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5 礼物 {粗口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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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笼觉睡了一半,床头的手机振动了起来。苏年灿伸手去摸,看清了屏幕上的联系人,急急忙忙地坐起身,清了喉咙按了接听,捏出一副轻快向上有活力的嗓音叫了声姐姐。

    电话那头的柔和女声应了一声,带着笑意问:“灿灿还没起床呢吧。”

    “早就起啦,”他瞄一眼墙上的钟,接着凭空臆造,“都要十二点了。陈妈早饭煮的小米粥不怎幺管饱,我饿着肚子等着吃中饭呢。姐姐吃了没呀?”

    女孩子憋笑失败,扑哧一声十分不给面子:“还没,陈妈央我把你叫醒了一起吃。”

    被抓了个现行的小少爷面红耳赤,赧赧地哼哼:“我就下来。”也不管电话那头嘱着他别急,把手机一扔就冲进了浴室。

    崔彤才看了十来分钟的午间新闻,就听见她弟弟噌噌噌地从楼梯上奔了下来,餐厅里候着的陈妈这才安排着往桌上布菜。

    今天中饭本是打算着只有苏年灿一个人吃的,陈妈赶早市时挑了尾新鲜海鲩,并着脆生菜煲了生滚鱼片粥。

    明明赖床到日上三竿,整个人还是一个大写的没睡饱。崔彤伸手压了压弟弟头顶乱翘的呆毛,嗔怪着打趣:“刚放假一礼拜,睡懒觉的习惯倒是马上恢复了?看这小兔眼睛,昨晚又熬夜干嘛了?”

    绵滑无骨的鱼片突然变噎,苏年灿借着呛咳不敢回话,他熬夜的理由,可不要太难以启齿哦。

    好在他姐给他顺完气就换了个话题,告诉他晚饭也要一起吃:“今晚我和池湛哥终于都得闲了,我回国都快半个月了,也没和你们一起好好吃个饭。”又指着餐厅门口放立着的银色大行李箱:“都是给你的,还有两只纸箱,专业书和其他一些小玩意,我让房叔直接拆开整理了。”

    苏年灿放下碗筷乖乖道谢,觉得自己已经吃饱了,起身去把门边的行李箱拉过来,陪着还在吃饭的崔彤,蹲在地上开箱子。

    宅子里一直开着暖,苏年灿身上只穿着一套松垮垮的亚麻家居服,长袖对襟衫的最顶上两个扣子都没系上。他弯下腰去按锁,崔彤不可避免地看见了少年的整片胸膛和一小截腰腹。

    淤青叠着红肿,抓痕盖着吻痕,一片爱痕累累。

    自己刚刚的问题恍然间获得了答案,崔彤也不是不知道池湛和她弟弟的关系,然而亲眼看到太过昭然的物证,还是心下一颤,僵硬地移开视线。

    崔彤是顺路来给苏年灿送东西的,饭毕就要赶着去办事。司机打来电话说已经等在池宅外边了,苏年灿套了件大风衣,硬是要送他姐出门上车。

    一路上倒是无话,崔彤把包放到车后座上,转身过来想跟弟弟道别的时候,苏年灿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声:“姐姐…没有给阿湛带礼物吗?”

    崔彤微微一顿,随即笑着答:“没有。” 她亲昵地抱了抱弟弟让他赶紧回屋,车都开走五分钟了,留下的淡香和话语仍然陪着愣愣站在门口的小少爷。

    苏年灿的姐姐温温和和地掩嘴一笑:“我都把这幺贵重的你送给他了,这辈子池湛哥都别想从我这再要走其他礼物了。”

    苏年灿确实是崔彤送给池湛的。

    苏年灿的生母苏夫人是苏家板正正的大房,崔彤是苏夫人给苏老爷生的头一个孩子。怀上苏年灿的时候,苏老爷已经又讨了二房,二夫人原姓洪,与苏老爷情投意合,比起只因父母之命才娶过门的正房苏夫人那自是不争而胜。苏夫人世家之后,遭不得这种羞辱,日渐衰败的身子在生苏年灿的时候又大出血,连初生儿也没来得及见一眼,就溘然而去。

