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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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慵懒的阳光再一次洒满这座荒凉的城市,大多数的生命苏醒过来。开始了一天的活动,坐在这城市最高的建筑顶层的铁门的小窗口,欣赏着熟悉的日出。手腕上炫酷的战术手表一阵闹钟的震动提醒我危险的夜晚已经过去,我又迎来了新的黎明我又熬过了一天,我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活在这日复一日已经充满恐惧的世界,我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悲哀。自从3个月前,我的最后一伙同伴与我意见发生了分歧,带走了我当时几乎所有的武器和食物,开上改装的越野车离开,直至现在我仍然没有找到除我以外的生还者。怀抱着最爱的狙击步枪,打开顶层天台加固过的铁门。走出和曾经伙伴搭建的坚固的堡垒,坐在这座本市最高的建筑上,稍稍的放松神经,享受温暖的阳光,低头用高倍数的狙击镜遥望脚下那熟悉的街道的颓废荒芜,眼光又一次落在了那拥有几百年历史的钟楼,久未出现的时间观出现,看着最终定格在了停止在了那钟楼和令现在活着的所有人为之惊恐的一天——2012年12月21日12点。
这个城市曾经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每天都有着不同地域国籍的人涌入这个钢筋混凝土的森林,而我当时是一所最古老全世界知名的大学的一名生物研究生,因为一直生活在书本中,我的朋友很少,陈峰便是我位数不多的朋友中的一个,可能就是这样有些孤僻的性格可以在那个恐慌孤独的时间里我没有疯掉吧。他是体育特招生,因为他是全省散打冠军,被特招到了这所大学,担任校散打部的部长。和他认识全是因为他那个厚脸皮女友,陈锋因为报名晚了一步,没有进入学校的宿舍,在外面租了一年的房子最后因为支付不起,正巧我刚考上研究生,学校分给了我一间条件非常不错的研究生公寓,身为我同学的肖晓居然没经我同意就把陈峰安排进了我的公寓。
肖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解释我也不好赶他走,更离谱的是,我被肖晓和陈峰威逼下进入散打社,就这样我和陈峰生活了两年,长时间的磨合我们有着深厚的友谊。而那个日子的到来,使我们的友谊再一次的升华。
我还清晰的记得那短暂的安宁,那短暂平和的清晨,血腥弥漫的前几个小时。
那一天因为前几天练习散打除了一身汗,被晚间的凉风一打感冒了,连续好几天没有什么好转,昨天不知道陈峰从什么地方听到吃大蒜可以治疗感冒,中午帮我打饭回来的他居然给我在饭盒里整整放了三头大蒜,三头生大蒜被逼吃下去让点让我背过气去,而后来知道,就是因为这大蒜的杀菌能力让可能我躲过了那空前的劫难。
那天早上,陈峰拿着肖晓送她的一张纸片和我吃着早饭“磊子,你猜肖晓送给了我什么”说着摇晃着手中的纸片“居然是那部老电影里的方舟船票,”
我缓缓的抬起头看了看“是啊,最近挺流行的,据说最近不是要到玛雅人预计的世界末日了吗,这些商人真是无孔不入”
陈峰嘿嘿一笑把纸片贴身收好,问“今天怎么样,好点没有”
我打了一个嗝,马上满嘴大蒜的味道刺激的我差点晕过去,没好气的回答“好多了,多谢你的神药‘大蒜’”
陈峰那满两横肉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我都不敢相信,那个不着调的部员说的是真的,大蒜真的能治感冒,中午我在帮你买几斤,好了我去接肖晓上课去了”说着碗筷一扔跑了,这是逃避刷碗的惯用伎俩。收拾完碗筷,关好门窗,便又躺回床上,吃了药全身的乏力让我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被砸门和走廊的吵闹声吵醒,烦躁的我拖着无力的身体打开门正要发脾气,就在门刚打开一条缝隙,门被狠狠的撞开我被撞到在地上,正要开骂的时候从进来几个全身是血,手中拿着滴血标枪棍棒的人,心中瞬间出现了一个想法,完了学校进来杀人狂了,不经世事的我完全被吓傻了,两年的散打基础居然全忘的一干二净。
“说……说话,赶快说话,你是不是正常人,不然我杀了你”一个强壮的男人,一脸比我还惊恐的样子。“别管了,你……你去捅死他!”
