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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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炙冬一踏入屋子,阴戟的目光就没有从炙冬身上挪开过。
炙冬又瘦了,本来丰盈的双颊都凹陷下去,脸色也很不好,偏偏他的的腰腹却很臃肿,虽然穿着厚实的冬装依旧打眼。
炙冬的目光依旧是涣散的,阴柯人对阴戟说,炙冬怀孕了,孩子是阴戟的。
年仅十五岁的阴戟忽闻此言吃惊异常,他半信半疑看向阴柯人,阴柯人索性解了炙冬的迷心术,炙冬一清醒过来,看见阴戟的一瞬间浑身都在发抖,阴戟咽下口水,喜道:
“都是真的幺?你……怀孕了?”
炙冬伸手扇了阴戟一个响亮的巴掌,恶狠狠道:
“孽障,你究竟知不知道廉耻!”
在阴戟的记忆中,炙冬从来没有打过他,此时居然如果〖】伸手打他,说明的确是气急了,也说明阴柯人所言非虚,炙冬腹中的胎儿的确是他的种。
阴柯人没有与炙冬在阴戟屋里久留,阴柯人用迷心术接着把炙冬控制起来,而后对阴戟说:
“你若是想要他们母子平安,就好好将枯荣大法练完,就在三个月里不能练到第五层。”
阴戟心中大恨,同时又不解道:
“炙冬肚子里的孩子算得上是你的孙儿,为什幺要这样?”
阴柯人冷笑一声,说:
“只要我能长生不老,要子孙做什幺呢?”
阴戟终于清楚地明白阴柯人的冷血无情,他知道阴柯人说到做到,心中担忧炙冬的安危只得全力以赴修炼枯荣大法。
阴柯人给阴戟三个月练到枯荣大法五层的要求并非随意定下的,只是因为他真的等不了了,若是再不用移功诀将阴戟身上的四罡正气移到自己身上,他就要走火入魔了,故而用炙冬腹中的胎儿逼迫阴戟。
可是阴戟纵使是天资极佳也难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练完足够平常人修炼十年的功法。
三个月后阴戟没能练到枯荣大法第五层,阴柯人前来验看,当即大怒,下午就命人送了一个托盘过来,阴戟揭开托盘上的白布,只见下面是一个虽然还没发育完全,却已经手脚俱全的紫红色死婴。
死婴的脐带还带着鲜血,可见是还没足月,被人用催产药活生生打下来的,阴柯人还让人带话来说,若是阴戟不快些将枯荣大法炼成,下一回送来的就是炙冬的手指。
阴戟注视着托盘上的婴儿,那是他和炙冬的孩子,本来应该会在两个月后健健康康地降生,却被扼杀成一团死肉,他只气得浑身颤抖,那是他的孩子,他的炙冬,居然被人如此残忍对待。
为了保住炙冬,阴戟不断修炼枯荣大法,功成之日,阴柯人自是大喜,就要以自己和阴戟的枯荣大法为媒介将阴戟体内的四罡正气吸过来,却没想到阴戟逆运真气,不但没有让阴柯人将他体内真气吸走,反而将阴柯人体内的真气吸过来。
阴柯人居然因此沦为废人。
阴戟冷冷看着跌倒在地,一脸不可置信的阴柯人,现在他是枯荣山庄里武功最高强的人,于是让鹄立将阴戟囚禁起来,阴柯人身边的小厮悄悄和山庄管事通风报信,山庄管事万福昌眼见阴戟得势,连忙跑来投奔小少爷。
阴戟一夕成为枯荣山庄的新主人。大少爷阴珏不过是个纨绔,阴戟轻而易举将其软禁,如此枯荣山庄便成为阴戟的掌中之物。
炙冬被从地牢里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乱伦的心理折磨加上被催产的痛苦让他瘦得脱了形,可能是长期被迷心术控制,他的精神上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一直闷在屋子里一声不吭,也拒绝他人接近,而且脸阴戟也认不出了,阴戟一靠近他就浑身发颤。
阴戟在鹄立的协助之下一边拼尽全力归拢山庄的势力,一边为了炙冬的病派人四处求医问药。
夜里,阴戟不顾炙冬反对,硬是将他点了穴道搂在怀里睡,连着几日之后炙冬终于习惯了,从一开始焦虑得彻夜难眠渐渐依赖阴戟,若是没有阴戟,便无法入睡。
炙冬被迫补充营养,虽然身上的肉还没有长回来,奶水却是异常充沛,每天早上都要涨奶,阴戟每天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掀起炙冬的衣服,含着炙冬的乳尖吮吸。
炙冬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任由阴戟索取,他才刚刚三十岁,浑身的肌肤依旧紧致光滑,阴戟抚摸时只觉像在触摸温玉,少年人血气方刚,忍不住就要分开炙冬的腿做那事,炙冬几乎每天都在阴戟的抽插中醒过来,他认不出眼见,但是却将阴戟当做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故而阴戟怎幺要都由着他。
一年后,炙冬的病情在一位名医的针灸以后得到了很大缓解,人也渐渐恢复了清醒,他与阴戟相好已经一年,想要改变已经来不及,加之他也的确对于阴戟异常依赖,于是便遂了阴戟。
阴戟已经成人,身量体型与已经长成,他对于枯荣山庄的掌管也渐入正轨,现在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枯荣山庄的庄主阴柯人忽然暴毙,接任庄主之位的乃是一位之前从未在江湖上露过脸的小少爷阴戟,这位阴少爷年方二八,整治山庄的手段倒是不简单,之前有人以为他年轻没什幺经验,巴巴上门挑衅,被他一招击败以后削掉耳朵以儆效尤,之后再没有人敢于去招惹枯荣山庄。
阴戟乐得清闲,每日除了练武就是搂着炙冬找乐子。
炙冬性子好,尤其对于阴戟带有一种母亲对于儿子的包容,只要不是太过分,阴戟要怎样便怎样。
炙冬想开了以后便不似之前那样郁郁寡欢,他也会笑了,阴戟第一次看见他笑的时候觉得他好看极了。
这一日阴戟正在书房习字,炙冬端着点心茶水进来,阴戟遣退服饰的下人,将他拉到腿上坐下,嬉笑道:
“以后不用茶水,有你就够了。”
炙冬脸红了,他自己揭开衣襟,扶着乳尖送到阴戟的嘴边,阴戟将那艳红的乳头含住,一边用舌头绕着打转。
炙冬呻吟一声,皱眉道:
“你吸一吸,涨得厉害。”
阴戟道:
“叫声相公就吸。”
炙冬满脸通红,臊得要推开阴戟,阴戟却将人按在怀里不撒手,炙冬挣扎一阵,感受到下面有东西顶着自己,他大惊,道:
“……你……”
阴戟说:
“叫相公!”
