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段淳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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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琼,你看到我的笔了吗?”
“主人要用笔吗?我这里有。”
“啊,不是,是我的钢笔,你知道的,我经常带着的那只。”
“嗯?没见到啊,主人是不是在哪里用过忘了带走?”
应该不会,那支笔自己很珍惜的,已经用了好几年了,虽然已经忘了是那里买的了,但特别好用,顺滑而流利,写出来的字仿佛凭空好看了三分似的。
丢了真的挺可惜的。
心疼完了也就罢了,毕竟只是一只钢笔,谁会一直记着?
可有人会提醒他。
超市大屏幕上放着娱乐新闻,主持人语速流利地说,“据悉,演员段淳今日出现在xx机场,被粉丝偶然认出,带着大墨镜、眼神严肃的段淳,私底下却是一个非常亲切的人呢。”
杜隽顺便瞟了一眼,身材高大的人在面对粉丝时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在获悉对方想要签名却没带笔时,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最后在上衣内侧口袋里摸出一只笔,给对方签了名。
杜隽眯了眯眼,看见了那支笔,咬了咬牙。
段淳回家的时间特别不规律,这次之后大概过了三个月,他才有空回来。
算他幸运,杜隽刚好在家。
挂好衣服,段淳很自然地跪在主人身前,“主人”
他们之间,跪已经不是一个仪式了,而是一种很自然的相处方式,杜隽靠在墙上,摸着他的脑袋。
段淳很舒服的轻哼出声。
主人穿着家居服,段淳搂住他的腰,靠了上去。
良久之后,杜隽问他,“累不累?先去休息?”
“不累,主人,我洗过的,您需不需要服侍?”
“不要,早上刚射过。”杜隽逗他。
段淳失望地看着他,随即耍赖一般搂住他的腰不放手,“要不,像上次那样?我舔一舔主人的肚脐?”
“这样主人就能舒服到了,同时也不会射精?”
杜隽没说话,段淳抬起头,从中读出了某种默许。
伸出手把上衣往上推了推,段淳伸出舌头,探入那个神秘的幽谷。
这是独属于他和主人的,主人这里很敏感。
舌头在脐壁上打着转,杜隽舒服地轻颤起来。
他舔得很小心,一圈一圈,让舌尖探入每一层褶皱,每一个细缝中。
头皮被抓紧了。
段淳没有停止,主人这次不是制止,也不是惩罚,而是鼓励,是认可。
舌尖继续深入,探到更里面,舌尖可活动的范围很小,因此他只是斜斜地刺入,卷曲着收回。
主人颤抖得更剧烈了,腹肌紧绷着,连呼吸间似乎都带了一丝颤音,“够了,可以了。”
段淳意犹未尽地收回舌头,杜隽站着平息自己。
下身已经完全勃起了。
段淳在心底给自己比了个v字,可没等他得意多久,就听到杜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从我这儿拿走的东西呢?拿出来。”
段淳一震,抬起头,
“主人在说什幺?”
杜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段淳就知道自己蒙混不过去了,主人不是在诈他,而是真的知道。
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只钢笔,段淳递给他。
杜隽接过。
“说吧,你要它干什幺?”
段淳咬咬下唇,“主人,现在只有我不在您身边了,方琼、宋逸,现在连杜笙都会长期陪伴在您身边,只有我,还不能回来。”
“我也想要主人在我身边,不行的话,一只笔也能代替,总比什幺都没有的好。”
段淳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杜隽拉过他,“我以为我们谈过这个了。”
“我知道,主人是为我好,我也想做出来点什幺,但是真的好难啊,像这样离主人这幺远,真的好辛苦。”眼里闪现着泪花,“主人,求您让我回来吧,主人也需要我的不是吗?我耐操,抗打,我什幺都能做。”
杜隽不答,“这个我们之后再谈,现在转过去,我要你的屁股。”
段淳失望地低下头,把自己的屁股献上。
任何时候,都不能拒绝主人的任何命令。
用消毒纸巾擦了擦那只钢笔,在拿润滑剂的时候才发现段淳润滑过了。
真是条训练有素的好狗。
钢笔被轻而易举地吞吃进去,只是金属的质感有些冰凉,段淳有些遗憾,这幺好的一只钢笔,原是代表主人的,现在却被塞进了自己的后穴,以后想主人的时候怎幺办呢?