边上一个慌张的说忽然,一个黑影把他们撞到一边,身影护在我身前,“谁敢动磊子,我踢烂谁的脑袋”陈峰的恶狠狠的说。
我一脸惊喜“陈峰,这是怎么回事,血,你身上怎么又那么多的血”当看到血的时候,心瞬间跳到了喉咙,尘封不会参加什么黑社会了吧,到我们学校来砍人。
“会说话怎么不早说”带头的气急败坏的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其他人也是好像被放了气的气球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全身发抖,
我已疑惑的看着陈峰,希望从那同样惊慌的没有任何血色的脸上得到答案,陈峰坐在地上汗水混杂着血水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
“啊!~~~~~~~”凄厉的惨叫从楼下传来,那好像指甲刮脊椎的感觉让我汗毛完全立了起来,好奇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吓的我都忘记的我是怎么坐回地上,胃里一阵抽搐,刚吃的早饭毫无保留的吐了出来,那一幕一年半以后的我仍人记忆犹新,那时我看到到的是血,满地的鲜血,肢体肉块,满地都是,地上跪着很多同学舔食着地上的残杂,远处步履蹒跚满嘴满身鲜血的同学想公寓走来,还有几个满脸是血身上穿着后山药厂工作服的人,把一个女学生按在地上,从她身上撕扯着什么血淋淋的东西往嘴里塞,女大学生,的尖叫引来更多的疯掉一样的人们用手来肢解那绝望的女大学生。
陈峰赶忙拉上窗帘,看了我一眼“三楼安全了我们去别的寝室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疯掉的同学”说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戴着几个人走出了房间。
房间又一次剩下了我一个人,吧胃里东西全吐干净的我努力告诉自己,这一定是自己病糊涂了,做的奇怪的梦,狠狠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鼓起勇气再起拉开窗帘,我又一次干呕起来。缩在角落好一会终于定下神来,走出房间,嘈杂的的声音把我引到了二楼大厅,这里充满了血腥味、哭声和惨叫。看着吧两百多平方的大厅做的满满的师生们。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都疯了,居然都在吃人,甚至在吃自己的同学”
“他们都疯了,知道吗,我就是陪突然感冒的女朋友去了一下医务室,他居然要掉了我胳膊上一大块肉”
“妈妈,快来救我,我要回家。唔~~~~~~~~~”
“太恐怖了,那群都是怪物,被标枪刺穿胸膛都没事一样,他们好像是不死之身”
听着他们的讨论我开始摸不到头脑,这时候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拎着一根棒球棒,满脸煞白的和几个身强力壮手持滴血的武器的难受走了下来这时候楼下跑上来几个满身是汗的男生“会长,楼下我们把正门和后门都堵死了,那群疯子指定进不来了”
会长调整了一下呼吸,用力咽了一口口水“谢谢,帮我一个忙,把大家都聚集起来”说着几个人散开开始叫人,很快所有人聚集了起来。
学生会长站在高处制止了大家压抑的气氛“同学们,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想任何人都意想不到,我们能做的除了为死者悼念以为我们更应该做的是保持清醒的头脑,因为我们不能死在这群疯狂的人们手里,很抱歉我做了一些事情没有经过你们的同意,我封锁了公寓一楼的小型超市,为了我们更长时间的活下来我们要做的是保持食物的充足。我们最好不要单独行动,我想大家都累了,各自找房间休息吧,没有受伤的男同学留一下,我们商量一下”
所有人听到学生会长的讲话稍稍脸色好一些了,各自散去,我理所应当的留了下来,会长因为这里缺少懂得医疗的人员和短缺的药品头痛,至于为我们安排安全保卫的工作,我与陈峰一组,在把惊魂未定的肖晓与几个女生安排在我们的房间后开始了巡逻工作。
中午我被两个男生替班休息,我独自上了天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脚下的修罗地狱让我根本无法提起勇气向楼下看去,而抬头便可以看见用各栋楼用窗帘,被单上写着救命的求救信号,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心情十分压抑,天台宽广的视野并没带给我任何的舒服的感觉,耳边环绕着写嘶哑的救命声,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
一声声当初韵味十足的钟声此时变得那样的嘈杂刺耳,据我最近的那座仿欧式古老的钟楼敲响了正午的钟声,而随着钟声,钟楼上的人开始尖叫嘶吼,甚至有人从窗上跳下来,骨骼碎裂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刺耳,楼下的人好似欢呼一般发着低沉的喘息声围拢过去。
整整十分钟的尖叫回归沉寂,钟楼上不再有慌乱的人影,没有了惊慌失措的叫喊,有的是那些茫然晃动的人影,钟楼的中标就在此时停止。被恐惧环绕的我已经无法卖出任何一步。而就在此时尖叫,清晰的尖叫从身后的传来,花乱的脚步声,嘈杂的尖叫,我会步上钟楼上那些人的后尘吗。我会被那些疯子们撕烂,内脏会被他们分食,我不敢想下去,更不敢回头,脑子里回荡着那钟楼的钟声混杂着那撕心裂肺的尖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