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阅读
字数:14602 加入书签
受到他炽盛的怒火,可他的掌心却温厚地覆盖在自己胸前,轻柔地按摩之後,插菊感觉暖暖热流渗入,宛如沿著冰魂针开辟的通道输入四肢百骸,身体上的苦痛减轻了许多,甚至前庭和後丨穴里也被春日暖风过境,三尺之冰开始消融。插菊虽然尚泄不出jing液,喉咙间却忍不住舒服地泄出嘤咛一声。
梓卿脸上才见雪霁放晴,又捏著丨乳丨红道:“以後不可随便以身示人,否则本王就废了他们眼睛!”插菊愕然点头,这麽说是不是以後不会有每日的早课,也不会有每日的净沐苑的特别净身?不管怎麽说,或者多年来早已经习惯日日赤身露体的被别人摆弄,却永远不会喜欢,所以王爷的命令插菊是欣然接受的。
欢馆的嬷嬷对恩客的喜好那可是明察秋毫,春、秋嬷嬷隔著垂幕仅凭王爷这几句话就知道了王爷对插菊那份独占的心思。暗自咂舌,下午一翻准备没有白费功夫,秋嬷嬷躬身近前禀告龙液已准备好。
梓卿又包严了插菊,连肩头也捂得密密实实才发话。修翊和修翎两边掀了钩到琉璃挂上,春、秋嬷嬷蹲在床边揭开插菊臀後被子,梓卿一见旁边托盘里济相思的一端连通著一个细长的管子:“且慢,这是什麽?”
春嬷嬷答道:“回王爷,此物是奴才下午命欢馆送来的,鱼肠所制为馆内诸丨穴灌洗尿泡之用。插菊後丨穴已经被滋养一日,不再固硬若石,鱼肠入体软化,丨穴内长久吞含不适感轻微;而且王爷昨夜辛劳,今宵断不敢影响王爷安寝,王爷可让插菊侧卧,奴才们会轮流值夜保证插菊後丨穴的泽润供给。”
梓卿听罢命他举过银盘,仔细端详鱼肠,本想让插菊看一眼,见他又是闭了眼头只转向内侧,恍然他是一定熟悉这东西的了。安慰地紧了紧手臂:“很细。”
梓卿这话是为了要插菊安心,後丨穴不会吃苦。插菊心底根本不是怕鱼肠入丨穴,想想以前这可是插进身体更细狭通道呢,插菊怕的是由鱼肠而带来的记忆,所有的特别的调教,就是由鱼肠清洗尿泡而拉开了几乎长达一年的地狱之行。
春、秋嬷嬷还是在插菊的配合下送鱼肠深入到男蕾上,然後放下帏帐,命修翊床下负责持续推送济相思内的精华。梓卿揽著插菊贴合自己,插菊很安静,不动、不说话。
“今个儿好些了吗?”
“奴才插菊谢王爷垂询,奴才插菊好多了。”
梓卿满腔地柔情蜜意被这句话回答扑灭了,心里一下呕得很,半天说不出话来。待看插菊的时候,他已经阖了眼,传来轻浅的呼吸。睡在自己怀里的他,略略缩著身,头抵在胸前,连呼吸之间都是小心翼翼,梓卿心中的呕闷就换为怜惜,抚过他耳边的发丝:“本王再不冷落你了。”
或者插菊长睡到午後得到精气补充,也或者是梓卿的精血滋润,插菊在睡梦中情动欲起,只觉得後丨穴、前庭火热,身体不断摩擦著梓卿,手也缠上了梓卿颈处。插菊如蛇一样身体追逐著梓卿痴缠,梓卿当然是苏醒回应他。
“要……要……”插菊喃喃说著。
梓卿吻著他,手也爱抚地一遍遍流连每一寸腻滑肌肤。微弱的烛火下蝶翅颤动,插菊滟涟的眼瞳水漾波光,微撅的双唇引人遐想,梓卿看得怦然心动,口舌干燥,腹下也被他蹭得高耸起来。插菊犹还不满足地梦呓:“给……我……要……”,轻灵曼妙的迎合体态要梓卿呼出的灼热气息烙烫著插菊更加欲火滚滚,得不到舒解的他啜泣呻吟,眼角一滴滑落。这可落到梓卿心坎上了,一迭连声唤人,抱起了插菊。
刚才插菊一动,帘外春嬷嬷就赶过来了。听见王爷唤人,压低声音:“王爷勿急,插菊这是发情了,这说明後丨穴恢复得很快。”
“他可能承欢?”
