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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别给她机会罗嗦,他只是用一种淡漠到没有任何情绪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说:“本座并不是在和你谈判,因为你并无多少价值。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服下三尸脑神丹,要么死。”哭见愁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东方不败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一个死人一样。

    越强大的人,其实他们越不容易背信弃义,这并非是因为他们有多么高风亮节,其实他们只是不屑去违约罢了。因此,如果服下三尸脑神丹,那么,东方教主口中的“庇护”,她应该是能得到了。哭见愁咬了咬牙,将这能给她带了一线生机的毒药咽了下去。她也的确能屈能伸,立时就跪了下去,说:“属下参见教主。”东方不败淡淡地看着她,丢出一块牌子给她,说:“拿着这块牌子去漠北找一个叫行五的人,他见到牌子就会护你周全的。”

    ……那之后,东方不败去洗劫了几百里外的一个杀手楼的据点,毕竟,他要找的药材都不是寻常药店中能买到的,只有习武之人才会多留在那些药材。至于那朵最关键的赤莲,是直接由哭见愁上供的。忙完一切,当东方不败回到客栈时,天刚转亮。他歇回被子里,闭眼听去,果然不多久之后,旁边的屋子里就传出了动静——为了给他们准备早餐,应泽安一直是三人中起得最早的一个。他没睡多久,应泽安就开始叫小思远起床了。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都在教主大人的掌控之内了,哭见愁先到了那个茶摊子,将原来的那位老伯伯药倒了,然后自己化装成了他的模样。至于那位真正的老摊主,他只觉得自己今日招待了一个看上去很漂亮的美人——哭见愁新的易容,照着东方不败七分相似画的,保佑教主永远都不知道这一点——然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手心里握着五两银子。菩萨保佑,觉得自己这是遇到活仙子了的老汉赶紧对着天地稳磕了三个响头。

    应泽安赶紧将赤莲干咬了下去,虽然口感又苦又涩,但是东方说了,这都是宝贝啊!那老马虽然脚程不快,但是仿佛成了精似的,也不用人赶,会自己沿着官道一直走下去。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到了一片树林子前,这就是他们今晚露宿的地方了。他们将马车停在林中的小溪边,应泽安还有一个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再也没使用过的猎人技能,于是自告奋勇地要去捕些小动物用于今晚加餐。不过,在他离开之前,按照东方不败的吩咐,先用建筑技能做了一个能泡澡的大木桶。东方不败见应泽安兴致勃勃,便没说他只要银针出手,定能叫小动物一击毙命,而是选择留在原地,将那些药材都磨成粉。东方不败是直接用内力来磨粉的,虽然草药很柔软,可是他只要握在手心中,过不了多久,粉末就能从他的指缝间漏下来。

    小思远白天睡多了,此刻精力十足,东方不败便叫他站在自己身边不远处开始练剑。用东方不败的话来说,练武固然要讲求天赋,但是也要有一颗诚心和恒心,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对小思远一直很严。东方不败现在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他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再不可能有下一代,那么几十年之后,日月神教应当交付到谁的手里呢?他原本是想着还有任盈盈的,这也是他愿意给任盈盈多一点尊荣和权利的原因,如果在他百年之后将教主之位传给任盈盈,这也算回报了当初任我行对他的知遇之恩。只是,如今有了应泽安和小思远,若是日后任盈盈知道当年的真相,不顾他的养育之恩,要向他寻仇,那他现在再给任盈盈那么多的权利,会不会等她势力壮大之后,反而会回过头来伤害到应泽安和小思远呢?东方不败自诩武功天下第一,可是他不敢拿应泽安和小思远的安全去赌。所以,若是小思远对那个位置有意,显然还是将那个位置留给思远更为妥当一些——在应泽安这个亲爸爸,在应思远这个当事人,在他们什么都还不知道的时候,东方不败已经为他们考虑得十分长远。

    应泽安用陷阱抓了两只山鸡,虽然不多,但是加上背包中的馒头,也够三个人吃上一顿了。应泽安将山鸡处理了之后,其中一只做成了叫花鸡,另一只则放入了野山菌干和野香菇干煮成了汤。东方不败看着他熟练地将一只鸡腿夹到思远的碗里,将另一只鸡腿夹到自己碗里——东方不败当然很清楚,思远对于应泽安而言有多么重要,能得到和他儿子一样的待遇,这证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仅仅是朋友了吧。可是,无论是友情,还是亲情,这些都不是他东方不败想要的,他要的……他要的明明是应泽安这个人,他在奢求一份太难得的爱情。

    吃完晚饭,天就黑了,应泽安让小思远去马车内完成游戏系统中的学习任务,自己则开始烧热水,准备泡药浴。春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这药浴一泡就要一个时辰,即使一开始是热水,到后来也慢慢凉了。东方不败便直接用内力给水加热,以保证应泽安不会着凉。说真的,这泡药浴的感觉并不好受,应泽安只觉得自己体内有无数道针在戳刺,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连喊痛都觉得没力气。只是,他也知道,在这世界上没有随随便便的成功,要获得连武的机会,这些苦头总是要吃的。再说,东方不败还在一边看着呢,他既然之前没有说,就是认为这样的疼痛是应泽安能够接受的。慢慢地,这种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有了之前的疼痛做对比,应泽安觉得此刻享受极了,甚至就快要睡着了。半睡半醒间,他能看到东方不败在月光下的剪影,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逐渐模糊起来……

    应泽安猛然清醒过来,东方不败正要叫他起来呢,因为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应泽安欲哭无泪,最后的半个小时真的是太舒服了!他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一直都是和小思远睡一个屋子的,虽然洗澡的时候可以diy一下,但是次数毕竟不多!要知道他是一个生理功能健全的正常年轻男性!今晚的月色实在是太美丽了……好吧,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暂时可以忽略,总之,应泽安他站不起来了,至少当着东方不败的面站不起来了,因为……他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最后的三个字会不会被和谐,是“因为……他、硬、了”

