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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他是想杀了我,杀我之前先尽情的羞辱我。

    他一直挤不进去之后开始急了,我从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人,他还有脸问我,“怎么办,它好想进去,可是进不去,你不让它进去。”

    又是这副委屈得要死的语气,我哪里招他惹他了,我毫无心情和他对话,我把头埋进枕头里,我不理他。

    可是他开始使蛮力,把他的肉/棒使劲往里戳,他的力气大得可怕,我不怕他弄折他的肉/棒,我怕他撑坏我的屁股,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痛和压力。可是我不可能帮一个马上要侵犯我的人,但是我还是怕我就这样被蛮干被干死,我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还剩四分之三的润滑/液,旁边还有一个静静躺在那里的飞机/杯,单身男人也有自己的需求。

    我把润滑丢给他,“这个。不然那里会坏。”

    然后他倒出一大把冰凉的润滑,把他们塞到我后面的洞口,开始用手对那里进行扩张。他完全是不讲章法地伸手进去揉。

    我能感受到他的急迫,因为还没扩张好的时候,他就把他的肉/棒往我的洞里塞。

    他刚塞了进了一个头,我开始冒冷汗,当他强制性的进来三分之一,我已经痛得开始流泪,我无法想象,那么小的一个洞,是如何撑下那样大的肉/棒。

    然后他把我掰过来和他接吻,我不停地抵触这种亲密无间的行为,可是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会接吻,他的舌头伸进来后就在我的口腔游走,勾住我的舌头,带着我的舌头开始翩翩起舞。

    然后趁我不注意,他把身下塞进了二分之一,我痛得大叫。

    “我们连为一体了。”他说完话就开始进行缓慢的抽/插,我只感觉痛,痛得撕心裂肺,此刻恨不得自己没有长过那个洞。

    怪异,不适,我下面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刺激,我又软了。

    他开始说你好紧啊之类的话,这么小的洞能塞下那么大的肉/棒。

    我觉得他有病,并不理会他,我问他,你是谁?

    他说,现在是你男人。

    我又问,你为什么没有呼吸?身上怎么那么凉?为什么不脱衣服,是不敢脱衣服吗?

    他不说话,只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我正在被他上,被他/插,被他猛/干。

    我的心沉到谷底,我被一只鬼给上了。

    然后是他猛烈的抽/插,前期是无穷无尽的痛意,到了后面,我居然从这该死的刑罚中品味到了一丝快感,酥软的快感一路从尾椎骨一直到冲到我的大脑皮层,然后我软下去的下/体又硬了,还忍不住地呻/吟大叫,他每往里撞一次,我都被干的叫一次,我每一次叫,他就来吻我,伸舌头来勾我的舌头,把我的呜咽全部吞进肚子里,我每一次呻/吟,他后面就撞击得更猛,他好像很喜欢听我呻/吟,听我被他干得大叫。我咬紧牙关,可是呻吟还是会变成呜咽声泄出去,我暗骂自己好贱。

    床板发出吱哇呜呀的声音,随着他插/我的频率不停抖动。

    我的身体被他干得发软,这是具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要知道我自己最大的程度就是自己用手用飞机/杯解决。

    可是现在,我后面被填满了,前面却又感到空虚,我只好在床单上轻轻地摩擦,这小小的举动却被他发现了,他桎梏住我,让我不准动。

    后面的刑罚如同雷霆之钧,片刻不停,我能听到男人下/身的囊袋撞击拍打在我后面的声音,我感觉后面已经麻木了。我从来没有想到,后面那么小的洞口可以吃下那么大的肉/棒,男人在床上的操/干可以这么猛烈,而且是操/插另一个男人。

    然后,我被他插到高/潮了,他全部喷/射到了我的里面,最后我晕了过去。

    第十章 不要往背后看

    第二天,将醒未醒之际,我感到下身传来一股阵痛,然后我就醒了。

    我往身下看了一眼,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场荒唐性/事。

    蜡烛油已经燃干了,屋子里一切如常,只有床上揉乱的被单,和我下身的泥泞提醒我昨晚我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好在下身已经被清理过了,我爬起来的时候,下面传来撕裂的痛感,我怀疑后面撕裂了,我进到卫生间,去看了一下,下面果然裂开了,拿纸擦拭的时候,还有血迹。

    我换上干净柔软的内裤衣物,洗漱好后正要出门,同租室友赵勇回来了。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我一会儿,还一针见血地问我,“是不是带男人回来了?”