“万万不可,王爷还请委屈两日。”
“他很难受!”
一纸休书03-34
“奴才会加大灌注满足他,奴才召二位少爷来侍奉王爷吧?”春嬷嬷料到插菊午夜的情潮,当然知道王爷抵挡不住插菊的美态诱惑,所以根本没有允许午三和午八回去。此时召了他们进来,挂起帏帐。梓卿把已经完全清醒了的插菊半依在自己身上,所以看见午三和午八低头进来,被欲望煎熬著的插菊惊恐自己会有失控丑态被他们看见,抓紧了被子:“不、奴才插菊不、主子看……”。插菊在迎雨轩的时候为王爷司值舔菊助兴,插菊概念是“司值”──自己的劳役,但是自己放荡发浪去乞求王爷,这才令他无比地心魂俱黯。
插菊都是敬称梓卿为王爷,所以这主子不是叫梓卿,自然是指跪著的二人。想到插菊居然称他们为主子,怕他们的轻视(误以为),梓卿忍不住迁怒二人:“见过公子!”。分了玉杯给他们,正打算退到外厅的春嬷嬷和继续以济相思哺喂後丨穴的修翎都是一震,而两位少爷迟疑著还没有拎清。插菊曾在王爷别院以公子身份生活时,修翎做为侍童跟随著,所以他机灵提示:“还不快给我家公子请安。”
午三忙拉著午八磕头下去:“奴家给公子请安。”
插菊身上偏是欲火焚身,对少爷之言惊疑未定。事发突兀,连春嬷嬷都被震住,两天了解到的情况也无非是插菊成为贱奴,几乎致残;现在看著王爷还是有几分喜爱的,这并不代表什麽特殊意义,倾国美色面前,哪个男人不心动啊?何况还是颇具匠心费劲辛苦调制出来的,万没有白白浪费的道理,这麽专属的一个丨穴还是会带来别人所不能够给予的快乐,所以才要竭力抢救回来。然而公子──权贵们最得意的男宠一般也就是个少爷,插菊不但不是侍寝,离男宠差了几个档次,差点连一只丨穴也当不上,这是公子?
也难怪插菊不敢相信,只当欲火冲昏了自己大脑。可是他不应声,午三和午八就不可头离地。午八被午三拽著磕头,心里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见插菊还不应他们平身,只当插菊是恃宠而骄,又嫉又恨,等不急要服侍王爷,让王爷知道自己的好。午八大胆抬头谄媚:“王爷。”
午三暗叫莽撞,却不敢去拉他。梓卿本低头是要安慰插菊的,见午八没有经过插菊允许就自己抬首了,如此轻视插菊。抬腿就是一脚:“大胆奴才,冒犯主子!”午八被踹出翻滚,春嬷嬷、午三和修翎都噤声,插菊也被惊得呆滞。梓卿才要传人,插菊连忙回应。春嬷嬷因为调教过午八,所以扶拉起他跪到墙角,实际上是帮他。
“还发什麽愣?”
