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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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微熙,太阳划过海平线,冉冉地从东边升起,还是大冷天,甚至气温貌似下降了好几度,可是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却是温馨的一片。
闹钟适时地响起,许多多伸了个大懒腰,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翻了个身想继续睡,手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滑滑的,有鼻子,有眼睛。
………………………
睁开眼,萧洛凡就安静地坐在旁边,盖着同一张被子,睡在同一张床上,枕着她的枕头,他他他……。太过份了,竟然还能睡得那么香甜,还拼命地所着呼噜。
“起床啦,你是猪啊!”许多多嘴角掀起了一抹坏笑,用手去捏住他的鼻子。
萧洛凡这才弱弱地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睁开眼就看到许多多偷笑的嘴角,心里觉得很温暖,很幸福。
记得一句话,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每天醒来,你和阳光都在!
所以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人。
萧洛凡咧开嘴笑着,像个无邪的孩子一般,许多多想给他最温馨的怀抱,经过昨晚,她才知道原来他也是有脆弱的一面的,他也需要人照顾。
ps:好吧,这一章就到这里!激情部分,有米有激情??我尽力了,亲们就凑和着看吧,再激情也变成了搞笑的了……这是文风诶,改不了了……。。话说,小叶子从一开始写个接吻戏,也要大家在群里手把手地教,到现在也可以写出h部分了,啊啊啊,佩服我自己诶!(+﹏+)~狂晕~~~^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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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阿狸有了桃子,就可以不伤心了
许多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漫不经心地翻动着文件,不时的发出轻笑声,俨然是一副沉迷在自己的臆想中。粉色的宽大外套显得梦幻起来,就像她今天的心情。
同样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小莉却觉得很闷热,脱掉外套把它挂在椅子背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都没扣上,加上一头长长的卷秀发,显得妩媚无比。小莉放下手里的咖啡,奇怪地看了许多多一眼,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要么就是捡到帅哥了,要么就是撞邪了。
“喂,喂!!”小莉看着许多多的背影喊了两声,貌似她还是没有听见一样,小莉撅撅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口香糖吃了两颗,不停地用嘴嚼着,以发泄她的不满。
终于忍不住了,于是用msn发了个窗口振动,许多多这才注意到屏幕上的信息,愣了一下,转回头看着小莉,带着诧异的眼神。
“干嘛啦?!”许多多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无端端地振什么窗口啊,影响她的大好心情。
“美女,你没事吧?!”小莉一本正经地问道,祥瑞着她的脸,想找到丝丝不对劲的地方,却始终没发现,还是以前那个一脸天真的许多多。
“我没事啊!”许多多回道,她180度地审视了一下自己,就差没拿扩大镜来搜寻了。
“你确定你没事,没事干嘛一个人在傻笑?而且我叫了你n遍了,你就像神游一样,我还以为你的魂魄都已经飞走了呢!”小莉毫不夸张地说道,绝对没有添盐加醋。
“我没听到你叫……”许多多弱弱地回应了一句,自知理亏,声音不敢太高。
“说,发生什么事了?不会是中了大奖吧?”小莉不依不饶,定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没有啦,就是心情很好啊!”许多多羞涩地一笑,脑海里又是昨天晚上那些画面,脸不自觉地浮起了两坨红晕。
“你不说我也猜到了,肯定是萧洛凡吧!”小莉说道,但她的脸上却不怎么开心。
“嗯!”许多多这才认真地看了小莉一眼,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也许心情也不怎么好。“你没事吧?!”许多多问道。
“你说……”小莉漫不经心地嚼着口香糖,双手撑着桌面托住下巴,眼神飘得很远。
“嗯?!”许多多诧异。
“阿狸有九条命,但是它只有一颗心,要怎么才能够不伤心?”小莉幽幽地说完这句话,脸上有着一抹忧伤,另人看不懂的忧伤。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许多多的额头冒了两条黑线,小莉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什么阿狸什么伤心的,这完全不搭嘛,她是不是脑子接错线了?
“算了,你不会懂的!”小莉轻叹一声,把电脑显示屏关了,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这里太闷了,她宁愿去洗手间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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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另许多多太无语了,她怔怔地望着小莉离去的背影,还有她高跟鞋的声音还在耳边环绕着,她不会是受了什么打击了吧?
小莉刚走开不久,浩子就朝她的位置上奔来,没有看到小莉的人影,于是冲着许多多问道:“她去哪里了?”
许多多的眼珠子转了几下,小莉的难过兴许与浩子有关。
“她应该是上洗手间了吧!”她手里拿着一张a4纸玩弄着,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浩子小莉的事。
“多多姐……”浩子旁边的空位置上搬了个凳子过来,一把坐下,不由份地就开始对许多多温柔地撒娇。
“啊?!”许多多瞪大了双眼,有点不可置信,这是她平常看到了浩子么?真是另人大跌眼镜了。
“你要帮帮我!”浩子苦着脸,怔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许多多。
“别……”许多多摆摆手,浩子肯定没好事。“你多多姐我不是万能的,兴许帮不了你!”
“你一定要帮我!”浩子继续发动地着乞求攻势。
“你说吧,是不是跟小莉有关的?”许多多实在是受不了他那副样子。
“她不理我了!”浩子有点难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心竟然悬在了她的身上。
“那肯定是你做错了什么,不然人家怎么可能不理你!”许多多貌似说得很有理,反正所有的错,都是男人的错,是女人都会这样觉得。
“我没做什么啊,莫名其妙的,难道她误会我跟张静的关系了?!”浩子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他护送张静回家,却刚好那么巧被小莉碰见了,在浩子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的情况下,她已经溜得远远的了。
“张静是谁?”许多多追问道,小莉可是她的好朋友,浩子这边一定要帮她严加看管。
“一个好朋友的妹妹!”浩子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他根本没有什么需要掩饰的。
“妹妹?”许多多反问道,又是妹妹,你妹的怎么那么多妹妹的?
