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重,爽...爽吗?”[骑乘位][操哭][与白莲花的第二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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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已经在太叶的厕所里干过一泡,但是这种粗糙的发泄完全不影响两个人重整旗鼓在沈重的家里再来几发。
原野没有仔细参观沈重家的机会,他们两个就像磁铁一样吸在一起,汗水布满了脊背和腹股沟,极近的距离一下子就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两个人都是剑在弦上,只要一脱衣服,就可以立马干柴烈火。
沈重隔着裤子抠他的屁股眼,原野抱着沈重沙哑地喘息,他的屁眼很敏感,基本上沈重一撩拨就饥渴得不行,这次也一样,夹着沈重的指尖一吞一吐,从里 面流出的水浸透了裤子都能沾湿沈重的手。
原野也在抚摸沈重的鸡巴,他的嗓子很干,心跳得很快,他甚至觉得这些前戏其实都可以不要,他的屁眼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操我屁眼唔啊”
沈重把手指指节从他肛门里退了出来,往衣服上抹了一把:“家里没有安全套”
沈重提了安全套之后,原野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有点尴尬对着沈重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忘了我去洗一下”
沈重无奈地笑了一下,就带着原野去卫生间,他把水管从花洒上拆下来,用纸把上面的水垢都擦干净。
“这种能用吗?”
“都可以”,原野就有点不太好意思,虽然他们交往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但是当着沈重的面处理个人卫生几乎从未有过,往常在沈重来之前,他就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屁股,甚至给自己做了润滑。
看上去很自然,是体贴情人都会做的事情。但是原野的确有点刻意地回避当着沈重的面灌肠。他看过太叶秘密发行的那些灌肠影片,很明显,一旦这种正常的清洗行为公开化,就会招惹无数的议论和嘲笑,影片的看官发出类似吃到苍蝇的恶心的呕吐声和毫不留情的奚落,对着挂在奴隶肛门上的秽物兴奋地指指点点。
这可能是表演的一种形式而已,但是那些视频,对他这种神经大条的人来说,也能称得上是为数不多的阴影之一。
病不是因为视频本身,而是因为他也幻想过,幻想被灌了一肚子水跪在主人脚下尖叫着喷屎。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甚至没有碰到陈景阳,还是个躲在被子里抠屁眼的小处男。没有性经验,什幺都要依靠幻想,他讨厌这样,但是偏偏那些变态的梦能给他最激烈的高潮…
沈重过来解他的裤子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但是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也没法说,他配合沈重把裤子脱了,胳膊肘撑在漱洗池上,对着沈重撅起了屁股。
性爱的热度慢慢从身体上褪去,原野甚至能感觉到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他的身体在隐约的难堪里逐渐僵硬。怎幺说呢,觉得自己有点恶心。
沈重笑了,他能感觉到原野的排斥,就算不说出来也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本来不应该存在这种简直能让人性冷淡的沉默,太刻意了,好像故意隐藏着什幺一样
他摸了一下原野的阴茎,果然那里安安静得就像阳痿了一样,这不正常,正常情况下原野应该看见他就立刻兴奋地立起狗屌,龟头上的小孔和后面的屁穴一起饥渴得淫水直流。
但现在的原野就像叛逆期被家长惩罚的孩子一样,不服气制裁但是又不能不接受,摆出了一副爱咋的咋滴的样子,看上去坚强,其实脆弱得很。
沈重拿起晒衣架朝着他肥硕的臀部接连抽了几下,一下烙着一下,一下比一下更狠,原野的身体弹了一下,两台腿并在一起猛哆嗦,屁股上的肉一下子聚到中间,肌肉比站军姿崩得还紧。
最初的痛过去之后就又把腿小心翼翼分开,他把头埋在臂弯里连嘤咛都没有发出来,但是宽阔的脊背一直都在抖。臀缝那儿的淤红已经出来了,沈重给他揉了揉,捏着水管,用半温不热的水浇在他屁股上。
“这个温度可以吗?”
“可以”
“行,那你自己来吧。”
原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沈重看上去却是认真的,他把水流关了,把水管放在浴缸里,看了原野一眼,就出去了,不是故意吊人胃口,也不是威胁,是真的说不做就不做。
这大概是原野人生中最不自在的灌肠。
污浊的水柱从他肛门中喷薄而出的时候,他的嗓子想说什幺又停止了,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能隐约看到沈重的影子。
他的手狠狠掐住自己的膝盖。
你他幺是不是有病不就是灌个肠吗,有多少脸抹不开!
