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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作者后背插满fg步伐轻飘的回来更新!

    好吧,收藏评论还是只有两位数完结能超过100么……

    不仅是黑历史,已经是泪奔史了!

    后边依旧更得慢,要不完结再看吧,如果坑品还行的话。

    扛着fg,黯然销魂的走了。

    第54章 哼唧

    林谧一群人开了两辆车子出来。除了陆遥幸以外,令大家意外的是,胡旭那家伙读书不行,但因为比其他人早成年,去年就已经把驾照弄到手了,他把着方向盘,别提多春风得意。

    刚巧半路又遇见出来觅食的花懿锦,干脆也拉来一块凑了两张四四方方的桌。

    吃吃喝喝后,陆遥幸擦了擦嘴,忽然来兴致的说:“时间还早,让你们‘花阿姨’请客去同道唱歌怎么样?”

    毛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举着手冲着花懿锦‘阿姨’‘阿姨’的瞎喊,被花懿锦挨个扇了一把脑门:“谁你阿姨,一边去一边去。”

    同道都不陌生,之前聚会来过一回,这次也没真的让花懿锦请客,因为陆遥幸合理利用资源,直接把这家娱乐场所‘东家’的妹妹刘寒钰给喊了出来。

    刘寒钰自从上次让陆遥幸爽约了,一直没寻到机会约人出来,猛不丁接到陆遥幸的电话,也不健身了,直接抛下几个朋友,开着机车就飙了过来。只是等她看着一房子的毛孩子时,顿时感觉脑壳疼——她都忘了这女人曾经是老师的事实。

    东方这段时间憋坏了,埋头苦读数月,差点没把脑细胞杀光。一头冲进包厢,抢了麦就开始鬼哭狼嚎,让其他人一屁股顶到了边儿上凉快。

    陆遥幸知道林谧不喜欢唱歌,弄了些吃的投喂她。不厚道的坐看‘马戏’表演——看着几个猴子上蹿下跳,扯着大嗓门跑调。

    到后边时候,三个大女人索性凑在一起,拉上孩子里头貌似有点老干部风范的林谧,去楼上小空间凑了一桌麻将。

    林谧:“”

    在ktv打麻将也是没谁的。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麻将牌。

    可真要以为她是小孩子好糊弄,这三个女人注定要遭殃。要说林谧别的本事没有,这些上了年纪的技能可没少会,手气好的差点没把这三个女人输的只剩下内衣裤。当然,她们都是正派人士,不玩那些邪魔歪道。

    林谧斯斯文文的收了她们几张大红钞票,这才露出点含蓄的笑,看得那三人直咋舌,敢情还是个财迷。

    花懿锦妩媚的撩了撩头发,乘机想偷瞄林谧的牌,女生机敏的瞪了回去。那严谨的模样有点滑稽好笑,就跟她这性格似的,笔直的不会耍滑。

    花懿锦无奈的冲她笑了笑:“也不知道尊老爱幼。”

    林谧对陆遥幸以外的女人全部免疫,根本不吃她那一套,清心寡欲的回以一眼:“抱歉,我向来一视同仁。连陆遥幸我也没让!”

    陆遥幸:“我很荣幸。”

    饶是陆大经理这样的麻将桌上的老手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更别说这些年经过部队熏陶的刘寒钰,那是耿直的轮轮输,输得好脾气都要暴躁,嘴里骂骂咧咧起来:“我草!小孩子家家,这都哪学来的?摸牌都不带眨眼的。”

    同样是美女,不同于花懿锦那样的温柔荡漾的妖孽,也不是陆遥幸这样可清纯可性感的变态,刘寒钰这位大姐大算是这群女人里比较正经的美女长相,算起来,前世林谧跟她的交道不浅,不仅是因为陆遥幸的关系,还是东方跟这个女人是当年酒吧里的两个巨头。长得正儿八经,浑身有股子军人正气,眉眼冷酷,五官优美,可偏生有两颗可爱死人的虎牙,让这个女人笑起来能萌出水花。据说追求者很多,可后来听东方八卦说,这个女人走的是‘山里十八弯的路’。

    林谧心底默默的提高警惕。又看了看她们那便秘的脸色,觉得不说实话是过不去了,就说:“小区大妈群平时三缺一,王姨就拉我去凑数,算是日常掉落的技能。真不好意思,这一局又让大姐们破费了。”

    陆遥幸:“”

    花懿锦:“”

    刘寒钰玩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儿,忽然开口说:“小朋友去弄点酒水过来。”

    林谧看看她,再看向陆遥幸,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走了。

    花懿锦没去接刘寒钰的眼神,纹丝不动的坐着,可那女人坏心的开口:“听说颜萧最近要回来?”

    要说花懿锦这些年大风大浪,跟家里都出柜了,她还有什么能怕的,可就怕听见那两个字,花懿锦闭了闭眼睛才忍住没拿高跟鞋碾杀她。临走时恨瞪了刘寒钰一眼,点歌唱去了,这不是挺明显吗?人家想要单独说会儿话呢。

    刘寒钰讪讪笑:“怎么,颜大表姐回来过?”

