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 )    都市救赎十七：争取来的幸福（四）

    大家在清丽苑团聚，因不在节日期间，终于搞成功。这时，张洁女驾照也考了出来，买了辆北京‘现代’，唐虎买了辆广州‘飞度’，大家全部开了汽车前来聚会。张洁女至此才向大家简單介绍她做茶叶生意、钞股、钞房的经历。但她没将池慧姗用她名字转移款子一事讲出来，也没将劝梅雪娟、池慧姗炒房一亊讲出来，也没讲自己究竟有多少钱。

    通过这件事，张洁女心里十分明白，大家都已长大了，把她当作精神依靠的日子已将成过去，都要为自己的小家庭、自己的父母、孩子都花心血了！做为人，不管他是伟人、领袖，还是一般百姓、草民，可以说，只要他是正常之人，一生中不管会有何种不同的际遇，经过的生命轨迹是大同小异的：成长、成家、生儿育女、孝敬长辈、生老病死，尤其是在和平年代里。

    她自己这条轨迹又将如何走呢？摆在自己面前的就这条轨迹中的成家这一重大节点又将如何走呢？看来要降服这只锦州虎，还得下狠招。

    大家团聚后，张洁女和唐虎二人仍然住在桃园新村二街坊，直到春节前，她才将别墅全部收拾好。弟弟张栓柱2007年春节结婚，娶了商校毕业学会计的独生女叫荣桂兰的为媳妇，而且住进了自家自造的六上六下三层大瓦房，还有个大院子。由妈妈、嫂嫂、姐姐带了侄儿、外甥陪着一同来上海渡蜜月。因她早就和爸妈、唐虎家有了个计谋，张洁女就邀请唐虎春节留下，帮她照顾一下家人。就此，一家人方始住进清丽苑。

    大年初一晚饭后，大家在一搂客厅里围坐着，电空调打到三十度，房间里很舒适，大家穿着家居休闭装。张妈可是个直肚肠，当着大家，她老实不客气的问唐虎：“我说虎娃！你打算么时把我闺女娶过门？都老大不小的，住一个门洞，吃一锅饭，且不在一床上睡，啥意思？我可想抱外甥了！”

    一向腼腆的唐虎，根本没想到张妈会来这么一下，顿是心中没有了方向，马上向张洁女投过去救助的眼光，张洁女正和小外甥逗着乐，只当没听见、没见着。

    唐虎见没办法可想，红着脸呐呐的说：“大妈！”张妈一竖眉毛，狠声说：“叫啥！？叫妈！我可在锦州老唐家耽过二晚的，咱们二家可订好攻守同盟了！不信你打只电话问你妈！”

    乖乖，张老太可是有备而来，唐虎这下可弄明白了，这都是他仍在叫‘大姑’的张洁女在背后布的局，他一下清明不少，他向栓柱讨了一支香烟，先走到厨房间打开油烟机吸了起来。

    唐虎思虑再三，走进大客厅，他说：“外面飘雪花儿了！明年稳是个好年成！”张妈用眼猛瞪了唐虎一下，唐虎就在张妈面前通的脆下！张妈头一昂，眼一迷。唐虎叫了声：“妈！”大家猛烈掌声起！张妈可还不依，说：“虎娃，妈是叫过了，可事情怎么个安排？说明清了，再起来不迟！”

    唐虎说：“妈！我知道我配不上洁女，因耽误学业，我得赶上，06年我刚把成人考拿下，没法顾及此事，准备07年五·一结婚。”

    张妈问：“就这条理由？”唐虎说：“对！就这条理由！”

    张妈问：“不会变了？”唐虎说：“坚快不变了！”

    张妈说：“好！小兰子把摄象机收起来，把照相机架起来！”唐虎这才发现，张洁女弟媳妇荣桂兰手里一直拿着只小型摄象机在摄象录音。弟弟张栓柱，业余爱好摄影，他撑了根拐杖，极其灵活的布置一切，马上用二只三角架，架上一只高级佳能，一只数码相机……

