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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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秦叔,上次您交给我的那把古琴,我已经找专家给鉴定了,那确实是把古琴,有很多年数了,但是具体是哪一年的他们现在也不好说,所以是不是俞伯牙的琴也无从考证了,不过,那儿的院长跟我很熟,他让问问您,愿不愿意把琴放在他们那里做研究,他们会付给您钱的。”
“哦,是这样啊,可以,可以放在他们那里做研究,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卖给国家我反而放心。你看着办吧,钟墨,我相信你。”
“嗯,好,那我改天去跟那儿的院长谈谈,把您的想法转达给他。”
“好,好,就这么办吧!”
秦天忆刚刚走进自己的房间,就把桌上的物品全都挥到地上,看到桌上的玻璃杯,他抓过它握在手中,瞬间的强有力把它捏在手中粉碎,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秦天忆像是一头发怒的猛兽,眼睛充满了血丝。
金晓晓拨通秦天忆的电话,没有人接。她心中不安,于是她在照顾完爷爷之后,打了辆旳,去了秦天忆的住处,按了几下门铃,仍然没有人来开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秦天忆站在门口,手上的血已经凝固了,衣角袖口上沾满了鲜血,金晓晓忙走进问道:“天忆,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没事,我没事,不小心打破了玻璃杯子,晓晓,进来吧!”
“哦,”她关上门,问:“你家有医药箱吗?”
“在书房里。”
“哦,我去拿。”
“你忍着点,我要涂药了?”
秦天忆点点头,问道:“你爷爷没事了吧?你怎么跑出来了?”
“恩,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担心你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过来看看你。”
秦天忆看金晓晓帮自己包扎伤口的认真劲儿,眼神在她身上来回看了看,突然揽过金晓晓的身子,把她抱在怀中,金晓晓开始被他吓了一跳,可在靠近他的怀中的时候,竟然搂住了他的脖子,秦天忆抚摸着她的脊背,低头吻住了她的樱唇。
夜晚,秦天忆的卧室,金晓晓躺在秦天忆的怀中,两人的身上只盖了一条被单,秦天忆猛然睁开了眼睛,他在噩梦中惊醒,浑身汗涔涔的,低头看到晓晓正躺在她的臂弯内,酣睡正浓,秦天忆轻轻地把她的头挪到了旁边的枕头上,帮她盖好被子,自己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出了房门,他驱车去了金府,秦天忆来到了金府的大门前,是周嫂门的门:“是秦大夫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哦,周嫂,晓晓在医院陪爷爷,我是来给金老先生拿他的药箱的。”
“哦,拿药箱啊,那,快进来吧!进来坐会儿,药箱在老先生的书房呢,我去给你拿。”周嫂说完去厨房拿药箱了,秦天忆在客厅坐立不安。
“秦大夫,药箱拿来了,给您。”
“哦,太好了,谢谢你,周嫂,我先走了,晓晓还在医院等我呢!”
“哎,麻烦您了,秦大夫,幸亏有您照顾着,晓晓一个人也够苦的了。”周嫂抬头看看,只见秦天忆已经急匆匆的走出了金府。
第二天清晨,晓晓被阳光照得刺眼,她睁开眼睛,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盘子下压着一张字条,金晓晓拿起字条,上边写着:晓晓,我去医院送药箱了,你吃完早餐再去医院。
金晓晓放下字条,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咬了一口,香喷喷的,又喝了一口牛奶:“嗯,手艺真不错呢。”
秦天忆送完医药箱,在楼梯口碰到了来探病的连钟墨。
“秦大夫,能单独和你聊聊吗?”连钟墨望着他问道。
“可以,不知道连先生想跟我聊什么呢?如果是关于金老先生的病情,我可以告诉你,现在还没读过危险期,如果是别的事,那我无可奉告。”秦天忆转身要离开,连钟墨忙拉住他的胳膊:“秦艺!我应该叫你秦忆对吧?”
秦天忆听到连钟墨这样叫他,忙回过头说:“连先生,我想您认错人了吧!我叫秦天忆,不叫秦艺!”说罢他甩开连钟墨的手,要离开。
连钟墨忙快跑几步挡在他的面前:“秦天忆,你别走!不管你叫秦天忆或是秦艺也好,你都不能改变你是秦铭的儿子这个事实!”
秦天忆在听到秦铭这个名字时,情绪立刻变得激动异常,将连钟墨推到墙壁边,用胳膊顶到连钟墨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我是谁的儿子那是我的事,我认不认父亲也是我的事,都不管你的事,我劝你以后管好你自己的事,别老是跟在我屁股后边,你要是愿意认父亲你可以去认,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什么父亲的!你告诉秦铭,让他别妄想了!!”
连钟墨挣脱开他的胳膊,一个拳头抡过去,重重的打在他的左脸颊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了,金晓晓正好走进楼梯口,看到连钟墨打了秦天忆,忙跑过去推开连钟墨:“连钟墨!你干什么?天忆,你没事吧?”
秦天忆抹了嘴角儿的血:“没事,晓晓,你别管。”金晓晓跑到连钟墨的面前,扬手打了他一记耳光:“连钟墨!我跟你已经分手了,我们金家的事以后请你不要再插手了!还有,我跟天忆马上就要结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金晓晓忙去扶起倒在地上的秦天忆,两人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医院的楼梯口。连钟墨捡起地上的那束鲜花,本来是来探望金伯伯病情,顺便说服秦天忆认秦叔的,却没想到弄成了这个样子。还有,在听到金晓晓亲口说出要嫁给秦天忆的时候,自己的心竟然有些失落,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连钟墨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去,他靠向墙壁,慢慢的,他蹲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无力的垂着。
化验室的外边,大夫对金晓晓说:“金小姐,您爷爷的药,化验已经出来了,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想问一下,金小姐,您爷爷除了吃这些药之外,有没有还服用其他的药物啊?”
“没有了,所有的药都在这里了!”
“哦,这样啊!”大夫略一沉思,金晓晓忙问:“大夫,有什么话您尽管直说,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没有外人。”
“哦,不是的,金小姐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些药没什么问题,但是您爷爷的状况不像是病情自己发展的那么严重,好像是有某种东西在起作用。”
“大夫,您的意思是,有人下毒?”
