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虽然已经向小尼古拉斯递交了一份交接书，但有些事情不是文字就能交代得清楚的，毕竟领袖团不单单只有践行者，还有十位他以私人名义聘请的魔法师、他的私人管家托泽尔、吸血鬼仆人苏拉、南部红衣大主教费迪尔、母亲的骑士扈从杰拉尔德。领袖团换了一个领袖，势必会对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造成影响，而这场谈话的目的就是怎样把影响降到最低。

    谈话在阁楼的正厅举行，没有第三个人到场，就连安妮小姐也很识趣的暂时离开了阁楼。

    在长辈的费心操作下顺利成为领袖的尼古拉斯感叹道：“凯撒，你该很清楚，我无意抢夺你的位置，家族也没有领袖调动位置的前例，可我无法拒绝祖父的安排，只要我表现出一丁点抗拒之意，我就会沦落为一颗弃子。”

    多么冠冕堂皇的说辞啊，当然，这无可非议也没有撒谎的嫌疑，即使他将自己摆在受害者位置，也无非是担心自己暗地里给他下套，因为他很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还没到相互交心的地步，凯撒耸肩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对任何人都谈不上怨恨，也不会心存芥蒂。很久以前我们似乎谈过‘信任’这个词汇，我想在我们谈话伊始，有必有重提一下，因为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至少比我要优秀的领袖，等我说完，你再思考我们之间是否存在这一‘词汇’，其间的含量究竟有多高。”

    尼古拉斯洗耳恭听。

    凯撒娓娓说道：“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即使将时间倒回至两年前，当时身为竞技者的我们也只是在同一个赌桌上的赌徒，我是赢家，自然不可能把家族信仰点输给我的输家当成仇人，而且现在赌桌已经劈碎了，我们都丢掉了赌徒的身份变成了携手同行的践行者。而在将来，家族向领袖时期告别，我们之间依旧不会存在利益冲突，因为我和你的目标不一样，我的目标是复仇，你的目标是掌控家族的权力。”

    尼古拉斯认真道：“在家族内部获得越的权力就越有利于你的复仇，我没有资格妨碍你的复仇之路。所以，我们之间的信任肯定比你预想中的要高。”

    凯撒难以判断他这句话的真实度有多高，或者一切皆由自己将来的所作所为而决定，他说的没错，获得的权力越大就越有利于复仇，只是凯撒自认为自己所要获取的家族权力和他想要获取的不一样，过多的解释就是掩饰，所以凯撒对此并未发表任何言论，而是说道：“以后有机会肯定要和你多喝几杯酒，尼古拉斯领袖。”

    第一次从自己的领袖嘴里听到“领袖”这个称谓，尼古拉斯却并无得意之感，他苦笑道：“你不打算担任督查者？就算你现在给我再多的忠告，也不如呆在领袖团实在，我知道我需要等，即使是五年十年之后，我还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领导第一金色领袖团。”

    凯撒直言道：“我现在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

    在尼古拉斯看来，这样的回应其实就是彻底拒绝了，他转念一想，道：“也对，跨步到紫罗兰阶层会更接近你复仇的目标，第一金色领袖团再强大，作战区域也止步在帝国境内。你这个聪明的家伙，我想你也一定没有答应奥丁那个老头子进入紫罗兰阶层对不对？哈，我就知道，几年之后你把那头暴躁的烈焰巨龙驯服了，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老头子肯定会满足你。”

    凯撒白眼道：“旁观者总是比当事人要乐观，驯服那头龙已经够了难度了，向老头子提要求的难度明显更大。”

