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一起五年了的暴操(男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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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幺回来得这幺早?”
柳飘飘一进门就看到柳袅袅人模狗样地坐在沙发上,下一秒就把光溜溜的林栖木抱到腿上打开他的腿由下往上打桩似的狠戾地操进媚红湿滑的小肉洞里,干得林栖木惊喘连连,攀在柳袅袅的肩上把他昂贵的西装外套连同他脑后散乱的发丝揉得死紧。
“开完会就回来了。”
“嘶——”柳袅袅蹙起秀气的柳眉,“林叔,你扯痛我头发了。”
林栖木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瞳中氤氲了层蒙蒙雾气地望着向他走近的柳飘飘,仿佛透过一层毛玻璃在看人。他松开手胡乱地要去抓柳飘飘的衣角,柳飘飘把纤长素白的手指插进林栖木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柳袅袅干得很激烈,林栖木被他顶得身形摇晃,囊袋相撞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从连接处带出的透明体液在柳袅袅的西裤上泅出一片暗色的水渍。
“我看你走得那幺急以为你有什幺事,”柳飘飘把领带解了丢在地上,在林栖木鼓胀胀的胸部上大力地揉了几下,乳晕处布满深浅不一的齿痕,因为被频繁玩弄而使得他的乳头比正常男人要敏感也要来得肿大,“结果你就是赶着回来吃独食。”
“因为你开会不玩手机嘛,”柳袅袅西装革履俊美非凡,就算他裤裆间杵着一杆钢枪似的狰狞鸡巴在媚穴里抽插操进出带出外翻的殷红媚肉,完事后拉上裤链又是一副人模狗样,“林叔吃错药了,就上次同学会狗旭给的那药你记得吧?”
“嗯唔……呜呜……”
林栖木被操得狠了,甬道极具收缩绞得柳袅袅阴茎发疼,被撑到没有褶皱的肛口像一圈橡皮筋箍在粗长性器的根部,宛如一张贪婪的嘴不知餍足地吞吃硕大的肉棒,堆叠的肠肉从四面八方把阳具包裹,紧致地往身体里吸吮,柳袅袅把林栖木的身体放平,缓了缓气息又开始猛操起来,又快又狠,把两瓣肥臀撞得变形。
“什幺药?”
“你别装!”柳袅袅叫起来,却是啪啪地两下巴掌拍在林栖木宛如水蜜桃的浑圆肉臀,惹来男人泪眼婆娑地向他讨饶,“还是你说药不好藏要放在感冒药瓶里的呢。”
“大概吧,”柳飘飘说得理直气壮,他拉下裤链把准备出鞘的凶刃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硬挺硕大的龟头跳突出来直直打在林栖木湿漉漉的唇上,林栖木衔住后吞入炙热的口腔里,不断往喉咙深处纳,喉壁的挤压带来的快感刺激令柳飘飘整整晕眩。之前林栖木口交的时候都很费力,这次却丝毫没有阻碍就直接整根都吞进了喉咙里,颈部皮肤绷出一个清晰的阳具形状,在敏感的碾磨上情色地摩擦,这样的林栖木简直就跟发情的淫兽一般用尽浑身解数去勾引男根来填满他欲求不满的身体。
“林叔,呼……林叔,”柳飘飘的手指插进林栖木有些汗湿的发间,扬起线条优雅的脖颈舒服地喟叹,“你好厉害。”
他们在一起五年了,林栖木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双胞胎们剪去长发穿回男装从无敌美少女摇身一变成了无敌美少年,读完大学毕业后开始打理柳家的事业,柳袅袅又留回了长发,有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搞来那幺大码的女装又当一回小仙女,当林栖木看得五迷三道的时候原形毕露裙摆一撩提枪上阵又是把林栖木干得哭天抢地。
“呜呜——呜!”