“嗯!”浩子无话可说,只能够说女人都是醋坛子。
“你当真喜欢小莉?”说了这么久,许多多觉得这一句才是重点。
“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我!”浩子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身边环绕的女生很多,但是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此时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无措,连表情里都写满了茫然。
嘿嘿,许多多在心里偷笑道,看来这两人啊,有戏!
“刚刚小莉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反正我是听不懂,你想不想听听?”许多多说道,或许这是他们之前的暗语,只有彼此才会明僚。
“你说?!”浩子追问,关系小莉的一切他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许多多冥思苦索地想了一下,开口:“她说,阿狸有九条命,但是它只有一颗心,要怎么才能够不伤心?”一字不露地把原话背了出来,连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记忆力了。
阿狸有九条命,但是它只有一颗心,要怎么才能够不伤心?
阿狸?狐狸?
她曾经说过,她要做狐狸,因为狐狸有九条命,但是现在她却为他伤心了,她……
“我明白了!”浩子笑笑,起身就走,带起一阵轻柔的风。
许多多遥了遥头,这两人都走得急勿勿的,还真是同一个性子的,不做一对就太可惜了。
许多多回过头过,开始忙自己的工作。今天的风似乎没有那么的张狂,都是轻轻的吹过,吹起她额前的刘海,一片快意。
小莉从洗手间里出来,刚踏出一大步,就冷不防备地被拥入一个温柔的怀里。
她还没来看及到清那个人是谁,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他身上猛捶,他仍是没把她松开,最后用高跟鞋狠狠地朝着他的皮鞋上踩了一重重的一脚。
那人终于条件反射一般弹开了,还大叫出声,“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闻到了熟悉的声音,小莉抬起头,原来是他。
她自然没有好脸相对,心里的那口闷气都还没下,现在又突然被“色狼”莫名其妙地吃了一把豆腐,她的心情能好吗?
“喂,你不要生气嘛!”浩子扯着她大衣的袖子,哄道,他从来就没有试过哄女孩子,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哄。
“你试一下,要是你从厕所里出来,突然被一个长得很像凤姐的女人一把抱住了,你能不生气吗?”小莉没好气地说道,瞪了浩子一眼,没见过这么笨的笨蛋。
“我……!!”浩子一时语塞,还觉得有点无辜,“凤姐跟我能比么?我长得这么帅,你还占便宜了呢!”
“好,那请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占这种‘便宜’”小莉凶着脸,回了一句,轻咬着唇,满脸的倔强。
于是,转身便走了,留下愣在原地的浩子。他一脸的郁闷,明明是要来道歉的,却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那么笨啊。
“喂,你别走啊!”浩子在后面一直追着,小莉头也不回,浩子越走越近,在转角的地方把她拉住了。
“你放手啊!”小莉挣脱着,可浩子却死死地拽住她手腕不放。
“不放!”浩子坚定地回答,“你听我说!”他看着小莉的双眼,充满了诚挚。
“说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小莉沉默了一下,把这句话说出口。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有什么可以说的?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浩子问道,他知道她一定在难过,他也很难过。
“没有!”小莉口是心非地说出口。
“真没有?”浩子反问道,眼里有着悲伤的神情。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对自己说谎?
“没有!”小莉没有看他,坚定地回答着这个问题,一个女人犟起来的时候,真的可以犟,牛脾气一样。
“好!”浩子有点失望,渐渐地,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温度慢慢地从手心里流失,小莉觉得,就像突然间,要失去某样东西一样,很难过,很难过,是难过,不是伤心两个字能够形容的。
她只能转身就走,不想让他看见她此刻的神情。
看着她远走的背影,浩子再也没有追上去。
“阿狸有九条命,但是它只有一颗心,要怎么才能够不伤心?”浩子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小莉停了一下,等着她把话说完。
“要怎么才能够不伤心?它有了桃子,就可以不伤心了!”浩笑着,那一刻,他在对着她的背影傻笑。
然后呢?小莉在心里问道,她承认心里有点感动,他还是懂他的。
“我愿意做你的桃子!”浩子郑重地把这句话说出口,那一刻,小莉觉得天地间都安静了,她只听到了这句话。
他说,我愿意做你的桃子!
小莉转过身,原来,他一直站在原来的地方,等着她。
倾刻间,似乎看见了春暖花开,再冷的冬天也变得有了温度。撇开尘世间的纷纷拢拢,在彼此的眼中只看得到彼此。
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不再需要别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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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命运的轨道
萧洛凡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墨小娅已经三天没有出现过了,而且她的电话也打不通,他不免得担心起来。以墨众宇的性格,很有可能墨小娅已经遭他毒手了,可是她是他的亲生女人,萧洛凡没有办法想象,这对墨小娅是多少残忍的事。
送许多多回家后,继续开着车,再去到夜舞城。
这里依旧是繁华的一片,灯光闪耀,又迷煞了谁的眼,哀了谁的愁?
今天的张静是万人迷,一袭桃红色长裙,再加一件皮袄大衣,把腰身衬托得玲珑有致。她周旋在各个男人之间,面若桃花,娇笑妩媚。萧洛凡看了她一眼,没有打招呼,自己找了个位置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远处,有一双眼睛自注视着他。是萧阳!他一个人在喝着闷酒,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张静,不,是萧静。他不开心,也很不满,更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心里的憋屈。
两年已过,物是人非。其实,风景从未变,变的是人心。
终于,张静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萧洛凡,于是径直地朝他走了过来,虽然舞厅里很吵,可还是清晰地听到了她高跟鞋走过时敲击地面的声响,她迈着优雅的步调,走得阿娜多姿。在萧洛凡对面坐下,依旧是笑如春风,“今天怎么这么有空过来玩?”萧静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替自己倒了杯酒,看着萧洛凡,问道。
“有个事想请你帮忙!”萧洛凡开口,他从来没求过人,但是他也算是帮过萧静,现在让她帮帮忙,也算是互不相欠。
“哦?!你说说看!”萧静觉得诧异,如果萧洛凡都办不成的事,难道她可以做到?