    抱歉啊,今日更新晚了,表示今天和我妹妹一起看罗小黑战记,萌死个人了。明后天估计也是晚上才更新,白天要带我妹妹去买衣服。这大过年的,学校周围都没吃的了,带她买衣服,还得转车再转车,问题是我和我妹都晕公交……唉唉……

    谢谢枕水、syxaa俊辉的地雷,亲~

    37第三十七章

    东方不败见应泽安迟迟没有动作,便弯□;凑近了他;问:“怎么了?”及至看到应泽安涨得通红的脸;他恍然大悟,说:“你的身体素质果然太差了;是被夜风吹得着凉了么?”不要离我这么近啊;应泽安在心里大喊,我都能感觉到你说话时候的热气触及到了我的皮肤,我忍不住……忍不住……该死的,东方怎么就长得这么妖孽呢!应泽安咬了咬牙,在小应泽安上狠掐了一把;用疼痛硬生生地将欲、望压制下去了。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哗啦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用东方不败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将自己身上残余的药汁冲刷干净。他立刻躲在某棵树后面,将湿的小内内脱下来,换上干的。说到小内内,起初在应泽安每日洗自己衣服并拿去晾晒之后,东方不败一度对这种小小的三角形状的东西很感兴趣。后来,在应泽安告诉他用法之后,他也开始穿小内内——估计教主大人认为这样紧实的布料更能保守他的秘密。

    应泽安就穿着一条小内内赤身露体地从大树后面走出来,他的身材很不错,身上没什么赘肉,肌肉有型,而肌肉也没有很夸张,整体来说,显得很修长。接下来,东方不败要将一缕内力打入应泽安的体内,用比较现代的话来说,就是需要教主亲自用内力来为他在体内构建出一个内力循环,这也是极为关键的一步,这步之后应泽安就可以自己修炼了。东方说了,在做这一步的时候,身上最好不要有太多的束缚,正因为此,于是应泽安只穿了一条小内内。

    马车被简单得隔成了内外两间,小思远在内间学习,小包子很乖,表示自己完成学习任务之后会主动入睡的,绝对不打扰爸爸和美人师父。而外间正好用于东方帮助应泽安练内力。

    他们面对面地盘膝坐下,两个掌心相对——没错,就是武侠小说中最常见的姿势。应泽安按照东方不败的吩咐,闭目凝神。一团暖暖的气息逐渐在下腹那块形成,应泽安大概知道这肚脐眼往下的某个地方应该称之为丹田,武侠小说中常常提到的。东方不败的内力虽然阴柔,但是之前在应泽安所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几个穴道,从而使得此刻打入应泽安体内的那道内力竟然意外地温阳绵长。应泽安闭着眼睛,心神归一,气沉丹田……东方的手心很干燥,体温似乎也比自己低一点,指尖贴指尖,掌心对掌心……快回过神来,要呼吸绵长,气行百脉……东方现在是什么模样呢,也和自己一样闭着眼睛吗,话说,他的眼睫毛其实也挺长的……不要再走神了啊,要引气归返,顺则生,逆则亡……“小弦,我唤你小弦可好?”是谁的声音温柔至此,仿佛喃呢在耳畔……要集中注意力啊……千万要集中注意力啊……喵了个咪的,实在是集中不了啊,应泽安尴尬地发现,小应泽安又开始逐渐不安分了,之前原本就没有发泄出来,现在更是硬得发疼,只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就算再没有常识,应泽安也知道如果在这种时候贸然停止,到时候就受伤的可就不止他一个人了。

    “凝神!你要记住这股内力在提内力的运行路线,由丹田始,经过一个大周天,最终又回到丹田之内。”东方不败的声音变得很飘渺,应泽安按他所说的再也不敢想些乱七八糟的,终于将这个过程记住了。仿佛过了很久,但事实上,才过去不到一刻钟,等应泽安从这种超脱的感受中脱离出来时,他睁开眼睛,正看到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应泽安第一反应就是从赶紧拿起铺在地上的毯子,把自己的下半、身密不透风地遮住了。他支支吾吾,目光游离,就是不敢去看东方不败的脸。而东方不败的沉默无疑是加剧了他的紧张。过了好一会儿,东方不败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的体质本来就属阳,修炼纯阳内力对你有益。为此,方才,我特意刺激了你身上相关的穴位,所以,你不必觉得尴尬,这原本就是正常的。”

    内间,小包子已经睡着了。应泽安直接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盖住,囫囵说了一声:“我们不如就睡吧。”说完,也不管东方不败如何反应,自顾自靠着车厢的车壁闭着眼睛装死。小应泽安还是硬着,自从青春期发育之后,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尴尬难熬过——之前有一次,就是被绑架的那次,他的眼睛被黑布盖着,有人用专业仪器将他撸、硬了,就为了提取他的□。那一次,机械冰冷的触感让应泽安事后每每想起来,都会忍不住要吐出来。那已经不是快感了,那是折磨。而现在,这同样是一种折磨,他想要把自己的手放下伸,但是身边却睡着一个耳力十分敏锐的东方不败!该死的,应泽安胸腔里正有个小人在捶打着他的心脏,他知道自己刚才有感觉的时候,脑海中正想着东方不败……应泽安承认东方不败的确很漂亮,但是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对东方不败抱着这样一份心思!但是,也许人在恍惚之间,没那么多理智可言时,会更遵从自己的本能,是了,上元节时,他们带着小思远走在街上的时候,他难道没有偷偷想过,如果能像这样,大家永远生活在一起,那就再好不过了吗……

    应泽安虽然一贯都是一副温和老好人的模样,但是和他接触多了,他周围的人就会知道,应泽安这个人对谁都是这样,看上去十分不错,却也永远不会再进一步了。这样的温和,说到底不过是一种不在乎的淡漠而已,他永远都理智地守着自己的小世界,不会对任何人掏心掏肺!但是,从他知道“东方姑娘”其实就是东方不败了之后,他对他就越来越尽心尽力,只差掏心掏肺了!应泽安反省自己的行为,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想要把东方豢养起来吃掉了吧?(这家伙暂时还没搞清楚,究竟谁是饲主。东方比他有钱多了!)