    我无话可说,既是羞愧,又是被看穿的慌乱,还有觉得自己被误解的愤懑,明明我是受害者啊,怎么说得我像是乱/交滥搞的人一样。不过我此刻万幸他昨晚不在,没有看到我昨晚的狼狈不堪。

    他从我的表情中看穿了一切,还继续说:“我还以为你特别不耻这些事呢,原来是个深柜。”

    我双眼通红地盯着他,他又和我说:“这有什么?是不是第一次,以后多了就好了。”

    “你他妈闭嘴吧。”我现在极度恶心再提到这个事情。

    “那啥,你是下面那个?”他还是凑过来和我说,他明明看出来了,我不知道他是想要戏弄我看我的笑话还是单纯地就嘲笑我,我僵着背开始整理我的背包,又听见背后传来他的声音,“咱俩型号还挺相配的,要不说咱俩有缘住同一个屋子呢。”

    我忍无可忍,“你有病吧。”

    他笑了,“别生气别生气,开玩笑呢,以后不说了。你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呢。”

    赵勇问我,“是谈恋爱了么?”我没说话,在他眼里,不说话代表默认,他又接着说:“我没别的意思,提醒你一声,刚做完,又是第一次,最近不要吃辛辣的,多喝点粥,吃辛辣的得遭罪。”

    我扔下一句“没有。”后就出门了,身后还传来他“哦”的声音。

    出门之后我才知道今天是有多么的恐怖,每走一步,下身都像是在被刀割一样,在被扯开,在被撕碎。我买了一杯热的豆浆,一路熬到了公司。

    一周后就是宣布实习生转正的时间了,这个时间段我不可能请假的。其实早上的时候,我看见了厨房里熬了和上次一样的粥,但是我当做没有看见。到公司的时候,我抓住桌子忍耐着坐下,坐下后闭着眼睛轻轻呼了一口气,睁眼看到桌上的一份粥,我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拿起那杯粥扔到垃圾桶里,再不看一眼。

    我开始做手里的工作,我告诉自己不要分心去想别的事,强迫自己专心做自己的工作。每当我进入状态后,会忘记身上的不舒服,然后忘记一切后我会扭动自己的身体进行放松,然后下面就又会是突如其来的疼痛,又再次想起这件事。

    今天一天脸色都很苍白,浑身也无力,身边的同事问我是不是生病了,脸色看起来太差了,我还要解释说,没事,是我昨晚熬夜所以今天状态看起来不太好,事实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强忍着下面的不适,我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个上午。中午我去卫生间看了一眼,还是有血,内裤上也染了血。

    卫生间里面封闭狭窄,我在这里偷得片刻的放松,没有人,我可以尽情地难受,不用戴起面具来掩饰我的痛苦。

    你能想象在一个熟悉的地方见到你以为不可能见到的“人”的时候的感受吗?我就在公司厕所这样公开的地方再次被那个男人扒了裤子,只是这一次是他给我上药。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也出现在了厕所,但是公司厕所这种公共的地方我实在不敢叫出声,就算叫来了人,那我以后也实在没有脸没有办法再在这里混下去了。

    我无声的反抗,沉默地抗拒和恶心他的触碰,他让我趴着墙站好,然后蹲在我后面,看到裤子上的血迹和那里红肿的一片的时候,他的动作明显变缓了,他用手抹了一坨药,轻轻地给我抹上去,受伤的部位碰到冰冷的药的时候,我颤栗不止。

    他顿了顿,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然后还是慢慢地给我上完了药。

    作者有话说

    cao,我要写的邪恶又吓人的攻宝去哪儿噜,哭,我好想乱写洒狗血

    第十一章 不要往背后看

    虽然不想这样说,但是上药之后,的确好多了。我拿着手里他塞给我的药,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桶里还扔着我早上扔掉的粥,我把药举在垃圾桶上空,又缩回了手,随手把它扔到了柜子里。

    公司这层楼打扫的人换了,换成了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大姐,听说芬姐出院了,回家修养了。

    今天经理也回公司了,不过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

    我去经理办公室上报最近的工作的时候,经理让我坐下,发现他时不时的走神,我问了一句,“经理,你还好吗?”