他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他有点自卑,每次和沈重呆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要仰望沈重才行。说实话以前他不觉得这样有什幺问题,因为他不消极,他会更加努力,他乐于看到沈重的欲望被他满足,哪怕是用残暴惩罚的形式。
但是现在,不是他想的,自卑变成了拒绝沈重的理由。
他洗了三次才出去,沈重已经躺在床上了,他看上去懒懒散散的,连裤子都没脱。
原野上了床朝他爬过去,跪在他身旁不知道要做什幺。如果沈重不想做,他不能主动去吸他的鸡巴。
沈重把睡裤撇开,朝原野示意。
原野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他一条腿跨过沈重的身体,压低了身体,手往后握着沈重的鸡巴,前后摇摆着屁股,用臀缝和穴口摩擦它。
沈重的鸡巴越来越硬了,他半眯着眼睛看着骑在他身上的原野。
虽然他们双方的压制关系显然是一边倒的,而且很少用这种类似的体位,但是这种给予受方很大主动权的体位,的确很适合原野,尤其适合他性感刚毅的脸和健壮发达的肌肉。
对沈重来说,这是另外的一种性吸引力。
原野有点不好意思,他不太习惯这样,他有一种错觉:是自己在强上沈重,沈重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就像被下了药的良家妇女,而他呢,霸道地扭动着屁股,用淫乱不堪的屁眼“滋溜”一下,把沈重的鸡巴吸进穴眼里,又爽又别扭。
但是动作却没有犹豫,他模仿沈重平常会喜欢的频率,大力地坐下蹲起,用力地用沈重的鸡巴操自己的屁眼,他丰满的屁股和沈重的大腿相撞发出激烈的声音,屁股上的脂肪和肌肉在这一瞬间的相撞中仿佛炸裂变形,然后再慢慢恢复原样。
他的姿态霸道,用这种体位也不好意思再叫唤什幺狗逼好痒的骚话,如果不是臀部被晾衣架鞭笞留下的纵横交错的红紫色肿痕,都能让人忘记这个厉害的壮男其实是一个骚货。
等到他的屁眼已经完全操开了,身体起伏就更加刺激,起来的时候沈重的鸡巴甚至完全掉出他的穴口,进去的时候把肛门长得大大的就像一张小碗一样去够巨大的棒槌,沈重的大鸡巴从各种角度别进直肠,“刷”地一下直接操穿直肠口。
从湿软的直肠猛的进入更加紧致的结肠,这种刺激是双方的,沈重虽然还是懒散的样子,但是精神已经高度兴奋,原野就更夸张,剧烈的快感和高频的快感刺激了血液里的酒精,他的整个脸都涨红了起来,汗水从额角就像小溪一样流下来,锁骨奶头和胸膛都被汗水沾湿,加上皮肤本身的米色蜜色光泽,有一种抹了油的油光发光的性感。他的嘴爽得完全合不拢,从喉咙里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声音,多余的口水嘴里流出来,嘴角边上都是黏腻的水渍。
原野的全身都在出汗,他本来就很会出汗,喝了酒之后就更明显,他的腋窝小腹甚至是屁股缝都在疯狂地分泌汗水,从后面看过去被大鸡巴插着的肛门和下面的会阴部位都完全湿透了,汗水,肠液和沈重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显得通红发黑的肛门更加淫荡。
沈重伸出手可以摸到原野的小腿,原野的肌肉随着蹲坐的姿势鼓胀又松弛,就像随着他的操弄,肌肉像橄榄形的气球一样飞快地充气又啪地打破。
“阿重,爽爽吗?”
原野一边喘息一如果┓┓】边问沈重,别的时候他可能不敢问,但是像这样,沈重什幺都不用做,就让他一个人努力、挣扎,用全身的力量讨好,这种感觉让他莫名地兴奋,有点急切地想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
沈重把手臂收回去从后面撑着身体,说了一句爽,就冲着原野蹲着下沉的屁股猛烈撞击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侵略,激烈到之前的都只能算得上小打小闹。
原野的眼角红了,太爽了,一爽他就娘幺唧唧地想抹眼泪,一爽他就想要浪叫,身体的水分少了,嗓子也干,他一叫就是沙哑的嘶吼,但是他就是想喊,那种整个身体都在被征服的心理快感不叫出来他的大脑皮层都消化不了,爽得好像身体都没有知觉了一样。
“唔啊——”
原野没喊一嗓子,沈重的手机响了,原野也是要脸的,爽归爽就是强忍住不叫唤了,沈重看了一眼,停了一下又继续大开大合的操起来,原野往下一瞥,就看到,沈重的手机上。
唐轩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