“帮我找个人,我想确定她是不是还在a市,或者是已经‘消失’了!”萧洛凡说到'消失'两个字时,脸上的表情有几分难过,黑色的眸子里却发出冷冷的寒光。
“谁?”萧静问道,到底是谁可以另萧洛凡如此难过。
“墨小娅,墨氏集团的千金!”萧洛凡说道,想必在a市没有人不认识她。
“是她!”萧静若有所思,目光飘得很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
“你认识她?!”虽然萧静不安的神情只有那么一瞬间,可还是让萧洛凡给捕捉到了,他急忙开口。
“当然认识,墨氏的千金,a市所有女人羡慕、妒忌、恨的对象,谁能不认识呢?”萧静笑笑,脸上的表情收放自如,她说得那么真,以至于萧洛凡误认为刚刚那一刻是他的错觉。
“帮我找她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萧洛凡像是下命令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找得到呢?”萧静喝了一口酒,悠哉地说道,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
“以你在a市的人脉,你绝对可以找得到的。”萧洛凡笑笑,经过这三天,他对萧静的了解又增加了很多,两年前她只是个无知的女孩,而现在的她,绝对不是,这个女人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尽力吧!”张静依旧是笑笑,她从来就只有这个表情,除了笑,还是笑,对任何人,任何男人!“你曾经帮过我,这个恩情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萧静顿了一下,又把后面这句话加上,如果没有萧洛凡,就不会有今天的她。
“谢谢!”萧洛凡拿起酒杯,率先把酒一口喝完,然后看着张静,“那我就先走了!”
“嗯,不送!”萧静脸上也没多大的表情,只是淡淡的一笑。
“对了,照顾好你哥,他好像不太开心!”萧洛凡指着萧阳的方向,说道。
萧阳是一个好人,他应该无法接受现在萧静的一切改变。在这个人生的舞台上,人们总是戴着一张又一张的面具,演着别人,演着主角、配角,却未能真正地做自己。
现在只能够用一句话形容,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萧洛凡说完就径直地走开了,越过这里的人群,走出大门,轻风扑鼻,终于闻到了一些新鲜的气息。
越是人多的地方,他越觉得不喜欢,当孤独在一个人心中驻守的时候,是怎么赶也赶不走的。
萧静没有走过去,只是坐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悠闲地靠着沙发背,把两条迷人的长腿放到玻璃桌上,微微仰着头,看着水晶闪闪的天花板,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香烟,娴熟地点燃了它,任烟雾在自己眼前散开来,却没有去抽它。
她只是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这种烟雾迷离的感觉,可以让她看不清楚现实,看不清楚这个肮脏的世界,甚至是看不清楚自己。骗过自己的双眼,更企图骗过自己的心。
她没有办法面对萧阳,没有办法面对自己,更没有办法面对这一切。这,两年,她都是为了复仇而活,现在仇终于报了,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的开心,或者说她的心早已经死了,现在只是徒剩一副躯壳而已。
萧阳一直怔怔地看着她,看她一副陶醉在烟雾里的感觉,望尘如风,于是他扔下手中的酒杯,三步并做两步地冲了过来。
“你要干嘛?”萧阳的语气有点冲,他一把夺过萧静手中的香烟,随手扔到地下,用脚踩了个稀巴烂。
萧静睁开眼,看着萧阳,没有言语,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被踩碎的香烟,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很多事情,早已有了隔阂,她跟大哥之间的关系,早已回不到从前,曾经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如今每天相对,却如陌路一般,她在难受,他也在难受!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嘛?”萧阳问道,如果可以,他真想煽她两巴掌,把她给打醒了。
“我知道,我很清醒!”萧静别过脸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大哥的质问。
“那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你不要跟我说它只是单纯的烟仔?”萧阳冷笑一声,似乎在嘲笑着自己的无能,看着地上的香烟,这种东西他见得多了,抽这种香烟,基本上跟吸毒没什么区别。
“如果我说是,那你会信么?”张静也是冷笑一声,她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
“你若说,我会信!”萧阳说得很坚决,有时候,多希望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东西不是真实的。
“那我告诉你……不是!”张静拿起桌上的红酒,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三两口地就全部喝完了。
“我们回家吧,好吗?”萧阳哄道,就像小时候每次她大哭时一样,他依旧是那个心疼她的大哥,依旧会在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她。
“回家?什么是家?”萧静愣了一下,又接着说,“这里就是家呀,你看,这里多繁华,多热闹,要男人有男人,要金钱有金钱,要快活有快活,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地方能够比这里更适合称之为家的呢?”张静拿着空酒杯在手里摇晃着,像足了一个谈笑风生的舞女,黑色的眸子里,除了金钱美酒,就是夜夜笙歌。
“够了!”萧阳大吼了一声,把她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一把摔碎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有几个路人甲往着他这边的方向看了过来。
“哈哈……。哈哈……”萧静笑着,笑得很夸张,很放肆,不顾形象地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了,于是变成了哭;哭着哭着,脸上的妆都化了,她用手随意地一抹,眼圈还有点红红的,只是眼泪再也没有往下掉了。
“看吧,我能够选择吗?有时候连哭都不能哭,哭花了脸,我拿什么出去见人,我唯一值钱的,就只有这张脸了!”张静苦笑着,这就是她的悲伤。
“是命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伴舞摇呀摇搂搂又抱抱,人格早已酒中泡,夜夜探戈恰恰****谁叫我是一个舞女……一步踏错终生错…………。。”
不知道是谁,点了这首这么哀怨的歌,不适时地在这个时候响起,使萧静更觉得委屈。
舞女还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她可以选择做还是不做,可是她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你还年轻,不要一错再错了!”萧阳终于沉下了气,他不想凶她,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怪只怪命运的不公。
