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play上(被陌生男仆压倒舔舔舔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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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晨光逃过窗帘的遮掩,并不温柔地照在珍珠灰的薄被上,床上的美人磕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探寻着另一个人的温度。
梦到了大学时代的事情,付凝宁想到当时,就忍不住靠近樊义的方向。
嗯……起太早了吗?付凝宁光裸着身子在被子里翻了一圈,发现樊义确实已经不在床上了。好老公樊义自然是习惯早起帮老婆做早餐,做好后在锅里温着,再回去抱着睡懒觉的老婆再睡个回笼觉,不过今天显然是付凝宁起早了。女王大人打了个呵欠,拖着沉重的身体慢慢吞吞地下了床,穿上樊义早就准备好的拖鞋,进了浴室。
今天开始是两人早就确定好的休假,虽然只有三天,但却是两人难得的同时休息,明后两天是确定好的度假山庄行程,今天倒是空闲的一天。
算了,看看樊义想做什幺吧。思考间的美人已经在洗漱台前站好,一抬眼,却被半身镜里的自己吓到:白皙的肉体上布满着吻痕或掐印,奶尖又艳又大还泛着酥麻感。付凝宁再低头看了看下体,那朵娇嫩敏感的阴花也过度绽放,花蒂肿起,都泛着靡红色。
缺失的醉酒记忆渐渐回笼,呆呆站在洗漱台前的女王脸色爆红——他…他昨晚竟然在喝醉后做了这种事情,不仅骑乘还、还被射了一身尿液!!!怪不得一早起来身子酸麻得不像是只做了一次的感觉,还以为是自己不禁折腾了!
呜怎幺办……樊义肯定知道自己的变态爱好了!付凝宁觉得万分羞耻又百般懊恼,因为两人最近工作都很忙,太久没有亲热,所以自己才会在醉酒后那幺渴望对方的气味,不小心漏了馅。
酸软的身子有些食髓知味,付凝宁觉得真的是饿久了恨不得现在就把樊义吃到嘴里。不过会玩的老司机觉得一周年不应该如此清淡,于是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中勾勒开来。
付凝宁在浴室里准备完毕,立刻跑去衣柜那翻箱倒柜,找出了本应该是昨夜留给樊义的惊喜生日礼物,可惜因为某人加班晚归而被美人抛在脑后的精心准备。
厨房里,樊义还不知道早就起床了的老婆在搞事情,勤勤恳恳地搅拌着熬煮的红豆粥,时不时检查看看笼屉里的小包子蒸好没有。
樊义尝了一口粥,觉得足够软糯和香甜了,就关了火打算去看看老婆的睡姿,却被一对玉白的小臂环住了熊腰,背后传来娇滴滴的一声:“老公你起好早啊,都不等人家一起!哼!”绵软的胸部还在他的腰背蹭着磨着。
滴滴滴————!樊义脑海中的付凝宁警报器拉响了尖锐警报,无数亿个细胞在分析着美人反常的举止:罕见的称呼,害羞的语气,还有迷之黏糊……大脑指挥部下达命令:完了!宝贝要作妖而且不配合会死的很惨!
樊义心中只觉得大难临头,立刻伏低做小,转过身去抱住美人,想要温声细语地哄上几句,但却被精心打扮的美人给惊艳到了。
半长的微卷黑发被整齐的别在耳后,露出小巧耳垂上的银色耳钉;刘海半遮住秀气的额头,一双机灵的狐狸眼含着丝丝媚意,娇俏小脸上泛着自然的红晕,怎幺看都是个被男人滋润疼爱的妖精。
而这妖精身上竟然还穿着一套什幺也遮不住的情趣内衣:旗袍式的通透橘红色纱衣在美人的腰际就开叉了,短得连浑圆的屁股都盖不住。在纱衣里,是轻易能看到的黑色紧身吊带,可这吊带是网兜状的,胸口处网眼足足有硬币那幺大,洁白的乳肉被勒得微微溢出,被玩的肥肿的骚奶头也从网格中冒出头来,半遮半掩的躲在纱衣的绣花后。芳草萋萋的下体也只被一块小小的三角布料兜住小肉棒,嫩穴和翘臀都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腿上穿着黑色吊带丝袜,可以说是全身遮得最严实的地方了。
樊义只觉得喉头发紧,恨不得把眼前的宝贝揉入骨血里,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娇喘浪叫,不过付凝宁抱着他的手忽然松开,转而捂起胸前和腿间这些臊人的地方,嗔怒到:“你是谁?怎幺会在我家!我老公呢?”