“哎呀,我也只是猜测,我们查出在您爷爷的体内存在一种物质,但是国内现在还没有这种药,长期服用这种药的人,手会出现颤抖,心脏也会不定期的让人产生胸闷,血糖也会升高,其实,您爷爷虽然已经控制住病情了,可是仍然昏迷不醒,这个很危险。”
“那,大夫,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金晓晓焦急的问。
“很遗憾,金小姐,目前还没有。”
“那我爷爷是不是没有希望了?!”
“唉,金小姐,我们会尽全力的,不过你也要有思想准备。”
金晓晓走进了爷爷的病房间,她握起爷爷的手:“爷爷,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我是晓晓啊!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已经没有父母了,不能再失去您了!”她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旁,泪水打湿了被单。
金时远的鼻孔上插着氧气,他感到自己将离开了,只是自己的心中好像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交代给孙女,他努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金晓晓正坐在身边伤心,手指头动了动:“晓晓!”
金晓晓仿佛听到爷爷的呼唤声,她忙看向金时远,只见金时远睁开了眼睛,她喊道:“爷爷,爷爷,您醒了?我去叫大夫!”
“不用,晓晓,你坐下,爷爷有些话要交代给你!你要听好了,我怕我在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爷爷,您别乱说,您一定会没事的。”
“晓晓,爷爷走后你要把我和你的父母葬在一起,知道吗?”
金晓晓哭着点点头,金时远停了停,继续说:“还有,钟墨是个信得过的男人,虽然你们没能结成夫妻,但是,日后如果你有什么麻烦,一定要去找他,他一定会帮助你的,我知道,你现在喜欢的人是秦大夫,我也看得出来,秦天忆对你是真心的,但是,这个人太过阴深,爷爷有时候都看不清楚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要小心他,如果日后你们真的结成夫妻了,你也一定要小心谨慎,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爷爷要是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了,爷爷也舍不得啊!”
“爷爷!您别说了,我一定听您的。”
“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的事。其实,你还有一个姐姐,比你大一岁,这是我们金家的丑事,我本来不想提,可是,我命不久矣,你父母又去的早,只剩下你一人,如果能找到你姐姐,你也可以有个亲人了。你的父亲和你的母亲是我给安排的一门亲事,在你父亲金恒没有娶你的母亲钟飞进门之前,金恒有一个女朋友,但是他们门不当户不对,我不同意,谁知道那个女人怀了金家的骨肉,不久就生下了一个女儿,金恒想娶那个女人,我想给她些钱,让她把孩子留下,谁知我赶到那女人家时,家中已无人了,过了几天,听人说,城西的护城河里打捞上来一具女尸,那女人跳河自杀了,可是孩子却杳无音讯,有人说,看见她将一个婴儿篮子放到一户人家门口,然后痛哭着离去了,恒儿知道后发了疯似的寻找,可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回来后就大病了一场,后来娶了你的母亲,一年后你母亲生下了你,恒儿才好了起来,不过他仍然忘不了那个女人和已失去的孩子,我们也曾派人寻找过,一直没什么消息,不过,你爸当初也给你姐定做过一个婴儿篮子,跟你的那个是一样的,只不过篮子里的图案不一样,她的是盛开的葵花,当时取名叫金葵。你记得一定要找到金葵,姐妹相认。”
“我知道了,放心吧,爷爷,我一定会找到姐姐的。”
金时远感到自己的胸前一阵痉挛,抽搐,他开始喘粗气,口中喊着:“晓晓,晓晓。。。。你一定要找。。。。。。。”话还没说完,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金晓晓大哭:“爷爷!爷爷!。。。。。。”护士和大夫听到呼喊声,慌慌张张的跑进病房,秦天忆也跟着进来了,他拉过晓晓,看着大夫和护士围在金时远的周围,抢救,最后,白色布单盖上了金时远的脸。金晓晓晕了过去。
金时远的葬礼在金府的正堂举行,金时远的照片摆在厅堂正中的桌子上,来吊唁的人陆陆续续的走进厅堂,在金时远的遗像前鞠躬行礼,金晓晓身穿白色衣服,一一像来吊唁的人回礼,这些天的忙碌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苍白无力,秦天忆站在金晓晓的旁边,一样的悲痛,但他更加的心疼晓晓。
“请节哀!要保重身体!晓晓!”连钟墨在握住金晓晓的手时,眼中充满了关切,金晓晓抬头看着连钟墨说了句:“谢谢,钟墨哥哥。”
金晓晓并没有了先前的痛恨,而是想起了爷爷生前给自己说过的话,“如果有什么麻烦事,一定要去找钟墨,他是个信得过的男人。。。。。。。。”
“晓晓,你爷爷的去世我很难过,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连家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诉连叔叔。”
“好的,谢谢您,连叔叔。”连剑锋拍拍金晓晓的手,点点头。
金时远的遗体安然的下葬了,金晓晓在墓地,看着父母和爷爷的遗相,说道:“爸爸妈妈,爷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姐姐的,我也一定会找到月影灯,用它来祭奠你们的!”身穿一身黑色的长袖连衣裙,司机荣叔帮她打着黑色的伞,向逝去的人鞠了几个躬,然后转身离开了。
金荣问:“小姐,去哪里?”
金晓晓说:“回金府。”
茶之道的包间,老大和何木正坐着喝茶,何木问:“老大,我看您这几天挺高兴的,是不是金时远死了,金晓晓就在您的掌握中了?”
“怎么?你对金晓晓有兴趣?”
“哎,不不不,这种大家小姐我可消受不起!不过,老大,我上次给你的药是不是和金老先生的死有什么关系啊?”
老大听到何木如此说,突然瞪起两只像寒冰一样的眼睛,说:“何木啊,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何必要什么事情都要说的那么明白呢?”