    接下来的谈话要轻松多了，即使是就事论事也没有什么较大的争端，最后确定，扈从骑士杰拉尔德回到神圣罗马帝国回到他自己的家享受天伦之乐，吸血鬼仆人苏拉估计会选择离开，尼古拉斯承诺会尊重她的任何选择，在红衣大主教费迪尔的问题上，两人稍微争辩了几句，最终尼古拉斯还是接受了凯撒的意见，将那份异教徒送来的罪状名单抄写一份交给费迪尔，如果他坚持不离开，该如何对待他莫名其妙的坚持，就看尼古拉斯的心情了。也提及到了马丁郡省的各大家族，想必马丁公爵被逼入绝境后，魄力会尤胜当年，他和凯撒之间有一个“退避”的秘密约定，答应举族迁往郡省最南边的洛克城，默认罗伯特家族的霸主地位，这样一来领袖团就有理由拒绝罗伯特家族的某些请求，时间是两年半，这个时间一过，洗牌重发，届时两大家族再一决雌雄，如果马丁家族没有遵守约定，是福是祸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谈到那十位高价聘请的黑魔法师，凯撒说道：“他们只是一个引子，目的是通过他们从埃尔斯城招揽更多的黑魔法师，他们会为领袖团传递不错的口碑，前几天我前往埃尔斯城，就是计划让他们中每两个人为一组，选择新成员，并隐晦的提示了他们，每一个人都需要为自己选择的新成员做担保，新成员如果是南审判所的卧底，我想你一定不会介意用对待守夜者的方式对担保人。”

    “这毫无疑问。”尼古拉斯诚恳道：“真希望你的建议能再多一点。”

    这实质上是一种很绅士的赞美，而不是他贪得无厌。

    凯撒却再一次拿出了他的诚意，道：“安妮不是加入龙眼了吗？以后我会剖析一些龙眼收集了但议会不够重视的信息，借助她手头上的资源以书面形式与你通信。”

    尼古拉斯感激道：“这太好了，议会的老家伙们可不会花费时间关注我们这支领袖团的小事，有你出马肯定事半功倍。”

    该说的事情似乎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凯撒也不会说，从书房取来几封信交给他后，愉快的分别。

    三封信分别要他转交给扈从骑士杰拉尔德、侏儒奥克、吸血鬼苏拉。

    ——

    准备好一切，凯撒出现在龙穴的入口，等待龙王奥丁帮他打开“龙门”。

    一个小时过去了。凯撒干脆坐在门口翻阅起刚从图书馆顶层借来的，图书馆顶层的藏书量不过寥寥数百本，也是他成为驯龙者后才有资格进入的地方，这本厚重到有点过分的书籍，光看书名就引发了他足够的兴趣。

    两个小时过去了。凯撒合上书本，因为它的内容比它的外表要更为厚重，如果只是翻看几遍，完全是对作者的亵渎。

    难道老头子正在打瞌睡？又过了半个小时，这位攫取“梅花q”的老人终于杵着拐杖姗姗来迟。

    “生命至高。”凯撒恭敬的喊了一句。

    “我以为你会直接甩给我一个‘雄狮怒吼’呢。”老人似乎心情不错了，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最少也应该是90+的‘地狱挽歌’。”凯撒笑着附和道。

    这样的附和可不是一般的大胆，因为这很容易被当成是一种冒犯。

    “这一点你倒是像你的父亲，不过他跟我开这类玩笑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笑，也不会有任何顾虑，因为他不止一次向我刺出他那杆笨重的骑士枪。希望有一天，你能很好的继承这一点，但到时候，我恐怕没机会应付你的挑战了。”说这话时，老人似乎有些惋惜。

    “您就那么不看好小凯撒吗？”凯撒故意错误的理解了老人的“知天命”，这位老人活不了太久了，绝不可能活到他强大到老人那种层次。

    “一个已经有大半截身子进入墓窖的老头子，最大的兴趣就是看着一个又一个有趣的年轻人成长，顺便折磨一下那些不愿意给年轻人让路的老顽固，而不是做一些无聊的举动奢求自己活得再久一点。孩子，从你一出生我就注意到你了，因为你的降生，意味着伊斯特的族谱已经传承到了第一百代。一些特殊的数字总能让一个只能在回忆中无止境徘徊的老头子忍不住深思，我问自己，在我见证的十代人的成长中，每一代人都有什么变化？答案很令我沮丧，因为每一代除了寥寥两三个人，绝大多数拥有伊斯特这个古老姓氏的孩子，都只是平庸的度过了一生，他们自身活得不够精彩，也未曾改写家族的历史改变大陆的格局。”

