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国二十余个郡省中，论财力马丁郡省可以稳居前三，马丁郡省在地理位置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临海意味着海产品丰富，居民多交通发达，又远离战乱频繁的西方和北方得以平稳发展，距离帝国最大的剥削者“宫廷”也不算近，这有益于财富的堆积，还有一点就是，这里矿藏丰富，尤以金矿和宝石矿而闻名于整座大陆，优质铁矿也不少。

    罗伯特家族作为马丁郡省当之无愧的首富，三四百万金币拿出手可以勉强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但是再来几个三四百万，那就等同于杀儿辱妻了。

    看到公爵夫妇的有趣表情，凯撒汗颜道：“看来在下并不适合开玩笑，有机会真希望能向夫人学习。”

    公爵夫妇明显松了一口气，罗伯特家族确实家大业大，可真要再拿出哪怕三百万金币，就需要为时不短的周转了，一个聪明的银行家，是绝不会像个守财奴一样把金币藏在床底下的。更何况，已经收取了三百五十万金币的领袖大人，可什么都没答应他们。

    公爵夫人委婉提示道：“领袖大人，如果合作愉快，罗伯特家族一定会另有表示。”

    这一次，凯撒没有再装傻充愣，而是说出了一件让公爵夫妇觉得有必要多掏出几叠金币卷以换取安心的事情：“马丁公爵曾告诉我，他很在意其家族在马丁郡省的主导地位，恰好，我也需要盟友，哪怕是暂时的。遗憾的是，马丁公爵拒绝了我的邀请，可是现在看来，马丁公爵似乎改变了主意。出于对两位的尊敬，在此我可以承诺，绝不会站在马丁家族一方。”

    公爵夫妇满怀感激，他们不得不感叹在他们面前的年轻人是一位真正的贵族。如果在此之前他们怀疑这三百五十万金币会打水漂，那么现在不会了，仅这个消息就不止三百五十万金币，况且，凯撒答应他们不会站在马丁家族一方，无形中就等同于罗伯特家族比马丁家族多了一颗筹码，至于最终他们能否将这颗筹码牢牢握在手中，就看领袖大人要什么，他们又是否愿意给了。

    形式已经很明朗，公爵大人索性直言道：“领袖大人想要什么？又愿意拿出什么？”

    凯撒微微倾身，小声说道：“罗伯特家族将黑山领赠予亚历山大家族，在下只有这一个条件。至于我愿意拿出什么，就看公爵大人是以什么样态度将‘马丁郡省’变为‘罗伯特郡省’了。”

    公爵夫人一脸动容道：“领袖大人，您真的愿意如此慷慨吗？”

    此话一出，公爵大人显得极为懊恼，想要掩饰，却已经来不及。凯撒内心冷笑不已，他当然明白发言权明显低于自己妻子的公爵大人为何懊恼，因为公爵夫人的言辞毫无隐晦的说明了他的条件太轻巧了，压根就算不上什么条件，连称为都从“你”变成了“您”，这样不就是在提醒他完全可以再增加几个条件？这位公爵大人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傻子。他怎么会不知道黑山领对于罗伯特家族是可有可无的呢，原本送给亚历山大家族也无妨，毕竟这是个不小的人情，只是联姻被拒，罗伯特家族碍于脸面哪还好意思相赠，要是真相赠了，那些爱嚼舌头的老爷夫人们还不得发挥流浪诗人的天赋，不遗余力的散布流言蜚语。

    然而，在家族挣脱禁锢和流言蜚语之间，孰轻孰重压根就用不着思考。

    凯撒在内心鄙夷罗伯特公爵的同时，却再一次提高对公爵夫人的评价，尽管她来自一个商人家族，却不是一个市侩的商人，她很清楚在何种情况下，应该把真诚列入商品的行列，而不是一味的戴着面具。

    因为激动而显得胸口有些荡漾的公爵夫人见凯撒陷入思考，没有回答她那个多余的问题，她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因为那位蒂芙尼小姐吗？”