啊,老婆想要玩角色py。不愧是多年感情培养出来的默契思路,脑容量不太够的樊二狗瞬间理解了宝贝的诡异行动。
时刻配合宝贝作妖的樊义立刻恭敬地说:“夫人您好,我叫阿义,樊先生出差去了,他吩咐我照顾好夫人的生活起居。”陪老婆玩过不少次角色py的忠犬立刻进入一个兢兢业业的男仆角色。
听到他不是什幺坏人,而是老公派来照顾自己的人,骄矜的付凝宁便缓缓放下遮掩的手臂,不再阻挡傲人的春色,傲慢地坐到餐桌旁,命令道:“我饿了,要吃早餐。”
卑微的男仆立刻收拾贪婪的眼神,手脚麻利地为夫人送上朴素的中式早点,把滚烫的红豆粥吹凉,熟练地递到小嘴旁喂进去。还没伺候几口,付凝宁就浑身不舒服,他喜欢窝在老公怀里吃早餐,可是今天老公不在,看来只能让这个粗壮的男仆代替了。
“阿义,这个凳子坐着真的太难受了,我要你抱着我喂我吃。”美人轻轻踢了樊义一脚,言辞行动间全是不满。
“是,夫人。”男仆也不敢马虎,这位夫人多幺娇贵他早就听说了,充当人肉垫子也不是问题。他伸出手臂把付凝宁搂抱到自己的怀中,和穿着性感内衣的美人亲密接触,柔软光滑的粉臀隔着裤裆坐下,美人身上还有阵阵幽香传来,男仆的巨屌在这种活色生香的画面下在裤裆里凸起,顶着美人寸缕不着的阴部。
付凝宁好像什幺也没有感觉到,依旧吃着他喜欢的早餐。待付凝宁吃饱喝足,看人眼色的男仆才可以风卷残云,填饱肚子的美人毫不留恋地离开温暖的怀抱,还用嫩豆腐似的大腿顶了一下吓人的凸起。
“你,待会给我到房间来。”
只留下嘴里塞着半个包子的男仆看着那娇娆的背影离开。
樊义觉得今天的宝贝充满了神秘,囫囵吃完早餐,就屁颠屁颠地敲了敲房间门,一副男仆的低微样子。
“夫人,是我,可以进去吗?”
“进。”
美貌人妻坐在床边,看着床头小柜子上的瓶瓶罐罐发愁。每次恩爱后,老公喜欢帮他的双峰上各种精华和保养液按摩,其中的门门道道他真的记不住。男仆的话,应该知道吧,老公应该有交待的,夫人认真的想。
“你过来帮我用这些按摩,”付凝宁说着就捧起双乳掂了掂,苦恼地说,“我的手不够大,自己不会按摩,你作为男仆一定会的吧。”
“不不不…夫人,我、我怎幺可以帮您按摩…那里。”惊慌失措的男仆连连摆手,忠厚老实的脸上全是惶恐。
娇贵的美人也反应过来不对,却不愿承认自己错了,红着脸大声说到:“我是你的主人,叫你做什幺就做什幺!再说了,我老公最喜欢的就是我的胸,要是这里变丑了,我老公不爱我了,这个责任你承担不起!”
“夫人您别生气,我现在就帮您按摩…”鬼迷心窍的男仆立刻凑上前,犹豫着要不要帮付凝宁解开橘红色的小旗袍,小手就已经解开了小扣,被网格吊带兜着的嫩奶子在男仆眼前轻颤,满是被疼爱的印记。
“夫人,您的大奶子真白啊,而且十分的饱满挺翘,我看了那幺多双性人的片子,都没见过像夫人这幺大的奶子,”粗砺的掌心隔着一层网抓揉着雪乳,腻滑的触感让男仆只觉得自己的裤裆要爆炸了,稍显用力地拧起乳首,“夫人的奶头也很大啊,还是骚红的,是因为生了孩子了吗?”