“不是我愿意这样的,我已经没得回头了,知道吗?”萧静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控诉,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愿意的。
“还有得回头,跟哥哥回家,好吗?”萧阳觉得他的脑袋快要裂开了,他觉得头很痛很痛,看着与自己血肉相连的人自甘堕落,他竟无能为力。
“没有得回头了,从两年前起,已经没得回头了!”萧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有一种看破了红尘的错觉,现在一切对于她都已经无所谓了。
“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那个萧静了,懂吗?”她在又后面又多加了一句,没等萧阳回应,便起身走开了,走进这个喧嚣的夜幕里,舞池中一片热闹,她很快地就融在这个熙攘的人群里,消失不见。
萧阳的脸就像是被人打了重重的一巴掌一张,毫无生气,他颓废地坐在沙发下,顿时间觉得很无力,这一切,他都无力改变。
命运从一开始就着手安排,我们都只能按照它原有的轨道来前进着,走着走着,就把自己弄丢了,直到有一天,真的找不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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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世界那么脏,装纯给谁看
a市最大的地上格斗场,这里人山人海,一片喧哗。
在这里,有着形形色色的人,特别是男人。这里的打斗以拳击为主,赌博为乐。场中央,四周用大大的链接栓了越来,一个男人与一个女子对打着,只是女子蒙着脸,只看得见一双明亮的眼睛,把头发高高的束起,像极了古代的武士,她越挫越敢,像是永远都打不败一样,在这之前,她已经连续战胜了好几个男人了。
掌声越来越响,打斗声越来越激烈。
两人似乎都卯足了劲,使出了绝招,只是看越来不分上下,终于在女子一个漂亮的抬腿,瞬间把男人给踢出围去,重重的一声声响,他坠落在地。
掌声,无尽地掌声……除了掌声还是掌声。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眼神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就像是天生的格斗者,永远都不会输,每一个动作,转一次旋转、跳跃都是那么地完美。
她不会输,是因为她一开始就相信自己不会输,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赢,必须赢,所以她真的赢了。在潜意识里,没有开始时,就已经开始赢了,这种是在脑子里根深蒂固的信念,若是没有这种信念,可能她已经死过无数次了。
女子像四周环视了一圈,眼神掠过众人,“还有没有人要上来挑战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纷纷摇头。那个刚刚被打败的男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旁边的人替上一条毛巾,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了女子一眼。今天,他总算是遇上对手了,而且还是个女的,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确实是输了,输、也要输得潇洒一点,不能有失了男人的气概,于是他朝着墨小娅鞠了个躬,捂着受伤的胸口,转身离开了。
这就是武者的精神!墨小娅看着他的举动,她想起了日本的武士,在那里的十年,她受着最严格的训练,死在她手下的人,可谓是不计其数。
“我都说买她赢嘛,你们偏不信,哈哈,这次我可赚疯了!”一男人笑得嘴都拢不起来了,手里捧着一堆钱,黑色的瞳孔里除了钱,还是钱,露出两排黄黄的牙齿,笑容有点猥琐。
“谁知道她那么能打,早知道我也买她啦!”另外那个男人输得连大衣都脱下了,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衣,他恶狠狠地盯了场上的女子一眼,把手腕上的金手表也取了下来,这次全副身家都输光了,都是拜她所赐。
输了的人,赢了的人,有着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心情,看着墨小娅,有着不同的眼神。
像这种赌博,自然也有输赢。别人在场上卖力地撕杀,他们却拿别人的生死作为赌注。
生死契约早已签订,如果在打斗中有任何意外,一切与别人无关。这就是武者的生涯,这就是墨小娅的十年,她的十年,每天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每天面对着不一样的对手,她必须学会狠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每天都在担心受怕中渡过,随时对手都有可能出招,如果稍微不留意,就有可能这样毙命。
墨小娅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人再敢挑战。她终于又赢了,赢对她来说,太简单了,她只是想来这个地方发泄一下,没有什么可以比战斗使她更能痛快。
于是,她转下走了下台。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走出了这个地下场。
连续五天,她每天几乎都会过来打上几场,赢了也不收钱,话也不多,甚至是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墨小娅刚刚走了大街,一阵寒冷的风袭来,她穿起了拿在手里的外套,把面具摘下,独自一人走在冰冷的街上。
如果可以,她想消失,想远离这个世界,逃避一切,逃避一切她所不愿意接受的东西。
回到家里,对着空洞洞的房间,窗外无尽的黑暗。她从来都是孤独的,从来都是。十年,她多希望能够回到十年前,她宁愿墨众宇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如果可以让她选择,她宁愿自己永远是个孤儿,没有人要的孤儿。
这样,就不会有后来那些悲剧的事情发生了。
她终于又不会笑了,就像以前的那个她。她是美娅子,不会笑,永远都学不会怎么笑的美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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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房地产的竞价之后,萧靖琪终于放心地把laimi交给萧洛凡接管,而她也正式地退居二线,每天除了在家里种种花,养养猫之外,就是购物、美容,闲得不亦乐乎。
而莫子夕这边,应凌晓芸的要求,萧洛凡终是没有将他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众。
他很快地就在a市找到了新的工作,而且是一家上市公司,很有发展的前景。
许多多与萧洛凡的关系也顺利地进展着,他每天都开着车送她回家,或者是去许妈妈的奶茶店,看着两人每天甜蜜地往来,有人又要开始伤心了。
许多多坐在玻璃桌前喝着热乎乎地奶茶,开心地看着老妈忙上忙下,自己却不想动手去帮忙。
安仔看见她的时候,越发地沉默了,以前只是话少一点而已,现在他见到许多多几乎不敢说话,总是躲得远远的,甚至是偶尔眼神有交集的时候,他都会慌张地躲开,这另许多多觉得很郁闷,难道她长了一副母老虎般的模样?