    因为今天上午的时候,我还有听到公司有人在悄悄地讨论他,说他是下面那个。

    其实我见经理总是有点尴尬,今天突然又多了一层尴尬,因为想起以前经理的举动,经过昨天一事发现我俩撞型号的尴尬。

    经理脸色憔悴,而我脸色苍白,两个人其实都不大舒服,不过我这种情况坐着就会舒服许多。

    经理说:“没事。”又问我,“可不可以陪我聊一会?”

    我不知道经理想说什么,不过这个时候他应该只是想要倾诉,我又坐下了。

    其实从我进公司实习以来,除了上次发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之外,经理从各方面都挺照顾我的,所以我感激也可怜他。

    我知道他心里堆了事,所以我愿意坐在这里当一个树洞。

    经理是单亲家庭,是母亲带大的,不过经理从小就是三好学生,从考上大学到大学毕业,一直都是母亲眼里的骄傲。

    因为母亲的期望,学生阶段经理一直没有恋爱过,直到参加工作后,经理的感情生活也一直是单身,现在母亲的期望就变成了经理赶紧恋爱结束单身。母亲给他介绍相亲的姑娘,经理一直推拒,本来母亲以为是经理觉得自己还年轻,不想用婚姻束缚自己,想打拼工作,也就催得不急。

    可是直到某一天,母亲在经理的房间里搜出了套子,母亲以为经理是秘密恋爱了不想告诉自己,可是当妈的放心不过还是想要看一眼未来儿媳妇,于是在经理出门之后,她跟着出了门,一直跟在经理的身后,直到看见经理进了一家宾馆,门口有个接他的男人,那个男人和经理举止亲密,芬姐一路跟了进去,发现经理被一个陌生男人搂着进了一间房,然后趴在门口就听见房里传来暧昧复杂的声音,发现这样的事情,芬姐当时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后来芬姐严重限制了经理的人身自由,还要经理赶紧去相亲,一波接一波相亲,如果经理不去,芬姐就绝食,以死相逼。

    每次相亲,女方对经理满意也好,不满意也好,经理总有理由搞砸一门门相亲。经理疲于应付一波接一波的相亲,他诧异,为什么最近逼得这么紧,他觉得可能自己母亲大概知道了什么,果然,他放了一本断背山的碟片在家里的书柜隐秘的地方,然后回来的时候,发现被母亲给掰碎扔到垃圾桶里了。

    其实芬姐之前还抓到一次经理和其他男人一起的场合,芬姐都没有和经理撕破。直到经理搞黄和芬姐同事女儿的相亲局之后,芬姐终于崩溃了。她在家里向经理大吼大叫,哭着跪着求经理改过来,她说她带经理去治病,不管花多少钱,倾家荡产也行,只要能把他的病治好。经理也跪在她面前,说了一句,“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病,我没有病。”然后就沉默地哭。芬姐一个巴掌甩到他脸上,经理沉默地任她打,母子两个哭做一团。

    经理变得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沉稳,后来经理来这家公司,一做就做了几年,做到了经理这个位置,而芬姐也在经理来这个公司的那一天,来到了这里做保洁工。

    母子两个互相监视,互相沉默地抗衡。

    直到上次,经理一夜没有回家,芬姐也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公司闹,闹得进了医院。

    经理说完后,感觉吐出了他胸中的一股浊气。

    我听完后,觉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各人都有各人的难,所有人却又都在痛苦又压抑地活。

    “你不是gay,你可能无法理解。”经理无奈地苦笑,“从我高中我就发现,自己能够对着男孩硬,性幻想的对象也都是篮球场上打篮球的男孩,那时候我真的很慌,很怕,我觉得我有病,我查了很多知识,了解了这一切,才知道原来这不是病,我没病,我不敢让我妈知道,因为我知道她知道了会疯的,我是她一个人拉扯大的,我是她所有的希望,可是后来她还是知道了……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