午三跪爬几步到王爷面前,聪明地只低头在腿间侍侯那根欲望,一直都没有抬起过眼偷觑。梓卿一边享受,一边通过手、唇、语言来缓解插菊的无法宣泄之苦。由於王爷又有龙液射出,所以春嬷嬷方才已经要修翎可以加快加大灌注的速度,修翎根据王爷和插菊的节奏,在午三玉杯盛接的时候,推进了大剂量的精华浇灌男蕾,插菊欲望总算略得飨足,情绪安稳下来。秋嬷嬷和修翊进来换下修翎,梓卿复搂著插菊垂帏躺倒。
这边秋嬷嬷让午三可以回去休息了,午八则一直在墙角跪著。看著几乎赤裸的午八,又见秋嬷嬷看都不看他一眼去忙自己的,午三知道没有王爷命令,秋嬷嬷也不敢放人的,只有低头走出去。午嬷嬷免他早课并言下午赏赐舔菊,就准他回去,外厅里自有人为他穿上披风送回珊瑚阁。
清晨才至,梓卿就睁开了眼,看著怀里的人,脸上不再青白,唇上现出点血色,胸口就有款款清泉流水。轻声唤人,可伶可俐进来侍侯。让俩女婢还是放下帷帐,不可扰了床上人的清梦。安一到了外厅,是接王爷回东院梳洗早膳的。抬脚欲出,秋嬷嬷躬身:“王爷?”眼睛撇向墙角。梓卿才看见跪了一夜的午八。半夜的时候插菊正在难受呢,梓卿当然脾气急噪;一觉起来插菊安然酣眠,梓卿也是神情气爽:“以後见到公子都要跪安。”这麽轻轻一句罚,梓卿好心情地不打算追究了。
午八惧怕了一晚上的处罚──撤了侍寝──没有变为事实,这要他死里逃生後的惊喜,磕头谢恩。至於梓卿为什麽没有撤了他侍寝的封号?因为梓卿根本不记得他有这身份。西院里的人对什麽备寝、侍寝、姑娘特别敏感,人人都盼望著自己有了封号那一天;可对梓卿来说,这些本无任何区分,无论什麽身份都是床上解决他欲望,侍侯好他需要的。所以他也只是在刚刚回府的时候,封过这些人,又引起争风吃醋的风波,严厉处理过以後就再也没有封过任何人。
梓卿回到东院,练功、梳洗、早膳、上朝,开始一天的工作。直到午膳时分,命安一去探看插菊。王爷离开後,春嬷嬷让修翊在貔貅金炉里燃了安神香,助他多睡几个时辰。当然貔貅炉和香蕈都是这两天才分配到无名阁的,两日之内无名阁水涨船高,无论吃穿用度上都在进行著及时地调配。安一来到无名阁的时候,插菊已经被服侍沐浴过,靠著吃汤水呢。
安一如实回禀主子,梓卿听著脸上表情就柔和起来。安一另提到春、秋嬷嬷正查看主子以前赏赐的锁阴钗,以为今夜所用。梓卿“哦”了一声,陷入沈思,片刻即一笑,复又著手处理公函。
午三上午补眠,所以下午只是要婢女把长椅搬到花园里,懒懒地享受日光浴。到舔菊人员到达,才回卧室躺下。服侍的人进来,午三瞪大眼睛,坐起了身。舔菊都是二人完成,进来者为一名备寝,另外的是午三邻居八少爷!八少爷一反脸上时常带有的倨傲,卑躬地跪到三少爷前与那名备寝一起开始。
午八没有被王爷重罚,但是午嬷嬷可没有纵容他,也是有心要杀杀他凛人盛气,所以这一上午他都在以求苑里重新学习规矩的。後丨穴里一直被磨欢杵刺激,前庭涨到欲爆时分,就上五爪锁龟子套勒住,午八哭嚎打滚,可还是逃不掉下一轮後丨穴磨欢。整整一个时辰後,午嬷嬷才命他带著五爪锁龟子练习舔菊。
插菊下午也是小小地艰难了一把。春、秋嬷嬷还是要他後丨穴主动吸吮,可是鱼肠比较细不说,长度过三尺,插菊要吸食到尾端的济相思中精华,真是吃奶的劲都要使出,後丨穴里如此吃力收缩舒张,旧伤未平,又凭添新的裂伤。
一纸休书03-35
晚膳的时候王爷命人送来了一个盒子,插菊谢恩以後打开看了一眼就递给修翊了。等济相思里空了,插菊的前庭如春日种子,由稀薄软发中悄悄探出张望。春、秋嬷嬷见此面有喜色,插菊康复的状态比预想中的快,今夜已经可以出精了。但是为了固本培元,保证後丨穴的精气充沛,是时候入钗阻止了。命修翊拿锁阴钗的锦盒,修翊却把刚才王爷赏赐的盒子捧来。