    张妈他们只要张洁女和唐虎陪着去了杭州、苏州各玩了二天，大年初七就要紧返回了丹东，家里生意要紧。唐虎和张洁女二人上班后，仍然住在桃园新村二街坊101室，还是过伙吃日子。二人回到101室后，唐虎一直虎着脸不与张洁女搭理，回家后该干么还干么，家务尽力多抢着做。

    张洁女在2006年年未，继续拿出300万炒房，在洋泾地区吃进五套商品房子，又拿出30万放在股事玩玩，每天上网查房市、股市，和李亚男通通视频，和读研的梅雪娟、何不悔、和读成人大学的几个人谈淡功课，就是和唐虎不交流！

    在单位里，唐虎也不去和大家讨论社保基金案的事，在他们这一层面的有知识的高薪职工白领青年人的心目中，仿佛中国不曾发生过什么社保基金案……，而是除房市、股市外，就关心如何长知识、增文化、体育锻练，关于世博、世奥、残奥、上海旅游节、女足世界杯……部份人还关心慈善、公益、献血……

    可这段时间里，张洁女没闲着，她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将季挂琴和陆凤珠分别单独约出，又3人碰了几次头……

    就在扑君明来向张洁女咨询他的真假婚姻一事的当天晚上。张洁女将唐虎叫到客厅问唐虎：“虎子，你就准备将冷战一直打下去？将咱俩的结婚事儿一直不公布？你不是没看到，小李家的状况，你家的变化，小梅、老刘的努力，小何、老华的奋斗，小池出狱后，所做出的只好跟老张走的无奈选择，今天，老扑又无可奈何的决定了真假婚姻，你总不能再在感情上伤害我！”

    唐虎没回答，仍板着脸坐在那里。张洁女说：“我和季挂琴和陆凤珠3人可碰了好次头了。已告诉她俩，我们五一结婚。”

    唐虎1听，浑身一震，眼晴睁得滚园……

    张洁女说：“别激动！别紧张！她俩要你发誓，一辈不不许离开我，为我生儿育女。她俩也不怕羞，都说离不开你，否则就等于死人一样。你打算咋办吧！”

    唐虎没回答，眼晴睁得滚园……

    张洁女说：“你倒说说，为么她两人能如此死缠着你？你又为什么放不下她们？你可是答应和我结婚的。”

    唐虎想了想说：“大姑，我是刘师派到九思公司的经济特务，为争到莱阳小区地块开发权，我们是设计了一整套计划的，其中包括用美男计，利用季挂琴和陆凤珠，达到目的。搞成风化案，让公检法无法再查到幕后指挥者。她俩本是良家，让我坏了她们，我欠她们。走到这一地步，确实我也离不开她俩，我迟迟不向你求婚，我实在没法……”

    张洁女说：“你为你老扳扛下犯罪，是不是为了为你老爸开门窗生产厂？他们给了你多少补助？你难道沒分给季姐和陆姨？为什么还要缠着你不放？”

    唐虎说：“就是为了开门窗生产厂。我进牢，刘师老扳中港合资中华天马建安公司总经理，也是我现在服务的中港合资一诺公司总经理郭可敏老太，就按排人到锦州，和我爸合办“锦州虎门窗厂”，老扳全资拿出780万，480万建厂，300万流动资金，我家占4成实股，我爸做常务副董事长，厂长，全家在厂里拿高薪。几年下来，年产值上6千多万，我家每年可分红利100多万。我出来后，郭可敏老太不仅安排我进她家的一诺企业，还给了我480万补助，我分给季姐130万，陆姨100万，我拿250万为全家置了新房。”

    “一开头，她们不肯拿钱，非要和我好下去不可，说谁叫你坏了我？逼我出了轨，你敢不负责任！没有了自己爱的人的关照，怕自己把握不住，万一再出了轨，自己不就真的成了人尽可妇的娼妇！还不如自寻短见算了，我只好答应一世不离弃她俩，她们才将钱收起来的。季姐趁动迁，拿这钱买了高级公寓房，我没法和你明说。”

