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刀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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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要挖大坑了,我就先把其放出来了。
cp为蜂须贺xnv审神者。
配对很重清楚。
因为含有会被lofter和谐的剧情,所以,关键处会附上天空部落格跟痞克邦连结,密m有明显提示,相信聪明的大家能猜到的。
坚信每家刀剑有属於自己的个x和发展x,不接受任何审神者找我抗议与谈人生。
我家的刀剑就是这德x。
庭园盛开的樱花,j瓣随着微风轻轻飘落,乍看之下,犹如下了一场花雨。
不同於歌仙兼定触景咏俳的风雅l漫,也不似烛台切光忠带着一票小傢伙,兴致bb的收集樱花,準备製成樱花酿或是樱饼的实际,蜂须贺虎彻仅是倚靠窗栏,看着人类口中称之为美景的樱花。
直到一瓣樱花顽p落在他手中的釉青se酒盏。
釉青的酒盏,清透的酒水,以及粉n的樱花瓣,形成一g浑然天成的小小风雅。
原本想将樱花拂去的蜂须贺虎彻不知想起什麼改变心意,就这样将酒盏蹭近唇边,啜饮之际,倏然低笑。
蜂须贺虎彻的笑声与次郎的爽朗不同,与萤丸的欢快无邪不同,他笑声像是湾延的小溪,略微低沉而清晰,又像是埋藏地底的水琴窟般悦耳。
徐缓的,低沉的,轻轻的,撩过心灵。
那样的欢愉,吸引了周遭刀剑的注意。
一直以来,他们印象裡的蜂须贺虎彻,鲜少发出笑声,就是愉悦,也多是唇角微勾的一抹优雅,以山姥切国广的话来说,这是身为真品的骄傲与尊严,向来酒不离身的次郎则认为,扳着张脸的话,再好喝的酒也会变得难喝。
次郎坚信,蜂须贺多半是喝到好酒才忘怀一笑。
不管那是真品的骄傲,还是品尝美酒的开心,蜂须贺直白而不掩饰的愉悦中,带着一丁难以说清的复杂。
儘管不明白,究竟是怎样的事令蜂须贺感到如此愉悦,眾人却相当明智的选择避开这个话,就连个x最为爽朗直接的次郎也没有出声询问,这是他们对同伴的瞭解,或者该说,裡头包含着一丝的不能说破。
哪怕蜂须贺嘴上不说,他们也知道,能影响他心绪的事,向来少之又少。
过去,只有的虎彻真品与贗品,这样的事能触动蜂须贺的情绪,如今,能够令他感到介怀的事,多了一项。
他们的审神者。
不管是鹤丸,还是萤丸,甚至叁日月宗近与小狐丸,对审神者的第一印象,始终脱离不了那一句,「跟我走吧」
霸道乾脆,一丁点拒绝空间也不肯给,然而,不管审神者身边多了哪些刀剑,她身旁的位置始终属於蜂须贺虎彻。
如此理所当然,不容动摇。
传闻,蜂须贺是审神者所拥有的第一把刀剑,也是唯一听过审神者不同开场的存在。
审神者到底对蜂须贺说了什麼这问题,在某天审神者被次郎灌下一大壶酒,情绪高昂到不知是醒着,还是根本已经分不清方向后,得到解答。
「你愿意成为我的所有物吗」
次郎一面喝着酒,一面与他们j流这项八卦时,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我怎麼觉得这话根本是求婚词来着」
一语惊醒梦中人。
审神者和蜂须贺间似乎有些什麼特殊关係存在,这样的感觉,每个人都曾感受到,可,当他们想再仔细确认时,存在两人之间那种若有似无、氤氳旖旎的感觉又瞬间荡然无存,彷彿一切只是他们的错觉。
现在,因为次郎的一句话,他们不由自主的想起许多事。
好比,不管是贗品还真品,绝不允许第二把虎彻出现在本丸的蜂须贺。
除非出阵,否则j乎和审神者焦孟不离的蜂须贺。
审神者随口夸讚光忠是位兼具帅气与魅力的刀男士后,有好长一段时间,蜂须贺看待光忠的眼神总透着一份意味深长,就练对练,也总是指定光忠作为对手。
五虎退被审神者摸头后,蜂须贺发出令五隻小白虎缩作一团发抖的冷笑。
蜂须贺的行为,可以解释为单方面的争宠,以及近乎病态的独佔慾,偏偏,他们谁也不曾忘记,许久以前,蜂须贺重伤归返,审神者表现的何等震怒。