“呵呵,老大,您看您,我没说什么啊,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来,我给你倒茶喝。”何木舔着一张脸拿起茶壶给老大倒上茶。
“最近张小玉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哦,我跟了她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每天都是按时上下班,偶尔会跟连钟墨一起吃饭,然后回家,不过,她在城外还有一处四合院,听说是先前张老太留给她的,不过,她也不经常过去,过去也只是收拾她奶奶留下的那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异常。”
“嗯,继续跟!早晚会露出尾巴的。”
“哎,放心吧,老大,我一定让那个张小玉说出月影灯的下落。”
“没有我的命令,你可不能乱来,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不会给你兜着的!”
“老大,瞧您说的,我什么都听您的,您不发话我敢轻举妄动吗?”
“你知道就好!”
在走出茶之道大门时,何木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他敞开衣服的一边,掏出了一只录音笔,按下了关机键。然后扬长而去。
第二十二章 捐赠
连钟墨把张小玉叫进办公室的时候,正在看月影灯的图片,张小玉问:“连总,您找我?”
“哦,坐吧!”连钟墨放下手中的鼠标,问道:“上次你说的那个捐赠活动,我看了一下你做的预算,很精细,内容也很好,我很满意,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本来想六一节去做捐赠,结果又遇上金伯伯的离世,所以就耽搁了,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的日子,给孤儿院的孩子们捐赠点儿钱物,也正是时候。这样,你去安排一下,就定在这周末吧!”
张小玉点点头:“嗯,好,那,我去安排了?”
连钟墨点点头:“去吧!”
张小玉在走出连钟墨的办公室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回头问道:“连总,秦叔那边,我们要不要抽时间去看看她?”
连钟墨放下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说道:“也好,就今天晚上吧!我们一起去吧!下了班等我一下。”他像是有很多的心事,眼神中黯然失色,两个眼圈儿也泛出了淡淡的灰色,像是没有休息好。张小玉看在眼中,心中竟然有些心疼,不知道秦天忆肯不肯认自己的父亲,看样子不太顺利,她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想到了一件东西。张小玉莞尔一笑。
连钟墨坐在办公室,看着这段时间搜集的于月影灯的资料,他发现,关于月影灯的传说有很多个版本,曾经有人说这两架月影灯最后落在一个老教授的手中,可是却没有说这个老教授是谁,只有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连钟墨想起前几天父亲交给自己的几张照片,上边的风景有点像这些照片中的景象,他忙拉开抽屉,去找那些被他搁置在一边的照片,在拉开抽屉的一刹那,他看到一个雕花儿的檀木小盒子被压在了那摞照片下,他翻了几下上边的资料和照片,将那个放置在最底层的檀木盒子拿了出来,上边的雕花儿精致的恰到好处,是一幅仙鹤松柏图,一只只仙鹤站在松柏上,有的弯着脖子,有的仰着头,显现出一幅吉祥美丽的景象,加上檀木特有的清香,真的是美轮美奂。
连钟墨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过了七点了,他忙将那个檀木小盒子装进自己的口袋,去找张小玉,奇怪,怎么办公室里没人,张小玉走了?连钟墨拨通了张小玉的电话:“喂!你在哪儿?什么?你在家?嗯?我过去?恩,好吧!一会儿到。嗯,好。”连钟墨挂断电话,锁好门,出了办公室。
在按响张小玉家的门铃时,张小玉带着围裙,急匆匆的去开门,连钟墨看到她的样子,笑出声来:“怎么?今天亲自下厨啊!穿成这样了?”
“连总!请进!欢迎来到张小玉的窝儿!”
“呵呵,是吗,做的什么好吃的?千万别让人难以下咽啊!”连钟墨将外衣扔到一边去,整个人松散的歪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张小玉去餐厅准备好了晚饭,走到客厅,看到连钟墨正斜斜的躺在沙发边上,一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则张开在一边,一条腿直直的放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弯曲着踩在地上,张小玉轻手轻脚的走进连钟墨,慢慢的看向他的脸,这段时间的忙碌让他本来棱角分明的脸上显现出了很多的疲惫,眼睛也深陷在眼窝中,张小玉正看得出神,连钟墨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张小玉惊叫了一声:“啊!”她忙站起身来,连钟墨格格的笑起来,说道:“张小玉,你干嘛盯着我看啊?是不是你觉得我长得特酷啊!啊?”
张小玉解下自己身上的围裙,挂在连钟墨的头上,便往餐厅走边说:“少臭美了,吃饭了!!”
连钟墨忙拿下头上的围裙,问道:“做的什么好吃的?”在走进餐厅时,连钟墨首先惊呆了,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盘子,有红烧鱼,还有葱爆海参、可乐鸡翅、香菇油菜、糖醋藕片、凉拌西芹,旁边还放着一个砂锅,里边是刚刚熬好的枸杞糯米粥,张小玉正托着腮,笑眯眯的坐在那里对发呆的连钟墨说:“怎么了?过来坐下吃饭啊!”
连钟墨走到饭桌前,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问道:“这都是你做的?!”
张小玉点点头:“是啊!怎么了?来,尝尝我的手艺,合不合你的胃口!”说着夹了一块红烧鱼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连钟墨夹起一块儿红烧鱼送到自己的嘴里,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张小玉问:“怎么了?味道不好吗?”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张小玉忙夹了一块儿放到自己的嘴里,说道:“挺好的呀,没什么异常啊!”
“是吗?你再吃一口!”
张小玉忙又夹了一口,又说道:“没什么啊!”
“那,你在尝尝这个!”
张小玉忙又夹了一口,连钟墨忍不住偷笑起来,张小玉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说道:“好啊!连钟墨,你又耍心眼儿呢!别吃了你!人家好心给你做饭吃,你却这么对待我,真是的。这些个菜,不给你吃了!”说着要端走,连钟墨忙拦住:“哎——别端走啊!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看你,怎么就可当真了呢!”
“那,一会儿你要把这些个菜全部吃光光!一丁点也不能剩!”
“好好好,我全部吃光光!”
“这还差不多!”
连钟墨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去客厅的外衣口袋里拿出那个雕花的檀木盒子,放在张小玉的面前,说道:“这个,是给你的。”
张小玉说:“正好,我也有东西给你呢,你等着啊!我去拿!”
张小玉将一个普通的绒布袋子放在连钟墨的面前:“这个,是送给你的!”
