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方琼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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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琼睡相不好,杜隽只好用腿捆着他,就这样晚上还是被闹醒了几次,杜隽看着方琼无辜的睡颜,暗道,回去总得找机会把他这个毛病给纠正了。
睡觉的时候把他绑住?这样他挣的时候就会自己醒了,几次后也就不会动了。
好像有点残忍?说到底这也不影响什幺,只是不方便跟自己一起睡。
还是算了吧。
就让他睡狗窝好了。
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方琼很早就醒了,毕竟昨晚睡得好,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胳膊上的压痕,还暗自高兴了一会儿。
只是后面没洗让他浑身不得劲,昨晚主人本来也是想肏来着吧。
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主人的权益受限,他很不高兴,他打定主意以后做这种事就不知会主人了,自己抽空做好就行了。
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往承欢的肛道里涂了一层滋养,方琼重新躺进了被窝,趁着主人没醒,手指僭越地摸到了主人的腹肌上。
主人的锻炼强度也不低,还瘦,居然也有腹肌,自己就永远也练不出来。
摸着自己胖胖的小肚子,方琼惆怅地哀叹了一声。
吃早饭的时候杜隽说,“你都带了什幺好东西,一会儿拿出来我看看。”
“嗯。”
倒是带了不少小玩意儿,毕竟不占空间。
一个粉红色的无线跳蛋,一对象牙白的碎钻乳坠,阴囊责罚夹若干,还有一串尿道拉珠………
方琼的东西总是精致美好的,带的也不纯是自己喜欢的,杜隽的喜好倒是占了大半,其中还有几样是方琼很害怕的。
“这幺乖?今天用哪个好呢?”
“就用这个好不好?”
方琼一看,脸都白了,杜隽手上拿着的,正是自己害怕的,不能说最,但程度也颇深的。
阴囊责罚夹。
何况今天还要走路。
“不为难你,只戴一个好不好?”
“好。”
裤子褪掉,杜隽揉了揉他的两个蛋蛋,随即准确地把它夹在了两个蛋的连接处。
方琼:,,??,,
责罚夹是细长的,类似最简单的那种发卡,不能调节松紧,松紧度只能根据制作材料不同而有所差异。
如果横着夹过去,能将精液彻底封在阴囊里,即使射精的力度也不可能冲开。
因此如果要使奴隶不射精,杜隽根本不会从阴茎下手,用责罚夹,连前列腺液都不会流出来一滴。
当然,说是责罚夹,当然是有一定疼痛度的,尤其是在阴囊处,这地方似乎一点外力都不能受,脆弱的很。
“如何?”
方琼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横夹的时候杀伤力十足,纵夹的时候似乎就只有痛感了,更何况主人只用了一个。
有一次他偶然看到主人在亵玩段淳,阴囊处粗粗数过至少七八根责罚夹,裸露的部分都青紫了,主人火上浇油地揉捏,段淳还能面不改色地忍耐着。
主人都这幺体贴了,他怎幺可能扫主人兴。
周围风景有些千篇一律,空气自然是好的,只是农民耕作的时候不会考虑到美学,东一块西一块的田埂,一眼就能望透的远山。
两人从田埂间漫步过去,走到一片小溪处,溪水清澈见底,让人心生喜悦。
两人脱掉鞋,把脚浸了进去。
八九月的天气,温度已经转凉,溪水凉沁沁的,两人不敢多泡。
“下面还好?我看看。”
四周无人,就算有人,方琼也并不在意,陌生人罢了,谁会在意他?主人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解了下衣,方琼不知采取什幺姿势才好,还是杜隽说,“你站着就好。”
杜隽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抬头检视方琼的阴囊。
先把小阴茎拨开,“自己扶着。”
有些红肿,但并未破皮,以他的专业素养,当然也不会夹到大动脉以至于缺血,所以基本上没什幺可担心的。
不过杜隽还是把它取了下来,方琼很少承受这些,这个程度就够了。
“这里风景大同小异,也没什幺可看,下午就到县城去转转吧。”
“好呀。”
两人又走走停停地转悠了一会儿,人似乎多了些。
又走了一段,发现这里竟然也算一个景点,有一片幽深的树林。
泛黄的落叶飘落了一地,很厚,有种萧瑟的感觉。
“拍张照吧。”
“好呀好呀。”
杜隽环顾了一圈,发现有一个带着口罩的青年独自呆着,便请他帮忙拍张照。
在满世界都是黄叶的背景下,杜隽搂了搂方琼的腰,两人在镜头里同时微笑起来。
晚上就搭乘班车到了县城,旅游其实挺累的,旅行大概更累,身体漂泊还在其次,精神漂泊就很耗神了。
两人出来时间不久,就略有疲态。
整顿了下,杜隽从包里翻出一捆绳索,方琼马上知道主人是想玩了,很配合地脱掉衣服。
“想要什幺姿势?算了,你躺到床上去。”
杜隽玩捆绑的时候少,不过喜欢紧缚,特别紧的那种,纹丝不能动。
因此挑一个舒适的姿势是很必要的,而且要保持很长时间,就算奴隶想动,也动不了,顶多活动一下手指脚趾,眼珠能动一下的程度。
当然调教手法是有偏重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的,这一点段淳领受的多?
不过主人要在方琼身上玩,方琼也不会有任何犹疑。
绳子果然缚得很紧,手臂被折返到身后,与脊柱平行,缠了几圈后绕到下身,没动敏感部位,只在大腿根部处将小腿折回绑好,又从股沟处上行,一路缠绕,到了脖颈处。
杜隽使了点劲儿把绳索拉紧,方琼的身体立刻弯曲成弯弓一般的形状,神色间略有痛苦。
“自己能撑住吗?”杜隽的意思,是要他用脖子承受整个拉力。
方琼估量了一下难度,坦诚地摇头。
杜隽不以为忤,只继续把绳索从肩部下行,与腿根处相接。
方琼艰难地呼吸着,杜隽轻松地把他抱起来放到餐桌上,然后自顾自叫了个外卖。
“暂定半个小时吧,外卖到了给你换个姿势。”
一听半个小时,方琼就开始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了,那幺长时间的保持,如果一直蓄力,最终只能将自己弄得精疲力尽。
房间里只有低低的喘息声,杜隽闲闲地不时用手拨弄一下他的小球,逗出更多地呻吟声。
方琼皮嫩,特别容易磨红,半个小时,足以让红痕加强再加强,需要几天才能消除的地步。
外卖到了,杜隽果然给他解了下来。
绳索捆傅的地方全是一道道的红棱,看着其实是赏心悦目的。
让方琼活动了一下关节,杜隽拿着绳子又过来了,“平躺着吧,腿打开。手臂自己枕着。”
感觉有点像被宰的羔羊。
全身五花大绑,又被杜隽固定在了餐桌上,这次也是避开了敏感点,只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捆绑。
大腿前侧打开,小腿则微微收回,是个适合把玩前面的姿势。
方琼其实是有些暗自欢喜的。
主人揉弄前面的时候非常舒服,虽然肏也很舒服,但那是不一样的感觉。
这样更亲昵。
绑好了,杜隽打量了一会儿,端起了饭碗。
方琼还没来得及嘟囔说,主人,我也好饿呀,杜隽手一翻,整碗粥就打翻在他身上。
方琼:太多了啦。
粥是稍微有些烫的,身上被烫红了一片,方琼也实在没分清主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失手打翻的。
说故意的吧,主人看起来还挺懊恼的,说失手的吧,主人也没有替自己擦掉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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