    凯撒稍微有些不礼貌的忽视了这个问题，转而说道：“不久之后，罗伯特家族就会看到我的诚意，希望到那时，罗伯特家族也能着手准备黑山领的相赠事宜。”

    ——

    作为紫藤花帝国境内四大教派之一米勒教的领袖，费迪尔红衣大主教无疑称得上是帝国的精神领袖，而作为南部教区的最高负责人，他手中的权势更是炙手可热，要知道，费雷城亦属于南部教区。

    凯撒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这位真真正正的教廷大人物会光临杰克镇，而且还是因为一件并不荣耀的事情———为圣殿骑士团成员支付赎金。当然，一位红衣大主教的光临，绝不是为了对赎金讨价还价，像个商人般将圣殿骑士们买走。

    那么，这位手持红衣权杖的大人物究竟还有何目的？

    “领袖大人，感谢你一直以来都没有伤害那些无辜的羔羊，郡省内的平民、信徒和僧侣得以安稳的生活，他们需要历经考验，但作为他们精神上的领袖，费迪尔更希望看到的是在宁静祥和之时，他们内心对自己精神世界的叩问。”

    还未落座，费迪尔就忙不迭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声音有些沙哑，凯撒甚至有些怀疑这位发色由金转白的老人在此之前的几个晚上，都在为见面时的措辞伤透了脑筋，否则至于搬弄这些不着边际的的话题吗？这也不怪他，作为教廷的上位者，平日里面对的都是别人的奉承赞美，言谈之间也频繁涉及“教义”“信仰”这类的词汇，一时之间想要改变这种状态，难度着实不小。而让他像另外两拨客人一样赞美伊斯特家族，无异于打自己的脸，这恐怕才是“感谢”一词最大的来由。

    凯撒理解老人的不适应，但他并不确定老人真是一位从骨子里愿意为平民和普通的信徒僧侣，而向一位伊斯特家族的继承人表达谢意的虔诚上位者。对此，凯撒的回应是：“强者未死，弱者苟活。”

    苍老混迹于发丝，岁月显于脸上的费迪尔没有掩饰自己的感情，他显得有些尴尬。这并不能表明他是一位不善掩饰的大人物，反而更像是一位不屑掩饰，追求返璞归真的朴素老人。他阻止了两位扈从骑士的野蛮意图，不无自嘲道：“虽然我数次沐浴于圣池中，可至今还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奥术师，恐怕算不得领袖大人眼中的强者。”

    凯撒毫不相让道：“至少费迪尔大人是权势上的强者。”

    老人笑道：“权势只是一件外衣，而且并不保暖，随时都可褪去。”

    凯撒同样笑着说道：“有些话说起来很轻巧，若真要付诸行动却很难。”

    老人无声的笑了笑，随手将梅卡四世亲手颁发的红衣权杖掷于会议室中的一角，起身缓缓脱掉同样象征着权势的红袍，仍于地、踩于脚。他肃穆道：“一切真理皆来自于不可触及的心灵。”

    ——

    马丁公爵脸色异常难看，因为他的死对头罗伯特公爵离开时的诡异笑容在他脑海中久久挥斥不掉，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此之前他竟然一直在为自己拒绝领袖团的邀请而沾沾自喜，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对于一个不常犯错的人而言，认错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马丁公爵之所以不确定自己是否错了，是因为他觉得事情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公爵大人，对于伊斯特家族而言，任何拒绝都只是厚重历史尘埃中的一个小小插曲，但是对于我这支稚嫩的领袖团而言，一个小小的拒绝就有可能把领袖团逼入绝境，而对于我个人而言，拒绝我就意味着不尊重我，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凯撒把好耐心和尊重给了前两批客人，马丁公爵可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勉强保持微笑的马丁公爵苦涩道：“我以为领袖大人会大方的给予马丁家族更多考虑时间。”