两人互换了礼物,同时打开了它。
“啊?!怎么是?!”张小玉看看连钟墨,连钟墨也笑起来,把他们两个手中的物件放在一起,正是他们初遇时各自买到的那块儿玉握。
两人吃完晚饭,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张小玉家的阳台很宽敞,上面放了台望远镜,透过它可以看到很远的星星,奶奶在世时,就经常带着张小玉来这里看星象。
“对了,你怎么想起送给我玉握呢,你不是也想得到那枚玉握吗?”
“哦,偶然一次看到你家的玉握,突然明白为什么那天你非要那块玉握,玉握都是成双成对的,缺了一块儿很遗憾的,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忍痛割爱了,送给你吧。”
“是吗?那枚玉握除了我奶奶,没人见过啊,你是什么时候见过的?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你当然不记得了,因为你。。。。。。”连钟墨刚要说出那个夜晚张小玉喝醉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突然想起自己偷吻张小玉的情景。
“哦?怎么不说了?因为我什么?”张小玉看着天空中的星星,问连钟墨。
“哦,没什么,在看什么呢?”连钟墨不敢说出那句话,只能又咽了回去。
“看星星啊!你看,那边,是银河,我奶奶说过,夏秋之交的银河最明亮壮观了,好美啊!”
连钟墨也仰起头看向天空中那条乳白色的亮带,宛如奔腾的急流,一泻千里,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中,迢迢的银河引起多少人对爱情的美丽遐想和动人的故事。
“对了,你去找过秦天忆吗?他肯认秦叔吗?”张小玉看向连钟墨,连钟墨忙把视线在她的身上移开,喝了一口手中的果汁,说道:“找过,没什么用!”
“哦,这样,那,这个周末你怎么跟秦叔说呢!”
“不知道,我也很头疼,秦天忆的态度很坚决,我想他的童年在他的心中留下的阴影太多了,想解开他心中的结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张小玉想了想,说:“嗯,我有一个办法,不过,不知道你肯不肯去做。”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嗯,金晓晓。”张小玉看着连钟墨,继续说道:“听说,金晓晓跟秦天忆天天出双入对,我想他们的感情现在一定不一般吧?如果这是真的,那到可以找金晓晓谈谈,你跟她们家又是世交,总能说得上话的。你觉得呢?”
“好是好,不过,我不想这件事牵扯到很多的人,晓晓最近刚刚失去了爷爷,他一个人要打理金家的事物,我不忍心,让她在掺和进这些事情。”
“看来,你对她还是蛮关心的吗?处处为她着想,晓晓可真幸福。”张小玉的话酸酸的,连钟墨忙问:“怎么?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为什么要吃醋?管我什么事啊?”
“你看,你看,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急了。呵呵,小玉,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张小玉看看他,伸手摸摸连钟墨的额头:“你没发烧吧?走吧,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连钟墨很舍不得离开张小玉,忙问:“这么晚了,还要我走啊?要不,我留下来住一晚?”
“住你个大头鬼?!”张小玉把连钟墨的外衣扔给他:“快点,穿好衣服,下楼,开车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不送了!”
张小玉把连钟墨推出了大门,然后冲他挤眉弄眼的摇了摇手:“再见!连总!”
连钟墨站在张小玉的门口,眼看着她把门关上,他站了一会儿,然后自己慢慢的走向了电梯。
连钟墨站在楼下,倚着自己的车门,点燃了一支烟,他抬头看看张小玉仍然亮着的房间,心中仍有不舍,不舍得离开,虽然刚刚见过面,可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她,但是他隐忍住心中的思念,抽完这根烟,他坐进了车里,发动引擎,离开了。
周末,在天福孤儿院举行了隆重的捐赠仪式,各个媒体的记者,还有报社的编辑、古今的资深员工,天福的陈院长和孩子们,大家欢聚在一起,镁光灯闪耀着刺眼的光芒,记录下了这个欢乐的时刻,陈院长的手中拿着一张被放大了的信封,上边标明的数字是50万元人民币,作为孤儿院的助学基金。
孩子们也高兴的围在连钟墨的旁边,其中一个孩子拉着连钟墨的衣角说:“连爸爸,我想听你讲故事了。”她拿着一本故事书递到连钟墨的手中,旁边的人都笑起来,看着孩子渴望的眼神和求知的愿望,连钟墨接过她手中的故事书,抱起她说道:“好,咱们去后边的小花园,连爸爸给小乖讲故事!好吗?”
“连爸爸,连爸爸!我们也要听连爸爸讲故事!”孩子都跟着连钟墨走进了孤儿院的后院的一个小花园,那里有一个大大长长的吊椅,连钟墨抱着小乖坐在吊椅上,让年龄小的孩子们也坐在旁边,他打开故事书,开始讲小白兔拔萝卜的故事,大家聚精会神的听起故事来,一位记者在旁边暗暗的拍下了这张连钟墨给孤儿院孩子讲故事的照片,张小玉远远的看着连钟墨被一群孩子包围着,也偷偷的用自己的手机记录下了这幕温馨的情景。
“小玉,这次要非常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引荐,连总也不会这么快给我们天福捐助那么多钱。”
“快别这么说,陈院长,其实,连总他很早就想给孤儿院捐赠一笔钱,只是他平时太忙了,所以才拖到现在,我只是提醒了他一下而已,并没做什么。”
“哎,向你们这种那么有爱心的年轻人现在可是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清了,这次的捐助,可以资助这些孩子们读完大学了。”
“那就太好了!呵呵呵!”
“是啊,我也这么想。呵呵呵。”两人都高兴的笑起来。
秦铭站在离张小玉和院长不远的地方,看着她们,小玉像秦叔点了一下头,然后问院长:“陈院长,秦叔他在这里这段时间没给您添什么麻烦吧?”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个秦大爷人可真好,孩子们可喜欢他了,他每天起床起的特别早,去厨房和我们的厨师一起给孩子们做早饭,他熬的小米粥可受欢迎了,孩子们最爱喝了,孩子们都叫他米粥爷爷!”
“是吗?那太好了,我还担心给您添什么麻烦呢!”
“没有,没什么麻烦的,对了,秦艺他什么时候来接爸爸啊?”