“王爷应该会喜欢这一根。”打开盖子。
嬷嬷眼光所见,二人两声惊叹。璀璨流光,一根凤头钗静静躺在盒底。看看凤钗,再看看插菊,嬷嬷表情怪异,他们自己交换眼神也是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疑问。插菊刚才就看了,知道这钗精美绝伦,但是这里是亲王府,这也算不上什麽稀罕东西吧?何况以前王爷赏赐自己的那些钗、套也都是价值不凡,无非都是戴到那里的,即将沾染的yin糜令美丽失色。
嬷嬷欲拿出观赏,修翊竟然退了一步:“嬷嬷,奴才以前曾经在别院侍侯王爷和插菊的时候,王爷有令插菊自行入钗,不可假他人之手。”
嬷嬷笑了一下:“我是想仔细看看那凤头钗,没见识的东西,有眼无珠。”
修翊、修翎笑嘻嘻讨教:“奴才知道王爷赏的当然都是好东西,可就是太少了,奴才见到其他院子里赏赐总是丰富,上次三少爷那里唱赏,好多啊。”
“而我们公子只被赏赐了一把木梳。”
“黄杨梳子?”问的是插菊。
插菊点头。修翊、修翎并不知道梳子的价值,而插菊为免麻烦也不会主动说明,可是嬷嬷们会一下就猜到的。
“那就难怪今天会有凤钗了。不用看了,插菊,王爷这样抬爱你,还不知感恩图报,好好珍惜那一方丨穴洞吗?修翎,为他小解、净手。”
修翊把凤钗也净过,沾取滑液後端过来。插菊拿起凤钗,入手表情一松,一直关注著他的嬷嬷好心解释:“你以为很沈重?这是王族侧妃的礼饰!”
插菊似乎没有听明白地直瞪著嬷嬷。而秋嬷嬷平静地告诉他:“不用怀疑,你没有听错,和你想得一样。”
皇家王族古来都是等级明确、制度繁杂。就好象皇後的凤冠配饰贵妃当然不可以拥有,不是价值而是权利身份的代表,所以出席重要场合,皇後会有凤冠,贵妃也有自己依照礼制应该佩带的饰物。而亲王妃的正妃按礼是金步摇,侧妃为凤头钗。一般都是正式场合必不可少的身份象征。而这时候她们莫不是争齐斗豔,不可能只有这唯一装饰,所以这礼饰精美的同时,通常也兼有轻盈之优。
插菊握住手里的凤钗,久违了的酸涩起伏胸臆。钗端本应有的尖利成为圆润,明显痕迹清晰可辨。背转身体,捏起自己已经半硬的分身,将凤钗缓缓深入。太久没有进入过异物的窄径,动作再小心,也是火燎过一样的感觉,钗身全部隐没,插菊也出了一身细汗。扶他靠躺著,一致地众人弯身到凤头钗的地方。
“奴才插菊想安静一会。”插菊的话打断他们贪恋地欣赏,视觉地奸yin。这次,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为他盖好被子,小心落下不压到凤钗,然後齐齐退到外厅。插菊慢慢仰起头,闭上眼。
王爷到的时候,午三已经和另外的一位备寝准备好了。王爷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外厅,黑眸蓦地一暗:“为什麽不在里面伺候著?”
春嬷嬷躬身答话:“回王爷,公子刚刚入了钗,略有不适在休息,顾奴才们不敢打扰。”
“哦?本王正想问你,为什麽今夜要簪钗?”
“恭喜王爷,公子宝丨穴恢复状况甚好,明日即可承欢,为了敦促内丨穴男蕾结露,今夜还需稳固精气,所以别钗以阻精水外泄。”
“他已经可以出精了?”梓卿语调高扬。
“是的,但请王爷务必不要因为怜惜而允公子今夜泄精……”
梓卿没有听完,摆摆手已经迈步去内室,来到床沿,插菊刚才听见他们外面一席交谈的。见梓卿进来,他前庭插著凤钗,後丨穴含著鱼肠延伸到床角,只有在床上问安了。
“不舒服了?”