许妈妈终于忙完了,在她面前坐下,一脸审视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严肃。
咳咳……政治课又要开始了!
“妈,你不会是生气了吧?”许多多弱弱地开口,俗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来她还是先招供为妙。
老妈没有回答,还是依然看着她。
“妈,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欢他,但是……你也要给一个大家互相了解的机会啊!”许多多说得挺委屈的,发生上次的那件事,萧洛凡送着狼狈不堪地她回到家里,老妈的对他的印象能好到哪里去?
“老妈没生气,你早该交个男朋友了,不要老是让老妈担忧!”许妈妈终于开了金口,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那你干嘛要这么沉默啊,吓死我了!”许多多舒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老妈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我是在想呀,是哪家的公子看上了我们家的闺女,能把你嫁出去已经很不错了,我谢天谢地还来不及呢!”许妈妈终于乐呵呵地开口,女儿终究是要长大的,刚刚看到她与男朋友分别时依依不舍的那一幕,突然有一种错觉,她现在就要失去自己的女儿了,她终究是要嫁人的,不可能永远陪在母亲身边。
孩子总是母亲的心头肉。那一年,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意无反顾地嫁了许多多的父亲,直到他的离开,她才真正明白,原来亲情要比爱情重要得多,什么都会变,只有亲情是永恒的,因为彼此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老妈……人家都还没说要嫁他呢!”许多多喝了一大口奶茶,嘟囔了一句,笑得有点羞涩。
“行了,你们年轻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妈管不了那么多了!”许妈妈说完,转身又去忙她的事了。
剩许多多独自一人坐在位置上,她无聊地打开电视机,几乎每个频道都放着新闻联播,随意地转了几个台之后又把电视关掉了。安仔搬着一大箱子的东西从她面前走过,把许多多当作透明的一样,平常许多多过来玩他总是热情地招呼着的,今儿个是怎么了?
“安仔?”许多多露出甜甜的笑容,对着他开口。
安仔侧过眼看了许多多一眼,只是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有点受伤,很快地又收回了眼神,没有应答许多多的话,继续做着他的工作,把许多多晾到一边去。
这另许多多觉得很纳闷,也许是他今天心情不好吧,所以也没多想,于是跟老妈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奶茶店。刚出门口,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黄雨馨。
她穿一件蓝色宽大的校服,把娇小的身子包裹在里面,风一阵阵地刮过来,似乎再猛烈一点,她就要被飞起来一样。头发也随意地放下没有束起,显得有几分凌乱,几分憔悴。
同样的,她也看到了许多多。两人有着天差地别的心情,同在一个维数的空间里,大家都是女人,一个苦着脸,一个却可以笑颜如花。
“嗨!”许多多率先打了招呼,她搂紧了肩上的包包,兴许是有些紧张。
“嗨!”黄雨馨也回应着,脸上淡淡地一笑,笑容很是牵强。这一刻的她,真有一种另人想拥她在怀中安慰的冲动,不知道是不是天生长得娇弱,还是本来她就具备这种魅力,许多多觉得自己对她永远也讨厌不起来,即使她做过再卑鄙的事。
黄雨馨打完招呼,径直地从许多多身旁擦肩而过,她讨厌许多多,讨厌得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会有一种想冲上去煽她两巴掌的冲动。
她就是这么讨厌她,就是讨厌,不需要任何理由。许多多天真纯洁的笑容另她觉得恶心,很恶心!世界那么脏,装纯给谁看?
ps:这一章写得很憋屈!好难受,又是月尾了,不想断更!以为接近尾声了,可是渐渐地又发现,还有很多东西要写,怎么办,各种凌乱,最近超级忙,难道我又要断更吗?
亲,如果不想我断更,就在书评区留言。若没人留言,我直接断更算了,反正书没人看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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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墨小娅出现了
整座城市这几天似乎都静了许多,连续下了好几天的连绵细雨了,只是静静的下着,城市里所有的景物都被笼上一层薄薄的细雾,人在雨里,雨在雾里,雾被吹散在风里。一切事物都在波澜不惊地转变着,按着原有的轨道前进。
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舞若烟越狱的消息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传来,本来第二天会是开庭审判的日子,她却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逃脱了。她父亲公司经营不善,五年来偷税、漏税一百五十万,而被冻结了财产,被刑事拘留。唯一一个能救舞若烟的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除了他之外,还有谁会救她?难道她还有同党?
萧静接到这个消息,自然是一片凌乱,现在她在明,舞若烟在暗,所以事事都得提防着,看来舞若烟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如果她能就这么死掉,那她就不是舞若烟了。她冷笑一声,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上场,舞若烟,看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雨,依旧下得安静。
高低起伏的山丘雾霭重重,远远地只看到了两个人影,站在墓碑前。
舞若烟看着双月的遗照,旁边放着新鲜的花,那是双月最爱的红玫瑰。身后的女子撑着一把黑伞,走上前去,帮舞若烟遮挡着雨。
舞若烟往回看了一下,依旧是面无表情,“为什么要帮我?”