    与其说是解释，还不如说是对凯撒的一种埋怨。意外的发生让太多人都措手不及，绝不仅仅是南审判所和罗伯特家族，如果苏拉没有神经质的把真假血杯分别丢入南审判所和罗伯特公爵府，马丁家族依然可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既不用屈服于南审判所，也用不着向领袖团低头，同样的，也无须担心罗伯特家族的野心是否已经膨胀到了临界点。

    凯撒的言辞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悯：“我始终觉得，南审判所和罗伯特公爵府所遭遇的‘意外’会让公爵大人第一时间赶来与我会晤，因为我把你当成了一位优秀的投机者，事实证明，我错了。你非但没有看清楚时间的重要性，反而让罗伯特公爵夫妇成为了意外过后我所迎接的第一批客人，公爵夫妇没有质问意外的缘由，而是拿出了他们所在家族的良好教养和传统与我进行了一场融洽的谈话，他们征服了我，所以我可以毫不避讳的说，罗伯特家族已经征服了半个马丁郡省。”

    良好的教养和优秀的传统真有这么重要吗？可是这些，马丁家族都不缺啊，只是还不曾展示而已。浑身一颤的马丁公爵无力道：“尊敬的领袖大人，罗伯特家族付出了什么，马丁家族可以双倍付出。罗伯特家族身后有一个注定不会对领袖大人拿出太多诚意的罗斯柴尔德，他们随时都会把领袖大人对他们的恩惠忘得一干二净，可是马丁家族不会。”

    凯撒强硬道：“我从不奢望任何人对我报恩。”

    不死心的公爵大人放下脸面争取道：“我可以让我的长子留在这里作为人质，什么时候领袖大人愿意放他走，他就将继承我的位置。”

    凯撒摇头。

    在马丁公爵的理解中，不说话其实就是最冷酷的拒绝。既然罗伯特家族和这个瘸子领袖达成了某种协议，那么马丁家族就和南审判所订立契约。已经暗自下了这个决定的他无力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凯撒可不想让马丁家族投入南审判所的怀抱，他慢吞吞说道：“有，就是不知道公爵大人还有没有年轻时的魄力。”

    在帝国二十余个郡省中，论财力马丁郡省可以稳居前三，马丁郡省在地理位置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临海意味着海产品丰富，居民多交通发达，又远离战乱频繁的西方和北方得以平稳发展，距离帝国最大的剥削者“宫廷”也不算近，这有益于财富的堆积，还有一点就是，这里矿藏丰富，尤以金矿和宝石矿而闻名于整座大陆，优质铁矿也不少。

    罗伯特家族作为马丁郡省当之无愧的首富，三四百万金币拿出手可以勉强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但是再来几个三四百万，那就等同于杀儿辱妻了。

    看到公爵夫妇的有趣表情，凯撒汗颜道：“看来在下并不适合开玩笑，有机会真希望能向夫人学习。”

    公爵夫妇明显松了一口气，罗伯特家族确实家大业大，可真要再拿出哪怕三百万金币，就需要为时不短的周转了，一个聪明的银行家，是绝不会像个守财奴一样把金币藏在床底下的。更何况，已经收取了三百五十万金币的领袖大人，可什么都没答应他们。

    公爵夫人委婉提示道：“领袖大人，如果合作愉快，罗伯特家族一定会另有表示。”

    这一次，凯撒没有再装傻充愣，而是说出了一件让公爵夫妇觉得有必要多掏出几叠金币卷以换取安心的事情：“马丁公爵曾告诉我，他很在意其家族在马丁郡省的主导地位，恰好，我也需要盟友，哪怕是暂时的。遗憾的是，马丁公爵拒绝了我的邀请，可是现在看来，马丁公爵似乎改变了主意。出于对两位的尊敬，在此我可以承诺，绝不会站在马丁家族一方。”

    公爵夫妇满怀感激，他们不得不感叹在他们面前的年轻人是一位真正的贵族。如果在此之前他们怀疑这三百五十万金币会打水漂，那么现在不会了，仅这个消息就不止三百五十万金币，况且，凯撒答应他们不会站在马丁家族一方，无形中就等同于罗伯特家族比马丁家族多了一颗筹码，至于最终他们能否将这颗筹码牢牢握在手中，就看领袖大人要什么，他们又是否愿意给了。