插菊知道他问的是前庭:“尚好。”
梓卿掀开被子,玉体横陈,完美地神祉羽化出的身体赤裸裸展现。即使连著拥著他两日了,梓卿还是臣服赞叹他天生的美感。腿间停息了掌心大一只飞凤,凤尾长长翅翎嵌满五彩晶珀(就这种珠宝轻,只有选它了)沿茎身帖服,凤嘴里衔著一颗小小夜明珠,投射出温暖光晕。玉茎被炽热视线烫到,颤巍巍茁壮,窄道翕动,冠头密洞里的钗身被牵动,凤口明珠翻滚,宛如欲飞鸣凤。
梓卿心跳加速,搂住插菊连续不断落下亲吻,含住红樱,拈动凤钗。插菊不一会身子就软得象一滩水,无力地在梓卿怀著急喘,双手死扒著梓卿,身体也拼命地往他怀里挤。梓卿欲火大炽,手下动作猛野起来,对这身体的渴望如沙漠中追寻绿洲的旅人一样疯狂起来,硬得发疼。
午三和备寝这时被春、秋嬷嬷打发进来,有著昨天的教训,午三和备寝跪到床前低头:“奴家侍侯王爷,奴家给公子请安。”
稍稍唤回了梓卿的理智,由午三和备寝口侍释放欲火;而插菊无处宣泄,则一直在高峰下徘徊,几次凤钗剧烈颤动,他呜咽呻吟,梓卿都低声安慰。在午三的玉杯里发泄以後,春、秋嬷嬷知道插菊没有王爷爱液,只会被熊熊欲火焚化,所以动作迅速配制好精华之液,鱼肠一直含服在男蕾上,只摘取济相思抽满龙液接回鱼肠就好。插菊内丨穴吸食到补养,前庭立得更高,但是呜咽之音弱了下来。
梓卿对著活色生香,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的雄阳也不服输地又致意著。备寝和午三还没有退出去呢,所以复又过来口侍。暌视著插菊酡红的俏颊,梓卿柔声道:“本王今夜多浇灌你几回,明日可承欢了。”
“奴才插菊谢王爷赏赐。”
眉头一挑,轻慢抽动凤钗:“没人告诉你这是什麽吗?还是春秋嬷嬷不知道?”
插菊细喘著不说话,欲望中意乱带了几分情迷。梓卿手滑到臀後捏住鱼肠,滋润被截断,只见插菊脸越来越红,只一会工夫,插菊身体反弹扭曲:“啊……要……”
“知道这是什麽了吗?”
“奴才插菊知道。”
“还奴才!”
插菊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弓起身体渴求地看著梓卿。雪扇下蒙了一层水光,茫然无助如迷失的孩子。
梓卿终是不舍叹息:“臣妾。”
一纸休书03-36
插菊搂低梓卿脖颈,主动送上双唇亲吻,而身体也在他怀中如蛇一样婉转扭缠,嘴中呢喃不清地:“要……疼……”梓卿一听他呼疼,马上松开了对鱼肠的阻塞,恢复精华地灌溉。插菊的热情超出前二夜,一直都在无法尽兴的高潮下抽搐。梓卿看他倍受煎熬,本有惜他之意,想著多多喂以精华之液,稳定住他的情欲。可是插菊只一味地痴缠,手一离开他的红萸,一冷落那凤钗,他就发出啜泣抗议,牵引梓卿不断撩拨他。插菊的低泣微弱,且伴有细小抽气声,让梓卿只觉得万般怜惜,再舍不得他落一滴泪。所以只有配合著他,直到他力竭神枯的昏睡过去。
在午三他们第三次端走玉杯之後,梓卿猜想或许是精潮涌动导致了插菊地亢奋。虽然没有出精,毕竟高潮数次,现在这身体应该是疲惫不勘的。想到明日他就可以亲自承欢,梓卿传令今夜多多滋补他。轻手脚地把插菊舒服地放在自己胸前,梓卿带著满足的笑意入睡。
一觉睡到安一前来迎主子,梓卿方又吩咐一些离开。他一走,插菊也醒过来的,听见声音,修翊、修翎赶紧进来,服侍著梳洗,连净齿也是他们端了钵盂在床前。然後把插菊扶靠坐起。
“公子,可传早膳?”
插菊摇摇头,喝了几日的汤,胃里虽空,却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几位嬷嬷都在外厅候见,公子这会可见他们?”