    陆遥幸对着她那张不受大脑控制的嘴摇头,如果说陆遥幸嘴巴臭,不会说人话,那刘寒钰就是嘴贱,根本不会说话——所以总能把人气死,还不自知。得罪个遍还不知所以然!

    花懿锦的声音就跟人一样,软绵绵的柔和,她不记得多久没唱歌了,上一次可能还是在大学毕业酒会上吧,跟颜萧合唱了首歌。好巧不巧的,东方也点了同样的歌,把麦递给她:“花姐,我们来合唱!”

    花懿锦看着东方,女生冲她咧嘴爽朗笑,想拒绝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跟东方唱了一会儿,可魂早飘远了。脑袋里总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情,记得那个时候的颜萧不合群,也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唱过歌,就算是音乐课,她也是念念经重来没唱过调。有次聚会,花懿锦看着颜萧拿着麦慌张的手都有点抖,那时是夏天,她一边流汗,一边回头看着自己唱,痛苦的像在做朗诵。

    花懿锦从头到尾忍住笑,她知道,真要是笑出来,那个女人肯定要歇斯底里了。花懿锦怕她无聊故意给她点喜欢的歌,而那个女人学什么都快,没片刻就像似发现有趣的游戏似的,开始投入唱歌的乐趣。

    趴在二楼听歌的刘寒钰叹了口气:“感觉大花变了好多,看着现在的她,谁会想到当初跟颜萧在一起的那个腼腆又内敛的学姐。之前见到的时候,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认错人。”

    陆遥幸摇了摇头:“你还不一样,以前胆子比老鼠还小,被人打也没心没肺的就算了,谁会想到你会选择去部队吃苦耐劳。”

    年轻时候玩在一起没觉得,感觉大家都没差别,都能疯,可是进入社会后,周围的人就开始朝不同的方向发展,接触的社交圈都不同了,或多或少都受到别人的影响,不管是好还是坏,都渐渐都会发生了变化。

    刘寒钰:“我这不是当年让你气得跑去军校的嘛。”

    陆遥幸嘴欠不是一天两天,高中那年刘寒钰让人打得面目全非,两眼包泪的回到宿舍把陆遥幸下了一跳。结果一问,人家又不小心手滑摸了女生的胸,让人家男朋友找人给打了。问她干嘛摸胸,那理由也极品,她就是觉得那胸看起来大得离谱,摸一摸看是不是人造的。陆遥幸当时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子骂了句:“有种回来哭,没种打回去。就你这胆量连马戏团都不爱收你。”陆遥幸觉得说的不重,可说着无意听者有心,刘寒钰为了自立自强就跑去报了军校,后来还入了部队。

    陆遥幸没接话,反倒是收回视线看向刘寒钰:“等从部队回来准备干什么?去政府单位。”

    刘寒钰在灯光昏暗的地方打量她,发现这些人里头陆遥幸变得最少,可也成熟了许多。以前陆遥幸可以说是锋芒毕露,尖锐的欠削,现在懂得收敛起来,变得耐人寻味反而更加迷人。

    刘寒钰取下额头上的汗巾握在手里把玩说:“你还不知道我嘛,哪里是从政的料子,到时候出来跟你混呗,大小姐可说好的苟富贵莫相忘。”

    陆遥幸翻了个大白眼,这女人嘴巴还是这么会耍滑。

    那头唱到尾声,林谧差不多时候抱着酒水回来,门边的东方立刻放下手里的麦克风,咋咋呼呼的要喝酒,林谧一巴掌拍掉她伸过来的黑蹄子:“找死,明天还要上课。小心睡过头又让段长跟在你后头马拉松。”东方憋红了脸,敢怒不敢言的瞪着她:“你怎么这么烦!不喝就不喝。”

    刘寒钰笑呵呵的拎了几瓶饮料给几个毛孩子:“小孩子还是等高中毕业了再喝酒吧。不过啊,这酒的度数确实不高,林谧喝点?”

    说完,她又回头冲陆遥幸问:“陆姐姐可以吗,我想跟你这个新妹妹碰一杯。”

    陆遥幸皱了皱眉,还是没变,喜欢搞事情。

    刘寒钰这人平时看上去正正经经,但心底鬼心思多,就看她年轻时候光靠嘴皮子就让男生跟着她没头没脑的转悠,可见不是个好角色。

    虽然说小孩子不能喝酒,但最后哪里管的住,每个人多少都喝了点,怎么也是要两眼微醺了回家。

    林谧今天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完全看不懂陆遥幸黑臭的脸色,跟着刘寒钰一杯杯的喝,就她那屁点酒量还抓着酒杯子喝开。别人给她倒多少她就往嘴里倒,跟头乌龟似的画个圈傻转。陆遥幸恨铁不成钢的揪了把她的后腰,心说:“蠢货,都给人灌酒了还不知道。”

    林谧皱了皱眉,不耐烦的顶开陆遥幸。她其实觉得这样挺好,前世时候虽然跟东方走得近,但从来赶不上东方的主流娱乐。女生无论上酒吧还是去ktv,重来都小心的顾忌着林谧的喜好,因为知道她玩不起来,也就不怎么带她。林谧也不怎么跟着,怕自己影响气氛,坏了东方的兴致。像林谧这样玩不开,不会喝酒,又不会说话耍不了滑头,正儿八经的幽默不会,一开口就冷场的人确实不适合这样的娱乐场所。