“哦,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吧!”张小玉吞吞吐吐的说,陈院长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利的?天忆他是不是还是不肯认他的父亲?”
张小玉为难的轻点了下头,陈院长也叹了口气:“唉!也难怪,当初我去深圳的时候,在路边看到奄奄一息的天忆,他都马上就要断气了似的,口中还一直喊着妈妈的名字,让他一时间接受抛弃过自己的父亲,确实是有点强人所难啊了!”
“可是,他们毕竟是父子啊,就算秦叔当年狠心抛下他,我想也是有原因的,那个父亲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呢?再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心中的怨恨也该有个了解了,不能带着它过一辈子啊!”
“是啊,小玉,你说的对,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要他们自己来面对,旁人也只能劝劝罢了。”
“哦,是啊,陈院长,你先别告诉秦叔,天忆不肯认他的事情,我怕他年龄大了,受不了打击。”
“恩,好,我知道了。”
秦铭慢慢的走进了后花园,看到连钟墨正坐在那里给孩子们讲故事,他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有一个小朋友喊道:“快看啊!是米粥爷爷!”
大家一起看向秦铭,连钟墨忙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秦铭忙打了个招呼,连钟墨会意,忙向孩子们说:“孩子们,故事讲完了,马上要到午饭时间了,大家快去准备了,今天有好多好吃的哦!”
“真的?那我们快走!”孩子们跑跑跳跳的向餐厅走去,秦铭忙走向了连钟墨。
“秦叔,您最近过得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哎,还是老样子,钟墨,天忆他。。。。。他今天怎么没来?”秦铭迫切的想知道天忆的消息,连钟墨说:“哦,他太忙了,今天有个大手术,所以,没时间过来,不过,他让我给你带了几包茶叶,他知道您喜欢喝茶。”说着钟墨把两包茶叶放在了秦叔的手中,秦叔的脸上显出苦涩的笑:“钟墨,这茶叶是你给我买的吧?”
“额,秦叔,您。。。。”
秦铭摇摇手:“你不用解释了,我心里明白,天忆他不会认我的,当年我迷恋古玩,不管家,也不管他妈妈和他,结果他妈妈病重死了,他又被我赶出了家门,他恨我是应该的,是我对不起他们母子。。。。。”秦铭边说边抹泪,钟墨忙安慰道:“秦叔,您别急,我一定会说服天忆,让他接您回家的!”
“唉,钟墨,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天忆的脾气,他不会认我了。”
钟墨忙说:“秦叔,您别失去信心啊!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钟墨拉着秦叔的手,安慰着他。
第二十三章 求婚
第二天的名人杂志上,刊登出连钟墨献爱心捐赠活动的照片来,还有大篇幅的文章,秦天忆正翻看着这本杂志,突然他停下了翻阅,看到上边连钟墨的照片,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杂志扔到桌上。
他拨通了晓晓的电话:“喂?晓晓,你在哪儿呢?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就是那家有名的法国餐厅,我在餐厅等你。”
秦天忆买了一枚金灿灿的钻石戒指,订好了这里最好的一家法国西餐厅,然后等待着金晓晓的到来。
“金小姐,您这边请,秦先生已经订好位置了。”指引小姐领着她走向了二楼的餐厅,秦天忆自己坐在中间的餐桌边,周边没有人,只有她们两个,金晓晓慢慢的走进餐桌,秦天忆看到金晓晓走过来,忙站起身说:“晓晓,你来了。”说着给晓晓拉开椅子,金晓晓坐下看着他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怎么这一层的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吃饭啊?”
秦天忆说:“因为我把这一层的房间都包下来了,今天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共进晚餐!来,晓晓,我敬你一杯酒!”
“哇,把这一层都包下来了?!什么名堂?”金晓晓好奇的问道。
秦天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色绒丝小盒子,打开它放在金晓晓的面前说道:“晓晓,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金晓晓刚刚叉了一块牛排放进自己的嘴里,听到秦天忆的话,问道:“这算是求婚吗?”
“是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的,晓晓,嫁给我吧!”
“这个嘛!我要考虑一下!不过,这个戒指我先收下了!”
说着,金晓晓拿起它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秦天忆说:“那,你收了我的戒指,我就当你答应了?不能反悔啊!”
“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啊!”说着低头吃起牛排来。
两人说说笑笑,红酒,烛光,鲜花,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何木被老大召唤到茶之道餐厅,老大这次跟以往不同,打扮的西装革履,虽然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是金丝边小眼镜背后的眼神闪着烁烁的光,整个人显现出的神清气爽让看到的人简直不相信这就是老大,何木忙问:“老大,您今天心情不错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是不是又赚钱了?”
“你就知道钱,除了钱,没别的事了!!”
“哎吆,老大,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赚钱,其他都白费!!”
“张小玉最近有什么动静么?盯到什么没有?”
“别提了,我天天跟着她,除了上班,回家,和连钟墨约会的时间也不多,每周固定的去四合院收拾收拾,哪儿也没去啊!我都纳闷了!”
老大沉思了片刻,说道:“也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她自己把藏月影灯的地方告诉我们。”
“哦?您是不是想到什么方法了,老大,快点说来听听!”
“你过来,我跟你说,这样。。。。。。。。知道了吗?”何木听得直乐:“哎吆,老大,这个办法真的是太绝了,真的,没有比这个再好的了!”
“那就按我说的去办吧!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听我的指挥!”
“那是,那是,额,老大,能不能再给点。。。。。这个?”何木做了一个捻钱的动作,老大说:“怎么?我给你的钱还够多吗?你不会都花了吧?这才过了多久啊!你就花光了?不会吧!何木,你小子可别给我耍什么心眼儿啊,这次事成之后再谈钱吧!”
“是是是,你教育的对,这不前一段时间我去澳门了吗!跑了几趟马,回来手头就紧了!”
“什么?何木,你小子行啊!把我给你的钱都赌马了?那你自己想办法吧!啊!这件事办成之后,在提钱的事吧!”
这次是老大站起来首先走出了茶之道。
看着老大走远了,何木恶狠狠地说道:“哼,等我弄到月影灯,看我怎么收拾你!别老是这么得意!”