    形式已经很明朗，公爵大人索性直言道：“领袖大人想要什么？又愿意拿出什么？”

    凯撒微微倾身，小声说道：“罗伯特家族将黑山领赠予亚历山大家族，在下只有这一个条件。至于我愿意拿出什么，就看公爵大人是以什么样态度将‘马丁郡省’变为‘罗伯特郡省’了。”

    公爵夫人一脸动容道：“领袖大人，您真的愿意如此慷慨吗？”

    此话一出，公爵大人显得极为懊恼，想要掩饰，却已经来不及。凯撒内心冷笑不已，他当然明白发言权明显低于自己妻子的公爵大人为何懊恼，因为公爵夫人的言辞毫无隐晦的说明了他的条件太轻巧了，压根就算不上什么条件，连称为都从“你”变成了“您”，这样不就是在提醒他完全可以再增加几个条件？这位公爵大人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傻子。他怎么会不知道黑山领对于罗伯特家族是可有可无的呢，原本送给亚历山大家族也无妨，毕竟这是个不小的人情，只是联姻被拒，罗伯特家族碍于脸面哪还好意思相赠，要是真相赠了，那些爱嚼舌头的老爷夫人们还不得发挥流浪诗人的天赋，不遗余力的散布流言蜚语。

    然而，在家族挣脱禁锢和流言蜚语之间，孰轻孰重压根就用不着思考。

    凯撒在内心鄙夷罗伯特公爵的同时，却再一次提高对公爵夫人的评价，尽管她来自一个商人家族，却不是一个市侩的商人，她很清楚在何种情况下，应该把真诚列入商品的行列，而不是一味的戴着面具。

    因为激动而显得胸口有些荡漾的公爵夫人见凯撒陷入思考，没有回答她那个多余的问题，她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因为那位蒂芙尼小姐吗？”

    凯撒稍微有些不礼貌的忽视了这个问题，转而说道：“不久之后，罗伯特家族就会看到我的诚意，希望到那时，罗伯特家族也能着手准备黑山领的相赠事宜。”

    ——

    作为紫藤花帝国境内四大教派之一米勒教的领袖，费迪尔红衣大主教无疑称得上是帝国的精神领袖，而作为南部教区的最高负责人，他手中的权势更是炙手可热，要知道，费雷城亦属于南部教区。

    凯撒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这位真真正正的教廷大人物会光临杰克镇，而且还是因为一件并不荣耀的事情———为圣殿骑士团成员支付赎金。当然，一位红衣大主教的光临，绝不是为了对赎金讨价还价，像个商人般将圣殿骑士们买走。

    那么，这位手持红衣权杖的大人物究竟还有何目的？

    “领袖大人，感谢你一直以来都没有伤害那些无辜的羔羊，郡省内的平民、信徒和僧侣得以安稳的生活，他们需要历经考验，但作为他们精神上的领袖，费迪尔更希望看到的是在宁静祥和之时，他们内心对自己精神世界的叩问。”

    还未落座，费迪尔就忙不迭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声音有些沙哑，凯撒甚至有些怀疑这位发色由金转白的老人在此之前的几个晚上，都在为见面时的措辞伤透了脑筋，否则至于搬弄这些不着边际的的话题吗？这也不怪他，作为教廷的上位者，平日里面对的都是别人的奉承赞美，言谈之间也频繁涉及“教义”“信仰”这类的词汇，一时之间想要改变这种状态，难度着实不小。而让他像另外两拨客人一样赞美伊斯特家族，无异于打自己的脸，这恐怕才是“感谢”一词最大的来由。

    凯撒理解老人的不适应，但他并不确定老人真是一位从骨子里愿意为平民和普通的信徒僧侣，而向一位伊斯特家族的继承人表达谢意的虔诚上位者。对此，凯撒的回应是：“强者未死，弱者苟活。”