    张洁女问：“照你说法，九思大赚了，为什么要郭老太补助你？”

    唐虎告诉张洁女说：“在莱阳小区地块个案中，表面上是九思获胜，实际上是中华天马大获全胜，和他们安揷在政府中的当官者获利。”

    “我听郭老太说，表面上天马房地产在52万1亩的原价上，加了10个亿从九思集团公司手中接了盘，实际上是加了15个亿，另5亿成了那帮权贵们的小金库，由九思总裁掌控。做为他们向别的更有权者行贿的资本。可这还是小头，大头是上海房地产管理局的几个头头，各自做为后台，都叫自己的情人、情夫出面，成立了四只股份制民营房地产开发公司，分享了这块肥肉。”

    “我听郭老太说，由天马房地产出力、做担保，让分文全无的三个二十多岁的情人、一个二十多岁的情夫各人借贷到一亿人民币，办起了四只股份制民营房地产开发公司，天马房产自己开发一千五百万平方米外，其余一千五百多万平方米以每亩125万人民币价位卖给四只情人公司均分开发。天马房产大赚了一笔！而且正好在2006年房价猛涨时，莱阳小区的商品房开始上市，要买到8千多一平米！让一大批本来分文全无的无产阶级都成了百万、千万富翁！‘大姑’，你只要从这一视角来看问题，房市的房价能低下来吗？”

    “我听郭老太说，关于莱阳小区这块地还有一只冤案，估计这次市房地产管理局那位一手遮天的局长，有可能因这案件加上后来的四只情人公司的无本生意，会吃花生米！”

    唐虎告诉张洁女说：“这莱阳地块本属上海交办属下的通联房产公司的，这家公司本来是为解决职工住房困难而建立的，在要求企业与政府脱钩的情况下，通联房产改制成股份制企业，成了民营。在资产重组时，那位房地产管理局局长，藉口通联公司在购买莱阳小区地块的手续不合法为由，把这块地块从通联公司手里夺去，对开发权要重新招投标！迫使交办属下十多个出资联建职工住房的单位白忙一阵，联建办被迫解散，资金被迫返回。这么一折腾，原来地价仅24万一亩，现在涨到125万一亩，原来房价在2千几不到3千一平方米，现在涨到8千几到9千一平方米，吃亏的还是老百姓，可就要花大钱购买住房了！这和中央稳定团结、营建和谐社会是极不符合的。”

    “我听郭老太说，这四只情人公司的无本生意，本来外界并不知晓其中内幕，石友兰在莱阳地块个案中出了力，且九思公司没给他多少好处，他反而记恨我天马，尤其狠刘知非，没给他好处。上海社保基金案一揭发，他认为报仇的机会来了，他就把莱阳地块案捅了出去，特别是揭发了四家做无本生意的情人公司的事。把郭老太2员大将柯亚兰、刘知非二人也推了出去！二人受审查三个月。”

    “我听郭老太说，他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所有证据全交上去，责任全往那个局长头上推。如要他们先拿出四亿帮四家公司注册，要他们担保为四家公司各再贷款一亿，要们们先垫资帮四家公司做到房屋封顶等等，为了回报天马，局长召开工作会，通过有效法律程序，把地价定在125万一亩的价位上的所有往来的传真、会议记要、电话录音、会议录相、有关指示等证据全交上去了！所以，我说‘大姑’，那位以简扑、勤政、正派为招牌的局长，可能会吃花生米！”