何木的家住在一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平房里,虽然老大给了他很多的钱了,可是他仍然很低调,不敢张扬,白天不敢出门,每天像老鼠一样的过日子,到了晚上,他才敢出门,万一白天有事情也是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在人稀少的地方出没,二十年前的那一幕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他经常把自己吓醒,妹妹向自己索命,自己当初做的事现在想来有点后悔,不知道妹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毕竟这是跟他在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何木想着,小时候,他和妹妹的关系很好,他总是把省下来的好吃的留给妹妹吃,家里穷,父母离去的早,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迷上了赌博,一发不可收拾,甚至于让他失去了理智,除了钱之外,连人性最基本的亲情都没有了。
何木感到了悲哀,他突然很想自己的妹妹,这天傍晚,他鬼使神差的去了菜市场,以前妹妹买菜都是去哪个菜市场,不知道还能不能碰到她,哪怕是远远的看她一眼也行啊。
“林嫂!林嫂!”连剑锋正从楼上走下来,边下楼边叫:“林嫂,林嫂,你干嘛呢?”还是没有人答应,连剑锋走进了厨房,看着厨房中的饭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可是不见林嫂的人,只有另外一个保姆在忙活着,看到连剑锋,忙招呼:“连先生,林嫂出去买可乐了,可能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买可乐?买什么可乐?”连剑锋忙问道。
“哦,林嫂说今天想给钟墨做可乐鸡翅,可是冰箱里的可乐已经没有了,今天早上去买菜的时候忘了买可乐了,这不又出去买了。”
“嗨,今天做不成了,明天再做呗,非要今天做啊?”
“林嫂把鸡翅都准备好了,说今天不做明天就不新鲜了!”
“我还想找她帮我找件东西呢,得了,等她回来了在说吧!”
菜市场的旁边就是一个小超市,林嫂步行去超市也就十几分钟的路,超市的售货员都认识她了,知道她就是连家的管家,再走近超市时,就听见有人问:“吆,林嫂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啊?买什么啊?”
“哦,姑娘,给我拿瓶可乐,我早上忘了买了!”
“哦,好没没问题,您等着,我去给您拿!”
“好,谢谢啊!”
“给!”
“谢谢,姑娘!给,钱!”林嫂转身要走,售货员忙叫住她:“哎—林嫂,还没找钱呢!”
“算了,下次吧!我赶时间回去呢!”
“好好好,慢走啊!”
林嫂在走出超市的门口时,一个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盯着她的背影看,他忙摘下了自己的墨镜,跟在林嫂的背后,走走停停,林嫂感觉有人再跟着她,回头看看,又没有人,何木看她回头看,忙躲到拐弯儿处的一个墙边,林嫂走进了连家的大门,开门的是连家的门卫,高高的铁翎门,缓缓的关上了,何木往里边瞧了瞧,很熟悉的地方,这不是二十年前来过的连家吗?难道妹妹还在这家没有离开,刚刚看到的真的很像何林。
“哎,你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你找谁啊?”连家的门卫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在门前徘徊,走过来向他问道。
何木忙一溜小跑走掉了。
金晓晓在吃完晚饭后,坐在自家的花园里欣赏着那些牡丹,看到它们想起了爷爷。
“小姐,秦大夫来了,要不要让他来这边?”周嫂走过来通报,金晓晓说:“不用了,让他在客厅等我就行了。”
“好的。”周嫂应声回去了,金晓晓忙走出了花园,穿过走廊,走向了客厅,秦天忆正欣赏着客厅内的一尊香炉,金晓晓轻轻地走过去,站在秦天忆的背后,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嗯,是一个大大的美女!”
“不对,再猜。”
“嗯—是秦天忆的太太!”
金晓晓忙松开她自己的手,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我秦天忆的太太!怎么了?说错了吗?”秦天忆问道。
“这个,待会儿再说。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看完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娶我。”金晓晓拿出让律师拟好的财产公证书,递给连钟墨。
“什么啊?这么一本正经的。”秦天忆接过那份公证书,没有生气,反而笑吟吟的说:“哦,这个啊,你怎么才给我啊?我还以为你前几天就得给我呢!”
“你,你同意这种做法吗?”金晓晓问。
“当然同意啊!”秦天忆说着,忙拿过金晓晓手中的那份财产公证书,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拉着金晓晓的手说:“晓晓,我要告诉你,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并不是因为别的,我是个男人,我现在的钱也够我们过很久的,你明白吗?”
金晓晓靠在秦天忆的肩膀边,说:“天忆,自从爷爷走后,我身边只有你了,你要答应我,永远对我好,知道吗?”
“你放心,晓晓,我心里只有你,你要相信我。”
“天忆,你真好!”她抱着秦天忆的脖子,高兴地亲了他的脸颊,把头埋进了秦天忆的怀中,秦天忆刚刚温柔的眼神中瞬间露出了那原有的冷峻。
金晓晓看着桌上的那份财产公证书,突然离开秦天忆的怀抱,拿起它,把它撕扯成碎片,放在了桌子上,秦天忆忙问:“哎,晓晓,你这是?。。。。”
“现在,有没有这份公证书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对我的心,我已经看到了,我相信你。天忆。”秦天忆握着金晓晓的手拥她入怀,他亲吻了她的手背。
“哎呀,林嫂,你终于回来了,连先生刚刚找了你好几趟了。”
“是吗?我上去问问他,找我什么事,你帮我看着锅点。”
“哎,林嫂,你去吧!”保姆接过林嫂手中的可乐,放在了一边。
林嫂上了楼,敲了敲连剑锋的门,“进来!”听到连剑锋的声音,林嫂忙推开了书房的门,只见连剑锋穿着休闲的运动长裤,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衫,手中拿着一件红色的运动上衣,看到林嫂进来了,忙向她招手:“林嫂!你可回来了,快点过来帮帮我!”
“连先生,您这是?”边说边走进他的旁边,这才看清楚连剑锋左手拿着一根细针,右手拿着一根红线,正往针眼儿里穿线呢,林嫂笑起来:“来来,给我吧,连先生,这个活儿啊你还真干不了!”