总是待在本丸,等待他们出阵归返的审神者,破天荒的踏出家门,领着眾人将对方据点扫荡一空,用当时有幸目睹那场清洗的刀男士们的话来说,哪怕对方投诚,表明愿意留下效力,也没能打动审神者铁石般的心肠。
再具t点的表示,就是尸骨无存的残n。
连刀解再回收利用的机会也没有,就让审神者给碎到不能再碎。
那时,他们还觉得,审神者对他们真好,捨不得他们这些刀剑磕着伤了,现在回想,他们简直天真,这一人一刀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宣示彼此的主权,他们非但没有发觉,还被闪光闪到不知不觉。
该说这两人演技太好,还是他们早就习惯两人的相处模式
恍惚裡,似乎有谁弱弱的说了一句,「有回半夜,我起身喝水,好像看见蜂须贺走进主人房间」
「咦原来你也有看过我一直以为是我眼睛花了」
「那个,我我知道蜂须贺常在主人房间待到快天亮才离开。」
「嗯主人不是在蜂须贺房裡就寝的吗」
孤刀寡nv共处一室,还能做什麼别告诉他们,审神者正在替蜂须贺本t进行修护这麼一说,审神者跟蜂须贺根本没隐瞒过,大方的很,他们是怎麼无视这些细节到现在的就因为他们是刀剑,人刀殊途,所以他们根本没想过这个可能
所以蜂须贺今天心情好的原因,难道是心中有所联想的眾人,动作略显僵y的看向从早上开始,便心情愉悦的蜂须贺。
蜂须贺也不负他们期望,察觉他们目光的当下,轻轻一笑,原本被衣领遮盖,烙於脖子上头的红印,就这麼大剌剌落入眾人眼底。
这廝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这是赤ll的示威炫耀挑衅
百感j集的眾人,还没整理好情绪,身边已然传出刀剑出鞘声,转头望去,赫是一脸杀气的压切长谷部,「为了主上,现在就把他斩了」
「等等,长谷部,冷静点。」
「现在,立刻,马上,把他斩了。」
「不行,长谷部抓狂了,快点压住他」
「不要衝动啊长谷部,对蜂须贺动手,会被主人刀解的」
哪怕前头因为自己的蓄意挑衅乱成一团,蜂须贺也毫不在意,他起身,拢拢衣领,迎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审神者。
这是属於他的位置。
*********
刀剑无法自己选择主人。
哪怕是名刀,也没法依照自己的意愿去选择自己想跟随的主人,这点,蜂须贺早就知道了,所以,当她走到他的面前,询问自己是否愿意成为她的所有物时,他的心裡不置可否。
反正,不是她,也会有其他人。
只是差在先后顺序罢了。
更何况,与天下五剑相比,虎彻是为了斩杀而诞生的兇刀。
兇刀噬主,这样的传闻,从来不曾间断过,明知如此,还有勇气选择他的nv人,他不是没有一丁点兴趣或在意,毕竟,在他们的时代,能举起刀剑的,向来是男人。
nv人是被保护的弱者,是被略夺的受害者。
她却毫无犹豫的来到他面前,将他自沉睡中唤醒,只为了一块同行,不是相当有意思吗
在她伸出那隻纤细,彷彿可以被他轻易折断的手,準备将他拿起时,蜂须贺以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拿起自己的本t,「让我自己来吧」
他以为,他会看到她的固执,或是倔强的坚持自己拿起虎彻,没想到,她却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他的举动,「挺好看的。」
「称讚兇刀的外貌,可不是件好事。」
他是把兇刀,是把用於斩人,为夺取x命、彼此廝杀而诞生的兵器,得到他的人,也只想着如何让他杀人,唯独她,仍旧重复着相同说词。
「不,你是真的好看。」
她的言语,奠定他们未来的相处。
他以为,他会是她的唯一,直到她带回光忠、和泉守,带回太郎跟次郎,带回越来越多的刀剑,最后,就连天下五剑中的叁日月,都让她带了回来。
儘管,她身边的位置依然属於他。
儘管,她不管去哪都会带着他。
那种被人瓜分走注视,被人夺走什麼的感觉依然缠绕着他,强烈而深沉的让人觉得难以忍受,甚至有点焦虑。
他只是一把刀,眾多刀剑中的一把罢了他如此告诉自己,心裡却仍是感到不舒f。
不愉快
太不愉快了。
不愉快到他数度想过要和新来的傢伙们拔刀决斗。