    唐虎告诉张洁女说：“大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老扳刘知非可不是个等闲人物，为配合天马在房产、股市、房建、建材的整体利益，她权衡九思总裁被刑事拘留逮捕候审后的形势，把九思集团公司财务上做假的事捅向社会，组织资金围剿九思房产股票，今年上半年不到4月份，九思房产股票就跌进st股。九思公司计财处处长石友兰只得引咎辞职。5月份因其它几桩贪污、嫖娼案为由他被公安局抓捕，检察院立案。我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是要通过他追查九思集团总裁的罪行和社保基金案的关系，这狗头心胸太窄，绝对是泼皮一只！肯定会竹筒倒豆子，看来他决没得好下场！”

    张洁女问：“老唐，你有没有听说这四家情人公司，在这次社保案中幅射到什么程度？”

    唐虎说：“我听郭老太说，前几个月，调查组追查上海市各房产公司的资全来源时，四家情人公司也是追查对象，但四个公司出面的四个人，即法人代表，且不是四个情人本人，而是四个情人的亲眷，都是文化程度初高中的工人阶级同志，他们的共同特点都是能说会道者，听说在查问时发生了不少令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的事。”

    “听说：首先把四人找去时，四人就说：一，你们是什么身份的人？有什么资格找我？我就是犯法，也轮不到你传讯我！二，若我犯刑事、民事案，你也没资格问我！就是公检法来，请等我律师来再说。三，你们若以个人或团伙名义传讯、拘捕我，你们是犯法！四，你若对我实行逼供讯，我就认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只要我不死，必追究你个人责任，保你一生不得安宁。”

    “听说，调查组人说：我们是调查组，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

    “听说：四人都说：我可以不回答你，但看在你们身在外乡，娘子不在身边可怜！就劝你们几句。一，我是非党员，我为什么一定要帮你？二，你是党员吗？你可是我们工人老大哥的代表，你凭什么抓我？你这是违反宪法的。三，我劝你早点回家，离家久了不要老婆守不住，红杏出墙，闹出家庭纠纷！”

    “听说，调查组的人说：“我们只想问你，你是无任何财力的人怎么可以贷到巨额资金？”

    “听说，四人说：你懂不懂？年幼无知，我们是什么性质的国家？你懂不懂？我乃工人阶级老大哥，那条法律规定我不能贷款？我不能贷到巨额资金？我用全民资产做抵押了吗？他民用企业愿意为我担保，关你什么事？那条法律规定他民营企业不能为我工人老大哥做担保？你是什么人？你站在什么立场讲话？告诉你，你再如此无知无识，攻击社会主义，攻击我们工人阶级老大哥，我可对你不客气！”

    “凡此种种，不一而谕……”

    张洁女听唐虎这么一表说，简直肚子都笑痛！不过她马上看到这场房产公司资金来源案的追查肯定是没有结果的，在上海，乃至全国，房市的价格马上又要涨上去！而且也体会到社保基金案为什么要转到刑事侦破上去的原因了……

    张洁女说：“我算弄明白了许多事，不过我问你，你怎么安排我们3人？我可是要和你生儿育女的。”她看着一下子又板起面孔，园睁着大眼的唐虎说：“你听好，我们3人碰了几次头，不为难你，但要你努力。季姐她老公默认了她和你的婚外情，他又常年在境外，季姐学会了开车，每周上张扬路过2到3夜，双休日你去接陆姨来张扬路过2到3晚。”

    唐虎大为尴尬：“这……这……那……”

    张洁女说：“设这，没那的！就这么定了！你别以为我反追你，你就得意忘形！我3人可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任！我家可不能用保姆，你就努力吧！”

    读者看到这里，就不难理解出张洁女为了争到自己的婚姻和幸福，不得不做出妥协的原因了，她能掙脱世俗的伦理道德约束，既救赎了自己，也救赎了唐虎、更救赎了季挂琴和陆凤珠。这和她从小受到的家庭、环境的教育、影响是分不开的，是她进了大上海看明白了商场、官场的风行际为、明、潜规则分不开的；看明白了她几个老乡、同学在改变家人和自己的穷人境地，所经历的跌宕、磨练是分不开的。

    是不是可以说：海市市井文化的“笑贫不笑娼”的理念，已成为她判别如何生活下去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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