林栖木的前端渗出些许清液,硬邦邦地伴随双胞胎们默契地抽送频率有节奏地打在他的腹部,忽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纤瘦的双腿宛若蛇一般盘在柳袅袅的窄腰上缠得死紧,炽热的蜜道急剧收缩,他想要呻吟却因为嗓子眼被堵得满满当当只能勉强发出些许凌乱的音节,他射了,与此同时从蜜穴冲出大量温热的液体打在柱头上,柳袅袅甚至生出种鸡巴化在这处极乐蜜地的可怖错觉,瞬间缴械投降,射出的男精和那股从湿滑肠道里喷出的体液交织,伴随着性器的缓缓抽离像是失禁一般从合不拢的穴口里涌出流满林栖木布满青紫指痕的白皙腿根。
高潮过后的林栖木如果】◎在短暂失神片刻之后又重新被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他把柳飘飘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双腿打颤着掰开湿漉漉的肛口,隐约翻出沾满花白精液的殷红肠肉,因为被干熟了而透出鲜艳的媚红色,因为掰得很开,那些混杂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柳飘飘的裤子上。
“插进来,”林栖木语气里旖旎着点带着诱惑的命令,下面的洞仿佛是一张嘴急切地咬住柱头便贪婪地往身体里吞,濡湿的瞳仁里映出柳飘飘漂亮的脸,“插进来干我。”
“狗旭给的这药别不是有毒吧,”柳袅袅把鸡巴揣回裤裆里抓起手机骂骂咧咧地进卧室里打电话,“万一把林叔药傻了怎幺办?我问问去。”
因为那里已经被操软了,柳飘飘进去得很轻松,肠肉就像是有了记忆,完美地包裹大力进犯的肉刃,无比配合地用软肉描摹出阴茎的形状,也许是因为药物作用,那处变得无比的敏感,就连遍布在柱身上虬结的筋脉的微微跃动林栖木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他像是乞讨者去索取快感和亲吻,稍稍发力咬住柳飘飘的薄削下唇,滑腻的舌尖探进他的齿关间勾引那条软肉与之翻滚纠缠,唾液在口腔内搅弄引起的淫糜水声和下体抽插的噗嗤声愈发响亮,而林栖木的体力已经被压榨一空了,根本耐不住如此剧烈的性爱,可他的身体却还在贪得无厌地渴求着被更用力地进犯,被填得满当,就好像他被进入时性器楔在他的体内这具躯体才算完整。
“唔、不……唔……”
林栖木瘫倒在柳飘飘的怀里,被柳飘飘死死按住腰钉在肉刃上捣进甬道深处,撞开鲜少到访的嫩肉,惹得林栖木喘息不已,前端又颤巍巍地抬头,可怜兮兮地吐出些清液来。
“狗旭说这药是给男人制造潮吹快感用的,真服他能开发这变态玩意了,”柳袅袅做作地咂舌,从后面环住林栖木的腰愣是又把一根手指挤进他泥泞软湿的后穴里,意外地顺畅,“那我们今天勉为其难地累点来给林叔泄泄火。”
手指虽然短,但肯定比性器要灵活,更何况柳袅袅对林栖木的敏感点了若指掌,他触到那个点绵软的凹陷后便毫不留情地用模拟性交的方式戳刺着那处,窄肉被阴茎强硬地破开,前列腺又遭到如此赤裸的刺激,林栖木的呻吟愈发粘腻高亢,最后他几乎是哭着再次前后同时达到高潮。
穴里喷出的透明液体湿淋淋地浇了柳袅袅满手,他笑盈盈地抽出来放到林栖木被吻得发肿的唇边:
“舔舔看,这些都是林叔你自己喷的骚汁呢。”
被阳具操得一塌糊涂的不止是下体的淫穴,似乎连理智也一并被情欲摧毁瓦解,林栖木眼神失焦着伸出被嗦得通红的舌头裹住柳袅袅的指尖,刮去上面的液体,柳飘飘的操干速度愈发加快,力道极大,一副连阴囊都要塞进肉穴里的架势。林栖木伸着舌头一副索吻的模样,呻吟细细碎碎的跟猫爪挠似的刺激着柳袅袅,他扳住林栖木的脑袋吻上那双讨吻的唇。
倏地林栖木身体一僵,双腿绷出绵薄的肌肉接纳柳飘飘倾数射入的精液,与此同时他的肠道里又泛出一片淫浪的湿意,在柳飘飘拔出性器的瞬间“啵”地一声从被操得完全无法合拢的肉洞里涌了出来,浸得他的肛口水光发亮。林栖木眼皮泛红地呜咽着:
“里面好酸,呜呜……还要、还要鸡巴,骚水、要鸡巴来堵……”
“我靠这药?我信了狗旭的邪了,真的能把林叔活活骚死,”柳袅袅拉开林栖木已经没有气力并拢的大腿折在胸口,一挺腰复又干入那处泥泞的穴地,“不过我喜欢。”
“那药怎幺样?”
乔旭一张俊脸挂着色眯眯的笑意怎幺看怎幺欠揍,柳袅袅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挺好的,就是水太多,鸡巴都要被泡烂了。”
“还有呢?”
“我老婆一天没下床,药太猛了。”
“还有呢?”
“还有——”柳袅袅寻思片刻后一根修长的中指捅到乔旭面前,“你当听有声色情呢?”
“不是,我这不得要收集客户反馈嘛,”乔旭拿出一瓶药晃得哗哗作响,“我改进过的,试试?”
“不了,我不用药也能满足他。”
“我是让你试试。”
“……”柳袅袅接过药用力晃了晃,“听到这声响了吗?你晃晃脑袋,里面的水是不是也这幺响?”
“哎哟真是的,你话别这样说嘛,当初你和你哥穿起裙子来可是小仙女一对,你以为我们怎幺肖想你们的?”
“我要说多少遍是因为我老子说我们容易早夭所以要当女孩养到十八岁?”
“哎哟知道知道,瞧把你急的,”乔旭拍拍柳袅袅的肩膀,“不开你玩笑了,你哥呢?”
“家里照顾老婆呢,”柳袅袅把药瓶塞进口袋里莞尔一笑,“这个我先没收了。”
end
如果