    说到这些，老人似乎就停不下嘴，甚至扳手指头说起了近几代在他眼中较为出色的后辈：“大尼古拉斯，作为第一个将人类制造成傀儡的家伙，确实无愧于黑皇帝的头衔，更何况他还培养了一个帝王傀儡师———把梅卡四世拉进了地狱。”

    “已经逝世的奥古斯丁，那是一个试图坐上教皇宝座将神权践踏的疯子，在距离教皇权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却死于族人之手。这件事情除了我至今无人知晓，作为第二个知情人，我希望你如果有那个能力，就前往阿丁山一趟，取回他的遗骨为他正名。”

    “首席长老波利克拉，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家伙，却不得不承认伊斯特在他的细心浇灌下变得井井有条了。你无法想象他年轻时以参加各种旖旎的顶级宴会为乐对不对？他精通大陆任何一个国家的官方语言，虏获了大陆无数大家族名媛的芳心，可是一个女人把他毁了，那个女人是一个行为上的荡妇骨子里的狂信徒。这导致他在接下来的近一百年中，对女人是又惧又恨，假若不是因为这点，我早就让位于他了。”

    “不老神话伊丽莎白，让哈布森堡王朝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你去注意过她的墓志铭吗？容颜不老，血腥永驻。某种程度上她背叛了伊斯特，她嫁给了哈布森堡王朝的老皇帝米特里乌斯，但我原谅了她，因为她送给我一份很好的礼物，她丈夫的头颅。”

    ……

    这一天，一个老人向一个年轻人说了很多人很多事，却惟独没有说及他自己。

    直到最后，老人说：“如果有一天我消失在城堡，请将这样一句话作为我的墓志铭：永世庇佑，纵死不休。”

    凯撒虽然已经向小尼古拉斯递交了一份交接书，但有些事情不是文字就能交代得清楚的，毕竟领袖团不单单只有践行者，还有十位他以私人名义聘请的魔法师、他的私人管家托泽尔、吸血鬼仆人苏拉、南部红衣大主教费迪尔、母亲的骑士扈从杰拉尔德。领袖团换了一个领袖，势必会对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造成影响，而这场谈话的目的就是怎样把影响降到最低。

    谈话在阁楼的正厅举行，没有第三个人到场，就连安妮小姐也很识趣的暂时离开了阁楼。

    在长辈的费心操作下顺利成为领袖的尼古拉斯感叹道：“凯撒，你该很清楚，我无意抢夺你的位置，家族也没有领袖调动位置的前例，可我无法拒绝祖父的安排，只要我表现出一丁点抗拒之意，我就会沦落为一颗弃子。”

    多么冠冕堂皇的说辞啊，当然，这无可非议也没有撒谎的嫌疑，即使他将自己摆在受害者位置，也无非是担心自己暗地里给他下套，因为他很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还没到相互交心的地步，凯撒耸肩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对任何人都谈不上怨恨，也不会心存芥蒂。很久以前我们似乎谈过‘信任’这个词汇，我想在我们谈话伊始，有必有重提一下，因为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至少比我要优秀的领袖，等我说完，你再思考我们之间是否存在这一‘词汇’，其间的含量究竟有多高。”

    尼古拉斯洗耳恭听。

    凯撒娓娓说道：“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即使将时间倒回至两年前，当时身为竞技者的我们也只是在同一个赌桌上的赌徒，我是赢家，自然不可能把家族信仰点输给我的输家当成仇人，而且现在赌桌已经劈碎了，我们都丢掉了赌徒的身份变成了携手同行的践行者。而在将来，家族向领袖时期告别，我们之间依旧不会存在利益冲突，因为我和你的目标不一样，我的目标是复仇，你的目标是掌控家族的权力。”