女子笑笑,这一笑,使娇艳的玫瑰也暗然失色。“因为现在,只有我能帮你!”声音细语如莺,如山泉般悦耳动听。
“你是墨小娅,还是美娅子?”舞若烟终于转过身来,看着她的脸,用狐疑的语气开口。
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同样的表情,同样的笑容,让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你觉得呢?”墨小娅笑笑,依旧不温不火,她的笑就像小石子轻滴到湖里,泛起层层涟漪的那种感觉,永远都是淡淡的,淡淡的,让有人一种浸入心里的舒服。
“如果你是墨小娅,那你根本不可能把我救出来,因为真正的墨小娅已经死了;如果你是美娅子,我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要救我?!”舞若烟分析着,可是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又或者,美娅子跟墨小娅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这一张脸,有分别么?
“对,以前的那个墨小娅是死了,你现在看到的我,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墨小娅了,你听着,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联手,我们才得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一瞬间,墨小娅的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越来,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呵!”舞若烟冷笑道,“难道你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吗?我们要怎么联手?”。她曾经发过誓,如果能从牢里出来,就一定要报仇,萧洛凡,张静他们一干人等,即使是同归于尽,她也无所谓。
“有没有利用价值,不是你说了算!”墨小娅笑着回答舞若烟的话,靠近她,手抚上了她的脸,捏住她的下巴,“就凭你这一张出众的脸蛋,已经足够让男人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了!”
“你想让我干嘛?”舞若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更不想再去看墨小娅的嘴脸,她的虚伪她早已看透。这一刻,她确定她是墨小娅,那么美娅子又去哪里了?
墨小娅松开手,依旧是笑笑,“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在没接到我的通知之前,不能够轻举妄动!”于是,没等舞若烟回应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一只只脚印,深深浅浅,还有渐渐走近雾里的模糊背影。
舞若烟看着她离去,冷笑一声!这一刻,她只想笑,狠狠地笑。其实难过的时候她只会笑,只有开心的时候才会哭。
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条不值钱的命而已,如果老天还稀罕,那尽管拿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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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消失了n久的墨小娅又再次出现了,并且是出现在公众大银幕前,这一次,她是代表墨氏出席,宣告破产的。她依旧还是那个优雅的她,干净大方,遇事不会也会冷静以对,在众多记者的追问下,依旧可以笑得恬静如水。
萧洛凡看到这个画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至少她没有死,这就足够了。
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还愿意回到墨众宇身边,难道她真的甘心一辈子都困在这个无法挣脱的囚牢里么?
他想帮她,想带她逃离这个苦海,他不忍心看着她再这么痛苦下去,于是马上关掉了电脑,走了出去。
一路风尘仆仆地往墨氏的方向冲去,车子在公路上疾驰地狂奔,心里隐隐有些觉得不安,觉得刻不容缓,只想快速地见到她。
只是奇怪,她的电话仍然打不通!
萧洛凡赶到墨氏大厦的时候,刚好墨小娅从里面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群记者,今天的她,依旧动人万分,只是看到萧洛凡的目光里,再也没有了以往的炙热。
“小娅,你没事吧?”萧洛凡看见她,远远地便开了口。
墨小娅笑得嫣然如花,“我没事啊!”于是她赶紧朝着萧洛凡的方向走去,以最快的速度上了他的车,萧洛凡也配合地快速把车开走了,留下身后的一大群记者在狂追,还有猛拍照。
“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消失了!”萧洛凡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他跟墨小娅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一点也不觉得生疏。
“只是去别的地方散散心而已!”墨小娅温婉地语气开口,心里暗暗地笑着,她这一次的消失,太久太久了。
萧洛凡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明明眼前的人就是小娅,可是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感觉,竟另他觉得有点陌生。不,不会的,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也许是太久没见了,也许是墨小娅最近心情不太好,受到打击的人毕竟会有些改变的。
于是,心里觉得安慰多了。萧洛凡知道她没事,已经很开心了。“那你,打算怎么办?”萧洛凡问道,墨小娅现在的情况他很清楚,要么就是离开墨众宇,彻底地没有一点瓜葛,要么就是解开大家之间的仇恨,毕竟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就算有天大的误会,也不应该互相残杀的。
墨小娅想了一下,表面上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萧洛凡在说什么,更不清楚,美娅子跟萧洛凡发展到了怎样的状态,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穿帮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点找到美娅子再说。
a市这么小,她能躲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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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的地下格斗场,这里是唯一一个可以合法杀人,且杀人不需要偿命的地方。
美娅子这次是真的使尽了毕生绝学,想致对方于死地,她只想发泄,她想不顾一切的去撕杀,不顾自己身上已经受了伤,尽管左手臂上还流着血,她再用力地冲对手的胸口狠狠地击了一拳,于是伤口又再次裂开了。
对方于是跌倒在地,在裁判喊了三声之后,终于还是没有站起来。
“死了!”裁判员摸着地上躺着的男人的鼻息,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地悲伤,反而还异常地兴奋。
“死得好啊!”
“这次又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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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一阵欢呼,美娅子的出现,另许多人已经赚得数不胜数了,她就像是他们的幸运女神一样,只要她赢,他们就会有白花花的钞票进入口袋。
美娅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再下一秒,恐怕就会倒下。于是下了台,往门口的方向走着,也没有人拦她,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与孤僻。
有人冲着她的背影大喊,“幸运女神,你明天还会来吗?”那人手里摇着钞票,脸上的表情比死了有钱的老爸还要开心。
“明天你会不会来…我的钞票,还在不在?……”还有人揶揄地用《今夜,你会不会来》唱出了这一句,引得众人发笑,又是一阵愉快的笑声。
美娅子终是没有回应,她每走一步,都要那么用力,这一次受的伤,这比三年来格斗所累积下来的伤还要深。
“咳咳…咳咳…”风一阵迎面吹来,墨小娅重重咳了几声,吐出几口鲜血,直到血醒味开始在嘴巴里扩散,她才慢慢地重拾了意志,坚持着走着路,就算要倒下,也不能在这里,只有回到自己的地方,才能够自救。
回到家里,费了很大的劲,终于包扎好了伤口。
躺在浴缸里,温水浸透了全身,长长的头发放下,在水里随意地漂浮着,就像无根的野草,如浮萍一般只要飘在半空。
美娅子紧闭着眼,脑子里满满的,全是姐姐出现的那一幕。银屏上,她依旧笑如春风,就像她所认识的那个姐姐,这里笑容背后,真的是她么?