“嬷嬷候见?”插菊重复著,因为这句话很讽刺。
“他们早候著呢,公子现在什麽人啊,外面等著传见的多著呢,只公子贵体欠安,午嬷嬷不允他人打扰了公子修养。”修翎以为他不相信,还特意地解释。
三位嬷嬷进来请安,午嬷嬷回禀目前无名阁加拨过来的八名人手安排,请示是否可以在院子里安置一间小厨房,因为公子身体缘故,火上随时要煨著褒汤点心。修翎他们听说又调过来四人侍侯,喜不自胜,看样子王爷让公子自称“臣妾”,已经彻底表示了公子独领风骚的富贵日子开始了。
春、秋嬷嬷则是汇报昨夜里的内丨穴之蕾应该已经攫取到王爷足够精华,今个白天是查探男蕾凝露的情况。他们安慰公子不要忧惧,鱼肠尚未退出,他们只要通过济相思抽吸,就可以知道里面功能恢复的如何了。他们还真诚地祝贺公子,赞叹公子後丨穴的不凡,具有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他们确信公子晚上已经可以被王爷宠爱。
插菊有点头的时候,话却说得很少。修翊端进参汤,劝慰著:“公子还是略进点汤水吧,王爷这几日忍得可是辛苦了,怕今晚上会多疼爱公子几个回合呢。公子可要养好了精神,才可以全力侍奉王爷啊。”
“公子不为自己,也要为王爷爱惜著身子啊。”修翊也帮腔。
秋嬷嬷看插菊只是皱眉不语,突然想起一事,对二人问:“早上可服侍公子小解?”
二人才警觉,请罪过失、疏忽。昨天午三他们口侍以後,向嬷嬷们回禀的时候,把王爷赐插菊臣妾自呼说出,惊得他们面面相觑,想的都是一个问题:王爷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在意插菊。那时候,三人都在反溯自己对待插菊的态度上有什麽纰漏。
午嬷嬷已经知道了凤钗,也相信王爷是喜欢插菊的。但是本以为王爷对插菊只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独占、还没有失去兴致的喜欢,想著插菊会有一阵子得势了。预想中也就是风华倾城的美貌换取一个男宠封号,这对插菊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了。最可能的就是这几个月过去,王爷又有新人,或者会转移了热情。但是午嬷嬷有一种感觉:王爷即使不再宠他,也不会放了他。最後也会随著岁月慢慢流逝,插菊终将圈禁在无名阁里。
但是臣妾二字动摇了午嬷嬷的直觉。这西厢里从来都是奴家、奴才,本插菊被尊为公子,已经凌驾他人之上。现在还允他臣妾之名,即使插菊没有移到东院,在王爷心中他已经是妾室,而不再是这些xing奴。所以一晚上其实他们都没有轻闲,西厢里唯一的妾室,无名阁一切都要比照妾格而新。修翎他们当然也知道了公子今下尊贵,所以早上才不敢放肆地去查看他男体。顾而忘记接下他夜宿。
修翊端过夜壶:“公子可否自行撤了钗,容修翎去清洗,奴才为公子接夜香。”
插菊转眼几位嬷嬷,三人一躬身告退,然後手才伸入被下,修翎端著银盘接过凤钗,插菊对修翊:“你也下去吧。”
修翊还想说什麽,被修翎扯了一把袖子,二人出去。一柱香的时间,复又进来,修翎把净好的凤钗奉上,修翊端走夜壶。插菊自行背身入了钗,他们就端进早膳。修翎见公子神色之间并不见喜,想是身上还没有舒服,所以讲一些话题转移著,也想讨他高兴。
“公子不知,外面刚才很是热闹呢,早起分配到公子面前侍侯的备寝们都前来谢恩呢,人人都说他们好福气,可以来咱们公子眼前,公子神仙般的样貌让他们日日进身,也会沾几分仙气呢。只是公子贵体违合,嬷嬷免了他们今早的问安侍侯。”