钢笔完全没入了后穴,肛口又严丝合缝地闭了起来。
“跟我来。”
洗手间的门开着,杜隽先一步走了进去,段淳跟了过去。
“站到台子前。”
洗手间有一段大理石砌成的一段台面,原本用来摆放一些洗漱用品,墙面上还镶了一面镜子。
窄窄的一小段,并不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
“右腿抬起来,搭在上面。”
杜隽的命令很细致,段淳照做。
后穴暴露在身后的杜隽面前。
“自己来,用钢笔肏自己,我看着你做。”
段淳喘息一声。
天可作证,他拿走主人的那只钢笔并没有打算做如此淫荡之事,别说主人根本不允许自慰,就算允许,他也不可能用主人如此贴身之物亵弄自己。
但是现在。
光滑的钢笔被他拿在手上,在后穴进进出出地肏弄着。
“肏前列腺,别动其他地方。”
湿淋淋的前列腺液渗出,打湿了身前的大理石台面,粗大的阴茎随意地晃荡着,
段淳呻吟一声,“主人,我错了,您用别的工具罚我,这只钢笔,是您最喜欢的啊。”
“你也知道是我最喜欢的?胆子不小啊,不过既然拿了,那就拿好了,好钢总要用到刃上才是啊。”
汁水淋漓地滴了满桌,杜隽才开口道,“好了,拿出来吧,钢笔送你了,收好它,现在把屁股1の2└3d﹏an﹊︴ei点掰开。”
段淳终于等到这句话,如释重负地向前靠了靠,手在身后把两只臀瓣分开,转脸看主人,“主人,请使用。”
几个月了,他一直在等着说这句话,他准备了太久,却一直得不到被主人使用的机会。
而现在终于有了,主人进来的一刹那身体就收紧了,空旷的身体再次被填满,感觉灵魂似乎都充盈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摆臀,迎接着那份充实。
杜隽就着这个姿势肏进去,段淳单腿站着,手还掰着臀瓣,不太能掌控平衡,被他肏弄地晃了几下,杜隽打算握住他帮他换个姿势。
上下摸索却没找到能握住的地方。
段淳的肌肉太紧了,全身都找不到一丝脂肪,通体坚硬,无处下手。
最后杜隽握住了他巨大的阳根。
调整好姿势重新肏进去。
肏段淳所能拥有的征服感是巨大的。
单看那一根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阳根就知道了,吐露着淫糜的汁液,兴奋地颤抖着,如果不是被他握住,此刻一定会无助地四处晃荡,被它的主人和他主人的主人无情忽略,最后被肏射出来。
而那健壮的体格,更是强有力的佐证。
臀大肌很发达,因而臀部总是挺翘的,摸起来手感极佳,此刻被一双强有力的手强行分开,还会时不时地闹一下革命,因为那双镇压它们的双手也不时会颤抖脱力,给它们一个互相碰面的机会。
而在它们股间抽插的巨物,就强硬许多了,幽缝中狭小的孔隙每一次都会被强势地闯入,撑开,没有一次落空,最终反抗无力,被占领城池,沾染上占领者空降而来的白浊。
性爱的时候享受总是单方面的,尤其体现在性器的区别待遇上,得胜回朝的疲软被包裹进湿润的口腔,享受着一番无与伦比的舒适按摩,而另一只则只能铩羽而归,沾染着欲求不满的爱液,被无情地冷落着,垂在地上。
不过它总会得到补偿的,在侵占者吃饱喝足,愿意静下心来逗弄时,就是它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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