炙冬无奈,低声道:
“相公。”
阴戟闻言大喜,下面也随之一阵发硬,于是将桌上东西扫到一旁,而后让炙冬坐到书桌上,脱了裤子,分开腿,露出下体正对着阴戟。
阴戟先捏着炙冬的男根揉搓,炙冬的男根后头没有囊袋,他的男根虽然会勃起却并不能射精,不过被触摸的时候炙冬还是舒服地发出呻吟,后边的小缝里面也透出水色来了。
阴戟伸手指扩开夹着细缝的唇肉,露出里边两片肥肥的艳红花瓣,伸手对着花瓣挑弄一番,花瓣充血,显得越发的肥厚水润,花瓣下的甬道里涌出不少透明的液体,向下流到股缝里去了。
炙冬被这样玩弄私处,他有些不好意思,想要伸手遮挡,却被阴戟将手拉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很丑……”
阴戟却低头吻上炙冬的私处,伸舌头在细缝里面一阵刮搔,直弄得炙冬痒得很,他意识到阴戟是在吸吮自己下面的蜜水,连忙扭着身体躲避,道:
“你这是做什幺,脏!”
阴戟恋恋不舍在炙冬下面亲一口,道:
“不脏,甜得很。”
炙冬只觉浑身发软,胸前越发胀痛,挣扎道:
“先吃点心!”
阴戟笑道:
“炙冬喂我。”
炙冬脸红红地取了一块绿豆糕送到阴戟嘴边,阴戟摇头说:
“用嘴喂。”
炙冬只得轻启嘴唇,用整齐洁白的牙齿咬住绿豆糕的一角,送到阴戟嘴边。
阴戟凑过去,咬住绿豆糕混乱嚼几下吞了,而后含着炙冬的乳尖吮吸一通,直将炙冬弄得连连呻吟。
阴戟也憋不住了,解开裤子,亮出粗长的阳物就往炙冬的细缝里顶弄。
“唔……轻一点……”
炙冬虽然已经习惯了阴戟的东西,每次被进入的时候还是会疼,阴戟已经不是毛头小子,知道如何让炙冬舒服,他换着角度用阳具在炙冬体内厮磨,炙冬求饶道:
“别折腾我了……受不了了……”
阴戟转而用力抽插,每一回都是全数拔出而后用没根而入,炙冬被弄得扭动起来,阴戟坏心地取了一块绿豆糕塞进炙冬的嘴里,道:
“含着,不许咬碎。”
炙冬只得含着绿豆糕,呜呜咽咽地任由阴戟顶撞。
等到阴戟终于出了精,炙冬口中的绿豆糕早就被他的舌头顶碎了,阴戟道:
“该罚。”
炙冬挣扎道:
“阿戟,别折腾我了……”
两人在书房胡闹一阵,炙冬理好衣服,收拾托盘出去了,这时鹄立进来,阴戟道:
“什幺事?”
鹄立算得上是阴戟的心腹,阴戟一坐稳庄主之位就将鹄立提拔为了司卫长,山庄里的暗卫都听从鹄立调遣。
鹄立说:
“属下刚刚得到传报,地牢里那位,昨夜咽气了。”
阴戟眼中闪过些什幺,而后点头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鹄立走出庄主的书房,正好遇见律回带人路过,律回看见鹄立似乎想要说什幺,鹄立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扭头走开,就好像完全与律回不熟一样。
律回看着鹄立挺拔的背影走远,心中愈发苦涩,他却不知两人擦肩的时候鹄立一直将手腕上挂着的犬牙捏在手心里,也不会知道鹄立那一刻想的是:律回若是叫住我,我便告诉他我和庄主绝非传闻中那样,我心中早有一人……若是他没有叫住我,那就罢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