y要说有哪把刀的到来,令蜂须贺打从心底感到愉快的,大概就只有蜻蛉切,这把长枪有着显赫的身世来歷,结果,他没有受到相对的欢迎与追捧,他们的审神者有些意兴阑珊的嘆了口气,「我是正宗派的呢」
蜻蛉切满是错愕或者挫败的神情,清楚映入他的眼裡,换来蜂须贺唇角微勾,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漏听审神者最后的那句话。
他忘了自己身为侍刀的身份,忘了眼前的人是他现在的主人,将人拉向自己,勉强她抬头与身后的他对视,「就这麼喜欢正宗」
审神者没有直接回覆他的询问,而是噙着一抹笑容反问,「你说呢」
他以为,她不懂,不懂他对她怀抱着怎样的心思与感情,不懂那种想要独佔她所有目光与宠ai的感情。
因为他只是一把刀。
为数眾多的刀剑中的其中一把。
嫉妒不断的沸腾,叫嚣着要破坏一切,破坏这个由她集合而成的和平世界,毁灭殆尽,独留虎彻。
就在他死死压抑这份疯狂,苦苦维持理智时,她来到他的房间,双手遮覆在他眼上,询问,「嫉妒了」
他以为,她不懂,事实上,她比谁都清楚。审神者为什麼晚在夜深人静时到访,又为什麼问他这个问题,蜂须贺明白了,就像她明白他在不高兴些什麼一样,根本不用隐藏,也无处可藏,「嫉妒的j乎疯狂。」
他听见她的轻笑声,感觉得到她的靠近,最后,柔软的触感,轻轻的、快速的在他唇上点了一下。「这样呢」
「不够。」一句话的时间,足以让蜂须贺逆转和审神者间的主导权。
被他压在身下的nv人,既不惊慌,也不害怕,反而笑得有些没心没肺的欢快,「你知不知道,这个姿势很危险」
危险
对他还是对她
「怎麼个危险法」
他知道,他的审神者不是个会因为一点小事惊慌的nv人,他也没想过,出什麼不安,但却没想过,面对他这种刻意的询问,她竟是浅浅一笑,伸手环住他脖颈,毫不矫作的吻上他的嘴唇。「这麼危险。」
那是一种近似呢喃,又带着一丝g引与挑逗的嗓音。
他以为,主导权在他手裡,怎知一个转眼,她已拿回主权,甚至做的比他想像的更好,更加h人,她宛如y猫般,不留伤痕的轻轻囓咬他脖子,一面伸手意图解开他的衣f,「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唷」
人与刀。
审神者与付丧神。
一旦跨越那条界线,就没有回头的餘地,再也不能退回单纯的主人与侍刀的位置,她将选择权j付到他手裡。
是维持这样的关係,还是跨越界线
该如何抉择答案不是很明显吗他伸手制止她的动作,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取悦了蜂须贺,接着,他握着她的手,引领她解开他的腰带,「这样才对。」
求之不得的疯狂。
失去腰带束缚的和f,一瞬间鬆了开来,理解他意思的审神者在轻笑声中,以指尖轻轻挑开他的衣襟,拉开内衬衣上头的绳结。
衣裳开敞的剎那,他自她眼底看见一抹讚嘆与惊艳。
「你果然好看。」低语同时,她宛如触碰什麼珍贵艺术品般,小心谨慎又轻柔的抚上他x膛,犹如描绘的以指腹延着x线徐徐划过,最后,她神态虔诚的亲吻他x口,最后,这个明明被他压在身下的nv人,抬首与他对望,用着彷彿自高处俯视他的神态开口。
「成为我的东西吧蜂须贺虎彻。」
不是询问,而是更加直接强烈的命令句。
跳脱审神者与付丧神的主从关係,她以最原始的身份与立场表达对他的渴求。
他是否能够成为她的唯一。
仅属於她一人的蜂须贺。
蜂须贺没有给予正面答覆,他仅是将褪下的衣物随手扔到一旁,对着底头的她低语,「兇刀噬主,听过吗」
因为懒得设18禁限制,所以后续请移至下方连结。
天空部落格请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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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克邦请往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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