她以为姐姐死了,那一天,她亲眼看着墨小娅倒下的,而且她是死在她的怀里的,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又或者,根本就是她跟父亲串通好了来骗她的?
还一心地想要为姐姐报仇,于是应父亲的意思,去假扮墨小娅,心甘情愿做他的棋子,只是为了等待一个报仇的机会。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什么是真的,到底什么是假的?她已经分不清了,甚至这一刻,她搞不清楚,自己是墨小娅还是美娅子,她现在是为墨小娅而活的,那美娅子呢,美娅子去哪里了?
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活着活着,就把自己给丢了。在这个世界里,又或者,在这座城市里,又有多少人像她这样,连最初最初的自己都找不回来了。
墨小娅、美娅子、黄雨馨、萧静、双月、舞若烟……
呵呵!真是可笑!
美娅子脸色惨白的一片,她只觉得全身乏力,只想好好休息,如果可以,她想就这样沉睡下去,那样,世界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这个虚伪的世界,还有某些虚伪的嘴脸,另她觉得很肮脏,很肮脏!
'声明,不是凑字数,这一章绝对够三千字'ps:写到这里,我再也不赞成有读者说遇见是温馨的小文文了,其实是个悲剧,每一个人都是悲剧,可每一个人都努力地活着,按照他们自己原有的轨道,在这个不曾完美的世界里垂死挣扎着,只为找到更适合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仅此而已。
另外,请读者不要猜我的年龄。今天有一女读者加我qq,第一句话便是问我:“你资料上写的年龄是真的么?”咳咳!!!!我觉得这个问题太弱了,大家都知道小叶子是清新小萝莉一枚o(≧v≦)o~~这个问题太弱智了。我只能够说,文字与年龄无关,如果大家觉得19岁的年龄不该写这种东西的话,那我只能够说…说…说……。额,我无话可说!╭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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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车祸
天气似乎要晴朗了一些,雨已经停了,一大早,风冷冷地吹,大路旁的梧桐树叶被风吹起,声声作响。
许多多刚下了公车,就往凌华大厦的方向走着,穿着一件大大的灰色外套,包整个娇小的身子都裹在里面,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那是出门前许妈妈硬是逼着她穿上的,说是今天会变天,气温急剧下降,在老妈的威逼利诱下,许多多终于勉强地把它穿上,一路上招来不少的目光。
松了松领子,这件大衣还真是碍事,而且还特别地不合身,黑不溜秋的,老妈也真是的,眼光这么差,还硬要说这件衣服很好看,代沟啊~~~~
本来萧洛凡是打算每天接送许多多上下班的,可许多多坚持要自己坐公车,因为这样才有上班族的感觉,她喜欢等公车,坐公车,再在公车上看风景,看着人来人往,然后去到她想通往的站点,再看到她喜欢的人。
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是因为许多多跟萧洛凡是在公车上认识的,一想起初遇时的情景,一抹微笑便浮上来了,轻勾着唇,泛起浅浅的酒窝。
再穿过这个红绿灯,对面便是凌华大厦了,许多多看着人来人往的车道,终于转了绿灯,于是匆匆地朝对面的马上走去,谁知道一辆小车像发了疯似地朝她奔过来,等许多多听到车声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它就这样直直地冲来,她瞪大了双眼,一时间惊慌得不知道该如何闪躲,虽然还是走了两步,但是车子从她身边擦过,她就这样无力地倒下,瞬间,地上染红了鲜血,不知道伤得有多重,她安静地躲在地上,紧闭着双眼,嘴巴还微张着,似乎还余震未惊,心里充满了恐慌。
那一辆肇事的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着,很快地就消失不见了。
路人很快地就围上来,把许多多圈在中央,像是看戏一样找着乐子,有人拿着手机拍照,发微博,通知记者,各种都有,就是没有人打120,这个社会,人心已经泯灭,跌倒的女童扶不起,撞倒的老人救不起……
萧洛凡刚刚把车停在凌华大厦门前,刚下了车,便看到对面马路上围着的人,心里觉得隐隐的不安,又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他走上去,于是他怀着不安的心情快速地奔过去,拨开人群,当他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全身几乎都要僵硬了,那一刻,像是有千万块寒冷朝他袭来一样,让他冷得无处躲藏。
“多多!”他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把许多多抱起来,看着她惨白的脸,还有满的鲜血,浓浓的血腥味传来,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那一瞬间,他觉得比天踏下来还要觉得可怕,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于是,他抱着许多多横穿过马路,上了车,快速地调了个头,往高速公路上疾驰而去,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抱着许多多,脸上满满的焦急与不安。她就像沉睡的公主一样,只是紧闭着双眸,不会说话,更不会生气,额头上鲜血流出,很快地就滴到她的衣服上,他的手上。
同样的时间,舞若烟的车也在公路是狂奔着,只是她的心情却截然不同。今天她只是想开车出来兜兜风而已,没想到刚好看到了许多多,既然老天给她这个机会,那她就有仇不报非君子!
舞若烟依旧笑得狂野,这就是她,即使是到了最后的那一刻,也要活得最潇洒,就算现在是警察满城追捕的对象,也照样敢在公车上飙车。自从双月跟成二都是因她而死之后,她把一切都看得很开了,死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她从来就没有在乎过生命,一直都活在自己所编织着的、认为是快活的世界里,可内心里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萧洛凡把许多多送到医院,她很快就进了急救室,看着红灯亮起,萧洛凡的心就像悬在了半空,很担心很担心!