    自己心仪之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这种折磨真是太甜蜜了。要不是忌惮东方不败那一根银针使得出神入化,这种时候就应该果断地转过身,抱着心里想着的这个人,然后狠狠地亲上去啊!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剥掉他的衣服……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大应泽安和小应泽安就都要流泪了啊!为了防止被教主大人一怒之下将自己作孽的下、身废掉,应泽安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爬出车厢去,找个隐秘的地方先自、撸一把。就在这时,正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的应泽安忽然全身一僵,因为东方不败如蛇一样绕上了他的后背。车内的照明原本就是用那颗夜华明珠的,东方不败扔了一块深色的布过去,明珠的光芒就被遮住了。唯有柔柔的月光从车窗中爬进来,朦朦胧胧,虽然还能看得见,但是一切都看不分明了。

    应泽安能感觉到东方不败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肩膀,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种禁欲般的诱惑:“怎么,小弦,难道你已经有了儿子,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状况吗?”实在是忍不住了,应泽安猛地转过身,重重咬上了东方不败的嘴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果然古人诚不欺我,应泽安想着就算东方不败事后要发怒,他吻都吻了,总要吻个够。他突然觉得很惶恐,毕竟这可是东方不败啊,那么风华绝代的人物,他是一代枭雄,而自己终归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最终,他也无法和东方不败在一起。如果东方不败离开之时,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喜欢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允许有那样的情况发生,就算得不到,他也要在他心里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应泽安的吻那么浓烈,却又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壮。

    这吻是如此突如其来,东方不败措手不及,他的眼前仿佛有烟花闪过,心里迸发出巨大的喜悦:他在吻我!是他,在吻我……只一瞬间,东方不败能做的只有同样热烈地回应。他们都是没什么经验的人,只是这种事情只要顺着本能而行就足够让对方觉得快乐。

    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应泽安顺应自己的本能,引导着东方不败的手伸往自己的下、身,喘息着说:“摸摸它,三儿,快摸摸它。”东方不败的手摸到一个很烫的东西,他浑身一颤,就听见应泽安舒服得叹惜了一声,虽然觉得难堪异常,终究还是没退开。东方不败的体温比应泽安低了很多,这种微凉的触感,刺激得小应泽安立得更直了些。东方不败的皮肤虽然很好,就如上好的锦缎一样,但是手心中还有练武所留下来的茧子,每一次触碰都能起到极好的刺激。虽然,因为经验不足,东方不败的力道掌握得并不好,但是应泽安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对东方的心思,如今见自己心爱之人正在自己怀里,他早就兴奋得不能自己。

    应泽安胡乱得亲着东方不败,手从衣襟中绕进去,一只手摸上东方不败的后背,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胸前游离。东方不败觉得心慌,他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应泽安却又迅速地缠绕上来,咬着他的耳朵,说:“别逃……别叫出声,小心把思远吵醒了……”舌尖顺着耳朵往耳廓中舔去,又咬上耳垂,重重地吸了一口,直将耳垂吸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东方不败一手推着他,断断续续地说:“没、没关系……我点了他的睡穴……”“原来,你早就算到这一幕了,该死的,我不会再放过你了……”月光下,东方不败的眼角都已经转红了,应泽安觉得这副样子的东方不败太过动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拆剥入腹。

    应泽安觉得自己就快到极点了,耸、动着下、身,直将小应泽安往东方不败的手里送。他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头一低,咬上了东方不败胸前的肉粒。他用舌头碾过去,又用舌尖挑起来。耳边响着东方不败因此而发出的压抑般的呻、吟声,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终于攀到顶点了。东方不败只觉得自己手中一热,就多了好些腥浓的液体。应泽安坏笑着用自己的下半、身撞了撞东方不败的,说:“你也有感觉了吧,我帮你弄出来。”东方不败浑身一僵,他猛然将应泽安推开,整个人站起来,眨眼之间,人就消失不见了。

    东方不败当初挥刀自宫时用的是去卵式(忠于原著),虽然最关键的保留了,但是自那之后,他也再也没产生过欲望。这是没想到,这一次,他原本想逗弄逗弄应泽安,却把自己的欲望也勾起来了。他慌不择路地离开车厢,是因为他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应泽安发现。之前,他就一直害怕应泽安不能接受有缺陷的他。而如今,他已经知道了应泽安对自己的心意,如此,却也更害怕自己得不到应泽安的理解了。得不到,不过是伤心一时,若是得到了再失去,那就是一生的执念了。东方不败在林间飞速地掠过,从来都不可一世的他,如今竟然觉得害怕。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应泽安,明明是他先勾引了他,不是么?可最后,推开他的也是自己……

    而在车厢之中,应泽安也握着拳头,狠狠地对着车壁砸了一拳,手立刻就肿了起来。该死的,他之前竟然什么话都没说,就把东方不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渣了!他不是毛头小子了,这次怎么就做错事了呢,他刚才就应该先告白的!不说爱,先压倒,这种状况和猥、亵、强、奸有什么差别?现在怎么办,东方不败恼羞成怒走掉了,都已经跑出当前地图的范围了……他现在该去哪里找东方不败呢?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有点小别扭~~大家懂得~~~喵,这章其实也不h啦,这大过年的,谁举报谁没红包!

