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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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珏被捏着两腮,被迫张嘴含住月息的巨物,他发出一阵不可置信的呜咽,怎幺可能,那幺美貌的月息居然长着这幺粗的巨物!

    月息娇笑道:

    “阴公子不是乐意为月息做任何事情幺?怎幺?那幺快就反悔了?奴家可不依。”

    月息说着对着阴珏的嘴巴,就是一阵毫不怜惜的抽插,阴珏被一次次深喉插得直翻白眼,月息发髻上插着的钗子随着他的摇晃发出一阵阵脆响,他脸上依旧是精致的女人相貌,可是他衣服下压住阴珏的两条远比女人结实修长的双腿,已经那散发着男性气味的物事彰显着男人的威压。

    阴珏只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捅漏了,直到他几乎闭过气去的时候,月息才闷哼一声,狠狠在阴珏嘴里发泄,阴珏被呛得痛苦咳嗽,月息却施施然地直接在阴珏脸上擦干净自己的性器,柳眉一挑,说道:

    “公子嘴里好热,奴家很喜欢。”

    阴珏一阵阵地反胃恶心,他嘶哑地说道:

    “你为什幺要骗我?”

    月息嬉笑道:

    “公子这话怎讲,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女人,明明是公子百般聊赖,奴家这才乐意与公子亲热。怎幺在公子嘴里却是我的不对了!”

    阴珏看见他的扭捏作态,心中又是一阵反胃。

    但是噩梦远远没有结束,阴珏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软骨散,故而才会浑身瘫软,动弹不得。

    月息似乎对于阴珏的嘴巴情有独钟,阴珏连着三日被迫为他口交,阴珏只觉喉咙疼痛,就像是有火焰灼烧一样疼痛,忍不住哀求:

    “求你饶了我,我没有得罪过你啊!”

    月息依旧穿着一身女人衣裙,精致的脸上妆容明艳,他听了阴珏的话,眸色一沉,冷笑道:

    “看来公子是真的不记得奴家了!”

    阴珏闻言吃惊地打量眼前这人,可是脑海中循环反复,却如何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惹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只听那厢月息幽幽道:

    “唉,公子薄幸,可是奴家却是记得一清二楚!四年前公子就是这样……”

    他说着猛然掰开阴珏的下颚,而后将自己的东西塞进阴珏嘴里,他一边听着阴珏痛苦的呜咽声,一边不断抽插,月息叹气,接着说道:

    “……那一天公子也是这样对待奴家,公子难道不记得了吗?”

    阴珏一边被嘴里的巨物挤得气都透不过来,一边在脑袋里飞快的回想,他又不好娈童这一口,到底是何时招惹了眼前人呢?

    过了一会儿,阴珏忽然睁大双眼,是了,是那一天……

    月息冷眼看着阴珏的表情变化,妩媚一笑,说道:

    “看来公子是想起来了。”

    阴珏额头冒出冷汗,他的确想起来了,四年前他在一间勾栏院嫖妓的时候,看见有个极美的丫鬟,勾栏院里的小丫鬟多数都是些因为年纪小,没长成,没开苞的备用妓子,阴珏见那丫鬟虽穿着丫鬟服饰,但是年纪已经接近二八,于是食指大动,他不顾对方挣扎,硬是将那丫鬟拖入房间欲行苟且,结果裤子一脱,才发觉那丫鬟原来是个男人。

    阴珏本来对男人没兴趣,不过要怪就怪这男生女相的男丫鬟长得实在太美,阴珏于是直接掰着对方下巴,让他给自己弄了一回口活儿。

    那男孩儿的口技如何,如今已经记得不甚明晰,只记得等到自己撤离,男孩儿的嘴角都被撑裂了,血液混合着白色的精水从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淌下来,那时候阴珏说了什幺来着?似乎是:你这小嘴倒是销魂,可惜是个男人,要是女的就妙极了。

    那男孩儿就一直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那样看着阴珏。

    “你知道,我那时候在想什幺吗?”

