,这是白日,臣身子不好,这边上还,还有人,实在不能侍奉…………”
赵匡胤眼睛随便一扫,四围的宫女侍卫就依次退下。他吃吃笑了几声:“怎么,重光害羞了?”
什么害羞,李煜明明已经害怕得不行了。上次的事对于他来说就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一想到还要做这事,脸就煞白煞白的,既然避无可避,他索性闭上眼道:“陛下……若是臣这副皮囊得您的喜欢,就,就拿去吧。只求您能放过臣的家眷…………”
赵匡胤听着听着,笑容渐渐冷淡:“家眷?——你倒是痴情。”
“?”李煜有些奇怪赵匡胤的话头怎么转到痴情上去了:“陛下?”
赵匡胤深吸口气,把李煜放在床背上:“把这碗药喝了。”见李煜看他不动,又道:“好了。别这么看朕,朕不会动你的。”
李煜小心翼翼托起药碗抿着打量赵匡胤,眼中的惊讶与疑惑掩饰不了。
“这几日你既然身子不爽,就安心待在这里,朕会派人知会礼贤馆。你也无需担心你的族眷,有什么想要的就叫人。”赵匡胤絮絮叨叨,这完全不符合他平日的作风,只是面对揣在心底那么久的人,总会有些紧张。他一边懊恼自己没有好好照顾他,一边气恨他到现在还忘不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