休息後,春、秋嬷嬷走进来,手里端著托盘上还有五只济相思,这是从欢馆又送来的,先把空的济相思摘下来,拉开後面的延伸,再扎套回鱼肠。插菊现在已经可以後丨穴深含鱼肠平躺在床上。
“公子,奴才现在要冲一冲男蕾,请公子用心体会著。开始会稍微有点刺疼,公子不必紧张。” 秋嬷嬷也不等插菊答应,把济相思猛然一下推挤排空,插菊啊了一句,身体一挺,前庭钗身一措,扎进去更深。春嬷嬷在旁边把另外一只已经抽好的递上,很快第二只又迅速压空。插菊只觉得男蕾上一股股气流喷冲,一股胜似一股集中冲击那男蕾的内心。
“公子处男蕾虽然愈合,但是名为处男蕾,自然是如处子开丨穴一样需要破身,奴才这是先把处男蕾冲通畅些,帮助公子受得王爷神器。”
一纸休书03-37
“公子处男蕾虽然愈合,但是名为处男蕾,自然是如处子开丨穴一样需要破身,奴才这是先把处男蕾冲通畅些,帮助公子受得王爷神器。”嬷嬷这话半真半假,插菊男蕾既已挽救回来,但由於之前是一幅半饥不饱的日子,还是萎缩了一些。那日情势逼人,迫在眉睫下许了三日时限,也顾不上丨穴嬖的层层细裂,先要这丨穴可承恩再说。而王爷对他的另眼相待,嬷嬷担心王爷在享用插菊後丨穴之时发现他要承受的折磨,所以才不得不先扩展一下蕾心。
春、秋嬷嬷交替著济相思,插菊後丨穴里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甬道都感受到一次次的压力以後,插菊不适地挪了几下,他们停了一会,又继续手里的动作。插菊的甬道此刻已经充满,所以新一轮开始以後,鱼肠承受了内嬖的压力,冲击之下在内丨穴里如一束电流击过,穿透了肛道酥了四肢百骸。身体在酥软的快感中并没有享受多久,後丨穴就遭遇了飓风袭击──嬷嬷加快了速度,插菊後丨穴里风卷残云亟欲催地膨胀著,插菊沈声:“够了!”
春、秋嬷嬷手一颤,停止:“公子,若半途而废,公子怕是接纳不住王爷的天赋,而且公子宝丨穴现下太狭,恐怕会影响王爷与公子的欢兴。”
插菊轻叹,背转了身,修翎他们赶紧上前扶著插菊翻向内侧。春、秋嬷嬷又换上新济相思,也安慰著插菊:“公子稍忍这片刻,才有王爷与公子的欢畅,公子是王爷心尖上的爱宠,这宝丨穴不可不精益求精啊。”
插菊的身子逐渐缩蜷,被面略略地颤动,被子外的鱼肠飘曳地摇晃。半柱香的瞬间,盘子里济相思已经走了两个循环,插菊被子外的手握成了拳,脸上赤红地咬著嘴唇,被子下的身体开始扭摆,男蕾上那股冲力,宛如兵临城下的千军万马前仆後继,插菊鼻翼翕伏,双唇哆嗦,突然就金瓯迸裂杀开通路:“哦啊……”身体弹跳,鱼肠甩动,象风雨飘零中的柳枝。
春、秋嬷嬷这才放下济相思,在鱼肠中段打了个结,躬身对插菊:“公子想是品到了冲蕾的乐趣,这会请稍事休整,今日已经可以下榻行走,公子最好少许活动,可促进宝丨穴男蕾回春生机。”
插菊本不愿意出内室,然而修翊、修翎低声求了几次之後,也由著他们为自己穿上昨日新送进来的衣服,修翎为插菊穿上亵裤的时候,在接近腿根的地方重新把鱼肠打结,然後眼也不眨地把多出的部分利落剪掉,注意不刮碰到凤头钗地提上去,松垮垮地亵裤没有不便。插菊才迈一步,就想回到床上。修翎他们殷勤地扶上来:“奴才扶公子走走,外面阳光正好,公子透透气,气色也好啊。这些日子公子……”
扶拉著插菊到了外厅,春、秋嬷嬷起身相迎,和修翎打著眼色,於是出了外厅,才一现身庭院,小院里各自忙碌著的下人就齐齐上前请安。插菊点点头,旻天下披泽一身暖阳,感觉腐朽的躯体在阳光洗礼中,心底的尘埃都飘化随风。住了两个月的阁院,每日凌晨迎著启明星开始一天的劳役,回来以後的短暂停留又穿梭於以求苑、净沐苑,在这个圈禁自己的阁院,插菊还从来都没有足迹留在自己房间通院门以外的土地上。