他坐在走廊地长椅上,靠着椅背,闭上双眼,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冷静,若不是医生拦着的话,他一定会跟着进入手术室的,他再也没有办法安静地坐在这里等待,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无尽煎熬。
芸接到萧洛凡的电话,很快地就赶了过来,穿着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走路还硬是加快了脚步,一路上都差点要好几次扭伤了脚。
走着萧洛凡的跟前,脸上写满了焦急还有担心,“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芸的声音哽咽着,似乎都要哭出来了,怎么好端端地会出车祸?
“还在抢救……”萧洛凡轻抬着头,看到芸,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声音也在短短的时间内仿佛苍老了许多,眼睛里有着一种别人所看不懂的悲伤,还有难过。
芸也只能在旁边坐下,眼睛直直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也是下一秒钟,多多就会从里面走出来,然后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嘿,我没事儿!”
多希望真的能够是这样!
“多多为什么会出车祸,你怎么没保护好她?”芸再也忍不住了,眼睛终于无声的滑落,只是觉得心里很乱很乱,除了质问萧洛凡之外,她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萧洛凡痛苦地摇摇头,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许多多躺在地上的那个画面,它就这个一直占据着他的思绪,让他死死地、无法逃离。
“一定不会是意外,一定是有人想害她,一定是这样的!”芸睁开了双眼,眼里带着几分惊恐,看着萧洛凡,她现在心里所想到的人是舞若烟,除了她,芸想不到别人了,一定是她。
舞若烟刚从监狱里逃出来,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当然是报仇,而许多多是萧洛凡喜欢的人,那她自然不会放过,因为以她的性格,她会选择让萧洛凡最痛苦的方式来报这个仇,而许多多就是最好的方式。
“会是谁?”萧洛凡口中默念着这三个字,其实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是舞若烟!
于是,他用双手狠狠地敲打了几下自己的头,他讨厌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总是不能够第一时间出现在许多多面前替她遮挡风雨,更别说是保护她了。
手术进行长达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消息,在这一个小时里,芸不知道哭过了多少回,而萧洛凡也始终没离开过这里一步,甚至是坐着的姿势都没有变换过,他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定定地坐在这里,安静地等着她完好无缺地出来。
许妈妈终于赶了过来,本来芸想先瞒着她的,但是手术进行了这么久也没能等到好消息,她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让许妈妈知道,毕竟躺在里面做着手术的人是她的女儿,她有知情权。
“多多呢?她怎么样了,她人呢?”许妈妈一冲上来便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黑色的瞳孔被夸张地放大,写满了担忧。
“伯母,多多还在做手术,没事的,很快就出来了!”芸安慰道,说着这些谎,她自己都多想把它信以为真。
许妈妈看着手术室冰冷的大门,眼泪已经按捺不住,像缺了堤的河水一样止不住的流,“她到底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你们倒是告诉我呀?”许妈妈抓住芸的双臂,心情有些激动。
“多多她,出车祸了……现在医生在抢救着!”芸几乎是含着泪把这些话说出口的,伯母的心情她能够理解,因为她也同样地难过,同样的悲伤。
“怎么会这样?”许妈妈几乎是悲伤欲绝,泣不成声了,芸扶着微微若颤的她,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萧洛凡看到这里,他再也无法平静地坐在这个地方,他现在很自责,很自责,是他没把多多保护好,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伯母……多多她会没事的,你不要太伤心!”萧洛凡站起身来,轻拍着许妈妈的肩,安慰地说道,他的眼眶里红红的,只是眼泪终是没有掉下来。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你怎么不保护好她,你怎么做人家男朋友的?”许妈妈质问道,她眼里的目光直直逼视着萧洛凡,让他觉得无处躲藏。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萧洛凡喃喃地开口,他现在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伤心,都要难过,但是他只能把悲伤隐藏在心里。
“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许妈妈像疯了一般朝萧洛凡扑过去,拳头也如石子一般落下。
萧洛凡一动不动,像木头一样矗在那里,任由许妈妈打骂,如果这样她能够舒服一些,那就由着她吧,安慰的话他不会说,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这样了。
“自从多多认识了你之后,就问题不断,上次是溺水,这次是车祸,我还怎么放心地把她交给你?”许妈妈哭诉着,女儿从小都健康快乐地成长着,可是自从遇上了萧洛凡之后就总是遇到这些事情,再这样下去,小命都得玩完了。
芸站在一旁,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看到许妈妈跟萧洛凡的样子,她也只能黯然落泪,现在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安静地等待手术的结果。
她心里一直坚信着,许多多一定没事的,她从来就很幸运,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车祸而已,一定能够大步地跨过的。
公寓内,一个明亮的小套间,布置很是雅致。在a市生活了这么久,舞若烟从来不知道有这个地方的存在,房间面对着大海,而在海的那一边根本看不到有房子的存在,甚至是地图上也没有记载这里是哪里。原来墨小娅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她一直都躲在这里,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筹划着要如何报仇,如何夺回属于她自己的一切。
舞若烟看着这周围的环境,这里,也算是她的安身之所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只能够像墨小娅说的那样,大家联手,否则,她永远都没有报仇的机会。
“你在这里住着吧!”墨小娅把肩上的包包放下,对着舞若烟开口,依然是淡淡地一笑“还有,别以为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在这个关键时期,我希望你能够沉住气,不要坏了我的计划!”墨小娅语气突然变得有几分冷,她讨厌不听话的人,特别是像舞若烟这种,长得漂亮但是没有脑子的人。
“我知道了,那只是个意外!”舞若烟淡淡地回应着,撞到许多多确实是个意外,谁让她那么倒霉,在她开车兜风的时候突然出现,连天都在帮着舞若烟。
“你知不知道萧洛凡的真正身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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