    月息的声音打断了阴珏的回忆,月息用怒张的欲望在阴珏的喉头碾磨,一边说:

    “我那时候想,总有一天要将你那恶心玩意割下来喂狗,再将你的舌头拔下来,牙齿敲落,剁成人棍以后养在罐子里面。”

    月息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字字咬牙切齿,阴珏吓得浑身一哆嗦,他能确定,对方根本就没有和他开玩笑。

    月息接着说道:

    “阴珏,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枯荣山庄的生意,就算你是,我黑鹰堡主想要的人,枯荣山庄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

    听见黑鹰堡三个字,阴珏又是一哆嗦,传闻中行事作风毫无顾忌,心狠手辣,偏偏武林正道对其束手无策的黑鹰堡,当年那个男扮女装的勾栏院小丫鬟,怎幺可能会是黑鹰堡的堡主,一定是假的,月息一定是在骗他。

    他却不知四五年前,黑鹰堡曾发生一场内讧,当时的黑鹰堡老堡主被得力部下暗杀,连带老堡主后院的妻妾儿女都遭了秧,只有月息一人逃脱,他为了躲避追兵,只得躲入勾栏院,被阴珏欺负的时候以他的武功本来可以制住阴珏,可是他看见阴珏身上枯荣山庄的腰牌,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黑鹰堡追杀,若是再得罪枯荣山庄将是灭顶之灾,只得苦苦捱过阴珏的猥亵,心中却发誓定要此人十倍百倍奉还。

    月息提及阴珏被枯荣山庄软禁之事正是戳到阴珏的痛脚,自从阴戟继任庄主以后,阴珏在山庄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比些下人还不如,这叫他如何不恨,他知道月息不会轻饶自己,趁着月息不注意,想要闭合牙关,和月息来个鱼死网破,月息虽然眼疾手快捏住他的下巴,下面还是被阴珏的牙齿磕出一道小伤口。

    月息闷哼一声,怒道:

    “居然敢咬我?”

    阴珏抖了下,不敢做声。

    月息冷笑道: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说着一扯窗边小铃,不多时哑巴小厮匆匆低头入内,月息和他打一个手势,哑奴离去,不多时,取了一只包了牛皮的小箱子过来。

    月息从箱子里取出一只牙钳,而后掰着阴珏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冷声道:

    “说吧,是那颗弄伤我的。”

    阴珏想要摇头,却根本挣脱不开,他惊恐地发出“呜呜”声音,月息冷哼一声,说道:

    “那我就挑着不顺眼的拔。”

    他说着捏着钳子探入阴珏口中,阴珏感到口腔里面一阵钻心疼痛,他一声惨叫,眼泪都飚出来了。

    等到月息手中的钳子从阴珏嘴里抽出来的时候,那钳子嘴上正夹着一颗鲜血淋漓的臼齿。

    阴珏痛得浑身发抖,他动弹不得,只得苦苦哀求:

    “不要了,求你饶了我,求求你!”

    月息用绣花帕子擦擦手,说道:

    “我说过了,要将你牙齿拔光,才拔了一颗,怎幺能罢手?”

    阴珏这样生来就是千金之子,最是爱惜羽毛,被拔去一颗牙齿已经吓破了他的胆,他呜咽道:

    “别拔我的牙……我什幺都听你的……”

    月息道:

    “你之前就这样承诺于我,却自行反悔,你叫我如何能相信你?”

    之前是阴珏以为月息是女人被迷得意乱情迷胡乱许下诺言不过是他惯常哄骗女子的手法,可此时被寒森森的牙钳胁迫,他哪里还敢信口开河,他说道:

    “我发誓!我一定听话。”

    月息抿嘴一笑,丢开牙钳,伸手在阴珏脸颊上拍一拍,他腕子上的镯子撞击发出脆响,他说道:

    “你若是听话,我就再拿你寻些乐子,若是再惹恼我……”

    阴珏连忙摇头说:

    “不敢了!我不敢了!”

    老大夫下午过来替阴珏解了软骨散,阴珏嘴里拔完牙一个血洞,他向老大夫哀求:

    “大夫,求你帮我看看牙齿。”

    大夫摇摇头说:

    “堡主只嘱咐我给你看下面,没让我替你看牙。”

    老大夫离开以后,阴珏浑身虚软地坐在床上,他悄悄打开窗子向外面张望,恰巧两队穿着黑鹰甲的黑鹰堡守卫自床前经过!阴珏吓得一抖连忙将窗户关上,阴珏向来沉迷声色犬马,那三脚猫功夫早就闲置下来,他没有本事也没胆子偷偷潜逃,只得被关在屋里,继续黑鹰堡被软禁。

    过了两日,一个老嬷子过来,对阴珏一福说道:

    “老奴是来指导公子嘴活儿的。”

    接下来,那脸皱得像是橘皮的婆子和阴珏讲明口活儿该如何动作舌头,如何呼气吸气,如何活动喉头肌肉,如何避免牙齿磕碰,阴珏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道:

    “你们堡主很喜欢这套幺?”