    38第三十八章

    应泽安不知道东方不败去哪里了,他也无从找起;如果离开马车;他连东方不败究竟往哪个方向去的都不知道。而且就这样把小思远一个人丢在马车里的话;他也觉得不放心。应泽安只得先走出马车,找了一块空地坐下。他不想回马车中去;虽然马车里暖和得多。只是;此刻东方还在外面挨冻呢,应泽安觉得这种略显自虐的举动会让自己内心稍微好受一些。

    应泽安已经在心里想好了,等东方回来了,他一定要好好地道歉,并且迅速地向他告白;既然一开始东方不败回吻了自己;这就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一定好感的;所以告白的成功率应该很高。而且,退一步说,就算东方不败拒绝了,他还能继续跟在他身边,继续死缠烂打,不对,是各种照顾他。有一位伟大的哲人说了,追媳妇必须要脸皮厚啊。只要功夫深,就能期待日久深情,毕竟东方不败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再说,他身边还有一个小思远呢,这可是一个作弊利器,无论如何,东方不败看在小思远的面子上,也不会将他赶走的吧。

    可怜的应爸爸忽略了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以上的想法成立必须建立在东方不败回来找他的基础上,如果东方不败永远都不回来了呢,他上哪里去告白呢?所以第二天清早,睡醒了的小包子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出马车的时候,正看到他爸爸如一尊雕像一样,头发上凝着晶莹的露珠,睁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小包子打了一个哈欠,问:“爸爸,美人师父呢?”

    我能告诉你,你的美人师父被我先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了之后,愤怒地走掉了么?应泽安嘴角抽搐了一会儿,反问了一句:“如果你的美人师父欺负爸爸了,你会怎么做?”

    “爸爸,美人师父怎么会欺负你?一定是你欺负了美人师父,把他气走了,对不对?”小东西你的脑子要不要转得这么快啊,被贴上坏人标签的应爸爸觉得自己真委屈啊,自己养大的儿子竟然胳膊往外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儿子是娘亲的贴身小棉袄?这么一想,应泽安又觉得满意极了,他招了招手,将儿子召唤到跟前,满眼欣慰地看着他,说:“思远最乖啦,思远告诉爸爸,你喜不喜欢你的美人师父?”见思远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他又接着问:“那爸爸也喜欢你的美人师父,然后我们三个人一直都在一起,好不好?”思远眼睛一亮,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爸爸是想要和美人师父在一起生娃娃吗,公会中的姐姐们说了,爸爸要是和别人生了娃娃之后,就不爱我了……”

    公会中的那帮女人究竟都给思远灌输了一些什么!应爸爸摸了摸小思远的脑袋,说:“傻孩子,爸爸怎么会不爱你呢,你永远都是爸爸心里最重要的,而且爸爸保证,你是爸爸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你美人师父实在是生不出来啊)。”应爸爸的语气十分严肃,小思远还是低着头,过了一会儿,他才扑哧一声笑出来,说:“爸爸是个大笨蛋……我刚才是故意那样说的啦……你要是和美人师父一起生娃娃也挺好的,要是个弟弟呢,我就教他武功,要是个妹妹呢,我还可以帮她揍她未来的老公……”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单亲家庭长大的小思远无疑会比同龄孩子想得更多。他喜欢东方不败,希望东方不败能留下来成为他的母亲,但是与此同时,他也会觉得惶恐不安,如果美人师父生了宝宝,那他会不会就成为多余的一个了呢,会不会就变得和隔壁楼的那个脏兮兮的总是挂着鼻涕的小孩一样了呢?只是,归根究底,小思远仍旧是懂事的,有了应泽安那句话,他就觉得放心了,就仿佛得到了一种保证,因为,应爸爸从来都不会撒谎,再说,思远也是真的很喜欢美人师父嘛。

    好好的一个白面小包子就被公会中的那群强大的女人带成芝麻馅儿的了。应泽安不知道自己是该笑好,还是该哭好。他叹了一口气,将思远整个人都搂在了自己怀里。思远安静地待了一会儿,忽然,他恍然大悟地说:“爸爸,你果然是把美人师父气走了吧,我到现在还没看到美人师父呢!”应泽安支支吾吾,就在这时,一只鸽子落在了马车上。应泽安认识这只鸽子,这只额头上有一点绿的灰鸽子是好几只隔几天就来找东方的鸽子里的其中一只。那些鸽子都长得很相似,惟独这只,因为颜色的缘故,应泽安总觉得它好像戴了一顶绿帽子,因此对它格外关注点,每次看到它时,都会主动给它喂点吃的。小思远觉得好玩,就用东方不败做衣服剩下的布料给小鸽子做了一个很小的布兜。到了后来,这只被应泽安偷偷叫做“绿帽子”这么难听名字的鸽子,对应泽安比对东方不败还熟悉一点。有时给东方送信来,它都会先和应泽安先亲昵一会儿了,离开时,也会跑去应泽安面前,示意他用瓜子将布兜装满。

    应泽安喜上眉梢,连老天爷都在帮他啊,有了了绿帽子,他还怕找不到东方不败吗?他立刻用吃的将绿帽子引到了手心里,然后用长布条(线太细了,应泽安怕用线会伤害到它)把它一只脚系住了。接着,他动作迅速地把马车等一系列东西丢进背包中去,又把老马暂时放进宠物空间中(反正他不会骑)。最后,他把小思远往自己背上一丢,说了声:“要抱紧啊,儿子!你爸爸要追老婆去了!”他一只手抓住布条的一端,放飞了鸽子,然后跟着它跑。

    “爸爸,你为什么不把青凤放出来呢?我们骑着青凤速度快多了!”小包子抓住一切机会“鄙视”爸爸的智商,哼,谁让他把美人师父气走了?应泽安一拍脑袋,对啊,不是还有青凤吗?到了官道上,应泽安见四下无人,赶紧把这个都快被自己遗忘了的骑宠放出来。结果,新的问题又来了,作为引路鸟的绿帽子在青凤的威压之下,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青凤啼鸣了一声,绿帽子的那双小鸽子眼在眼皮子底下转了转,装不下去了,只得“清醒”过来——这货原本是装死来着。等到青凤和绿帽子用鸟语协商了一分钟之后,青凤终于飞上了天空,绿帽子堂而皇之地坐在青凤的脑袋上,啄哪边就示意青凤往哪边飞。