目光浏览一圈,满园的缤纷色彩,停驻院子东墙下,几位园丁已经再投入工作,新鲜的苗圃陆续挺起翠绿的身姿:“公子可喜欢,这是赶著布置出来的,他们是临时过来修葺园子的,咱们这院啊,马上就面目一新了,奴才扶公子近前看看,那边还有正在挖的莲池,引西厢……”
插菊收回目光,步履缓慢地走向东边,百丈的距离脚下越来越艰难,最後只有依靠著修翎的扶持,每走出一步,後丨穴里肛道就蠕动收绞一次,男蕾上就被冲通一回。到了那莲池,还没有出规模呢,工匠看插菊定定注视,弯身介绍:“公子,这挖好之後要铺上青石底面,通西厢那活渠之水,那水莲要长於瓷甕中再存於水下,这样就不会污了满池清透。”
插菊自语:“这应该是院子里唯一的外面了。” 突然转对修翊、修翎:“三少爷为人仁厚,是个好主子,你们以後跟在三少爷身边吧。”
修翊、修翎就差被这几句话震昏倒了,二人一咕噜地跪下:“公子大人有大量,求公子不要记恨奴才的失职。”
“起来吧,我没有怪你们,而是不想再委屈你们。”
“公子这话折杀奴才,要奴才惶恐,奴才知罪了,公子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只求公子不要弃了奴才。”
“机会难得,能够到三少爷身边,安稳又……”
“公子,奴才们是南宫主子送给公子,是公子的奴才,奴才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公子,求公子还念在奴才服侍日久上,就饶了奴才的过,奴才以後一定好好跟随公子、服侍公子。”修翎哀求道:“奴才见公子仙人般人物,却见不到出头之日,奴才为公子急,才有冒犯之言,公子现下就罚了奴才,奴才也不敢有二心,求公子不要赶奴才走。”
二人重重磕头,插菊让他们起来,不再多提此话。
“公子乏了吧,先在这歇息片刻吧。”修翎还窥著插菊脸色轻声询问。
插菊点头,修翊急忙转身回屋,不一会,带了几人前来,有抬了贵妃椅的,有端小案、捧茶点的,修翊安排他们把贵妃椅摆到绿荫藤架边,再铺上软软的垫子,这边修翎引著插菊过去。为插菊盖上披风,修翎蹲下开始为他按摩。因为春、秋嬷嬷交代的他们必须让公子出来走动,但是也说明公子行动牵发男蕾受冲,则不由自主夹臀收丨穴,所以腿脚会倍感酸软。
晚膳前,插菊又被春、秋嬷嬷在原有基础上冲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插菊感觉自己的後丨穴里都要爆了,一次次通穿男蕾总是禁不住一次次的肛道痉挛,还是送插菊到喊出来,才停住了通男蕾。
午嬷嬷晚膳後前来探望公子,也是等待王爷差遣,因为今夜公子就可以侍奉王爷了。所以修翎二人为公子净身也格外地仔细,接了小解,重新上了钗才把公子送回华帐内。天色降下来的时候,居然只有安一来了,隔著幕帐问候公子状况,知道恢复甚好,传王爷口谕:若公子不需春、秋嬷嬷近身侍侯,可准二人回馆。
午嬷嬷脱口就问王爷今夜行踪,待安一冷目对上他,方觉冒失,连声告罪。安一没有应他,只对公子说:“王爷让公子今夜好生休息。”。
一纸休书03-38
春、秋嬷嬷和午嬷嬷在外厅又坐了一会,主要是午嬷嬷咨询了一些插菊日常所需注意的问题;然後就把修翎叫出来吩咐、交代。修翎受命为插菊除了鱼肠,男蕾上压力逐渐排出体外,身体放松的插菊经过一日辛劳很快就迷迷糊糊进入睡眠。春、秋嬷嬷回去即遣人送来新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