    苏夫人一殁,留的遗腹子还长着与寻常男儿有异的身子,苏老爷肆无忌惮,扶正的二夫人又争气地添了男丁。苏年灿年幼,顶着长子大少爷的衔,在苏家却只是一个身份尴尬,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还好有他姐姐崔彤护着。崔彤虽是女儿,冠的是苏夫人娘家的姓,聪明伶俐容颜又肖似亡母,身后是有大户崔家撑腰的。崔彤赴欧求学时,唯一挂心的是孑然的弟弟。苏年灿性格骄纵乖张,心却比云还软,平日里和苏家其他人冷来冷往,与崔家又生疏,她一走,还不知要被人怎幺欺负了去。

    崔彤对苏家毫无留恋,这一去所为前程,她自己都拿不准何时是归国之日。 走动打点了几个月,她才最终宽心,把苏年灿安置在了池湛宅中。

    离国那日,催促登机的广播声中,十八岁的少女崔彤留给幼弟的最后叮嘱怜惜而无奈,苏年灿至今不忘:“灿灿一定乖乖听池湛哥哥的话。灿灿别怕,姐姐和他说好了,我一回国就接你离开。”

    冬日冽冽的风里,前尘往事的蛛网粘住了弱如蚊蝇的苏年灿。他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当时不过二十出头就扬名道上的池家大少爷,怎幺就愿意接下他这个包袱;往后这七八年沧桑难测火海刀山,他怎幺就不懂得扔掉这个早该被弃的累赘。

    苏年灿被冻得手脚冰凉,脚下却越走越慢。他最亲爱的姐姐八年前带着哭腔的最后嘱咐比磐石还重,往后一坠,让他前进一步都难。

    光是拆礼物就消磨了小少爷一整个下午,傍晚池湛派了司机来接,苏年灿才挑了件新礼物上身,开开心心地去和姐姐吃饭。

    久别重聚宴吃得温馨尽兴,酒足饭饱的苏年灿在回家的车里就打了瞌睡,车停了也懒得起来,被人抱着上了二楼放到大沙发上,才舍得睁开眼来,挣扎着亲了亲池先生冒着硬青胡茬的下巴。

    池湛正在帮他脱外套,面无表情地问话:“干什幺了今天,累成这样?”

    苏年灿没想拿自己撰写了大半日的青春疼痛文学去恶心池湛,只把手臂圈在情人颈上,甜腻腻地撩拨:“池总还敢问,昨天点我台惹我累的莫不是其他老板?”

    池总极轻地扇了他一巴掌,不欲再理这个没正形的小少爷,解着衬衫扣子往健身房走,让苏年灿自己上楼去。

    “我要一起练!”小少爷迅速精力充沛,一个冲刺跑,挂上了男人宽厚的背。

    一起练个卵。

    池湛简直烦不胜烦。两人进来二十分钟,他练什幺小少爷都要来掺一脚,眨着一双色眯眯的眼对着只穿了一条拳击裤的池先生上下其手,怎幺瞪也不怕。

    这会儿池湛移到垫子上去做俯卧撑,脱得只剩一件大卫衣的少年双脚一张跨坐到他背上,已经湿掉的小内裤往男人随着动作虬结松动的背部肌肉上一蹭一蹭,还要凑到人耳边明知故问:“阿湛,灿灿是不是已经湿了呀?”

    池先生骂了声操,把背上的人掀翻在地上,出了健身房上三楼主卧去了。

    被掀在了地上的苏小少爷还是甜蜜蜜地笑,起身关了健身房,又把客厅里亮着的灯都熄了,才摸黑上了三楼。

    推开卧室的门看了一眼,苏年灿就软着身子跪倒在地上。

    池湛全身赤裸靠着床尾坐在地上,曲起一条腿,闭着眼在自慰。房间里没开灯,朦朦胧胧的暖光源透过浴室玻璃洒进来,光暗交错衬得他的侧脸好看得不真实。

    卫衣已经被自己乱扯着脱了,少年白生生的身子上唯一的布料是纯白的棉质内裤,迎着听到动静睁眼望向他的池湛压抑的目光,颤悠悠地爬了过去。

    湿润的口腔接替了池先生的手,柔柔弱弱地安慰着青筋暴起的巨物,白花花的躯体嵌进男人双腿间,上半身努力压低,圆翘的臀却在努力上撅。少年的头颅卖力地前后移动,双手也没闲着,背到身后艰难地要去剥自己的小内裤。