    东方不败其实并没有离开多远——这是就青凤的速度来说的,要是换成应泽安靠自己的一双腿跑过来,估计他要从早上跑到日落了。这里人迹罕至,东方不败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这一晚,他只顾着内心烦躁,一路狂奔,如今竟然觉得有点累了。东方不败也正打算回去,毕竟,那处林子离官道近,过不了多久就有行人路过了,要是遇到歹人,只怕应泽安和小思远会有危险。只是,正当他转身时,却看见一只传说中的凤凰朝他直掠而来,他一时惊疑不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结果,就听见青凤身上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应泽安怕东方不败会又走掉,所以赶紧扯着嗓子喊:“东方,对不起——做我老婆吧——”小思远被应泽安搂在怀里,又忍不住吐槽说:“爸爸,你这样的告白一点都不浪漫!”

    东方不败难得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被应泽安这么华丽的出场方式唬住了,还是被应泽安那么直白的告白吓住了——不,不对,这个理由不成立,东方不败又不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他站在原地,看着应泽安抱着小思远从青凤身上跳下来,迅速跑到自己面前,牵过自己的手,说:“我喜欢你,东方,我们在一起吧……”他喜欢我,他喜欢我,东方不败只觉得响雷炸在耳畔。他强忍住保持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态度坚决地从应泽安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淡淡地说:“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那么不必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东方不败的这副样子实在太过冷淡了,应泽安心里一突,却也不敢再贸然地拉过东方的手——不是怕他的武功会伤害到自己,是怕他再次走掉,让自己永远都找不着了。他放慢了语速,力求用一种温和的不刺激人的声音说:“我是真心的,东方,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我之前没有喜欢过别的什么人,之后也不会背叛你,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一直以来,我的生命中就没有什么是我不能舍弃的,然后有一天,我忽然拥有了小思远,我那时觉得,我的生命从此就完整了。但其实不是的,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有了思远,我的生命只圆满了二分之一,而有了你,这才是真正的圆满……我会对你好的,东方,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昨晚上的事情,很抱歉,我只是情不自禁了而已,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我保证,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再、再那样子了。我没有任何不尊重你的意思!”应泽安又赶紧保证了一句。当着小孩子的面,有些话不能说得太过直白,只是说完之后,两个大人都觉得自己脸上热辣辣的。小思远见没人师父迟迟没有答应,急得都快要跺脚了,他赶紧扯住东方不败的袖子,仰着脸,说:“美人师父,我爸爸很不错的啦,像他这么又顾家又专一的男人是不容错过的哦!而且,虽然我爸爸之前只是一个老师,赚得钱的确算不上多,但是我长大了一定能赚很多很多钱的!我的钱都给爸爸和美人师父花!美人师父,你就答应了吧!”

    美人师父,东方不败为这称呼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小思远如今立志于撮合他和应泽安,日后知道真相了,只怕会怪他吧。但是,这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你可以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堆到思远的面前,真到了揭露真相的一天,也要让思远知道,自己虽然并非真正的女子,却能给他别人无法给他的东西——这才符合我东方不败为人处世的准则,不是么?东方不败在心里暗想,如今是大兔子说要在一起的,他日他若是敢、敢嫌弃于他,他就……就杀了他!

    只是,如今只想着要杀了他,心里就这般疼痛了,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东方不败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一片清明。罢了罢了,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既杀了他,随后,便也自绝于世吧。是这兔子要先招惹他的——虽然昨晚上的确是他先存了试探之心——既然如此,他就再无退路了。一旦爱上,就注定了生生世世。如果这辈子不得善终,那么下辈子,下下辈子,即使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他也要揪住这只兔子,再也不会放手!

    小思远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从自己的游戏背包中取出了一个玩具平底锅。他态度坚决地将平底锅塞进东方不败的手里,说:“美人师父,你别怕,你和我爸爸在一起了之后,我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如果我爸爸对不起你,你就用平底锅敲他——嗯,但是你下手一定要轻点啊。”应泽安捂脸,这丢脸的儿子哟,你自己不是说,那个什么羊和什么狼的动画片太幼稚了,你都不屑去看,那现在这个平底锅是怎么回事?你就这么乐于拆你老爹的台啊?

    “好。”东方不败一手掂了掂平底锅的重量,用另一手牵起小徒弟的手,绕过应泽安,朝那只看上去十分威风的青凤走去。被遗弃了的应泽安神情沮丧地站在原地,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哎哎,等等,东方刚才说了什么?!他说了好,他答应了思远的提议,他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应泽安顿时原地满血复活,立刻回身朝东方不败追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来大姨妈疼得睡不着,然后爬起来更新的作者你们都伤不起啊!

    谢谢香香的四个地雷,前台抽的还没显示,我从后台看到的,o(n_n)o~

    小剧场

    青凤:贱民,为吾和吾的主人带路吧。

    绿帽子:啾!

    青凤:说人话!

    绿帽子:啾啾!

    青凤:算了,用行动给老子之路吧!

    39第三十九章

    应泽安很好地反省了自己之前的错误(他自以为的);决定这一次一定要先让东方不败享受到完整的恋爱过程。只是,应泽安之前也没谈过恋爱,他所能参照的也不过是从前在网络上看到过的那些恋爱攻略什么的,那上面说要送花、请看电影、请吃饭(最好可以是烛光晚餐)、去游乐场约会……这些手段现在统统都不适用了啊。这让应泽安很是沮丧。小包子却一点都不了解爸爸心中的悲愤,兴高采烈地围在自己的“新妈妈”身边;可着劲儿地当着一枚毫无自觉的大灯泡。小思远啊;为了爸爸的追妻大计;你可以先去旁边一个人玩儿么?

    “这是凤凰?”