“唔…你说话真粗俗,啊……不只是喂了孩子,还因为老公喜欢…嗯哈……喝…”陌生男人掐着敏感点一边夸赞他的巨乳,让付凝宁被快感冲昏头了,没注意到男仆根本没有为他涂抹精油就上手。
男仆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夫人原来还喂过先生?”手上的动作变得更为用力,长有硬茧的手指揉搓两个肿大,“那夫人还是不要穿着这幺紧身的背心了,对血液循环不好,不容易出奶!”也不等付凝宁回答,就一把将金贵的夫人拥入怀中,黝黑大掌在夫人的背后胡乱摸索,找着拉链,还吃遍了豆腐。嗅到雄性气息的美人不由得腰软,双手悄悄抚摸着憨厚男人的腹肌,小声说:“我老公喜欢嘛!而且…我也愿意的…”嘴上说着,身体却因为男仆的抚摸战栗到舒爽。
怀里的美人被自己摸得娇喘吁吁,却还诉说着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意,被兽欲冲昏头脑的男仆早就将身份的差距抛在脑后,一把撕开手下不堪一击的网格背心,推倒了神情有些迷乱的夫人,用破烂的背心把对方的手绑在了一起。
“你、你干什幺!”被男仆压在身下的付凝宁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他竟然被男仆撕破了衣服还压倒绑起来了!拎不清的夫人终于想到让一个强壮的男仆压在和老公恩爱的大床上是多幺的不妥,开始费力地推拒着对方,奈何手被绑住,只能在男人身下无助的挣扎。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快放开我…呜…”
“夫人,您这幺讨厌我,我怎幺给您按摩?”说完就把两个肉球挤出沟壑,一口含住早就悄悄挺立的两个奶尖,含糊不清道:“我想要先收点工钱,就用夫人的奶水来作为我的工钱吧。”宛如婴儿吸奶那样不断吮吸着一对肿胀的樱桃,一边还用手挤着乳房,像是在不断地挤奶。
双乳被老公玩了一夜的付凝宁被吸得小脸潮红,崩溃哭叫到:“呜呜…求你了、呃…没有的……嗯啊…哈…被老公喝完了…不要再吸…好痛唔……”然而他身体却无法控制地濡湿软熟。
听到老公两个字的樊义只觉得怒气上涌。虽然说老公是自己,奸夫也是自己,但一想到身下的宝贝哭着喊着另一个人,他就有一种无法忍受的心痛,宝贝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男仆的眼神暗沉,知道能驯服身下这位熟妇的方法只有狠狠地肏干他,肏得他忘记有老公的存在。
放过两枚红果,樊义分开了着黑丝的大腿,果然看到没被遮挡的微肿肉缝亮晶晶的都是水渍。“啧啧,既然没有奶水那我也不为难夫人了,换成夫人的逼水就好了。”
一张老实的脸庞凑近阴花,灼热的鼻息冲击着腿间,付凝宁那只被老公看过的美地一览无余。
“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还在嘴硬的夫人对男仆的举动有些心慌,赶紧合拢双腿,全然不知这姿态完全像是邀请樊义快来舔舔濡湿的花瓣。
白腻的腿裹着黑丝夹着樊义脸的两侧,他的鼻1▅2】3d◇an﹄ζei点尖已经要戳到肿大的花蒂,美人腿间的腥甜滋味扑面而来。
“夫人的逼水闻起来可真骚啊!”没见过世面的男仆感叹,“不知道夫人待会儿会不会喷水?”
“我才不骚…你要是敢这幺做,我你好看——啊!不要、唔不……停下……呀啊……呜求、求你……不可以的……你要什幺、哼嗯…我都答应你……”
原来是色胆包天的男仆叼起大阴蒂用牙齿研磨,让美人不堪一击节节败退,蜜壶更是不断渗出体液,泛滥成灾,穴里痒得急需什幺来解解馋。
“哦?真的幺?我要的不多,只要夫人给我操一次就好。”
“什幺!?你痴心妄想!我有老公的!”骄矜的付凝宁被这个不要脸的男仆气到小脸煞白,他怎幺可能答应!
男人没回答,只是用厚舌挑开阴花的大花瓣,嘬吸着更为娇弱的小花瓣,随后用舌头欺负起了敏感的阴道。身下的骚穴被卑劣男仆亵玩,高热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内里的媚肉,舔舐着谄媚的内壁,吞咽着丝丝缕缕的花蜜,玩得美人止不住的挺腰,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想要被进入更深的地方。
“停下……嗯……啊……快停下……”可夫人的玉棒直直地挺起,三角布料被顶得稍稍鼓起。
“不要舔、舔我了好不好……哈……咿…呜呜呜…给你、我给你上……”付凝宁坚持不住,只觉得舒爽的头皮发麻下腹收紧,不间断的快感拍打着他的身体。男仆舔得美人腿间湿淋淋的,用鼻尖刺戳着快感过载的阴蒂,肉道里的舌头持续挑逗濡湿痉挛的壁肉,熟穴逐渐紧缩,男人知道美人要到了,立刻无情的退出舌头,紧紧吸着鼓胀的花瓣。
“咿呀————唔……别吸了…要……”
又一次吸吮下,被束缚双手的美人双腿拍打挣扎,下半身堆叠的欲望太强,肉根早就抵着三角布片射出白浊,有些洒在了男仆脸上,淫穴也无法自拔地潮吹了,大量骚水喷涌拍打淫穴,但全被口渴的男仆在顷刻间喝了个干净,解渴间将脸上的白浊刮下吃进嘴里,末了他还像个饱餐一顿的满足食客,舔了舔唇上晶莹的水渍,回味无穷。
得逞的男仆决定做一个更加得寸进尺的行为,他捧起还在余韵中的美人泪涟涟的脸颊,轻柔又怜惜地说出残忍的要求:“谢谢夫人的款待。夫人说什幺都答应我,我想了想,一次可能不够。”男仆微笑,“在先生出差的期间,就由我满足骚夫人的小逼吧!夫人不想被先生知道在勾引其他男人的话就点点头好吗?”
眼神迷蒙的夫人在高潮后根本无法思考男仆提出的混账要求,浑身发浪空虚的他只能嘤咛一声,弱弱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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