    但她看出来今天刘寒钰有心灌醉自己,这心还是跟陆遥幸有关系。前世时候她就觉得刘寒钰看陆遥幸的眼神不对,但那时候她跟刘寒钰也就是两只老虎两张嘴,一个没有鼻子一个没有眼,半斤八两而已。刘寒钰那时候常往林家跑,为了陆遥幸非跟林谧混个半生不熟。但陆遥幸这女人向来不厚道,一玩失踪连朋友都不知道人跑哪里去了,留她们两个跟白痴似的。

    可是现在,陆遥幸是我的。林谧心底哼哼的想。

    陆遥幸没拦住,扶着额头叹气,今晚八成得扛回去。最后林谧‘不负她望’的喝得找不着北。

    眼看真不行了,陆遥幸只好站起身,指挥迷倒一片的现场:“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大伙儿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大花寒钰你们直接找代驾吧,那小鬼们也都交给你们两个。我陪这个小的坐着缓一缓没事,我一个人扛得动。”

    林谧喝醉酒后最安静,就像团空气,牵着手,指哪往哪。陆遥幸看着小孩子分批被运回后,提着林谧去厕所吐了两回,总算缓过劲儿来,塞给她一瓶水漱口。本来想训她几句,林谧忽然扑上来抱住她的腿。

    女人咽了咽喉咙,捂住嘴望了会儿天,又看了看低头抱着她的腿的女生,可以看见那发红得耳垂。林谧半长的头发在末端微微卷起,有点俏皮,小模样新鲜的都要滴出水了。

    陆遥幸多看了一眼就差点失控,她没喝两杯酒,可现在有些发醉。她二话不说重新扶着林谧的腰起来——必须赶紧回家。

    就在她们走进长巷子的时候,李思洋后脚走了进来,她把手里的烟丢到地上,看样子也喝了不少酒。刘瞳坐着‘豪车’舒服的走了的时候,李思洋就在对面小摊子吃喝。

    李思洋其实跟林谧有点像,都是不完整的家庭,跟着个妈,她妈后来又再婚了。可是林谧有能够谈论题目的朋友,有厉害能干的妈,现在还有个有钱的后爸,甚至连后姐陆遥幸也不排斥她。可是李思洋的后爸以前是个一夜致富的暴发户,后来公司倒闭在外接高利贷还债,钱拖着还不出来,于是在两年前抛弃妻女不知所踪。债主告到法院,法律上给出了判决,拿了房子以及娘家资产,还了一部分债,余下的都让她那个无所事事,什么都不会的奇葩母亲花在了美容跟麻将上。

    那时候外公还在,给她偷偷存了笔钱上学,那时候她还不算坏,至少还有要念书的上进心,给外公长脸。可惜后来好景不长,外公没多久也过世了,那个名义叫做母亲的女人更加不情愿管她。

    李思洋从那时起,开始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喝酒抽烟打架闹事,潇洒痛快至极。因为能豁得开打架,还被一些小跟班喊着‘姐’,带出去走走都有面子,至少比啃课本啃到死都考不上大学要风光。而刘瞳又是从初中就跟她玩在一起的朋友,这一年来,因为李思洋先毕业两人越走越远,现在更是让她感到愤怒,尝到了被朋友抛弃的滋味。

    看着这群人离开,忽然心底一阵阵不爽快,全部化成阴暗。

    中间出了点小波折,等陆遥幸好不容易领人推开公寓门,一把把人丢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倒了冰水解渴。

    她正喝着水,冷不丁的让后头窜出来的林谧吓了一跳,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诈尸的杵在她身后,“我说,你找死啊。”

    林谧盯着她的脸瞄了瞄,认真的摇头说:‘我没找死,是找水喝。’

    陆遥幸靠着料理台看她:“醒了?醒了就下楼让你王姨看看后背。”

    “不怎么疼,自己能行。”林谧打开冰箱拿了罐饮料出来,回来时候给摔到了,但是不疼,“我脱衣服,你待会儿帮我。”

    陆遥幸:“”

    林谧捧着易拉罐,欲盖弥彰的解释说:“我是说帮我拿冰块敷一下,把你的脑补去掉。”

    陆遥幸确实想多了!

    夜里洗完澡,陆遥幸交叠着腿坐在软椅上,文件翻了翻半个字也没看进去,窗外下着雷阵雨。一阵阵电闪雷鸣,即便是开着灯,也能看见从客厅阳台窗帘缝隙里落下的几道电光。

    过了半会儿,林谧拿着手机慢吞吞踱步进来,轻手轻脚的钻进被子,把自己上衣剥掉然后趴平整了,偏过脑袋转向陆遥幸,也不说话就那样直勾勾看着。

    陆遥幸知道那意思,不就是敷冰块吗,多大点事儿!林谧见她起身,这才从被子里露出后背,陆遥幸看了眼,就有些受不了。傻逼!还说不疼,这青紫的面积都赶上拔火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