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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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无武功,只是阴柯人明显没料到这一遭,炙冬和阴柯人坐得近,这一刀看看从阴柯人的鼻尖擦过,下一刻炙冬依旧被阴柯人一掌挥开。
一切发生在刹那间,阴戟的武功与阴柯人差太多,根本来不及从阴柯人手底下救出炙冬,只能飞身接住炙冬,炙冬被阴柯人一掌击在左肩,咳出一口血来
阴戟大怒,此刻他也失了假装乖儿子的耐性,运起四罡正气击向阴柯人,被阴柯人毫不费力地化解。
阴戟刚想转身,被阴柯人一个手刀砍在后颈顿时没了知觉。
“原来你都是装的。”
阴柯人冷笑着走向倒在一边的炙冬,揪着炙冬的头发迫使炙冬抬起脸来,炙冬对着他怒目而视,骂道:
“阴柯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王八蛋打得什幺注意,我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你动我儿子!”
阴柯人冷笑着用另一只手拍拍炙冬的面颊,他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炙冬,炙冬打了个寒战,狠狠咬住阴柯人的手指,阴柯人没有躲闪,任由炙冬把他咬得出血,他的语气依旧若无其事,他说:
“炙冬,你离开我太久了,都忘了我最恨别人骗、我、了。”
“了”字话音刚落,炙冬就感到自己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就和前几天一样,那种明明神智清醒但是无法支配身体的感觉。
阴柯人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炙冬,松开嘴。”
炙冬纵使心中不愿,但是身体不听使唤乖乖地松开牙齿。
阴柯人让侍候在亭子外的人退下,然后他命令炙冬道:
“炙冬,脱衣服。”
炙冬神色漠然地摸到腰带上解开绳结,先是外袍落地,然后是裤子,再然后是亵衣亵裤,炙冬脱得慢条斯理,他的眼睛很美,浓黑的睫毛微颤,他的眼神空洞还带着一丝疑惑,没过多久,一具光裸的胴体就出现在阴柯人面前。
阴柯人迷醉地抚摸炙冬的肩膀,然后是胸是腰是私处,炙冬可以感受到那种恶心的触感,心中惊惧万分却无法逃避,阴柯人因为修习《枯荣大法》,他的手常年都是冰凉凉的,十五年前是,现在也是,就好像是冰凉的蛇在游走一样的触感,让炙冬想要作呕。
直到阴柯人蹲下身将炙冬的双脚都摸了一遍,阴柯人才站起身感叹道:
“还真是感人的母子之情呢。你们这样排斥我这个父亲真是让我伤心。”
炙冬看着阴柯人的眼神依旧空洞,阴柯人亲亲炙冬的脸颊说道:
“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们母子情深的场面吧。”
炙冬涌上不好的预感,只听得阴柯人命令道:
“炙冬,乖,往这边走,对了,现在分开腿坐到你儿子的身上。”
阴戟此刻已经不知被阴柯人用了什幺药,躺在如果┓┓】地上人事不知,一丝不挂的炙冬依照阴柯人的指示扒开腿坐在少年的身上,一头柔顺的黑发披散,自雪白的肩头垂落到阴戟的身上。
“炙冬,现在解开他的衣服。”
炙冬的手慢慢摸到阴戟的胸口,扯了几下没有扯开,炙冬为难地眨眨眼,阴柯人温柔地提示道:
“炙冬,你应该先把腰带解开的。”
炙冬依照阴柯人的提示一件件地解开阴戟身上的遮蔽物,没有人知道在他平淡无波的外表下,炙冬的内心已经惊恐到崩溃,炙冬一点都不想知道阴戟下一步要做什幺。
炙冬温顺地把阴戟的衣服裤子都脱掉,阴戟依旧双目紧闭,俊逸的面孔略带一丝残余的稚气,炙冬隐约能窥见阴戟小时候的模样,但是少年特有的略微单薄但出乎意料的宽阔的胸膛还有结实小腹下面蛰伏在黑色耻毛里的体积可观血管毕显的物事无不彰显着阴戟已经不是炙冬印象里那个小孩子。
“炙冬,取悦他。”
炙冬的浑身都在颤抖,这是他别人与阴柯人的操纵抗争的表现,阴柯人不悦地皱眉:
“以前教过你那幺多遍,都忘记了吗?”
阴柯人的声音就像醍醐灌顶,炙冬浑身一震,立刻伏下身像是讨好似的舔舐阴戟的嘴唇,喉结,然后是胸口和肚脐,炙冬的动作有些僵硬但依旧带有极度的诱惑,炙冬感觉得到自己的下体正紧密地贴合在阴戟的大腿上,炙冬两条白皙的大腿大大地分开,露出绒毛微微的下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磨蹭已经让那里有一点点潮湿。
炙冬半趴着,腰臀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他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孔,使炙冬即使面无表情依旧看起来神情幽暗,鼻尖上细瓷一样毫无瑕疵的皮肤上冒出的细汗却出卖了炙冬心底的惊恐。
但是无论他的内心里如何挣扎,却丝毫逃不开阴柯人的控制,也躲不回对于身体的控制。
随着炙冬流汗,亭子里渐渐弥漫起甜腻的奶味,这种味道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深入炙冬的骨髓之中,此刻却意外地显得淫靡。
“好了,炙冬,现在该品箫了。”
炙冬浑身一抖,眼中闪过挣扎与哀求,顿了顿,依言将嘴唇贴到阴戟的性器上。
炙冬能嗅到阴戟那处的雄性气息,因为是少年,所以格外得蓬勃有力,虽然这气味的主人已经昏迷了,但是依旧不可避免地带有对于交配的暗示,炙冬苍白着脸探出颤抖的舌尖舔上阴戟的分身。
昏迷的少年因为炙冬方才的挑逗,那物事已经半硬不软,顶端分泌透明的黏液,炙冬很认真地将阴戟的柱身扶住,侧头认真地舔舐少年的那东西,一边用手缓缓撸动,炙冬感到手里的东西渐渐变粗变硬,灼热的温度几乎把他烫伤,阴戟发育得很好,虽然才十五岁,那东西已经粗长到炙冬一只手堪堪握住,因为未经人事,阴戟没勃起时是深粉色,此刻充血变得暗红。
炙冬舔到顶端,将小孔里的透明液体吸干净以后,张开嘴缓缓自顶端将那东西纳入口中,配合着舌头的舔弄,模仿交合的动作吞吐。
进入温热湿滑的口腔,阴戟的那物像是受到了鼓舞地一弹,然后又怒张了几分,炙冬的身体此时不受大脑的操控,僵硬地任由涎水才吞吐的过程中滴落,眼中已经有了屈辱的水汽。
“啧啧,炙冬,你为什幺要哭?儿子的肉棒不好吃吗?”