“哎呀,我记得以前我穿线的时候可没那么费劲,怎么现在看针眼儿都是两个空了。还真是老了?”
“嘿嘿,钟墨都多大了,你还不老啊?”林嫂穿好线问道:“怎么,看你这身装扮,像是要出门儿啊!”
“哦,我想去打高尔夫球,所以拿出这身行头,结果发现袖子上开了个口子,想补一下,穿了半天的针也没穿进去,急得我一身汗。”
“我看,可不是呢,真的出了一身的汗。”林嫂在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给连先生拭汗,连剑锋指着额角说:“恩,这里,这里。。。。”
“好啊,爸爸!林嫂,你们在干什么呢!”连钟墨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看到林嫂给连剑锋擦汗,忙问道。
“恩,钟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敲门?还是这么没礼貌!”
“没有,我刚刚敲了门了,没有人答应,所以我就进来了,看到林嫂给您擦汗,可亲密呢!”
“这孩子,别胡说,我刚刚穿针引线,找不到针孔,身边连个人儿都没有,只能叫林嫂帮我,找你也没找到。”
“爸,改天我带个人回来,让她帮您穿针引线。”
“什么人?女朋友?”
“您见了不就知道了吗。”
“又耍什么花招,对了,月影灯的事,有眉目了吗?”
“刚刚找到点儿眉目,听说它在一个老教授的手中,不过具体是谁,还不是很清楚,爸爸,好像不仅我们在找,金家的人也在找。很多人都在找。”
“唉,月影灯,到底要害多少人。。。。。”连剑锋说着,叹了口气。
第二十四章 真假月影灯(1)
连钟墨站在客厅的窗户前,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窗外已是落叶纷飞,连家别墅的院子里种了几棵法国梧桐,刚刚进入秋季,就已经泛起了金黄色,被风吹起已经是沙沙的落在地上了。连钟墨的脑海中闪过张小玉的笑脸,两人第一次初遇时的不怀好意,他竟然满脑子都是张小玉,从她的一颦一笑到她说话的样子。
连钟墨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自己的床头,打开爸爸在生日时送给自己的那对儿翡翠玉石,他拿起其中的一块儿翡翠玉石坠,戴在了自己的脖子里,剩下的那块儿翡翠玉石被他握在手中,他躺在床上,朦朦胧胧中,连钟墨好像在奔跑,有个女孩儿在背后追他,那女孩儿边追边喊:“还给我!还给我!把你的玉还给我!我要开启月影灯!!!。。。。。。。”连钟墨急急的在前边逃走:“别抢我的玉!别抢我的玉!这是我的玉!你不能拿走!!”
“别抢我的玉!”连钟墨惊叫着坐起来,他的脸上流了满头的汗水,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中,还紧紧的握着另一块儿翡翠玉石,又看看脖子里,被他挂上的那块儿翡翠玉石闪着艳艳的光,他将另一块儿翡翠玉石放回到那个盒子里。
看看表,已是深夜了,想想刚才那个奇怪的梦,他心里想:**儿是谁?为什么要抢夺我的玉呢?为什么我总是看不清楚她的脸呢?还有她在喊什么开启月影灯?难道这玉跟月影灯有关系?连钟墨想着梦中看不清楚的女孩儿和这两块儿翡翠玉石,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直到第二天,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他才起来,匆匆的吃了几口早饭,就去古今了。
刚刚到办公室坐下,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猛地将桌上的报纸拿起来,看到头版头条写着:千古奇异古玩现身惹争议争抢人挤破头皮出高价购买,再顺着往下看,是那两架月影灯,大幅的照片,大幅的刊登,连钟墨忙拿起电话拨通了报社的电话:“喂?你好,我看了你们今天的晨报,我想问一下,这个月影灯的展览活动是什么时候?什么?明天?在哪里??哪个展览厅?嘉义轩?好的,谢谢!”
张小玉清早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买晨报,可今天当她第一眼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就将口中刚刚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扔到了马路边,在街道旁她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城郊边的四合院!快点儿!”刚刚坐进后排的座位上,张小玉就命令司机快点儿开,一辆黑色的大众正尾随其后,出租车在四合院的大门前停下了,张小玉把钱扔给他:“谢谢,不用找了!”
黑色大众在不远处的一角停了下来,车里的人快速的奔到了四合院的后院,后院早就有一个高高的竹梯子靠在那里,他几步爬上了梯子,翻过了墙壁,跳进了后院,慢慢走向了张小玉住的卧室,他悄悄拿出一把小刀,悄悄蹩开了窗户上的一条缝隙,看向了卧室,张小玉正翻开床中央的密室盖子,向下边的密室走进去,过了很久,那人又看到张小玉又急匆匆的从迷失中走了出来。将盖子盖好。那人赶忙抽回眼神,又走到后院将一条绳子挂在墙边,自己顺着绳子爬上了墙头,顺着梯子跳了下来。钻进了黑色大众,开走了。
金晓晓正在吃早餐的时候,也看到了这个震惊的消息,月影灯现身了?她忙拨通了秦天忆的电话:“喂?天忆,今天的早报你看了吗?嗯,是啊,月影灯啊!真的吗?怎么突然间就现身了呢?这不是很奇怪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好吧!明天我去参加它的拍卖会!”
连钟墨按下了电话:“杨玉,让张小玉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额,杨总,张小玉她不在。”
“什么?不在?干什么去了?”
“哦,不太清楚,可能去看古玩了吧!”
“哦,好的。”
连钟墨忙将手机拨通了张小玉的电话,可是只是在响,没有人接,连钟墨自言自语到:“嘿!怎么连电话都不接了,胆子越来越大了!”说着又拨了过去,张小玉正看着表:“坏了,今天又迟到了!”看着连钟墨的来电,张小玉不想接,可是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她看了又看说道:“真是倒霉,每次迟到都被他逮个正着!”最后她接起电话:“喂?连总!我约了一个客户,马上就回公司了!哎,好,好。”
“张小玉?张小玉?喂?!嘿!这人越来越大胆了,敢挂我电话了!”连钟墨还没听清楚张小玉说的是什么!张小玉竟然把电话给挂了。
在到达古今的时候,张小玉正轻手轻脚的走进古今的大门,看看里边,没有连钟墨的人影儿,她才蹑手蹑脚的走进了通向办公区的走廊,马上就要到达自己的办公室了,她欣喜若狂,终于没被逮到,她挺直腰杆儿,长舒了一口气,掏出了包包里的钥匙,准备开门,可开了半天钥匙却文思不动,然后就听到背后有人问到:“怎么?开不了门了?需要帮忙吗?”