    苍老混迹于发丝，岁月显于脸上的费迪尔没有掩饰自己的感情，他显得有些尴尬。这并不能表明他是一位不善掩饰的大人物，反而更像是一位不屑掩饰，追求返璞归真的朴素老人。他阻止了两位扈从骑士的野蛮意图，不无自嘲道：“虽然我数次沐浴于圣池中，可至今还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奥术师，恐怕算不得领袖大人眼中的强者。”

    凯撒毫不相让道：“至少费迪尔大人是权势上的强者。”

    老人笑道：“权势只是一件外衣，而且并不保暖，随时都可褪去。”

    凯撒同样笑着说道：“有些话说起来很轻巧，若真要付诸行动却很难。”

    老人无声的笑了笑，随手将梅卡四世亲手颁发的红衣权杖掷于会议室中的一角，起身缓缓脱掉同样象征着权势的红袍，仍于地、踩于脚。他肃穆道：“一切真理皆来自于不可触及的心灵。”

    ——

    马丁公爵脸色异常难看，因为他的死对头罗伯特公爵离开时的诡异笑容在他脑海中久久挥斥不掉，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此之前他竟然一直在为自己拒绝领袖团的邀请而沾沾自喜，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对于一个不常犯错的人而言，认错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马丁公爵之所以不确定自己是否错了，是因为他觉得事情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公爵大人，对于伊斯特家族而言，任何拒绝都只是厚重历史尘埃中的一个小小插曲，但是对于我这支稚嫩的领袖团而言，一个小小的拒绝就有可能把领袖团逼入绝境，而对于我个人而言，拒绝我就意味着不尊重我，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凯撒把好耐心和尊重给了前两批客人，马丁公爵可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勉强保持微笑的马丁公爵苦涩道：“我以为领袖大人会大方的给予马丁家族更多考虑时间。”

    与其说是解释，还不如说是对凯撒的一种埋怨。意外的发生让太多人都措手不及，绝不仅仅是南审判所和罗伯特家族，如果苏拉没有神经质的把真假血杯分别丢入南审判所和罗伯特公爵府，马丁家族依然可以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既不用屈服于南审判所，也用不着向领袖团低头，同样的，也无须担心罗伯特家族的野心是否已经膨胀到了临界点。

    凯撒的言辞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悯：“我始终觉得，南审判所和罗伯特公爵府所遭遇的‘意外’会让公爵大人第一时间赶来与我会晤，因为我把你当成了一位优秀的投机者，事实证明，我错了。你非但没有看清楚时间的重要性，反而让罗伯特公爵夫妇成为了意外过后我所迎接的第一批客人，公爵夫妇没有质问意外的缘由，而是拿出了他们所在家族的良好教养和传统与我进行了一场融洽的谈话，他们征服了我，所以我可以毫不避讳的说，罗伯特家族已经征服了半个马丁郡省。”

    良好的教养和优秀的传统真有这么重要吗？可是这些，马丁家族都不缺啊，只是还不曾展示而已。浑身一颤的马丁公爵无力道：“尊敬的领袖大人，罗伯特家族付出了什么，马丁家族可以双倍付出。罗伯特家族身后有一个注定不会对领袖大人拿出太多诚意的罗斯柴尔德，他们随时都会把领袖大人对他们的恩惠忘得一干二净，可是马丁家族不会。”

    凯撒强硬道：“我从不奢望任何人对我报恩。”

    不死心的公爵大人放下脸面争取道：“我可以让我的长子留在这里作为人质，什么时候领袖大人愿意放他走，他就将继承我的位置。”

    凯撒摇头。

    在马丁公爵的理解中，不说话其实就是最冷酷的拒绝。既然罗伯特家族和这个瘸子领袖达成了某种协议，那么马丁家族就和南审判所订立契约。已经暗自下了这个决定的他无力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凯撒可不想让马丁家族投入南审判所的怀抱，他慢吞吞说道：“有，就是不知道公爵大人还有没有年轻时的魄力。”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