    尼古拉斯认真道：“在家族内部获得越的权力就越有利于你的复仇，我没有资格妨碍你的复仇之路。所以，我们之间的信任肯定比你预想中的要高。”

    凯撒难以判断他这句话的真实度有多高，或者一切皆由自己将来的所作所为而决定，他说的没错，获得的权力越大就越有利于复仇，只是凯撒自认为自己所要获取的家族权力和他想要获取的不一样，过多的解释就是掩饰，所以凯撒对此并未发表任何言论，而是说道：“以后有机会肯定要和你多喝几杯酒，尼古拉斯领袖。”

    第一次从自己的领袖嘴里听到“领袖”这个称谓，尼古拉斯却并无得意之感，他苦笑道：“你不打算担任督查者？就算你现在给我再多的忠告，也不如呆在领袖团实在，我知道我需要等，即使是五年十年之后，我还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领导第一金色领袖团。”

    凯撒直言道：“我现在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

    在尼古拉斯看来，这样的回应其实就是彻底拒绝了，他转念一想，道：“也对，跨步到紫罗兰阶层会更接近你复仇的目标，第一金色领袖团再强大，作战区域也止步在帝国境内。你这个聪明的家伙，我想你也一定没有答应奥丁那个老头子进入紫罗兰阶层对不对？哈，我就知道，几年之后你把那头暴躁的烈焰巨龙驯服了，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老头子肯定会满足你。”

    凯撒白眼道：“旁观者总是比当事人要乐观，驯服那头龙已经够了难度了，向老头子提要求的难度明显更大。”

    接下来的谈话要轻松多了，即使是就事论事也没有什么较大的争端，最后确定，扈从骑士杰拉尔德回到神圣罗马帝国回到他自己的家享受天伦之乐，吸血鬼仆人苏拉估计会选择离开，尼古拉斯承诺会尊重她的任何选择，在红衣大主教费迪尔的问题上，两人稍微争辩了几句，最终尼古拉斯还是接受了凯撒的意见，将那份异教徒送来的罪状名单抄写一份交给费迪尔，如果他坚持不离开，该如何对待他莫名其妙的坚持，就看尼古拉斯的心情了。也提及到了马丁郡省的各大家族，想必马丁公爵被逼入绝境后，魄力会尤胜当年，他和凯撒之间有一个“退避”的秘密约定，答应举族迁往郡省最南边的洛克城，默认罗伯特家族的霸主地位，这样一来领袖团就有理由拒绝罗伯特家族的某些请求，时间是两年半，这个时间一过，洗牌重发，届时两大家族再一决雌雄，如果马丁家族没有遵守约定，是福是祸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谈到那十位高价聘请的黑魔法师，凯撒说道：“他们只是一个引子，目的是通过他们从埃尔斯城招揽更多的黑魔法师，他们会为领袖团传递不错的口碑，前几天我前往埃尔斯城，就是计划让他们中每两个人为一组，选择新成员，并隐晦的提示了他们，每一个人都需要为自己选择的新成员做担保，新成员如果是南审判所的卧底，我想你一定不会介意用对待守夜者的方式对担保人。”

    “这毫无疑问。”尼古拉斯诚恳道：“真希望你的建议能再多一点。”

    这实质上是一种很绅士的赞美，而不是他贪得无厌。

    凯撒却再一次拿出了他的诚意，道：“安妮不是加入龙眼了吗？以后我会剖析一些龙眼收集了但议会不够重视的信息，借助她手头上的资源以书面形式与你通信。”

    尼古拉斯感激道：“这太好了，议会的老家伙们可不会花费时间关注我们这支领袖团的小事，有你出马肯定事半功倍。”

    该说的事情似乎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凯撒也不会说，从书房取来几封信交给他后，愉快的分别。