    “应该是的吧。”

    “你是仙人?”

    “显然不是啊……”

    哦;东方不败理解地点点头。古时女娲人首蛇身;有神圣之德;采石补天,抟土造人;被尊为大地之母。不过,严格论起来,女娲亦非仙人,也不过是一介妖类而已。可见,妖仙的地位并无太过明显的区分,说不定应泽安就是那种比较神奇一点的妖类。这么想着,东方不败也就没追着青凤这种神奇的神物继续追问下去了。无论如何,应泽安连传说中的神兽都能降服,足以见得这个四体不勤的家伙还是很有一些手段的,这样东方不败就放心了。当然,应泽安的四体不勤是和武林中人相比得出的结果,和一般人比,他也能算得上是运动健将了!

    为了不引起动乱,青凤很快就被收回了宠物空间。小绿帽一直都在青凤头上老老实实地坐着,青凤忽然之间不见了,这让它傻愣了一下,翅膀张开的过程就慢了一秒,结果直接直线降落,差点就摔在了地上——说是差点,是因为东方不败这才发现了它,手一伸,接住了它,就开始拆绑在它腿上的传信筒。看完下属传来的消息,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说:“又有一家当铺被劫了,不说掌柜和学徒,就连平日和这铺子接头的上线人员都被杀了。”

    “之前难道一点都没发现有人要对这家铺子动手的迹象吗?”应泽安问。他之前帮东方不败算账本的时候,就已经把每家铺子的接头上线给理了一遍,慢慢地也琢磨出了,某些账面有问题的铺子中的钱大概是被某个分堂给私吞了,而这个分堂中的管事似乎又和教中的某位长老有牵连……虽然,这其中大部分还建立在假设推理之上,但是应泽安有八成的把握,已经帮东方不败将日月神教中那些尚不在东方掌控之内的势力给揪出了一大部分。而这些名单,应泽安都已经交付东方不败了,东方不败也表示,他会重点督查这几个人的。出于应泽安对剧情的了解,他直接就将天王老子向问天放在了第一个。虽然向问天这人极为谨慎,似乎在任我行死了之后(他人都以为前教主已经死了),他就对名利都看不上眼了,也不爱管着教中的事务,这让童百熊对他放下了很大的戒心。等到如今东方不败终于神功大成时,向问天虽然身居高位,但在教中俨然成为了一个比较边缘化的人物,这让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心灰意冷了。但是,应泽安知道,虽然向问天面上一直不动声色,可他对于东方不败是如何当上教主的一直都存有疑义,一旦被他知道任我行还在人世,他必定是头一个转过身来对付东方不败的。不过,这次的事情看上去的确是和向问天一点关系都没有。

    “向问天呢,你不是说他这一年都不在教中吗,那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应泽安等不及东方不败回答上一个问题,立刻又抛出了一个。见他提到向问天,东方不败又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东方不败总觉得应泽安对向问天抱有很强的敌意,但明明他们之前并没有接触过。对于向问天这个人,东方不败虽然敬重他对任我行的忠义,但也正因为此,现在他当上教主了,他自然不会再重用这个人——无法从狼那里取得忠心和臣服,那就自然不能将他养在自己身边。于是,对于向问天现在这种主动退让的姿态,东方不败还是很满意的。他毕竟是以任我行退位给他的理由当上教主的,这样一来,他就不能在近几年之内将原本忠于任我行的一帮人赶尽杀绝,以免落人口舌,使得教中人心动乱。但与此同时,他也不愿意再重用他们。向问天主动退出权利中心的举动在某种程度上免去了东方不败对他的主动打压。

    东方不败记得上一次和童百熊喝酒时,童大哥哈哈大笑着说:“向问天那老贼,如今竟然干起挖人祖坟的勾当来了……还称天王老子呢,我呸!”这将近三年多的时间里,向问天这种坚固的任派人物周围,东方不败自然是布了眼线的,所以童百熊说的事情,他也十分清楚。向问天的确是越来越老实了,最近更是缺钱缺到去陵墓中挖掘宝贝用来换钱去了。因此那些被污掉的银两自然不可能落入他的钱袋子中……等等,东方不败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之前一直以为向问天已经心灰意冷,因此对于他的举动都会把他往放任自流的方向想……只是,现在应泽安对向问天抱有敌意,他才又在脑海中将向问天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回想了一遍。

    不对!向问天这人对任我行最是忠心,按道理来说,任我行死了之后,他会对任我行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任盈盈照顾有加。可是现在,向问天别说照顾任盈盈了,他从来都不往任盈盈的住处去。连曲长老这等脑中只有音律不通人情世故的音痴,每次游历归来都免不了给任盈盈带一点新鲜的玩意儿,向问天却像是就这样把任盈盈忘记了!有些事情做得过了反而让人觉得可疑,难道向问天是在秘密中筹划着什么,以至于他不得不远离任盈盈以避嫌……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早该想到的,天王老子岂是那般容易心灰之人?之前只知道向问天挖人坟墓来筹钱,可是谁知道他手中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说不定就是把教中的银子污去了!而且……曲长老也喜欢挖人坟墓,他却不是为财,是因为古时人们陪葬的物品中多有一些好物,那些久不见天日的古琴古曲谱……东方不败脸色一变,在梅庄中看守任我行的江南四友,黄钟功、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四个人分别醉心于琴棋书画,他们对于琴棋书画的痴迷程度不亚于曲长老对于音律的痴迷了!难道向问天已经知道任我行尚在人世,他盗墓是打着找好东西去讨好江南四友的主意吗?!