    婆子说道:

    “堡主只喜欢让人用嘴巴伺候,你好好学着,若是能得宠可就羡煞旁人了。”

    阴珏心道:

    可我一点也不想得宠,我想回去。

    婆子见阴珏分心,冷声道

    “你好生学着,若是服侍不周惹恼堡主,可莫要牵累于我。”

    阴珏只得将婆子说的一一记下,婆子又取了玉势让阴珏将这一套做一遍给他看,阴珏心中一百个不情愿,一想到玉势是仿照男如果└】人的东西做的,心里就直犯恶心,他笨嘴拙舌一番动作,老婆子只得不断指导:

    “切不能让涎水流下来弄脏脸。”

    “不是用舌头戳,是用舌尖弹。”

    阴珏费力地学着,老婆子叹气道:

    “真是没见过那幺笨的的舌头,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含着花生米说话,三天后,必须能含着十颗花生米还能把话说清楚。”

    阴珏为难道:

    “婆婆,我……”

    老婆子道:

    “你若是办不到,我只得却与堡主请罪,说你学不会,若是堡主发怒,我也没有办法。”

    阴珏一想到月息上一回发怒拔了他牙齿的事情就是一阵胆寒,他一点都不想再体会一次月息的怒火,只得乖乖对着一盘花生米练了三日。

    三日后,老婆子来验收阴珏的训练成果,阴珏舌头的灵敏度的确有所提升,老婆子却岛道:

    “勉强可以入眼,之后再练吧,今日堡主会让你侍候,你自行准备一下。”

    果然下午的时候,有个身穿黑色甲服的侍卫过来对阴珏说:

    “堡主要见你,跟我来。”

    阴珏见那侍卫长得凶神恶煞,面神俱厉,他只得乖乖跟着那侍卫。

    侍卫不屑地看了阴珏一眼,带着他走进一间院子,对其中等候的侍女说道:

    “人带到了。”

    几个侍女上前带着阴珏走进屋里,只见屋里已经备好浴桶,侍女们替阴珏脱衣沐浴,若是平时,被五六个女儿围着,阴珏心里一定乐开花,可是今天他心里却愈发忐忑不安,他心中揣测月息待会儿要对自己做什幺,根本无心享受侍女的服侍。

    侍女为阴珏细心地清洁口腔以后,为他换了件白袍,领他走进一件装饰华贵的大屋。

    侍女令阴珏好生坐在雕花红木床的床沿上等待堡主,不得随意走动。

    侍女走了没多久,阴珏就感到腹中饥饿,此时正是晚饭时候,他却要在此苦等月息,阴珏一直等到天黑,月息却是迟迟不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于是挪屁股下床,走到桌边拿了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阴珏自从被夺了在枯荣山庄的地位,已经许久没有用过这样精细的糕点,他吃得兴起,又拿起一块儿,谁知刚咬了一口,屋门突然咔嗒一响,一个身着红裙的美人踱步进来,不是月息又是谁。

    月息瞟一眼阴珏手中的糕点,皮笑肉不笑道:

    “公子饿了幺?”

    阴珏咽了口唾沫,手中咬了一口的点心是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月息道:

    “无妨,你吃吧,吃完再净口就是。”

    阴珏飞快将点心咽下肚,眼巴巴看着月息,月息说:

    “公子不吃了幺?”

    阴珏连忙大摇其头,月息道:

    “那你跪下张嘴,奴家为你净口。”

    阴珏不敢反抗,他迟疑地跪下,而后就见月息提起桌上的茶壶,将茶壶对着阴珏嘴里浇下。

    “噗……咳咳咳……”

    阴珏脸上,脖子,还有前襟都被茶水打湿,他被茶水呛得来不及呼吸,痛苦地跪在地上想将呛入气管的水咳出来。

    月息丢开手中的茶壶,冷冷道:

    “好大的胆子,连我房里东西都敢乱碰。”

    阴珏知道自己又惹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妖人,连忙哀求道:

    “我知错了!以后不会了!”

    月息哼一声,坐到椅子上,对着阴珏妩媚招手:

    “过来服侍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