“是啊!我好像忘记带钥匙了,钥匙不对啊!你帮我。。。。。”她回头看向那个问他的人,吓得惊叫起来:“啊!连总!”她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又不是鬼,你叫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被你吓了一跳!”
“张小玉,你把我当成什么?傻子吗?”连钟墨看着张小玉问道,这几个小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是多么的担心,她竟然无所谓的样子,最让人生气的是明明自己有事情还要隐瞒自己,难道自己就那么可怕吗?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在无时无刻关心着你吗?
“什么?没有把你当成傻子!我是。。。。。”连钟墨没等她说完,就拉着张小玉的手,一路走出了古今的大门,张小玉被连钟墨弄得莫名其妙:“你要带我去哪儿?你放手!”连钟墨握着她的手紧紧的,张小玉越是挣脱,他握的就越紧,连钟墨把张小玉不容分手按进了他的车里,张小玉也有点儿生气,坐在车里嘟着小嘴,不说话,连钟墨开动车子,也是一句话也不说,两人都没有理会对方,连钟墨的车在避暑山庄碧云明珠面前停了下来,张小玉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下车!”连钟墨打开车门,张小玉感觉到他还在生气,只能听他的,乖乖的下了车,还没有站稳,她就又被拉着手走进了这个种满竹林的幽静山庄,张小玉实在是忍不住连钟墨的这种折磨人的方法,于是在走进竹林时,她用力甩脱了连钟墨的手,有些生气的质问他:“连总!请你放手!”连钟墨突然用力拉着张小玉的手被张小玉挣脱开了,张小玉被连钟墨猛然松开的手晃了个趔趄,后退了几步,眼看就要撞到身后竹林旁边的一块儿假山石上,连钟墨忙伸手去拉住她的手,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张小玉看着他的眼睛,心中更是生气,将连钟墨推开:“你干什么?莫名其妙带我来这里?还把人的手抓的那么痛,我真是搞不清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很想念你,无时无刻,你不在我的视线中的时候我很担心你,难道我的心你不明白?”
“我要去上班了,连总,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她转身要走,连钟墨拉住她的手:“对不起!小玉,别走!”连钟墨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张小玉没有动,连钟墨慢慢的走向她,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际,将头埋在她的肩头,小玉能听到他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还是那种香味儿,连钟墨慢慢将她的肩膀扳向自己,他轻轻将嘴唇靠近小玉的嘴唇,在触碰的一瞬间,小玉想躲开他,可那充满磁性的吻,将她的理智冲破,两人的吻充满甜蜜和温馨。许久,连钟墨才放开她,将自己的头埋在小玉的肩头。
钟墨像个孩子一样在她的肩头摩挲起来,小玉突然呵呵笑起来:“你干嘛呢?很痒的!”钟墨停下来,走到张小玉的面前,看着她,那神情像是要把小玉看透一样,小玉问:“怎么了?”满眼疑问。“没什么,只是,一绺头发垂下来了。”连钟墨看着耳后垂下来的一绺头发,轻轻地将它拖到肩后,小玉粉扑扑的小脸上露出了笑意,连钟墨忍耐不住心中的爱慕,将她搂在怀中,小玉被他吓了一跳,不过,对于他的怀抱,她却是很享受,暖暖的厚实的胸脯,将娇小的她紧紧的拥在怀中,连钟墨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说:“小玉,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儿好吗?刚刚我很担心你。你能明白我的心吗?”她点点头。
穿过碧云明珠的大厅,穿过回廊,走向后院的四方形的院落,房子的中央是一个小小的荷花池,池中种植了一些睡莲,炎热的夏季刚刚过去,池中的荷叶还是墨绿的颜色,池面上只剩下几朵迟开的白色睡莲花,偶尔会有几只蜻蜓飞过,落在花瓣上。
连钟墨问:“今天的早报看了吗?”
“哦,看了,关于月影灯的,对吗?”
“嗯,明天我要去参加它的拍卖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你真的要去参加?”
“当然,这种千年一见的稀奇玩意儿,怎么能不去见识一下呢!”
“那,如果见到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会不会失望?”
“失望?为什么这么问?见到月影灯应该是惊喜才对,怎么能失望呢?”
“你也知道,关于月影灯,有很多传说,但是谁也没有亲眼见过,这次突然月影灯现身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听说二十年前就有人为了它而死,可是还是被骗了。”
“是啊,月影灯本来是供人观赏的,可是现在却成了人们争相抢夺的东西,为了它还死了很多人。真不知道是该欣赏她还是毁了它。”
“这不能怪月影灯,只能说明人的私心和贪念实在是太重了,是贪念害了他们,而不是月影灯。”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连钟墨在想:明天就能见到自己这段时间苦苦寻找的月影灯了,明天一定要把它买到手。
张小玉想:如果钟墨知道那盏月影灯的秘密,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很失望,如果告诉他,月影灯在我手中,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
张小玉看着身边这个有些深沉的男人,心中矛盾重重。
傍晚时分,天空中的彩霞映红了半边天,太阳在落山前的最后一缕红,把它周围的白云映衬的像是泼上了淡红色的颜料一样,绚烂美丽,老北京四合院的白墙也涂上了淡淡的红,蒋妈正站在前厅的廊檐底下喂鸟,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蒋妈被快要落山的太阳照的眯起了眼睛。她刚刚放下手中喂食儿的小碗儿,一块儿白布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她下意识的挣扎着握住那只胳膊,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随即两眼昏黑,她倒在地上,笼子里的鸟儿扑棱棱的上下直窜,鸟笼也来回的摇晃,那人走进张老太太的正房门前,掏出了一个小型的工具箱,将门上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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