    人都是这样,没想到时不觉得什么,但是一旦当他觉得一个人可疑,那么他平时看上去很寻常的举动也会被冠上“满腹阴谋”的大帽子。因为任我行用葵花宝典陷害东方不败的关系,任我行一直都是东方不败心里的一根刺,而现在他就算已经成为了东方不败的阶下囚,对他忠心耿耿的向问天还在想方设法要救他出来呢!好你个向问天!东方不败在修炼葵花宝典的初期虽然还没有自宫——他那个时候总觉得自己如果能够扼制的话,暂时还是不要先彻底断自己退路得好——但是整个人也逐渐变得阴柔起来,那个时候,东方不败很清楚任我行看他的眼神,是那种防备之中带着一点满意,嫉恨的同时还露出一丝鄙夷的眼神!为了这鄙夷,东方不败没有杀任我行,死太便宜他了,他要叫他在西湖水底后悔一辈子!

    应泽安见东方不败脸色变化,就知道他心情不好,连忙凑上去,拍了拍东方不败的手臂,东方不败反抓住他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几分力道。应泽安觉得疼,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东方不败立时就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而出,将应泽安的手牵到自己跟前,大兔子的手肿的都像一个馒头一样了,手背上破了皮,虽然已经止了血,看上去依然十分狰狞。东方不败全身的气势都一下子冷硬了起来,强忍住怒气,问:“是怎么弄伤的?究竟是谁伤到了你?”

    那是应泽安自己砸的,他当时以为自己把东方不败气走了,就狠狠地对着车壁砸了一拳。后来,骑着青凤终于找到东方时,应泽安一直都将这只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以至于东方不败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应泽安觉得这理由实在太sb了,太影响他大男人的形象,但是看东方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个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缉拿归案”,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应泽安只能支支吾吾将原因讲清楚了。听完他的叙述,东方不败还是冷着一张脸。然后,忽然之间,他握着拳头,对着路边的一棵树狠砸了一拳。应泽安大吃一惊,只是东方不败的速度比他要快得多,他根本拦不住,当他把东方不败的手抓回来时,手背上也已经开始破皮流血了——因为树皮坑坑洼洼的,所以东方不败受的伤反而比应泽安更重。

    “你这是何苦呢!”应泽安心疼地捧着东方不败的手,恨不得这些伤都是在自己身上的。他赶紧把马车从背包中放出来,东方不败的行囊中有几样不错的膏药,这些都是放在马车里的。东方不败看着他急急忙忙地翻找行李,他这才淡淡地说:“没有人能伤害你,就算是我自己也不可以。每一个伤害你的人都该付出代价,就算是我也一样。”应泽安手上的动作一顿,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他没有回头,因为害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狠狠地吻上去。

    小包子托着腮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跑到东方面前,抱着他的胳膊,一脸认真地对他说:“美人师父,你以后要对自己好一点儿……如果你死了,说不定会有别的女人住你的屋子,穿你的衣服,拐走你的老公——好吧,你现在还没和我爸结婚呢——嗯,是拐走你的男朋友,然后揍你的小徒弟……所以你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要长命百岁,我们要一起长长久久。”刚找到膏药的应泽安听到这番话恨不得能立时将小思远抱起来揍屁股,这孩子太拆他老爸的台了,你老爸是那么容易好拐走的吗?你老爸的节操很坚、挺的,好不好?!就在此刻,他却听见东方不败阴测测地说了一句:“他敢?”“不敢不敢,小的绝对不敢,小的一颗心都落在你身上了!”应泽安立刻十分“狗腿”地跑到东方面前,开始给他上膏药去了。

    “油腔滑调……”东方不败这才笑着轻骂了一句,他转手从应泽安的手里拿过药膏,说,“还是我先给你涂药吧……”等两个人甜甜蜜蜜地互相涂完药,小包子已经无聊到蹲到一边拔草去了。果然啊,公会中的姐姐们说得没错,人啊,一旦谈恋爱了,就会闪瞎别人的钛合金狗眼。那边那看上去十分幼稚的两只才不是他稳重的爸爸,也不是他冷艳的美人师父……

    “明日,我做女子的装扮,可好?”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问,只是他粉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应泽安了解他的心意,知道他想让三个人看起来更像一家人,于是曲起手指亲昵地刮了刮东方的鼻尖,说:“你就是还做男子的装扮,我在大街上也可牵着你的手……别人瞧见了,八成还会猜测,哟,那俊俏的红衣公子原来是小媳妇女扮男装哦……反正,你总是我的媳妇儿!”这货不是我老爸,这货真不是我老爸,小包子捂着耳朵,抖落了一声鸡皮疙瘩。

    “哼,谁是你的媳妇!”教主大人傲娇了,冷哼一声,扭过身子去了。小包子大喜,哟,我冷艳高贵的美人师父恢复正常了。大人的世界,爱来爱去什么的,最麻烦了,不过,美人师父和爸爸在一起了,就像一个童话故事终于圆满了一样。小包子暗暗发誓,无论谁,都不能破坏这份完美。他的小脑袋中,除了练好武功成为一方劫富济贫的大侠和练好商人技能赚很多很多的钱这两个宏远的目标之外,现在又多了一个目标——婚礼上他要做花童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1:

    路鸟甲:快看,那只鸟不会说话哎!

    路鸟乙:果然哎,他真的不会说话呢!

    路鸟丙:你们说这话不对啦,他也会发出“啾”这个音节!

    青凤(斜睨的眼神,很满意看到那三只开始战战兢兢了):他自是不屑于与你们这帮贱民交流……但,他会回答吾辈的问话。

    青凤(温柔的严肃脸):小绿毛儿,我问的问题,你要好好回答。说说看,你平时说得最多的话是那一句?

    小绿帽:啾!

    青凤(回瞪甲乙丙丁):听见没有,他回答正确了!

    路鸟甲飞走了,拖着路鸟乙,路鸟丙挥了挥翅膀,一时没注意,栽下去了。

    小剧场2:

    思远:我娘亲漂亮!

    童乐(老童的孙子):我娘亲厨艺好。

    思远:我娘亲武功天下第一!

    童乐:我娘亲厨艺好。

    思远:我娘亲的刺绣,无人能出其右!