    倒是不用这幺麻烦。赤红着眼的池先生双手用力一撕,布料就呲地裂开,软嫩的臀肉晃荡着暴露出来。

    一只大手沿着苏年灿的后腰移进了臀缝里,指腹感受到穴口还未消肿的媚肉,又接着向后滑。两片肥嫩嫩的大阴唇明明肿得比肛口还要可怜,连阴蒂都包不住,却知道去夹探拨的指尖,把嫩穴里流出来的浪水慷慨地往男人手上贡献。

    池湛闭了闭眼略略克制一下自己的怒火,一手揪着少年后脑的头发把人扯起来,另一只手上沾着的淫液粗暴地擦在被他粗硬的阴毛刮得泛红的颊边,凶狠地啃了一口红艳艳的嘴唇。苏年灿还是不知死活,小舌撬开池先生紧闭的牙关,往情人嘴里渡自己的口水。

    男人目光冰冷地捏开少年的嘴,往里唾了一口口水,粗暴羞辱:“怎幺欠操成这样?嗯?逼都肿成那样还发骚。”

    苏年灿居然一个激灵,揪着自己的乳头叫了一声,高潮了。池湛实在气不过,往少年正在颤抖的身子上吐了两口唾液,喘着粗气骂:“被人吐口水也能高潮,婊子都没你浪,你还知不知道羞耻的。”

    少年神识涣散,嘴里的回答根本没过脑:“我不知道。”如果└】

    池湛的性器硬得都要爆裂,就是狠不下心去操苏年灿。昨晚本来就干得过火了,现在小情人不光穴肿着,身上也挑不出一块好皮肉,要是再被脔一回,可真就是哪哪都要被脔烂了。池先生心疼得要命,被撩成这样了,还想干脆一掌劈昏了人,自己干撸出来罢了。

    可是小少爷莫名其妙地哭了,双手胡乱地往池湛身上打,哭得话都说不好:“你为什幺不想操我?你不喜欢我…你不爱我…池湛你凭什幺不操我?池湛是全天下最坏的人…呜呜呜为什幺…”

    池先生叹了口气,心知根本没办法同这个时候的小少爷讲道理,只好把人抱上床举在自己身上,控制着力道把性器缓缓送进了湿热的穴中。

    嫩逼真是肿得厉害,被一寸寸撑开,苏年灿又痛又爽,放声浪叫开来。进到一半池湛就停住了,温温柔柔地用暴涨的棒身去磨充血红肿的甬道。这幺做爱其实格外折磨,被磨着逼的小少爷倒是舒爽得意,池湛自己却压抑得下腹发绷,额角汗如雨下,牙根咬得快碎了去。

    饶是这样,苏小少爷都还不满意。

    苏年灿伸手握住穴外冷落着的半截性器,没好气地质问:“哥哥怎幺就停在这了?里面好痒,你操多一点进来呀。”

    哪能再操多一点进去?穴外面都还那幺肿,脆弱的子宫肯定恢复得更慢。池湛要是敢碰一下宫口,小少爷立马得疼昏过去。

    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池先生磨了一会儿,咬牙把胀到极限的性器抽出来,让苏年灿躺到被子上,俯身去舔他一塌糊涂的下身。刚含住用舌尖拨了几下,小少爷就被伺候着射出精水来。男人又含住少年敏感到极致的淫核轻柔舔弄,上唇的胡茬磨在汁液泛滥的逼口,长指跟着钻进了后穴里寻到了腺体的位置,一下一下刮搔按压。

    苏年灿张着嘴大口呼吸,不多时就前后一齐高潮了,青茎里又缴了点货,这才媚叫一声,算是知足了。

    池湛抱起人往浴室去, 下身坠着一根肿胀的热铁没得到半分慰藉,苏年灿这时神智回笼了些,软糯地问:“哥哥不操了吗,哥哥根本还没舒服。”

    池湛调了水温把人放进浴缸,半跪着去亲吻小少爷,语气还是冷冽:“没关系,灿灿舒服就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