炙冬一声不吭地吞吐着,过了一会儿,阴柯人命令道:
“好了,炙冬,现在在他身上骑木马吧。”
炙冬浑身剧烈一震,所谓木马其实就是一个木凳,不过凳面上连着木雕的阳物,木马的用途此处就不向各位看官多言。
炙冬心里不适得想吐,他很后悔刚才挣脱阴柯人的控制以后挥起小刀袭击阴柯人的举动,他应该第一时间就把刀子送进自己胸口,省得受到这样的羞辱。
不过他的身体已经听话地颤抖着跨坐到阴戟的胯部,一手扶住硬挺抵住身下的细缝往下坐,阴戟的女性器官本来就比寻常女子来得娇小,虽然生育过,但是十多年没有开启过,猛然承受入侵,来不及张开,只分泌了不少汁水把穴口弄得湿滑异常。
炙冬讷讷地握着那东西试了好几次,阴戟的龟头在炙冬的唇边蹭来擦去就是找不到入口,几度戳到炙冬的阴蒂,惹得炙冬一阵战栗。
阴戟正昏迷着且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炙冬又抓又蹭,没多久感到那东西跳了跳,居然还没有进入就射在了炙冬的腿根上。
阴柯人一直在旁边紧盯炙冬的反应,看见阴戟出精,命令道:
“炙冬,停下。”
炙冬依言松开阴戟,坐起身用空洞的眼睛望向阴柯人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炙冬,抬左手。”
炙冬闻言抬手,掌心被阴柯人塞入一只小瓶:
“乖,把你儿子的东西接到瓶子里。”
他摸了摸炙冬的脸,接着说道:
“不能浪费。”
炙冬不知道这个变态到底要干嘛,手上动作没停将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的白色浊液收集到瓶子里乖乖交给阴柯人。
阴柯人掂了瓶子,像是想到了什幺有意思的事,他的表情让炙冬不寒而栗,阴柯人说:
“不过刚才没有进去呢,炙冬,看来我们又要重新来一次了。”
阴柯人指挥炙冬再次把昏迷不醒的阴戟弄得勃起,然后让炙冬自己用手指插入下体拓宽了一下,炙冬第二次跨坐在阴戟身上,这一次因为穴口不再紧绷,炙冬扶着往下一坐,只听见“噗嗤”的一记水声,炙冬的花穴将阴戟的花穴尽数吞吐。
“唔……”
被撕裂的痛处不止传遍了身体,也传到了炙冬的心底,手指做的前戏还是太仓促,阴戟的硬物对于紧致的甬道来说还是太粗了,炙冬被心里铺天盖地的耻辱感和痛楚弄得几乎晕厥,他的手撑着阴戟的小腹上,少年结实的腹部肌肉明确得提示着此刻与炙冬交合的是他自己的儿子。
炙冬只恨自己没有被捅死,如果阿戟醒过来,他还有什幺脸面对这个儿子。
但是炙冬的身体已经不容炙冬想那幺多了,一开始的痛处过后,炙冬的身体又违背了他本身的意愿,撑起颤抖的双腿开始上下用身下的小穴套弄阴戟的阳物。
炙冬一声不吭地与阴戟交合,骑乘的姿势入得很深,炙冬被进入的很深却没有感到一丝快感,他感到自己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呼吸,随着身体被一次次填满,心里却越来越空虚,他已经放弃反抗了。
炙冬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飘出了身体一样,他觉得自己正站在一边用阴柯人一样地视角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不是廉耻地强奸自己的儿子。
炙冬的下面好像被弄裂了,随着上下的动作,阴戟的阳物被吐出的时候带上了几丝鲜红,但炙冬一点都没感觉到疼,他麻木地运动,他身前属于男性的器官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却因为这场毫无快感的性事疲软着,炙冬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怪物,但这一天他终于明白自己有多脏多恶心。
而罪魁祸首阴柯人此刻正坐在一边用一种欣赏活春宫的目光看着他与他们的儿子苟合,炙冬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细腻的两腮滑到精致的下巴上,然后随着剧烈的上下运动撒在阴戟的胸口上。
阴柯人看着在阴戟身上摇摆的人,若无其事地品了一口桌上的冰梅饮,梅汁一只隔在桌上,此刻已经失了冰凉的温度,但阴柯人的架势就好像在饮琼浆玉液一样。
他对炙冬说:
“炙冬,你别怪我,若不是你们这样惹我,我也不会这幺生气的。”
“不过,炙冬,你这具身体的确比那些丫鬟要好得多,当初我就是看重你的身体才让你留在我身边,如今老子用不了了,倒是便宜了儿子,阿戟应该谢谢我才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