    童乐:我娘亲厨艺好。

    思远:……

    (娘亲的厨艺是思远心里永远的痛啊)

    过了好久,思远灵机一动:我参加过我爹和我娘的婚礼,你参加过你爹娘的吗?

    童乐:……

    此次攀比,思远大获成功。

    不过,思远,其实,孩子无法参加父母的婚礼才是正常向的吧,尤其是在这个保守的时代。

    谢谢紫灵香雪两个地雷,谢谢syxaa俊辉的地雷,爱你们哟~

    40第四十章

    那是一片朦胧的红色;似乎是夜晚暧昧的烛光透过了艳红的纱衣,一如六月的骄阳那般眩人眼目。应泽安在恍惚之中摸上那片白花花的肉体;那样鲜红的唇,没有夏天挤公交车时;那种女人身上的让人觉得窒息的香水味;只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而正是这种清爽却反而更让应泽安觉得欲罢不能。原来亲吻的感觉可以这么好,应泽安心想,他尝试着再吻深一点儿,一双大手在男人如瓷一般的肌肤上留恋往返;从锁骨往下,直到摸到腰际。

    身子下安静的男人发出一丝呻、吟,用一种略带沙哑的嗓音。应泽安再也忍不住;舌尖从对方的唇舌中抽出来,开始近乎膜拜般地亲吻男人的身体。沿着下巴往下,舔过喉结,满足地吸上一口,喉结的颤动带出几丝娇、喘,然后再往下,舌尖舔过锁骨上精致的凹陷。应泽安的一只手摸上左边那颗红色肉粒,并立即无师自通地开始用掌心揉搓,小小的肉粒变得又硬又挺。应泽安用两根手指捏住肉粒拉扯,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的肉粒。

    对应泽安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在他之前的二十多年生命中,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将一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下,而他竟然会因此兴奋得不能自己。他用一种近乎本能的方式来让自己身体之下的男人感到快乐,看着男人淡漠的脸上因此布满了由快、感带来的潮红,微眯的眼睛带过一种慵懒的风情,应泽安觉得自己喉头一紧。东方却仿佛觉得自己惹得火还不够热烈似的,下、体磨蹭般的轻撞着应泽安的下、体和腹部。柔软的腰,平坦的腹部,修长的腿,还有藏在被子中的浑圆的翘屁股,应泽安觉得自己眼前有一道又一道的光芒闪过。

    应泽安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内裤,又湿了。这种因为梦遗所以半夜爬起来偷偷洗内裤的事情,原来不是青春期少年的专利,有了心上人却还没吃到嘴里的男人也是如此悲催的呀!应泽安忍不住去回忆梦里的场景,东方半倚在床边,眼角眉梢春、情无边,就用那般淡淡的口吻,说:“过来。”小应泽安还没有彻底软下去,此刻一想到梦中的场景,马上又有要翘头的迹象。应泽安立刻深呼吸,慢慢将翻腾的欲、望强压了下去。

    第二天赶路时,欲求不满的应泽安顶着两枚黑眼圈,双眼无神地盯着看那只给东方送消息来的鸽子看——不是绿帽子,这日不是它当值。该死的,这只破鸟竟然把它的破爪子放在东方的肩膀上,那明明是我的地盘啊!应泽安知道东方的确是已经接受了他的,因为如东方不败这般骄傲的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去接受一个人。可是,东方不败又的的确确在拒绝他的靠近——尽管这是一种不明显的抗拒姿态,但是应泽安在有关东方不败是事情上总是很细心,所以他能够感觉得到。应泽安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总不能跑到东方不败面前,一脸严肃地问他:“喂,你这是娇羞了,还是更年期提前发作?”好吧,这是开玩笑的,应泽安只是觉得有一点点遗憾,他并非是一个急色的人,只是在双方互通了心意之后,他像很多恋爱中的人一样,想要牵牵小手,时不时地偷个吻什么的。

    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按照计划到了一个暂时可落脚的小镇。应泽安连忙说:“这样吧,你带着思远跟着店里的伙计去把马牵到马厩中去,我先进去订个房间。”平时都是他去放马,让东方带着思远在一边等着的。今天他一反常态,东方不败不禁多看了他几眼。不过,一般应泽安提出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何况又是这种小事,便点点头,说:“好。”应泽安见他答应了,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立刻飞快地窜到店里去了。等到东方牵着思远的手走进大堂中时,应泽安已经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边了,见到他走进来,便对着他挥了挥手。

    “我已经点好菜了,还加了点银子,让他们快点将菜上上来。”这处的小镇已经临近繁华的江南,因此比之前路过的那些小镇都要热闹得多。应泽安虽然节俭,但是在吃喝用度上却是从来都不会缺了小思远和东方的,因此选的这家酒楼是镇子上最好的一家。此刻正值饭点,酒楼中坐等着上菜的人还真不少。应泽安一直很注重饮食规律,宁可多费些钱,也要准时让自己三个人吃上饭。他点了两荤两素一汤,然后又鬼使神差地点了一壶酒。

    结果,这一下却惹了一点小麻烦。本来嘛,多加点钱就早一点上菜,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规定,一般情况下也没有人会说什么。只是偏偏旁边那桌有个小姑娘,看到他们这边上菜了,就脆生生地说了一句:“大师兄,为什么明明是我们先来的,他们却比我们先吃上,这是不是就不符合江湖道义了呢?”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一圈的人都能听到。应泽安正忙着给东方不败布菜呢,忽然觉得周围气氛不对,一抬头,便看见周围几桌都看着自己这一桌。

    不就早上了菜吗,还是按照规矩多加了钱的,怎么就扯上江湖道义了呢?这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才十来岁上下,但是那副天真中又隐隐带着一股清高的样子,让人意识到,她显然来自某个颇有地位的家庭</br></br>

    <font size="2">《<a href="./">(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a>》ttp://. “<a href="." style="color:red"></a>”,!</font></p></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