    三封信分别要他转交给扈从骑士杰拉尔德、侏儒奥克、吸血鬼苏拉。

    ——

    准备好一切，凯撒出现在龙穴的入口，等待龙王奥丁帮他打开“龙门”。

    一个小时过去了。凯撒干脆坐在门口翻阅起刚从图书馆顶层借来的，图书馆顶层的藏书量不过寥寥数百本，也是他成为驯龙者后才有资格进入的地方，这本厚重到有点过分的书籍，光看书名就引发了他足够的兴趣。

    两个小时过去了。凯撒合上书本，因为它的内容比它的外表要更为厚重，如果只是翻看几遍，完全是对作者的亵渎。

    难道老头子正在打瞌睡？又过了半个小时，这位攫取“梅花q”的老人终于杵着拐杖姗姗来迟。

    “生命至高。”凯撒恭敬的喊了一句。

    “我以为你会直接甩给我一个‘雄狮怒吼’呢。”老人似乎心情不错了，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最少也应该是90+的‘地狱挽歌’。”凯撒笑着附和道。

    这样的附和可不是一般的大胆，因为这很容易被当成是一种冒犯。

    “这一点你倒是像你的父亲，不过他跟我开这类玩笑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笑，也不会有任何顾虑，因为他不止一次向我刺出他那杆笨重的骑士枪。希望有一天，你能很好的继承这一点，但到时候，我恐怕没机会应付你的挑战了。”说这话时，老人似乎有些惋惜。

    “您就那么不看好小凯撒吗？”凯撒故意错误的理解了老人的“知天命”，这位老人活不了太久了，绝不可能活到他强大到老人那种层次。

    “一个已经有大半截身子进入墓窖的老头子，最大的兴趣就是看着一个又一个有趣的年轻人成长，顺便折磨一下那些不愿意给年轻人让路的老顽固，而不是做一些无聊的举动奢求自己活得再久一点。孩子，从你一出生我就注意到你了，因为你的降生，意味着伊斯特的族谱已经传承到了第一百代。一些特殊的数字总能让一个只能在回忆中无止境徘徊的老头子忍不住深思，我问自己，在我见证的十代人的成长中，每一代人都有什么变化？答案很令我沮丧，因为每一代除了寥寥两三个人，绝大多数拥有伊斯特这个古老姓氏的孩子，都只是平庸的度过了一生，他们自身活得不够精彩，也未曾改写家族的历史改变大陆的格局。”

    说到这些，老人似乎就停不下嘴，甚至扳手指头说起了近几代在他眼中较为出色的后辈：“大尼古拉斯，作为第一个将人类制造成傀儡的家伙，确实无愧于黑皇帝的头衔，更何况他还培养了一个帝王傀儡师———把梅卡四世拉进了地狱。”

    “已经逝世的奥古斯丁，那是一个试图坐上教皇宝座将神权践踏的疯子，在距离教皇权杖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却死于族人之手。这件事情除了我至今无人知晓，作为第二个知情人，我希望你如果有那个能力，就前往阿丁山一趟，取回他的遗骨为他正名。”

    “首席长老波利克拉，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家伙，却不得不承认伊斯特在他的细心浇灌下变得井井有条了。你无法想象他年轻时以参加各种旖旎的顶级宴会为乐对不对？他精通大陆任何一个国家的官方语言，虏获了大陆无数大家族名媛的芳心，可是一个女人把他毁了，那个女人是一个行为上的荡妇骨子里的狂信徒。这导致他在接下来的近一百年中，对女人是又惧又恨，假若不是因为这点，我早就让位于他了。”

    “不老神话伊丽莎白，让哈布森堡王朝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你去注意过她的墓志铭吗？容颜不老，血腥永驻。某种程度上她背叛了伊斯特，她嫁给了哈布森堡王朝的老皇帝米特里乌斯，但我原谅了她，因为她送给我一份很好的礼物，她丈夫的头颅。”

    ……

    这一天，一个老人向一个年轻人说了很多人很多事，却惟独没有说及他自己。

    直到最后，老人说：“如果有一天我消失在城堡，请将这样一句话作为我的墓志铭：永世庇佑，纵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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